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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皇子吃药否? 作者:芬伦

    正文 第16节

    皇子吃药否? 作者:芬伦

    第16节

    “原本是给九皇子养病,可没过多久这九皇子就把府邸里伺候他的人全杀了,丢到墙外。皇上送了几波人都死在他的手里,也就不大管他了。也因此,我们扬州有了那个童谣。”

    一路顺畅地说完这些,说书人满意地看着堂下人惊讶地讨论这个话题,然后在他们的催促中不慌不忙地喝了口水,拍下醒木。

    堂下瞬间安静下来。

    “叶家人也蛮可怜的,好好的三个孩子,却因为一道圣旨葬了一生。据说那叶家的小儿子在抄家前不堪重病而死,被云游的大师带去超度。而他的魂。灵就在全家抄家的那场大雨里出现。”

    这时,就有堂下人好奇地问道:“真的假的,莫不是在骗我们吧?”

    那说书人一听,啧啧啧地摇摇头:“这哪能作假,有人亲眼看到了。”说罢又是一副忌讳的表情,“这种事情不能多说。”

    话音刚落,就有小二上台,又递给了说书人一些钱币,顿时让说书人笑眯了眼:“好好好,拿钱消灾,那我可说了。”

    “快说吧,快说吧。”有人催道。

    “这事儿啊,不少人都看到了,那些看到的人不是搬家离开,就是封口不言,我这儿都是好说歹说才求他们开口的。”

    “听闻那叶家小儿子就在全家抄家时突然在大街上出现。当时天上下着大雨,那小子惨白着脸,摇摇摆摆地在街上走。”

    “本来好好的,但不知哪个不长眼的人贩子跑过去搭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人第二天在护城河里找着了。”

    堂下的人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当时还有人看到这叶家小儿子被带走时的笑,特别渗人。不过这事儿,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说书人已经这般讲着,也不禁抖了抖:“罢了罢了,就这么多,不多说了,不多说了。”

    虽是这样,但不少听故事的人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不少人咋舌不已。

    打听完消息的何常拧着眉,跳下椅子,疾步离开了茶馆。

    ————

    “唔…嘶……”

    撑着下。身的被子,叶琏有些吃力地起身。睡得过久的头晕晕乎乎,后颈还有些许疼。

    本以为再次醒来,自己会被囚。禁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小房间里。可当叶琏四周稍微环顾一下时发现,自己分明还是在“白清”给他住的房间里。

    ——这是怎么回事?

    叶琏面露惊诧,踉踉跄跄地下床走向门边,轻轻一推,门竟然吱呀一声打开了!

    打、开、了!

    望着门外熟悉的风景,叶琏依靠着门框,风中凌乱。

    不可置信地将门又关上,叶琏抱住自己的头整理脑中凌乱的信息,随后磕磕绊绊地走到镜子面前,破费功夫地歪头,终于看到自己后颈处的清淤。迟疑片刻,叶琏伸手按压一下,顿时龇牙咧嘴,疼得厉害。

    叶琏觉得脑中被满满的“天呐”刷屏,恍惚地抱住自己蹲下。身。

    如果不是沈清吃错药了,那么昨天那件事就是梦。

    如果昨天那件事是梦,那现在的“白清”……

    “吱呀——”

    叶琏正想着,木门却突然打开。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就见一身白衣的“白清”微笑着看着他,拿着一碗汤药走近。

    叶琏潜意识里就害怕沈清,禁不住想要后退。但后背本就贴着木桌,容不得他逃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前方人一步步走近、走近。

    汤药的味道很浓,远远的就问到了里面的苦涩,现在凑近了,更是熏人。叶琏皱着眉,撇过头去,就是不想闻。

    “阿琏这么快就醒了啊。”沈清将汤药放在叶琏旁边的桌上,像是对着闹别扭的小孩一样,轻柔地将叶琏抱起来,然后坐在椅子上,抱着叶琏坐在自己的腿上,“醒了就躺在床上休息,怎么下来了?”

    叶琏白了他一眼,无论怎么挣扎也都被面前人压制住,只能“呵呵”一声,懒得说话。

    “真不乖。”沈清突然笑了一声,亲昵地吻了吻叶琏的鼻尖,将放在旁边的汤药拿过来,凑在叶琏紧抿的嘴边,轻声哄道,“乖,阿琏生病了。这是我去大夫那抓的药,要乖乖喝下。”

    既然挣脱不开,叶琏便懒得浪费体力了。他撇头不理,任药碗在嘴边滑过一条药痕。心道,谁知道里面是不是毒。药,要喝你自己喝。

    “良药苦口利于病,阿琏乖乖的,有蜜脯吃。”沈清笑着劝说,当真从衣袖里拿出一块散发着甜蜜气息的果脯在叶琏眼前晃晃。

    “……”叶琏哼了一声,“就是不喝。”而且我也没生病。

    沈清轻笑:“那蜜脯可就没了。”

    叶琏狠狠地瞪了沈清一眼,语气不满道:“你不是有课吗,来我这里干嘛?”王八蛋,没事儿少来我这里。

    “原来阿琏是吃醋了吗?”沈清暧昧地咬住叶琏的耳朵,轻轻舔。舐,“我很开心呢。”

    “……”

    叶琏表示自己不想说话了,瞥了沈清一眼就扭头不看,却不想沈清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当着他的面喝下那半碗汤药,用口渡来,强制性地让他喝下。

    渡完后又是一阵口舌。交。缠,直到叶琏被吻得迷离了双眼才暂时停下,开始下一轮的渡药。

    两轮渡药结束后,叶琏也只能红着眼抓着沈清的前襟喘。息,听着沈清在耳边低笑,耳尖都泛出了红晕。

    平缓好自己地呼吸后,叶琏才蹙眉问道:“你给我喝了什么药,这么苦。”

    “放心,就是治病的药。”沈清轻拍叶琏的后背,然后抱起叶琏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乖,阿琏累了,好好地睡上一觉吧。”

    “唔…什、什么?”叶琏揉揉眼,突然觉得有些困,“我明明刚刚才睡醒的。”

    “好好睡一觉,药性才能发挥。”朦胧中,沈清摸摸他的头说道。

    “唔,好吧。”叶琏撑不住困意,虽然知道是那药的问题,但现在也只能妥协。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强撑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让我走?”

    沈清一听,脸上的笑意尽数消逝。他痴迷地盯着叶琏睡去的面孔,轻轻抚摸:“永远都不行。”

    ………

    自从那件事之后,叶琏发现,自己的生活只剩下睡觉,晒太阳,发呆,喝药,见沈清。

    虽然不远处就是学堂,可叶琏根本没办法见人。每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若有什么离开的动作,那些藏在暗处的黑衣人会立马出现,将他的路途拦住。

    叶琏不敢离开,因为他害怕顾珩的性命还在他们手中。也怪不得沈清会放心地把门大敞,即使敞开门,叶琏也没办法离开。

    幸而沈清没再做那种强迫的事情,不然叶琏估摸着自己十有八九会疯掉。不过现在,叶琏也已经是痛苦不堪,每夜都在噩梦中惊醒,而醒来时失望的发现,自己的处境却没有丝毫改变。

    半夜起来坐在床上,叶琏浑身冒冷汗,喘了好久的气才堪堪冷静下来。口中的干涩无味,令他不由得舔舔唇,眼中充满了迷茫。

    他就像死刑犯似的,明知道有一天会死,可就是不知具体时间是什么。每日在痛苦中自我折磨,却等不到它的降临。

    双眼充血地揪住自己的头发,尽管拽着很疼,可叶琏依旧不愿松手。放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现在的“存在”。

    “叩叩”

    静谧的夜晚,一丝细小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正在自我折磨中叶琏立即敏感地捕捉到这一声音,顿时停下手中的动作,向声音的来源看去。

    只见门轻轻推开,穿着夜行衣的两人在外边对他伸出手。

    “叶琏,我们现在就离开。”

    小剧场

    白蛇带着小叶子回到家后,就跟小叶子玩了起来。松鼠见此,也不好明面上将小叶子夺回,只能让白蛇带着小叶子玩耍。

    但是没过多久,松鼠就摇摇晃晃地晕倒了,被白蛇的俘虏——老鼠拖走扔出去。小叶子发现松鼠不见了,察觉不妙,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好。

    “白蛇白蛇,松鼠他不见了。”小叶子着急道。

    “松鼠不见了?”白蛇一听,惊讶之余就背着小叶子寻找,可是找了很久,依旧没有找到。

    小叶子担心极了,闷闷不乐道:“松鼠不见了怎么办,找不到他,白狗会生气的。”

    “那你就暂时待在我这里,找到松鼠再回去。”白蛇安慰地用蛇尾摸摸小叶子的头,建议道。

    “真的?”

    “真的。”白蛇揉了揉小叶子的头,“如果松鼠提前回去了,也能够过来告诉你。”

    小叶子思考很久,终于轻轻地点头:“那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码得无感(tet)章节最后几句话(不是小剧场)码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像是单纯地写别人的故事一样。

    好吧,我本来就是在写故事而已orz区别就在于代入感强不强。

    另,“——”上面部分是之前何常在茶馆里打听到的事情,时间不要弄混了哟xdd

    ps小剧场里,一片叶子是怎么点头的我也不知道,算我瞎扯≥﹏≤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媳妇儿追回计划贰捌

    第二十八章:媳妇儿追回计划贰捌

    未等叶琏提问,顾珩率先走进来,顾不上叶琏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就直接拉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再顺势将人背起来,与把风的何常交换手势后一跃而起,翻过那道墙。

    何常见他们离开后,扯直自制的攀山绳,迅速地翻过墙,站在墙头又回顾身后的小院,取出卡在墙头的铁钩,从上一跃而下。

    整个过程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不可谓不迅速。

    就算刚开始没明白怎么回事,现在叶琏也该清楚了。看看后面的院墙以及之前所见到的昏迷在地的几个黑衣人,再看看整装完毕的顾珩和何常,叶琏一下子就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终于有人来救他了!

    想着之前自己没办法帮助顾珩,害顾珩受伤,还要何常特地过来帮忙,叶琏就有些羞愧。自己身为一个男子汉,居然这么没用,当然不好意思。

    顾珩和何常又相互打了个手势,随后顾珩背着叶琏向前飞跃,而何常快速奔跑紧跟其后。叶琏安静地趴在顾珩背上一动不动,尽量不制造麻烦。

    跑到城门口后,本该紧闭的城门却异常地大敞着。而城门前,一辆马车在前等候,马车夫安安静静地等在那里,好像没有一丝一毫的着急。

    “这是……”叶琏看了看跟在后面的何常,又看了看马车夫,总觉得很奇怪,不禁出声问道。

    顾珩压低嗓音,跃至马车上,将人放下:“进去再说。”

    马车夫面无表情地给马匹甩一鞭子,马车慢慢向前转动,而落后一点的何常翻身爬上马车,稍稍喘了口气,紧随着叶琏和顾珩弯腰进了马车厢里。

    车厢不是很宽敞,虽不至于特别拥挤,但也并不方便车内人动作。油灯将车厢内照亮,叶琏不大自在地理好亵衣,接过顾珩从车厢里翻出来的衣服、鞋子和发带,勉强将自己整理好后,转头就见何常正上下打量着他,顿时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强了。

    见叶琏看过来,何常露出一口白牙:“看我干嘛?”

    叶琏心中一沉,这种熟悉的语调令他不得不想起某个人。又瞧了瞧何常身边放着的那些形状奇怪的木块、又短又粗的竹子自己带着铁钩的绳子,奇怪的感觉愈发强烈,催促着他问出声。

    “何常,你究竟是谁?”叶琏目光犀利地打量着矮个子的少年。虽然少年的面貌普通的不得了,但是有了沈清那个先例,叶琏想不怀疑也难。

    在组织里的时候,叶琏极少见到何常,每次见面也不过被对方无视,所以他实在难以想到……元宝。

    听到这句话,何常顿时一愣,看着叶琏的眼神神经兮兮的:“那你说我是谁?”

    还装!叶琏脑中飞快地闪过这两个字,手直接掐上了何常的脸,咬牙切齿道:“你他妈给我装,装,装!”

    “装什么啊。”何常翻白眼装傻,被掐着脸颊,口齿不清道,“我才木有装叻。”

    “好,那你说说。”叶琏气笑了,指着何常身边的玩意儿,“这些东西你是怎么做出来的,天人托梦教你的吗?”

    “对啊。”何常底气不足道。

    “天人有这么闲?”叶琏直接把矮个子少年的脸捏来捏去,就是没捏红,“脸白得。死,真当我眼瞎看不出来?”

    何常顿时被噎住,轻哼一声,嚷嚷道:“放手啊我疼,告诉你就是了别掐了!”

    叶琏冷哼一声,松开手,看着何常嘟囔着揉揉自己的脸:“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其实我是……”

    “元宝。”叶琏立即接上。

    “知道了就别多问。”元宝耸肩,“别打扰顾珩休憩。”

    “熊孩子。”叶琏睨了元宝一眼,“现在在顾珩面前就知道装乖了,之前干嘛去了?”

    “跟你斗嘴。”元宝吐出这四个字,“记得到时候别叫我元宝了,我现在是何常,跟你不熟的何常,晓得不?”

    “为什么?”叶琏一想到以前担心元宝的蠢样就觉得特别不值,还有些委屈。

    “因为在组织里影响不好啊……”元宝打了个哈欠,“有点困,想睡觉。”说罢人就靠着车厢睡了。

    车厢内顿时静悄悄的,安静得有些不正常。叶琏心道不妙,立马扭头看向顾珩那边,只见顾珩依旧闭着眼,一句话也不说。

    “喂,喂!”叶琏立即慌张起来,凑向顾珩给他拍脸,没反应。连忙又转到何常那边,咬咬牙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巴掌声清脆响亮,叶琏打脸的右手都麻了一阵子,可惜何常顶着半肿地脸,依旧睡得香喷喷的,就像死猪一样。

    叶琏“呵呵”地傻笑一声,终于不再说话,退回自己的位置,捂着脸一动不动。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沈清这么狡猾,怎么会让他们轻易逃跑。

    一个人已经错了一次,便不会再错第二次。

    终究是他连累了顾珩和元宝。

    良久后,马车终于停下,车帘被掀开。

    叶琏泪眼模糊地抬头,只见一白衣男子笑得温柔,将不做挣扎的他抱出来轻柔地拍背。

    “阿琏,我们回家。”

    叶琏哭得哽咽起来,乖巧地回抱住沈清的后背,心中一片悲凉。

    家?他哪里有家。

    ………

    小婢将坐在木制轮椅上的叶琏推出房间,放置阳光下晒太阳。

    “公子,先生说他中午会来看您。”小婢声音很甜,面上也是活泼开朗,“还说希望您今天中午好好吃饭,不要闹脾气。”

    叶琏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这样呆呆地一动不动。

    小婢似乎也习惯叶琏这般模样,缓缓地推着叶琏的轮椅,甜甜的笑着:“公子还是别总是这般表情比较好,大夫说再这样下去对身体不利。望公子好生养好身体,莫辜负了先生的一番心意。”

    叶琏依旧没什么表情,可心中却冷笑一声。这句话从表面上确实没说错,可最后一句总有种“你配不起先生的温柔,摆什么谱”的感觉在里面。

    沈清断不会放这样的人在自己身边。叶琏讽刺地想,这个女子不出一日,就会消失了吧。

    尽管沈清不会明面上将这个女子赶走,但他可以制造很多机会,然后轻松地调动人手,让她在回家的路上“意外”死去。

    这种事情在第一次时叶琏就已经知道。当时沈清还特地将那女子绑在他面前,并告诉叶琏,只要他笑一笑,就能够救了这个女子。

    可叶琏一直冷着脸,看着那个女子倒地不起,然后讥笑一声,累极般闭上眼。

    叶琏想,自己该是被同化了吧。不然为什么看着那个女子凄惨地求饶,他却没有丝毫心软?

    心已成为铁石心肠,看似无坚不摧,可实际上空洞得很。

    眨了眨酸涩的眼,泪水微微流出,缓解眼中的难受。叶琏突然觉得人生真是反复无常,把人折腾来折腾去,就差没逼疯,比如他。

    撑着下颔,叶琏眯眼,聆听着风吹动树叶带来的阵阵沙沙声,深觉无趣。

    “咔啪”

    树后传来一阵声响,顿时吸引住叶琏。他扭头看去,便见一个矮小的身影颤颤巍巍地躲在树后,不愿出来。

    见此,那小婢立即娇喝道:“是谁?快出来!”

    小孩身子一僵,慢慢地拨开草丛就要走出,忽然叶琏厉声打断,用嘶哑的嗓音对小婢怒斥道:“闭嘴!大惊小怪的做什么?多管闲事!”

    多久不发声的嗓子有些疼痛,叶琏皱着眉,不适地咳嗽几声,然后拍来惊住的小婢的手,从轮椅上站起来,蹒跚地自己回房。

    小婢自然也管不上那个熊孩子了,连忙推着轮椅,焦急地跟上叶琏,惶恐不安道:“公子,公子,坐下吧,是奴婢错了!”

    “我非瘸子,坐什么坐!”叶琏又难受地咳了几声,进了房间。

    这婢子就是这般,之间不搭理就以为你是傻子,暗里讽刺,一旦说话了才后悔莫及,想要弥补。

    小婢进来本就是为了沈清,若是叶琏告状,让她给沈清一个坏印象,那可就糟糕了。于是立马做出谦卑的姿态,倒茶送水,恨不得快些哄好叶琏。

    可惜叶琏并不好哄,直接将人打发出去,自个儿坐在茶桌前盯着杯中起伏的茶叶发呆。

    许久,他才叹口气。

    其实那小孩他是见过的,就是之前在学堂捉弄他、在茶馆哭着跑的小孩。这般活泼的小孩,像极了幼时的元宝,他可不希望小孩因为自己就这么毁了。

    抬手轻轻按压住左胸的心口处,心安分地跳动着,好像完全没被影响似的。可叶琏知道,它还没有完全坏掉。

    至少还有一颗心,感知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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