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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原来是师姐啊 作者:失眠七夜

    正文 第50节

    原来是师姐啊 作者:失眠七夜

    第50节

    “是谁?”他喝问道,一手扬刀,对着那金色的薄罩用力劈下。

    “哼,不自量力。”察觉到外面的动静,苏岩冷笑一声,却并不理会,只是加快了手中的频率,更是在指尖凝结了真元,直将怀中的人折腾得粉面含春,水光涟涟。

    “啊、啊……慢、慢一点!我、我……啊……”童彤也是感觉到了结界外有人靠近,一想到自己两人现下之景,心中大窘,却在这羞意之余,又十分刺激,不由升起了一阵阵难以启齿的快=感。

    终于,在贾斯文斩下第七刀时,童彤脸色一变,双手抓住了苏岩光滑的背脊,强忍着没有掐出血痕,却也留下了淡淡的红印——而她的身子却无力地软倒进苏岩的怀中,感受着某处泥泞,娇喘不已。

    瞪着将她揽在怀中而手仍不安分的人,童彤愤恨不已:“你够了!”

    “师妹此言差矣,”苏岩安抚地吻了吻她的鬓角,说得一脸正气,“双修之道,奇妙无穷,吾等修士正该以毕生之力探索,岂有知足之理?”

    ——我呸!

    这么无耻的话怎么可能是岩岩说出口的?

    一定是我醒来的方式不对!

    见她有继续之意,童彤连忙推开她,指着结界那人说道:“师兄还不去看看是谁吗?万一招来什么厉害的角色怎么办?”

    苏岩本不愿去理睬——反正这结界乃是上古流传至今,牢固得很,然而童彤的话却也有几分道理——若是懂得手印的人,却也不是打不开的。

    冷哼一声,她将童彤抱出池子,蒸干了身子,又穿好了衣袍,变出一方软榻拉着她靠在上面,这才挥手启开一条缝,将那扰人兴致的小子摄了进来。

    结界再次闭合,从外面看却是丝毫不变。

    “哎?怎么是你?”没精打采地窝在苏岩的怀里,见到来人,童彤却精神一振,双手已经下意识地搂住了苏岩的脖子,十足地宣示所有权的架势。

    ——这个假斯文怎么还没死呐!

    难道贼心不死,还要来与我抢岩岩?

    花擦,阴阳怪气的小白脸什么的最讨厌了!

    情敌相见,自是分外眼红,童彤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看似随意地扯了扯领口,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肌肤,以及其上未曾褪去的斑驳红痕,在贾斯文惊疑的目光中得意洋洋地一挑眉:看到没?我家岩岩最喜欢我了!你没戏了!哼哼哼……

    苏岩却是不理解她的良苦用心,一把将她摁进怀里,将那丝春光捂得严实,一边目露不善地瞪着直勾勾看来不知道避嫌的贾斯文,声如寒冰:“贾斯文?这么说,这里是冰焰岛的地界了?”

    ——霓裳谷、天音寺,现在又是冰焰岛,这传送之点未免太巧了!

    实在耐人寻味啊……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大湿胸本性是美人师父那样的~~

    发现我果然虐不起来啊,这一章删删改改拖了好久,还是放上来了,虽然我不太满意==

    写着写着,又变成这两只缠缠绵绵的恩爱戏了,捶地,我果然是亲妈!

    可是我的剧情君怎么办!怎么办!(咆哮掀桌……

    只好把剧情穿插其中了……我要快点完结快点完结啊啊啊!(此人已疯,请无视→_→

    话说,为毛女尊票数这么高……明明末世写起来更带感qaq

    第107章 月追缘

    静。

    极静,静得人心底发毛——不管其他人怎么想,丁叮却是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了。

    这是一座雅致的竹楼,不仅是门窗桌椅,就连杯壶茶盏都是清一色取自不远处林中的翠竹制成。清风徐来,竹香幽然,换做一般的文人骚客,定是文思泉涌、出口成章,然而到了俗人叮少这儿,却是说不尽的嫌弃,道不尽的烦闷。

    为什么几人没有随着苏岩二人而去,却是落到了这般敢怒不敢言的境地呢?只因这堂上主座,悠然品茗的白衣女子。

    这女子五官端正,虽然算不上绝美,自有一股离世风华,脸上带着三分笑意,却是不怒自威,气质夺人。

    她的修为之高,便是如今已臻元婴的陆纤柔也难以看透——因此,当三人被从湖底石室中请出来喝茶时,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初初相见,白衣女子的神情十分淡然,似是对于几人莫名其妙踏进谷中秘境毫不动怒,只是微微一笑曼声道:“我是月随缘,不知几位小友来此所为何事呢?”

    她甫一说完,何辜与陆纤柔两人就双双白了脸,只有丁叮一头雾水,暗自嘀咕:挺和蔼的姑娘,又没有对我们喊打喊杀,这两人反应这么大干嘛?

    却见何辜僵直着背,小心地将他护到身后;陆纤柔却是一揖到底,恭恭敬敬地说道:“崇华陆纤柔,见过霓裳谷主。”

    ——这位霓裳谷主的威名,甚至要追溯到崇华上一代掌门执掌的时候。

    连叶知秋见了她都要客客气气地道一声前辈,何况她们这些无名小辈!

    “原来是崇华派的弟子,不必多礼。”自称月随缘的女子微一颔首,指尖轻扬,三人便觉得被一股力道束缚着,再难动弹,“几位小友,便随我一道出去吧。”

    “喂!你干什么啊!快放开小爷我!”丁叮不顾何辜不停地使眼色,扯着喉咙大叫道。

    “小友莫怕,我只是想请几位喝杯茶罢了。”那女子倒也不恼,只是在打量了石穴的几处痕迹后别有深意地扫了一眼陆纤柔与何辜两人,一振袖,便将他们带出了湖底,到了这座竹楼之中。

    名曰喝茶,却也不假,只是这霓裳谷主实在是好耐心,除了喝茶,却是哪里都不许去——莫说是离开,就连丁叮借口更衣都被微笑着驳回了。

    就这样枯坐了三天,不声不响,不言不语,别的事儿也不做,只是端着茶盏冥想,时而敦促随侍的弟子们添茶劝饮——除了这位谷主一脸惬意,其他三人都是满脸菜色,生性跳脱的丁叮更是几近崩溃的边缘。

    终于,在灌下了第一百二十三杯清茶后,丁叮捂着鼓起了一圈的小肚子,一把止住了身边要替他续杯的女弟子,毫无形象地扑在桌子上,痛哭流涕地哀嚎:“女神,你到底想怎样?”

    月随缘淡淡一笑:“小友请喝茶,离欢,替小友蓄满。”

    “嗷嗷嗷不要啊!”丁叮一把将自己的茶盏反扣,双手合十,“女神你赢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求你别再让我喝茶了……”

    ——这女人太狠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折磨啊!

    朝廷就缺少这种刑讯人才啊!

    给跪了……

    “小友多虑了,我并没有想要强迫你们的意思,”月随缘又是柔柔一笑,丁叮却觉得背后升起了一股子凉意,“只是事关家姐遗物,不得不问。”

    “家姐?谁啊?”丁叮举手插话道。

    月随缘好脾气地笑笑,神色带了几分缅怀:“这事在修真界不算什么秘辛,告诉你们也无妨。”她挥挥手,示意随侍的弟子们退下,以那离欢为首的少女们一福身,鱼贯而出。

    她将手上的茶盏搁在桌子上,理了理袖口,声音显得虚幻而飘渺:“一千五百年前,家姐月追缘,本是霓裳谷的下一任继承者。岂料她竟与魔主冷蹑相恋,触怒了家师,因而被逐出师门。二人诞下一女冷嫣,不久后家姐便仙去了。崇华前掌门沈归鸿与家姐交情匪浅,是他将家姐一缕神魂送还,封印在湖底石室中——那是一个黑色的玉匣。”月追缘顿了顿,对着几人一笑,笑中却带着冷意,“只是,等我再进石室中,却只见到诸位小友,而那黑匣,则不翼而飞……小友可否给我一个合理解释呢?”

    “哇哦!真是复杂的爱恨情仇啊!”却听丁叮一转三叹地感慨道,“依我看,定是这冷蹑横刀夺爱,抢了你姐姐,然后她原来的恋人沈归鸿心怀不甘,杀上门去,二人展开一场惊天大战,却是在关键时刻,你姐姐为了救沈归鸿而死,而沈归鸿又抓住机会捅了冷蹑一剑,最后三人同归于尽!全剧终!鼓掌……”叮少很满意自己的想象力,却见另两人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就连何辜的眼中也是十分复杂。

    “丁叮,不可非议前掌门。”他扶额。

    “众所周知,前掌门与魔主是为道统之争而战,丁师弟切莫胡说。”陆纤柔叹息。

    “小友很风趣,却是想多了。”月追缘摇头。

    “好吧,当我没说。”丁叮撇撇嘴,想到什么,又对着月追缘说道,“啊对了,你说的那个什么黑匣子,我还真没见过!说不定是大冰山……”

    “师弟!”陆纤柔沉声喝道。

    “呃……嘿、嘿嘿……”丁叮知道自己一时嘴快闯祸了,摸着后脑勺傻笑。

    “哦?”月追缘眸光一闪,对着三人温和一笑,“小友请喝茶。”

    ——天呐!

    还要喝啊!

    三人不约而同地垮下了脸。

    在霓裳谷正友好地举行茶话会时,另一边的冰焰岛也在进行着热烈的会谈。

    “快说,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童彤窝在苏岩的怀里,恶狠狠地瞪着一脸无辜的贾斯文,“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如果有,就把你这双招子留下吧!

    色厉内荏的样子,遮不住耳尖的羞红。

    “我鬼鬼祟祟?”面白无须的青年不屑地冷笑,“这话该是我问你们才是!未经允许擅闯本岛,你们有何居心?”

    童彤一撇头,“要你管!”

    “小七,不可无礼。”这时,却听苏岩温声说道,另两人俱是大惊,分别用难以理解的眼神回望。

    ——这又是什么节奏?

    是想起来了呢……还是说,对这小白脸起了心思?

    童彤惊疑不定的目光在苏岩看不出神色的脸上与贾斯文莫名其妙的脸上来回扫视。

    ——这厮是吃错药了么?

    突然这么和颜悦色一定有问题!

    难道,是要杀人灭口?

    贾斯文握着刀柄的手紧了又紧,却在苏岩强大的威压之下不敢轻举妄动。

    “斯文兄多虑了,岩与师妹此次前来,却是为了追查崇华真正的叛逆一事。”苏岩仿佛没有见到两人的表情,竟是微微一笑,曼声说道,“身为冰焰岛的核心弟子,斯文兄难道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么?”她刻意在“真正”二字上加重了语气,眼中冷意一闪而过。

    ——我去这一手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小妹自愧弗如啊!

    童彤眨巴着眼睛,却觉得苏岩看她的目光比之前又有些不同,似是又温柔了不少。

    ——谁是你兄弟啊少胡说八道了!

    你个崇华叛逆好意思说人家!

    贾斯文不可置信地看着笑得滴水不漏的苏岩,不知该如何回话。

    几个弹指间,他却是自嘲一笑:“核心弟子?我早就不是了……从那天起。”

    “抱歉。”虽然是这么说,她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抱歉的意思。

    贾斯文摆摆手,冷笑道,“与你无关,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他的神情较过去的阴冷却是多了几分磊落疏朗,令人有所改观,便是与他敌视的童彤也不得不承认:这小白脸不阴阳怪气的时候,还是挺耐看的。

    “不过,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贾斯文拍了拍自己的刀,皱着眉头思考着,似是不确定,“那还是几年前,我有一次在这附近见到过我师叔——他见到我,很是慌张,好像在掩饰什么,当时我也没有在意,现在想来,可能他也发现了这里,”说到这儿他突然抬起头充满怀疑地打量了一番这石室,视线在那座禽类石像上转过,“那是什么东西?这里,又是什么地方?”而身为崇华派的人,你们俩又怎么会知道呢?

    “那是鸑鷟……而这里,不过是一处传送阵罢了。”苏岩轻描淡写地回答了贾斯文的疑问,却是避而不谈她们两人来此的原因,反而再次问道,“你师叔?为什么你会觉得他可疑呢?”

    贾斯文却没有注意到话题的转变,被她牵着鼻子走,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说道:“事关本派秘辛,我也是偶然下才知道的……”

    在一边听得心痒难耐的童彤终于抓到了插嘴的机会,立马指着贾斯文揶揄地笑道:“哦~我知道了!你偷听!”

    贾斯文脸一红,马上梗着脖子辩解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还要不要听!不要听算了!”

    ——哟嗬这厮还傲娇上了!切……

    童彤撇撇嘴,还是在苏岩不赞同的眼神下咬唇轻哼:“你快说,我不打断你就是了!”

    贾斯文反复摸着自己的爱刀,幽幽说道:“我师叔玄非道人,本名尹非,”在童彤不耐烦的眼神下接着道,“他有个妹妹,自小拜在崇华,名唤潇湘。”

    “尹潇湘?”苏岩挑眉,却是真的有了一分意外。

    那可是湘竹峰的峰主啊,崇华派一大实权人物……也是本派最爱和师父作对的女人。

    ——她与这冰焰岛主的师弟有此勾连,倒是颇值得玩味呢。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月追缘亲的倾情演出,鼓掌~~

    下面将画面转到师父和娘亲等上一辈的秘辛,你们想看火辣的还是甜蜜的还是悲情的呢?

    第108章 番外之霜华秋月

    十二岁以前,我的人生可谓是一帆风顺。

    拥有火系单灵根的资质,乃是不世的修炼天才。

    我一直都是父母的骄傲,整个宗族振兴的希望。

    然而那一年,被打上了“炉鼎”之名,自此,我被生生地从天上拽入深渊。

    苑氏不过是一个三流的修真世家,占据着守承山脚的一隅,族里有一名金丹期的老祖和几名筑基期的长老,在附近的世家中也算是不错的势力了——当然,在那些大型宗门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更别说是瓜分天下的五大超级宗门。

    守承山方圆千里的势力范围都在浮罗宗名下——这是一个中等宗门,有一位元婴后期的老祖坐镇,在这片地域,可说是称王称霸。

    本来,以我的资质,莫说是浮罗宗,就是大型宗门也是去得的,族人也对我寄予了厚望,但这一切美好憧憬却被无情地打破——浮罗宗放出话来,要替那位元婴老祖最宠爱的嫡孙纳我为良妾。

    呵呵,说好听点儿是良妾,本质不过是给他做炉鼎罢了。

    我知道我有一副好皮相,甚至在能够保持美貌的女修当中也是佼佼者,但我更清楚,我会被收为炉鼎的原因,是我的宗族仅仅属于三流,在守承山没有说话的余地。

    这就是残酷的修真界,女修往往比不过同等资质的男修,而美貌的女修更是难逃沦为高阶修士炉鼎的下场。

    ——为什么我空有傲人的资质,却没有机会好好修炼,反而要受人摆布?

    只因我没有强横的宗族势力做后盾,也没有对强权说不的实力。

    十二岁以前,我是承载无数希望的天才少女苑琼霜;十二岁以后,我是浮罗宗少主人预定的炉鼎。

    我以为,我的人生就是这样了……然而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却传来一个消息——崇华剑派,修真界五大派之首,教人只能仰望的超级大宗门,要来守承山收徒。

    我想,这是一个机会——我摆脱炉鼎这个命运的,唯一的机会。

    在崇华来使到达浮罗宗山门的那天,我打晕了门外四个炼气五层的守卫,溜了出去。

    由于浮罗宗的威势,族人轻易地妥协,就连父母也不敢吭声。

    当金丹期的老祖派了族里四个炼气五层的精英族人看守我直到我及笄后送去浮罗宗时,我便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被宗族放弃的事实。

    好在我平日也懂得藏拙,凭着无意在某个散修手中淘来的法宝,将自己的修为隐藏在炼气三层——其实我已经突破炼气八层了,区区四个在五层徘徊的废物又怎么拦得住我?

    顺利撂倒了两个炼气一层的守门童子,我小心地混在人群中——对于超级大宗门的重视和畏惧让整个浮罗宗几乎是倾巢而出,围守在偌大的演武场上等候吩咐,这也给了我可乘之机。

    我看着那高台之上仙姿卓然的一群白衣人,心生向往。

    没有力压全场的修为,却能够让浮罗宗的掌教卑躬屈膝,这,就是第一宗门的实力。

    场中有一千多个孩童,大部分是浮罗宗弟子,剩下的则是其他小宗门与修真世家送来的孩子——崇华使者来得突然,要求更是模糊,只说挑选八到十五岁之间的适龄儿童,却对资质和属性不加限制,完全违背了大宗门选择弟子的标准。

    虽然不解其意,但对于这些修真门派和世家来说根本不重要,那可是崇华派啊!天下第一宗门!哪怕是进去做个扫洒端茶的外门弟子,也是一般人挤破了脑袋都挣不到的荣耀,何况,看这架势,怎么着也是内门亲传啊!

    我看着这些平日里道貌岸然对任何人不屑一顾的长老前辈们眼中的狂热,却是只想冷笑:真是丑陋到了极点……

    “本座奉掌门之命,甄选有缘人收入门中,凡守承山适龄儿童,皆可参选,只需将手按在这颗测试灵球上即可。”白衣人中一个留着及胸美髯的儒雅修士朗声说道。

    只见他随手一抛,便有一颗剔透的水晶球迎风渐长,直到有一个五岁孩童那么高,才猛地落在地上。

    然后便开始有孩童在身后长辈的示意下陆续上前。

    这些孩童大都已能够引气入体,少数达到了炼气二层的水平,更有几个半大的少年是炼气三层,这样的资质,在一般修士当中已经是极好了。

    然而筛选了近百人,那水晶球却没有半点反应——看那白衣人的神态,似乎已是习以为常。

    难道,他们想要找资质更好的孩童收入门中?

    我的心里一阵激动:若是单论资质,我相信在场的所有孩童都不如我——单灵根的修士,可是万中无一,搜遍守承山,也绝超不过五个,而适龄的孩童,仅我一人。

    我思量再三,却还是不愿就此认下炉鼎的命运——与其这样,不如赌一次,哪怕事后被抓住狠狠惩罚,我也认了,左右不过是个死,难道还比做炉鼎更痛苦么?

    年少气盛,我也不愿再迟疑,挤开身前的孩童便朝着那水晶球奔去,颇有些不管不顾的架势。

    浮罗宗的人马上发现了我,立刻就有几个筑基修士要上来将我截住,却见那白衣修士轻描淡写地一拂袖,就将他们挡在原处再难寸进,而我也得以跑到了水晶球前。

    我深吸了一口气,抬眼看他,却见他对我点点头,竟是意含鼓励。

    我心中一热,双手便贴上了那测试球——

    一息、两息……过了一会儿,水晶球没有一点反应。

    我的心直直坠入了海底,不由一个踉跄:怎、怎会?以我的资质,难道还不够么?莫不是这测试球坏了?

    我这样想着,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希冀地望向高台上的白衣修士,却对上了他遗憾的眼神。

    “唉……下一个。”他的惋惜只是一瞬,却并没有再执着于此。

    我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动作——那边浮罗宗的筑基修士气势汹汹地朝我走来,我几乎能够想象自己凄惨的下场。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甘心啊……”我垂下头,不愿让自己绝望而软弱的神情现于人前。

    就在这时,一个轻柔婉转的声音悠悠响起,似在远处,偏偏又清晰得仿佛在耳边低语:“且慢。”

    我霍然抬头,就看到那一众白衣中,一个最单薄的身影立于人前,分明比那儒雅修士要矮了一个头去,却丝毫没有羸弱之感。

    眉目清隽出尘,身姿清朗如月,教人再难挪开视线。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这个人,模糊了年龄,模糊了性别,却美好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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