第5节
山河情色 作者:君黛
正文 第5节
山河情色 作者:君黛
第5节
半支香烟还继续在身上移动,从乳珠到肚脐,在上身留下一长条绯红的痕迹。开始的剧痛缓过去之后,唐夜雨感觉好多了。再加上烟到后来已经慢慢地熄灭了,唐夜雨久经风月,玩过各种花样的身体竟奇迹般地涌起了强烈的快感,爽得他直叫:哦啊……烟头烫得我爽死了,恩恩……你真会玩……
屁股都湿透了,嗯哦……我的恩客,我的金主,你的大鸡巴怎么还不进来啊……
苏孤云倒是没想到这样他居然都能爽到,看着手里熄灭的烟卷,讽道:垃圾桶还想要大肉棒,还是吃个烟头吧。随即,便把尚有余温的烟头捅进了唐夜雨汁水横流的屁股里。
呀啊……要被烟头操死了,好热好舒服啊……嗯哦……一根不够,我还要……屁眼儿还要烟头……不是啊……要大肉棒,烟头又小又细,堵不住,嗯啊……堵不住我的大洞啊……
苏孤云也是被他那副浪荡的样子弄得欲火焚身,阳具早就翘起来了,憋得他也难受。看着床上四肢乱蹬,明显饥渴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唐夜雨,眼底涌起悲哀……最终,他还是认输了。
苏孤云脱光了衣服,把唐夜雨捞起来把他甩到一边,然后躺下,命令道:自己动吧,把我伺候舒服了,不然有你好看。
唐夜雨得了命令,激动得不行,像只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到苏孤云的身边,先是用舌头完整地舔了一遍男人的大肉棒,嘟囔着:啊……我吃过的,最好吃的大肉棒,唔啊……屁眼儿也要吃……
他抬起腿跨坐到男人身上,抬起屁股,悬空挪动了两下,让肉洞正好对准翘起的大鸡巴,扑哧一下就坐了下去,丰富的经验让他很快就找到了让自己舒服的姿势,手撑在地上就开始快速地动起了屁股,抬高了再放下,每回都让大鸡巴直戳骚点,还有节奏地夹紧屁股,企图把身体里的大肉棒夹得更爽。
哦啊……吃的好爽,极品大香肠……嗷,又粗又长……嗯哪……大龟头要磨死我的骚点了,呀啊……烟头被大肉棒捅进肠子里了,呜呜,屁眼儿又喷水了,这次喷得好快……大鸡巴的主人,啊……你的婊子帮不帮,嗷……伺候得你舒不舒服,啊……
苏孤云全程都在沉默,眼看唐夜雨翻着白眼,似乎是要高潮了,一下把他推倒地上,等他把精液都喷到地板上,才又把人弄回来。这次,苏孤云没有再让他主动,而是用手绢堵住他的嘴,有拿过一条细声帮助唐夜雨的小鸡鸡,把他的两条大腿摆成一字型,鸡巴捅进屁眼儿就往死里干。
没有爱抚,也没有调情,就是沉默地坐着活塞运动,不用任何技巧,每一下都掠过骚点,往肠道最深处捅,像是要把人的五脏六腑都顶碎。唐夜雨被绑着无法解放,又叫不出来,出了一身汗,憋得全身通红,甚至略微发紫。他拼命地扭着身子试图与地板摩擦,没被禁锢的双手在自己身上又抓又掐,转移着无处发泄的欲望。
苏孤云也不管他,只顾着自己爽,想射精了就把鸡巴从屁眼儿里拿出来随便射在唐夜雨的身上,射完了继续插进去狠狠地操。毫无温情的凌虐一直进行到大半夜,中间唐夜雨也被允许射了几次,但每次苏孤云都躲得远远的,似乎怕被他的精液弄脏了一样。结束的时候,唐夜雨已经快要脱水,满身的精液,唯独屁股里没有,被操得洞口大开的小穴里寂寞地流出透明的肠液……
苏孤云捡起地上的衣服丢到沙发上,口袋里露出一张纸。苏孤云似乎没有注意到,转身去了浴室清洗,没再开口说一句话。
等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唐夜雨已经离开了,装着地形图的衣服口袋,空空如也。苏孤云疲惫地陷进沙发里,定定地盯着空了的衣兜,低低地说道:唐夜雨啊……几分真几分假,你自己还能分得清吗……
第三十六章 女装强迫(h)
苏君澜回到家后并没有在房间里见到迎接他的荣西陵,还在纳闷难道对方还没忙完?苏君澜收拾好行李打算去明月堂的总部找找,却发现桌子上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换好衣服到城郊的小树林来找我,衣服给你放在了浴室里——爱你的老公。
苏君澜愉快地往浴室走去,庆幸自己在车上睡了大半天,今晚估计没法睡了,不过虽是这样想,他眼角眉梢透出的期盼和春意却怎么都藏不住。边想着那人边洗澡,身体就开始冒热气,连把水温调低都不管用,苏君澜眼里都开始含泪,只好快速洗干净,去找荣西陵准备的衣服。
直到拿在手里苏美人才知道那件衣服的耻度有多大,居然是……女装。
样式仿造了中世纪西方宫廷的风格,华丽的蕾丝镶边,裙子上缀满了细碎的乳白色珍珠,在灯光下散发出盈润的光芒,华美万方。还是很有品位的么,苏君澜满意地套上,却在穿好后悲剧地发现他实在是太低估荣西陵的恶趣味了。
裙子紧绷而短小,上身是抹胸的款式,为了不让下边露得太多,只能堪堪遮住乳头,大半个奶子都露在外面,浑圆的形状,奶白的颜色,还有中间挤出的幽深的乳沟,无一不是让男人瞬间抓狂的绝美春光。可即便上身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下身也还是未能幸免,包臀裙的长度刚到大腿根,本来是可以包住臀部的,奈何美人的屁股天天被奸,实在太大,也太鼓了,把裙子撑得翘起,于是近半的臀肉只好不顾羞耻地在空气里打着颤。前面也没好到哪里去,小鸡鸡的头部可怜兮兮地垂在布料之外,还有几缕阴毛寂寞地飘荡。
穿上这样的衣服,美人的骚浪本性更是压抑不住,也顾不上是否羞耻了,只想快点赶到小树林让老公的大鸡巴好好地操上几十遍,把他操晕在荒郊野外。是以,苏君澜的车开得极快,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了,比起逃命时的速度也不遑多让。可即便如此,美人下车的时候驾驶位上的坐垫还是湿了好大一块。因为老公没给准备内裤,所以光着屁股开车的美人避免不了地被车座搞了下体,各种摩擦蹭动,遇到颠簸处更像是被人打了屁股,空虚良久的身体早已湿得不堪入目。
这片小树林地处偏僻,阴风阵阵,吹得苏君澜瑟瑟发抖。树叶被风吹出沙沙的响声,羊肠小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两边树木投下的阴影。美人没见到荣西陵,心里也有些不安,这是有名的危险地带,据说发生在此处的奸杀案数不胜数。但凡有女生夜晚回城,路过此地,都会被提前埋伏好的壮汉拖进树林里强奸,结局惨不忍睹。
苏君澜虽然武力值不低,但今天这身行头实在是不适合打斗,加上出门太急,没有带枪,万一遭到埋伏可怎么办。穿成这样孤身来小树林,恐怕强奸犯们都会以为他是故意出来找干的,会放过他才怪。正隐隐地担忧着,身后的林子里突然伸出来一双手,拦腰把美人拖进了树林。
苏君澜拼命挣扎,奈何对方的力气太大,把他弄到地上就俯身狠狠压住。美人还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是老公在跟他玩情趣,可事实却是如此的残忍。压倒他的男人体型高大,穿着一身黑,要比荣西陵胖上不少,脸也蒙得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却因为太黑根本看不清。最重要的是,男人身上一股难闻的味道,是汗味混着劣质香水味,根本不是荣西陵惯用的优雅淡香。
那野汉子从衣兜里掏出一块长条的黑布把美人的眼睛蒙上,接着是中等粗的麻绳把两只漂亮的小手绑到了身后,绳结系得不紧,却是根本挣不脱的死结。大概是为了让美人能顺利地张开大腿给他操干,汉子选择放过了两条美腿,没有用麻绳虐待他们。
苏君澜全程都被压得死死的,仿佛被囚禁在一座高山之下,累得满头大汗也没法挣脱,只有不停地谩骂:你个变态,强奸犯,我咒你不得好死。老公……你在哪,为什么还不来就我,我不要被别人碰,不要啊……
汉子绑好了美人,语气阴险地说道:叫破了嗓子也没人救你,这么好听的声音还是留着叫床吧,哥哥保证会把你干得欲仙欲死,以后天天跑来这里求我干。
嘶哑难听的声音让美人更加绝望,不得不接受现实,真的……不是老公,他就要失身了。
美人大哭着想要骂回去,却听撕拉一声,身上的凉意告诉他这是衣服被撕坏了。这时,就听那人自言自语:你居然是个男的,哈哈,老子第一回看到长这么大一双奶子的男人,你这是被多少人玩成今天这幅骚样子的。听说男人的屁股干起来更爽,没想到老子头一次就遇到个极品。
男人说完,大手已经袭上了美人的胸部,色情地揉捏,嘴里发出恶心的吼声,好像几辈子没操过人一样,激动地喘着:哦,天哪,小美人你的胸摸起来爽爆了,哥哥还没玩过手感这么好的奶子,快让哥哥亲几口。
说完,就扑上来在美人的脖子上舔吻,前后舔了一圈,然后顺着往下来到锁骨肩窝,最后咬上了那对迷死人的酥胸。身上传来濡湿的触感,到处都是湿哒哒的口水,一想到那些黏湿是别的男人留下来的,自己的身体被别的男人啃出了痕迹,苏君澜就恶心得想吐,心底更是泛起绝望。他也不乱动了,反正也逃不开。牙齿已经碰在了舌头上,只要一用力,他就可以解脱了,被其他的男人侮辱到这个地步,他已经没脸再去见荣西陵了。可就在他决心自尽的时候,那汉子突然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一阵翻搅,似乎是故意来阻止他咬舌自尽。
苏君澜被那人的手指攻击得溃不成军,身上的手也从胸部转移到了大腿,在腿窝处撩拨那里敏感的嫩肉,极具技巧性的玩弄搞得美人双腿颤抖,不停地打着哆嗦,却根本使不上力气反抗。
男人的头还埋在美人的双乳间,舌头吸溜吸溜地从这个到那个,把两个奶子弄得到处都是唾液和印子。不时再张嘴咬几口乳珠,大奶子被他玩得彻彻底底。
苏君澜被嘴里伸到深喉的手指弄得泪水涟涟,拼命摆着头躲避,却是无济于事,长发在长满杂草枯枝的地上滚成了鸡窝,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小兽濒死前的哽咽。
然而男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撞了大运遇到个千年难遇的极品货色,怎能不玩爽了。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在美人的微弱抗争中还是如愿以偿地摸上了肥美嫩白的大屁股,左摸一下,右抓一把,满足地叹道:好骚的屁股,肉还会自己动,哈哈……比妓女的屁股还大,老子是赚到了。
所有私密地带都被侵犯个遍的美人此时已经是心如死灰了,现在没办法自尽死不了,大不了等被奸完了再死,反正不管做不做最后一步自己都已经不干净了。老公,骚老婆变脏了,再也不能在你身下发骚了……
被黑布蒙住的双眼不自觉地淌下眼泪,苏君澜干脆装死,僵着身子不动,打算默默承受。然而就在男人扒开他的屁股把凶器捅进去的时候,美人忽然觉出不对,当即激动得差点蹦起来尖叫。不会错的,他不会认错,屁股里的那根东西,尺寸形状,还有热度都是自己熟悉的,那可是从十几岁就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作威作福的混账玩意,他怎么可能认错。
这个臭男人……真的是老公,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伪装得这么面目全非的,但苏君澜还是无比确信地看穿了他的伪装。苏君澜气得就要当场大骂,老公怎么能这样,不知道他会多么痛苦绝望吗?然而下一刻,苏君澜灵光一闪,哼,绝对不能这么便宜了他,干脆来个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吧,看谁能玩过谁。
这回,心情大好的美人不仅不挣扎了,反而主动抬起屁股迎合,呜呜地哀叫也变成了哼哼唧唧地猫叫,一听就知道极为享受。男人似乎也被他突然的顺从惊到了,撤出美人嘴里的手指,刚想隐晦地问几句,就听美人愉悦地叫道:嗯啊……好舒服,你顶得我好舒服呀……你的鸡巴好大,嗷……比我那老公的大多了,嗯哈……再来啊……
男人的动作似乎停滞了片刻,随即发狂一样往死里顶,压着嗓子骂道:你个死骚货,水性杨花红杏出墙?一根鸡巴就能让你不管不顾,除了大鸡巴你还知道什么,婊子都比你有心……
苏君澜的身子本就空旷了大半月了,对男人渴望得不行,此时知道了操干自己的是亲爱的老公,哪里还管他骂什么,早就享受去了,男人发狂的猛干只会让他叫得更欢:咿呀……操哪里啊,你要爽死我了……哎呀,以前……只给一个人干,亏死我了……都不知道,嗯啊……还有这么美味的大鸡巴……
男人看着身下扭身骚叫的浪货,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好掀了面巾质问,只好从他身上找回来,让美人的腿圈住自己的腰,面对面地坐着,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让鸡巴插得更深,连两个蛋蛋都差点就挤进了屁眼儿……
不要脸的骚货,看我今天不干死你,看你以后还怎么浪……
美人被心爱的男人抛上抛下,每次都操到肠道深处,爽得简直像是飞上了云端,高声叫着:嗯啊……干死我吧,你好猛,我要不行了……哦啊……轻点啊,弄死我了以后谁来给你上啊……哼哈……猛男,好哥哥,以后我每晚都来找你……给我的骚屁股止痒,哈啊……来摸我的奶子啊,你不是喜欢吗……我会,会喷奶呀……
男人直挺挺的大鸡巴被小骚穴夹得爽极,产量丰盛的骚水更是泡得大鸡巴不想离开,里边的骚肉听话又缠人,贴着大鸡巴的柱身,肉棒操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可越是这样,越代表美人此时的动情和享受。想到美人居然被一个糙汉子,强奸犯给操服帖了,男人就止不住怒火冲天。但再怎么愤怒还是舍不得真的伤害那个捧在心尖儿二十几年的小人儿,只好用更狂猛的动作发泄心中的不忿和心痛。
美人在耳边叫嚣着自己会喷奶,两个大奶子也应景地在眼前乱甩,浪荡的两团白肉像舞女扭起的屁股,还又香又骚,奶头轮番打在男人的鼻头上。饶是如此,对方似乎还嫌不够,拼命地把身体往前送,奶子直接贴到男人的脸上,像黏糊糊的牛乳糖。
男人也不客气,张口就咬住一边的乳头往后拉扯,直咬得美人泪汪汪,才松口说道:就你这点大小也敢出来现,又滥有小的奶子,还想满足男人,简直痴心妄想。
这回轮到苏君澜傻眼了,呜呜,老公嫌他奶子小,果然是伪装以后说真话吗。美人这下不干了,抓起腰上的手就放到胸上,急切地说:你给我揉大嘛……不要被嫌弃,呜呜……我自己动,我用骚屁眼儿伺候你的大鸡巴……嗯啊……你帮我增乳好不好……
说完,美人真的双手撑地自己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这一倾身两个奶子略有下垂,显得更加骚浪更加巨大,在男人手里颤巍巍地晃荡,肉浪一波一波地晃得人心痒难耐。
荣西陵简直被蠢蠢地发骚的美人弄得哭笑不得,气也不是,恨也不是,认输般轻叹口气,再次把美人放到地上,这次的动作却很轻柔。
荣西陵把美人的身体翻过去,让对方背靠着他,手握着两个愈发沉甸甸的乳房轻轻地揉捏,唇舌在后颈不断流连,然后是两边肩膀,舒服得美人哼唧着往他的唇上凑。
然而与上边温柔的抚慰不同,下身的顶撞依旧维持着超高的频率,极大的力道,又操了几十下,将今天的第一炮浓精全射进了美人的屁眼儿。
时隔半月终于再次被内射,饿了许久的骚屁股终于吃到了日思夜想的精液,美人抑制不住地发出高亢而清亮的浪叫,幸福得泪流满面,失神地呢喃:老公,啊……老公……
男人伏在他的背上,在美人耳边低声问道:小骚货,你叫我什么?
被送上高潮,还没回来的美人乖顺得不得了,有问必答,儍傻地说道:呜呜……叫你老公,我知道你是老公……不是你,我就死了……
荣西陵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认出来的,但这句话的意思他却听得明白,顿时心中百味杂陈,转过美人的小脑袋便送上了一记深吻,温柔缠绵,仿佛怎么都吻不够……
已经很爱很爱他了,却总是发现,原来还可以更爱……
第三十七章 树林野战(h)
荣西陵在美人线条优美的脊背上不断落下浅吻,为他平息高潮的余韵。胸上的手也放轻了力道,缓慢地揉弄两团柔软,乳头上的细孔还淅淅沥沥地往出渗奶,荣西陵全部用手接住,顺着腰线往下抚摸,将奶水涂满了两瓣屁股,口里说道:呵呵,宝贝儿,我非要把你操到后穴也会出奶不可……
轻怜蜜意的爱抚仿佛带着魔力,纵情交欢后的疲惫一扫而空,反而想念起方才那种深刻入骨,不顾一切的触碰。苏君澜伏在地上左右摇了两下屁股,小声说道:老公,你……先出去一下。
荣西陵先是愣住了,这可是美人第一次让他离开他的身体,以往都是随他摆弄,甚至主动求欢。但想到他可能是被树枝扎得不舒服,便忍着欲望抽出肿胀的性器,竖着鸡巴坐到边上。
苏君澜也费力地起身了,跪坐在男人面前,歪着头看他。荣西陵简直是倒吸口凉气,感觉下体硬得要爆炸了,全是被那个小妖精给迷的。只见不远处,美人挺直上身跪坐在地,裸体沐浴在冷寂的月光下,既淫荡又圣洁。凌乱的黑发散落在洁白的玉体上,双手交叉紧紧抱在胸前,挤出黑幽幽的乳沟和两个半圆形状的乳肉,腿间的性器也已翘起,身上的精液被照得隐隐发光,凌虐出的痕迹在朦胧银辉的修饰下,像是画在人体上的一副绝佳画作,勾勒出无人能够抵御的罪恶诱惑。
苏君澜静坐了半晌,听到男人发出野兽般的粗犷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他便知道男人是要疯。然而,苏君澜却是抢在男人动作前就扑了过去,一反方才无辜又圣洁的模样,五官在这一刻都动了起来,无论是眉梢眼角,还是红唇俏鼻,全都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妖媚之气,瞬间从天使变妖孽。
荣西陵见美人合身扑来,生怕他摔着,赶忙张开双臂接住,不料想美人上来便气势汹汹地扒他的衣服。荣西陵苦笑,差点忘了乔装成强奸犯那事了,小骚货这是气没消,张牙舞爪挠人来了。荣西陵温言劝哄道:宝贝儿乖啊,别撕了,老公待会儿没衣服穿了,我们两个总不能都光着回去吧。
苏君澜哪里肯听,料定了男人不会反抗,撕拉撕拉地搞破坏,待发现男人里边竟然故意穿了一件厚厚的棉衣,更加恼怒,抱着弄下来的衣服走到树林边缘狠狠地甩到了远处,然后坐进男人的怀里抬头怒瞪。
荣西陵也不认错,反而是抱进了怀里的娇躯,用坚硬的胸膛摩擦美人胸前的软肉,可怜兮兮地在美人的耳边撒娇:老婆,我好冷呀,可能要生病了……
苏君澜反驳道:怎么会,我都不冷的……
说完,突然想起来荣西陵刚才穿得特别厚,手覆上那人的背,摸了一手的汗,这会儿汗湿的身体被夜风一吹,不冷才怪。苏君澜焦急之下哪还顾得上去辨别男人话中真伪,那点子恼怒也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紧紧地攀住男人的身体,话音都带了哭腔:老公,贴近我啊,还冷吗?
荣西陵眸中划过笑意,却可以假装柔弱地说道:还是很冷,肯定是发烧了……宝贝儿摸摸,大鸡巴好冷呀,怕是要冻坏了,以后没法疼骚老婆的屁眼儿了……
手上冰凉的触感真真让苏君澜慌了神,连忙说道:老公干我,干完骚老婆就出汗了……嗯啊……小骚货的身体里很热的,又热又烫,大鸡巴进来,就不会受冻了……
荣先生三言两语便又让美人不知所措地张开大腿献出小穴了,至于刚刚的怒气,谁还去管。荣西陵看着双腿岔开躺在身前的大美人,不自觉地流露出幸福的笑意,俯身压住便狠狠操干起来。
怕树枝划伤美人娇贵的肌肤,荣西陵便自己背部着地,让苏君澜仰躺在他身上。两人正好是头对脚的姿势,荣西陵饿狼般盯着美人的一双玉足,晶莹纤巧,脚趾圆润可爱,脚背被他的疯狂插干弄得紧紧绷直,上面浮着一层细细的汗珠,如月下珍珠,美不胜收。荣西陵立刻饥渴地舔上去,先是把脚背上的香汗都掠夺进嘴里,然后一根一根地裹住脚趾轻轻啃咬。十根脚趾都被他一一含住,舌尖还在最敏感的指肚挑逗,灵活的舌头又伸进脚趾的缝隙里抽插,玩够了脚趾便开始大肆地扫荡脚底板,直把一双玉足玩得红肿颤栗。
苏君澜仰卧在男人身上,男人每一下凶狠的操干都能把他的身子干得浮起,他就像在大海中央颠簸的小舟,被汹涌的波涛包围占有,却该死的享受那种濒死的快意。本就被插得直翻白眼,男人却突然进攻他敏感的双足,每一个地方被舔弄,都是针扎一样的麻痒,从那处迅速走遍全身,似乎连心脏都被麻痹了,那样疯狂的快感刺激得他只能尖叫。
然而就在美人以为自己快到极限之时,男人却给了他更大的刺激。美人只感觉到背靠着的两条健壮的腿缓缓地移开,然后男人的双脚竟从他平坦的腹部逐步上移,碰到了他的两个奶子。男人先是用脚趾夹住他的两个奶头轻轻地拉扯,然后便用脚底的软肉搓弄两个酥软香滑的乳房。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略微的疼痛带出了灭顶的快感。
美人被弄得连哭带喊,不知所云地哭叫:哦啊……老公的脚……玩我的奶子了,啊……被大脚操奶子好爽啊……干射了,啊……老公又干射我了,好棒……嗯哪……奶子要舒服死了,老公快点儿踩我啊,小骚货的奶……给老公洗脚……
荣西陵被脚底的柔软撩拨得兽欲旺盛,挺腰狠动,大鸡巴越战越勇,美人可怜的小鸡鸡被操得就没有软下来过,孤零零地立着,却没人顾得上安慰它。屁眼儿里的淫水涨潮似的往外涌,两人连接处一片狼藉不说,连男人露在外面的两个蛋蛋都被淫水浇了个全湿。大屁股上还有男人刚才抹上去的奶,随着美人身体的浮动往下滴落,于是泥泞的屁眼儿又多了一种液体,妆点得穴口打开的肉洞愈发淫靡艳丽。
男人低吼着把精液射进美人的身体,由于体位的原因,竟射得美人身体弹起,屁股狠命地哆嗦,肠道里撒下淋漓的液体,浇得男人小腹上都是。
美人那根已有疲软之色的小鸡鸡抖动了两下,却只出来了几道稀薄的液体,明显是被男人操得没了存货,不过两个乳房却是争气地喷出了鲜浓的奶水,黏在两人身上。
喷涌而出的浓精射得美人差点痉挛,颤抖着叫道:咿呀……屁股被射满了,吃得好饱……呜呜,喜欢给老公干……哦……奶子被老公踩出奶了……舒服啊……
荣西陵感受到了脚部的濡湿,空气中的奶骚味诱人无比,便得知小骚货又被玩出奶了,他平息着体内的躁动,沉声说道:小骚货,老公赏你奶水喝,赶紧把老公的脚舔干净……
苏君澜闻言,立刻抱住男人的一只脚,抬头痴迷地吻上去,丁香小舌热情地一路舔过去,嘴角沾满了白色的奶液,眼睛里都是深深的爱恋。
很快,荣西陵又被美人风骚的小嘴给舔硬了,索性抱着赤裸裸的佳人走出了树林,把他压在车前盖上亵玩。
苏君澜被男人的大手淫亵得兴起,骚浪地乱叫起来:呜啊……老公,这车好坏啊……刚刚搞了人家的屁股,现在……又摸人家……
黑色的车身衬得美人的肌肤愈发洁白无瑕,然而那样干净美丽的玉人儿此时却是媚眼如丝,淫声浪语说个不停。荣西陵把粗大的阳具插进美人大张的穴口,笑道:老公这样才叫搞了你的屁股,老公的车可没有大鸡巴,只能叫猥亵……
美人被插得直哼哼,顺从地说道:嗯啊……对的,只有老公才能搞我……啊,大鸡巴好棒,屁股被干破了……
荣西陵力道不减,冷笑道:说,你是不是发骚了,不然怎么会被车玩到屁股呢,恩?
呜呜……是发骚了,骚死了,想着老公……屁股流了好多水儿,坐垫……呜呜,被小骚货弄湿了……啊……屁股又痒了,呜哇……插死我啊……
两个人在荒郊野外疯狂地做爱,从车外做到车里,直到精疲力竭,才偃旗息鼓。由于衣服都被彼此撕坏了,两人只好悲惨地光着身子回去。苏君澜倒是没什么,他经常被荣西陵扒光抱进抱出,早就习惯了,不过荣先生就有些尴尬了。美人还耍赖躺在他腿上不起来,甚至兴致来了含着大鸡巴给男人口交,回城的路上,车子一直在横冲直撞,惊险万分。好在晚上道路空旷,才有惊无险地开回了国色天香。
而同一时间,同样心急地赶回京城的谢兰卿,回到住处把自己收拾得光鲜亮丽,便匆匆赶往苏孤云的住处,也不管半夜三更,只想快些见到那人。
然而,等他到了国际大酒店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从里面出来的唐夜雨。这两人属于素不相识,但彼此有所耳闻的类型。而唐夜雨此时的状态,不由让谢兰卿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因为唐夜雨是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坐着几个抽烟的男人,对着他的身体下流地吹起口哨,蠢蠢欲动想要上来干一炮。唐夜雨飞了个媚眼过去,浪笑道:今晚儿被折腾狠了,而且是我和心爱男人的最后一夜,所以不和你们玩了。想要我的,待会儿跟我回去,咱们明天再说。
几个男人听了这话吹着口哨凑上来,围在唐夜雨身边,虽然不能真枪实弹上阵,沾点便宜总该可以吧。唐夜雨任他们的手在身上吃豆腐,还放松了身子靠在身后男人形成的肉墙上,微微扬起脖子方便他们啃吻,却是挑衅地看着谢兰卿。
谢兰卿冷哼:跑这里来犯贱,你都不怕被苏大哥看见吗?
唐夜雨不以为意,刚想开口,却突然眉头一皱,眼角泻出几许春色,斥道:嗯啊……谁的手指,先拿出去啊,都说了今晚不可以,恩……别拿鸡巴戳我的屁股啊……呜啊……别碰我屁股里的东西……回去,回去给你们腿交,嗯啊……
谢兰卿无语地看了他片刻,转身欲走,却在擦身而过之际,被唐夜雨拽了一把,在他耳边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他们插我的屁眼儿吗,因为里头全是孤云的东西,满满的,一屁股呢……
谢兰卿回头瞪他,冷笑道:你这挑拨的招数未免太过拙劣,你以为我会信吗?
唐夜雨笑容灿烂,愉悦地说道: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那个房间里,都是我们交合的味道呢。你认命吧,孤云根本忘不了我,也永远都拒绝不了我。
话落,唐夜雨忽然娇声大笑,扶着几个男人摇摇摆摆地出了酒店大门。心中却有火焰在烧,他是故意在谢兰卿面前放荡的,他就要谢兰卿误会,误会苏孤云宁可要他这个贱货也不要冰清玉洁的白莲花。谢兰卿看不起他,他就要让谢兰卿输在他最看不起的东西上。
谢兰卿自动屏蔽了唐夜雨的胡言乱语,脚步急促地上楼,找到苏孤云的房间。让他意外的是,房门是虚掩的,他推门而入,脸色瞬间苍白。房里一片凌乱,到处都是情事过后的痕迹,地上放着不属于苏孤云的衣服,脏乱的白浊还没来得及清洗……
谢兰卿绝望地看向窗边,苏孤云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靠着落地窗抽烟。此时正回过头来与谢兰卿对视,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始终一言未发,似乎在等着谢兰卿走近。
而谢兰卿却只是站在门口,露出一抹幽幽的笑,漫不经心地说道:亏你还总骂我贱货,我们俩到底谁比谁贱啊?那么烂的屁股你也敢插,不怕把鸡巴插烂吗?就你这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样子,唐夜雨不甩你甩谁?
第三十八章 爱成往事(h)
作为南朝苏家的大公子,苏孤云从未曾被人用如此侮辱性的言语针对过,然而他却没有动怒,反而是摁灭了烟蒂,主动走到谢兰卿面前,将他轻轻环住。
散发着淡淡烟草味的怀抱温暖宽阔,还有些许湿意,如同黎明的大海,平静湛蓝,包容而慈悲。静静的相拥击溃了谢兰卿伪装出的尖刺,他想起了苏君澜说过的话,如今的他,还没有得到苏孤云一颗心的他,有何资格怨怼发怒。只是,到底意难平……
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苏孤云轻声哄道:好了,不哭了。从今天开始,我们都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会……好好地爱你。
谢兰卿抬起头,湿漉漉的眼里清楚地映出苏孤云的身影,他抬手抚上苏孤云微皱的眉头,忽而展颜一笑,明媚清澈。他略有放松地说道:从头来过,我答应你。不过有件事我必须得说明一下,苏大哥,我没有过去,不,应该说,我的过去只有你……
苏孤云诧异地看向谢兰卿,不过终究是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笑容变得愈加温暖,缓缓地说道:我爱过也恨过,受过伤,即便如今也没法朝夕之间让曾经的伤疤灰飞烟灭……小谢,你在国色天香救我的时候,让我感动震撼,刚才你推门而入的时候,突然让我向往细水流长。我很想爱你,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谢兰卿听得忍不住哽咽,虽然不是最好的答案,但算是个最好的开始了罢。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谢兰卿郑重地吐出一个字:好……
心情都经历了大起大落的两人和衣躺到床上休息,谢兰卿没有提起在大厅遇到唐夜雨,苏孤云也没有解释那一地狼藉,默契地避免去挑战这段刚刚建立,还经不住风雨飘摇的脆弱爱情。
然而,谢兰卿一闭上眼,就会想起唐夜雨那张嚣张的脸,带着得意与不屑,恨得人牙痒痒。苏孤云是他的,他一个人的。强烈的占有欲侵袭了脑海,谢兰卿突然一个翻身,趴到苏孤云的身上,擒住男人的唇凶狠地吻了下去,牙齿咬着唇肉,不安而慌张地撕磨,四片干涩的唇瓣彼此摩擦,擦出了淡淡的血腥味,宣示着最原始的占有。
苏孤云皱着眉想躲开,谢兰卿却死死缠着他不放,一向温顺的眉眼透出幼兽般的残狠,两只手在他的胸膛上乱划,比起情人间的抚摸,更像是溺水的人在寻找浮木,以结束绝望的漂泊。
用力吻了片刻,谢兰卿到底还是体力不支,伏在苏孤云的胸膛上气喘吁吁。苏孤云无奈地摸摸他的头,想安抚这个没有安全感的人。然而谢兰卿却突然泪眼迷蒙地望着他,可怜巴巴地祈求道:苏大哥……抱我,行吗?
苏孤云幽幽地叹了口气,一个翻身改变了两个人的体位,舌头伸进口腔里扫荡,霸道地吸食谢兰卿口中的津液,大手用力地揉着他的身子,使劲往自己身上按,像是要两人血肉相容。
亲吻一路向下,苏孤云突然含住谢兰卿翘起的肉棒,几乎将整根都含在了嘴里,来回吞吐,双唇刻意与肉柱磨搓,尽量让湿热的口腔与肉棒大面积接触。
每次吞到根部时,苏孤云都不忘伸出舌头舔舐两个不大的囊袋,像玩着两个小球,让它们在舌头上跳动打转。一只大手插进谢兰卿下体的耻毛里,抚摸着小腹的同时,不时用手指梳理疏密正好,柔软异常的体毛,如同抚着情人的发。
谢兰卿低头便能看见男人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坚硬汗湿的黑色短发,饱满宽阔的额头。他的唇舌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流连,仿佛连心脏都被他吞进了嘴里。十几个回合的吞吐刺激,加上龟头被用力地吸吮,谢兰卿没多久便缴械投降了。
精液不小心射进了男人的口中,苏孤云似乎想要咽下去,谢兰卿却突然扑上来索吻,浊白的液体从两人紧紧黏住的嘴唇间流淌下来,沾满了唇角和下颌,消失在两人贴合得毫无缝隙的胸膛间。舌头就着苦涩的精液抵死纠缠,精水混着唾液倒流进喉咙里,却没有人在意。
谢兰卿着迷地摸着男人粗硬的性器,岔开两条腿盘坐在男人身上,小手握住鸡巴抵住自己早已湿润的穴口,在分开的肉瓣上移动,翻出的媚肉谄媚地缠上巨大的肉棒。谢兰卿努力放松肉穴,缓缓将龟头塞进小洞,就在要更进一步之时,苏孤云却猛地推开他,喘着粗气奔进洗手间。
冲进卫生间的苏孤云以最快速度打开淋浴头,让冰冷的水冲刷自己的身体,右手握住还硬着的鸡巴撸动,脑海中全是谢兰卿忘情地吻着他的样子。
既然决定要好好相爱,他便不能再把谢兰卿当成床伴随时发泄欲望。爱的前提是尊重,在没两情相悦之前,他不可以碰他。更何况,今晚刚和唐夜雨做过,又怎能在还残留痕迹的屋子里,他们滚过的大床上,再去要那个干净美好的男人……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掩盖了两个人的心思,谢兰卿衣衫凌乱地趴在被子里低声哭泣,做到最后一步却被推开,果然还是不行么……就向唐夜雨说的——他宁愿要我这个贱货也不要你这朵冰清玉洁的白莲花,他永远都拒绝不了我……我的身体里都是他的东西,满满的,一屁股呢……
今晚的爱语又算什么呢,在唐夜雨那里没讨到好便到他身上寻求安慰吗,会爱,始终不是爱……
苏孤云出来的时候,谢兰卿已经窝进被子里睡着了,他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对方安静的睡颜,笑了笑,上床搂住被子里的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谢兰卿似乎有意逃避,苏孤云却以为他是害羞,便也没多管,任他别别扭扭地下楼买早餐了。
谢兰卿刚走,苏君澜就闯进来了,劈头就问:唐夜雨昨夜派人闯进了城北被我们废弃的工厂,近千人被炸弹炸得血肉模糊,损失惨重,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苏孤云也不隐瞒,如实说道:我在衣服口袋里放了一张假的武器库地图,曾经是他赌我的感情,这次是我赌他的。赌他得知我还活着,会不会来找我,赌他看到那张地图,会不会拿走……
苏君澜沉默不语,不敢置信地盯着苏孤云,叹道:你这样做又什么意义吗?不过,结果算好的,这下倒是折损了他不少兵力。
顿了片刻,苏君澜接着说道:让唐夜雨毫不犹豫地相信了那张地图,你是和他上床了吧,让他认为你根本忘不掉他,再让他自己发现那张图,自作聪明地踏入圈套,我没说错吧?
苏孤云点头:没错,你还是那么聪明。
苏君澜头疼地说道:大哥,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再和他牵扯不清了,不管什么原因,就当他是个陌生人罢,无爱无恨,战场上再见,好吗?
苏孤云闭着眼靠在沙发上,良久,闷闷地说道:放心罢,我有分寸,我已经打算重新开始。不过唐夜雨倒真的有勾引男人的本事,多下贱多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口,就为了哄你上他一回。像昨晚那样……还真的很难拒绝。你别说,跟他上床真挺舒服的……
苏君澜哭笑不得,不过也甚是欣慰,大哥这是真的放下了罢,否则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然而,这话停在谢兰卿的耳朵里,却是另一层意思了。他刚走到门口,就只听到了最后两句,很难拒绝……跟他上床舒服……居然,是这样么……
第三十九章 四奴侍主(h)
京城,总统府。
极尽豪奢的巨大房间里,灯光昏暗暧昧,橘黄混着粉红,铺洒了一地。墙角放着桌案,其上供着几个雕刻精细的香炉,袅袅白烟升起又飘散,弥散了满室甜香,装修得像是最高级的卖淫场所。
几乎占了半个房间的大床上,竟纠缠了五具光裸的躯体。唐夜雨慵懒地倚在床头抽烟,边上的四个身高体壮的男人正卖力地伺候他。他们几个本是在码头做苦力的,成日扛着麻袋往船上运货,风餐露宿,食不果腹。直到被唐夜雨看上,带回去调教成了听话的性奴,专门为他解决欲望。几个汉子都觉得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只要听话,就有漂亮男人操,还不用受到虐待,简直别无所求。
唐夜雨给他们取名叫做黑白灰蓝,简单还好记。
不过,今天汉子们有些辛苦,因为唐夜雨心情极度糟糕,小穴又受了伤,根本不让几人痛痛快快地操,把几根粗大的鸡巴都给绑住了,不许他们射精,却必须得把他伺候舒服。
此时,黑和白正分别舔着唐夜雨的两个乳头,手按照他的要求抹了好些蜂蜜给两瓣屁股按摩。灰跪在床上卑微地用唾液为唐夜雨洗脚,蓝则趴在男人的双腿中间为他舔屁眼儿。
唐夜雨张开双臂紧紧搂住黑和白的头颅,拼命往胸膛上按,骂道:你们两个没吃饭吗,用力咬我的乳头,啊……用牙齿磨,嗯啊……对,好爽。蓝,别只会舔外边啊,把你的粗舌头伸进去……舔我的里面……哦……给主人洗屁股,把里头的东西给我吃干净……
蓝像狗一样趴在唐夜雨的下身,听话地把舌头探进红到发黑的菊穴里,立刻被滚烫的媚肉吸住,苦涩的液体争先恐后流进嘴里,蓝知道那些都是不一定几个男人的精液混合成的,臊臭咸腥,味道怪异令人作呕,他却必须毫无怨言地吞下去。
唐夜雨被伺候得舒爽,高兴地哼道:我的蓝,你真棒,洗得主人的屁股好舒服……恩啊……主人会把屁眼儿先赐给你操的……嗯哈……黑白吃醋了,要把我的乳头玩坏了……
黑算是胆子最大的,斗胆抬起头来,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唐夜雨,说道:主人你的乳头太美味了,你的奴隶把持不住,好想一直含着它们……
唐夜雨媚眼如丝地望向他,显然被说得高兴,手指摸上黑涨得快要爆炸的大鸡巴,几下解了上面的束缚,引诱道:黑……主人口渴了呢,想喝浓浓的牛奶。
黑立马会意,迫不及待地把肉棒放进唐夜雨的嘴里,本就忍耐了很久,此时一接受到湿热口腔的包裹,黑立刻射了一炮,井喷式的液体溅了唐夜雨一脸,他也不在意,咽下满口的精液,伸舌头舔了舔嘴角,笑道:黑,用你的鸡巴,把我脸上的东西涂抹匀称。
黑笑着把唐夜雨的头捧到腿上,刚发泄完的肉棒慢慢地在唐夜雨白皙的脸蛋上移动,从额头,经过鼻子,还用龟头磨了几下唐夜雨的嘴角,弄得他边骂边笑,主动用脸颊上的肉抚摸黑的肉棒。
终于把唐夜雨屁眼儿里的精液吃净,舔得那里只有透明的肠液流淌,蓝实在是忍不住,坐起来用龟头磨蹭着唐夜雨菊穴外面的嫩肉,试探着往里深入。
唐夜雨也感觉到了屁股里面的瘙痒,对大肉棒的渴望如同开闸猛兽,便默许了蓝的行为,主动抬起屁股迎合。蓝欣喜地解开鸡巴上的绳套,向菊穴深处一点一点地推进。
唐夜雨不满地叫道:快点啊……白给你干还磨磨唧唧的,嗯哦……好棒,就要维持这个速度。嗯啊……不许射,多操一会儿啊……
蓝忍着射精的欲望,把打架斗狠的力气都拿出来了,疯狂地干着唐夜雨的屁股。唐夜雨一开始爽得哇哇大叫,可淫荡的屁股却越来越不满足,不够……远远不够……
唐夜雨一把抓住身边的白,变换成跪趴的姿势,手摸着白宽阔且满是肌肉的脊背,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浓浓的男性味道,有汗液有精液,真的好好闻。
刚吃了一炮精液的嘴又开始馋,干干的渴望滋润,唐夜雨只好张口贪婪地舔舐白胸膛上流淌的咸湿汗液,难耐地叫道:啊……不行了,灰你也过去操,呜啊……被那帮禽兽轮着干了一天,恩……屁眼儿都给我干松了……啊,痒死我了,一根不够,灰……快插进来,狠狠地操我……
灰得了命令,二话不说把肉棒塞进唐夜雨的屁股,果然是干松了,竟毫不费力就容纳下了两根尺寸巨大的大鸡巴。
唐夜雨餍足地撅着屁股享受两根大肉棒的疼爱,头颅深深浸在白的下腹,饥渴地捧着同样粗大的性器啃咬舔舐,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呜声。
黑也不甘落后,把鸡巴凑到唐夜雨的屁股旁边,插空就往里塞,操高兴了还占着地方不走,三个干红眼的男人在唐夜雨的菊门边用鸡巴干架,竟三根同时往里狠插……
啊……你们都好神勇,插射我了……主人……主人允许你们都进来,咿呀……三根鸡巴,呜呜,主人要被贱奴隶们给弄死了……啊……玩我的乳头,黑,把……骚屁股上的蜂蜜吃掉……
五个人就那样极尽所能地玩到了深夜,唐夜雨留下了最招人待见的黑,命他用大肉棒沾上水,给自己简单地擦了身,便光着身子出了门。
在总统府里走了片刻,唐夜雨来到一处偏僻幽静的庭院,房里果然还亮着灯,他施施然走进。屋子里只有一个不算太年轻的男人,但长得柔美秀丽,偏瘦的身材总给人一种孱弱的感觉,却意外地性感。此人正是久未出面的大总统,唐风。
唐风并不是做帝王的材料,也没什么雄心壮志,早已被唐夜雨架空,软禁在这处别院内。唐风对唐夜雨一向不冷不热,但也说不上怨恨,本来他就对总统之位毫无兴趣,唐夜雨想要,随便他去争就是了。
唐夜雨开门见山地问道:苏孤云没死,还设计炸了我手下几千人,你听说了吧。现在的局势对我很不利,我需要北方军阀手里的兵权。
唐风淡漠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我不过是个受制于人的废物而已。
还是那么不苟言笑啊,端着令人讨厌的架子,那副嘴脸真是倒胃口。唐夜雨冷笑着走向近前,坐到唐风的腿上,似笑非笑地说道:北方的军权,不就是你唐大总统一句话的事么。北方之主顾夜恒不是你的入幕之宾么,你以为你俩那些龌龊事能瞒得了谁?
唐风顿时脸色煞白,气息不匀地问道:你……你还知道什么?
唐夜雨仰头大笑,看笑话一样盯着唐风,悠悠地说道:我知道的可多了,比如说某人为了顾大将军守身如玉,死也不要别人,就算计顾夜恒跟女人上床,给他生了一个继承人。比如说,顾夜恒见到孩子时,一怒之下打残了怀胎十月的可怜母亲,某人为了顾夜恒眼不见心不烦,继续进京和他暗通款曲,就把孩子扔到了苏家。再比如说,我应该性顾……
唐风被揭了老底,却反而镇定下来,平静地问道:你想怎样?
唐夜雨笑道:当然是要北方的军权,不过,除了这个,我还想做一件事。
说罢,唐夜雨饶有兴味地看了一眼被打了药浑身无力的唐风,然后俯身把他的裤子褪到小腿处,用手拨弄着粉嫩的肉棒,说道: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这里还没用过吧,真是可怜……不如,今天就让它插进我的屁股里爽一爽吧。你说,如果顾夜恒知道被他压在身下的人上了他的儿子,他还会要你吗……哈哈……想象就很有趣呢。
第四十章 一生缠绵(h)
银紫色的闪电飞过夜空,雷声轰响,落下瓢泼大雨。
屋内红烛摇曳,气氛压抑。唐夜雨样子乖巧地伏在唐风的腿上,像极了承欢膝下的孝顺子女,然而仔细看去,却发现他的半边脸颊正贴在男人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上,散落的发丝和男人的阴毛混合在一起,偶有几缕飘进腿窝,调皮地挑逗两个阴囊。与唐夜雨得意享受的表情相反,唐风偏着头漠然地望向窗外,眼神飘忽,却有着淡淡的怀念和悲伤。
二十几年前的那夜,也是这样下着大雨,他抱着小小的婴儿独自坐在窗边发呆。那会儿,孩子才刚刚降生,也是他和顾夜恒关系最僵持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好久没露过面,而且杳无音讯。顾夜恒是个太过极致的人,属于他的一切都必须是纯粹而艳烈的,容不得半点犹疑和瑕疵。唐风没把握能够成为他的例外,只能等在原地……期盼着再度相见。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他默念着这句缠绵深情的诗,低头正好看见粉嫩的婴儿含着手指朝他笑,便给小孩儿取了唐夜雨这个名字。他的孩子,却是他的浓情。
唐夜雨忙活了半天,男人的肉棒却还是软趴趴的,他不满地皱眉,眼神转冷,扶着唐风的双腿站起来,改为跨坐的姿势,自己掰开双臀,用张着口的肉穴逗弄唐风的下体。
唐风使不上力,根本对他没辙,眼中的厌恶和鄙夷却显露无疑。唐夜雨也不在意,凑到他耳边调笑道:我说,你这根东西该不会是没用了吧,我劝你快点硬起来,不然的话,我就只能找人玩你的后边了。还是说,你就是这样想的呢,毕竟你的姘头都那么久没碰你了,骚屁眼儿想男人了吧。
唐风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以为我跟你似的不要脸么?
唐夜雨放声大笑,离开唐风的身体,漫不经心地说道:哎呀,你这是诚心激怒我啊。看来我不叫人来轮了你是不行了,你等着吧。
唐夜雨扭着腰晃到门口,刚想开门,门却忽然从外面被推开了,唐夜雨被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一个几乎融入夜色中的黑色人影,在雨帘中显得神秘莫测,危险而诡谲。
唐夜雨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指着那个陌生人质问: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穿着斗篷的高大男人迈着稳健的步伐跨过门槛,顺手关上门,脱下羽衣,露出一张刚毅的脸,五官刀削般凌厉深刻,下巴上留着淡淡的胡茬,一双鹰目锐利深沉,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气势却异常压人,不怒自威。
唐风见到来人,清丽的脸上流露出由衷的欢喜,迫切地起身往男人所在的方向扑,却忘了自己目前还四肢瘫软,扑通一声摔地上了,却根本不觉得疼,笑得傻傻的,看起来特别让人心疼。
唐夜雨也不傻,立刻反应过来,咬牙问道:你是……顾夜恒?
男人不屑地冷斥:我还以为你把我祖宗八代都翻出来了呢,感情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啊。
唐夜雨像是听不出来讽刺似的,没皮没脸地贴上去,手先循着男人的裤裆摸过去,笑道:这不是知道了么,亲爱的父亲,你长得可真男人,才见一面就把你儿子的屁股弄湿了。
顾夜恒粗鲁地钳住唐夜雨的手腕子,把他往旁边一甩,喝道:滚开。
唐夜雨被摔得生疼,怒道:好啊,一个两个都在这跟我装清高是吧,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们要是不贱这世上就没有我了。父亲呐,你能用那根肉棒让儿子我出生,怎么就不能再用他让儿子爽爽呢,什么样的男人我都试过了,就是没尝过被亲爹操的滋味,要么你干我,要么我找人干唐风……
顾夜恒面无表情,根本不理唐夜雨的话,直截了当地说道:今天我是来带唐风走的,从此北方的势力都归你,我们各不相干。
很好,又是个不拿他当回事的男人。唐夜雨冷笑:这可是我的地盘,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都得死在这儿。没想到你还真的白痴地自投罗网,没了首领的北方军队,你以为我还拿不下么?
顾夜恒终于肯正眼看唐夜雨了,半晌,却是不屑地说道:你也不过如此,唐夜雨,你狠,我比你更狠。整个北方军营的地下都被我埋了炸弹,我如果出事了,北方的几十万大军立马给我陪葬,你拿他们的骨灰去跟苏孤云打吗?
唐夜雨眼睛瞬间睁大,难以置信地等着顾夜恒,那男人还是冷着脸,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唐夜雨这才顿悟,他远远不了解对方。
顾夜恒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在他的眼里,众生如蝼蚁,天下若微尘,只有一个唐风能得到他的在意。他对唐风,也并非简单的痴情,而是相中了,所以占有,不许他人染指。浩瀚人间,他只在意唐风,所以容不得唐风心里有其他的东西,所谓责任,所谓牺牲,那是顾夜恒永远不会去在意的东西。他无情,他疯狂,却是生来就有这个资本,如恶魔一样的性情,却让唐风这个性子柔软,甚至多愁善感的人爱得死心塌地,百死不悔,更让无数人为他肝脑涂地。
唐夜雨如今只觉庆幸,幸好顾夜恒无意于这天下,不然以他藐视一切的狂妄和毁天灭地的残狠,别说是他,就算和苏孤云联手都未必争抢得过顾夜恒。
唐夜雨只能苦笑,有些颓然地说道:罢了,你们走吧……
顾夜恒见唐夜雨想明白了,也懒得再管他,抱起唐风潇洒地开门离去。门外是瓢泼大雨,宛如隔绝出了另一个世界。灯火阑珊的这头,只能依稀瞥见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
唐风不言不语地窝在顾夜恒的雨衣里,头靠着他结实的胸膛,弯着嘴角偷偷地笑,实在不像个快四十岁的男人能做出来的事。可他就是抑制不住,真好,顾夜恒还要他……
顾夜恒不爱说话,唐风也不太敢出声,两人一路无言,直到上了停在荒地的直升机。喝了医生准备的药,唐风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力气,看样子,顾夜恒是打算直接带他去国外了,远离这片充斥着烽火硝烟的大地。
唐风低着头慢慢挪到顾夜恒身边,抱住他的胳膊,偷偷地打量他,发现男人没有拒绝的意思,终是鼓起了勇气问道: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顾夜恒似乎有些困惑:为何要回到从前?
想了想,低笑道:我以前总不见你,是因为生你的气,现在决定带你走,是气生完了。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对你的感情……一如既往。阿风,你是我对这个世界的留恋。
唐风深深地凝视顾夜恒,眼中的神情和感动根本藏不住。这个男人是缺乏感情,霸道暴戾,可他又是那样的直率和简单,坦坦荡荡,光明磊落,无论好与坏。
唐风像只乖巧的小猫在顾夜恒的胳膊上蹭,居然有种孩童般的天真。顾夜恒看他这样,也觉得平静快乐,果断把人推倒,缠绵地吻上去。
这个吻并不激烈,反而带着岁月发酵出的深刻隽永,两人奋力地交缠唇舌,吸吮对方的唾液,宛如涸辙之鱼,相濡以沫。久违的温情令唐风迷醉,手臂攀着顾夜恒宽厚的肩背,轻柔地摩挲,仔细感受着男人肌肤的纹理和温度,反复地回味,心中是涨得满满的幸福。
顾夜恒的吻从嘴唇蔓延到那人漂亮如秋水的眼睛,舌尖舔过眼角,描绘着眼尾处浅淡的细纹。手从颈项一点点地往下摸,从领口伸进去玩弄两边锁骨,享受着手下光滑如昔的皮肤。
唐风沉醉在男人温情的爱抚中,神思飘荡,眉目迷离,轻声哼道:恒……脱我的衣服,恩……好好摸摸我,我好想你……
顾夜恒从善如流,熟练地扒光了唐风,声音沉沉地问:阿风,你想我怎样呢?
唐风如一尾缺水的鱼,夹紧两条腿在男人的身下摇摆扭动,乳粒正好碰在男人最坚硬的肌肉上,舒服得他不停叹息,双手大胆地握住顾夜恒已经立起的性器上,竟然还有心思想,就是这个完美的大棒子,唐夜雨那么觊觎却是得不到,因为这根肉棒是他的,只能放进他的身体里。
听到顾夜恒流氓的问话,性子羞涩的唐风脸色通红,晶莹的泪滴顺着眼角躺进被子里,却配合着男人,乖顺地答道:想你……狠狠地,欺负我……
唐风继续挑逗:怎么欺负你,这样吗?
说着,手指挤进唐风幽谧的股间,拨开护在肉穴外面的嫩肉,用指肚揉着那点子软肉,指甲轻轻戳刺表层敏感的褶皱,玩得唐风哀哀哭叫,又爽又难受,只想要更多。
唐风饥渴地往顾夜恒赤裸雄壮的身体上贴合,手已经自发撸动起男人的鸡巴,幻想着屁股里也有炽热如手心的温度,也有一根烙铁似的棒子在不断摩擦。
顾夜恒亵玩了半晌独属于他的那朵菊花,手指顺势插进去,抚摸屁眼儿里的媚肉,赞道:真紧,和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一样紧。
那样不紧不慢的玩弄,加上男人用性感低沉的声音挑逗,唐风的防线终于崩溃,低泣着恳求道:夜恒,插进来,插进我的屁股里,里面好热,想要你的鸡巴……
顾夜恒满意唐风的坦白,也不再吊着他,撤出手指,换上狰狞怒张的大鸡巴,一下便找到了熟悉的凸起,用力狠狠地撞起来。
上来就是如此猛烈又直接的刺激,唐风不由自主地张开腿,垂直竖起在空中,随着男人的顶弄时而绷直,时而弯曲,最后竟把脚跟放到男人后腰和臀部轻敲打击,或是上下蹭动。
特殊而敏感的部位被唐风无意识地抚弄,刺激得顾夜恒更加狂野,干脆把那人惹火的两条细长的白腿扛到肩上,把着他的腿跟,让那个圆溜溜的小屁股悬空,一边操一边看着两团软肉上下耸动,粗喘着问:是不是做梦都想我这么弄你?
唐风正爽得不知所以,嘴里咿咿呀呀地乱叫一气,听男人这么问,迷迷糊糊地答道:嗯啊,是,每晚都想,做了好多次梦,你在梦里用鸡巴操我,用精液射我,可是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顾夜恒听他说得可怜,不由好笑,哄道:没关系,这就射给你,我的鸡巴和精液都是你的,以后每一管都给你,不光射你的屁股,还射你的脸,你的嘴,你的胸……
那一夜,他们彼此交付,用鱼水之欢稍解相思,虽然激烈投入,却始终有一份如水的温柔。
他们相爱,他们分开,他们又重逢,失而复得的喜悦是那般难得,一分一秒都浸满珍惜。
他们不再焦急,因为还有一生,可以慢慢地……缠绵。
一如既往,一生缠绵。
第四十一章 奸淫军妓(h)
顾夜恒偕唐风离去后,唐夜雨便着手接管北方军队,也着实消停了一阵子。
明月堂四大护法在帝京留守,而荣西陵苏孤云各自带着自家小受赶赴苏州大本营,准备趁战前最后的平静时期操练兵马,排兵布将。
南朝苏家军营,占了大半个山头的训练场上,几十万兵马正在接受训练,苏孤云和荣西陵都参与了练兵,亲自上场指导。
平日便训练有素的士兵们都十分投入,行动如风,喊声如雷,有气吞山河之势。谁都没发现训练场边上的矮树丛里出现了一个红衣人,正是在家闲得无聊,于是来旁观练兵的苏君澜。
南方的天气总是潮湿闷热,随时能降下大雨的样子,然而如此阴郁的气候,铁灰色的天空,配上底下残酷壮观的士兵对打,倒有了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凛冽之感。不过,饶是此等景象平时难见,苏君澜依旧没有观赏膜拜的心思,因为他所有的目光都被立于几十万兵将前方的男人吸去了。荣西陵穿着野战军的军装,脚踩高筒皮靴,腰束黑色皮带,背手挺立,神情专注地审视士兵们的打斗,目光冷凝深渊,整个人稳重霸气却散发着男性的狂野迷人,看得苏美人口水直流。
天啊,老公怎么可以这么帅气,要被迷死了。苏君澜有些站不住了,腰软腿也软,只想扑到男人的身上让他狠狠疼爱一番。看了下时间,估计再有半个时辰便能休息了,老公都这样辛苦了,干脆给他个惊喜吧。美人打定了主意,悄悄地溜走,眉间尽是荡漾。
荣西陵回到将军办公室时已是晌午,出了一身汗,衣服也都是灰尘,正想脱下军服去洗个澡,却听有人咚咚地敲门,他无奈停下手里的动作,高声道:进来。
推门而入的是两个士兵,肩上扛着一卷长筒型的毛毯。只见他们轻轻地把毯子放到地上,恭敬地行了个军礼,说道:报告将军,这是苏将军让我们送来的。
荣西陵一愣,不解地问道:这什么东西?
回话的士兵神情顿时变得微妙,嘴角似乎抽了几下,才平静地答道:苏将军说,是特意给您找来的最好的军妓。您辛苦为我们训练,需要……温香软玉的慰劳。
荣西陵脸上浮现出笑容,心道,这可新鲜了,不知是玩得什么把戏呢。他挥挥手示意那两个小兵退下,托着下巴端详着那卷裹得严实的东西。
过了会儿,那卷东西开始动了,里面还传出细弱的呻吟声,轻缓脆弱,却是十分动听。荣西陵拽住毯子的一头,用力向上一提,卷子便被打开了,滚了几圈露出一个人影来。那人哼唧了两声,不错眼珠地盯着荣西陵看,见男人只是似笑非笑地站着,便撒娇似的撅起了红红的小嘴,自己翻身滚回来,恰好停在荣西陵的脚下。
荣西陵也在看他,确实是人间少有的美人,雪白皮肤,乌黑长发,黑漆漆的重瞳子明亮幽深,星子般动人,却带着飘荡的媚意。蓝色的肚兜遮到肚脐,下体光溜溜的,肉棒不大,两条交叠放着的长腿却是光洁白嫩,只想让人把它们狠狠地掰开,一窥其中风光。
荣西陵邪笑着问道:你是最好的……军妓?
美人一脸痴迷地应道:恩……回将军,是的……将军尽情地玩弄我吧,嗯啊……操我……奴家会让您很舒服的。
荣西陵也不客气,当即用穿着皮靴的脚踩上了男妓的肉棒。美人被踩得一叠声地哼叫:好爽……将军的脚好威武,嗯啊……力气好大,哦啊……爽死小男妓了……
原本绞得极紧的两腿已经不由自主地张开,让出更大的空间让男人的脚肆意地踩踏玩弄小鸡鸡。靴子的底部还带着不少泥土,棱角尖锐的鞋底轮番碾过那小小的一团肉,玩得粉嫩干净的玉柱沾了许多灰尘,又与马眼溢出的淫液混合,顿时泥泞不堪,满是脏污。然而这样的东西长在了这个雪玉莹白,花容月貌的军妓身上,不仅不让然反感,反而更激起了蹂躏他的欲望,想让他全身都变脏,看他成为被男人奸淫成一个淫物。
荣西陵的定力也是极佳,那般尤物躺在脚下任由他猥亵,还享受地扭曲呻吟,他却还有心情折磨撩拨,足下的力气加重,沉声问道:不怕我把你这东西踩烂了吗?
哦啊……不怕,将军踩烂我吧,没有小鸡鸡……恩……奴家还可以用后面让将军爽……恩啊,小骚货的屁眼儿很好操的,将军……来试试嘛……
荣西陵听他骚话说道最后语调都变了,高音如裂帛之声,清亮却带着颤抖的尾音,男人便知道地上的骚货是快要被他用脚踩鸡巴给踩射了。这时,荣西陵却是坏心地收回了脚,解开皮带,放出捂了快半天的大鸡巴。
美人方才被强制掐了高潮,这会儿正抖着身子,难受得蜷缩着流泪,忽见那样一个巨大的阳物出现在眼前,口水立刻从半张的红唇流了出来,热切地说道:天啊,将军的阳具好大……将军,奴家想要您的鸡巴,用您的大鸡巴射我好不好……呜呜,骚货难受……
男人邪笑:可是鸡巴现在不想射精,他想撒尿……
美人激动地求道:嗯啊……要的,将军的尿小骚货也要……嗯啊……将军,尿在奴家的身上吧,用您的尿给奴家净身啊……要您的味道……
这样的邀请没有男人能够拒绝,荣西陵粗喘着低头看敞着身体等待自己浇灌的骚货,身下一松,金黄色的尿液哗啦啦落下,全尿在了那具绝美妖娆的身子上。男人滚烫的尿液一落,美人又是抑制不了地仰头尖叫,身子来回翻滚,被男人玩硬又丢下的肉棒也射出了一道白白的精液。一时间,各色的体液全溅在了柔嫩凝白的肉体上,白黄相间,薄薄的肚兜愈发贴身,显出凹凸的线条。
身上被喷了尿,小鸡鸡也得到了解放,美人瞬间舒适无比,瘫软着身子不愿动。荣西陵冷冷地瞅着他,命令道:起来伺候我。
美人缓了口气,抬眼见到男人树立的大肉棒,顿时身上燥热,又充满了力量和渴望,迅速地跪坐起来,四肢并用爬到男人的腿边。
刚从训练场上下来的男人身上还带着臭汗味和泥土味,可美人却爱死了这种雄性的味道,抱住他的腿,虔诚地褪下男人的皮靴和袜子,将厚实的脚放在自己美丽的脸上,小脸蹭动,鼻翼翕动,用力地嗅闻着男人的味道,然后伸出香软的小舌从脚底开始舔舐。
荣西陵干脆坐在沙发上抬起腿享受美人的服务,同时看着眼前弯折成美好弧度的白皙脊背,还有肆意流淌的骚尿淫液。
美人又闻又舔,一路向上,小嘴儿终于吃到了梦寐以求的大鸡巴。刚尿完的鸡巴上还有股子挺浓尿骚味,加上放在厚厚的军服里捂着,更少不了汗味,可二者混合吃在嘴里却是最好的催情剂,弄得小骚货一边吃,一边摇屁股,像是祈求操干的母狗。
男人被伺候得爽了,不吝赞道:啊……好会吃的一张小嘴儿,嗯……太他妈骚了,动作再快点,哦哦……射给你了……
美人卖力地口交终于赢得了心爱将军的第一炮浓精,他紧紧裹着鸡巴,仰着头把喷涌而出的体液全部吞进了肚子,生怕露出一滴,满脸的淫荡。
唔啊……将军的牛奶,好喝……嗯啊……小骚货喝得好饱,还要……
荣西陵见美人满足地伏在自己腿上喘息,微微地抖动着雪白的骚肉,肥美的大屁股溢出了汗水,像是出了汁水的大桃子,鲜嫩可口,看得人口干。于是,他笑道:小军妓,你的将军也口渴呢。
敬业的军妓听了这话,赶忙答道:小骚货有水的,有将军最爱喝的……
说罢,美人再次双手撑地,却是掉转过身子,让屁股正对荣西陵,然后头顶着地面,小手掰开两瓣肥厚的臀肉,露出中间的菊穴。
男人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只见那大白屁股中间镶嵌着红艳艳的一点,妖媚惑人,像是大红胭脂一般的颜色,还隐隐透着芳香。那小洞并非是闭合的,中间被撑开,塞着一颗圆润的乳白珍珠,洞口已经有几滴液体渐渐外溢,那珍珠似乎也堵不住里面的液体,有了掉落的趋势。
骚屁眼儿里的液体似乎是暗红色的,那是……什么?
第四十二章 爹看插穴(h)
荣西陵抓住美人的两条腿,把他们折成接近一字型,放在腰的两侧。小军妓被这样摆弄,上身只能完全趴伏在地,娇嫩的肌肤与毛茸茸的毯子无缝贴合,又被男人拽着腿往后拖,毯子上密布的绒毛擦过软肉,颈子和胸脯都是一阵麻痒。那感觉如同无数根柳枝同时扫过,轻微却密集的痒意弄得整个身子都酥了。这一遭过去,小军妓可被体内的欲火烧坏了,手偷偷地伸进肚兜里,揉上了早已鼓起的胸部,滑不溜秋的奶子哪里是他那双小手握得住的,总是晃着表达没有男性抚慰的不满,美人只好使劲揪那两个坚硬的凸起,用力揉搓乳粒已消解满溢的欲望。偏偏这时,男人突然低头埋入他的股间,舌尖沿着珍珠撑起的边缘,缓慢地舔了一圈,将溢出的暗红液体全数卷入口中。敏感的身体立刻抖动如风中落叶,荡漾的呻吟丝丝飘出:啊……将军舔我的穴了,哦……小骚货好幸福,屁眼儿被舔得好爽,美死了,里面也要……将军舔……
荣西陵咂嘴品了下刚喝到的液体,有淡淡的甜骚味,更多的却是浓郁芬芳的酒香,还是他最爱的法国红酒,混合了骚货屁股里的淫水儿,更为那甘醇浓厚的味道添了销魂的滋味。他爱怜地用手指抚摸菊穴的嫩肉,笑道:果真是我爱喝的,看来你这个小婊子没少下功夫啊……
得到男人的肯定,那军妓便越发活络起来,卖力地把屁股颠出一波波的肉浪,嘴里求道:那……将军赶紧多喝点嘛……小军妓的屁股要受不了啦,好像要……将军,呜呜,将军给我……
荣西陵赏够了美景,便不客气地开动了。他并没有拿出那颗珍珠,反而是用舌头把它推入更深的地方,那么一挤,丰足的液体立马源源不断地流出,又香又骚,简直是酒中极品。男人贪婪且不知足地吸吮,舌头不自觉便深入了香甜的肠道,贴着肠壁扫荡,生怕漏下了一滴,嘴唇自然地覆上了菊门的软肉,辗转撕磨,与美人下面的小嘴来了一次难分难舍的长吻。
啊……将军用舌头操我了……嗯唔,好舒服……啊,继续啊,继续舔……屁股,恩,骚货流的水儿比红酒好喝……
荣西陵风卷残云般将美人屁股里的液体吸了个干净,胯下的大鸡巴此时已硬得不行,那美美的大屁股又不断在面前摇晃,风骚又淫荡,他哪里还能忍住不操。见美人一直维持着下身被抬高的姿势已经有些脱力,男人干脆体贴地坐到地上,让小军妓盘着自己的腰面对面坐在怀里,后背靠着沙发腿做支撑。
摆好了体位,荣西陵便开始抓着美人的要狂插,本来只是简单粗暴的抽插,并没有刻意折磨,可要命的是,骚穴里还留着颗圆滚滚的珍珠,正好卡在肠道的凸起处,随着男人鸡巴的抽插,在骚点上下研磨刺激。
美人被操得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泣不成声:嗯啊……将军,我……要不行了,啊……戳到了,太深了……唔啊,要爽死了,呜呜……要被玩坏了……
荣西陵大力抽插了几十下,也不似方才饥渴,注意力便又放在了美人妖娆多姿的身体上,他一把掀开湿哒哒的肚兜,惊讶的发现,入目的竟是一双极为饱满的乳房,正因为他胯下的顶弄而一跳一跳地起伏不定,乳粒也比常人大很多,嫣红充血,像极了熟透的红樱桃。男人忍不住上手把玩,还不住叹道:哦唔……你怎么会有这么好摸的奶子啊,真软……奶头太他妈大了,咬起来肯定够味,乖乖告诉将军,小婊子的奶头是不是怎么变这么大的?
男人大掌的蹂躏让美人更加情动,柔韧的身体后折将傲人的胸脯更多地送入男人的手中,骚浪地答道:嗯啊……奶头每天都被男人咬……恩,还有吸,就大了……呜呜,奶子……奶子也是被男人玩大的,摸……还操,都操出奶了……
荣西陵一听还能操出奶,胯下的动作更加地刚猛,压着美人半倒在沙发上,头埋进他的双乳,就开始舔舐。然而,两人正得趣时,门却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美人正对着门的方向,就听咔哒一声,抬头望过去,被操得泪眼迷蒙的大眼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吓得他当即便泄了精水,赶紧推搡还在胸前忙活的头颅,哭道:将军,不要了……呜呜,有人在看,好羞耻……
荣西陵箭在弦上哪能听得下来,正想勒令对方滚出去,却听背后传来一个不怎么正经的男声:哎呦儿子,你们这大白天玩得很激烈嘛,别停……让老爹看看我儿子是怎么操媳妇的。
荣西陵没想到来人居然是自己那个不靠谱的老爹,随手抓过一个抱枕砸过去,却知道是赶不走那个厚脸皮没节操的老混蛋的,好在美人被挤在他和沙发的中间,大部分春光都被他用身体挡住了。他感受到了美人的抗拒和紧张,实在停不了,只能加大力度地狂干。
早被干成淫娃的美人不一会儿就忘了人前交欢的羞耻,再次被男人带进欲望的狂潮里,鸡巴干翻了肠肉,唇齿和手掌还安慰着他的椒乳,美人已沦为了欲望的奴隶,甩着头尖叫:啊……插飞了,将军太会操穴了,骚货……舒服,啊……有人,呜呜……被公公看到……插屁股了,嗷,再来,骚货还要啊……奶子好涨,用力揉,呜啊,给公公看……看小骚货喷奶……
被人旁观做爱,又听了美人的骚话,荣西陵也是激动不已,大掌更凶猛地玩弄两个圆球,粗声粗气说道:淫荡的东西,让别的男人看到你挨操就那么高兴吗……明天就到大街上操你,让你骚货被看个够……
啊,要……要去大街上挨操,被好多人看,呜呜,都看我被将军,狠狠地玩屁股……恩,又被插射了……奶子被摸得好舒服,呜啊,奶,我要喷奶了……
荣老爹被儿子儿媳的骚言浪语,还有那淫秽放荡的样子震得言语不能,连连惊叹,原来看着一本正经的儿子也喜欢骚货啊。还喷奶,这也太重口味了。正渍渍感叹,却见儿子覆在人家胸上的手指中间居然真的喷出了好几道浓稠的乳汁,自家儿子立即像饿极了的孩子似的,挨个抱住两个奶子啃咬吸吮,兹兹的吸奶声伴着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还有美人放荡的浪叫,交错响起,蛊惑动听。
身经百战的荣老爹发现,自己就看了这么两眼,竟然就……硬了。他赶紧捂着裤裆开门逃走,把空间留给那两个正做得如痴如醉的两人。
荣苍云无奈地跑去卫生间用自己的右手解决,然而脑中浮现的却并非方才看到的香艳景象,而是另一个人高潮时的脸……他急忙甩头,加快手上的速度,操操解决了一番。
在洗手间解决完,又洗了把脸,荣苍云看着镜子里成熟英俊,一点都显老的面容,满意地点头,不可一世地晃悠出去了,却正好碰见从这经过的谢兰卿。
谢兰卿没想到竟在这里碰到了荣苍云,忙停下脚步,乖乖地叫道:义父。
荣苍云笑嘻嘻地上去拍他的肩,笑道:哈哈,好孩子。说完,亲昵地揽着谢兰卿的肩坐到外边的石凳上。谢兰卿也很开心见到分别已久的干爹。他是身负血海深仇的孤儿,家破人亡,流落街头时被干爹捡回了明月堂,虽然荣苍云生性不羁,捡了孩子也是放养,经常是一年半载也想不起来去看看儿子什么的,但谢兰卿却依旧十分敢感激并且敬爱他。因为荣苍云对亲生子也是那样,又为他提供了庇护,让人教他本事,每次回了明月堂都会找他谈谈心,让他不至于因仇恨而扭曲。
两人聊了几句家常,荣苍云忽然说道:西海的方家几天前被灭门,鸡犬不留,这事你知道吗?
谢兰卿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问道:干爹,你说什么?
西海方家便是当年为了一副所谓的藏宝图买凶屠戮谢家满门的人,谢兰卿侥幸逃过一劫,在明月堂长大,后来进入国色天香专注于情报工作,就是为了查清当年的灭门仇人。终于在前一段时间查到了西海方家,却已是天下大乱,各方波涛暗涌,他怎好意思动用明月堂的势力帮自己报仇,只好隐忍不发,待战后再想法子。而这些日子,又跟着苏孤云东奔西跑,心里还纠结着和他的感情,也没时刻关注方家的消息。竟然被全灭,是其他仇家所为,还是……
荣苍云笑呵呵地拍了拍谢兰卿的背,安慰道:好了,这下仇也报了,以后开心点活着罢。至于到底是谁给你报的仇么,就要你自己慢慢发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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