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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桃花小妹]当起点BOSS成为陈余一 作者:callme受

    正文 第10节

    [桃花小妹]当起点BOSS成为陈余一 作者:callme受

    第10节

    陈合心疼万分地执起她的手来看,咬牙道:“桃花,你就是太善良了,你怎么知道有人千方百计想弄死你呢?这次你福大命大躲过了,下次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厉夕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你口口声声咬定先生是蓄意伤害,请你拿出证据来——否则我会控告你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的事实,贬损他人人格,破坏他人名誉。”

    厉晨耸了耸肩膀:“我跟朋友好好走着,正好有出租车经过,自然就伸手拦——谁能想到陈桃花就在马路对面,还正好看到我们了,不经过大脑思考就冲了过来,难道这也要赖在我头上?”

    “不怪你还能怪谁!明明就是你故意设计好了的,先故意在这边转,看到桃花注意到你了,就伸手叫出租车,你就是想撞死她!”陈合越说越觉得有理,说到最后简直有种醚醐灌顶的大彻大悟感,指着厉晨道,“对,一定是这样的,不然你为什么要在我们家附近闲逛?!”

    厉夕听他越说越离谱,沉着脸道:“是我邀请先生来我家吃晚饭的,旁边这栋房子就是我父亲的,我们从家门口出来就叫出租车!”

    厉晨听他说话声音都在颤抖,显然是气得不轻,笑道:“【我这个苦主都当是看笑话了,你跟这种人生气干什么?】”

    厉夕深深吸了一口气,火气还是止不住地上涌,颤声道:“【是我给先生惹麻烦了,我立刻联系律师,我……】”

    他上辈子出身豪门,还是几代单传的独子,却不想继承家族企业于是跑出来跟着厉晨混了,还特意改了姓改了名。他这辈子过的也是顺风顺水,史云对这个争气的儿子爱若至宝,厉夕两辈子加起来都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气,尤其这次还是厉晨被牵扯进去,弄得他更是气上加气。

    他后面那半句是想说“我要让他们不得好死”,却被陈合的一声大吼打断了:“住嘴!你们这是想要私下串供吗?有本事说人话!”

    你他妈才没说人话,这句话骂进了不少人去,一位出来遛狗的女士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圆边金丝眼镜:“他们说的是英语,不过是这位劝那位不用生气,那位说要叫律师来,你自己听不懂,就别随口乱说!”

    陈合跟陈转是双胞胎,然而两人擅长的方面却并不一样,他是以体育特招生身份进入文化大学的,再加上心头火起,乍一听确实没听出来厉晨和厉夕说的是什么,只是下意识觉得他们这是要串供,才急火火吼住的。

    厉晨扭头看向那位女士:“谢谢您站出来说话,我跟朋友是在外国认识的,彼此之间都是用英语交谈,顺嘴也就说出来了。”

    他跟厉夕突然说英语,周围人能听得懂的毕竟是少数,不少人心中可能都会觉得奇怪,这句话是说给这位女士听得,也是说给周围人听得。

    这种态度很让人心生好感,女士点点头道:“我是附近学校的英语老师,我听清楚了你们刚刚说什么,放心吧,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们作证。”

    陈合咬了咬牙:“我才不信你们说什么,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桃花差一点出事儿,你们就在旁边!”

    正巧史云在家里听外面吵吵闹闹的,推门看过来,一见这么多人围在马路中央,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来看:“小朗,怎么了?”

    “父亲,您来了真是太好了——您说我跟阿晨今天为什么会在这里?”厉夕把他扶过来,轻声问道。

    史云愣了愣:“你们不是来找我吃饭的吗,家里碗筷还没有收拾呢,好好地怎么这么问,这边到底怎么了?”

    “没事儿,等会儿我再跟您解释。”厉夕压下心中的火气对着他安抚地点点头,又对着陈合道,“你听见了,不信就找人验验碗筷上的dna,看是不是我们用过的?”

    厉晨懒洋洋接话道:“算了,就他还能找到人验dna,太难为他了。”

    “那我们叫人来验,到了法庭上正好也可以当做证据,看究竟是谁在胡说八道。”厉夕当即赞同道,“还是您考虑得周到,我这就报警,让警方来处理。”

    他是铁了心要追究到底了,从来都只有他们欺负别人的,还没有被人欺负的理,还欺负到他家先生头上了,厉夕盯着一听报警有点畏惧的陈合冷笑道:“我一向都尊重法律的尊严和效力,谁是谁非,我们让警察来评判。”

    司机没想到事情能闹得这么大,有点迟疑道:“何必呢,不过是小事儿罢了,耽搁大家的时间谁都没有好处。”

    “这位先生的言行给我的朋友带来了极大的困扰,考虑到这种行为是从八年前就已经有所展露,其持续时间之长已经严重影响了我朋友的个人生活,我们一定会追究到底。”厉夕侧眼看向他,带着点歉意道,“至于给您带来时间和金钱的浪费,我们一定会做出补偿。”

    他跟厉晨年龄都不大,但是衣着光鲜,气度不凡,司机第一眼看到就知道这一定是有钱人,听到他明确说会补偿,也就放下心来,赔笑道:“先生您真是太明理了,叫我说也该跟他们计较,真是太过分了!不仅诬赖你,还直接往我头上扔垃圾,这种人就是心理不健全!”

    “你说谁心理不健全?!”陈合怒道,“你撞伤我妹妹,还想去猥琐她,你别以为我没有看到!”

    “我撞伤她哪里了?她身上可有我的车造成的伤痕?我又什么时候猥琐她了?”司机火气也上来了,“我告诉你,你别狂,我别的不懂,交通法还是懂的!这种她自己不走人行横道横冲直撞引发的交通事故,是她要承担大部分责任的!这条路是允许汽车转弯的,我也打了转向灯,又不是人行横道,我们看看交警会判谁的过错!”

    最开始发话的大妈也道:“人家不过是看到小姑娘摔在地上了,才去看看伤到哪里的,也没有动手动脚,是你突然冲出来硬赖人家在性骚扰的,还不听人解释直接就打人。”

    厉晨笑道:“所以大家也都看到了,这种人遇到什么事儿都直接往别人头上推,别说他本来就看我不顺眼,就算是对一个陌生的司机,照样能泼脏水,可见他们平时都是什么样的人了。”

    厉夕正好打完电话回来,对着厉晨一点头:“先生,王律师出差去欧洲了,不在台湾,不过他给我们推荐了擅长打交通意外官司的刘律师,他说马上赶到。”

    厉晨轻轻应了一声:“你做事一向周全。”

    厉夕有点小激动,眼睛发亮地看着他:“先生过奖了。”

    陈桃花刚刚起眼神就黏在他身上,见他走回来了,方才轻声细气道:“其实我也没有伤到哪里,别把事情闹大,好不好?”

    这句话是对厉夕说的,不过厉夕心中膈应,权当听不见看不见,对着厉晨自我忏悔:“【是我给您添麻烦了。】”

    陈桃花的眼睛一黯,低头用两只食指不停揪着上衣下摆,咬着唇角不再出声,眼中须臾就聚起了朦朦胧胧的水雾。

    陈合注意到自己妹妹的异样,瞪着厉夕道:“你想对桃花干什么?!”

    卧槽我干什么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厉夕终于深刻体会到了厉晨面对这群人时苦逼万分的心情,眼眶都禁不住一红:“【先生,我都不知道您吃了这么多苦,我有罪……】”

    他光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却不知道事情的过程是这样坑爹,一想到厉晨曾经被人一个屎盆子又一个屎盆子往脑袋上扣,厉夕心中说不出的难受:“【我在八年前知道您在台湾时就应该第一时间飞回来,我对不起您……】”

    厉晨面无表情道:“【继续说下去,在你的脑洞开得比陈家人还大的一瞬间,我就可以甩掉你另外找一个好助手了。】”他甚至怀疑此时厉夕是不是都脑补出了自己穿着女仆装给起承转合递皮鞭的模样了。

    “……”厉夕瞬间收了声,低下头不再说话。

    37钱包被盗

    等了约莫十分钟时间,警察和律师都还没来,倒是陈合忍不住给陈家打了一个电话,陈起陈承和陈转三个人急火火赶过来了。

    他们三个一赶来,先是火急火燎拉着陈桃花检查了一番,而后陈起见妹妹满脸泪痕的可怜模样,说道:“转,你带着桃花先回家去吧,她受了惊吓,得好好休养。”

    厉夕轻声道:“我得提醒一句,警察马上就来,这位陈小姐还是留在这里的比较好。”刚刚陈合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这边发生的事儿,陈起来了第一个反应却还是把涉案人员送走,这家人真是连点法律常识都没有。

    司机也连忙说道:“对对对,这边大家都可以帮忙作证,这小姑娘就是手心擦破了皮,我可没有撞伤她——万一你们回家之后故意弄上什么伤赖在我头上,那可怎么办?”

    陈起扭过头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恶毒呢,我妹妹受了惊吓,当然要回去好好休息了!你以为我们会赖你吗,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

    这句话说得太难听了一点,热心大妈忍不住冷嘲道:“先别看不起人家,你自己的弟弟刚刚一来可是就诬赖人家故意想撞人又说人家性骚扰呢!”

    “这不叫诬赖什么叫诬赖?”教英语的女士又推了推眼镜,“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们这样不要脸的,我觉得这位司机的担心很有道理呢。”

    陈承一下子就火了:“你们一个两个指着起哥和合乱说什么呢,明明桃花才是受害者,我们一家人都是关心她罢了!真正应该受到指责的是加害者!”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站在一边冷笑的厉晨,劈手指向他:“是你,陈余一!又是你!你别以为对桃花做出这种事情就可以逃脱得了惩罚!”

    厉晨一把抓住想要出声的厉夕,自己轻声道:“烦劳各位帮我记下了,看来这次要告的不止一个人。”

    群众纷纷响应,有人高声叫道:“这家人一个两个还都是这样,一来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先怪在你头上了,真是太过分了!”

    陈转皱了一下眉头,盯着厉晨看了半分钟,面色有些苍白,沉声道:“你一向都擅长煽动群众的情绪,让他们帮着你——余一,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次厉晨是真没有做什么,上次动物园他还是有心要把群众情绪引导朝着自己有利的一方面转变,但是这次他连话都没说几句,因而笑道:“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敢问诸位,我说什么了吗?”

    厉夕接话道:“你没说什么都能被人赖上,这要是说了什么,恐怕就更坏事儿了。”

    这句话让围观众人深觉有理,这才是真正的躺着也中枪呢,人家好端端招手叫一辆出租车,都能被说成是蓄意谋杀,倒霉了真是喝凉水都塞牙。

    陈转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眶微红,痛心疾首道:“余一,算我求你了,你放过桃花好不好?她这样善良无辜,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你知不知道,其实……其实我……我……”

    要是陈家四兄弟疯了一样骂他,厉晨倒是不觉得奇怪,但是陈转突然琼瑶腔附身,声情并茂地来了这么一段,弄得他都有些莫名其妙,左右看了看身边站着的除了一个面色诡异的厉夕之外就没有旁人了,纳闷道:“ 你在跟我说话?”

    厉夕生怕陈转说出啥啥话来,有意转移话题,大声道:“看来这次要告三个人了——陈转,你口口声声说先生要害人,你有证据吗?”

    “我是没有证据,可是这不是再明显不过的吗?他没有回来之前,桃花过得好好的,他一回来,桃花差一点就死掉!”陈转脸上浮现出深深的痛苦之色,“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逼着我恨你?”

    厉晨微张着嘴巴愣了三秒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是她之前没有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她要是早有这个毛病,早就被撞死了。”

    “我……我是看到余一,才跑过来的……”陈桃花连忙解释道,“我太激动了,才、才没有注意周围的环境的……余一,你回台湾,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这一路下来都被噎得不知道怎么说话的陈合瞬间觉得自己有了充分的理由,叫道:“对啊,你故意不告诉桃花你回来了,让她隔着马路看到你,诱使她冲过马路!你计划得这样周详,一定要置桃花于死地,真是好狠的心!”

    这样一说恍若还有那么一点道理,厉晨看到几个路人神色有些变动,反问道:“中午的时候我跟他们三个人见了面,是他们故意不告诉她我回来了。我这次来这边只是跟朋友父亲吃饭,没跟你们联系就能被扣盆子呢,要是跟你们联系了,说不定现在已经被诬告进监狱了。”

    陈转动动嘴唇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听到厉晨追问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中午的时候我们没有见面吗?”

    陈转低头不再出声。

    中午的时候陈起陈承和陈转确实已经看到厉晨了,双方还起了一场小冲突,不过陈起只告诉了陈合,并没有告诉陈桃花——桃花这样善良,他生怕两人见面后厉晨冷硬的态度再伤害了自己妹妹,便有意瞒了下来。

    厉夕接话道:“要是你没有证据就能这么说,那我还能阴谋论呢——说不定是你们早就告诉了陈桃花我朋友回来的消息,她一看到我朋友就故意冲过马路,想要诬赖他呢——大家都知道在转弯时的汽车车速不可能很快,她就算真的被撞上了,也不会有事儿呢,拼得受点轻伤就能让人都以为我朋友是蓄意谋杀,这笔生意真是不亏。”

    陈桃花一听,两只眼睛睁得滚圆,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在你的心中我难道就是这样的人?你……你真是太过分了!”

    丢下这么一句话,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滚滚而下,一扭头捂着脸跑走了。

    厉夕愣了愣,摊开手道:“大家也看到了,我今天第一次跟这位陈小姐见面,我不过是顺着陈家人的话头说了一句,分析这件事情的可能性,她就这样伤心,可见被人诬赖的感觉并不好受——那大家想想,我朋友也是好端端被人诬赖的,信誓旦旦诬赖他的人还是他的亲哥哥们,我朋友该是什么心情呢?”

    要换了往常他不至于用这样的恶意来揣测一位小姑娘,厉夕从小所受的家庭教育确实让他对女性有着更多的耐心和柔情,他也一直都以绅士守则来要求自己,所以看到陈桃花跌倒才会递上手绢表示关心,这是出于人道的最基本考虑。

    然而碰上跟厉晨有关的事情,他就顾不上这么多了。如果说是二十分钟前的陈桃花在他眼中还是一个陌生普通女性,在陈合跑出来诬赖厉晨的一瞬间,厉夕已经主动把陈桃花划到了敌人阵营中。

    厉夕这番话说出来,人们纷纷表示赞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一被陌生人说就反应这样大,也该想想人家是什么感受。

    陈起先安排陈承和陈合去把陈桃花追回来,听了他的话,勃然大怒:“你在乱放什么屁!你敢这样伤害桃花,你给我去死!”

    厉夕眼中森冷的光芒一闪而过:“这句话我原样奉还给你,你敢这样对我先生,你也别想活命!”

    厉晨在旁边看得有点头疼,轻轻踢了厉夕一脚:“警察马上就要来了,逞一时口头之快干什么?我什么都没说都差点背上人命官司,你还敢放话说要弄死他,也不怕人家一刀捅死自己再说是你弄得?”

    厉夕一急,跳脚道:“【先生,我要帮您讨回公道!我气得要死!】”

    有什么好气的,傻小子遇点事情这样沉不住气。厉晨白了他一眼,口中道:“都跟你说了让你说汉语,免得有人又说我们用英语串供——来,抽根烟冷静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又摸了摸裤子口袋,拍了拍自己额头:“哎呀,我忘了带打火机,用你的吧。”

    厉晨偶尔喜欢抽根烟调节心情,但是厉夕从来都没有抽烟的习惯,不过他的口袋里确实配备了打火机,是为厉晨准备的。

    好端端的突然说要抽烟,厉夕心头一动,手摸向自己口袋,碰到了打火机,不过没有摸到本来应该摸到的另一样东西。

    ——原来是这样,先生真是千秋万代一统江湖,仙福永享寿与天齐,一枝梨花压海棠牛逼更胜拿破仑。

    一瞬间心中千百个赞美之词在脑海中闪过,他面色一变,手摸向另一边的口袋,一脸讶然道:“糟了,我的钱包呢?”

    厉晨十分配合地愣了愣:“不是在你口袋里吗,刚刚还给这位司机师傅掏名片呢!”

    “对啊,刚刚我记得很清楚,掏出来之后就是放回口袋里的!”厉夕焦急地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我好几张银行卡都在里面放着呢——钱不是问题,关键是里面还有一张我和美国总统在白宫的合照呢!”

    陈转听得莫名其妙,感觉这人真是吹牛不打草稿:“还跟美国总统在白宫合照,你吹得也太没谱了吧?”

    史云来这边这么久,也听得差不多明白了究竟发生什么事儿,闻言立刻反驳道:“你才是吹牛,我儿子十岁以sat全美前十名的成绩考入麻省理工大学,才得到了上一届美国总统比尔·克林顿的亲自接见呢!”他平生最骄傲的就是生下了这么有出息的儿子,自然容不得别人质疑。

    围观人群一片哗然,都没想到这两个年轻人来头这样大,纷纷用全新的眼光打量他们,艳羡地指指点点。

    厉夕没管这些,连连跺脚:“真的没有,不可能啊!所有口袋我都找遍了!”

    厉晨也是十分焦急,劝道:“你先别急,冷静下来想想刚刚都跟谁接触了?别是被人偷了吧?”

    司机一听,感觉这话有点怀疑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啊,我可真没有——刚刚这位先生把名片给我的时候,我们两个中间隔了刚刚那个小伙子呢……”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感觉自己抓到了事情的关键:“对啊,刚刚那个小伙子可是跟你碰了好几次,别是他偷偷拿的吧?”

    厉夕双眼急得通红:“糟了,他趁机跑走了,别是把我的钱包给藏起来了吧?”

    热心肠的中年大妈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个小女孩儿被说了一句重话就跑走了,那个小伙子趁机去追,该不会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boss:何必跟他们吵呢,这群人逻辑混乱智商拙计,他们既然这么喜欢给别人泼脏水,我就让他们尝尝什么才叫真正的泼脏水。

    厉夕:他们诬赖您要撞死人,您才诬赖他们偷个钱包,您的善良感天动地。

    ps:钱包不是普通的钱包~23333

    38人赃并获

    陈桃花跑走的时候,陈承和陈合都跑去追了,三个人很快久不见了踪影,并没有听到后面发生的事情。一听厉夕说丢了钱包,倒是剩下留在现场的陈起傻了,陈转愣了。

    厉晨对着厉夕摊开双手,沉痛又无奈地叹息道:“我们叫警察真是叫对了,真不知道怎么说这群人好。”

    几分钟前陈合闹着想冲过来打他,是厉夕在半道把人截住的。那时候陈合和厉夕紧挨着,厉晨站在他们两个人身后,跟厉夕隔了半步远。

    对于一个贼偷来说,半步远的距离是可以无视的,厉晨把厉夕的钱包拿出来,再塞到陈合身上,别说正在气头上的陈合没有发觉,连厉夕都没有感觉到不对劲儿。

    厉夕心头发笑,咬着牙关才控制住脸上的表情,配合着厉晨,也摆出一副悲伤的面孔来:“他们还有脸说是我们设计要撞人,明明就是他们计划好了要偷东西……我真是没有想到,这群人竟然能做得出这种事儿……”

    “你胡说什么啊,现在一点证据都没有,你怎么就有脸说我弟弟偷东西?!”陈起心头莫名发慌,却知道不能任由他们说下去,立刻接话道。

    厉晨淡淡开口道:“你们几个信誓旦旦我找人要撞死陈桃花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叫‘证据’,怎么现在倒想起来了?”

    那名司机跺脚道:“就是说啊,那个小伙子打了我,还把垃圾扣在我头上,他有证据我收了人家的钱故意要撞人吗?他有证据证明我要对人性骚扰吗?”

    每个喜欢看八卦节目的中年妇女心中都有着熊熊燃烧的烈焰,中年大妈深觉有理,忍不住阴谋论道:“我就说多大点事情,那个小伙子故意要闹大的,原来是想趁人不备偷人家东西!”

    这样一说还真说得通,好多人越想越觉得有理,对着陈起陈转指指点点。

    警车响着警笛卡着点似的到了,下来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刚刚是谁报警?”

    “您来了真是太好了,”厉夕仿若见到救星一样快步走了过去,“我朋友被人诬赖蓄意杀人——我的钱包也被人偷了。”

    这两件事儿隔得有点远,两个警察听了都是一愣,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就听见厉夕继续道:“第一件事儿等会儿再说,请你们快点去追那名小偷,我的钱包里面有非常重要的纪念照片!”

    厉晨趁着警察茫然的时候,上前来指了指陈家的住宅:“我看到他往这家跑了,那人叫陈合。”

    “陈余一,那个是你哥哥,你怎么能够落井下石!”陈起吼道,“我才不相信合会做出这种事情!”

    “我只是在尽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妨碍司法公正和作伪证是要坐牢的。”厉晨好脾气地对着他微微一笑,“我要是你,有时间在这里骂我,倒不如抓紧跑回家把钱包藏好了,真被人搜出来,事情可不好了结。”

    警察a对厉夕道:“请报案者跟着我去抓人,我的同事会留在这里做口供。”说罢对着警察b使了一个眼色。

    厉夕看了看厉晨,问道:“我朋友也是受害者,能不能请他一块去?”这样一场好戏当然要让苦主看到了。

    警察a并没有犹豫,率先往前跑:“行,让他来吧。”

    三个人来到陈家摁响门铃,陈承来开门,一见了厉晨,拳头立刻捏了起来:“陈余一,你还有脸回来,你好大的胆子!”

    警察a见他一边说一边都要伸拳头了,大惊失色:“你想要当着警察的面打人?是谁胆子大过天?”见过嚣张的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连街头的小混混见了警察都会自觉停止打架斗殴呢。

    “要不是有警察跟着,我还真不敢回来呢。”厉晨勾着唇角懒洋洋笑了起来,“不过这次我不是来看你犯蠢的,我们是来找陈合的。”

    “找合?你想对合做什么?”陈承断定这人一定是不怀好意,“你还真以为带着个假警察来就能这样嚣张?你……”

    警察a给他出示警员证:“不好意思,我收到报警,怀疑里面有人涉嫌偷窃,请你让一让。你刚刚的话涉嫌侮辱公职人员和妨碍警察办案,我会保留追究的权力。”

    陈承一听这样大的帽子扣下来,下意识有些胆怯,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开了路:“警官,希望你不要听信小人的谗言,这种人说的话不能够相信的!”

    “信不信的我自有判断。”警察a走了进去,一眼看到沙发上一个英俊的年轻人正搂着一个哭泣的小女孩儿安慰着,便看向厉夕。

    厉夕十分配合地一指:“他就是陈合,我丢钱包之前只跟这个人有过身体接触,请您相信我,他有相当大的作案嫌疑。”

    警察a忍不住在心中叹息一声,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学好,上前一亮警员证道,“你涉嫌跟一宗盗窃案有关,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什么,什么盗窃案?”陈合顾不上跟陈承一样指责厉晨踏足他陈家的神圣土地,莫名其妙问道,“你在胡说什么?”

    厉夕一脸愤怒道:“你别装傻,一定是你偷了我的钱包!”

    陈合一听他说,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口袋,倒吸一口凉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来,慌乱道:“这、这钱包不是我的……”

    “当然不是你的!”警察a掏出手铐来,“我办了这么多案子,没见过你这样嚣张的罪犯,拿着钱包高喊‘这钱包不是我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偷东西是不是?!”

    陈合是真害怕了,眼看着手铐朝着自己伸过来,下意识想躲:“我、真不是我干的!我是被冤枉的!”

    厉晨凉凉道:“你最好别乱动,一旦涉嫌拘捕,罪名可是轻不了。”

    陈合被他一吓,更是手脚冰凉,颤声道:“真……我是被冤枉的……真的……我……”

    “是不是被冤枉的,我们会进一步调查。”警察a把钱包拿过来,“这位先生,请您说说钱包中都有什么,我来证实这是不是您丢失的。”

    “有几张银行卡,还有些现钱。”厉夕叹了一口气,带着点惋惜道,“我刚从美国回到台湾,钱的数目不是很多,不过很可惜,我的钱包是在爱马仕订做的,价钱大约是五万美刀左右。”

    台湾刑法并没有明确规定盗窃财产到达多少构成刑事犯罪,只是在三百二十条笼统规定“意图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而窃取他人之动产者,为窃盗罪,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五百元以下罚金”,不过按照一贯的量刑标准,自然是数额越大量刑越重。

    陈承也听懵了,却立刻反应过来,反驳道:“你胡吹什么,还五万美刀,就你也拿得出来?!”

    厉夕一脸无辜道:“这是喜马拉雅鳄鱼皮的,上面还有独一无二的编号,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给纽约爱马仕华尔街专卖店求证。”

    五万美刀就是一百五十万新台币,这可是大案子,警察a感觉到自己有点扛不住,正想给警察局打电话求助,就听见厉晨道:“里面还有跟美国前任总统的合照。”

    卧槽这还是小型外交事件。警察a擦了擦头上的汗:“请等一下,我跟警正联络……”他只是肩膀上一道杠三颗星的二阶警佐,这种时候做不了主。

    厉夕轻轻一摇头:“【如果我加入美国国籍,就可以被授予自由勋章,要是恰好放在钱包里,他也许可以直接通知警监了。】”

    厉晨忍不住笑了一下:“【看来是跟他们打交道打多了,你也学会脑补了,自由勋章可放不进这么小的钱包里。】”

    “【这倒是。】”厉夕遗憾万分地撇了撇嘴巴。

    陈合又是气又是怒,嚷嚷道:“你们这是诽谤这是诬蔑!我根本就没有拿过这个钱包!这是你们有意陷害的!”

    “你没有拿过,那我的钱包是怎么到你的口袋里的,难道是它自己长腿跑过去的?”厉夕装模作样长长叹了一口气,“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感到很遗憾,希望你能够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陈桃花吓得都忘了哭了,一听他们一个比一个说得吓人,大眼睛含着泪央求道:“我哥哥真的不是这样的人,求求你们放过他!余一,余一,合哥也是你的亲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地对待他?”

    “我这样做,是希望他能够涨涨教训,及时悔过,要是纵容他继续犯案,会酿成什么样的苦果可就说不准了。”厉晨轻轻笑了一声,“现在是法治社会,他要真是无辜的,没有人能陷害得了他去,一切还是等法院裁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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