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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一直被强插的影帝 作者:君黛

    正文 第2节

    一直被强插的影帝 作者:君黛

    第2节

    男人尿完就开始就着里面的尿液抽插,每次进入都挤出大股的液体,巨大的龟头戳着骚点,干得木樨哇哇乱叫:嗯啊……没有,没有人尿过我的屁股,求你轻点……嗯啊,我要坏了,慢点弄。啊不是,快点……不对,你不能碰我,我不要你碰。呜呜……臭乞丐你滚开,我要告你,啊……我要告你强奸,嗯啊……不要弄得我这么爽……会,忍不住想要的,恩……

    乞丐被木樨气得粗吼:嗷,死骚货,不知道自己的骚屁股吃得多爽吗,咬着老子的鸡巴不放……还敢说老子强奸。嗷……臭乞丐怎么了,臭乞丐照样能插烂你的屁股,啊……爽,强奸,老子他妈今天就彻底奸了你……

    说罢,愤怒的乞丐不再满足与简单的插穴,伸手把木樨身上仅剩的衣服全都撕下去,又把木樨转过来,结果就看见了那一双雪白高耸的大奶子。

    肉棒在体内转了一圈,木樨被磨得神智都不清醒了,等他发现时,奶子已经被乞丐握住了,沾满泥土的手放在他奶白浓香的奶上,造成的视觉冲击震撼得木樨连话都不会说。

    那乞丐也只是愣了片刻,然后嗷呜叫道:奶子,你居然长了奶子,哈哈,老子遇到极品骚货了。啊呀……太好摸了,哦……要吃奶,好些年没吃到奶子了,渍渍……真好吃……

    第8章 用肉棒帮你洗屁眼

    香奶被乞丐啃了,最可怕的是木樨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牙齿咬着乳头在磨蹭,像小孩子长牙时因为发痒而磨牙似的,带着几分急切和不耐,却占住乳头死不松口。

    木樨为了减缓奶子的疼痛,只能跟随着男人牙齿的移动挪动身体的位置,雪白的玉体左摇右摆,看起来像是特意把自己送到男人的嘴里,让脏兮兮的男人吃骚奶。

    乞丐似乎十分喜欢这项娱乐,鸡巴也不再往死里插穴,终于给了木樨缓口气的机会,木樨恢复了些力气,又开始推拒:拿开你的脏手,啊……你,松口啊,呜哇……臭乞丐,恩,放开我的……我的乳房啊……呜呜,我的乳房,恩……

    乞丐一边吃着,一边抬头看木樨的表情,发现他明明一脸享受,目光迷离多情,嘴里却还哼哼唧唧地拒绝他,一口一个臭乞丐,于是怒火更炽,抬起埋在木樨胸前的头,伸手从旁边拔了几根草,在木樨的乳晕处拨弄。

    细软的小草不断地插着木樨的乳孔,那种磨人的感觉刺激得他哭叫不止:痒死我了……啊,别,别这么弄了啊,呜呜,我错了……啊……痒,我要疯了,你揉吧,我把奶子给,给你玩,恩……使劲揉我啊……

    乞丐狞笑:骚货,不给你点厉害不知道老子的能耐,求我,说,最爱乞丐哥哥的大鸡巴,求乞丐哥哥使劲操你,操你的屁股,操你的大骚奶。

    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无论是木樨良好的家教,还是他对乞丐的排斥,都使他无法说出口。然而胸前的瘙痒已经扩散到全身了,如果再得不到抚慰,他……他真的会死的。木樨痛苦地尖叫,终是顶不住,哭着说道:我……最爱乞丐……哥哥,啊……鸡巴,求鸡巴……操我,操死我吧……

    乞丐听到了木樨的服软,得意洋洋地大笑,随后激动地开足了马力,把木樨按在草丛里翻来覆去地狂插猛顶。

    等乞丐尽了兴,木樨身上已无一处完好,四肢大张着摊在地上,模模糊糊地吟叫着,却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乞丐趁着木樨无力反抗之际,竟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部手机,打开摄影功能,变换着角度对着木樨的裸体啪啪拍照。

    拍完之后,乞丐还蹲到木樨的身边,问道:怎么样骚话,爽吗?

    木樨艰难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要,报警,你……强奸我……

    乞丐无所谓地笑,拿起手机在木樨眼前晃动,嚣张地说:报警,好啊,先不说警察能不能找到我,你只要一报警,我就把你的裸照卖给媒体,让所有人都知道,殷大导演选中的男主角,潜力无限的新人演员是个长着大奶子,不男不女的骚货……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意淫你,他们会猜,你这双美丽的奶子到底被多少人摸过……

    木樨朦胧间还是看清了乞丐手上的照片,艳照……他的艳照,那么贱,那么脏……

    乞丐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表情无限委屈绝望的木樨,转身,毫无留恋地离去。

    拍摄地果然已经恢复空旷,门口却停着一辆房车。那乞丐走出院落,竟一改方才的猥琐之态,步履从容沉稳,气势十足。他来到房车前,已经有人恭恭敬敬地为他打开门,躬身恭候他上车。

    乞丐对如此礼遇半点也没有不自在,身上反而散发出于此契合的气质,对身边的人吩咐:派来辆车在这等着,待会儿送木樨会酒店。

    说完,男人抬步上车。房车里布置豪华,生活物品准备得齐全,乞丐上了车后,熟门熟路地进到洗漱间清洗,穿上佣人准备好的高档手工西装,再走出来时已是十足的王者气派……他的脸非但不丑陋,反而极具英气,帅气无比。如果木樨看到这张脸,定会难以置信,因为这个人他认识,正是与他有过露水情缘的贺青峰。

    木樨一瘸一拐地走出拍戏用的大院,立刻有人迎上来,称是受殷导指派,特意等在这里送木樨回酒店的。木樨无比感激殷梵,安心地坐上车。

    酒店房间有限,木樨被安排和贺青峰住在一间,回去发现贺青峰没在,木樨瞬间松了口气,吃力地迈着酸痛的双腿,走向浴室。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浴室的淋浴头竟然坏了。木樨一刻也无法忍受身上黏糊糊的淫液,只能用脸盆接了一盆热水,洗了毛巾,用湿毛巾一点一点地擦拭身体。

    身子无力,木樨痛苦地坐在冰凉的地砖上,两条腿还在打颤,连并拢都困难,只能张开。体液已经慢慢变得干涸,变成道道白痕黏着皮肤,得用力蹭才勉强擦得掉。

    木樨盯着遍布全身的斑驳痕迹,再次泪如泉涌。好多,那么多的痕迹,还有精水尿液,泥土。这幅身子,便是扔进巷子里,都会遭人嫌弃吧……为什么不干脆让他死掉算了,不是说要操死他么,干嘛还让他活着,承受如此沉重的痛苦。

    木樨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耳边却传来一声惊呼:小樨,你怎么了?

    木樨像只受惊的小鹿,瑟缩着身体看向前边,就见贺青峰站在浴室门外,震惊地看着他。

    木樨顿时觉得自己像个溺水的人,绝望不甘相继袭来……心脏剧痛,想呼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助地任海水将他淹没……

    贺青峰焦急地冲过来,却在木樨身前即使刹住,单膝跪地,轻柔地将木樨搂在怀里,哄着:小樨不怕,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木樨猛地推开他,叫道:不……别碰我,我脏……啊啊……到处都是乞丐的东西,他……他把我压倒,不让我动,折磨我……呜呜,用草玩弄我的乳头,让我求他,求他用鸡巴操我。呜呜,我受不了……我求他操,啊……我是个贱货,好脏,全身都好脏啊……

    贺青峰听完,脸上竟现出心疼,一遍遍地重复着:不,不是你的错,小樨不脏,小樨最美了……

    男人的脸不断在眼前晃动,木樨叫得愈发凄厉: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强奸我,侮辱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不要再来了,别碰我,我不要被别人碰……

    木樨的本意是不想再受人侮辱,可那句话听在贺青峰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不想被别人碰,那就是只想被出现在他家里的那个男人碰咯?

    贺青峰的心里已经开始扭曲,阴暗的情绪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好啊,拥有了他贺少初夜的人不是个处子就够让他恼火了,居然还心心念念着别的男人……想为他守身如玉是吧,想干净是吧,贺青峰内心疯狂地叫嚣,折磨他,弄脏他……让他觉得自己脏到配不上那男人,脏到那个男人不要他,他是不是就会和那人分开……

    然而贺青峰一点都没让内心的阴暗暴露出来,面上还是浓浓的心疼和腻死人的温柔。贺青峰圈住木樨,温柔地亲吻着木樨的耳侧,柔声说着:小樨怎么会脏呢,你是那么美,你都不知道,那夜过去之后,我总是想起你,想到欲火难耐,彻夜难眠……你好美味,好诱人,现在也是……

    男人低沉的声音和舒缓的语调像是催眠曲,安抚得木樨渐渐安静下来。贺青峰注视着放松下来的木樨,趁他不备,放出自己的大鸡巴,一下插进木樨的后穴里。

    那里还一片湿滑,残留着不知是谁的液体,穴口被操得至今没合上,肉棒轻而易举就攻了进去。早已被操熟的身体对男人的性器敏感万分,木樨悚然惊叫:不要……那里,我……没有洗,乞丐撒尿进去了,又臭又骚……呜呜,还有我,被他操出的水,脏死了,出去,你出去,会弄脏的。

    然而贺青峰似乎并不在意肉棒会沾上其他男人留下的体液,力道适中地抽插,说道:我不会嫌弃小樨的,不要怕,我用大肉棒给你洗干净……嗯哦……把臭乞丐的东西都洗掉……把小樨的屁股洗得香香的……

    木樨真的不想再被男人碰,不管是谁。可是他竟没脸拒绝。第一次他还可以哭叫着责备男人的强暴行为,可现在呢,他不过是个残花败柳,有什么脸当贞洁烈妇,去责骂一个不嫌弃他脏,用这种方式安慰他的男人……

    屁股里的那些东西,木樨自己想来都觉得恶心,可男人还把鸡巴放进去。

    从未被如此温柔地抚慰过,木樨渐渐地迷失在男人编制的温柔网里,贺青峰的每句话犹在耳边,温暖的,带着怜惜的……

    身后的胸膛结实又温热,靠起来那般有安全感。绵绵不绝的情潮淹没了木樨,贺青峰好听的声音更是不住想起:小樨,你好棒,屁股夹得我真爽……哦,皮肤都是香的,奶子也好看,别躲啊,快来让哥哥吃一口……

    木樨被疼爱得无比舒服,渐渐地也放开了胆子吟哦:恩……你,插得我好美,啊……屁股流水儿了啊,我的大屁股,为你流水了……嗷,我不行了,快点,哥哥你快点,呜呜……用力啊,用力把小樨洗干净……屁股不要乞丐的精液,呜呜,小樨要……要你的。

    木樨本就是情事上的生手,被贺青峰刺激得意识不清,加之此时正是心灵极度脆弱之际,贺青峰的怜惜安慰让他产生依赖,不自觉地吐出甜腻的呻吟。

    然而贺青峰奇葩的脑回路再次曲解了木樨的意思,以为木樨的哥哥是在叫他自己的情哥哥,他被神志不清的木樨当成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替身。

    贺青峰怒火猛地烧起来,再次不管不顾地狂干。木樨咿呀地叫着,哭喊求饶,却是媚态横生。可木樨叫得越骚,贺青峰就越生气,一边干着,心里又生出了好几种折腾木樨的法子。

    他贺青峰的第一次都给了他,死骚货怎么可以还有别人。不能,绝对不能……

    贺青峰到最后都干红了眼,可怜的木樨被他欺负得晕了过去,情潮褪去后,原本红润的小脸只剩下苍白,孱弱得仿佛吹风就倒。

    贺青峰把木樨抱上床,盖好被子,看着木樨可怜的样子,竟然觉得心里的某一处有些不舒服,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不是愤怒,也不是伤心,酸酸软软的,是什么呢……

    贺青峰皱着眉,还是想不明白,叹了口气,也爬上床,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感觉挺舒服的,便也放松地进入梦乡……

    第9章 在肚子里捣香蕉泥

    清晨,国安部大楼在蒙蒙曦光中显得大气端严,时间尚早,里边却已是人来人往。木湮已经搬进了新办公室,局长的任命书昨天交到他手里,如今他已是名正言顺的,国家安全部国际情报局的局长了。燕北山当年就是从这个位置上去的,据说掌权的时候比他此时还年轻呢,创造了无数堪称奇迹的案例,是情报界的传奇人物。

    木湮在军校的情报专业学习期间,总是听老师讲述那人的经典战例,据说那些还只是冰山一角,因为很多涉及到国家机密,被列为绝密,不能对外透露。好奇之下,他向父亲打听起对方,从父亲的三言两语中得知,燕北山出身将门,家世显赫,但幼年被仇人掳走,卖进雇佣军团,被训练成了杀人机器,后来经过颇多波折才重返家门。

    燕北山凭借在雇佣军团的经历和手中掌握的资料,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破例进入国安部。燕北山的能力有目共睹,但是他没有心。雇佣军团的教官只教会了他如何杀人求生存,却没能让他拥有正常人类的感情。

    木湮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从何时对燕北山起了心思,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早已是情根深种。那样的男人实在太容易让人动心,他的心,有狼的凶狠,也有孩童的纯净,怎能不令人着迷。

    木湮了解燕北山,和他深情告白绝对没用,他根本不懂得爱情是个什么东西,而且在他的杀手生涯期间,无数人告诉过他爱情是要命的,不能碰,于是他更没有兴趣探究。

    哎,难道他要一辈子打着潜规则的旗号才能和燕北山过下去吗,怎么才能让石头动心呢?敲门声打断了木湮的思绪,坐直了身体,说道:进来。

    来人是他手底下的情报员,进来时表情很严肃,递上一份资料,说道:局长,我刚得到消息,有人在查你。

    木湮挑了挑眉,感兴趣地问道:怎么查的?

    属下道:他手里有您的照片,正通过各方渠道打探您的真实身份。对方做得很高调,并没有掩饰身份,是贺青峰。

    木湮想了想,疑惑地自言自语:我好像没得罪过那位贺少啊,算了,随他的便,你们不用管。

    让属下离开后,木湮从系统里调出了贺青峰的详细资料,不由摇头叹气,是个狠角儿啊,以前没特殊关注过他,只听闻过他在道上的事迹,没想到身价背景也这么复杂,看起来挺不好对付。

    呵呵,放马过来吧……谁玩儿谁还不一定呢。

    木湮合上电脑,从柜子里拿出早上带来的水果,仔细洗干净,切成片状,放进塑料包装盒里。姿态优雅地往楼上走去,吸引了一批姑娘的花痴注视。

    海水蓝的针织衫,白色的休闲裤,细腻柔软的五官,还有长腿细腰,简直完美!

    走进燕北山的办公室,男人果然在低头看文件,端着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木湮走到他旁边,把水果放到桌子上,在燕北山硬硬的头发丝上落下一个轻吻,说道:歇歇吧,我给你切了水果。

    燕北山循着木湮的身子靠过来,闻了闻,皱眉道:你又换香水了?不好闻。

    木湮笑道:知道你喜欢里面那味儿……

    说着,木湮伸手拽下休闲裤,将下体送到燕北山的鼻子旁边,问道:我的肉棒香吗?

    燕北山用鼻子碰了碰木湮的性器,沉声道:你不穿内裤就来上班?

    木湮扭着臀部,用龟头在燕北山的薄唇上挑逗,喘道:恩……都被你撕碎了,没有了啊……

    燕北山张口咬住眼前乱晃的粉色肉柱,撮了两口,含糊应道:没了不会去买吗?

    木湮眼中闪过笑意,故意说得:最近好忙,都没有时间呢,你的给我几条,让我先穿着吧,人家也不想光着屁股来上班,每次有人汇报工作的时候都好羞耻啊……你说,他们会不会发现我是真空上的,啊……轻点,好吃吗……

    燕北山不理会木湮的曼声呻吟,突然把他扯进怀里,把他的针织衫撩开,头拱进去,闷闷地道:我更喜欢吃这里……说罢,张嘴咬住木湮的乳头,像吸奶一样裹着。

    木湮的身子弯出诱人的弧度,伸手把衣服扯到更上面的地方,让胸膛完全露出来,以便男人能更彻底地啃食。

    燕北山的手掌在木湮柔嫩的肌肤上抚摸,带起阵阵酥麻,方才就被咬得冒淫水的肉柱,终是忍不住喷发出来,白液全粘在燕北山的衣服上面。

    燕北山还在专注地攻击着左侧的乳头,被冷落的右边痒到蚀骨,木湮从桌上拿起一个草莓,按在自己空旷的乳头上蹭动,鲜红的汁水从胸脯往下流,在上身留下一条蜿蜒的红线,最终流进白液点点的体毛中。

    木湮欲求不满地哼叫着,在床上,最先败阵下来的肯定是他,燕北山可怕的定力简直让他不知说什么好,欲哭无泪。

    木湮手上使力,把草莓揉得更碎,轻喘道:恩……水果,北山,来吃水果啊……

    燕北山似乎也觉得木湮胸膛上的草莓看起来不错,终于肯放开被他咬得充血的左侧乳头,转战到被冷落已久的这方,舔起新鲜的草莓汁来……

    舔弄了一会儿,燕北山突然抬头看木湮,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硬了。

    木湮当然知道燕北山的意思,他的屁股已经被滚烫的大棒子顶了好久,男人早就起反应了,此时说硬了,意思应该是想要发泄欲望……

    不过是两个字,木湮却听得身上发软,眼角泛出绯红,娇声道:我……啊,屁股都张嘴儿了,等你的鸡巴……插呢……

    然而燕北山忽然笑了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木湮会意地俯身趴上去,撅起屁股,一副等待着肉棒降临的骚样儿。

    燕北山镇定地从桌上的果盘里取出一根香蕉,走过来狠狠地把香蕉插进木湮的菊穴里,力道虽然挺猛,却只捅进去一半,留了一半在外边。

    木湮被插得尖叫,可饥渴的菊穴却咬住香蕉不放,甚至有全部吞进去的意思。燕北山也解开自己的裤子,与木湮相反方向伏在他身上,正好将热腾腾的肉棒送到木湮嘴边。

    木湮媚叫了一声,立刻张嘴含弄起男人的阳具,手和嘴并用,吃起燕北山的大香肠。而燕北山则盯着木湮不断摇动的屁股,看着香蕉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淫秽到不堪直视。

    燕北山按住木湮,慢慢地拨开香蕉皮,拨开的皮都贴在木湮的皮肤上,像是从他屁股里开出的一朵大话,鲜艳又美丽。

    看得心神荡漾的燕北山果断低下头去,一口一口地吃着木湮屁股里插着的香蕉……

    吃了大半部分后,燕北山好心地取出来,把香蕉皮扔掉,却是把剩下的小半截香蕉又塞进木湮的屁股里,木湮扭着腿叫道:啊……你,还没吃过吗,嗯呢……我不要香蕉,要你的鸡巴……

    燕北山低头看木湮,一字字道:我想吃香蕉泥……

    话音刚落,木樨的身体已经被他压住,肉棒直捣黄龙,在木湮的屁股里顶起香蕉来。

    肉棒和香蕉一起操,木湮的肉穴被撑到了极致,肠道里的肉都是酸痛的,可偏生还有奇特的快感不断袭来,木湮仰着头高叫:啊……不行了,恩啊……香蕉都碎了,可以吃了,不要顶……嗷,屁股冒水儿了,给你,给你……喝香蕉汁……啊,太可怕了,呜呜……你把香蕉顶进肚子里了,爽死我了,燕北山,你怎么这么能干,啊……干死我,嗷……干死你的骚婊子……

    燕北山的力道不减反增,粗声吼道:谁让你叫我名字的,不知道自己的辈分吗?

    木湮立刻哭着开口:嗯啊……叔……好叔叔,侄儿要……要坏掉了,啊……叔叔别走……侄儿要你的鸡巴,死了也要叔叔的大鸡巴……嗯唔……就这样,爽啊……

    燕北山也爽极,精意上涌,拔出大鸡巴射了木湮一后背……白皙瘦削的美背射上了黏糊的精液,仿佛一副天然人体画作,看得燕北山直眼……

    两人抱着平复了一会儿,木湮笑问:你的香蕉泥还在我屁股里呢,要不要了?

    燕北山瞪他一眼,道:你怎么不说我的孩子在你肚子里,再问我要不要呢?

    木湮挑眉轻笑:你有那本事让我生?

    燕北山也不介意,反正刚刚爽过,他心情好,于是耐心地问道:这回献身又是为了什么事?

    木湮也不客套,直接说道:有人在背地里查我……贺青峰你知道吧?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也不知我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燕北山皱眉,显然知道贺青峰的难缠。他下意识搂进了木湮,阴沉沉地问道:我帮你做了他?

    木湮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男人结实的胸肌,摇头道:不准,你现在是国家政府人员,杀人犯法。这段时间你就让我跟着你吧,只有你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我知道你讨厌别人参与你的生活,可贺青峰那么厉害,除了你,谁也保护不了我。你,你忍心看我死掉吗……

    死……燕北山太清楚死亡意味着什么,永远没法挽回,心脏停止跳动,身体没有温度……这具身体还要承受他的欲望,他喜欢抱着木湮的感觉,喜欢贴着他温暖柔软的身子……

    他不愿意让木湮死,燕北山想明白了这一点,也不再坚持以往的那些原则,点头应道:好,我答应你。

    第10章 离开剧组误入淫窟

    远在剧组的贺青峰不可能知道自己追查情敌的行为无意中帮未来大哥制造了追求爱人的方便,却为自身带来了不少麻烦。

    且说昨日用两个身份占了木樨大便宜的贺青峰,醒来后就看见枕边人天真无邪的睡颜,白嫩嫩的脸蛋,浅粉色的唇,整个人躲在被子里,像个蚕宝宝,很是讨喜。

    睡得真熟啊……贺青峰想了想,还是没叫醒他,决定待会儿去和殷梵说,让他晚点开工。贺青峰打算按平时的习惯出去做晨练,不料一向少有动静的私人电话却突然开始震动,贺青峰有种会来麻烦事的预感。

    无奈地接起电话,贺青峰很不待见地说道:陆大将军,你不去和殷梵你侬我侬,找我干嘛?

    陆云野忍住摔电话的冲动,冷笑三声,说道:你好真是山中岁月无忧,不问人间事啊。我的人刚得到的消息,燕北山出动了国安部的影子部队查你的底儿。

    贺青峰脸上的调笑之色瞬间消失,走到无人处,才说:怎么回事,我们和国安目前是井水不犯河水吧,燕北山不会疯到要肃清所有秘密势力地地步吧……

    陆云野冷笑:那匹狼,我可说不准。你贺少面上的一切,不管是白道还是黑道,都不怕他查,就怕他知道了你的另一重身份,你还是先回来一趟。

    贺青峰应道:好,你们等着我。

    贺青峰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剧组。木樨醒来时没见到他人,先是窃喜,说实话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贺青峰,不如不见。然而连续几天连个影子都没有,更是一点消息都听不到,木樨开始有些着慌,心里空落落的总像缺了点什么,总是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贺青峰不在,木樨能拍的戏自然就减下来了。每天看着殷梵拍其他人的戏,无所事事的。好在殷梵还找了些事情给他干,让他和一位大牌歌星合唱该剧的主题曲,为他以后的发展铺路。

    木樨自然乐意,几乎所有空闲的时间都用来练曲子了,就怕给那位歌王拖后腿。

    红遍亚洲的歌王顾娆,被媒体称为拥有千年一遇的好嗓子,一开口便是缠绵悱恻,直射灵魂。当然了,这不足以成为他红透半边天的条件,更重要的是他那张雌雄难辨的美人脸。令人疯狂的是,顾娆常穿女装,且都是极为诱惑的款式,甚至被人起了外号,叫骚受,虽然他没承认过,但被某跨国财团老总包养的传闻早就传得沸沸扬扬。

    尽管事先有心理准备,但木樨见到顾娆时,还是惊得说不出话。顾娆真人比照片上还美还妖,阴柔却不失丽色,穿着一件火红的旗袍,左侧面却是从腋窝下方就开了缺口,细腰美臀,还有细白的长腿全都可以窥见。腰臀处露出一小段黑色的细绳,一看便知是丁字裤的带子。

    红旗袍丁字裤的组合瞬间秒杀一片,哪怕见惯帅哥美女的娱乐圈人员也未能幸免,全都傻呆呆地追随着顾娆的身影。顾娆还一脸的甜笑,走一步,扭三扭,透着股子风尘味。

    木樨也在看他,但不同于其他人,他的眼里没有那种露骨的欲望,无论是把顾娆当作男性还是女性去看待,木樨都不感兴趣。

    顾娆却对这个莲花似的青涩小美男印象不错,长得漂亮,看起来舒服,合作起来应该挺开心。

    顾娆的行为举止看似风骚放浪,然而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总会刻意与他人保持距离。风情万种地倚在木樨旁边的门框上,顾娆懒散地和他打招呼:嗨呀……我是顾娆。

    声音一出,更是醉倒一大片。华丽的音色,却暗藏喑哑,若放在深夜无人处听,太容易让人联想到叫床的声音了,果然不负骚受之名。

    木樨也朝他轻轻浅浅地笑了一下,简单地报了名字,两人就算认识了。

    开始录歌时,木樨刚一开唱,倒是让顾娆挺惊讶,赞道:你的音色不错,节奏咬字掌握的速度都很快,以前学过声乐?

    木樨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没有,是之前导演给了我曲谱,我就事先练习了一下,另外向剧组里会唱歌的请教过,他们帮了我不少忙呢。

    顾娆扇动着歌篇轻叹道:难得啊……天生丽质还肯用功,性格也满讨喜,清清淡淡不争不抢的。但你这样在娱乐圈是很难站住脚跟的。罢了,你也算投了我的缘法,哥哥帮你一把。

    穿着一身女装的大美人自称哥哥,木樨还真是不习惯,傻傻地问:帮我?怎么帮 ?

    顾娆瞧着四下里无人,便凑近木樨的耳边,压低声音问道:我听说戏子这戏的男一号可是有不少大牌都在争,有名气有背景的比比皆是。你实话告诉我,这角色你是怎么得来的?

    木樨的神色有些迷茫,不过还是实话说道:我的老师推荐我来试戏,然后就被导演选中了呀。

    顾娆见他神色不似作伪,沉吟片刻,又问道:那你想在娱乐圈混得好吗?

    木樨果断点头,他当然想啊,毕竟演戏是他最喜欢的事情。

    得到答案后,顾娆笑得有些诡秘,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指导木樨继续练歌。

    到了下午四点,顾娆就嚷嚷着要收工,他是大牌,自然没人敢不同意。木樨还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再练会儿,谁知顾娆说要带他去吃饭。

    木樨不解,愣愣地问:为什么要我去啊,你饭局上那些人我都不认识吧?

    顾娆眨着眼睛,满脸暧昧地说道:去了不就认识了么……你看你,现在虽然有部戏可以演,但是以后呢?戏子能不能让你崭露头角还不一定呢,就算能让你红一阵子,没人肯下本钱捧你也是继续不下去的。很多事情呢,都是酒桌上谈成的,你跟我去见见那些老总们,吃顿饭而已,他们看中你了呢,你的未来就是光明大道,看不中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木樨哪里听过这些,顾娆的一段话都把他绕晕了,最后好不容易总结了一下,就是和老总们一起吃个饭,看能不能从他们那里得到角色。和面试差不多的吧,木樨想了想,觉得是个办法,便答应和顾娆一起去。

    临走时,顾娆又去招惹了一番殷梵,看情形两人的关系极好。听说顾娆要带木樨去参加饭局,殷梵连忙拦他:人家那么干净个孩子,你就忍心把他往大染缸里扔啊?你有靠山,就是脱光了主动躺上床都没人敢碰你一根汗毛,他没权没势的一个新人,还不被吃的渣都不剩。

    顾娆翻白眼,说道:你以为我去见谁,我要是敢去参加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聚会,你以为我还有命继续逍遥?

    殷梵也明白了,悄声问道:那四位的聚会?

    顾娆点头,笑道:不也有你家的一份么,干嘛说得那么生疏?

    殷梵摇头道:不到万不得已,陆云野是不会出面的,毕竟身份特殊么。不过,你确定要把木樨往他们身边带?

    顾娆毫不犹豫地说道:我确定啊,难得有个人我看着挺好,能帮就帮一把呗。就他那样子,在这个圈子里早晚被人惦记上,与其被胁迫被算计,不如一开始就找个好的。

    殷梵听完,脸上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测。他敢说,木樨八成是被忽悠去的,根本不知道顾娆真正的意思。不过那四个人么,呵呵,又要有好戏看了……

    木樨懵懵懂懂地就被顾娆带上了贼船,最有意思的是,顾娆还认为自己是为他好。于是两个同样搞不清楚情况的人一起来到了本市最大的消金窟,似水流年。

    木樨好奇地看着面前这座金碧辉煌胜过皇宫的建筑,回头问顾娆:这是什么地方,真豪华。

    顾娆见木樨眼中一片清明,确实是不认识这全国有名的淫窟,不由好奇,这家伙是哪里出来的,就算是戏剧学校的大学生,也不可能这么没常识吧。

    顾娆笑而不语,他实在不好意思告诉这个单纯的孩子,这里就是个淫窟。在世界上都排得上号的顶级寻欢场所,只有想不到的,没有里边找不到的。

    在这儿,能见到各色多才多艺容貌顶尖的公子小姐,还能见到许多看似高高在上的大明星。一旦进了似水流年,再风光也不过是里头有权有势之人的玩物。当然了,能在似水流年享有至尊待遇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更不是单单有钱而已,所以很多人是愿意来放下身段勾搭的。说白了,就是来进行情色交易,各取所需,能钓到多大的鱼,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顾娆怕木樨被吓跑,于是没带他走大门,而是去了侧面的私人通道,同时叮嘱道:我带你见的可是似水流年的大老板们,谁也得罪不起的人物,你要乖乖听话,听到了没?

    木樨连连点头,还在好奇,一个饭店的老板能有多厉害。

    顾娆带他去见的,当然不是饭店老板这么简单。

    在亚洲大陆,有个连各国政府都头疼的组织——银翼。他们靠培养杀手起家,也贩卖情报,在极道界可谓赫赫有名。按理来说,再强的组织都能找到弱点,然后被牵制。但银翼特别在,他的四个首领身份成谜,谁也查不到他们在光明世界里的身份。据说四人连私底下见面都会带人皮面具,面目千变万化,神龙见首不见尾,让人根本摸不透。

    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殆,因为身份瞒得密不透风,因此各国政府也拿不住他们的弱点,没法让他们为自己所用。

    这些木樨是不知道,事实上,除了顾娆,没人知道包间里坐着的人,会和银翼扯上关系。

    进了门,木樨便看见前面的几个大沙发上坐着四个男人,长得都很不错,而且压迫力十足。顾娆把木樨往前面一推,道:我的好朋友,木樨。刚进娱乐圈拍

    第一部戏,背景干净,人更干净哦。你们谁喜欢就带走,不过要好好对他就是了,不然我可不干。

    说罢,顾娆款步走向正中间坐着的高大男人,侧身坐到对方腿上,圈住男人的脖子,嗲声叫道:干爹……

    男人也不客气,搂住顾娆与他深吻,手顺着旗袍的开衩伸进去,大肆抚摸顾娆的肌肤。

    木樨顿时看傻了眼,这……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说吃饭,然后面试吗?

    还没等木樨反应过来,就已经有一位金发男子开口道:不愧是顾娆带来的,难得的是身上那份清雅的气质,养在身边是个不过的选择呢,干干净净的,看着舒服。

    他的话音刚落,便又另外一个男人接口道:你确定他干净吗?有些人就是能装,骨子里比婊子还下贱,偏偏装出一副天真又无辜的样子。能走进这里接受潜规则,你说他是什么好货色吗?

    男人说完,屋子里的人都愣了。他们的身份,这些事情都是见惯的,虽然不喜欢,但也不至于接受不了。而且男人的语气不止是嘲讽,更多的是压抑不住的愤怒,这什么情况?

    木樨也感受到了男人的不怀好意,阴沉的语气听得他直哆嗦,想解释自己不是来给人潜规则的,但那男人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走上来抱起木樨,对身后好奇地众人说道:这人给我带走玩去了,你们继续!

    被抱了,还是公主抱!陌生的脸,陌生的气息,再联想到方才男人说过的话,木樨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们不是要他试戏的,是……是要他做三陪!

    他怎么这么傻……木樨急得眼眶湿润,捶打着男人的肩膀想让他放开自己,然而他那点力道哪里够用,一路又喊又叫,拳打脚踢,男人却是岿然不动。

    路过的人似乎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了,没人搭理木樨的求救。木樨只能毫无办法地任男人抱着,把他带进了总统套房……

    第11章 里面都脏透了

    进了房间,木樨就被男人粗鲁地扔到床上,胸前的束胸本就裹得极紧,如今撞在床沿上,更是疼得木樨不住呜咽。男人走到酒柜前,用玻璃杯倒了两杯,深红色的液体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显得波光粼粼,愈发诡谲和危险。

    木樨见男人只顾靠在床边喝酒,似乎并不打算理他,只好壮着胆子坐起来,小声恳求道:你放我走好不好,你误会我了,我不是来找……找金主的,我以为是试戏。

    男人都不看木樨,晃着酒杯,冷笑道:想找借口也别找这么蹩脚的啊,哪个富商会把演员请到饭局上试戏,就算要试的话,那也是床戏,亲自上场的那种……那么,你准备好了么?

    木樨下意识缩紧身体,嗫嚅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求你……我接受不了潜规则。

    男人忽然上前一步,狠狠捏住木樨的下颌,迫使木樨仰着头与他对视,笑容残狠,冷冷道:我最恶心你这种人,明明里面都脏透了,外表还要装得冰清玉洁。你想得到什么?男人更多的怜惜,还是更强的征服欲。不得不说,你很了解男人的心态。

    木樨一味地摇头,他真的不懂,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为何想尽了办法侮辱他,他脏不脏烂不烂,都是自己的事情,可就算他被人强奸过又怎样,哪怕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他也不愿意和这个陌生人上床。身体是自己的,他不想堕落……

    欣赏了一会儿木樨痛苦的表情,男人好心地放开他,转身拿起那杯没人喝的酒,对木樨说道:想走是吗?把这杯酒喝了,我就让你走。

    尽管没沾过酒,但木樨还是本着豁出去的心情接过来了。只要喝了,就不用陪人睡觉了,就算醉死过去也没关系的吧。

    酒杯刚碰到嘴唇,却被男人制止了,他盯着木樨恶劣地笑,说道:你不会以为我的要求就这么简单吧,我是说,用你下面的嘴喝。下面的嘴,懂吗,恩?

    木樨的手开始抖,眼里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懂得,另一张嘴,每个侵犯过他的男人都会说,让他底下的嘴吃鸡巴,吃精液。好变态,那里怎么能喝酒呢?

    男人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俨然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木樨低着头犹豫不决,虽然两个选择都是他不愿意的,可被逼至此,他不可能全身而退了。比起和人上床,被摸被插,后穴灌酒也显得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想好后,木樨便转身跪到床上,像只母狗一样趴好,把外裤和内裤都褪到膝盖,努力撅起肥美的白屁股。木樨的小手朝后摸索,放到软嫩饱满的臀肉上,轻轻揉动。

    如果直接进去,会受伤的。木樨为了不让自己一会儿太痛苦,忍着羞耻把手指伸进股缝,按揉后穴处的软肉。

    男人冷眼旁观木樨翘着肉臀为自己做扩张,讽道:还说不是欲拒还迎,主动扒了裤子给男人看大屁股,还好意思揉屁眼儿,是想让我知道你操起来有多爽吗?

    男人邪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说出的话却不堪入耳。任谁被那样形容,那样误解,心里都不会太好过。木樨控制不住眼角的湿意,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认为他是骚货,都拿他当婊子玩。不,有一个不是的,他说不管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他都不嫌自己脏。呜呜,贺青峰,木樨忽然好想见到他,期待着那人能如天神降临,给他救赎。

    陷入幻想的木樨,小手不知不觉就停了下来,更是没注意到股间的秘地已经被男人占领了。男人扒开木樨的臋瓣,手指点着他艳红色的小穴,嘴角泛起嘲讽,问道:颜色真漂亮,可一看就知道是用过的,说,里面是不是被人玩过,是不是脏的?

    木樨听到男人的问话,心如刀绞,原来他已经不堪到这个地步了吗,看一眼屁眼儿就知道他是不干净的。真的有人不嫌弃他吗,那天以后,贺青峰就再也没出现过,是不是也因为他脏了,所以不想再碰他?

    木樨索性破罐子破摔,凄凄惨惨地答道:是……我不是雏儿,我吃过大鸡巴,里面喝过精液,也喝过尿……是脏的。

    男人又问道:告诉我,你被多少人操过?

    不依不饶地逼问一再揭开木樨的伤疤,他又没有求着男人上他,说他脏为什么不放了他?木樨心痛又气恼,发泄般叫道:好多,好多男人都操过我……我记不清了,数不过来,你满意了吧?

    木樨可想不到男人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还暗自算着自己强过他几次,可木樨的一句数不过来可是真正激怒了男人。呵呵,真好,果然除了他,这骚货还有不少男人。他多么希望木樨真的是如他所言,被顾娆骗来陪酒吃饭的。可事实呢,果然被他逼出了实话,承认自己是个烂货了。

    男人怒气冲冲地把木樨扒得精光,见到那双大奶,恨声道:我说怎么有本事勾三搭四,原来是有这么一对儿淫荡的好东西,今天也让我尝尝,操个婊子是什么滋味。

    眼见男人扑上来,木樨不顾一切地把床上的枕头被子往外招呼,疯妇般哭叫:你走开啊,凭什么这么对我……呜呜,我……就算是个婊子,就算千人枕万人骑,我也有选择的权利。啊……放开我的奶子,不要抓……我就是看不上你,你滚啊……

    木樨今天也是被逼狠了,小兔子也开始咬人反抗。男人看着手臂上被木樨咬出的一圈齿痕,不断渗出的血珠,露出狰狞的表情。

    木樨像个疯子似的坐在床上,一丝不挂,头发散乱,眼泪口水流了一脸,身上也在和男人博弈的过程中被抓出不少红痕,特别是一双巨乳,随着他的大口呼吸精力满满地跳跃着,眼里的乳头上还有新鲜印上的牙印,活色生香,如同一幅春宫图。

    男人也不再用强,从床头柜翻出一个玻璃瓶,对着木樨一字字道:对付你这样不识好歹的骚货,就得用天底下最骚的东西。这瓶倒在身上,你就会下贱得哪怕满地爬也要吃到男人的肉棒,被轮了都不知道,还得求着男人给你……黑市上有价无市的好东西,今天就便宜你了……

    木樨看着男人慢慢走近,仿佛看到了地狱里的恶魔,本就脆弱的心此时更是迅速崩溃,连滚带爬地扑到男人脚边,拽着男人的裤腿恳求:我错了,求求你别给我抹春药……呜啊,我不逃了,也不挣扎了,随便你怎么弄我。不要……不要让人轮奸我……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且木樨抖如糠筛,满脸泪痕的样子彻底唤醒了他体内的邪恶因子。真是一具天生狐媚的身体,连跪在地上求人,浪肉都能骚媚到如此地步,若是身上浇满春药,彻底沦为只知欲望的淫妇,哭叫着要男人上的样子该有多么令人疯狂?

    但是这样想着,男人已经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拔开瓶塞,把那瓶特制春药顺着木樨的脑顶就浇了下去,从脸,到胸,大腿,屁眼,甚至是脚趾都流满了春药……

    透明的液体在身上滑动,映得木樨如同如出水芙蓉,愈发美丽高洁。然而隐藏在这表象之下的,却是最深的罪恶,最不堪的糜烂浪荡……

    第12章 要骚死了怎么办

    被誉为欢场杀手的顶级烈性春药迎头浇下,流遍了木樨每一寸肌肤。木樨开始时只觉身上清清凉凉的,像是夏天时洗的凉水澡,尽管微冷却刺激得皮肤十分舒服,美得木樨不自觉就放开了抓着男人的手,坐在地上娇声轻喘。他似乎被那舒服的假象迷惑了,竟主动张开大腿,露出被春药侵害得较轻的私密部位,伸手将肚子上多余的液体全抹上去了,嘴里喊着:啊……好舒服,这水,啊……太棒,恩……小樨要用它洗屁股,洗干净……恩,他就不嫌弃我脏了,啊……里面也要,手指伸进屁眼儿了啊,恩……好多水。

    木樨的这种行为无异于自寻死路,雪上加霜,竟被初期的药效所蒙骗,把自己身体内部也涂满了烈性春药。男人当然是乐见其成,也脱掉衣服鞋子,打算好好陪木樨玩一晚上。

    春药似乎有麻痹神经的作用,木樨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变得不大好使,神智逐渐涣散,竟有点想不来身在何处。然而身体的感觉却愈发敏感,方才那种沁人心脾的清凉消失不见,变成了难耐的灼热和焦渴。仿佛有把火从里面烧到外边,撩动了他的全身上下。

    早已熟悉情事的木樨怎能不明白这种迫切渴望得到疼爱的感觉,他需要男人,需要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插他的屁眼……这个想法一浮现在脑海里,瞬间被放大,木樨顿时忘了所有,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对男人的需求。

    木樨还坐在男人的脚边,贴着他脸颊的是男人肌肉健壮,挺拔有力的长腿,蜜色的肌肤,不算浓密的腿毛,那浓郁的雄性气息大张旗鼓地诱惑着他……木樨猛地抱住男人的腿,拼命把奶子往男人腿毛相较密集的地方送,用略微坚硬的体毛安慰瘙痒的乳肉。

    男人低头看着木樨的骚样儿,突然后退,扯开自己的腿。正蹭得起劲儿的木樨倏然失了慰藉,大口喘着气,高声叫道:啊……你别走,我的奶子要你啊……我好痒,要疯了……我要骚死了,谁来救救我……啊……谁给我大鸡巴,操我啊,呜呜……都来操我吧……

    只见木樨已经瘫软在地上,疯狂地扭动着丰满圆润的身子,一双手在身体上乱抓,大屁股狂颠,每次抬起都能看见透明的粘液从屁眼儿流出,落到地板上,和臀肉一起扯出淫靡的银丝。

    面对如此活色生香的场面,男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他走到木樨的身边,分开两腿,指着自己胯下狰狞的阳具,邪笑:想要吗?想要就自己钻进来把它舔舒服……

    仰躺的角度使男人的大鸡巴清晰地落尽木樨的眼里,好长……龟头又圆又大,马眼冒着气味浓香的液体,紫红的肉棒还不时逗弄两下……

    只是看了一眼鸡巴,木樨就难以自控地浑身颤抖,屁股里竟然也有了失禁的感觉,一大股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小肉棒竟也抖动着射出了稀薄的精水,突然而至的高潮刺激的木樨流泪,激动地叫道:啊……我潮吹了,呜呜……我好骚,竟然和女人一样……潮吹,可是好爽啊,恩……小肉棒也射了,又屁眼儿高潮太爽了啊……大好人,你快来操我,让我不停地高潮,插烂我啊……

    男人亲眼见到了木樨的大屁股流出大波的骚水,也被他跪在地上自己高潮的样子惊到了,立刻毫不犹豫地把木樨掀翻在地,硬到快爆炸的大鸡巴直接捅进洞里,原本让木樨给自己口交的打算都取消了,果然哪里都没有木樨的屁股爽,男人舒爽得低吼:嗷……你这个大骚逼……屁股里都他妈发大水了……啊,真紧,那么多男人都没给你干松吗?

    男人一开始就是狂插,木樨边哭边叫,显然爽得不知所以,四肢紧紧攀着男人,叫道:啊……小樨是紧的,呜哇……鸡巴都喜欢我的……骚穴。啊……太深了,相公,老公……你怎么长那么大,肚子要被顶破了……

    听到木樨哭号着叫老公,男人的欲望更加不可收拾,腰胯如同上了马达,高频率地抽插,吼道:不大怎么能满足你这个臭婊子,啊……他妈的,水儿居然越干越多,爽死老子了,嗷……喜不喜欢我这么干你,啊?

    木樨忙不迭应道:喜欢,啊……好喜欢,屁股要美死了,你插,啊……把我插松吧,还有奶子,快玩玩我的奶子吧,它们好空虚呀,要胀破了……

    男人闻言也不客气,抓住一团大奶大肆揉搓,看着木樨骚媚的脸,粗喘道:光给男人喂奶吃了,骚货你肯定没吃过女人的大奶,今天哥哥赏你一回,让你尝尝奶子的骚味。

    说完,男人捏紧木樨的乳肉,把丰满的白肉往上推,正好把乳头送到木樨的嘴边,命令道:张开嘴吃,让老子开开眼,还没见过男人吃自己的奶呢,哈哈……

    木樨已经完全沦为了一头淫兽,只顾追求身体的快感,哪里顾得上羞耻,竟真的低下头,含住自己的奶头吸食起来,骚味充斥了口鼻,木樨竟越吃越激动,自己捧着一头大奶,舌头极尽所能地舔舐浪肉和乳晕,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还不断摔着另一边奶子,似乎在催促男人快点来吃。

    男人自然不会拒绝,低头啃咬起木樨的乳房,两人一人一边奶子,吃得无比开心满足。

    那一夜,木樨完全失去了尊严和廉耻,变身淫兽,被男人翻来覆去地操弄奸淫,主动晃着丰乳肥臀引诱男人来上……肉体的碰撞声和体液被捣得咕叽咕叽声,响彻了整夜。

    次日,木樨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床上只剩下他自己,那个奸污了他的男人早已不见踪影。身子酸痛,仿佛被拆开了又重组一般,麻木得几近无知觉。木樨根本不敢掀开被子看自己身上得惨状,昨夜得记忆一点点地重现,他中了春药……然后,然后就淫荡地求着男人操。

    木樨简直要恨死自己,为什么那么傻那么蠢,轻易就着了别人的道,还那么下贱。胡乱扑腾的手忽然碰到一个冰凉的硬物,木樨拿起来一看,居然是摄像机,正有一段视频等待播放。木樨点开,瞳孔瞬时变大,眼里尽是绝望惊恐。

    天啊……是昨晚的视频,从头到尾一点不落地记录了他的淫态。看了录像后,木樨才知道,他的记忆有多么的苍白,他忘了很多细节,可男人留下的录像清楚地提醒着他。那个像母狗一样满地爬,就为了追男人鸡巴的人,是他?

    啊……木樨尖叫着摔了摄像机,痛苦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他的尖叫刚落下,房门就被人大力踹开了,顾娆穿着件深紫色的蕾丝睡裙冲进来,见到一脸痛苦的木樨,也惊觉自己事情做得太莽撞,急忙跑过去问道:木樨,你……你还好吧?

    木樨愣愣地盯着顾娆,似乎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辨别出来他是谁,忽然猛地推开顾娆,叫道:都怪你啊……谁要找金主,你凭什么擅自做主让我……给人当玩物。

    顾娆猝不及防,被推了个趔趄,身子朝后倒去,却是摔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出现在他身后的男人扶住顾娆,神色冷淡,皱眉说道:穿成这个样子就敢往外冲,你今天不想下床了?

    顾娆也顾不得为自己辩解,指着木樨,焦急地说道:干爹,他……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他过来的,干爹,我该怎么办?

    谢黎生把手里的西装给顾娆披上,端起一杯冷水浇到木樨的头上,冷淡地说道:哭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路是你自己走出来的,谁也不欠你。

    木樨抬起头,怔怔地盯着面容冰冷的英俊男人,咀嚼着他说过的话……

    谢黎生继续说道:你未来三年的发展计划已经有人在量身定做了,这部戏拍完后,会有人安排你进风城娱乐签约培训,你将是内地最大的娱乐公司风城着力培养的新人,下一代巨星。

    木樨听完后也是傻眼,随即疯狂地摇头。

    顾娆再次走过来,垂着头说道:我……我也是想帮你,我没想到会闹得这么不愉快。刚才的条件都是那个男人为你安排的,你接受是应该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你就接收了这些安排吧,只有你自己变得强大了,这种事情才不会再次发生……

    木樨苦笑,他除了逆来顺受还能怎样呢,也许母亲说得对,他根本就不应该踏足这个圈子,他离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太过遥远,不理解其中的规则,才会摔得这么惨……

    可顾娆说得对,他已经牺牲那么多了,又怎能在这个时候放弃,他要走下去,变得强大……是时候学会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想明白后,木樨摸了摸眼泪,对顾娆说道:我想先洗个澡,等一下能麻烦你派人送我回剧组吗?

    顾娆连忙点头,道:我和你一起回去,我们继续练歌。

    木樨也没再多说什么,等顾娆和谢黎生走后,默默地将自己打理干净,捡起地上的摄影机,拿着它走出房门……

    第13章 和替身拍床戏

    木樨和顾娆坐着谢黎生派的车回到了剧组,由于昨晚被折腾得太狠,木樨走路还有些别扭,只能由顾娆扶着。那个男人精力过于旺盛,木樨又中了春药,激烈程度可想而知,大片的痕迹从下巴处开始往下蔓延,初秋的衣服根本遮挡不住。

    全剧组的目光几乎都有意无意地往木樨身上落,眼神里尽是猜疑和鄙夷。顾娆本身在圈里的名声就不好听,从出道起,被大佬包养的传闻就没断过。加上顾娆风骚狐媚的做派,倾国倾城秒杀男女的容貌,因嫉妒抹黑他的更不会少。所以昨日木樨一和顾娆一起离开,关于他去见大老板的风言风语就在剧组传开了,今日再见他的形容,更坐实了众人的猜测。

    之前众人都以为木樨是贺少的人,偏巧贺青峰就在今早回了剧组,完全和木樨不是一路,于是便有些小演员激动不已,认为自己还有上位的机会。

    木樨低下头假装看不见众人的注视,径直走进化妆间,却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贺青峰。木樨慌张地后退,水汪汪的眼里充满绝望和恐惧,贺青峰为什么偏要在今天回来,为什么要让他看见自己这般不堪的样子……

    昨天的事情他肯定都听说了,自己是主动和顾娆走的,说是被强迫的谁会相信呢?果然,贺青峰看向他的眼神泛着股冷意,不……更确切的说,是陌生和排斥,哪里还有分别前一夜的怜惜。可他不想让贺青峰误会,昨夜遇险之时,脑海中无数次浮现出他的身影,这让木樨隐隐明白,自己好像是喜欢上他了。

    木樨匆匆跑向贺青峰,试图做出解释,可他跑得太急,从酒店拿回来的摄影机啪嗒一声从身上掉下来,正好落在贺青峰的脚边。木樨的身体顿时僵住,只能毫无动作地任贺青峰弯身捡起摄像机,按下播放键……

    化妆间里没有别人,两个人都沉默着,唯一的声音便是录像里传出来的暧昧喘息和淫声浪语。贺青峰低着头似乎看得专注,木樨则一味傻站着,像个木头人,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

    从头看到尾,贺青峰抬起头,神色奇怪地看着木樨,勾起嘴角,问道:怎么样,那个男人操得你舒服吗?和我比,和那个强奸过你的乞丐比,谁操得你最爽?

    木樨不断地摇头: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然而贺青峰没有听他解释,也没有再说什么侮辱的话,只是默默地从木樨身边走过。贺青峰也搞不清楚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还有他究竟想要得到什么。没错,这几次和木樨上床的都是他,可一想到木樨以前有过别人,特别是那个目前还没查清身份的神秘人,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狠狠地折磨他。

    不,他绝不是因为喜欢木樨才吃醋的,他只是恨自己第一个双床对象不是干净的而已。耳边又响起谢黎生早晨对他说的话:你是喜欢上那个小演员了吧?

    贺青峰握紧双拳,他怎么可能对一个和别的男人扯不清的小演员动感情,他是贺青峰贺少,道上人称孤狼的冷血霸主,岂会感情用事,被别人左右?对,他只是恨木樨而已,就是恨,接下来的日子他还得好好地折腾他,以平息心头的躁动和失控……

    木樨无力地任贺青峰与他擦肩而过,心如死灰。不可能了吧……也许一开始就是自己的妄想,他残缺的身子,不堪的过去,还奢望贺青峰能毫不介意吗?算了罢,他不该奢求感情的,把戏演好才是他该做的事情。

    两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关系顷刻间降至冰点,除了拍戏,几乎是全无交流。剧组的人渐渐也看出贺少不待见木樨,本就对这个横空出世的新人有意见的人更是趁机打压,反正也不见木樨的金主替他出头,何况还有贺少顶着呢,怕什么?

    似有若无的排挤弄得木樨苦不堪言,类似扇巴掌泼水来真的,弄撒他的饭这种事层出不穷。可偏生人家做得并不突兀,一副为了把戏演好的样子,木樨根本无从质问。

    贺青峰这段时间工作繁忙,经常是剧组公司两边跑,拍完自己的戏份就不见踪影,当然也不了解木樨的情况。

    终于,戏拍到尾声,木樨的苦日子也快到头了。眼见就要杀青,贺青峰自然也多分出了些时间贡献给剧组。这日,他提前赶回片场,就见殷梵在训斥一个女演员,那人他有些印象,娱乐圈里挺出名的一个女星,这次担任的角色也很重要。当然,贺青峰对她有印象的原因是,这个女人曾经在一次宴会上想他自荐枕席,不过被他拒绝掉了……

    殷梵虽然追求完美,要求苛刻,但不是个会自持身份随意打骂演员的人,很少见他发这么大火。出于好奇,贺青峰过去询问了一句。

    殷梵气哼哼地说:要不是马上就杀青了,我准把她提出剧组。简直不像话,打着演戏的幌子伤害木樨,那么高的台子就把人往下推,不怕闹出人命吗?

    贺青峰一听,只觉呼吸一窒,心口疼了一下,顾不得别的,抓住殷梵问:木樨怎么样了?

    殷梵被他抓得喘不过气,连忙回道:没事,剧组的武术指导正好在旁边,把他接住了,可能就是脚扭了一下吧,急救医生给看过了,没伤到筋骨。

    贺青峰总算放下心来,额头上已经冒了一层的冷汗,问了木樨的去处,急忙赶过去。然而,见到的场面再次让贺青峰炸了……

    只见古宅的后花园,木樨穿着一身火红的戏服坐在亭子里,侧颜美好,人比花娇。还有个身穿白衫的俊逸男子正半蹲在他的脚边,把木樨的玉足放在自己腿上,正神色温柔的给他揉脚踝。

    那个男人……男二号楼玉笙,在戏里演戏子的大师兄,对他暗藏情愫,后来撞破戏子和军阀的奸情后向他告白,利用青梅竹马的感情逼戏子和自己走。可以说,这个人是除了贺青峰之外,和木樨的对手戏最多的人,也是在戏中有感情纠葛的人。

    好啊……这才几天不见,木樨就又勾搭上了一个,真是好本事。

    事实上,木樨的

    脚确实扭了,但跟组的医生也没什么好法子,见骨头没断就让他养着。楼玉笙拍戏多年,经验丰富,自带了跌打损伤的药酒,便提出给木樨抹上些。

    这段日子,楼玉笙算是剧组里对木樨最友善的人了,他不会主动上来劝慰,但会在对戏时给予木樨鼓励,以过来人的身份劝木樨坚持。木樨很尊重这位前辈,也是为了赶紧恢复拍摄,于公于私都没必要拒绝,于是便出现了后花园里的一幕。

    楼玉笙早已成家,家中娇妻子女相伴,幸福得令人艳羡,是娱乐圈里的一段佳话。楼玉笙作为一个直男,并不认为帮同是男人的木樨上个药有什么不妥,更何况伤在脚踝。木樨自然也没多想,只是觉得麻烦了别人,不好意思。

    两个人是君子坦荡荡,然而不看八卦不看娱乐新闻,对木樨有误会,有异常心思又不愿承认的贺青峰却是把这幅画面彻底扭曲成了郎情妾意,花前月下的恩爱场景。

    冷笑一声,贺青峰扬长而去。

    木樨见到贺青峰时,已是下午。今天他们要拍场重头戏——戏子和军阀的床戏。说实在的,木樨并不排斥,即便决议放下,但他对贺青峰还是有感情的,现实里实现不了的,在戏里圆梦也算是聊有安慰。

    谁知贺青峰对木樨依旧是横眉冷目的,听完殷梵讲戏后,居然说道:这戏我不拍,让替身上吧……

    话落,殷梵和木樨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殷梵是惊讶,木樨是悲哀。

    殷梵指着贺青峰,喝得:你是女人吗,拍床戏还用裸替,再说我又没让你做全套,这点尺度你好意思叫替身上?

    贺青峰扭脸望向窗外,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搞得殷梵特别无语。倒是木樨,傻傻地盯着贺青峰的侧影看了许久,眼中似乎涌动着汹涌的伤悲,最后竟扬起一抹略带凄美的笑意,对殷梵说道:谁拍都是一样的,就让替身上吧。

    第14章 地下室里的奸情

    两位主角都同意用替身,而且发表完意见后都一副漠然不理世事的样子,就差在脑门上写上别扭两个字了。殷梵无奈地扶额,要是放在以前,以他火爆的脾气和铁腕的作风,早就上强硬手段了,可贺青峰不行啊,先不说两人是好朋友,那位少爷是典型的软硬不吃。至于木樨,殷梵是动了恻隐之心,这些年阅人无数,还是第一次遇见让他不忍心下狠手的演员。木樨就像一汪澄澈的湖水,让人不忍心打散他的美丽宁和。

    殷梵不明白贺青峰为何偏要把清汪汪的水搅浑,但实在无从插手阻止,只好叹道:行了,我败给你们了,赶紧去上妆,准备拍摄。

    木樨第一个转身离开,没再看贺青峰一眼。倒是贺青峰盯着他的背影看得专注,半晌,凑到殷梵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殷梵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都快瞪成圆的了,指着贺青峰说道:你的脑袋是被驴踢到门缝里,然后又夹到了吗,居然提出这么变态的要求。

    贺青峰完全不介意殷梵的毒舌,眯着眼睛,阴笑着问: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殷梵耸耸肩,说道:我不答应你说不定干出什么更扭曲的呢,随你的便吧,反正那东西要真拍出来了,是我的电影受益,知名度票房什么的,哦?

    第2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