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狩猎期[上部+特典] 作者:三叹三声
正文 第8节
狩猎期[上部+特典] 作者:三叹三声
第8节
自己的腰,就快要断了……
“再来一次,好不好?”彭格尽管这样客气地询问了一下对方的意见,可是另一头不安分的手已经探到了仍肿胀的穴口周围。
齐律暗暗使力,可是抱住他的彭格却纹丝不动,“彭格,我还要上课。”
佯装镇定的小鹿,真是可恨又可爱……忍不住想要更加地,再狠狠逗弄一番。
因常年把玩乐器而生着薄茧的手指轻轻触了触有些穴肉外翻的蜜洞。
“昨天被我操得有点肿了呢,让我进去里面好不好,里面一定也是又红又烫的。”
齐律一向遭不住彭格对他百无禁忌的露骨言辞,何况现在最羞耻的地方还被这样温柔地抚摸。很快,他就抑制不住地呜咽了一声:
“唔……不……”
这样的小嗓音就跟猫叫似的,甜得彭格的心头好像被小猫轻轻挠了一下,痒得不行。
一根指节勉勉强强地探了进去,引得齐律闷哼一声,羞耻部位再一次被强硬撑开的羞耻感和痛感让他猛地咬住了彭格的手臂。
“嘶……咬人的小坏猫。”彭格的手臂肌肉一绷,却也没有甩开齐律,“明明昨晚才操开,怎么现在又这么紧了……”
齐律掐着彭格大腿的手指用力,指甲都深深嵌进了皮肉里。彭格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末了叹一声:“啧,洞又小又紧。昨晚究竟是怎么吞进我的大肉棒的?”
彭格那早已涨到紫红的性器抵在了齐律身上,龟头沁出了些许腺液,因为上下活动而在齐律的胸腹间来回磨蹭,留下几道水痕,看起来别样的色气。
当第三根手指要探进去的时候,齐律终于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嘶哑嗓音小声地从嘴里吐出来:“不要,疼……呜、彭格……”
彭格的动作滞了一滞,低头看了看,失笑:“还叫疼呢,下面不是早就兴奋起来了吗?”
只见齐律的那根粉嫩的小分身,已经翘得高高的了。彭格看了有趣,心想他对疼痛果然很敏感。
“呜……”齐律不用低头,早已经感受到下身的酸胀。后面明明在忍受煎熬,撕裂一般的疼痛,可是前面却……依旧这样无耻地在兴奋,就像,就像昨晚一样……
彭格一手握住齐律的分身,缓慢地上下撸动起来,一边把仍在他紧窒后穴中的三根手指抽出,看着上面粘连的夹杂着血丝的液体,眼神暗了一暗。
齐律见彭格将手拿开了,连忙挣扎着要起来:“放我下去,马上要迟到了……”
“你认为我都已经这个状态了,还会放你回去吗?”彭格说着,耸了耸自己的腰部,将那狰狞的性器呈在齐律面前。
顿时,扑面而来的腥膻味让齐律皱了皱眉。他猛地别开头去,不去看那根淫秽的东西,“我不能缺课,请你放手,我真的要回去了。”
第二十一章(限)
彭格根本没有听进齐律的话,直接将涨到紫红的龟头抵上了齐律的嘴,“你后面还是很紧,赶紧自己舔湿,不然一会儿疼的是你。”
沁着泪滴的头部触碰到了齐律软软的唇瓣,这样的触感让彭格兴奋得额头青筋直冒。当真快忍不下去了,真想现在就一举贯穿身下的人!
齐律的眼里看不出感情,下一秒,他乖乖地张开了嘴。
“……啊!”
“敢咬下去的话,学长的这里也别想要了哦。”
本来在缓缓抚慰自己分身的手,蓦然掐得紧紧的,痛出了齐律一脑袋的冷汗。他悻悻地瞪着彭格,差点把下唇咬出血来。
这个恶魔……
“舔吧,把我照顾舒服了,我就安慰安慰你后面的小洞。”彭格说着,重新把可怖的性器摆到了齐律眼下。
“你食言。”
齐律闷闷地开口。
彭格低头看着他,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直接抓住齐律的肩膀就把他压到了身下,抬起他的两条长腿压至胸前。
“呃——”
本就有点难受的动作,让现在浑身酸疼的齐律来做,简直是要了他的半条命。
“彭格……放开!”
“不放。”滚烫的物什已经顶在了瑟瑟发抖的小洞门口。
齐律气极了,乱舞的双手毫无轻重地砸在彭格身上,“放开,混蛋……你、你说话不算数,白眼狼……呜!”
彭格的一个挺身,将齐律接下来的斥责都生生堵在了喉头,化成一声含糊隐忍的低吟。
只堪堪进去了一个头部,就把齐律疼得脸色煞白,暗暗抽气,“不要……不要,唔——疼,出去……”
彭格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埋在齐律体内的肉棒也跟着往外抽了一点点,牵扯到四周敏感的内壁,齐律痛苦地低吼:“不要……别动,别动!”
“那我不用出来了?”彭格好整以暇地看着气都喘不过来的齐律。
“呜……混……蛋……”
齐律把彭格的手臂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反而越来越紧绷了。彭格也被他箍得有点疼,于是俯下身去叼住了他的一边乳珠,放在嘴里来回舔舐玩弄着。
敏感部位被衔住,齐律的腰身猛地往上一弹,双手就揪住了彭格的头发,本意是推开作恶的他,可是动作却成了用力往自己方向摁,还无意识地把胸膛挺起来往对方嘴里送。
另一边的乳头也没有被冷落,彭格带着薄茧的手指来回拨弄着,很快小小的乳头也挺立了起来,绽放出妖冶的颜色来。
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逗弄,就让齐律晕头转向的了,双颊和耳廓都变成了妖媚的粉红色,后面紧绷的小穴也开始放松了一点,因为乳头兴奋的原因,紧窒的蜜肉开始缓缓地一收一缩。
原本玩弄着胸前的手又移到了下方,重新抓住了齐律那因为之前顶入的疼痛而有些疲软的性器,五指极有技巧地揉弄起来,让齐律舒服地连连喘息。
太羞耻了,那熟悉的快感又来了……
明明很疼,可是在痛苦和甜美中,他又一次渐渐麻痹了意识。
嫩小的性器顶端开始滴出淫靡的眼泪来,一波一波的快感袭来,齐律漂亮的身体时不时往上弹一下。他的双手掩住了自己的脸,掩住了因为情欲而迷乱的表情。
只是这样随意地逗弄一下,就成这副模样了……彭格想着。
像齐律这样的好学生,一般都有良好的家庭教育环境,把孩子教的一个个都规行矩步,尤其他还生在本就有些思想传统,文化保守的中国,这样的人脑袋里装的除了学习便还是学习,除去正常生理课学的基本常识外,恐怕连自慰都不怎么会,白白便宜了早就尝过床笫之欢的彭格。
肉棒狠狠地顶弄到了洞穴的最深处,齐律呻吟一声,甜腻的嗓音中夹杂着痛苦和欢愉,像是最好的催情药,直接让彭格加足了马力,在他体内肆意驰骋起来!
“啊……啊啊!啊——慢……”
“慢不下来哦,学长太诱人了,慢不下来……啊……”汗打湿了彭格的鬓角,他抓着齐律的膝盖窝,跪在柔软的水床上,一次一次地刺入齐律脆弱的蜜洞中。
“太……太粗了——疼……啊!……”
不管齐律再怎么捂住自己控制不住乱叫的嘴,那淫乱的声音还是会从指缝中泻出,编织成最美丽最淫邪的乐章。
粗长的肉杵忽然顶到了体内微凸的一点,齐律的被顶得断断续续的呻吟突然顿了,他的身体僵住,后穴猛然死死地绞住了彭格的巨大肉根。
“唔……律……”彭格爽得差点精关失守,连忙深深呼吸,停了停动作。
“……这么快就到了?学长也太敏感了。”待齐律过了高潮,彭格继续开始冲刺。从他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紫红的肉棒是如何进出学长的小洞的。
又粗又硬的性器顶入时,后穴会殷勤地一边颤抖一边全根吸入;抽出时这张小嘴好像不舍似的紧紧咬住肉棒不让出去,彭格会抽到只留一个龟头在洞内,带出一些煽情的蜜肉可怜兮兮的微微外翻箍住头部,再狠狠一个顶入,学长魅惑人心的呻吟便会突然高窜上去,花穴的花心更是柔软又温暖,让彭格舒服得直叹息。
这身子,简直是太棒了。
刚攀过巅峰的齐律被顶得身体一上一下的,他的双手还是牢牢地捂住自己的嘴,沾满水汽的朦胧双眼,通红的眼角,从彭格的这个角度看过去简直叫一个媚眼如丝。
“律,舒服吗?”彭格掰开齐律的臀瓣,深入到最里面,又开始打桩一样的高频率抽送!
“啊、啊啊……啊太、太……太快——”齐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到最后被顶得一口气喘不上来,快要昏过去。
彭格最后一个顶入,揉了揉自己底下涨热的囊袋,龟头在花穴深处碾磨了个来回,而后汩汩滚烫的液体就射了出来。
齐律只感觉自己身下不断收缩的洞穴突然被一股热液浇灌,被刺激到的小穴吞吃地更殷勤了,几乎把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彭格的魂都快吸了出来。
彭格粗喘一口气,一副吃饱餍足的样子软下了身子抱住一动不动的齐律,蹭了蹭他的颈窝,“学长,你还没说,舒不舒服?”
齐律拼尽了气力挥开了彭格的手,挣扎着坐起,不管不顾自己快要折断的腰,磨蹭着下地。弯腰捡衣服时,镜子一样的地面映出自己憔悴的脸,以及身上深浅繁复的暧昧痕迹,让他一时气不打一处来。
不料,身子这才一动,齐律霎时感到一股温温热热的粘稠液体从体内不受控制地滑了出去,涓涓细流从臀缝间淌下,描绘出大腿后部肌肉的曲线,在弯曲的膝盖后汇成一个乳白色的旋涡,再继续缓缓往下流去。
“……”彭格看着这幅淫靡煽情的景象,身下的小兄弟再一次叫嚣着站了起来。
“我要回去了。”齐律尴尬得头也不敢回,僵着一张脸忍着疼痛草草套上了衣物,迈着不稳的步伐走向了房内的电子门。终端显示的时间已经快到了午休的时间了,得赶紧赶在大家下课之前赶回寝室。
“这个时间,门口乔治他们都在练习。”彭格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
都快忘记,现在的自己正身处音乐教室内了。
齐律的动作滞了滞,板着脸转过头,斟酌着刚想开口,彭格就一骨碌从床上下来了。他慢慢走到齐律身边,揽着他的腰低头往他耳朵里吹气:“我知道你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两个的事……可是,我偏要弄得天下皆知。”
赤裸着身体的彭格,还故意将微微勃起的肉棒顶在齐律的大腿外侧。
“你……!”齐律恼羞成怒,伸手按了门边的按钮,绿灯亮起,“咔嗒”一声门就开了。
第二十二章(逃避、生病)
被自己的学弟吃干抹净了——
齐律几乎深陷在这个阴影中无法自拔。
从音乐教室走出来的齐律,到现在还无法忘记那群人胶着在自己身上的或戏谑、或暧昧的目光。他狼狈地逃回寝室,看着一身凌乱,散发着腥膻味的自己,厌恶地皱了皱眉,转身进了卫生间。
齐律这次将自己清洗了个彻底。
白嫩的皮肤都擦得红红的,仿佛还能见到部分皮肤下渗出的血丝。
他的神经到现在还紧紧地吊着,一刻不敢松懈。他怕自己一旦放松下来,就会瘫倒在地上,懦弱地哭得昏天暗地了。
哭解决不了事情,自己不可以像一个懦夫一样。
臀缝间那个难以言说的禁地还在肿胀疼痛着,被水淋过时隐隐作痛。齐律不敢去碰那个地方,他努力转移注意力,不去回想之前那些令他羞愤致死的事情。
按下按钮,温热的水柱消失,浴室周围喷出了薄荷味的干燥喷雾,随后,齐律就浑身清爽地走出了浴室。他打开空气净化系统,换上了妥帖的校服,扣上每一颗扣子,严谨地打好领带,在镜子前梳了几把头发。
整理好仪容后,还是以前那个正经的好学生齐律。
他低头看了看终端,时间显示马上就要开始下午的课程了,他连忙拿上教科书和资料,离开了寝室。
“音乐教室”成了齐律心中的一大疙瘩,以及还有那个罪魁祸首——彭格?波特。
前两天的那件事情,直接影响了齐律之后的生活。一面是因为身体原因,一面是因为乱糟糟的心情,让他很难集中精力、全神贯注地去听课。好在他有用终端录下课堂内容,回了寝室后也一刻不停地在做功课,这才没将学业落下。
同样因为课业的缘故,这几天齐律都没有去食堂解决中饭,他默默地呆在教师办公室写题、请教老师。而和彭格相约好课后图书馆补习的事情……齐律则像闹别扭一般,没有主动去图书馆教导彭格了。
“笨小鹿,你在躲我——?”
这天放学后,齐律的终端收到了一条信息。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发的,齐律匆匆瞥了一眼就挥手删掉了来信。
兴许是动作幅度太大,臂弯中堪堪夹着的资料夹不小心掉了下去,在空旷的走廊中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齐律不慌不忙地蹲下身子捡起,再次直起身板时,却盯着某个方向愣了神。
“……”
齐律的最后一节课在贝塔区的顶层c区。而这层楼正好是教务处贝塔分区办公室的所在地,走廊的墙壁上,贴的是一张张历届校长的大幅肖像。
齐律恰好站在一张黑白相片跟前。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照片上的人瞧。照片里的是一个暮年的男子,一头干练的短发中夹杂着几根银丝,虽满脸细纹但五官硬朗,依稀能想象出青年风华正茂时的英俊模样。
齐律看了会儿,竟觉得有几分……眼熟?
随后他便自嘲地笑了笑,顺手掸了掸资料夹上的脏东西,便往回走去。
西方人基本上都长得差不多,会觉得眼熟也正常,约莫是像哪位经常上电视的大人物吧。
齐律没有多想,出了教学楼就上了房车,往寝室驶去。
回到了寝室楼,齐律忽然发觉最近只沉浸在自己的悲愤中,貌似忽略了什么东西。进了悬浮电梯,齐律突兀地在十八层下了,无视了走廊上穿着不一的男人们看向自己或奇异、或好奇的目光,他直接按响了威廉寝室的门铃。
“叮咚——叮咚——”
良久没有响应,半晌,空中映出了威廉略显稚气的脸,“你好,我是威廉?杜波夫!我现在不在寝室,有急事的话请终端联系;也可以选择视频留言,请按下方的……”
齐律挥手关闭了影像。
仔细想想,貌似是好久没有见到威廉了。
第二天齐律起来的时候,比平常晚了一些。他略显匆忙地起床穿衣,还来不及吃早饭就匆匆出了门。
走在路上还不觉得,此时坐在课堂上后,听着教授沉稳平缓又单调的讲课,他只觉得头昏脑涨,脑袋似是比平时还要重了几分,呼出的气息也是滚烫的,很想要趴下来休息一会儿。
估计是有点发烧了。齐律心想,熬一熬,放学后马上回寝室休息吧。
想着又挺直了身板,专心致志地听课记笔记。
下午的课在贝塔区。尽管过了这么久了,每次踏进贝塔区教学楼的时候还是让齐律心有余悸。
他抱着文件夹,匆匆路过了一楼的厕所准备拐弯进悬浮电梯。却冷不丁地被一下子拉住,旋即被拖进了一片黑暗之中。
“……!”
齐律惊呼一声,手肘反射性地就往后击去。身后的人挨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哼。
“嘘嘘,是我。小鹿,下手可真不留情。”
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彭格这家伙又要干什么?
彭格的双手拥着齐律的腰身,大掌色情地在他腰间摩挲着,“律最近在躲我?”
“是。”齐律毫不掩饰地回答,掰开了他的手。
彭格摆出一副很受伤的模样,低头伸出舌头在他的学长敏感的耳后舔舐一番,“居然这么直接,真是让我伤心。”
呼出的热气和湿黏的唾液侵袭着齐律,让左耳渐渐红到透明。
呵,真是可爱。
“我要去上课了。”齐律本就发热的身子现在更是被撩拨得滚烫,他推开了彭格,伸手就要去开门。
“别急着走啊,律。”彭格大掌一伸,抓了齐律就往自己怀里带,而后不等对方反抗,直接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唔唔……”
这个家伙,又来了!
齐律愤愤地想着,自己也是没出息,被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捉弄。他不断抬起膝盖撞击男人的腿部和裆部,可彭格不但没有吃痛放开他,反而将他吻得更紧了。
淫靡的“啾啾”声伴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听在齐律耳内,让他面红耳赤。他一面害怕有人进来,一面又被吻得昏天暗地的,脚下没个轻重,一下子使了大力,重重地顶在了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彭格立即哼哼一声。
齐律还担心将他踹得断子绝孙了,不料对方居然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道:“律都把我给顶硬了……要负责哦。”
“……不知羞耻!”齐律骂道,末了又被吻得只能发出无助的“唔唔”声。
彭格吸吮着齐律殷红的上下唇瓣,伸手钳住他的下颚让他的嘴张得更大。
此刻的齐律被迫张开嘴,仰着头的样子,像是可口的猎物主动凑上去任人品尝似的。
齐律被吻得胸腔发闷,大脑缺氧,脸也涨红得不正常。彭格亲着亲着,忽然开口:“律,你生病了?”
“没有。”齐律见终于得了空,逃出了彭格的怀抱。谁料,他一时眼前一黑,直接栽了下去。
第二十三章(索取、主动献吻)
“律!”彭格急忙上前将他揽在了怀里,伸手一探他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
“你都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吗?”彭格厉声问道,而后半抱着虚弱的齐律就冲向了一层s区的音乐教室。
齐律感到十分难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由彭格带着自己又进了那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待再次睁开眼睛,齐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微凉的水床上,身上盖着严实的被子,暖和适当的空气中有淡淡的分辨不出源头的香味。
彭格从一旁走过来,拿着医药箱,上前连忙按住了慌忙起身的齐律,“别怕,我还没禽兽到去偷袭一个正在发烧的人。来,自己把这个贴额头上。”说着,把一片手掌大小的果冻状水蓝色贴片递了过去,而后拿出一罐东西,命令齐律张开嘴。
齐律将贴片乖乖敷在了额头上,冰冰凉凉的,沁人心脾,十分舒服。他看了眼彭格,问:“那是什么,药吗?”
“张嘴。”彭格不多做解释,下一秒就直接掰开齐律的嘴,将罐子的喷嘴对准对方的口腔,“唰唰”喷了两股药剂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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