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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腹黑老板美秘书 作者:君黛

    正文 第2节

    腹黑老板美秘书 作者:君黛

    第2节

    秦雪歌浑浑噩噩间,却是根本抵挡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骨肉皆软,无力地靠在阿希里宽阔地胸膛上,无助地呻吟:啊……别,别插我的屁股……不要,我不要被男人摸……啊……我的乳头,求你别再玩了……

    主动示弱的求饶更挑起了阿希里的淫行,他舔着秦雪歌的耳垂,轻轻地说道:你这么性感,早晚都是给男人玩的,我当然要先下手为强,怎会放过你呢?

    这句话毫无疑问戳到了秦雪歌心底隐藏的伤痛,他不顾下体的剧痛,开始猛烈地挣扎,魔怔似的尖叫:不……我不是,出去,把你的东西拿出去……啊……不要再顶了,滚开……

    连喊带叫的挣扎可是惹怒了阿希里,他本就不是什么善类,因着对秦雪歌的喜爱,才多番忍让,顾忌他的感受。盛怒之下,也没了忌讳,径直把秦雪歌扑倒,迫使他对着自己挨操,甚至刻意将秦雪歌的臀部抬高,折过他的身体让他亲眼看着屁股被鸡巴插进插出,淫液四溅。

    初始的疼痛挺过去,又有了鲜血和肠液的润滑,此时更多的是木木的酸麻。秦雪歌被男人拽着头发往前扯,眼睁睁地看着狰狞粗大的肉棒马力十足地操干自己的屁股,穴口被撑得极大,每次进入再撤出都能带出粉红的穴肉,透明的肠液把男人的鸡巴染得发亮。自己的小肉棒不知何时竟然也不知羞地站起来了,马眼上溢出透明的淫液,一副渴望疼爱的样子。阴毛被男人一把抓在手里,揉搓拉扯,竟把他们拽到了会阴处,连同后面的屁眼儿一起被男人的大手亵玩。

    秦雪歌哪里受得了如此淫乱的场面,拼命地扭头,像小兽似的哀哀地叫唤。发泄过了怒气,阿希里的动作不由缓和下来,因为他现在更想看到这个拼死挣扎的人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无法自拔时,会是个什么样子。

    阿希里寻到秦雪歌的前列腺点,便不带一点过度和缓和地连番攻击,果然引来秦雪歌的高呼,清冷的声音染上了入骨的媚,一声却叫出了千百种的风情,差点叫射了阿希里。

    陌生却蚀骨的欢愉,仿佛身在云端之上的轻飘舒适,令秦雪歌无所适从,身子颤抖,没两下便射出了第二炮精液,双腿也不自觉地盘上阿希里的腰,嘴里却还在抗拒:啊……混蛋,畜生……你放开我,嗯啊……太深了,好可怕……呜呜,好奇怪的感觉,恩,爽……

    阿希里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因自己而陷入汹涌的情潮,冰肌玉骨泛出丝丝潮红,如千树万树的梅花开在了雪中,美不胜收。听着那人还在嘴硬地推拒,阿希里不由讽道:爽成这样还好意思说不让我碰,当了婊子立牌坊,恩?第一次就被插射,真是极品。嗷……你的小嘴儿又咬我的大鸡巴了,夹得真带劲而,爽死老子了。哦,快,叫大鸡巴哥哥,叫了让你更舒服。

    男人的淫言秽语让秦雪歌无地自容,他暗恨自己的淫荡不争气,却受不住一波又一波汹涌袭来的快感,唯有狠狠地咬住下唇,任男人怎样疯狂的抽插,再不肯叫出一声来。

    阿希里恨极他明明也有爽到,却还一副可怜兮兮被迫承受的假样子,索性发了狠,每一下都撞得秦雪歌身子往前耸动。而那一身雪白的皮肉亦未能幸免,被阿希里连抓带肯弄出了好些青青紫紫的印子,精液也射得他满身都是。

    做到最后,秦雪歌也疯了,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无法抗拒,随之而来的羞耻却是让他崩溃,失去理智地大叫大哭,被阿希里逼着说出各种淫话,哥哥老公爸爸全都胡乱喊了一遍。

    待阿希里终于尽兴,偃息旗鼓,秦雪歌已是半昏半醒,分不清真假了,侧着身蜷缩成一团,用着自认为最安全的姿势保护自己。阿希里略带怜爱地敲着身边的小人儿,俏丽的脸上还是冷冷的,没什么表情,却因未褪去的红潮而多了一抹媚意,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睛,显得有些孱弱。他的皮肤似乎特别薄,很容易受伤,一片莹白上到处是自己弄出的性爱痕迹,轻易让人兽性大发。

    阿希里赶紧遏止又要沸腾的情欲,给秦雪歌盖上被子,便穿衣服出门了。打开门却见到最为倚重的手下等在门口,显然是有事找他又没敢进去打扰。阿希里揉揉眉心,问道:怎么了?

    那人恭敬地答道:以撒少爷来了,正在客厅等着您。

    阿希里扶额,光顾着自己爽,把钟若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以撒这是亲自上门来要人了。糟了,那小白痴还被拷在墙边呢,以撒要怪我虐待了。阿希里急急忙忙赶往大厅,正好对上以撒似笑非笑又带点幸灾乐祸的眼神。钟若已经被放开了,正眼泪汪汪地坐在沙发上,旁边一个红衣长发的人正在轻言细语地劝哄安慰,黑发遮住他半边脸面,然而只看露出的侧面线条,便知那绝对是个颜色无双的美人。阿希里笑着打招呼:呦,大嫂。

    话音刚落,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便带着呼呼的风声飞来了,只听对方怒喝:叫谁大嫂呢,老子是男的。阿希里堪堪避过,心说,你长得那副妖精样,又穿一身大红,谁知道你是男是女,还是秦雪歌好啊,冷冷清清的,却味道绝佳。

    以撒赶紧温柔地给柳眉倒竖的钟毓顺毛,对阿希里说道:这回你可是玩过头了,把小若吓到了。

    淡淡的一句话似乎没什么情绪,阿希里却依旧听出了其中的压迫感。多年兄弟,他们诡异大胆的行为方式都是彼此了解,彼此公认的,以撒也并非多生气,但终归是要为钟若讨个公道。

    阿希里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何况钟若纯真不谙世事,多少会受些惊吓,便微笑着连连道歉,又拿出各式各样的稀罕玩意哄钟若开心。

    钟毓倒是不阻止,见钟若破涕为笑了,才冷冷说道:做了错事道声歉就完了,这就是黑道大佬的担当么?

    气氛有些凝滞,阿希里也不恼,从容地坐下,摆出了谈判的气势,礼貌地问道:那你认为,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犯下的过失呢?

    钟毓冷眼瞧他,说道:造成的伤害是没法消弭的,我们小若也不需要。不过,不让你付出点代价我又实在不服,你不是杀手组织的老大么,干脆让你旗下的杀手免费为我服务一年吧,你看如何?

    以撒依旧懒懒地坐着不说话,倒是阿希里有些吃惊,据他所知钟毓的出身背景很干净,百年传承的商业世家,断断用不上杀手的,那他所谓的凭他差遣,实际上还是给以撒办事。不过这样一来,就是让以撒光明正大地用他手上的人,还用不着欠人情什么的,真是贤内助啊。

    阿希里促狭地看了以撒一眼,见对方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纵容和喜爱,不由感叹兄弟是找了个好爱人,于是欣然答道:好啊。

    钟毓也不欲多加纠缠,小若也没什么事,对方又是以撒的好兄弟,他也不想自家男人为难,捞点好处给个教训也够了,于是便带着钟若走了。

    以撒本想留下跟阿希里叙叙旧,却被对方一点不给面子地撵走了,说要追老婆去。以撒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耸耸肩便追钟毓去了。

    钟若方才听几人的谈话,也知道了阿希里并非坏人,不过是为了恶作剧而已,于是心里的阴影便也消散了,有说有笑地跟着哥哥出门,刚走到别墅的门口,便看见霍慕云逆光站着,靠在车前盖上抽烟,橘黄的光勾勒出他的侧影,挺拔高大。不同于平日与他调笑时滑腻的温柔,沉默的霍慕云有种强大的坚毅和上位者的威严。

    来的时候没人叫他,但霍慕云还是默默地开车跟来了,钟毓似乎早有所料,挑眉看他。钟若也在看他,神情却有些傻傻的。他潜意识里认为霍慕云碰了他的小菊花,是要对他做不好的事情,接受不了温柔的大哥哥变成坏人,所以跑了。但若是仔细想想,好像他也没有伤害自己,除了……总是用手和鸡鸡碰他的身体。而此时此刻,被金光笼罩的男人更显出凛然霸气,却因紧锁的眉头显得有些孤寂的脆弱,让钟若心中涌起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想去抱抱他,却又不敢靠近……

    霍慕云也在深深地凝视着钟若,见他似乎状态还不错,刚要放心下去,却听钟毓说道:小若被坏人欺负了。

    霍慕云拳头猛地收紧,神色变得可怕,沉声问道:被欺负了?

    钟若并不懂欺负二字的引申含义,就想着自己确实被人抓了扔进车里,还被手铐铐住,也不知怎么了,见到霍慕云就有些委屈,扁着嘴惨兮兮地说道:他们坏,欺负小若。

    霍慕云也没细想,又看钟若的衣衫确实有被扯开过的痕迹,当即把烟头扔到脚下,狠狠地碾灭,抬步上前,说道:老子去做了他。

    钟毓伸手拦住他,冷静地说道:不是阿希里,他是以撒的朋友,也没有对小若做什么。是小若打车回家的路上发生的事,阿希里绑他过来时就已经……

    钟毓没有说下去,但后面的话霍慕云岂会不明白,一瞬间心疼自责悔恨全都涌上心头,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满面愤怒痛苦,一拳砸到车上,硬生生砸出了一个坑。

    以撒刚出来便见到如此场面,便料定是钟毓说了什么导致了霍慕云的失态。就说钟毓刚才的平静不对劲,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不找霍慕云算账。

    以撒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个情况,本着不让事情闹大的原则,推着钟毓进了车里。钟若不清楚为何霍慕云突然变脸,想去安慰两句,却没等张口,就被哥哥抓住带走了。

    霍慕云站在一片火红的花海中央,躬身站了很久很久,风吹过花瓣,仿佛燃起了火海,将那个沉默着悲伤的男人包裹在中间。

    第十一章 夜半爬床玩菊花

    送走了以撒和钟毓,阿希里便打算回楼上去看秦雪歌,谁知一回头竟发现那人在二楼的楼梯拐角处站着,也不知是何时出现的。见阿希里望过来,秦雪歌也不躲,一瘸一拐地下楼,看得出来每步走得都极为艰难。凌乱的碎发遮住了他冰冷的眼睛,尖尖的下颌显得其人十分羸弱可怜,阿希里不由有些心疼。正想说点儿什么,就听浅浅的一声呼叫,原来是秦雪歌腿脚不便,一个不小心踩空滚了下来,阿希里赶紧冲上去把人抱住,直到怀抱被那具馨香的身体充满,才松了口气,一抹额间,竟然流了不少冷汗。

    秦雪歌还都没站稳,第一反应就是把阿希里往外推,用力过猛,竟把自己摔到了地上。阿希里想去扶,却被秦雪歌充满恨意与绝望的眼神摄住,只听他哑着嗓子问道:你认识钟若的家人,就算我不答应跟你上床,你也不会对他怎样是吗?

    阿希里无言以对,过了半晌,才无奈地说道:是……

    秦雪歌垂头坐在地上,很久之后才仿佛大梦初醒,扶着身边的椅子勉强站起来,默默地往外走。阿希里拽住他的胳膊,很是头疼地劝道:哎,你不至于吧,我们刚才那顶多算是合奸。好,我承认一开始是有些粗鲁,但后来你也享受到了不是吗,叫得那么好听……

    秦雪歌身子抖得更厉害,阿希里感受着他的颤抖,脑中闪过的竟然都是方才的旖旎画面,他初次进入秦雪歌身体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止不住地发颤,像是害怕又像是害羞,很青涩,也很迷人。

    秦雪歌对他的话无动于衷,只是淡漠地开口:把我带来的人放了,就当是嫖妓……给的嫖资吧,银货两讫,我们两清。

    阿希里被他气得直笑,恨恨地说道:你非得糟践自己是吧,行,我成全你。那些人我放,这点嫖资不算什么,真是没想到你要价这么低啊。不过我告诉你,鸭子可没有卖完一次屁股就能不干的,咱俩……没完。

    秦雪歌算是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无耻狠毒,强要了他的身子,还说那么不堪的话。他一秒也不想再跟阿希里待在一起,挣开他的手,夺门而出。

    阿希里也不横加阻拦,只是站在原地不怀好意地望着秦雪歌跌跌撞撞的背影,好像狼在盯着它的猎物。秦雪歌,你太天真了,终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世上能给你容身之处的,只有我。

    入夜,钟家的豪华宅院也恢复了静谧,只有别墅前的花园里亮着几盏莲花灯,柔柔的橘色光芒,明亮而温暖。

    钟若穿着淡紫色的丝绸睡衣在大床上滚来滚去,滚得头发和衣服都乱糟糟的。他一向睡眠质量非常好,作息规律,今晚却难得地失眠了,就是睡不着,也不知道为什么。

    坐起来想去找哥哥,因为他刚刚出去喝水的时候顺道去隔壁的门口听了一下,里面还有动静,似乎是说话声,还有奇怪的叫声,反正哥哥肯定还没睡就对了。不过窗边传来的声音却引起了钟若的注意,他一回头倒是真的愣住了。窗户边站着一个人,居然是霍慕云,他是从哪冒出来的?

    霍慕云好不容易躲过了警卫爬窗进来,见钟若发现了,赶紧奔到床上捂住钟若马上就要冲出口的尖叫。钟若被捂得难受,拼命眨眼,意思是自己不叫了,让霍慕云放手。

    霍慕云被钟若丰富的表情给逗乐了,松开他,到底还是没忍住,轻轻环住钟若,动作轻得像是在抚触易碎的稀世珍宝。见钟若没有不适,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小若,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钟若先是委屈地抱怨睡不着,然后突然开始捶霍慕云的胸口,嘴里喊着:都怪你,都怪你……

    霍慕云以为钟若是怪自己占他便宜,导致他跑出去被人轻薄了去,顿时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多说,怕提起钟若的伤心事,只能不停地拍他的背,哄道:好了,小若不怕,都是我的错,以后都不会有事了,慕云哥哥陪着你,我们睡觉好不好?

    钟若乖顺地躺在霍慕云的身边,忽然说道:好奇怪啊,我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你,然后就失眠了。

    霍慕云只觉呼吸一窒,感觉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小若想到我什么了?

    钟若睁大了眼睛看他,还伸手摸了摸男人的头发,然后说道:我总是想起你孤零零地站在车子旁边的样子,感觉你好像很难过,我想去安慰你,可是被哥哥带走了。那,你现在还伤心吗?

    钟若软软的样子简直把霍慕云的心都给融化了,小若担心他,这个认知让霍慕云情难自已,找准钟若的红唇,便深情缠绵地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男人的舌头伸进钟若的口腔里,舔弄他的舌头牙齿,像羽毛拂过,痒痒的,酥酥的,但一点儿也不难受。还有在后背上抚触的大手,好温暖,很有安全感。钟若被吻得眉眼弯弯,像月牙儿一样好看。直到霍慕云恋恋不舍地离开,钟若还是有点懵,说不清心里空空的感觉是什么。他伸出一根手指碰了碰霍慕云的嘴唇,嗫嚅道:软……舒服。

    霍慕云有些傻眼,问道:小若,你不讨厌我碰你吗?那今天上午,为什么要走?

    钟若想了一会儿,说道:因为早上的慕云哥哥,眼神好可怕,弄得小若好疼,身上的肉肉都红了……还有,慕云哥哥碰了我的小菊花,哥哥说,想碰若若小菊花的都是坏人。

    霍慕云暗恼自己的急切,又对钟毓的教育方式感到啼笑皆非。从钟若的言辞和反应来看,并不像是受了伤害,而且他露在外面的肌肤并无破损,仅有的淡红色点点还是今早自己留下的,看来所谓的失身是钟毓说来骗人的,惩罚他对钟若的作为,也试试他的真心。

    得知真相,霍慕云自然是欣喜的,不过也意识到,要想把人成功吃下肚,还是急不得,首先得改变钟若对这档子事的认知。于是,腹黑的霍老板诱导道:哥哥是骗你的,只有真心喜欢小若的人才会想摸摸你的小菊花。你也见到过以撒摸你哥哥的菊花对不对,以撒是不是很喜欢你哥哥呢?

    钟若似懂非懂地点头,不过以撒喜欢哥哥倒是真的,他有些不解地自言自语:那哥哥为什么要骗我呢?

    霍慕云为难,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不过可爱的钟若已经自己说出了答案:因为没有人肯要苦苦的菊花,所以没有人喜欢若若,哥哥是怕我伤心才故意这么说的。呜呜,若若不好吗,为什么没有人喜欢呢。慕云哥哥,你摸摸若若的菊花,好不好?

    霍慕云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内心已经在狂笑,我的天,怎么会有这么好玩的小东西,太可爱了,一定得娶回家,让人心疼的小东西,得把他宠上天才行。

    看着钟若渴盼的小眼神,霍慕云底下都一柱擎天了,可他还是得忍着,很认真地说道:若若的小菊花一辈子都只能给一个人碰,不然会烂掉。若若想好了没有,要不要给慕云哥哥?

    钟若毫不犹豫地点头:要,以后若若的小菊花就是慕云哥哥的了,不过要用来干什么呢?

    霍慕云差点脱口而出,用来放哥哥的大鸡巴,但今晚实在不是破身的好时机,先不说还在钟家,初夜会很疼,得先给小若若点甜头,让他上瘾才行。

    霍慕云再次吻上去,手指伸进钟若的臀肉中间,寻到软肉用指肚按压,听到钟若难耐地轻哼,顺势把手指插进去,只觉里面又紧又热,搅动了两下竟逐渐变得湿润。再往里面探索,便摸到了神秘的凸起,霍慕云不客气地折磨着那一点,弄得钟若娇喘连连。

    单纯的钟若也不晓得霍慕云在干嘛,只是奇怪为什么要把手指插进屁股里。原来,身体里面也能被摸吗,羞死人啦,可是好喜欢,想慕云哥哥一直这么摸下去。

    钟若被男人的手指玩得欲壑难填,又不知如何发泄,乱划的双手无意间碰到了一个粗粗的棒子,手感很熟悉,似乎是初见那天摸过的,慕云哥哥的大鸡巴。钟若被欲望蒸腾着,迷糊的小脑袋竟然想起了那日把手伸进男人裤裆时的场景,手自动自发地重复了当时的动作,握住霍慕云的大家伙就撸动起来,口里还哼唧着:呜啊……我好舒服,不要走,摸我里面……啊……大鸡巴好烫,可是若若好喜欢握着它,恩……热,想要……

    霍慕云可被钟若的反应乐坏了,干脆握住钟若的小手,指导他为自己手淫,在小美人屁股里挖弄的手指更加地不遗余力,不一会儿两人便齐齐泻了身。霍慕云搂着傻乎乎的钟若,别提有多满足,声音温柔得可以滴水,哄道:我的若若,小乖乖,我们睡觉了啊,明天慕云哥哥带你去玩。

    隔壁,刚结束了一场酣战的两人四肢纠缠着一同平息高潮,钟毓轻喘着说道:你听到动静没,霍慕云好像真的来爬小若的床了。

    以撒不答,猛地一个翻身又压在了钟毓了身上,连同埋在钟毓体内的肉棒都跟着转了大半圈,磨得钟毓失声尖叫,羞恼地捶他肩膀。

    以撒伏在大美人的身上,笑道:你挨着操还有心思注意别的,得罚。

    钟毓刚想问你准备怎么罚,就觉乳头刺痛,那混蛋竟然已经咬上了他的奶头,双手也不甘寂寞地揉弄着两个软乎乎的奶子,气得钟毓直推他,嗔道:啊……做的时候求你揉,你……玩了一半就不碰了,弄得人家难过。现在又……嗯哦,有本事你……再也别碰。

    以撒赶紧凑上来安慰,笑问:宝贝儿生气了?老公不是不想摸我老婆的奶子,而是……老公今天口渴,想喝老婆的骚奶,一滴不落都喝下去。

    钟毓被他说得脸红心跳,胸口也开始发胀,果然男人又揉了几下,乳房便开始出奶。以撒裹住一边乳头就开始享受地吸食,另一边也不放过,竟用手指掐住奶头,不让奶喷出来浪费掉,涨得钟毓脸颊绯红,喘道:啊……你放开我,老公,让我喷奶,憋着……难受。

    以撒不为所动,硬是把左边全都吸完,才把嘴凑到右边的奶头,继续吸吮。解放了的钟毓刚想骂他几句,那男人却一边喝奶,一边干起他的屁股来,把他所有的嗔怨都干没了,说出口的全变成了对方爱听的骚话。

    以撒心情大好地享用着床上的娇躯,还不忘感叹,找男朋友就得找钟毓这样成熟性感,热情火辣的。像钟若那样懵懂的小白兔,看得到吃不到,得憋得多辛苦。

    第十二章 小秘书的清晨腿交工作

    天光大亮,钟若在霍慕云的怀里醒来,还迷糊着就被抓住狠狠亲了一通。他半睁着眼承受男人的索吻,困意未消,拧着身子躲避,似乎想多睡一会儿。

    早上本就欲望强盛,又有闭月羞花的小美人在身下婉转轻哼,露着三点扭腰摆臀,霍慕云被惹得欲火焚身,直接扒了钟若的睡衣扔到地上。奈何钟若只想继续睡觉,光溜溜地在被子里滚动,企图躲开男人的骚扰,不料却是正中了人家的意,前后都看尽摸遍了。

    霍慕云鸡巴坚硬火热,耀武扬威地竖着,彰显着它的实力,龟头正好顶在钟若屁股连着大腿根的地方,淫液湿了马眼,毫不忌讳地宣告着对美人那两条白白大长腿的觊觎。

    钟若似乎觉察到了它的热度,还扭了几下小屁股,双臀向后送,用臀肉摩擦了几下,似乎觉得有些热,便又哼唧着缩回去了。霍慕云可是被撩拨得浑身起火,从背后抱住侧身躺着的小妖精,肉棒挤进交叠的双腿中间,在嫩肉的包围下前后突进,狠狠地擦过菊门和会阴。

    钟若这下可彻底清醒了,腿间的骚痒和灼热迫使他自发夹紧了双腿,却又在大鸡巴袭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放松迎接,这一松一紧,恰到好处的配合,爽得霍慕云不住粗喘,连连赞叹:宝贝儿,你的腿太棒了,哦……好会夹,真是老板的好秘书。

    傻乎乎的钟若一听对方提起老板和秘书,以为这是自己该做的工作,便愈发卖力地迎合起来,还乖巧地回应道:啊……小秘书好喜欢,恩……这份工作啊,呜啊……老板,要撒尿,小鸡鸡涨,要尿了……呜呜,若若不要尿床……

    霍慕云操得正爽快,谁知钟若突然大喊要尿,他当然知道这是小东西受不住,被自己威猛的大家伙干到高潮了,他也不去解释喷精和撒尿的区别,搂住钟若滚到床边,手拿起美人的小鸡鸡,让它直对地板,诱哄道:乖宝宝,尿到地上,尿给老板看……

    钟若自是不愿,别扭地摆动身体,嘤嘤说道:丢人,要去厕所……不要拿着我的……鸡鸡……若若不用人把尿……

    霍慕云也不强迫,只是再次操着紫红的大鸡巴在美人腿窝里乱顶,龟头刺戳会阴,不时轻轻地划过菊门,在外面撞两下却不真正进去,弄得那里也是狼狈不堪。钟若这个雏儿自是受不了刺激,哭叫着射出了一道白浊的液体。

    霍慕云亲眼看着美人秀气的肉棒喷精,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总有一天,让你真的喷尿。

    高潮后的钟若只觉眼前一道白光,连耳朵都是嗡嗡地响,仿佛喝醉般轻飘飘的,却无比舒畅,有种难言的愉悦,却夹杂着淡淡的失落,他只有出于本能地求欢:嗯啊……舒服,若若还要……老板的手摸……鸡鸡,若若就……尿得好爽……

    霍慕云满意他的食髓知味,顺势说道:乖,以后上厕所要记得叫老板,我陪你一起上。到时候,若若上厕所,老板上你,好不好……

    啊……好,若若……给老板上……

    尽管知道钟若只是无意识地胡说,霍慕云还是难忍激动,动作幅度更大,操得钟若腿跟和屁股上的软肉忘情地颤抖,抖出一波波的肉浪,又白又浪,骚气冲天。

    钟若被男人把着屁股玩弄,整个下体仿佛不属于自己,又木又麻,彻底变成了大肉棒的俘虏,可他却仿佛鸦片吸食者,贪恋那份凶狠的捣弄,内心膨胀的情欲过于炽烈,唯有忘情尖叫:咿呀……若若难受,啊……可是又好舒服,呜呜,喜欢老板这么对若若……嗷,好可怕,若若的屁眼儿也撒尿了,老板……救救若若,屁眼儿出尿了……

    霍慕云也被钟若两条美腿伺候得尽兴,大鸡巴把周围荔枝似的嫩肉都玩红了,也颤抖着出了精,喷得钟若屁股上都是,精水顺着股缝就流了下去,沾得粉嫩的菊穴上白白的两道,稀疏的毛发也都被精液打湿,蔫搭搭地粘在一块儿,脏兮兮却透着别样的风情。

    钟若的身子被操弄得无力,被霍慕云支撑着才能软绵绵地坐起来,双腿敞着,露出被欺负得极狠的嫩肉。钟若垂头看见腿间的泥泞,歪头打量那些白花花的东西,虽然不难看,但下面湿着好奇怪,于是便想拿纸巾来擦。霍慕云眼疾手快地制止,无视钟若不解的目光,手伸进钟若的秘处,轻柔地把那处的淫水体液抹匀,低声说道:这些可都是老板射给你的宝贝,不许擦掉。听话,它们会让若若的小菊花更加鲜艳漂亮。

    既然是老板发话,小秘书自然是要听的,何况钟若一向信赖霍慕云,也不坚持,乖乖地坐着,等男人从衣柜里挑好衣服,亲手为他穿上。

    雪白的娃娃衫下摆很大,遮到大腿处,一转圈像是莲花盛开,芳香清纯。钟若很喜欢这件衣裳,可是底下配的黑色短裤哪里去了?下面空荡荡的,小鸡鸡也一直在吹着风,总觉得是晾在外面随便别人看的。钟若赶紧揪住霍慕云的袖子,红着脸说道:还没穿裤子啊……连内裤都没穿呢。

    霍慕云一把揽住美人的腰,笑道:若若的小屁股还湿着呢,穿了裤子该多难受,这样就挺好看。放心,除了慕云哥哥,谁也瞧不见小若若漂亮的私处。

    钟若还不够了解男人的劣根性,轻易就被骗了过去,羞答答地跟着霍慕云出了房门。经过隔壁的时候,正好碰见以撒开门出来。虽然还是一副困倦的样子,但那完美的五官,华丽的暗金碎发,使他看起来依旧无比英俊优雅。

    以撒是被自家老婆赶出来探听情况的,昨晚两人激战一夜,刚睡下没多久,就听到钟若这边起床闹出的动静,钟毓睡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就把以撒推出来了。

    霍慕云也知道他的意思,拍着以撒的肩膀,在他耳边悄声说道:都哄好了,让他跟着我就行。

    以撒见钟若一脸的阳光灿烂,没有半点委屈不快的样子,便点点头回房去了。

    钟毓也没睡实在,感觉到以撒掀开被子在他身边躺下,就翻身凑过来,问道:怎么样了?

    双眼微睁,红唇开合的样子太过诱惑,以撒扑上去先来了个深情的法式热吻,才说道:没事了,好困,快来陪老公睡觉。

    钟毓嘴角翘起,却是翻过身去,侧身背对着以撒,微带几分羞恼地说:你还……要不要进来?

    以撒用四肢把钟毓固定在怀里,半压在他身上,装作不懂地问道:进去哪里?

    钟毓恼怒地拍了下在胸前蹂躏的大手,咬了咬唇,还是开口:你不是每次睡觉,都要把……把东西塞进人家的身体里吗,刚才还说,舍不得……离开小淫穴……

    钟毓越说声音越低,以撒却是闷闷地笑起来,在大美人红扑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肉棒熟门熟路地插进钟毓还没来得及闭上的肉穴里,抱着亲亲老婆幸福地补眠。

    楼下,霍慕云哄着钟若吃了早餐,带着小宝贝儿上车,打算开去公司,却在路上接到秦雪歌的请假电话,说是身体不舒服,再问便不肯多言。

    倒是钟若,在一旁听到了霍慕云的电话,想了一会儿,便一脸懊恼地捶头,急切地问道:是昨天那个男人的电话吗,就是长得很高挑很漂亮,叫你去开会的那个?

    霍慕云不解:是呀,怎么了?

    钟若说道:昨天我在阿希里那儿见过他,他好像是去救我的,可是后来被阿希里带上楼不知做什么去了,之后也没出现。都怪我,才想起来,慕云哥哥,他没事吧?

    闻言,霍慕云一个急刹车,差点撞到路边的电线杆,气急败坏地往情报头子那边打电话,才知道秦雪歌居然瞒着他跑去救人了。

    听着电话那边唯唯诺诺地解释,霍慕云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九九,记住你是谁的人,你的账,等我回来慢慢和你算。

    钟若被霍慕云难看的脸色吓住,怯怯地道歉:都是若若的错,不该乱跑的。慕云哥哥,阿希里打他了吗?

    霍慕云叹气:小傻瓜,不关你的事。说完,掉头往秦雪歌家里开去,心中五味杂陈。要是真的挨顿打倒也罢了,以秦雪歌冰雪动人的姿色……最好别是他想的那样,否则……

    第十三章 离贱种远一点

    市中心的一所高级公寓里,厚重的深绿色布艺窗帘遮住了外面的灿烂阳光,整个屋子漆黑一片,气氛阴郁。秦雪歌抱膝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裹着不合时宜的棉衣,却依旧忍不住哆嗦,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脸色白得寡淡。

    他昨晚从阿希里的住处逃回来,进门就奔去浴室用凉水冲了一夜。不想再触碰这具肮脏的身子,基本就是站着被冷水淋了整夜,直到头晕目眩,撑不住晕倒。也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秦雪歌才自己醒过来,浑身无力,头重脚轻,额头烫得吓人。

    身体这般状况,秦雪歌根本不敢去医院,只能草草吞下几粒退烧药,穿上棉衣发汗。趁着还没烧到神志不清,秦雪歌赶紧打给霍慕云请病假。然而,尽管对方是自己的大哥,秦雪歌却始终没有想过开口寻求帮助。他可以不敲门就进总裁办公室,也可以不经过霍慕云就签下款项上亿的单子,但在他真正受了打击,身体虚弱的时候,却选择保持了缄默。

    不止霍慕云,谁也无法让他倾心信赖,无畏依靠。秦雪歌就是开在悬崖峭壁上的苦蔷薇,风吹雨打自己受,能活着就活,活不了就只有安静地死去。

    咚咚的砸门声唤回了秦雪歌的一点神智,他想起身去开门,可别说站起来再走过去,他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外面的动静愈发大了,吵吵闹闹的,好像有不少人在交谈,他也实在无心去管。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有个人急匆匆地进来,焦急地喊他的名字。

    霍慕云好不容易劝说物业开了门,进去就见秦雪歌一脸病容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狼狈样子,着急又心疼,急忙把人抱到床上放好。身后,钟若也带着一个手拿急救箱的年轻男子进来了,那是他的私人医生安离,恰好也住在这个小区,霍慕云就让钟若就近把人喊来。

    安离摸了一下秦雪歌的额头,惊呼:怎么烧成这样,他干了什么?

    霍慕云不给面子地瞪他,意思是怎么那么多废话,救人要紧。安离也不敢怠慢,打开药箱配药,对钟若说道:小若,把他身上的棉衣脱下来,穿太多不利于散热。

    钟若也着急,见自己终于能派上用场了,示意霍慕云把秦雪歌扶起来,自己则轻手轻脚地帮着他脱了衣服。放下棉袄,钟若有些不解地问道:他身上好多紫红的点点啊,是吃东西过敏了吗?

    霍慕云和安离都看过来,随即神色变得复杂。安离伸手挑开秦雪歌的睡衣领子往里头看了一眼,皱眉道:看来我得给他打点消炎药了,这是哪个禽兽把人折腾成这样,要是有人敢这么对我,我肯定拿手术刀阉了他。

    霍慕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看来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该死的阿希里,就算他是以撒的朋友,以后霍家也得和他势不两立,死磕到底。

    霍慕云阴着脸站在窗边,谁都不敢去惹他。倒是钟若,被安离指挥着一会儿递工具,一会儿又拿毛巾给秦雪歌擦汗,忙的不亦乐乎。

    两瓶点滴打进身体,秦雪歌才悠悠醒转。见霍慕云和钟若都在,还有一个医生,便明白了大概,低头说道:谢谢。

    霍慕云无奈叹息:我是你大哥,我们有割不断的血缘关系,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

    秦雪歌虚弱地笑笑,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回应霍慕云的关心:好,我知道了。

    安离见没自己什么事了,赶紧交待:药我都开好了,服用方法写在纸上,这段时间别想太多,好好养病,我先走了。

    钟若出去送安离,霍慕云见屋里没外人了,直截了当地问道:昨天你去救小若的事我都知道了,阿希里欺负你了是吗?

    秦雪歌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笑道:欺负我?没有啊。他一开始是把我给绑了,不过得知我是去救钟若的,就跟我解释,说他认识钟若的家人,只是和他们开个玩笑,没有恶意。见我不信,就让我在楼上等着看,肯定会有人来把钟若接走。事实证明,他没有说谎。后来,他就把我们放了。

    霍慕云将信将疑,犹豫半晌,还是问道:那你身上那些痕迹是怎么回事?

    秦雪歌无所谓地说道:大哥,我是个成年男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吧。

    霍慕云狐疑:你喜欢男人?你有男朋友?我一次也没见过。

    秦雪歌深深吸了口气,慢慢地说道:对,我是没有男朋友,但固定的炮友还是有几个的。我去的都是高级酒吧,那几个男人也挺体面,都是去找乐子的,谁也不会多做纠缠。至于昨晚,我们喝高了在泳池里就……,所以我就生病了。

    霍慕云盯着他,严肃地说道:雪歌你别骗我,如果真的是阿希里,哥肯定给你讨回公道。

    秦雪歌笑得很开心,伸出手来发誓:大哥,你想多了,真的不是他。人家一看就是出身高贵,英俊多金,身边又不缺莺莺燕燕,怎么可能对我动心思。再说,大多数男人还是喜欢女人的。

    霍慕云还是不放心,刚想再问,却听门口传来一道优雅的女声:你们两个在家,怎么不锁门?

    两人都望向款步走来的中年贵妇,满身名牌,却优雅得体,尽显低调的奢华。妇人有一张漂亮的脸孔,保养得宜,看起来十分年轻。霍慕云和秦雪歌同时唤道:妈……

    霍夫人姚玉蝶温柔地应了一句,笑容温婉,说道:我今天去公司找慕云,听说雪歌病了,就过来看看。你这个孩子啊,什么都好,就是不会照顾自己。我让柳妈给你炖了鸡汤,趁热喝了吧。

    秦雪歌赶忙道谢,费力地把小砂锅放在腿上,用没扎针的手一勺一勺地舀汤喝。

    姚玉蝶又嘱咐了几句,便借口有事要走。秦雪歌也不多留,只是一个劲儿地道谢,满脸感动。霍慕云跟着走到门口,随手关上门,拉着姚玉蝶,问道:你到底来干什么?

    姚玉蝶一反方才的慈祥模样,看着手指上的红蔻丹,懒懒地说道:我去公司找你,结果你们两个都不在,我一听那个小妖精病了,就知道你也在这儿。儿子啊,我不是告诉过你离那个贱种远一点儿吗,你态度强硬地让他留在公司做高管,我也依你了,你居然还敢往他家里跑。

    霍慕云皱眉,语气变冷:你别一口一个贱种,雪歌没有对不起你。

    姚玉蝶不屑地冷哼:你还别说,这个贱种我可是半点儿都没叫错。你以为我没看到他身上那些东西么,像个什么样子。大家公子,要真是玩几个男男女女也就罢了,上赶着去给男人玩,不是下贱是什么?荡妇生出来的东西,果然不是好货色。

    霍慕云气急,却也不能对自己的母亲动粗,压下怒气,正色道:妈,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但我希望你能在雪歌面前,把慈母这个形象继续装下去,他很敬爱你,不要让他幻灭。还有,让你的人收敛点,别不分轻重地到处蹦哒,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姚玉蝶也怒了,指着霍慕云的鼻子质问:你在跟谁说话,我是你的亲生母亲,你居然为了个外人这么对我,霍慕云,我对你很失望。

    霍慕云冷笑,刚想说点什么,却被一个香香的小人儿扑住,还甜甜地喊着慕云哥哥。

    原来是钟若送走了安离,又回来找霍慕云。刚出了电梯,就看到霍慕云站在门口,钟若小燕子似的飞过来,扑进霍慕云怀里习惯性地撒娇,根本没注意到旁边的女人。

    姚玉蝶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还有霍慕云脸上藏不住的喜爱和宠溺,脸色逐渐变得阴沉,盯着钟若看了好半晌,语气危险地问道:慕云,他是谁?

    第十四章 不要在马路上舔

    霍慕云拍拍钟若的背示意他面向姚玉蝶,自己则在他的发定亲了一口,非常坦然地说道:最近找来的小情儿。

    钟若忽闪着大眼睛疑惑地望向对面端庄严肃的贵妇人,确定自己不认识,但出于礼貌,还是送上灿烂的笑容,招呼道:伯母好。

    饶是姚玉蝶,都被钟若忽然露出的笑容闪得有片刻失神。天真无邪,耀眼夺目,宛如一块未经打磨的浅紫色水晶,晶莹剔透,一眼就能看到底,无半点尘世浑浊。纵横大半生,姚玉蝶还从没见过这样的人,是真的水晶心肝儿,还是假装单纯以搏恩宠呢?

    姚玉蝶目光瞟向霍慕云搭在钟若腰间的手,心中冷哼:此等形容体态,怪不得自家儿子喜欢呢。不过,她倒不担心,既然霍慕云胆敢大方承认,就证明这个小东西没什么特别。小情儿么,玩过也就算了,霍家大公子迟早是要与名门闺秀联姻的,婚前的放浪她不会干涉。

    姚玉蝶不屑地瞥了眼钟若,警告霍慕云:记住自己的身份,玩可以,但别失了体面。

    霍慕云未做声,沉默地目送母亲走远,望着那道背影的眼睛里,有淡淡的无奈……和悲悯。

    钟若也盯着姚玉蝶看了会儿,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才回身跟霍慕云抱怨:慕云哥哥,那位阿姨是谁啊,她好像很讨厌若若。

    霍慕云失笑,小东西心思还挺敏感的,感觉出了姚玉蝶的敌意。他也没解释,只是轻声说道:她是我的母亲。

    钟若皱着眉点头,似乎有点纠结,随即甩甩头,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样子,笑嘻嘻地说:慕云哥哥的妈妈,讨厌若若也没关系的,我不介意哦……

    霍慕云爱怜地揉了揉钟若的小脑瓜,心中暖暖的。傻乎乎的小东西啊,虽然笨了一点,却有一颗干净的赤子之心,善良简单,一旦接纳一个人,就是全心的信任,连带他的亲人都喜爱包容。

    送走姚玉蝶,两人再次回屋探望秦雪歌。霍慕云盯着他打完点滴,又苦口婆心地劝了好半天,什么注意身体,不要见外,有事要记得向我求助,说得钟若都在旁边偷笑,笑话他像老妈子。秦雪歌也是哭笑不得,很少见霍慕云这么啰嗦,赶紧应着,心里十分感动。

    回到车上,霍慕云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眉头紧锁,双手握着方向盘,眼睛也直视前方,但明显心思并不在此。他在不断地回想秦雪歌说话时的神态语气,妄图从中找出破绽,直觉告诉他那一身的痕迹绝不是酒后纵欲那么简单。还有母亲那边,她的野心太大,控制欲强,如今又发现了钟若的存在,会不会有什么动作,毕竟是亲娘,他根本没法下狠手……

    钟若一直在看霍慕云,可平时对他温柔宠爱的慕云哥哥此时却连个眼神都不给他。慕云哥哥很不开心,那满脸愁容的样子让钟若感到不舒服,他喜欢看男人笑得坏坏的样子,眉目有神,整个人仿佛太阳般灼热耀目。

    怎么才能让他开心起来呢,从来都是被人哄着的钟若泛起了难。忽然,一个特别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对的,就这样做。

    钟若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子,一条腿跨过正副驾驶中间的手闸,两腿开叉侧身跨坐,小屁股又向前挪动了几下,身子伏下,脸正好落在霍慕云的裤裆处。

    霍慕云察觉到他的动作,惊得差点撞树,忍着腿间汹涌的欲望,压低声音问钟若:若若,你在干什么?

    钟若无辜地扬起小脸,笑容明净,乖巧地答道:做让你高兴的事情啊。

    他的笑澄澈如水,明白如镜,看不出一点情色痕迹,然而配上他埋首男人胯间的动作,却是比纯粹的放浪更为诱惑堕落,也更为邪恶。

    霍慕云还在发呆,钟若已经动手解开了他的裤带,掏出已经半硬的阳具,握在手里掂量,随即惊叹道:唔……好大呀。

    心爱之人夸自己的性器尺寸大,相信没有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霍老板喉结耸动,张口吐出一声低低的喘息,肉棒完全勃起,又胀大了一圈。

    钟若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再度变大的东西,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男人的鸡巴,以前虽然也摸过几次,但毕竟都是心乱神迷的时候,小手也只是粗粗地感受了一下,哪有直视带来的冲击巨大。都有鸡鸡,为什么自己的就那么细小呢,粉红的一个,不好看。钟若有些羡慕,不由噘嘴:还是你的看起来威武,若若喜欢……

    霍慕云用尽了所有热理智才没当即放了方向盘享受,减慢车色,拐进一条人流稀少的小巷里,终于能放松身心,摊在座椅上,笑说:既然喜欢,若若就要好好的照顾它。

    钟若似懂非懂,却是被本能驱使,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坚硬的鸡巴,似乎觉得好玩,又用鼻尖碰了下龟头。浓郁的雄性味道冲入口鼻,仿若武侠里的软筋散,一下令钟若软了筋骨,酸麻无力的感觉蔓延到了全身,他嘤咛一声,无意识地扭腰。

    尽管硬得难受,霍慕云却并不催促,任由钟若研究新玩具一样四处摸索触碰。撩开钟若的衣衫,手在光洁的美背上流连。

    钟若玩了好半天,才想起自己的正事,舌尖探出香口,试探兴地舔了一下鸡巴的龟头。都还没含进嘴里,根本都算不上口交,霍慕云却感觉快感从龟头侵入,霸道地攻占整根性器,连精囊都跟着兴奋,囊袋似乎都跟着颤动了好几下。

    霸气的大鸡巴不满意钟若的浅尝辄止,啪地一下,主动弹上钟若微张的红唇。钟若下意识张嘴,将鸡巴的头部吃进了嘴里。

    霍慕云长舒一口气,钟若的小嘴儿实在是太美妙了,口腔里温度很高,空间不大,却正好给男人以紧致的享受。脸颊内部的软肉贴着大鸡巴的柱身,舌头毫无章法地乱舔,却照顾得十分周全。钟若不太适应口中被塞得如此饱胀,不断活动着腮帮子,红唇也因为含不了太久而时张时合,可这样却使得那张妙极的小嘴儿更像温暖紧窄的处子穴,热情却含羞地裹着鸡巴,还不时收缩夹弄,伺候得霍慕云粗喘不已:哦……真爽,若若太会咬鸡巴了,多含进去一些,啊……对,尽情地吃……

    钟若听话地努力吃肉棒,最被撑得大张,男人巨大的龟头都顶到了他的喉咙,鼻子和眼睛被茂密的体毛扎得痒痒,钟若忍不住闭眼。口鼻间全是男人的味道,腥臊却不难闻,耳边又是霍慕云性感豪放的低吟,钟若也被诱惑了,失禁的感觉再次袭来,屁股里不受控制地淌出一大股淫水。

    钟若感到一种莫名的渴望,像被男人狠狠地填满,可是要填满哪里呢?他不知道,只知道肉棒含在嘴里,似乎心里也有了依托。于是,钟若吞得更加卖力,下体得瘙痒迫使他不断地磨蹭车座,移动得身体带动了小嘴儿,竟真的像屁眼儿一样被男人插进插出。

    霍慕云没有被人口交的经历,他知道钟若也定是生手,却从他的身上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果然有爱的性才是最完美的性。

    钟若依旧用力地吞吐,鸡巴捅得太深时会听到他细弱的呜咽,小脸也会撞上阴囊。到后来,霍慕云是在是忍不了,抓着钟若的头,带着他大开大合地干起来,又是几次深喉,才舒爽地射进钟若的巧嘴里。

    钟若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炮涩涩的,黏糊又火热的液体喷进了他的嘴里,直接射到他的嗓子,微疼的刺激中夹杂着猛烈的快感。钟若哼叫着仰头,将男人的精液吞吃进肚。钟若累得浑身无力,撑起身子本想坐好,却是身子一晃往后倒去,靠在了车门上。

    霍慕云也是靠着车座喘息,待到高潮平复,转头去看钟若,眼神幽深,低声问道:居然会咬男人的鸡巴了,跟谁学的?

    钟若美目含春,也是气息不稳,说道:有一次在车上……以撒哥哥不高兴,生气了,哥哥就这样做的,然后他们两个就和好了……

    霍慕云无语:他们两个就当着你的面做的?

    钟若想了想,然后说:我在后座躺着,他们以为我睡着了。

    霍慕云暗笑,钟毓这个做哥哥的带给钟若的影响怎么都那么奇葩呢,不过这个号,便宜自己了。他目光一转,却见钟若把衣服的下摆堆到小肚子,露出光溜溜的下体。

    钟若见霍慕云看他,便解释道:湿乎乎的,难受,想擦干净……

    难道早晨射在他下面的体液还没干?不应该啊,霍慕云不解,却很快发现了端倪。原来小东西刚才给他口交的时候自己也射了,新鲜的液体和已经凝固干涸的白浊混在一起,将整个三角区染得乱七八糟,仔细看去,藏在股间的小洞居然在不停地往外冒水,车垫子都被晕湿了好大一块。

    钟若整个人都是水汪汪的,幼嫩可口,让人把持不住。霍慕云真怕自己兽性大发,刚好置物箱里有一瓶可乐,他拧开盖子想喝口降温,不料手没拿稳,全撒在了钟若的下半身。

    棕黑色还冒着气泡的液体染上雪白的肌肤,流入幽谧的私处。还是钟若先反应过来,无措地说:更湿了……啊……可乐淌进屁股里了……

    霍慕云瞳色变深,倾身上前,笑道:宝贝儿,你的小屁屁抢慕云哥哥的可乐喝,真嘴馋。

    钟若急哭:我……屁屁它……不是故意的。

    霍慕云邪笑:乖,宝贝儿,屁股撅起来,让哥哥给你舔舔……

    舔屁股……这怎么可以,然而男人的神色坚决,钟若根本不知如何拒绝,只能弱弱地求道:不要……在马路上舔……

    屋子里又恢复了清净,或者说是寂寥。秦雪歌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发了汗退了烧倒没大问题。他起床穿衣洗漱,想到外面散散步,就听锁孔转动,像有人在外面开门一样。秦雪歌心惊,没人有他家的钥匙,难道是遭贼了?不应该啊,这是高级小区,出入都得接受盘查,外人根本进不来,大概是哪个楼层的邻居走错了吧。

    这个念头还没落下,门就砰地被打开,接着涌入七八个面带黑超的黑衣人,站成两队,然后中间走出来一个笑得玩世不恭的年轻男人。

    秦雪歌震惊,这是干什么,上他家来拍警匪片?

    那个男人见到秦雪歌,满脸赞叹,然后是原来如此的表情。他十分有礼地微微躬身,说道:秦先生是吗,我家主人有请,还劳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秦雪歌冷声问:你家主人是谁?

    男人不答,只是说:他是一位优秀的男士,对您一见倾心,念念不忘,嘱咐我一定要把您接过去小聚,这不我就带着兄弟们来了。

    秦雪歌冷笑,说得客气,还不是先礼后兵,他说不去能行吗?

    秦雪歌神色不变,淡然却颇具气势地开口:带路……

    男人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心中暗赞,不错,还有些胆量,气度不凡,气势也足。不过,希望一会儿到了地方,他还能这般面不改色……

    第十五章 我被男人强奸了

    秦雪歌再次见到那片漫山遍野的红色花海,内心竟有种寥落和空茫,在这里,他遗失了那颗孤傲而干净的心,变得沉寂沧桑。

    负责请他前来的男人在很远的地方就停了车,客气地打开车门示意他自己前往。秦雪歌站在一片硬实的黄土地上,静默地看向远方。

    山花烂漫,烈烈如火,宛如无声燃烧的生命,演绎着疯狂的热情和绝望。花海里,一个男人优雅地转过身,风花之中,他的眼神显得辽阔而悲伤。

    秦雪歌身体僵硬。

    这个男人是他心里的恶魔,一辈子也忘不掉的伤痛。

    金发碧眼,阿希里依旧是英俊中带着痞气,然而今天他脱掉了花衬衫,穿了一身黑,紧身的衣服勾勒出他八块腹肌的好身材,暗银色的耳钉隐秘而奢华。如此装扮,令秦雪歌几近窒息。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阿希里很有魅力,却也更让人不安,带着魔魅般的气质。

    阿希里也回望眉目冷清的秦雪歌。初见,他的气度风情让自己感到惊艳,二话不说强取豪夺。后来他查了这人所有的过往,更是看破他冷傲伪装下早已腐朽干涸的内心,这让他兴奋和好奇。可这些都构不成此时此刻,会让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但他还是来了……

    阿希里神色如常地对秦雪歌招手,好似他们彼此熟稔,这不过是老友一聚。

    秦雪歌不愿,可他明白自己拗不过这个手眼通天的男人,只好缓步向前移动,迈着沉重的步子挪动到阿希里面前,微微仰头看他,眼中波澜不惊。

    阿希里还就喜欢他面无表情,死倔的小模样,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道:脱衣服。

    秦雪歌瞳孔睁大,似乎对他听到的话难以置信,一动不动。

    阿希里还是淡淡的语气,音量也不大,话语却是渗人的冰寒:我命令你脱衣服,没听到吗?

    秦雪歌冷笑:你是我的谁,凭什么命令我?

    阿希里看了他一眼,手指抚上那张颜色姣好的脸,笑道:我是你的男人。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没学会吗,反抗不了就要服从,改变不了就要接受。

    秦雪歌偏头看他,问:我若是不从呢,你要杀了我吗?

    阿希里单手擒住秦雪歌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从脖颈处下移,刷拉一声撕开秦雪歌的衣服,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冷笑:死算什么,这世上,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太多了。你是想乖乖做我一个人的玩物呢,还是被卖到金三角去做鸭子?

    阿希里突如其来的暴戾震慑得秦雪歌冷汗直流,饶是他自小独立坚强,但毕竟没接触过世界的黑暗面,阿希里是直接撕碎他的伪装,打到心底最深处,怎能让他不惧怕。

    秦雪歌收起了所有的桀骜,咬着唇解开西裤的扣子,滑溜的面料立刻顺着皮肤下去,露出他那两条傲人的白色长腿。

    阿希里看着面前一丝不挂的身体,吹着口哨:真骚……连内裤都不穿,果然是被操上瘾了啊。我今天要是不找你来,说不定便宜谁去了呢。

    秦雪歌还是受不了男人无情的侮辱,下意识反驳:不是……我没有想被人操,是那里肿了,好疼……屁股也肿了,内裤都穿不下……

    阿希里轻笑:是吗?我摸摸。说完,手指从前面插进秦雪歌双腿的缝隙里,发现够不着位于后面的私处,便将拳头整个挤进去,还在会阴处轻轻锤了两下,饶有兴致地看着秦雪歌双腿打颤,然后伸手在穴肉外露的菊穴处细细摩挲。

    摸了半天,阿希里装作困惑地问道:你这里肿得有些厉害啊,骚肉都露出来了。恩,屁股也肿得不像样子,到底是怎么弄得啊?

    秦雪歌本不想搭理,可想到阿希里的威胁,还是低声答道:我……被男人强奸了。他好喜欢打我的屁股,还一直干我的屁眼儿,把它们都玩弄得脏兮兮的。他说肿起来的屁眼儿看起来更漂亮,他更爱插,于是就变本加厉地凌辱我,所有地方都被他奸了……

    阿希里抽回手,看着手上黏糊的透明液体,笑道:原来是被强暴过的破烂货啊,怪不得下贱成这样儿。才摸了几下而已,把我的手都尿湿了。现在可不是该你屁眼儿尿尿的时候,我得想办法把它堵上。

    说完,阿希里弯下身子折了一朵带茎秆的大红色花朵,朝秦雪歌命令道:快点,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对,你做得很棒,骚母狗是什么样,你就做成什么姿势,明白了吗?

    人的尊严已被狠狠碾碎,可秦雪歌却从这样强势的凌虐中感受到了丝丝的快感,甚至渴望这个男人凌驾在他之上。赶走脑中可怕的想法,秦雪歌不断催眠自己,他只是害怕男人的手段,不得不照做而已。

    阿希里看着一脸挣扎,却隐隐享受的秦雪歌,暗笑不已,对于这种人,鞭挞是最好的驯服方式。阿希里像拍西瓜似的拍打秦雪歌高高翘起的圆屁股。柔软的白肉上了马达似的震颤,颠了几下,连屁眼儿里的淫水儿都被晃荡出来了,透明的液体,在红肿的菊肉上滚动,好不诱人。

    阿希里顺手把刚摘下的鲜花插进秦雪歌的肉洞里,茎秆上细小的刺全部划过肠肉,带出的刺激和疼痛弄得秦雪歌哀叫不住:啊……好疼,不要……好多刺啊……

    阿希里无动于衷,终于把杆全捅进了秦雪歌的屁股,看着大红花盛开在雪白的屁股上,感到十分满意。他退回到画架前,打量了几下,说道:屁股撅高……脸转过来,看我!

    秦雪歌艰难地转脸,让一侧脸蛋贴在地上,扭着头面向阿希里。谁知阿希里居然拿起画笔,看他几眼,便在画布上添上几笔。

    秦雪歌眸中现出耻辱的神情,阿希里居然要把他画下来,在他最难看,最淫贱的时候……眼泪仿佛有自主意识似的流出眼眶,为他苍白如死的脸添了几抹生气。

    阿希里才不管秦雪歌什么反应,兴致极高地作画,不时让秦雪歌调整姿势,方便他的工作。

    阿希里画得仔细,秦雪歌只能保持着那个动作一动不动,四肢都跪得坚硬,膝盖生疼。终于,阿希里扔了画笔,重新回到秦雪歌的身边,抽出屁股里的鲜花。

    秦雪歌以为终于可以解脱,没料到阿希里却吹着口哨,解开裤子直接从上而下,垂直把鸡巴插进秦雪歌的肉洞里。

    巨大的力道直接把秦雪歌顶到趴下,难过地尖叫:啊……不要,求你,轻点捅我,好疼……我的天啊,碰到了哪里,好奇怪,哦啊……再干那里,好美……干嘛只插屁股,你……碰碰我,别的地方好不好……恩,草……扎进乳头里了呀,要死了……

    阿希里不管秦雪歌怎么淫叫,只顾埋头苦干。他的兴致似乎不高,只是机械地做,还不如第一次时温柔体贴。

    完事的时候,秦雪歌的前身沾满泥土,后穴处更是狼狈。阿希里简单地擦了擦鸡巴,站在花丛里抽了几颗烟,对奄奄一息趴在地上的秦雪歌说:你走吧。

    秦雪歌的身子不易察觉地抖了抖,眼睛已经哭得干涩,再流不出眼泪,可他知道自己很难过,特别是听到男人冷漠的话语。他算什么,一次性的性爱工具吗,用完就丢……明明昨天,还不至如此无情……

    仅剩的自尊让秦雪歌咽下了委屈,一声不吭地起身,穿好裤子,衬衫变成了碎布,他只能粗粗地裹在身上,浑身的痕迹一看就知刚刚经历过什么。

    他踉跄地走了几步,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到阿希里的画架前,正好看见他为自己画的那幅画,碧空如洗,花开如魔,赤裸的男人失神地跪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可怜又淫荡……

    见他呆呆地站着不走,阿希里忽然皱眉呵斥:快滚。

    秦雪歌被他一吓,身子前倾,一下碰倒了画板。十几副画纷纷落到地上。每一张上面都是一样的场景,花海,别墅,连细微处都如出一辙。只是画面的新旧不一,笔风也趋于成熟,落款的日期是每年的今天,持续了十几年。

    只有今年的画作略有不同,不再是空旷的,悲壮的风景,而是多了一个人,一名叫秦雪歌的东方男子。尽管他的姿态很不堪,显得骚媚淫贱,可他确实是这么多年来,唯一出现在画中的人。他改变了阿希里的画,是否也能改变阿希里这个人呢?

    草草地看了一眼,秦雪歌四肢并用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逃走。无论是什么,他只知道,不能再和这个男人有一丝一毫的牵扯。

    离开这里,回到人世,回到属于他的简单的世界。

    阿希里并没有阻拦,只是低头看着满地的画,神情似笑似哭,如入魔障……

    第十六章 被妈妈撞到在做爱

    且说还在车上的霍慕云和钟若。钟若张着腿,乳白和黑棕的液体交融着沿着大腿往下淌,肮脏中带着色情。偏生钟若还一副懵懂纯真的样子,大眼睛眨巴着看霍慕云,不让他在马路边上舔自己的下体。霍慕云箭在弦上,却不敢妄动,恨恨地说: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等进了公司,看我怎么收拾你……

    钟若见男人妥协,瞬间眉开眼笑,撒娇道:那我们快点进去嘛,人家的屁屁周围好湿好粘,难受死了,慕云哥哥说要帮人家舔干净的。

    霍慕云的欲火烧得更旺,恨不能立刻把钟若吞吃入腹。他快速下车,拉开副驾驶的门,把钟若拉到外面。钟若赶紧整好衣服下摆,被霍慕云牵着走,却要小跑才能跟上霍慕云的大步,娃娃衫的下摆划出几道弧线,画面像极了青春电影里的私奔桥段。

    集团大楼正处于人流来往密集的时段,于是大厅里的很多人都看见他们的大老板步履匆匆地带着那个美若天仙的小秘书进了电梯。

    霍慕云进的自然是直通顶层的总裁专用电梯,中间不会有人打扰。密闭的空间,正适合做坏事。电梯门刚刚关好,霍慕云就把钟若压在墙上狂吻。

    衬衫上的水晶扣滴答落地,霍慕云疯狂的吻从红唇开始下移,在钟若雪白的脖颈上咬出了好几个深红的印子,接着转战绯红的乳头,舌尖舔一下,牙齿再磨几次。

    钟若被男人炽热的唇舌烫得浑身绯红,时而刺痛,时而瘙痒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即便早晨被男人操着大腿根发泄时,也没有此时的心慌意乱。

    霍慕云啃咬着幼嫩的肌肤,手下自然也没闲着,伸到钟若淫靡的私处胡乱揉搓。一会儿是手掌抓住大团的阴毛往皮肤上磨蹭,一会儿是手握成拳在会阴处轻轻敲打。

    钟若被搞得喘不过气,胸口起伏得更激烈,颤着声音吟道:啊……好难过,屁屁更湿了,呜呜,慕云哥哥不要了……乳头要被咬掉了,啊……骚屁股被舔了……

    只见霍慕云已经将攻击的地点转到了钟若泥泞黏糊的私处,他半跪在电梯里,驾着钟若的两条大长腿,把他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头正好触到钟若腿跟到小鸡鸡的位置。

    霍慕云眼中闪着饿狼一样的光,含住钟若大腿内侧的嫩肉不放,细细地舔弄品尝,液体把皮肤弄得有股子可乐味,却比可乐多了苦涩和咸味。玩弄够了大腿根,霍慕云终于将舌头伸到秘地,轻舔粉嫩的菊肉,在屁眼儿的边缘挑逗。

    钟若哪里经过这些,被玩得尖叫连连:嗯啊……慕云哥哥的舌头,碰我的屁股了……哦,好热好舒服……呀,里面也舔到了,慕云哥哥好棒……若若要美死了,嗯哼……还要,慕云哥哥把舌头伸进来好不好……若若好想要……

    见钟若被自己一根舌头所征服,霍慕云自然得意不已。但他现在不想用舌头操钟若,因为他的大鸡巴已经硬到快爆炸了。霍慕云站起来面对面地看着钟若,低声道:舌头不够粗,没法让小若若的骚屁眼儿舒服,哥哥给你换又粗又长的,让若若舒服死,好不好?

    钟若已经被升起的欲望征服,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夜霍慕云半夜进闯哄他,他就特别想靠近霍慕云,想和这个男人近距离接触。此时听说有法子让自己舒服,且那人还是霍慕云,钟若自然二话不说答应:恩……好,若若,都听慕云哥哥的……

    霍慕云很满意,哄道:若若,张开你的小屁屁,哥哥给你吃大鸡巴……

    钟若好奇:大鸡巴要怎么吃,若若的屁屁以前没吃过东西啊,会不会很撑?

    霍慕云坏笑:到时候就知道了,哥哥的鸡巴很大哦,若若要非常努力地吃进去,吃完爽歪歪。

    说完,霍慕云拿出自己的大肉棒,放到钟若的后穴处。小宝贝儿还是第一次,霍慕云不想草率,但实在忍不住,只能先进去点距离过过瘾。

    谁知,霍慕云才将龟头放在肉洞的入口轻轻摩擦,电梯就叮地一生,门开了。

    钟若还晕乎乎的,不知所谓,霍慕云可吓一跳,他明明设定得让电梯一直关门运行,这是哪里出了故障。来不及多想,他赶紧用西装外套把裸露的钟若盖住,又拉上自己的裤子。结果,还没等回过头,就听一声刺耳的尖叫。

    霍慕云心说哪个没眼力职员,看到这种场面还不赶紧躲一边去,傻站在那叫什么。霍慕云就想回头斥责几句,可映入眼帘的那张脸让一向无所不能的霍大总裁都失语了。

    电梯外张大了嘴瞪着眼睛看他们的不是别人,而是钟若的妈妈,白云烟。

    白云烟今天是抢了秘书的活来和霍慕云谈生意的,最主要的目的是想来看看刚工作的儿子。由于思子心切,白云烟来得太早,见霍慕云还没到就像自行下去转转,不小心走到了总裁的专属电梯,结果就看见了这么晴天霹雳的一幕。

    她的小儿子,纯洁无暇的若若,被一个男人压在电梯里,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皮肤上各种体液痕迹,香肩美胸都大刺刺地露着,还张着大腿,一副等待男人进入的样子。

    白云烟的眼泪立马就下来了,上前去扒拉开霍慕云,搂着钟若心肝儿宝贝儿地叫。钟若不晓得白云烟在哭什么,还很无辜地问:妈咪,你怎么了?

    白云烟激动地问:若若,告诉妈妈,这个臭男人是不是强迫你了,宝宝别怕,妈妈给你做主,帮你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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