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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豪门]掌控者 作者:李帆

    正文 第12节

    [豪门]掌控者 作者:李帆

    第12节

    天少的手在抖,梁志成在怒吼,车嘎然而止,梁志成长长吁了口气,天少踉跄下车,摆了摆手,“不要让我再看到他。”

    夜空清冷,夜黑茫茫,天少觉得那是无边的尽头,永远迈不出!走不完!

    不知在这黑漆漆的夜里独自行走了多久,累么?疲惫么?寂寞么?好像有点儿,那为什么还要继续累下去,疲惫的活着?寂寞的自己舔自己的伤口?

    真的好想有一个人,陪着自己,让自己靠一靠,给自己些温暖,让自己觉得不冷!

    回到公馆已是凌晨4点,小圆桌上摆了一盘黑红色的糕点,原本打算洗澡的天少望着那糕点慢慢走过来,然后坐在圆桌前,一口一口吃糕点。

    什么味道天少没吃出来,只觉得好甜!心里甜!吃到最后一块儿,天少发现他竟有点儿舍不得嚼了,怕吃完,再没有了!

    天微微亮起,天少隐约可以看到刚露出头的太阳,望着那太阳,咽下最后一口糕点,天少来了白音的房间。

    朦朦胧胧的光线映着白音酣睡的面容和袒露的脊背,天少轻轻坐在床边,注视着白音后背上一条条细细的凸起。

    其实这些鞭痕天少见过几回了,但天少从未像今天一样细细的看,纵横交错,密密麻麻,天少想,大概是数不清有多少条了。

    天少的手掌覆盖在白音的后背,轻柔地一下一下摩挲,白音身体微抖一下,睁开了眼,“才回来?”

    “嗯。”天少问,“疼不疼?”

    白音摇摇头,翻身躺平道,“快去睡吧。”

    “马上睡。”天少鞋一脱,钻进被窝,紧紧搂住了白音,“真暖和。”

    白音动了动,“你怎么了?”

    “没事儿。”天少在白音颈窝处蹭蹭,“让我抱会儿。”

    白音往里挪了挪,天少跟着挪,“那黑乎乎的东西你哪儿买的?”

    白音说,“我做的,里面放了中药,你能吃的下吗?”

    看天少久久不言语,白音低头瞅天少,一瞅白音愣住了,因为天少也在定定地瞅着他,并且那眼睛还发着红,“你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儿。”天少梗着嗓子道,“你还给我做吗?”

    “嗯。”白音说,“做到你病好了为止。”

    “好。”天少说,“我们睡吧。”

    “你睡吧。”白音坐了起来,“今天的药还没煎,我去厨房了。”

    “白音。”天少迫切地喊了声,“我们一起住吧,我以后不打你了。”

    恨也好,怨也罢,是敌人,还是站在同一战线的盟友,血是黑的,还是红的,心是肉长的,还是铁注的,这个人他要了!

    白音脊背僵了僵,“可以。”

    ☆、第39章 掌控者[豪门]39

    天少的丑闻像颗炸弹猛然惊天动地炸裂后了无生息了,残留下来的灰烬不足以撼动到天少的地位,但力天的股价难免受到影响,几日来频频下跌,这让梁志成很头疼,天少倒觉得没什么,这是他早预想到的。

    天少惊奇的是珏汶对他的庇佑,一天之内替他将所有媒体镇压住,还亲自出面为他澄清说,那男人是龚琳的远方亲戚,一直有来往他早知晓,至于天少为什么打人,珏汶则以家事不可多谈避忌了过去。

    天少一直觉着自己不受珏汶待见,小时候拼命作死只为让珏汶多看他几眼,打何时起,自己就变了,对珏汶尽量避而远之,14岁?还是15岁?那记忆模糊却也深刻,模糊是因为天少不愿意记得,潜意识得想要遗忘,深刻是那画面发生一次,就已让天少刻骨铭心。

    无论珏汶是为了保存珏家的颜面才这么做,还是真心疼他才将之遮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极力保护,天少都决定今后好好孝顺这个老人。

    天少放下报纸,慢慢侧躺,手撑头小心翼翼戳了戳白音的脸,看白音没醒,天少好笑地笑了,果然换了床垫,这小子能睡踏实了,可自己的老腰快折了。

    白音搬进来两天,怎么也睡不踏实,天少半夜醒来上厕所,一看白音微蹙的眉尖就知道这小子没睡着。

    要说不习惯,俩人之前在医院也不是没躺在一起睡过,天少琢磨了半宿,第二天一大早去白音房间溜达了一趟,即刻命人换了床垫。

    换了床垫白音是睡踏实了,可天少失眠了,床垫死硬死硬地和之前的柔软简直无法比拟。

    白音失眠闭着眼一动不动装睡,天少可不那样,戳戳白音这儿,扣扣白音那儿,然后白音醒了,他睁着黑幽幽地眼睛看天少。

    天少伸胳膊,“来抱抱。”

    白音瞅他一眼,没让他抱,有力的把他摁到了自己怀里,“睡吧。”

    “操!”天少脑袋顶在白音的胸膛乐了,“真把老子当女人了?”

    白音没吱声,拉了拉被子。

    过了一会儿天少听到白音暗暗地说,“不是脆弱吗!“

    很低的声音,天少想,这小子不会说梦话吧,他抬头,白音的确闭着眼,天少笑着偷偷摸了白音一把,实际天少没那个想法,纯属无聊,想逗逗白音,于是天少被压倒了。

    天少,“”“我没说做。”

    白音也没说做,低头咬住天少的喉结,没用力,轻轻的拿牙齿磨。

    白音没说,但天少腿间的火热,告诉天少,白音是想了。

    天少推了推白音,“去洗澡。”

    白音摇摇头,从天少身上下来,挨着天少躺下,“明天去把床垫换了。”

    天少,“”

    操,为什么不做了?

    “力天的股价一直在跌,好像有不少公司在大力收购力天的股票,你想办法让他急速快跌,让别的公司受不住压力,抛空,同时你买进,“

    天少,“”

    妈的,为什么不做了?

    “你这样。”白音想想道,“过几天吩咐梁志成放出假消息说你精神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一病不起,不出预料,力天的股票会即刻猛跌,等其他人抛空,你买进后,你再出现和媒体说,这一切都是谣言,你马上要和某公司洽谈一个大工程,你再捐些款出来诱导媒体,接着力天的股票马上会涨起来,工程嘛,只要你不在乎盈利,不难找到。”

    久久没回应,白音纳闷儿地扭头看天少,结果看到天少怔怔地瞅着他,白音翻身同天少脸对脸。

    “珏伏天你怎么了?”

    天少怨恨地瞪着白音的脸,“为什么不做了?”

    白音,“”

    第二天白音去家具市场买了个不软不硬的床垫,铺到了床上,天少站在一旁唠叨白音,一会儿嫌弃床垫廉价,一会儿埋怨白音多余。

    白音全当没听见,铺好床,上去躺了躺,觉得合适了,让天少睡了上去,白音一走,天少闭着眼,用手缓缓地一遍遍抚摸。

    感动吗?

    很感动!

    多感动,天少破产离开公馆唯一的要求带走这个床垫。

    在家休养了一些时日,天少的病情大见好转,偶尔还会咳几声,但再没出现咳血迹象。

    之前白音住院天少24小时贴心照料,这回天少病了,白音也没含糊,尽心尽力照顾天少。

    同是照顾可区别非常地大,天少照顾白音,差点儿把白音折磨崩溃,白音照顾天少,天少直盼自己一直病下去。

    他如此细心,周全贴心得让天少的心都化了。

    起早贪黑为天少煎药做成糕点让天少吃下,每日清晨,去花房摘几朵花,放到天少床头柜上。

    王医生说天少的病怕冷风吹,这几日最好不要出去走动,白音马上去杂物房取出那辆脚踏车,每天中午带着天少在院子绕几圈,让天少晒太阳。

    天少觉得好笑的是,有一回做爱,做到一半,白音竟突然开口问他要不要前奏,并且那表情十分认真,天少直接笑抽过去了,爱都不做了,抱住白音稀罕得一顿揉。

    梁志成来和天少讨论工作,奇怪地问天少,“伏天你怎么还病胖了?”

    天少打开书房的门鬼鬼祟祟瞅瞅,关上,锁住,“烟带来了吗?”

    梁志成,“”

    “快。”天少厉色地吼了声,“掏出来。”

    梁志成无语地掏出烟给了天少,刚才天少给他打电话说让他来一趟,路上别忘了买盒烟,那声音小得梁志成差点以为不是天少本人。

    “伏天你叫我过来不会就是为了给你带盒烟吧?”

    “是啊。”天少点烟,狠抽了几口道,“顺便谈谈工作。”

    梁志成吐血,“你这儿这么多人不能给你买烟吗?我很忙的好吗!”

    天少坐下来道,“你不懂,他们白音全认识,容易被发现。”

    梁志成崩溃的表情,“你怕他干什么?”

    “不是怕。”天少颇有见解道,“是尊重!我尊重他照顾我的劳动成果。”

    梁志成深深地望向天少,“你们俩是不好了?”

    好了么?天少问问自己后,摇头。甭说表白,好像白音连一句暗示喜欢他的话都不曾说过。

    梁志成提醒天少,“我承认他把你照顾的不错,可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得,别今天对你好,明天再捅你一刀。”

    “我知道。”天少掐灭烟道,“我尽力对他好,如果他还有那心思,我也没办法,只能狠狠心”

    后面的话天少没说,但梁志成明白是什么意思,说不好听的,爱情这玩意儿终究是个调剂品,他既不能吃也不能喝,谁也不会傻到为了爱情把自己的命搭出去。

    拧门把手的声音响起,梁志成瞅了眼天少,天少嗖地把烟丢进抽屉,点头,梁志成起身,打开了门。

    白音把水杯放到书桌上,眼皮都没抬一下,走了。

    天少把白音那天说的办法告诉了梁志成,梁志成思量片刻,一巴掌排在了书桌上,“靠,这小子真鬼,我们怎么没想到,听他的,不过伏天今后你更要提防着他了。”

    天少没吱声,视线移向窗外,摆了摆手。

    梁志成不说,天少也明白,只是每天和枕头边上的人玩计谋,斗智商,真的累,天少不想这样,所以天少想是否找个恰当的时间和白音好好谈谈,或许话说开了,俩人埋在心底的疙瘩也就解开了。

    天少不敢确定他和白音有无结果,细想,即便现在白音和他说珏伏天我喜欢你,我俩一辈子吧,他自己能做到吗?

    这不是一句话,我爱你,你爱我就可以了,也不是演电影,拍拍就完事儿了,这是现实,他的承诺是要付之行动的。

    行动过后,付出的代价,他承受得起吗?

    但有一点天少可以确定,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和白音成为仇人,他不愿意这个人恨自己。

    中午俩人吃过饭,白音像以往一样,骑着脚踏车带着天少在院子里转悠。

    风清,阳光暖,天少惬意地眯着眼,把着白音的腰,突然问了句,“你愿意和我过么?”

    脚踏车一阵摇晃后趋于平稳,“娶你好像不太可能。”

    “要娶也是老子娶你。”天少脸上带着笑,硬硬地给了一句。

    虽然是句玩笑话,但话一出口,天少突然觉得,白音其实是个完美的媳妇。

    长的俊,身材好,人聪明,身手也不赖,真打起来,自己不一定是他的对手,照顾人也细心体贴,唯一不足的无非是床技落后了些,不过这可以学。

    想着想着天少自己乐了,因为他脑海里突地冒出了白音那天夜里,趴在他身上贼认真地问他,珏伏天要不要前奏?

    晒完太阳,天少急匆匆跑来了书房,不是天少视烟为命,是天少觉着自己的病好了,实在没必要再忍受没烟的日子,可他答应过白音,抽了又怕白音不高兴,所以只能偷偷的偶尔解解馋。

    结果天少一拉抽屉,烟没了。

    “操!”天少掇上了抽屉,“怪不得志成让我防着你,果然没说错。”

    方才白音一进书房就闻到了股呛鼻的烟味儿,梁志成不抽烟,除了天少还有谁,不想让天少在梁志成面前失了面子,白音才没点破,等人走后又来到书房,把烟拿走。

    ☆、第40章 掌控者[豪门]40

    力天的股票狂跌后,迅速回升了。

    天少神采奕奕出现在媒体面前,带着孟灵参加各类活动,那副气定神闲,布满煞气的脸,说之前的重病不起,大受打击不是谣言都没人信。

    天少用惯冷的语气,最简短的语句,很有分寸地告诉所有人,他珏伏天是永远屹立不倒的。

    他的力天依旧完好无损,他的女人依旧是高官之女孟灵,这一切都没变!

    珏家栋注视着电视里的天少,冲按摩师摆了下手,按摩师点头退下。

    “他恢复的不错。”珏家栋坐起道,“之前你说小天和那个乞丐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想从他身上找出些蛛丝马迹,再做行动,结果花了那么长的时间,一个突发事件,人都消失了。”

    白音盯着电视沉默

    “白音我们不能再等了,你为力天解决了窘境,目前小天应该是信任你的,要不然他不会听你的,现在我们只差最后的推波助澜了。”

    珏家栋凝视着白音的脸,他看到了白音眼中一闪而过的犹豫,“白音你究竟在等什么?”

    电视黑屏,白音握着手中的遥控器道,“东西带来了吗?”

    “在车里。”珏家栋知道白音已经做出了选择,“走去泡会儿温泉。”

    “不了。”白音起身,“车钥匙给我。”

    “你小心点。”珏家栋走到衣架旁,掏出车钥匙,丢给了白音,“要不我派人送你。”

    白音接住,“不需要。”

    珏家栋推推眼镜,神色严肃道,“你确实你知道方法?”

    白音向门外走,“应该不难吧。”

    “明晚小天回来吃饭。”珏家栋替白音打开了门,“你呢?”

    “到时在说。”

    白音微低着头,走出会所,打开珏家栋的车门,他看到了一个黑色手提包,毫不犹豫提在手中,关好车门,白音将车钥匙交给门口的保安,打车回了公馆。

    远远看到公馆门口有个身影在焦急的徘徊,白音提前下了车,人影越来越近,白音驻足,天少回头。

    “你去哪儿了?“

    “出去走走。“白音语气轻漠,提着包接着往里走,“这么早回来?”

    突然被拉入结实温暖的胸膛,腰也瞬间被两条有力的胳膊牢牢束缚,他听到耳边有个声音低沉说,“白音生日快乐!”

    白音缓缓抬头,风吹着天少的脸,天少眯着眼,迷人的笑着,“你23岁了,想要什么?”

    “你怎么知道?”白音深深望进天少眼底,他一直望着。

    “老子什么都知道。”天少跟调戏良家妇女似得抬了抬白音下巴,“白音你他妈真好看!”

    实际天少在别人面前不这样,装的特绅士,特高冷,一到白音跟前本性全露出来了,他拉着白音的手,在公馆的院子里一顿跑后,不顾形象的拽着白音倒在了草地上。

    “星星真亮。”天少淡然地笑笑,“小时候过生日没人陪,我就躺在地上看着星星许愿,许好多愿。”

    “现在借着你的生日,我要许个愿。”握着白音的手紧了紧,天少说,“白音愿你忘记曾经所有的不愉快,开心的活着,白音愿你放下所有的戒心相信我一次,白音愿你今后的每一个生日,我都能送上一份祝福。”

    白音手抓皮包,垂眸听着

    “好了。“天少微笑着把白音拽起来,“今天我珏伏天要亲自下厨,为寿星做顿晚饭。”

    白音看他,“你会吗?”

    天少不服,“小瞧我!”

    事实证明天少真的不会,把厨师打发走,天少站在厨房举着洛沙给的食谱,忙活半天,好不容易做出两道菜,一道是糊了,另一道瞅着就没熟。

    天少一把将食谱掇在厨台上,给洛沙打电话,“你出的什么鬼主意!不说很简单吗?”

    洛沙那头道,“是很简单啊,西红柿炒鸡蛋不简单吗天少?西红柿一切,鸡蛋一打,放锅里炒就行,炖肉也很简单啊,肉一切,加水,放调料煮就可以。”

    “说的容易。”天少恶狠狠道,“他妈的做砸了”

    洛沙那头快笑死了,前天天少突然跑到他诊所,支支吾吾,七绕八绕扯了一堆没用的,最后说白音生日怎么办?

    洛沙恶作剧,给天少写了俩食谱,没成想天少真听了。

    “甭急天少,做面吧,生日应该吃长寿面,甭管你做什么,只要用心做了,白音他会感受到。”

    天少啪挂断电话,取出盆儿,舀了碗面倒盆儿里,加碗水,开始揉,越揉天少的眉头皱的越深,显然水加多了,转身又舀了碗面,这回天少学聪明了,一点儿点儿往里加面。

    白音立在厨房门口望了天少许久,天少黑黑的脸沾上了雪白的面粉,天少眉头紧皱聚精会神盯着盆儿里的的面。

    “我来吧。”

    天少顿了一下,没回头,“不用。”

    白音走上前,拧开水龙头,洗过手,将面盆儿端到了自己面前,“把脸洗洗。”

    “我会学。”天少认真地说,淡笑着把手上残余的面抹在了白音脸上,“白音你下一个生日,我一定为你做出长寿面,很长的那种。”

    “嗯。”白音应了声,“我一定吃。”

    面条煮好,白音没往外面端,站在厨房和天少把面吃完了,天少比白音吃的还要多,两大碗,今天天少没细嚼慢咽,大口大口的往嘴角送,面没嚼透就咽了。

    原来这样吃,确实美味多了!

    吃完面条,天少放下碗温柔的吻了吻白音的额头,让白音先上楼,说他要留下来洗碗。

    碗用得着天少洗么?但天少要表现出一种态度,一种老子真的是稀罕你的态度。

    这个人的心他想要!

    打了两个碗,天少上楼了,白音正在洗澡,天少松了松领带,倚在了床上,床头柜上的手机频频闪烁,天少瞅了眼洗手间,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

    [白音阿爸祝你生生快乐,世世平安,永生永世爱你的巴图!]

    冷着神色按下删除键,天少把手机原样搁回,下床往洗手间走。

    “白音今天你生日,我帮你洗。”

    天少进来,靠在浴缸里的白音没抬眼,闭着眼道,“不累吗?”

    “没事儿。”

    天少坐到浴缸边沿,抽了块儿毛巾,在浴缸里侵湿,轻柔地擦拭白音的后背,“带着孟灵出席活动那是没办法。”

    他成天领着孟灵出双入对,白音能没想法?无论白音喜欢他与否,他在白音这儿的可信度能不打折扣?

    “我也不想。”天少观察着白音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你要不高兴,我明天就和她分。”

    如果天少没猜错,白音指定说,不用,不需要,没必要,你该怎么处怎么处。

    “没必要。”白音道。

    天少不易察觉的勾了勾嘴角,“哪天觉得有必要了,说一声。”

    力天刚度过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他自己又被种种的舆论缠身,这时候和孟灵分手对他对力天都是不利的。

    “站着。”天少拍了拍白音肩膀,“真不吃醋?”

    白音起身,小水流顺着白音肌肤纹理一道道流淌向双腿,“吃不吃有什么区别?”

    天少眯眼挑了挑眉,“吃了你就知道。”

    那处被一片温暖包围,白音募地睁大了眼,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兴奋的让白音紧紧蹦直了双腿。

    是的他很兴奋,这个人,这个在任何人面前都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此刻臣服在他脚下,为他做着那样难以启齿的事儿。

    “珏伏天!”

    “嗯”

    虽然没想象的难以接受,但天少还是有些犯呕,可天少没吐出来,今天是白音的生日,他想让白音舒服。

    天少隐忍的神情落入白音眼底,白音把人拉了起来,天少转身扒在洗漱台上吐了,白音抚了抚天少脊背,“以后别这么做了。”

    “有没有区别?”天少回眸。

    “有!”

    “那你吃不吃?”

    “”

    “老子今天想玩儿回前奏!”

    “”

    “你敢不敢?”

    “”

    天少眼神黯了下来,有些内伤,果然自己是一厢情愿的!

    冰冷的水流入手掌,扑到脸上,天少抬头望向镜子里的白音,白音也望着镜子里的天少。

    四目相交,天少被猛地抱起,真正的公主抱!天少很沉,但白音很有力,他横抱着怀里的人,及稳健地迈着步子。

    白音把天少掇在床上,压了上去,他盯着天少的脸,这张脸很普通,但毋庸置疑这张普通的脸,是吸引人的,他和电视上的那张脸如此不同,不趾高气扬,没煞气凌然,他嘴角微微上扬,平日黑沉沉的双眼洋溢出斑斓色彩,他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望着自己,很迷人!

    天少急切的伸手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他要目睹整个前奏的过程,他要看着白音享受前奏时脸上每一个动容的表情,他要看着白音每寸肌肤动情时的颤抖!他更要看清白音为他做前奏时的各种反应。

    裤子被粗暴的扯开,衬衣被一把撕烂,天少没想到白音也有这样疯狂的一面,但天少发现他是喜欢的,这个人在为他疯狂!

    彼此大睁着眼,把床上知道的那点儿前奏,做了个遍,进入了主提!

    这一晚俩人都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这一晚俩人都有些疯!

    这一晚发泄后,头一回天少没去洗澡!白音没转身睡去!

    这一晚他们疲惫地相拥着,各怀着心思,听着彼此的心跳声,渐渐入眠!

    早上天少悄悄往白音兜里揣了张无密码,无限刷的银行卡,他的人,他来养,他的人必须要什么有什么!

    ☆、第41章 掌控者[豪门]41

    次日回珏家吃饭,天少为珏汶带了上好的茶叶,珏汶当然不缺这些,但这代表天少的一份心,一份这么多年头一回真心向珏汶亲近的决态。

    白音也被天少硬拖了去,一路上白音低着头看手机,不止这一路,今天一天白音都心神不宁,不停的掏出手机看。

    昨天他过生日,巴图不可能一声不坑,每年白音过生日,巴图放下手头上所有的事情,什么也不干,专程陪白音。

    小时候在寨子里,巴图会领着白音到镇上吃好吃的,为白音买些稀罕玩意儿送白音。

    白音上学了,巴图会早早独自翻山越岭来到镇上找白音,白音也会提前和学校请好假,因为这一天是属于他们俩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参与其中。

    天少边开车边阴测测地瞟了白音一眼,天少特肯定白音这一天的心不在焉和现在盯着手机一动不动的行为,就是因为巴图。

    按理说巴图是白音的亲人,天少不该瞎寻思,可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昨晚巴图给白音发的那条短信内容,天少就犯膈应,浑身不舒服。

    此刻的天少很不高兴,不过天少没表现出来,他不能像之前一样,白音惹着他,他就把白音揍一顿,那样永远得不到白音的心,想要攻下白音,他歹用计策,搞研究,弄花样儿。

    天少就不信,凭他的足智多谋会得不到一个人的心,就算白音的心是铁注的,天少也要一斧头一斧头给他砸烂,捣碎,咽到自己肚子里。

    珏家栋和珏家莹不在家中,秦姨接过天少手里的茶叶,把白音让到了客厅,天少则去了珏汶的房间。

    珏汶憔悴了许多,唯有眼睛里的锐气依旧不减,天少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短短几月,这位何时都威严飒然,精气神十足的人竟苍老的两鬓发白,眼窝深陷。

    实则珏汶是一夜之间苍老下去的。

    “爸。”天少喊得有些别扭,多少年了他没这样称呼过珏汶,此时天少脱口而出了。

    “来了。”珏汶放下佛经,没有惊喜,没有惊讶,平常地语气。

    “前几天让您费心了。”天少坐了下来。

    珏汶注视着天少,“压制舆论是我这个老头子必须做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天少总觉得今天的珏汶有些不一样,可不一样在哪儿,天少也看不出,片刻,天少同珏汶一并走下楼,坐在了饭桌上,白音走过来礼貌点头,坐在了俩人对面。

    “近来可好白音?”珏汶望着白音笑了笑,同以往一样,无比亲切的笑。

    “好。”白音迎上珏汶的目光。

    “伤好了?”珏汶问。

    “好了。”白音说。

    一个多余的字都不说,珏汶没再多言,因为白音不会接,继续瞅着白音,那目光是毫不避讳的,珏汶真的很好奇,没什么心计直筒子性格的巴图是怎么把白音教育成这样的。

    这孩子看着那么沉稳,坚韧,有傲骨!最关键的是他还及聪明颇有城府!

    命吗?他的敌人该有这样优秀的孩子,可他明知对方是敌人的孩子,却允许天少迟迟不动手,让他任旧安全完好地存在着!

    如果他日后强大起来,这时盯着白音走神的珏汶发现,白音竟也在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着。

    天少不动声色的坐着,其实心里也在琢磨事情,珏汶交给他的任务,他恐怕是完不成了,他现在能把白音送进大牢么?不能!因为他现在稀罕这个人。

    他能听白音的让珏家栋注射毒品,然后曝光媒体,同时报警把珏家栋抓起来,再接着买通珏家栋的手下把珏汶绑架了吗?也不能,一个他不完全信任白音,再一个天少已决定好好孝顺珏汶,不想让珏汶受到什么惊吓。

    百胜天少还想要,珏家栋天少还是要除,白音的心天少也夺定了!至于三者皆得的办法天少还没想到,所以只能拖着。

    秦姨端着饭菜一道道摆上桌,天少微微小惊了一下,全是他爱吃的,自己什么时候有这待遇了?

    珏家栋从外面回来,珏汶命秦姨给珏家莹打电话问她几时能到,秦姨拨完号摇头,珏汶拿起筷子,示意开饭。

    天少刚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手机响了,天少没看,直接关机了,好不容易陪老爷子吃顿饭,天少不想被打扰,如今的天少想做个孝子。

    用餐进行到尾声,珏家莹回来了,那一下下铿锵有力高跟鞋踩地面声,使所有人回了头。

    “爸,你还叫他来家里吃饭?”珏家莹高昂着头,瞪向天少,“你说他肯定是你儿子,吩咐我们不许多嘴,今天我就要证明他是个野种。”

    珏汶怒吼了一声,“滚回你房间。”

    天少不疾不徐放下筷子,冷冷笑了声,这个小妹妹是和他不太亲近,但彼此也没什么恩怨,珏家莹来没几年,天少就出了国,一回来,天少又搬出了珏家,俩人素无来往,正因为无仇无怨天少心里不由地涌上一股狠意。

    “其实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来的?”

    珏家莹登时被戳到了痛处,在场除了白音,谁不知道她没妈,是个私生子,“珏伏天你别得意,我刚才已经到你房间取了你枕边的头发拿去做亲子鉴定,结果几个小时后就会有人送过来”

    话没说完,珏汶一巴掌呼到了她脸上,“你他妈反了!”

    “爸你打我?”珏家莹捂着脸,满含泪水,“我是为你,为我们珏家清理门户,爸你想想,他为什么和你长得一点儿都不像,还有那德行完全不像我们珏家的人,外面都在传那个乞丐才是”

    说话声再次被呼巴掌声打断,珏汶气得脸都紫了,“死丫头再多说一个字,老子掐死你。”

    “哈哈哈。”珏家莹粉刺地大笑,“爸你怕了,你怕他不是你的儿子,悔了你的名声,你不敢接受他不是你儿子得事实,你不敢!”珏家莹转向天少,“还有你,今天你敢提前离开”

    “我不离开。”天少打断,沉沉地笑了,“我等!”

    事情一旦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他珏伏天也豁出去了,力天早已在他名下,老爷子想要收回,除非踩着他的尸体趟过去,逼急了,大不了玉石俱焚。

    “好。”珏家莹嘴角洋溢着扭曲的笑,坐到了沙发上。

    珏汶跟着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紧闭上了眼。

    白音和珏家栋对视了一眼,珏家栋用眼神告诉白音,不妙,天少是珏汶儿子还好说,若不是,他们之前的计划又要重新推翻,再行拟定。

    白音用眼神告诉珏家栋,稍安勿躁!

    一旁的秦姨,半点表情也没有,依旧直直立在珏汶身边。

    整个客厅鸦雀无声,只有地上古老的坐钟滴答滴答地运行着,天少听着秒针的转动声,平静地微闭上了眼,他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在鉴定送来之前,想出周全的应对办法。

    一直惧怕这一刻的来临,可这一刻还是毫无预兆的向他袭来,手心上渗出丝丝冷汗,天少知道鉴定结果送来的那一刻,他的人生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害怕吗,好像有点儿,他一直拼命压制的那个恶臭的脓包,已被戳破,他马上要流出糜烂令人恶心呛鼻的液体。

    是的他是恶臭,恶心的!他是肮脏的乞丐的儿子,他身体里流淌的血是污浊不堪的,他的每一寸皮肤都是不干净的。

    天少衣摆下,紧握着的手,已被指甲深深嵌入,流出了血,天少突然就闻到了恶臭,他不可遏止地一口吐在饭桌上!

    “小姐,结果出来了。”

    珏家栋,珏家莹已顾不得关注天少是吐了,还是死在饭桌上了,俩人一同转向了来人,珏汶任紧闭着眼,白音望着天少,望着饭桌上的浊物,抽出一张雪白的纸巾擦拭天少的嘴角,天少一把推开了白音。

    “不要碰我。”

    来人把鉴定结果交给了珏家莹,珏家莹曽地站起来,抽出亲子鉴定报告看了一眼,那张纸飘落至了地面。

    “这不可能!”珏家莹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他明明和我们都不像。”

    珏家栋捡起地上的亲子鉴定看看,放到了珏汶面前,“爸,小天是您儿子。”

    珏汶慕地睁开了眼,天少也猛地抬起了头。

    “我儿子?我儿子?”

    珏汶嘴唇嗫嚅着,紧紧攥住鉴定结果,浑浊的双眼喷射着奇异的光,他没看任何人一眼,摇摇晃晃上了楼。

    珏家莹呆坐在沙发上。

    珏家栋继续巴拉碗里的饭。

    秦姨不慌不忙收拾剩余的碗筷。

    天少稳住心神,出了珏家大门,踉跄的行走着,怎么会?怎么会?

    白音扶了把天少,“珏伏天”

    闻着声音,天少缓缓回头,望着白音的脸,天少发木的脑子,激灵了一下,“你先回去。”

    “你”白音想说,你一个人能行吗,但白音最终什么也没说,一个人走出了别墅区,有时候关心一个人,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关心着关心着就好像成了一种习惯。

    白音烦躁地皱皱眉,拦了辆出租车,回了公馆。

    天少开快车离开别墅,把车停在路边,脱掉衣服,站在了房车里的淋浴下,冰冷的水流涌急而下,天少狠狠搓洗身上的肌肤。

    麦色的表皮分分钟出现了无数片血红的印子,天少闭着眼,骨骼分明的手指插入发间,抓住,用力扥了扥。

    头发,头发,枕边的头发

    白音坚毅隽秀的面孔浮在眼前,天少登时觉得呼吸都无法顺畅了,光着身子,出了淋浴室,天少拿起手机,摁开,拨了梁志成的电话。

    “在家等我,我马上到。”

    梁志成挂断电话,赶忙爬起来收拾卫生。

    梁志成父母早逝,一直独居,单身男人的家中实在谈不上干净,家中从没什么人来,天少更是从小到大甚少踏入。

    梁志成早年也算是个小公子哥,家里也算富贵,不然不会和天少上一所学校,只是后来落魄了。

    梁志成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收拾完,门铃响了,天少手夹烟,默不吭声,一步步走到沙发旁,坐下,脚搭在了茶几上。

    “不是寄烟了吗?”

    天少许久不来,来一趟,梁志成特紧张,跑进洗手间,又是照镜子洗脸,又是往身上喷古龙水,其实天少哪会注意到这些。

    天少淡淡道,“我和老爷子今晚做了亲子鉴定。”

    啪,香水落地,破碎,梁志成跑了出来,“什么?”

    “珏家莹乘我回老爷子家里吃饭的空档,闯到公馆,从我枕头边取走头发拿去化验的。”天少掐灭烟,又点了根,“可他妈竟然吻合。”

    “这怎么可能,我们曾经亲自找人做过的。”梁志成额头上的汗又被惊了出来。

    “对,我们的绝不会出错。”天少道,“所以是另一份出了错。”

    “我觉得也没错,你的房间除了贺叔没人敢进去。”梁志成错愕地看向天少,“难道是基因突变了?”

    “不。”天少看回他,“白音也睡在里面。”

    梁志成,“”

    ☆、第42章 掌控者[豪门]42

    夜已深四周一片空茫,同住在市区不一样,甭说入夜,大白天,天少这里也是极为安静,白音站在窗口握着天少偷偷揣到他兜里的银行卡,想了想今晚所发生的事情,琢磨了一下那晚天少对着星星所说的一番话,拨了巴图的手机号。

    这些天他好像和巴图通电话的次在逐渐变少,天少在确实不方便,俩人24小时除了上厕所,估计就没分开过。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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