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综漫]披着云雀壳子伤不起 作者:浮云素
正文 第49节
[综漫]披着云雀壳子伤不起 作者:浮云素
第49节
“先等等吧,”云雀子深吸了一口气又坐到了椅子上,他看上去比原来冷静多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遇上安洁拉有关的事情就格外不冷静，到底是为什么呢,云雀子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一靠近安洁拉身边他就有咬杀她的冲动，他身上那股令人作恶的气味远云雀子所见到的恶魔或者死神。
“我倒想知道，那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过了两天云雀子又去拜访了法多姆海恩宅，只不过这次看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你见过那个伪天使了吗？”云雀子喝了一口茶问道，他所能知道的有这么大影响力的似乎就只有那个伪天使了。
“你知道？”这次夏尔的反应和惊讶之类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似乎早就猜到了云雀子知道安洁拉身份这件事情。
“那个家伙是不是也在嚷嚷着要将你净化之类的事情？”云雀子又喝了一口茶，“那个家伙身上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气质，令人厌恶。”
“虐杀天使……”夏尔慢慢说出了这个名字。
“嗯？”云雀子一抬头似乎没有听清夏尔在说什么。
“那个家伙是虐杀天使！”
“原来是这样，”云雀子放下了茶杯，“怪不得那个家伙身上总是有一种让我想要咬杀的违和感，现在终于知道了。”
“对了，”云雀子好像想到了什么看了夏尔一眼，“你最近有和红夫人见面吗？”
开膛手杰克时间过去后红夫人就成了深入简出的典型代表，她不再活跃于各个场所反而一心一意的当起医生来。
“这和红夫人有什么关系？”夏尔皱了一下眉头，云雀子这么一说让他也有了什么不太好的联想。
“好好看好你的亲戚吧，”他站起了身似乎准备走了。
“那个虐杀天使似乎对于你格外的热衷。”也许一不小心才死里逃生的红夫人就会成为安洁拉的下一个目标。
为了成功净化罪虐深重的法多姆海恩。
也许是红夫人命本该绝的缘故，大概4天后云雀子接到了一份葬礼的出息信件。
在苟活了这么长时间后红夫人还是死了，只不过不是死在死神手下，而是虐杀天使。
她似乎与非人的东西总是很有缘。
夏尔听从了云雀子的建议，准备让红夫人找个理由去国外避一段时间的风头，但是就像夏尔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一样，在红夫人临走前的那个晚上，她安详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再也没有醒来。
她的枕头旁边多了一根白色的羽毛。
她的面容安详甚至还带着一丝甜蜜，想必是死在了天使变造的虚假的谎言中了吧？
和夏尔有关的所有亲人都死了，现在他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而已。
所有人都死在了虐杀天使的手下。
云雀子没有出席红夫人的葬礼，他只是遣人送去了能填满一个棺材的玫瑰花。
那位夫人最适合那火红的颜色了。
云雀子又回到了原本波澜不惊的生活之中，处理家族事务，咬杀出去咬杀几个对象活动活动筋骨。
不过最近的事情似乎一下子变得不那么无聊起来，夏尔的入狱以及从海面上飘到他家附近的那两剧浮尸。
虽然说是浮尸但似乎还有生命迹象。
“把他们捞起来，六道骸。”他对着自己旁边的那个男人下了命令。
“连出来游湖都能遇见这种事情，您的运气真不错呢少爷。”六道骸的话不管怎么听都有一种讽刺的味道。
“游湖吗？”云雀子看了眼小船底下的湖面，连水都是黑色的更别说那已经被烟熏黑了的天空，这就是英国，维多利亚女王统治下的英国。
“我还在梦里面吗？”刘睁开了眼睛，是白茫茫的天花板，上面还有着细腻的雕饰花纹。
他隐约记得自己应该是死了的，出卖了伯爵以后他和蓝猫一起坠入了大海，那现在他是活在梦中吗？
是庄周梦蝶，或是蝶梦庄周？
“咔嚓——”门被打开了，六道骸一进门就看见了刘睁着眼睛向着天花板出神，他是第一次看见那个男人这幅样子，在他为数不多的印象中刘一直是在眯着眼睛笑的。
“刘先生，你醒了。”刘转了下头就看见了穿着执事服的六道骸在向他行礼。
“蓝猫小姐已经安排在了另一个房间，伤势恢复得很不错。”六道骸笑眯眯的那样子和塞巴斯蒂安很相似。
自己被救下来了，刘在心中默默的念道，而且是被摩萨德尔给救下来了。
“所以你也不是人类吗，欧力克。”在六道骸出门前，刘说出了第一句话。
“呀来呀来真是有趣的说法，”六道骸脚步一顿他回头看了一眼刘，“我只是一个执事而已。”
“只是执事吗？”刘倚在床上笑了一下，现在看来这个世界果然还是很有趣，看样子平稳的生活果然是遥不可及的，那么他就再做一段时间梦好了。
“情况怎么样？”云雀子正在看书，一本描写天使的书。
“恢复得很好，”六道骸回答道，“刘已经恢复清醒了。”
“那么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云雀子将书本合上，总觉得才几天而已但事情却出了那么多变化。
“和您预计的一样，”六道骸走到云雀子身边，“刘他背叛了法多姆海恩伯爵。”
“是吗？”云雀子闭了下眼睛，“还真是可怜啊，那个孩子。”
“最后亲人的离世，棋子的背叛还有虐杀天使，”
“似乎一切厄运都出现到了他身上。”
“您在同情他吗？”六道骸耸了下肩，“法多姆海恩伯爵的运道一向不好，这是众所皆知的。”
“同情？”云雀子哼了一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那个家伙不需要同情。”
“他是我目前为止看到的最强大的孩子。”
“就内心而言。”
“这倒是，”六道骸笑了两声，“从恶魔的嗅觉还看得话，那位小伯爵还真是无比美味。”
“那种灵魂的味道，连我都不禁有被诱惑的感觉。”
“不过，”他修长的手指绕上了云雀子地头，然后不顾云雀子抵在他腹部的浮萍拐将他抱了个满怀，他们的身高让他们无比适合这个拥抱的姿态。
“你知道你永远是最美味的，恭弥。”他近乎虔诚的在云雀子的侧脸上烙下了一个吻。
那样子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信仰一般。
“不好意思？”刘在门板上敲了敲，“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云雀子和六道骸没有任何扭捏，他们早就现了站在那里的刘但是却没有阻止他的打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用任何人去质疑，不用对任何人躲避。
这是他们所信赖并骄傲着的羁绊。
刘将之前的事情全部交代了一遍最后以这句话作为了总结，“所以在背叛了法多姆海恩伯爵后，似乎只能躲在伯爵你这边了！”
“你会收留我的，对吧！”刘恢复了原本油腔滑调的样子，向云雀子说道。
六道骸默默地拿着一沓资料出来，然后将他们摊在了桌子上。
“因为你的死亡，所以少爷已经顺利接管了伦敦东所有的鸦片馆，以及药物的流向。”六道骸指着其中的一章照片，上面显示的正是让夏尔入狱的新型毒品。
“至于这个，我们也已经进入了回收阶段。”六道骸笑眯眯的。
“一定会让他的影响降到最小的。”
“所以我经营了这么久的势力都拱手让给伯爵你了？”刘换了一个坐姿，“就算是出于这个原因，就收留我吧，伯爵。”
之后的事情一切都很顺利，刘和蓝猫在云雀子的领地住了下来而云雀子也忙着收回刘的那些领地，几条药物的线路还有大烟馆的分布。
被别人抢在手里的话就棘手了。
“你似乎对于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厌恶？”六道骸看着云雀子接受良好的样子，开口问道。
“难道以前有接触过吗？”
“并盛也有一批这种人渣，”云雀子的声音很冷静。
“强制借药的措施并不管用，”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为了让他们的药物不流出去祸害其他人，只能让所有的药物通道都控制在风纪委员手里。”
咬杀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所以风纪委员会染指了很多事情，包括这样说得上是不堪的行为。
“原来如此。”六道骸“kufufufu”的笑了几声，“该说不愧是‘秩序’吗，掌管了一切事情才能让地区更加安全。”
“那种什么事情都没有的和平小镇是建在梦中吧？”云雀子的话带着说不出的讽刺，“更别说是黑手党云集的并盛了。”
“所以对这那个天使这么想咬杀吗？”六道骸一眼就看出了云雀子之前的不理智。
云雀子没有说话，他的表情印在玻璃上带着说不出的冷寂。
76迎接未来的云雀子
“法多姆海恩家又着火了？”云雀子接到通知时正是火烧得最旺盛的时候。
那大火从伦敦东的法多姆海恩家不断的蔓延,一路烧到伦敦西,泰晤士河上似乎都隐隐倒映着火光。
位于伦敦最西端的摩萨德尔宅似乎都要被捐进这场大火中了,不过那也只是好像而已。
连带着庭院，偌大的摩萨德尔宅邸都被奇异的水幕包围了,那大火完全无法渗入其中。
“真是奇异的景象,”刘坐在客厅里看着窗外的惨状，整个伦敦都在被摧毁而只有他们还身处安逸之中,蓝猫坐在他的身上一声不。
布鲁托一天都处于焦躁不安的状态中,它就像感觉到了什么一直在屋子里打转,并且还伴有着低低的吼声。
“安静点，布鲁托。”云雀子说了一声，然后布鲁托就像蔫了一般垂下了尾巴,趴在云雀子脚边不动了，云豆在客厅盘旋了两圈停在了云雀子的肩上。
室内的一切都很平常。
厚实的门板被敲了几下，然后六道骸推门进来了。
“怎么样？”云雀子头都没有回很是随意的问道。
“查清了，”六道骸回答，“是一头地狱犬，应该和布鲁托的种族一样。”
“天使就坐在他的背上。”
“天使？”刘睁了一下眼睛，“干这种事情的通常不都应该是恶魔什么的吗？”
他看了一眼六道骸，对方正张着那对异色的瞳孔看着他，他噎了一下又缩回去了。
“去和你的同伴玩玩吧，布鲁托。”云雀子打开窗户将布鲁托往外一丢白色的魔犬回复了他原本的大小，向着火焰最旺盛的市中心奔过去了。
“我们走吧，”云雀子一步一步向着们的方向走过去。
“yes，yourajesty”
“阿来！”刘似乎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伯爵的意思不会是他要杀了那个天使吧？”
“真是不得了的爱好。”刘耸了耸肩，抱着蓝猫站起了身，“不管怎么样还是去见证一下吧，那个天使的死亡。”
“说到底也算得上是神的死亡啊！”
整个伦敦混乱成了一片，哀嚎、哭泣的人群、遍布的浓烟还有熊熊燃烧的火焰。
“那个家伙真的是天使吗？”云雀子被六道骸抱着穿过了整个伦敦，那所作为伦敦标志的伦敦墙在他的眼中已经是不堪入目。
由挣扎着的活着的生灵建成的伦敦桥，充满了怨恨。
“这就是传说中迎接新世纪的大桥吗？”传说中天使建成的神圣之门竟然是由人类的怨恨灵建成真是讽刺。
“所谓极致的神圣便是黑暗，在那个天使身上这句话显得还真是贴切。”六道骸看到这个情况也不由的叹息两声，哪怕是他也没有如此大手笔的试图杀死一个城市的人。
“夏尔法多姆海恩？”云雀子看着在街上跑动的夏尔有些惊讶，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夏尔应该是在法国看万国会才对，而且他的恶魔执事似乎不在他的身后。
“那个孩子和恶魔的契约被中断了。”六道骸在云雀子耳边补充说道。
“被恶魔舍弃了吗？”云雀子看了夏尔一眼，便移回了视线。
他的目标只有那个虐杀天使而已，至于夏尔，云雀子可不相信他会这样就放弃。
那个孩子的信念甚至越了他。
那是至深至极的怨恨。
天使屹立在伦敦的最高点，云雀子很快就找到了他，他的身边似乎还站着一个人看上去是夏尔的执事塞巴斯蒂安，不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黑色的身影就消失了。
“放我下去，六道骸。”云雀子这样命令道。
“yes，yourajesty”
“摩萨德尔？”亚修的样子一点都不惊讶，“还有恶魔？”
“算了，”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扶了一下额头，“那只恶魔拒绝我了也无所谓，毕竟天使和恶魔最后总是逃不过相杀的命运的。”
“那么，你愿意接受我吗？”他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女人的声音，“在新世纪诞生之时，和我合为一体，成为天父最爱的万物之始。”
“我是可以作为女人接受你的。”他的手碰上了自己的外套似乎准备解开衣服，但是下一秒他的动作就被制止了。
“咬杀！”云雀子气势汹汹的拿着拐子冲了上去，那身手相比较他平日的样子还要凌厉上两分。
云雀子生气了。
“kufufufu，”六道骸笑了但声音中的怒气怎么都掩饰不住，“傲慢的家伙。”
他动了动手指似乎很想动手的样子，但看着云雀子气势汹汹的战斗还是停下了动作。
算了，他这样想到，还是先让恭弥出气吧！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杀了那个家伙。
天使比身为人类的云雀子多了一副翅膀，所以他就可以自由地在天空上飞翔。
“不洁、污秽！”天使又躲过了云雀子的一次攻击，然后在天空中张开了翅膀，云雀子亲眼看着那些黑色的气体开始源源不断的向着天使的身上吸过去，甚至好有一部分化作了绳索一样的东西，缠绕上了云雀子的身体。
“小心，”六道骸将云雀子一报跳上了附近的高塔，那些黑色的雾气终于暂时性的消散了。
“那是人的欲望，”六道骸在云雀子耳边说道，“而且是人类最为深刻最为丑恶的绝望。”
透过重重黑幕云雀子看见了亚修那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肮脏的天使！”他的语气很重，显然已经有些怒不可遏了。
“kufufufu，”六道骸笑了，“竟然有这样的天使，真的比人类还要罪恶。”
“不，比现在身为恶魔的我还要罪恶上几分。”
“这才是真正不洁的存在。”
亚修似乎忘记了云雀子他们的存在在那里忘情的吸收着黑气，他的上方形成了一个法阵一样的东西，正在以一种缓慢的度覆盖整个伦敦。
伦敦的中央还有一处特别热闹，那就是两个魔犬交战的地方。
“怎么办，梅琳？”在大火从法多姆海恩宅燃起时，法多姆海恩家的仆人就追着那个罪魁祸出来了，那是一只白色的大型犬类，还会喷火。
他们用了几个方法都没有成功让他安静下来，就在他们准备直接抹杀那只魔犬时意外生了，一只同样的白色魔犬出现了。
不，也许他们还是有所不同的，至少现在来的那只魔犬看上去更加的理智，并且更加的富有攻击力。
梅琳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魔犬咬上了正在喷火的那只魔犬的脖子。
一番缠斗后明显是布鲁托占了上风。
“啊！”梅琳向天上一指，她的远视力极好所以很轻松的看见了那只在天空中盘旋的小黄鸟。
“那是摩萨德尔伯爵的宠物！”她一眼就认出了那只小黄鸟是云雀子的，大概是因为长相太可爱了所以给梅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么看来的话，来的那只狗不是和摩萨德尔抱在怀里的那只狐狸很像吗？”菲尼也现了这一点。
“收手吧！”巴鲁多狠狠咬了一下叼在嘴里的烟，率先收起了枪，他们感觉到布鲁托会打败那只魔犬，而且是绝对会打败！
云雀子凭借着人类之身和亚修战斗了很久，但人类和天使到底还是有种族上的差异的，特别是被这个世界限制力量的云雀子，他现在的能力也许算得上是人类最强但是对上天使还是气力不够。
他的身体已经很劳累的，所以躲避的度也慢了下来，亚修再一起挥动了手中的剑，这一次云雀子似乎不能躲过。
六道骸动了。
他同时和塞巴斯蒂安一起拦下了亚修的剑。
云雀子喘了口气，他回头一看就见到了才被塞巴斯蒂安带上来的夏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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