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教授,变小怎么破! 作者:树上有鱼
正文 第12节
教授,变小怎么破! 作者:树上有鱼
第12节
田中奇笑起来，道“你伸舌头让我看看”。
杨阳依言照做，田中奇看了看，道“你今天看舌头了吗？”
杨阳道“早上走的匆忙，没有看”。
田中奇道“你是不是觉得口渴呀？”
杨阳猛地点了点头“对对，您真厉害，不会是有什么大毛病吧”。
田中奇笑起来道“你舌头没有发黄，你口渴是因为你嘴里好多白沫，多喝点水，皮肤痒大概是因为天气干，多抹点护肤的，我看强生婴儿就不错，最主要的还是要多喝水”。
杨阳囧囧的看着田中奇笑，又看了看罗书行，他竟然也在笑。
他便有些郁闷，你们这样当着我的面笑好吗？
下午下了班，两个人去超市买了些东西才回去，罗书行把需要的水果和菜拿到了厨房，杨阳便把其他的东西都归置好。
看着冰箱上贴着的行程表，他道“教授，你下个星期画着星星的是干啥？”
罗书行的行程一般只是在电脑上，杨阳觉得不方便，便都打印了出来，每个月更换。
罗书行在厨房洗着水果，关了水龙头，道“我刚才听不清，你说了什么？”
杨阳便又问了一遍，罗书行道“那是要去出差”。
“哦”杨阳又看了看，好像没有别的出差了，便转身进了厨房，从罗书行刚洗出来的苹果里拿了一个递到罗书行嘴边，道“去哪里出差啊，要去一个星期”。
罗书行咬了一口，把环保袋里剩下的苹果洗了放进水果篮里道“去j市，我定的是你和我一块去，星期六出发，下个星期五回来。”
杨阳吃着苹果，开心了，道“好呀，j市我去过几次，我妈亲生父母就是那里的，大部分亲戚也都在那块儿，我小时候还记得那边有几家小吃特别好吃”。
罗书行端起果篮往客厅走，边走边道“我听别人说吃货眼里出去等同于吃，我现在也是明白了”。
“……”杨阳道“民以食为天”。
出去出差在杨阳眼里就等同于不用上班了，所以杨阳心情很不错。
星期天就去买了两份中等量的旅行装，毕竟要去一个星期，酒店里的东西杨阳并不喜欢用，还有换洗衣服，好在罗书行出门开会不用带着正装，外面毕竟是穿着白大褂的，要不然小行李箱装正装怎么都要弄褶了。
杨阳还拿着安全t笑嘻嘻的朝正蹲在地上整理行李箱的罗书行问道：“教授，你说我们带几个合适”。
罗书行拿他没有办法，随手拿了一个没有拆开的一盒放进行李箱，杨阳趴在他背上道“够不够呀？”
罗书行拍了下他，道“你是要把这东西当气球吹，系个绳子像小朋友一样在路上玩儿吗？”
杨阳乐不可支的问他“你这么了解，你是不是小时候就是这么干的？”他又想想，大概罗书行小时候还不流行这东西。
知道他搞怪，罗书行噙着笑却是转移了话题，问他“我们坐飞机，你要带些什么在路上吃吗？我给你带了酸奶”。
杨阳道“肉干”。
罗书行便拿了几包放在包里，杨阳说太少了，罗书行道“不可以多吃”杨阳磨了磨不管用，便也就放弃了。
罗书行拿着公文包，提着行李箱，杨阳则完全是一副出游的样子，天气变暖了些，换下了厚实的羽绒衣，穿着罗书行给他买的厚一点的冲锋衣，牛仔裤，登山靴，还得意的向罗书行展示了一下他新买的帽子，帽檐上两个兔斯基，一个戴着相同的帽子坐在帽檐上，腿垂了下来，另一个站在帽檐上做着夸张的动作。
罗书行实在不能认同这样的帽子，他道“你不嫌重吗？”说着还弄了弄那两只兔子。
杨阳忙躲开他“帅不帅，嘿嘿，你别给掰下来了”一个双肩背包背着笔记本还有他们两个一些需要方便拿出来的行李出了门。
罗书行把行李箱放在出租车的后备箱中，坐上车，看着杨阳，道“像一个高中生”。
杨阳笑道“爸比，我们要去哪里呀”。
罗书行怔了怔，知道杨阳是在开玩笑，揉了揉他的头发“不准乱叫”。
杨阳凑近他低声道“是不是特有感觉？”
罗书行睨了他一眼，道“你有？”
杨阳突然想到了杨国军那张脸，忙摇了摇头“太恐怖了”。
罗书行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出差2
罗书行看得出来杨阳对于和他一起出来玩很是兴奋，这让他心情也好很多。
他在飞机上看着杨阳摆弄自己的帽子，道“去了j市你要不要去看看你亲戚？”
杨阳满不在意的说道“不去，其实没什么好去的，我们两边的关系很僵硬的，我说的姥姥姥爷大舅都是我妈养父母那边啊，亲生父母那边我一般都叫肖家，大舅比我妈大十岁呢，所以那些年的事情他都记得，我有时候偷听能偷听到，大概总结出来这么个历史过程就是肖家那边养活不起就把我妈给送去了这边，后来肖家姥爷去世了，老太太头发长见识短，就听家里大儿子的，大儿子是红卫兵，由着他闹，好像肖家那边小时候就嫉妒大舅，还有我妈过得好，你想嘛，□□可算是有机会了，反正跟我妈也没什么感情，甚至于是利用我妈知道姥爷家的许多事情，□□的很厉害”。
“我听我妈说，我妈跟大舅都跪着求饶了，都不肯放过他们家，弄的家破人亡，家里老祖宗也活活给气死了，姥姥姥爷每天都被拉出去□□，倒粪什么的能想到的他们都能让姥爷他们做到，不得已，姥姥姥爷一贫如洗的出了国，甚至于是到了做苦工乞讨的地步，后来家里条件好了，大舅开了公司，他觉得好歹是我妈亲生父母让她回去看看，但是大舅看人也是很通透的，他当时跟我妈说，不要告诉他们我们家现在的情况，如果他们觉得你过得苦，接纳了你，那么你就好好对待他们，侍奉老母亲，若是依旧那样，便走走礼数就好了”。
杨阳嘲讽的笑了笑，接着道“果然如我大舅说的，亲生兄妹竟然无法接纳我妈，而且我后来还知道，当年红卫兵功劳也不少，所以混得很好，而且大儿子小儿子会张罗，当年搜了不少古董书籍什么的，现在这些越来越值钱，给国家贡献了不少，还卖了不少，跟政府关系好，又有钱有权，眼高于顶了，肖家大哥离了婚，后来意外身亡，财产都留给了老太太，大姐也去世了，他们正开心着分财产的人越来越少呢，哪里会让我妈去掺和，几次去走亲戚，都是冷脸相待的，我又不贱，谁愿意去谁去，我才不去呢”。
罗书行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慰了一下，道“要不要喝点什么？”
杨阳摇了摇头，拿起手机玩儿起了游戏，过了一会儿他便睡起来，罗书行给他盖上毯子，看他怀里的帽子快要掉了便拿了过来放进了他自己的包里。
下了飞机，杨阳睡醒了跟着罗书行下了飞机，出了安检，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帽子不在，忙道“教授，教授，我帽子落飞机上了”。
罗书行本来还想逗逗他，看他当真要重新回去拿，拉住了他道“我放在你背包里了”。
杨阳佯怒踢了他一下，两个人出了飞机场，打的去了这边医院安排的附近的酒店，虽然不是五星级，但是环境也还好，双人办公间，里面比标准间多了办公桌倚，还有一个可以放在床上的小茶几，罗书行上午出发，到了的时候便是下午了，两个人把东西放在柜子里锁好，他道“饿吗？我看这家酒店也提供饮食，外面饭店也有不少”。
旅程不算长，杨阳随时随地睡觉，罗书行也注重效率能休息的时候便在飞机上休息了，两个人也不算累，杨阳兴奋道“教授，我们出去逛逛啊”他们来之前，杨阳便按照罗书行说的这家酒店，查了查地图，两个人都看了看。
罗书行没有拒绝，他把钱包拿出来放进了杨阳的大冲锋衣口袋里，两个人便出了门。
这边没有a市那么多同事家人之类熟悉的人，和罗书行在一起杨阳觉得自在了许多，杨阳手里拿着这边的特产，街上随处可见烤马铃薯，许久不吃偶尔吃一回味道还是不错的。
热乎乎的吃了一口，暖着手，掰下一小块儿吹了吹递到了罗书行嘴边，罗书行张开嘴吃了，杨阳指了指旁边热热闹闹的店，道“就是这一家，点评网上说这家炒凉粉什么的最好吃”。
罗书行看着这家店似乎还可以，便和他进去了，里面果然很热闹，人不少，服务员迎上来说“两位里面请，里面有位置”。
在这种小店，杨阳要比罗书行熟悉的多，当下很快就瞄准了两个座位拉着罗书行坐了过去。
“你们家都有些啥？”杨阳问道。
服务员道“凉粉儿，凉皮，黑米皮白米皮，大米皮，牛筋面，担担面，米线，炒的拌的都可以，可以吃一份，也可以掺在一起吃”。
罗书行当真没注意过还能有这么些吃的，他看了看杨阳，道“你决定吧”。
杨阳道“哪个最好吃？”
服务员道“都好吃，都是我们家招牌，要不你们一份黑米皮掺大米皮的，一份炒凉皮？”
杨阳摆了摆手“不要不要，吃不了还要尝别的呢，就来一份你说的黑米皮掺大米皮吧，辣椒啥的不都是我们自己放吗？不要香菜”。
“好的，稍等”服务员记下来便走了。
杨阳把自己的帽檐拽到后面，看着罗书行身子端正的坐在那里，他感觉罗书行本人可能很少来这样的店，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自在，也格格不入，他笑起来道“教授，你大学的时候不来这样的店吃饭吗？”
罗书行摇了摇头，伸手拿下了他的帽子，道“这里头很热，你别戴帽子吃饭，免得出了汗吹风感冒”。
两个人又去转了转别处，罗书行还要准备一些东西，晚上也想要好好休息迎接第二天的工作，晚上六点的时候便回去了酒店，买了些水果和小蛋糕，放在了窗户下的茶几上，杨阳早已经吃的饱饱的，回去在床上趴了一会儿，罗书行已经把小茶几摆在了床上，开了笔记本在看什么东西。
他便自己把两个人的洗漱用品拿了出来，放在了电视机旁边，反正地方空着，拿了自己的那一份和睡衣进了浴室。
罗书行道“你先开了浴霸放放热水再洗”。
杨阳在里头应了一声，依言开了浴霸放着热水，一开始是凉的，他调了调才有了点热气，自己在洗脸池刷起了牙，之后便洗了洗澡，换上睡衣美滋滋的爬进了罗书行那边的被窝，可惜标准间的床实在不宽，他嫌弃道“要是大床房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睡衣吃亏
罗书行看了他一眼，虽然罗书行给他买过睡衣，但是杨阳本身还是喜欢这两套带有不同搞怪表情的无袖大背心和棕色的大裤衩，棉质的，大概穿的时间比较长，上面还起了些球，不过他也喜欢抚摸着贴着杨阳的皮肤睡，便没有说什么。
上衣很宽松，露出了杨阳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颈子，大裤衩在膝盖上方，棕色衬着白嫩的细腿，带着青草香味的沐浴露，实在是‘鲜嫩可口’。
罗书行拿过他手里的毛巾给他把头发擦的差不多，让杨阳去放了毛巾，他自己便又看起来文件道“带你出来太吃亏了，什么忙都帮不上”。
杨阳笑嘻嘻的趴在床上，直接伸脚轻轻揉了揉罗书行两腿之间，道“吃亏？你说吃亏吗？”
罗书行握了握他白嫩的脚，渐渐的抚摸到小腿，一用力拉着他的腿把他拉了过来虚虚压在他身上亲吻着他，两个人亲昵了一会儿，收拾了一下，罗书行抱着他道“你的睡衣是家里人给你买的吗？”
“不是，不过穿挺长时间了，比较舒服而且质量相当可以，也没有坏，就不想换，我不喜欢穿长袖长衣的还有睡袍，睡着难受”。
罗书行对杨阳很是熟悉，自然看出了他一瞬间的不自然的表情，他道“那是谁送的”。
杨阳偷偷撇了撇嘴，道“……朋友”。
罗书行却是不依不饶，翻身压在他身上，手探进他的大背心，抚摸着他紧实的皮肉，亲着他，道“什么朋友？”
这样笼罩在罗书行的阴影里，杨阳觉得逃无可逃，还贴着罗书行的手，他吞了下口水道“……一个女同学”然后他求饶的快速的说道“我知道那女同学喜欢我才送的，我对她真的没有感情呀，只是睡衣舒服又习惯了就没换，真的没有感情呀”。
罗书行逗弄着他胸前的点，杨阳缩了缩身子，嘤咛一声。
罗书行亲了他一口，放开了他，坐起了身道“明天去买睡衣”。
杨阳道“哦”爬过去躺在那里搂着罗书行的腰“教授，带我出来吃亏吗？”。
罗书行轻笑一声，道“不吃亏”他伸手摩挲着杨阳的脸颊，一手握着鼠标看着电脑。
杨阳道“你以前出差带谁出来？”
罗书行道“我一个人”。
杨阳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总会为这样的小事高兴，可是却是控制不住的，他道“师哥师姐会不会嫉妒，嘿嘿”。
罗书行道“你这么傻他们有什么好嫉妒的”。
杨阳“……”凸(艹皿艹)。
杨阳刚想要说话，罗书行道“你来看一下，这个就是我明天演讲的ppt，你掌握以下节奏，必要的时候要配合我一下”。
杨阳坐起来盘着腿，道“好吧”。
第二天杨阳陪着罗书行去开了会，他隐隐约约也能听的明白是罗书行在为自己的研究拉投资，而这项研究和这个医药大公司有很大的关系，看样子能成，之后很自然的便是这边的老总要叫上罗书行吃饭，便免不了喝酒。
大概是看罗书行不同意杨阳喝酒什么的，而且杨阳也不是主角，还是个学生身份，对方劝了杨阳一杯便没有再说什么，倒是总劝着罗书行喝酒，杨阳不喜欢罗书行这样但是也没有办法，晚上对方老总让人送杨阳回酒店，杨阳想，他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知道把自己劝回去，他们是还有助兴节目呗。
罗书行原本也喝了不少，虽然装醉挡了不少酒但也是半醉的状态，身体不受使唤脑子还有些清醒，他谢过了对方的好意，说明后几天还有事情，对方自然也不会怎么坚持，便送他和杨阳回了酒店。
杨阳一脚踢上门，把罗书行扶了进去，用枕头给他垒好了，拉开被子让他靠在上面，罗书行道“我带了醒酒药，你拿两颗给我”。
杨阳这才知道罗书行一早便准备了，找出了醒酒药兑了杯水让他喝下，道“要不要喝点牛奶？”
罗书行摆了摆手“喝不下了”便晕晕乎乎的靠在那里。
杨阳心疼他，去摆了摆毛巾给他擦了擦脸，亲了亲他，罗书行偏过头躲开了，“一身烟酒气”。
杨阳笑道“不嫌弃”给他擦了擦手，把毛巾放到一旁便给他脱了衣服盖上了被子。
他又去摆了摆毛巾给罗书行擦了擦身子，枕头给他挪了挪垫高了些让他躺下，道“会不会想吐？”
罗书行摇了摇头，看着照顾自己的杨阳，心里很受用，他感叹道“幸好有你在”。
杨阳腼腆的笑了笑，“你先睡吧，不舒服要叫我”大概是心里有事，杨阳晚上没有睡安稳，半夜自己便醒了，他开了床头灯，下了床看了看那边罗书行，喝了酒的人睡觉杨阳总是有些不放心的，看罗书行好像睡熟了，没什么事儿，正准备走，罗书行却是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了看杨阳道“怎么了？”
杨阳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我不放心就看看你”。
罗书行心里很是感动，从被子里伸出手拉着他，道“一起睡吧”。
杨阳却道“你喝了酒了，白天又是演讲又是谈判的，好好休息吧”那么小的床两个大男人，肯定是不舒服的，他低头亲了亲罗书行，便要爬回自己的床。
罗书行道“我想抱抱你”。
杨阳笑起来，犹豫了片刻还是爬进了他的被窝，关上了灯，两个人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罗书行去那边公司签了合同，下午便带着杨阳去购物中心买睡衣，两个人找了许久才找到一款比较满意的，样式和原先的差不多，只是上衣大大的背心多了和下面裤衩一样颜色的边儿，看起来更精致了一些。
看着那么多表情，杨阳道“再拿一个大号的，190的有没有？”
售货员去找了找没有，但是拿了一款同一厂家190号的别的款式，东西都是一样，只是上衣变成了带边儿的白色大t恤，杨阳看了看，点了点头，这个也可以。
罗书行有些奇怪，他以为杨阳只是要买一款好换洗，道“怎么买190的？虽然要宽松一些，但是也太大了。”
杨阳笑起来，挑选着衣服上的表情，道“给你买的，你不喜欢吗？”说着他抬眸看着罗书行。
罗书行拿他没有办法，便没有说话，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
杨阳也不介意，只管挑自己的，他给罗书行挑的两款是面瘫表情和傲娇表情的，想着罗书行若是穿着，一定特别好玩儿。
杨阳想看看罗书行的眼光，道“你给我挑吗？”
罗书行依言看了看那些表情，给杨阳挑了傻笑表情和炸毛表情的，杨阳皱眉道“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罗书行拿着那件炸毛表情的衣服放在杨阳旁边比照了比照，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很像”。
杨阳“……”凸(艹皿艹)。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折眉的雷
☆、晋江首发63
不过杨阳还是让售货员把四件衣服包起来，罗书行拿着钱包去付款，年轻的售货员道“是你哥哥还是叔叔，你们感情很好啊”。
杨阳笑着点了点头，调皮道“是叔叔”。
售货员点了点头，看罗书行付完款回来了，去拿了两张券给了杨阳道“这是我们店做的活动，购物满八百赠送iax电影票一张，这一周都可以用，不过只能用一次，五楼就是电影院，你们可以去看电影，这是全场活动，购物满一千赠送价值两百块钱的抽奖券一张，百分百中奖，活动就在一楼大厅，购物满一千五赠送可以重新选购一件价值五百的内衣，赠品可以叠加，欢迎下次光临”。
杨阳对着售货员乖巧的笑了一下，道“你看，内衣我们不要了，能不能在给一张券，我们两个人呢”。
售货员为难了一下，杨阳凑过去接着道“你看，满八百一张电影票，我们打了折都满一千六了，时不时够两张电影票，而且其余的礼品我们都不要，怎么样？”
“哎呀，就给我们嘛，睡衣穿得好下次绝对再来，你看我们一气儿买了四件儿呢”。
售货员犹豫了片刻，看了看杨阳闪瞎眼的笑脸，点了点头，去跟老板说了说，又去给杨阳拿了一张电影票，抽奖券也没有要回去，欢迎杨阳他们下次光临。
出了他们柜台，杨阳提着袋子，朝着罗书行晃了晃手里的票，“教授，你有没有空，咱们去看电影呀？”
罗书行点了点头，他自然不会拒绝，此次出来，他出差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想要跟杨阳好好相处相处，平日里工作太忙，两个人说不上几句话，他这一次安排的时间比较宽松，就是想出来放松放松。
两个人去吃了些好吃的，下午去看了电影，又去j市博物馆有名的广场逛了逛，晚上在外面仗着没人注意没人看得清，牵着手走在路上，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光。
杨阳想起电影里的情节道“教授，你看到过枪伤吗？”
罗书行把他的手握进自己的口袋暖着，道“见过”知道杨阳是想起了电影，他道“电影没有什么科学道理，大脑如何工作至今还是未解之谜，更遑论大脑利用率了，如何计算，以什么方式计算，依据什么来计算，都是未知的”。
看他说的一本正经，杨阳忍不住笑起来，“看个热闹，看个热闹嘛，诶？疙瘩汤？”杨阳看着那招牌上的字儿，道“我们去尝尝这个”。
罗书行依着他，两个人一起进了店。
晚上杨阳吃了一路，揉着肚子回去了酒店，把两个人的睡衣拿了出来，杨阳看罗书行看着睡衣犹豫的样子，才想起来什么似得笑起来“教授，这里没法儿洗睡衣，还是不能穿呀，嘿嘿”罗书行是肯定不会放心把睡衣这样贴身私密的衣服拿给洗衣店洗的。
罗书行不是面瘫，偶尔会笑，大多数的时候会是面无表情，给人一种很严厉不容易亲近的感觉，但是他郁闷和生气的时候就更加的面无表情，就像科室里的人就会觉得教授琢磨不透，根本不知道他心里想得什么，还难以亲近，像李羽跟他说的，面对这样的教授，除了工作学习之类的话题，根本就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怕说些家常里短，娱乐八卦什么的吧，教授这样的高岭之花会给你一个不屑的眼神自己体会，所以学生下级医师就只是远远的跟着教授，不会亲近。
在他看来，罗书行其实很有原则，对事不对人，许多无伤大雅的事情上，他是不会跟你计较的，偶尔说的一些训斥的话在罗书行看来也是出于责任感提出的中肯的建议，但是因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面无表情又看不出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众人就会猜测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是对我满意还是不满意以后会不会穿小鞋什么的，看杨阳只会赠送众人一句‘你们想多了’，就像是语文老师总是说这里作者想体现什么思想，那里作者想干什么，其实人作者说不定什么都没想，罗书行也不会跟人计较这么多，或者说他心里有一杆称，往往他自己明白，然后严以律己宽以待人。
其实大多数时候，罗书行的面无表情都可以称作是平和的，但是他在看着你的时候会让人觉得窘迫，咄咄逼人。
渐渐熟悉他的杨阳却是能看得出来他的一些情绪，看着罗书行面无表情的看着睡衣，很是纠结的样子，无良的笑起来。
罗书行看了他一眼，把衣服又收拾起来放进了小行李箱里，杨阳爬过去挂在他身上亲吻他，贴着他的唇道“教授，我们回去洗了睡衣就换上”。
这样的安慰似乎起到了作用，罗书行抱着他回亲了两下，托他的臀把他放在了床上，道“明天我要去这边的医院参观，讲课，你跟着我，我们早点睡”。
杨阳这才知道他来这里不只是先前那件事情，他点了点头，
j省并不是沿海东部大省，或多或少还是有些落后的，与他们a市更是差了一大段，但是发展速度快，院方也很会发展这才跟他们医院合作，时不时的参观指导学习，一大早去了便是先简略的参观一下他们医院，当然，重点是心脏的几个科室，而且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想要合作科研项目。
科研这个东西有多么重要，众所周知，甚至于夸张到，可以医术不好，但是想要带学生评职称，医院想要升级，必须有科研成果，杨阳虽然不认同，但是，人在江湖飘，规矩最重要。
罗书行的医术是一方面，他们院方聘请他，重视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手里的科研项目，杨阳也是那两天拿着他手头的资料才知道，罗书行是目前他们医院国际合作科研项目最多的教授，而且参与过那篇诺贝尔奖医学论文的科研，论文上他不是第一作者，但是对于诺贝尔贫瘠的z国来说，这上面能有他的名字，已经足够引人注目，虽然罗书行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当回事。
跟在罗书行背后，被人拥簇着，杨阳颇有点狐假虎威的感觉，他做看看又看看，这边医院毕竟是三甲医院，环境还是很棒的，大约是新修的大楼，而且因为是j省最好的医院，病人也很多。
显然，这边的医生也很明白罗书行手里握的什么东西，所以才会这样盛情迎接。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首发64
杨阳他们医院就总有邀请的国外一些专家参观指导什么的，但是背地里被人怎么说，这个，大家在学校有领导参观的时候就体会过，所以罗书行只是跟着他们领导看看，让指导工作，罗书行也没有多言，杨阳也明白这点，更是不会多说招人嫌。
那边还要要求罗书行参观门诊楼什么的，罗书行觉得打扰医生看病，便没有去，看了看住院部，就去了他们的会议厅，杨阳上去把笔记本拿出来和对方的人员一起把笔记本安装好，点开了罗书行的ppt，把罗书行的红外笔安装好，试了试能用递给了罗书行，他就乖乖的做到了第一排，看着会议厅坐满了人，他想，估摸着是得打卡所以都不得不来，也不知道实习生来是不是加分？
这样想着他忍不住笑起来，不过看有好多人拿着手机一张张拍罗书行的ppt还有做笔记，杨阳也不免认真了些看罗书行演讲。
这是罗书行的一个新的研究课题，关于一组基因的研究，不知道是不是有院方的意思，这个研究是拿出了大大的合作诚意，因为这是罗书行手上一个和国际心脏协会合作的一个研究，他负责研究一部分，相当于是z国代表的身份。
杨阳很贴心的包包里背着罗书行的水杯，罗书行都不知道，虽然院方给讲台上放着水，他还是悄悄问了问身后医院的人哪里有可以喝的热水，对方自然是很热心的带杨阳去了办公室饮水机那边，杨阳泡好了茶回去把杯子掀开了盖子放在了桌子上，还是喝点热水好。
毕竟是要谈合作，罗书行是来把这个课题前前后后的讲一遍的，所以讲的比较仔细比较慢，也没有什么幽默娱乐，所以以免大家困，讲了大概四十分钟，罗书行便暂停让大家休息休息接着讲，杨阳便上去把水杯给他，罗书行看了看杨阳，眼中的情意自不必说，拿了水杯喝水，杨阳道“教授，中午医院管饭？”
罗书行点了点头，杨阳道“我看他们医院新修的大楼吧，却没有装空气传输，还是护士一趟趟送血单子什么的，劳动力无法得到解放，效率低，虽然听说空气传输贵点，但是安装好就万事足了”。
罗书行道“那个东西怕是一开始建大楼的时候就设计好的，建成后再改装怕是比较麻烦，你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这些。”
杨阳道“刚刚去给你倒水嘛，他们外面没有饮水机，就去了最近的科室医生办倒的水，有个护士比较急，拉住我就把单子给了我让我去一趟门诊”他哭笑不得道“他也不看看我的白大褂明明写得不是他们医院嘛”。
罗书行道“大概以为你是他们科室的学生”他看了看ppt道“这个项目我给你看过资料的，你有兴趣吗？国家那边自然是想让我把项目分出来，我也是这个意思，人多力量大，这边医院可能会派几个老师学生来学习，你要是参与的话，一起学习总是有好处的。”
杨阳摇了摇头“我还是比较感兴趣agh”他顿了顿道“这难道就是走后门的感觉吗？刚刚我还听见他们说要是能做你的研究生，这样那样的，这么多研究任我挑的感觉好不错，嘿嘿”。
罗书行看他样子，嘴角噙着笑，喝了一口水，道“这一次的讲座要四个小时左右，上午一场，下午还有一场，你坐在第一排可别睡着了”。
杨阳挠了挠头，“不会，不会，我出去玩儿游戏成不成？”
罗书行道“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
杨阳道“哪里会，我开玩笑的，你上台的时候我鼓掌鼓得可利索了，我就是你的托儿”。
罗书行“……”。
“你这么傻的托儿倒贴钱我也不要”。
扫了一眼众人没注意，讲台后，杨阳迅速踢了他一脚，帅气的下了台。
他坐在左边第一排，那里太偏一般也没有人坐，他想，罗书行让休息，大抵也是给不感兴趣的人一个离开的时间，会场少了些人，他也不会在意，做研究，总是要感兴趣才好，杨阳的身后便成了几个年轻的医生，他坐回去之后，有一个男医生道“你是罗教授的学生？”
杨阳听着是跟自己说话，点了点头，“我是七年制，你们呢”。
“我们也是研究生”其中的女医生道。
那男医生道“罗教授每年招收几个学生？”
杨阳道“一个吧”。
其中看起来年纪小的女医生道“学长，你真厉害”。
这样的称赞杨阳可承受不起，他忙道“没你想的那样，我学习不好，所以你要好好学习”他说的可是大实话。
那小姑娘道“能跟着罗老师，还说不厉害，他还只招收一个，学长，现在讲的这个科研，你也参与了吧？”
杨阳摆了摆手“没，我没参与这个”。
原先的男医生道“怎么才能参与进去？我们医院也只是说感兴趣的来听一听”。
杨阳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是要看你们医院怎么安排吧，既然都让你们来听了，说不定是有意向的报名参与”。
那女医生道“这么高端的项目，怕也是成绩最好的才能参与，哎”。
成绩最大，很有可能会是这样，杨阳心里觉得遗憾却也没有办法，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了罗书行的名片给了他们一张“这上面有他的邮箱，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给他说说，试试看吧，罗老师也不是特别死板的人，不过我个人觉得最好是要有准备，自己先看看这个课题，翻翻资料说说自己的深入的见解，要是能打动他，我觉得其他的不是问题”。
男医生笑了，道“谢谢啊”。
“不客气”他近期可是随身携带罗书行的名片，还是有些用的，他突然有了个想法，琢磨着等罗书行讲完再跟他说。
那小姑娘道“学长，我比较感兴趣，你跟我说说呗，罗老师是不是要求很严格呀”。
杨阳想起李羽他们说的，道“比较严格”。
小姑娘道“想也是这样，但是我刚才看学长你跟罗老师的关系就很好呀，你们面试的时候会有些什么问题？”。
杨阳想，他当时是放过水的，这种情况是很难记住都问了些啥的，他想了想宿舍里的几个人回去说的那些问题，跟小学妹说了说。
小学妹苦了脸道“好变态呀”。
杨阳被她的表情逗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发制人
中午的时候，众人是一起去的他们医院的食堂，那里有自助区，陪同的医生跟他们说了说一些注意的，还推荐他们一些好吃的，两个人拿起了盘子，原本众人除了他们领导，其余的在罗书行面前有些拘谨，不过后来看罗书行也不是三头六臂性格似乎除了沉默点也还是挺好的，而且领导让陪同的医生自便，其余的医生才自己吃起自己的来。
杨阳看了看夹了一块可乐鸡翅，也给罗书行夹了一个，对罗书行低声道“教授，我想给你提个小小的建议”。
罗书行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应了一声，让他说。
杨阳就说了说那几个研究生的事情，跟罗书行道“教授，我想，听你讲完的，大概是真的感兴趣想要参与的，你就留下你的邮箱什么的，表示一下众人若是想要参与或者是有什么问题或者有自己的看法和思路，就给你发邮件，参与有奖嘛，嘿嘿”。
参与有奖……罗书行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把鸡翅夹到他盘子里“我不吃这个，你说的那个可以，说着他便给杨阳夹了一些炒的什锦蔬菜，道“吃多少肉，你就得吃多少蔬菜”。
杨阳皱眉“下回不跟你一块儿吃饭了”说完就躲开他继续要给自己夹蔬菜的手，去了别处。
此时对方的领导上前，罗书行便和对方说起了话，杨阳开心的去吃自己的。
第二天因为罗书行还要和院方谈合作的一些事情，不需要杨阳陪同帮忙，便放任了他的自由，早上杨阳自然是不会起床的，罗书行难得也没有逼他，走的时候亲了他一口嘱托他出去玩注意安全记得发短信看杨阳迷迷糊糊的应下这才走了。
杨阳一叫睡到了九点半，这才起来洗漱，看了看地图，决定去尝一尝昨天跟那几个研究生打听的一家很好吃的鸭血粉丝。
在一楼大厅就被人叫住了，不由的有些疑惑，这地方还能有谁认识他，转头一看大厅会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脸是那张熟悉的脸，但是姓名嘛，他想了半天，还是问道“你叫啥来着？”
对方原本得意的脸黑了些，道“你是脑子不好使吗？大爷叫肖业”。
肖家的人，杨阳想了想道“这名儿挺熟，抱歉我真的是想不起来了，你叫住我是有啥事儿？难道是你欠我钱要换我吗？”
对方气愤道“别跟我装蒜，你会不认识我？”
杨阳耸了耸肩无辜道“你们不计划生育弄出这么多人口让人记不住，怪我喽”。
“你！”肖业原本怒气冲冲突然一笑。
杨阳惊恐的退后一步“啊哦，你不太对呀，出门儿没吃药吧？”
肖业得意洋洋的看着杨阳“我告儿你，我可是什么都看到了，你跟有个男的开房，恶心吧唧的”。
杨阳眼皮一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道“哦，就这么贱破事儿？”
肖业看杨阳不动声色，疑惑道“你不怕我告诉你爸？”
杨阳道“你告诉能怎么地？我爸让你当儿子吗？神经病。”
肖业不屑的看了杨阳一眼“卖屁股的你还有脸在这儿说？这件事儿我给捅出去看你们家还有没有脸来我们家走亲戚！”
杨阳笑了，道“这么个破地方你倒贴我钱我都不爱来呢，要不是我妈怕你没来过首都让我给告诉你故宫长啥样，毛爷爷长啥样，你以为我愿意跟个白痴说话？”
肖业是暴脾气没有头脑，杨阳一向都知道，看他一拳打过来他就有准备，杨阳好歹还被他爹拉去军营混了两天，扣住肖业的拳头，他的一拳就打了出去，照脸打是杨阳一贯的原则。
一看这边不对劲，酒店的人员就赶忙跑了过来，杨阳趁机又踹了肖业一脚，看有人来了就站到了一边，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
大堂经理看了看肖业，就有些头疼，又是肖家的人，他上前赔笑道“肖公子？”
“肖公子？”杨阳差异的看了眼肖业，就这个鸟样？
“你刚才在干什么？是想进公安局吗？”大堂经理厉声问道。
杨阳一把拉起肖业的衣服道“来，来，进公安局，进公安局说清楚”。
肖业一把挥开他，道“干什么！死变态躲我远一点”。
“你看，他不去”杨阳指着肖业看了眼大堂经理，哼了一声走了。
重新回了房间，杨阳赶忙就拿出了电话，肖业这个从小就爱告状的货，他必须得先发制人，直接给自己老爸打去了电话。
电话好一会儿才有人接听，那边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喂”。
杨阳立马道“爸！”
那头似乎被杨阳这一声深切的呼唤惊着了，一会儿才道“什么事儿？闯祸了？”
杨阳立马哭丧着嗓子道“爸，我跟你说，我今天可惨了，我的导师，我不知道我妈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还帮我接过我妈的机，人特好，这一次他出差来这边，还带着我来学习，但是在酒店我就碰到肖业了，肖业你还记得吧，他骂我是个死变态，还说我跟我老师开放，我丢脸丢大发了，我不想理他，他还不放我走，说什么就是卖屁股的，陪老师也是陪，不如陪陪他，从小就见我长得好看就”。
杨阳没有说完，那头已经听不下去了，厉声道“他这么说的！”
杨阳假哭起来“我多冤呀，你还不信我，你不信你问问他是不是这么骂我的！他还说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看看我们家还有没有脸过年去他们家，爸，我心里头可郁闷了，我老师对我挺好的，我妈也觉得他不错，还告诉我好好学习，我听别人这么说他我可伤心了，他们还这样说咱们家。”
杨国军心里被儿子被欺负的消息充斥着，他有些着急的来回踱步，想想最近的安排，实在是抽不出空给儿子报仇去，他皱眉道“好儿子，不怕，不用理他们，你让他说，我看看他还能翻出多大的浪，我让你孙叔去看看你，爸爸实在是走不开呀，昂？”
孙叔是他手下得力干将，杨国军没时间的时候，杨阳的家长会有时候即使孙飞给他去开的，关系很好。
杨阳哭着道“爸，我就是跟老师出来学习来了，两个男的开双人标准间怎么了，他就这样说，我都不懂他为啥这样说，爸爸我心里可难受的，我没想给你惹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争吵
“哎呀，好儿子，不哭了不哭了，你是男子汉，成年人了，怎么可以掉眼泪”嘴上这样说着，杨国军心里想，他家儿子可没受过什么委屈，打小虽然调皮，但是不惹事儿，别人惹了他他才生气，这点他心里很清楚，有时候教训他，那是当着别的家长的面，而且他脾气也急，上来忍不住。
长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却是个实打实的小子，惹事儿的时候跟个泼猴似的，受委屈的时候就跟个丫头似的，哭着撒娇，弄得杨国军一颗做爸爸的心也是水深火热的。
但是后来随着杨阳年纪渐长，小孩儿还知道关心爸爸，寄礼物，杨国军心里也是受用的很，这多少年没见杨阳这样受气了，他这心里更难受了，一低头还能看到办公桌上杨阳送过来的自己用子弹粘起来的笔筒，他道“爸爸过去看看你，啊，不气了”。
杨阳道“不用了，我知道你忙，他说的话太气了，我气不过就打了他一下了”。
杨国军嗯了一声，心想干得漂亮，他道“只打了一下？”
“在酒店，我不想惹事儿，我就打了他一下”。
“儿子，没事儿，你把他打进医院我给你处理，啊，咱不怕，这种事情不能示弱，要不然下回还得受欺负”。
“那不是有你呢嘛”杨阳贼兮兮的笑起来，又和杨国军说了些话，一番话说得杨国军心里舒坦，说着便又要给杨阳打钱。
扣了电话，肖业，你也想跟我斗，哼，杨国军这边搞定了，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这边刚放下电话，手机便又响了，杨阳看了看是罗书行忙接了起来，罗书行直接道“刚才打电话一直正在通话中，你在跟谁打电话？”
杨阳笑嘻嘻道“我爸，我刚刚闯祸了，跟他老人家报备一下”。
罗书行万万没想到他不在仅仅这么多短时间，杨阳还能闯个祸，他皱眉道“你还在酒店吗？看看小茶几上是不是有一个优盘，你给我拿过来吧，路上注意安全”他顿了顿道“你还记得怎么来医院吧”。
杨阳炸毛道“我当然记得，你也太小瞧我了”。
罗书行道“路上小心，你来了跟我说说你怎么闯祸了”。
杨阳故意忧虑道“这次闯大了，你大概也管不了，怎么办？”
罗书行却是被杨阳骗了，语气中带了些担忧，却还是安慰他“你不要担心，管不了我也会尽力，你先过来吧，你只要不是杀人越货了，我想什么事情都好办”。
杨阳扣了电话，美滋滋笑起来，找了优盘随手拿起自己的帽子便又出去了。
因为他也不打算在医院待着，杨阳也没有带白大褂，去了医院给罗书行打电话问了在住院部心内科那里的小会议室，找到了他把优盘给了他，他还在那儿开着会，让杨阳先找个座位等等他，便把优盘插上给众人演示pdf里的内容。
杨阳无聊，找个座位就两腿一搭，窝在那里玩儿手机。
但是他们开会的声音源源不断的传到他的耳朵里，他隐约知道这个会议大概就是确定了参加科研的人员，这一次的pdf明显要比昨天那个ppt更深入一些，pdf不会像ppt那样被更改，而且还压着水印，杨阳能看得出来，这个pdf很重要，可能是科研保密的一些资料。
有一个医生也给他拿了一瓶红茶坐到了他旁边，杨阳说了声谢谢，那医生笑了笑低声道“不用客气，你老师在这里，你今天怎么没有来呢？”
这话其实已经有些越界了，杨阳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道“老师体恤属下，觉得没有我什么事儿就不用我跑来跑去了”。
“看样子罗老师挺好的”这医生似感叹的说了一句。
杨阳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没有搭话，扫了一眼他的胸卡，是研究生，他低头看自己的手机，但是对方显然注意到他看自己胸卡的眼神，语气不善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看不起我们小地方的”。
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杨阳郁闷的放下手机，道“大哥你真想太多了，我也是研究生，有什么看不起看得起的”。
对方显然不相信，自顾自道“哼，我知道你们a市向来看不起外省的，我拿着成绩去找罗书行，他一句话把我打发了，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比你差吗？我考研成绩全国第五，他凭什么不要我”。
找你这么个说话方式我也不想搭理你，杨阳有些苦恼，顺带着觉得罗书行眼光太对了，这脑补帝，要是跟了他得累死，说不得关系没有培养好还很容易变成仇人，罗书行哪里来的国时间来照顾一个徒弟的心情。
虽然杨阳不喜欢他这样说罗书行，但还是耐心道“你说话尊重一点，罗老师是有选择人的自由的，法律又没有规定你考的分数高他就必须要，这又不是强买强卖，也有签合同，对不对？”。
“那他凭什么要你！你比我优秀吗？我看你好吃懒做一点也不勤快，听说你成绩也不怎么样！”那人情绪有些失控道。
杨阳看着对方，他知道对方说的话是对的，他走的后门，也没法反驳，但是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因为在他心里能跟罗书行在一块最重要，成为他的学生跟他进进出出才不会有人怀疑，这是两厢情愿的事情，而且他后来知道罗书行是一早就决定让他做他的学生的，留着一个名额也是留给他的，那个时候离考研也还有一段时间，罗书行又没有事先跟人约定，这个人此时跟他纠结这个事情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他此时更害怕这人情绪失控闹起来，拿着手机便从后门悄悄的走了出去，想着先去找个地方坐一会儿，没想到那人竟然还跟了出来，他皱了皱眉“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他看了看周围，好在这边病人并没有多少，他实在不想跟这个人过多纠缠，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地方，而且他是以罗书行学生的身份，他不想闹的不可开交。
对方红着眼道“你凭什么做他的研究生，你有什么资格！”
作者有话要说：
☆、挨打
杨阳看着对方，心想这人不是暗恋罗书行吧？他道“然后呢，你说我一顿，有什么意义吗？你现在也是有自己的导师的，你分数那么高，想来导师肯定不会差，你这样，你导师知道会伤心的，而且看样子你也参与这个科研，一切不都是很好吗，跟了罗老师又能说明什么？”。
“我已经问清楚了，跟我同样报他的一共有十几个，分数只有一个比我高的，但是后来他跟了别的老师，剩下的就应该是我，都是你，都是你破坏了，我一直都在读他的书，搜集他研究的资料，可是他看都不看一眼，随便给我推荐了个导师就打发我走了，你不懂，你知道什么”。
破坏！你要是来了才特么是破坏我们呢，一个导师决绝学生是很平常的事情，他还能给你推荐导师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罗书行推荐的导师能差到哪儿去，杨阳实在是无法理解，不过看那人蹲下去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他又有些于心不忍，不由的走过去蹲下去拍着他的肩膀“现在你参与这个科研了，也会得到罗老师的指导，不也挺好的吗？”
这人没有说话，杨阳却是听到他在呢喃着什么，道“你说什么？”
他又仔细听了听，才听清楚，那人在说“都是因为你，都是你，都是你……”而且他的声音越老越大，杨阳不免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人仿佛魔怔了的人，他收回手刚要站起来，这人爆吼出一声“都是你！”一拳就打了过来，杨阳没有料到，闪躲不及脸上就是一痛，他闪躲的力加上拳头的惯力让他往后倒去，他脑子一蒙，只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声，然后就撞到了一个推车上，推车被撞开，没有倒，但是上面的药，瓶瓶罐罐液体掉落一地，发出很大的响声。
罗书行刚才就注意到杨阳和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出去了，但是看样子是交谈事情，便没有理会，刚刚讲完这一张，回答了一个住院医提出的问题，就从会议室大门上的竖玻璃里看到杨阳被打，当下就站了起来，会议室隔音很好听不到外面的事情，但是显然也有老师注意到了外面的事情，还未说话罗书行已经疾步出去了。
杨阳被打了一拳失了先机，看对方还要接着打，只能匆忙躲开，手被地上的玻璃扎破也无法顾及。
“你做什么！”罗书行呵斥一声，一把拉住那医生把他甩开，走过去把杨阳抱扶起来，推车的小护士显然也吓了一跳，车上放消毒棉签的无菌盘也掉落在地，她反应过来赶忙去收拾。
会议室出来的医生一看这状况，把打杨阳的医生拉住了，另一个心内科的主任赶忙让人去找阿姨收拾这地面，上前道“赶快去消毒”他转头问那护士“这都是干净的东西吗？病人用过没？”
护士赶忙道“都是新的，刚领回来的药”。
主任看了眼那打人的医生，指了指旁边的医生，让他们带罗书行和杨阳去消毒处理，对罗书行表示剩下的他来处理。
杨阳看着罗书行心里感觉特别委屈，连着话语里也不自觉地带了些凄凄惨惨，道“教授”。
罗书行看小孩儿白净俊秀的颧骨上一片乌青，心里又是气愤又是心疼，看着杨阳两只手掌，道“除了手还有哪儿扎着了？”
护士领的东西针都在包装里，葡萄糖生理盐水也都在袋子里，碎玻璃是一些注射用的药，他穿着冲锋衣，布料结实，身上没被扎，只有手上，杨阳摇了摇头。
罗书行忍着想要抱抱他亲亲他的冲动，带他去处置室洗了洗手给他处理手上的碎玻璃，都是些小口子，只有两三道大口子，处理了手，罗书行把他的两只手宝札的严实，他不放心，也让医院拿来了破伤风针，护士问现在打？罗书行说他来，处置室不大，其他人见他要亲自处理，便走了出去，罗书行去关上了门落了锁。
因为处置室经常给病人换药，所以门上的玻璃贴着玻璃贴防止外面看到里面。
杨阳看他关门，道“屁股针吗？”
罗书行道“不用，扎胳膊”他把破伤风药抽到注射器里盖上盖子，走过去帮他把外衣脱掉。
杨阳道“那个学生说是想念你的研究生，你给打发了不服气就找我，我看他情绪不对没跟他吵架不知道怎么的就打我”。
“嗯，我出去看到他，隐约能记得他”罗书行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他低声道“抱歉，宝贝，是我没有处理好”罗书行排了注射器里的空气，给杨阳消了毒扎了针，这才拿着药给他抹到脸上。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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