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剑三神雕]一炮而过 作者:璨若晨曦
正文 第16节
[剑三神雕]一炮而过 作者:璨若晨曦
第16节
剩下的路上郭芙安静了下来，她赌上一口气偷偷用了轻功，可是谁想到自己都累到气喘吁吁了杨过那个混蛋还是气定神闲的。
郭靖一直等在门口，看到三个人平安到来才露出笑容，“可算来了，蓉儿将菜肴都做好了。”
唐无邵跟在杨过的身后被引入座位。
郭靖夫妇自然在上位郭芙挨着黄蓉，她身边是沉默的陆无双。而郭靖这边自然是拉着杨过而坐，唐无邵紧跟着自家弟弟，武家兄弟只好在最下首了。
黄蓉的手艺自不必提，那可是洪七公都为之倾倒的美味。期间郭靖再次提出让两人多住些日子，好像是想让众人当个见证一样。杨过自然是很乐意的点了头，桃花岛绝学众多书籍丰富景色不错，相信无邵哥也会乐意的。
因着是第一天到来，晚上大家也没有安排什么事情，倒是郭靖让杨过明日一早来前厅与郭芙他们一同练武，至于唐无邵黄蓉只叮嘱让他小心阵势，如果遇到闯不出的情况就向天上发射信号。
唐无邵将信号弹收了起来，在哑仆的带领下拉着杨过回到翠竹屋。漠漠轻乔君休思
“哥……”等到只有兄弟俩之后，杨过才磨磨蹭蹭的开了口，“刚才我做主答应郭伯伯，你会不会生气？”
“过儿喜欢在这里呆多久就多久。”唐无邵心说反正他只要呆在过儿旁边就成了。
杨过因为这句话神情有些别扭，“唐门如果有事情的话，哥你离开也没事的。”再怎么说何毅也只是管家，把什么事情都推给他不太好吧。
“你这是想让我离开？”唐无邵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难道他理解错误，实际上过儿很像让他彻底离开？
“不是！”杨过立刻否定到，“只是郭伯伯说男子汉志在四方，无邵哥你一直因为我而将唐门的事情放在一边……”
唐无邵停了解释这才满意，“如果凡事都要我事事亲为，那何毅他们会没事情做的。你看郭伯母身为丐帮帮主，不也是常年呆在桃花岛上么。”
“说的也是。”杨过嘟囔了两声，最终还是没问出心里想说的话。
“很晚了，过儿去睡吧。”唐无邵来到小孩身前，弯下腰在他的额头处落下一吻。
杨过恩了一声，正在他挣扎要不要回吻的时候，引起他躁动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然后没多会儿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来。”对方会敲门就证明肯定不是无邵哥了，果然进来的是一个抱着木桶的哑仆。
等人将东西放下后，杨过就挥手让哑仆离开了，并说明自己一会儿会将东西拿到外面，不用他们在门外守着了。又等了一会儿，确定自家哥哥不会过来之后，杨过才有些无措的开始泡澡。
“以后……就要如此生分了么？”
洗漱完毕之后，杨过仍是没有睡意，于是推开门走了出去，他看看早就熄灯的隔壁，有些赌气的走进竹林。夜晚的竹林有些可怖，但是这对从小野惯了的小孩儿来说完全不算什么。穿过林子来到小瀑布之后他坐在岸边开始发呆，慢慢的合上了眼睛躺在了地上。
☆、49·真相大白
048
唐无邵缓缓的从影子里出现,他将小孩儿的叹息声听得清楚,自然也听到了那句问话。在杨过离开房子的时候他就悄悄跟了上去，阻止那些夜间比较活跃的蛇蝎虫蚁缠过去。
他本以为过儿就是去水边看看景儿,顶多在练练剑,谁想到他……他居然去野睡去了，这简直让把杨过养大的唐无邵怒从中来，‘他这才不盯着多久，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呢。’
不过生气归生气,唐无邵还是立刻将杨过抱了起来,飞快的回到了杨过的小竹屋将人放到了床上。劳碌命的哥哥给弟弟掖好被子，又将屋里收拾妥当，把木桶挪到外面,这才施施然的回了自己的屋。
半睡半醒的杨过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将被子搂在怀里才彻底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刚亮，唐无邵就被重物落地的声音吵醒了，他赶紧来到杨过的房间，就见小孩儿一脸困倦的坐在地上。
“哥……”杨过不自觉的撒娇，“你怎么没档好我呢。”他刚一说完才想起来自己明明是睡在水边的啊……
“记起来了？”唐无邵语气不佳，“不知道杨少侠半夜不睡去瀑布下可顿悟出什么绝妙的招式？”
杨过哼了两声，“郭伯伯今日要考校我的武功，我昨晚只是有些紧张罢了。”
唐无邵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既然如此就快些洗漱吧。”
哑仆早就在外面候着了，见两位客人醒了就将洗漱用具呈了上来，然后又耐心的在一边等候带路。
“哥你记住路线了吗？”杨过故意问道，他家哥哥记路的本事超一流，只要走过一次就不会丢。
唐无邵肯定的点了头，然后让哑仆退下了，“走吧。”虽然他记性向来不错，但是这小地图显然更为好用。
将杨过交给郭靖之后，唐无邵找到了黄蓉表示自己想要与她谈一谈。黄蓉也正有此意，于是俩人来到亭子内坐下饮茶。
“你这些年将过儿照顾的很好，我想就算当年我们将他接来，也不会像你似得将他养育的如此优秀。”黄蓉真心的说道，她家靖哥哥总觉得对不起杨过的父母，所以杨过好靖哥哥才能放心。
“或许是因为他父亲？”唐无邵说话很直白，他注意到对方突然紧缩的眼眸。
黄蓉点了点头并不否定，“无邵这些年来势力发展的不错？丐帮都不能查出……”
唐无邵轻呵一声，“郭伯母您下一句莫非是要为民除害？”
“怎么会。”黄蓉优雅的摇头，手里替唐无邵斟茶，“虽然我不知你势力的大小，但我得知你救了不少人，给了他们一个营生，让那些人活了下去。就连临安的丐帮弟子也是如此，那些人可是没少替你说话。”
“丐帮人多分散，有些您顾不上的也属正常。”唐无邵坦然的接过茶杯，“我并非圣贤，救那些人也是想他们为我所用而已。”
黄蓉的眉头皱了起来，“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昨晚她接到飞鸽传书，这才知道两人之前出现在蒙古与金国交接的地方。
“目的……”唐无邵抬头看着远处的景色，心说大概是带着过儿一起回家吧。“还没想好。”
“那金国的事情可与你二人有关？”黄蓉咄咄逼人继续问道。
唐无邵站起身，从腰间将千机匣拿了出来，然后下一刻他就凭空不见了踪影。
黄蓉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她感觉到有冰冷的武器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待如何？”
“奇怪。”唐无邵解开浮光掠影，“这句话不应该是我问你么？”话音刚落他就将千机匣收了起来，因为对方没有想要攻击的意思。
许多种理由在黄蓉心中一闪而过，最后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唐无邵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表达他没想去做什么，否则这世间早就乱了。“无邵的功夫世间罕有。”从影像上消失本就困难，更难的在她完全感受不到附近有人。
“家传绝学。”唐无邵不想黄蓉因此警惕杨过，于是补充的说道，“过儿未曾修习。”
黄蓉了然的点头，此种技巧恐怕多用于暗杀跟踪，杨过的性子太过敞亮，确实是不适合学习这些。“你将过儿照顾的很好，可是我几番观察发现他对你过于依赖了。”
这件事唐无邵也清楚，一是杨过习惯了自己的亲近，二是他也同样放不开小孩儿。
“雄鹰会将幼鸟狠狠推出巢穴，如果过儿永远呆在你的保护下，他的成长将会十分有限。”黄蓉也是就事论事，毕竟杨过一个男孩子，现在依赖兄长没问题，但是他将来是要撑起一个家庭的。
“我今日主动找你，是想问清杨康的死因。”唐无邵不想与黄蓉谈这些，于是开始掌控话题。
“这是你想问的，还是过儿想问的？”黄蓉没想到唐无邵能那么直接的提出这件事来。
唐无邵乐呵了一下，“上次见面的时候那柯老爷子对过儿有敌意，我想一定与他父亲杨康有关，而郭伯伯对过儿的态度总是带着一丝愧疚，我想不难猜出你二人与杨康的死有关。”
黄蓉并没有否认，而是以一种比较中立的方式将当年的事情说了一遍，这是一场赌博，但无论是输还是赢于她而言都没有损失。
“原来是这样。”唐无邵总算将上一代的事情都打探出来了，“过儿并不是善恶不分的人。”
“我想也是如此。”黄蓉笑了笑，“不如我们去将过儿找来，今儿个就将这件事了结吧。”不然靖哥哥一直放在心里，总想着拿芙儿赔给杨家作为弥补可不好了。尤其在女儿的心上人又是这个唐无邵的前提下。
“如此甚好。”唐无邵相当有范儿的站起身，他跟在黄蓉的身后向着练武场走去。
杨过虽然没有拜师，但是憨厚的郭靖仍然对他的功夫指点了一番，还同意了大武小武的切磋请求，然后成为了这几个半大孩子中名副其实的第一人。
黄蓉与唐无邵到达的时候，杨过正与他们比赛轻功，郭芙不喜练武落在最后，武氏兄弟在她前面不远。倒是报仇心切专注练武的陆无双成为郭靖徒弟中的首位，只是就算这样她仍然与杨过相距甚远。
“哥！”杨过越过终点，直接冲到了唐无邵的怀里，胜利的快乐让他完全忘了自己还在闹别扭了。
唐无邵自然也很喜欢小孩儿这点了，事儿过去就过去了不会记仇，于是他抱着杨过原地转了几圈作为庆祝。
等杨过的兴奋劲儿过去之后才发现自己被围观了，而那些小萝卜头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当下他也不觉得尴尬了，而是特别自豪的拍了拍胸脯说，“我哥就是棒！”
黄蓉笑着安抚自己家的孩子，并且给他们安排了新的练武任务，并且满意的发现包括芙儿在内都努力了起来。
郭靖把杨过夸了又夸，他对小孩儿的喜爱十分明显。
而唐无邵看着杨过微微抬起来的下巴，忍不住刮了他的鼻子一下，“让我看看有没有翘起来。”
“靖哥哥。”黄蓉这时候走了过来，“我们去屋内坐会儿吧。”
杨过看他哥没有反对的样子，很顺从的就跟了上去，脚下蹦蹦跳跳的十分开心。
黄蓉将屋内的水果递给两人，“尝尝看甜不甜。”
“桃花岛的东西当然好吃啦。”杨过看着洁净的外皮直接上嘴咬了，“郭伯母您找过儿可是有事要问？”小孩儿想的是莫非他学了落英神剑的事情被发现了。
“过儿，想不想知道你父母的故事？”黄蓉用一双古灵的眼睛看着杨过，其实从某些方面来看两人有一些相似。
杨过脸上的笑容明显而又灿烂，“郭伯母想说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黄蓉知道与其她润色后说出来，不然让靖哥哥来讲述，于是她亲手为自己的夫君斟了杯茶。
郭靖将三个人来回看了看，然后叹了口气，“一切都要从当年的牛家村讲起……”
杨过打起精神听故事，郭伯伯的口才并不太好，但是他有个优点就是一切照实说，哪些是他认为的，哪些是他看到的都一一说了清楚。
唐无邵最开始光顾着注意小孩儿的心情，但是逐渐的也被郭靖的经历所吸引，这是一个与大唐并不一样的武林纷争，但是同样的饱含着很多人的爱恨情仇。
当听到父母相遇的时候，杨过的笑容很甜蜜，仿佛正目睹着神采奕奕的小王爷与娇俏秀丽的穆念慈；当听到父母因为大义决裂的时候，杨过的表情纠结成了一团；但是渐渐地，杨过更多的是感受到他父亲当年的挣扎，他不能说如果是自己会如何做，但是他为年轻的父亲心疼……
最后不可避免的，郭靖将杨康的死因说了出来，因为击中黄蓉的软猬甲而中毒而死，这其中冥冥的也是因果报应。
“为什么……”杨过将脑袋埋在唐无邵的怀里，不想让别人发现他湿润的眼睛，“为什么一定要逼迫父亲呢？如果不是所有人都在逼他，说不定他会与母亲隐居终老。”
☆、50·成长
049
唐无邵叹了口气,反复的抚摸小孩儿的脊背,“或许众人给了他太大的压力，但是最终那是他的选择。而只要做了选择,就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杨过抬起头,红彤彤的眼睛泛着水光，他冲着担忧郭靖夫妇挤出笑容，“我父亲……是自食其果。过儿很感谢你们能将真相告知。”
郭靖如释重负的笑了，黄蓉也连连点头,“我们之前没有告诉你,是怕你年纪太小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不过今日无邵跟我谈话后我觉得应该将事情都告诉你。”
“谢谢无邵哥。”杨过抬起头冲唐无邵甜甜的笑了，“对了郭伯母,有人给了我一本剑谱,您帮我瞧瞧。”
黄蓉接着杨过递过来的秘籍就知道了出处，她转头看向郭靖，“是父亲，他一定时刻关注着我们，在得知你将奇门遁甲之术交给过儿之后前去考察了。”
“岳父一向周到。”郭靖憨憨的笑着，表现出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的样子。过儿知道了过去也不在意，这样蓉儿就不会一直提防着无邵他俩了。
“既然父亲肯把剑谱给你，想必也是认同过儿了，虽然没有师徒的名号，不过我想他一定愿意你学习桃花岛的武功的。”
唐无邵听出黄蓉的意思了，但是自家小孩儿还傻乎乎的没有反应，“怎么？郭伯母愿意教你桃花岛的武功了，你不高兴么？”
“当然高兴！”杨过回过味儿来，只是他不想拜师对方居然不介意么？
黄蓉看出杨过脸上的疑惑，于是解释道，“靖哥哥与你父亲是拜把子兄弟，你就如同我们的孩儿，父辈教孩子武功不是必须要拜师的。”
杨过被这个理论说服了，他才不是害怕多了个师父，然后对方会反对无邵哥对自己的感情呢！
唐无邵笑着揉了揉小孩儿的头发，为他破除与郭靖夫妇之间的隔阂而高兴。
就在四人其乐融融随意聊起天的时候，那边勤加练武的师兄妹们吵了起来，起因是陆无双夸了杨过一句武功厉害。
哑仆看小主人打了起来连忙来搬救兵，郭靖黄蓉立刻赶了过去，而唐无邵则是拉着杨过没动弹。
“我们不去看热闹么？”杨过不喜欢在屋里闷着，说不定郭芙被人打趴下啦，他一定要过去拍手称快。
“刚才你赢了，他们心下不痛快，这会儿他们吵架了你要是过去恐怕会更加严重。”唐无邵觉得小孩儿对于人心的把握还有些欠缺，“桃花岛十分安全，你要学武也需要专心，我可能会回到宋土去。”
杨过的神色立刻变了，他紧紧地盯着唐无邵的表情不放，“你是什么意思？”
唐无邵心里何尝愿意与小孩儿分开，只是刚才听了杨康的事情让他心有所悟，“我想将唐门建立起来，等你学成出岛的时候我会亲自来迎接你。”
“也就是说，在那之前你都不会来了？”杨过的心里很难受，他很想用撒泼打滚的办法让对方留下，却又看出唐无邵是认真的。
“我会给你写信的。”唐无邵握着小孩儿的手，再一次的笑了，“而且我不会立刻离开的。”
杨过听到哥哥还会在陪伴他一阵子暂时放下了心，而这会儿其他几人进到屋内，将唐无邵难得的笑容看了个正着。
郭芙脸色立刻通红了起来，饶是心思不在情爱上的陆无双神色也有些变化，那武氏兄弟就有些愤愤不平了，兄弟俩一个比一个厉害什么的真是让人气愤！
“好了，以后过儿会同大家一起学武。”黄蓉说完突然话音一转，“那靖哥哥，不如我俩来比赛啊？”
“蓉儿想比什么？”郭靖十分配合的回话。
黄蓉在屋内转了两圈，“不如就比教弟子，靖哥哥此前一直教导芙儿四人就继续教下去，而我则是负责教导过儿。因为过儿身有技艺，所以比赛的时候芙儿他们可以四个人一起上。”她说完看向跃跃欲试的杨过，“过儿你觉得如何？”
“过儿定不负郭伯母教导。”杨过知道这是给他的留下和学武找理由呢。
郭靖思考一下也点了头，“双拳难敌四手，那蓉儿你可要小心输给我。”
两位大人都同意了，孩子们自然没什么意见，当下郭靖就通知厨房晚上多做些好吃的，全当成拜师庆祝了。
下午的时候，郭靖带着自己的四个弟子，杨过则是跟着黄蓉学习，而唐无邵则留在书房静心思索。之前他提出要离开的时候确实是有些冲动，但是此刻他又觉得必须要这么做了。
如果唐无邵继续留在桃花岛，他不知道杨过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存在而偷懒耍赖，而且小孩儿学艺的时候他又无法跟随。‘那样的话我会因为这种不可控的等待而变得疯狂的。’
哑仆将饭菜端上桌的时候，整个饭厅里只有唐无邵一人，其他人仍在练武。杨过一脸兴奋的跑进屋子的时候，就发现自家哥哥的情绪有些低落，让他想要炫耀的心情都少了几分。
“回来了？”唐无邵拍拍自己身边的椅子，在杨过坐上去之后为他擦去额头的薄汗，“看来没有我，过儿也可以这么开心的。”
杨过心里一疼还没顾上回话，那边郭芙他们也回来了，然后下一刻大家陆陆续续的入座就再也没了说话的机会。
郭靖今日很高兴，一直傻呵呵的笑着，而黄蓉说了两句场面话之后就让大家开吃了。
唐无邵依旧将杨过照顾的妥帖，只是小孩儿明显蔫儿了，恹恹的没多大兴趣。
“过儿可是累到了？”唐无邵明知故问道，“一会儿哥哥给你按摩一番吧。”
黄蓉来了兴趣，与唐无邵针对如何按摩更解乏这一课题进行了深刻的探讨。
“我吃饱了。”杨过随便的将碗里的饭扒干净，规规矩矩的站起身准备告辞。
“过儿怎么就吃这么点？”郭靖很担心，“是不是下午累了所以没胃口？”
杨过摇了摇头，“我今日有些乏，准备回去就睡了，所以不好吃太多。”
郭靖觉得挺有道理的，杨过要走了唐无邵自然不可能留着，他考虑到翠竹屋那里有小厨房和材料，也就没继续留人。倒是黄蓉看着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靖哥哥，过儿会不会太依赖无邵了？”
“他俩从小相依为命，这也是很正常的吧。”郭靖答完了继续吃饭，蓉儿说晚上也要给他按摩呢。
郭芙这期间一直关注着几人的对话，她很可惜今晚没能与唐大哥搭上话，不过日子还长着呢！
杨过离开饭桌就运起轻功开跑，但是他又没有唐无邵的认路本领，所以理所当然的迷失在了桃花阵中。等察觉到不对的时候，杨过已经分不清方向了，四面八方都是一模一样的桃花树，而且刚才还有一阵弩箭射了出来。
唐无邵紧跟在小孩儿身后，因为担心而没能发现误入阵势，桃花岛的迷阵玄妙之处就在于只要不是同时进入，是不会出现在一起的。但是这对唐门弟子来说完全不算什么，小地图在手，机关木鸢我有，飞起来越过去就是了。
“无邵哥……”杨过坐在地上，这是目前他所能做到的最保护自己的方法，如果他勉强闯关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我刚才赌气的离开，你会来找我么？”
“不要说些废话。”唐无邵完好无损的从天而降，“无论你去哪儿我也会找到的。”
杨过想动而不敢动，而唐无邵干脆直接将小孩儿抱在怀里再次跃起，从空中闯阵虽然可以避开大部分攻击，但也有一些十分不好对付的敌手，比如那些密密麻麻的毒虫。“捂住鼻子。”
顾虑到这是桃花岛的保护手段，唐无邵没有下狠手只选了迷烟。最后一次跃起后两人总算出了桃花阵，而后唐无邵直接融入夜幕向竹屋滑行，最后在竹林里落下没有引起哑仆们的注意。
“哥……”杨过不想离开林子，在黑暗的遮掩下他才拥有勇气，“不要留下我……”
唐无邵将杨过搂在怀里，禁锢着他的肩膀抬起他的下巴，“如果我留下，你会面对这些。”话音刚落他就狠狠的吻住了杨过，这娃子，说的他好像很想离开一样！
“恩……”杨过没有反抗，顺从的接受着名为唐无邵的掠夺者。
可是顺从并不代表着真心接受，唐无邵在略微满足了欲望之后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或许还有更过分的事情。”
“我不介意！”杨过回答的毫不犹豫，“我相信无邵哥不会伤害我的。”
唐无邵深深的叹气，他想要得到这个人，但是那原因一定是因为杨过对他怀有同样的情感。而不是因为牺牲奉献或者不舍后的强迫忍耐。“我心意已决。”
“骗我！”杨过生气了，他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火花来，“你说过不会留下我的！”
“杨过！”唐无邵也有些火气，“你说过你成长了，这就是长大的代价。”
杨过犹豫了，他希望自己长大，可以成为与无邵哥并肩的男子汉。可是……这必须以分离为前提么？
☆、51·想要的情感
050
“我会再留下七天。”唐无邵给自己定好期限,他看着小孩儿犯了红的眼圈心中叹息，忍不住又在额头处吻了吻,“刚才没吃饱吧，我去看看厨房有什么材料。”
杨过垂头丧气的跟在唐无邵的身后,俩人走进厨房开始了迟来的晚餐。
晚上唐无邵做了之前说到的按摩,他为了不面对撒娇请求的小过儿，还特意在木桶里加入了安眠的植物。面对睡着后都皱着眉头的小孩儿，他只是亲了亲没有做其他的。
其实决定离开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唐无邵怕自己某天忍不住把小孩儿给扑倒了,要知道过儿他还没有过……呢啊。与其看得到吃不到,还不如稍微离得远一点，等果子成熟了直接来采摘啊，
接下来的日子，杨过一大早就会被叫去练武，唐无邵也专门找到黄蓉表达了自己想要单独离开的想法，不过他同样的也说除了小孩儿并不愿意。
于是黄蓉开始想法设法的引起杨过的兴趣，不单单是练武还有生活中的方方面面，然后短短三天的时间杨过就不想走了，他本来还想在唐无邵离开桃花岛之后偷偷溜走呢。
“哥你放心，我会好好跟郭伯母学习的！”杨过发现在这里他们都有各自忙碌的地方，而唐无邵只能在书房无聊的看书，“我们约定好不好，你要一周给我写一封信，每个月都要来看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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