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靠!怀上了! 作者:捕快A
正文 第10节
靠!怀上了! 作者:捕快A
第10节
艾玛,机会来了!弄个手排档的车来,手把手地教他开车是多么好的培养感情的温床啊,高远马上打蛇随棍上,说:“是啊,现在的驾考严得很,我们公司有一个人弄了两年,考了六次都没考过,最后两年的期限还到了,又只有另外花钱报名。不过,我认识个交警大队的人,可以不用通过驾校,随便在哪里学的,只要能通过几项考试就给发驾照。”
舒飞说:“那也不成啊,我不去驾校怎么学得会呢?你教我啊?你教我我也不敢啊,这路上的事情可不敢大意了。”
高远谨记老爷子的教诲,厚着脸皮,磨破嘴皮,力图劝说舒飞采取折衷办法:先去驾校报名,有空就去学,考试之前由他来陪着练车,争取多快好省,早日拿到驾照。
舒飞觉得高远这人怎么这么热心啊,简直不像个日理万机的地产公司老板,闲得发慌似地。不过混迹职场几年的舒飞比以前有城府多了,只是笑微微地说:“那敢情好啊,等几天我报了名找你。”至于这等的“几天”到底是多少天,就没定数了。
高远心情更加爽快,到了城外侧,油门一轰,车子就飙了出去,睿睿后座上惊声叫唤:“好大的风啊,我的头发!”停个红灯都有人行注目礼,拉风得不行。
结果到了和肖帆约定的度假村,高远的脸“刷”地一下就黑了下来。
肖帆这煞笔!人家舒飞不是和他打了招呼说不要见那相亲的什么离婚未育女的吗?他怎么还是把那女的带来了!
肖帆兴高采烈地给舒飞介绍:“来,舒飞,我给你介绍,这就是我前次电话你和你说的熊老师,熊若琳,桑树小学的语文老师。来,熊老师,这就是我的好朋友舒飞,春晓广告公司总监。你们都是舞文弄墨的,应该会很有共同语言吧?”
舒飞略有些不满:不是说好了不搞相亲的事儿了吗?怎么肖帆就这么自作主张地把人带来了?不过人都带来了,就不能不给肖帆面子,舒飞很客气地和熊若琳寒暄了几句,又拉了睿睿来,说:“喊熊阿姨好。”
睿睿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熊若琳看了一眼,乖巧地说:“熊阿姨好。”
高远心里满不是滋味,只是不好表现出来。
熊若琳身边还带了个闺蜜,估计是来帮她把关的,叫什么徐敏丽,这时候就咬着熊若琳的耳朵说悄悄话:“哎,各方面都挺不错的,不过你要问清楚他那儿子是怎么回事,是以前的老婆死了,还是离了。若是离婚的,还要看看他是不是以前有过出轨。那你可就要小心了,出轨这事儿和家暴一样,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这徐敏丽天生嗓子尖刻,尽管是压低了声音却依旧飘出了话声,叫肖帆都有些尴尬,赶紧招呼人按着主次顺序都坐下,然后叫服务员来倒茶,又打发睿睿和琪琪出去玩一会,大人好说话。
肖帆认识高远,笑着打招呼,又给景瑞明介绍。
一个正式当家的和一个争取积极上岗的当家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景瑞明明显比肖帆脑子转得快,见舒飞是和高远一起来的,而且观察到肖帆张罗着叫那女的挨着舒飞坐下的时候高远是一脸黑沉的表情,当下便对高远的潜在身份有了几分了悟。不过此时情态不好说破,景瑞明便主动挨着高远坐,并提起话头,笑呵呵地和他聊起了一些高瞻远瞩的国家大事和地产业的发展前景,其实都是闲扯淡,完全是为了将肖帆这热心办坏事的尴尬给揭过去。
一般概率来说,相亲成功相当于是双选会,能互相看对眼的机率很低,而且女方挑剔的时候居多,不过今天似乎是一个见证奇迹的时候,熊若琳对气质温润的舒飞十分中意,并不介意中间隔着个四岁的孩子。
不过睿睿明显不喜欢熊若琳,在外面玩了一会儿进来,手里拿着个毛毛虫,插到爸爸和熊阿姨中间,将手里的虫往阿姨那边的桌子上放。
徐敏丽尖叫起来,说:“我最怕虫子了。”
高远恨屋及乌,隔着桌子在心里嘀咕,这煞笔女的就穿得跟菜青虫似地一身鲜绿,还怕虫子?
熊若琳发挥出小学语文老师循循善诱的本色,笑眯眯地对睿睿说:“睿睿,你快把它弄到外面去,它的妈妈可能在找它,找不到它会很伤心的哟。”
睿睿看她一眼,很听话地转身离去。
肖帆哈哈拍手大笑,说:“熊老师真有你的,不亏是老师,教子有方啊,不对,是教导有方!”
高远的脸色不能更难看了。
谁知道睿睿一会儿又回来了,这一回手上爬着两条毛毛虫,一起垛在桌子上:“看,我把它的妈妈也接来了!它妈妈不会伤心了!”
熊若琳一下子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肖帆尴尬地调节着气氛,哈哈笑着说:“小孩子这时候最调皮了。不是有句话吗?‘四岁五岁,气死老狗,六岁七岁,上房揭瓦’,熊老师,别介意啊。”
作者有话要说:温情地虐一虐小攻,(__) 嘻嘻
☆、第48章
本来年纪相若的青年男女在一起应该是气氛很热烈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十分诡异,舒飞只是淡然以对,高远则是一副生人勿近的不爽表情,景瑞明看出蹊跷来了却笑而不语,袖手旁观。至于女方的两位呢,那必须是很矜持的,总没有女方倒赶着男方说话的道理吧。
这下子就苦了肖帆了,大家都不说话,他身为活动的发起者不能也假扮深沉或者装闷葫芦啊,只好不住地没话找话,插科打诨地来调动气氛。
偏偏肖帆不是那种八面玲珑的人,说了一会儿,费了一包子的劲儿,嗓子都说得冒烟了,结果气氛都没活跃起来,人人都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死样儿。
肖帆大爷脾气上来,索性撂挑子不干了,手一挥,说:“餐厅那边说今天周末人多,搞不赢,午饭要等到一点钟去了。咱们干脆打一会麻将,边玩边等。”
群众们都没有异议,于是转移战地,从茶桌换到了麻将包间。
按着肖帆的安排,作为今天的灵魂人物的舒飞和熊若琳呢是不能与众同乐的,他们时间紧任务重,现在应该去一边做个别的、单独的、一对一的深入交流,那么剩下的四个人就正好凑一桌,好打麻将。
高远的脸一下子拉得老长,好像谁欠了他五百万不还似地。
可是,景瑞明多机灵啊,一看这风向越来越不对了,又不好去提醒当局者迷的肖帆,马上笑着说:“哎哟,这两孩子说要去钓鱼,我就怕他们玩得高兴了乐极生悲、掉水里去了。琪琪跟个假小子一样,调皮得不行,我不亲眼看着可不放心。”
肖帆被迫调整人员配置,最后就变成了肖帆、舒飞、熊若琳和高远四人打麻将,徐敏丽观战,景瑞明带俩孩子去那一头的池塘钓鱼。
大战在即,肖帆单手搂着舒飞的肩膀,贴在他的耳边悄声笑谑说:“好好表现,多点几个炮给小熊老师。当然,也可以多点几个炮给我,就当是谢媒礼。”
舒飞笑着踢了他一脚,唇角扬起一对小梨涡,神采飞扬。
那一对小梨涡平时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尽管知道舒飞和肖帆是铁哥们,但是这亲密无间的样子也叫高远看得牙疼,再加上那什么小熊老师不时地抬头巧笑,顺便给舒飞丢一把“秋天的菠菜”,越发叫高远闹心得不行,又不好说的,只好把一肚子火气都撒在十三张麻将牌上,恶狠狠地吃啊碰啊胡啊的。
平时逢赌必输、向来是麻将桌上的“长输将军”的高远在这深深滴怨念下超高水平发挥,几乎是盘盘胡牌,竞技出了水平,竞技出了风格。才半个小时就赢了几十张粉色的人民币,打得桌子上的几个人简直是哀鸿遍野。
高远连舒飞都不放过,心里恨恨地想:叫你对着别人笑,哼!输得你哭!
这下子舒飞好看的眉头紧锁,肖帆喋喋不休的嘴巴紧闭,小熊老师则是花容失色……那一把把“秋天的菠菜”哟,呈现购销双方都很疲软的态势。
其中受伤最重的是肖帆,他一个人就输了三十多张“毛大爷”出去,气得对高远说:“哎,高总,哥们,不带你这样的啊,他两个输钱是还想得通,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嘛。你把我也拉着一顿狂砍是啥意思啊?”
高远恨恨地心想:砍的就是你,谁叫你乱牵红线了?嘴上却一派云淡风轻:“技不如人就交点学费吧。”
肖帆输急了,先是抱怨下家高远:“高总,你老在我下面碰啊、杠啊,想搞死我啊……”
高远怒视他一眼,鄙夷地说:“谁他妈搞你了?我自己的还没搞定呢。”
柿子捡着软的捏,肖帆转而抱怨上家舒飞:“我一直在等么鸡啊,腿都等酸了,舒飞你怎么老是捂着你的小鸡就是不肯放哥们一炮啊,太不够意思了。”
舒飞嗔他一眼,淡定地说:“有女士在呢,说话注意点。”
徐敏丽比较泼辣,捏着兰花指,尖着嗓子说:“就是嘛,你们男的说话就喜欢说带黄色的,猥琐!”
小熊则比较含蓄也比较淑女,此时便很配合地红了脸,低头不语。那一低头的温柔哟,没叫高远想起娇羞默默的水莲花,只觉得她装淑女很讨厌,忍不住冷哼一声说:“男的就像是芒果,外面是黄的,里面还是黄的,女的就像是鸡蛋,外面看着白,里面却是黄的。你们要是真纯洁的话,根本就不能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吧,呵呵,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两位女士都很羞愤,一时却找不到话来驳他,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难怪人都说外形酷帅的男人内心住着魔鬼呢,还真是招惹不起。
肖帆诧异地说:“我靠,高总,哥们你今天吃了枪药了?这一通‘哒哒哒’啊,围观群众被误伤,表示吃不消……”
好在餐厅那边喊饭菜整好了可以用餐了,于是麻将摊收工。
趁着两位女士去上卫生间的空儿,肖帆大大咧咧地当着众人的面问舒飞:“你觉得小熊老师怎么样?我觉得和你挺合适的。”
当着景瑞明的面舒飞不好驳他的面子,含混地说:“嗯,还行吧。”
肖帆一下子就来劲了,说:“我就说嘛,我的眼光不能有错,那就……轰轰烈烈地展开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后面这句话酸不拉唧的话是肖帆晚上没事看韩剧学来的。
舒飞微不可见地皱眉说:“先接触接触也行。”其实这句话完全是敷衍,社交辞令而已。
但是在关心则乱的高远听来,这个“先接触接触”就意味着老婆有可能要陪着那女的去看电影,在电影院里摸小手,甚至接吻……后面的再要接着设想下去,高远简直要大口吐血,再也忍不住了,口不择言地说,“哪里合适了?我看一点也不合适。”
肖帆最容不得别人质疑他的眼光,马上圆瞪着眼睛犯了牛劲,说:“怎么不合适了?人家小熊老师人长得好,性格也好,职业更好,哪里不合适了?”
高远几句话给他杵回去,胡搅蛮缠,“根本就不合适!她住东边,舒飞住西边,两人见面得跨半个城,坐公交车要二十个站,这都要算是异地恋了!无数的事实证明,异地恋都是不能长久的!”
景瑞明在一旁听得闷笑不已。
可惜,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肖帆不服气地还要反驳高远的谬论,却好巧不巧看见那两位女士走过了来,只好悻悻然作罢。
到了吃饭排座位的时候高远为了捍卫自己那不可告人的正牌当家的的身份,愣是不管肖帆的排位,厚着脸皮占据了舒飞旁边的座位(舒飞的另一边是睿睿),嚷嚷着说:“女的坐一起,男的坐一起,这样好喝酒。”
肖帆很没眼色地提醒说:“哥们,你今天开了车来的,不能喝酒。”
高远耍无赖说:“那坐一起侃大山方便些。”
景瑞明在底下踹了肖帆一脚,肖帆气呼呼地回头说:“你好好地踢我干啥?”
景瑞明掩饰地说:“你站那里挡着小朋友拿饮料了,没见睿睿伸那么长的手吗?快坐下坐下。”
这一顿饭吃的,男人们从邻近的某国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老是挑衅这一举国关心的话题开始,一直聊到本国的军事实力和国际形势。
像这样男人们血性沸腾的话题显然是没女人插话的余地的,弄得两女的怪没趣的,更有大把“秋天的菠菜”送不出去,于是,小熊老师很幽怨。
幸亏有两个小家伙时不时地活跃一下气氛。
琪琪很煞有其事地说:“爸爸,我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个事情呀,弄得我都不知所措了……”
景瑞明笑眯眯地说:“什么事儿啊,乖女儿?”
琪琪扳着指头数啊数,很苦恼的样子:“哎呀,真不好说……我发现……我们班上有五个男生暗恋我!”
景瑞明笑得更开怀了,说:“哇,那么多啊,好事啊,这证明我的琪琪很可爱啊。”
见爸爸的神情貌似没被震撼到,琪琪又歪着头纠正说:“不止!至少有一大半男生暗恋我!这可叫我怎么办啊?”
众人听了都笑了起来,说:“说明琪琪好可爱好有魅力啊,这是好事啊。”
琪琪却板着脸说:“什么好事啊?他们那群胆小鬼,暗恋我又不说出来,有什么用嘛?弄得班上的女生都不喜欢我,不和我玩。”
众人绝倒,说:“琪琪是女生公敌啊,好腻害!”
睿睿贴在舒飞的耳朵边说悄悄话:“琪琪是被害妄想症吧。我就不觉得她有什么讨人喜欢的地方,跟个女汉子一样!”
景瑞明打趣睿睿说:“睿睿,有没有小女生暗恋你啊?”
睿睿很严肃地说:“才没有,我才不要早恋。我们老师说了,要是小学生和中学生谈恋爱的话就只能找本市的或是本省的;而考上大学成了大学生的话就能挑全国的;要是出国留学当留学生的话就能挑全世界的。”
众人衷心佩服,“哇……睿睿好有志气目光好远大啊,居然这么小就想要泡洋妞了……”
午饭后,众人再次讨论去哪里玩的问题。麻将是没有人想打了,肖帆提议是不是去唱卡拉ok,孩子们听说唱歌都很拥护,于是全票通过。
先是琪琪当仁不让地抢过话筒,连k了三首,直唱得上气不接下气,才被肖帆夺过话筒,递给舒飞,挤眉弄眼地说:“来,舒飞,我帮你和小熊老师点的!《相思风雨中》!多来几个深情对唱,很能拉近距离哦。”
卧槽!这简直不能容忍!
高远假装上厕所,杀气腾腾地出去,将上午打麻将的胜利成果肆意挥霍,贿赂ktv的工作人员。两个服务生跑进去摆弄了两下机器,那机器就变得只能放出一首歌:快乐女声的群唱曲目——《你最闪亮》!
你们这群大灯泡!太闪亮了,闪亮得叫人心烦知道不?这是高远的心声。
肖帆拉着服务员不依不饶,嚷嚷着说:“哎,你们不能这样就丢手不管啊。你们没进来之前还好好地,不晓得你们修的什么,结果反而弄坏了。什么?暂时修不好?那你们给我们换个包间啊喂,哎,你们别走啊,不能这样不负责任,喂……”
结果ktv没有多余的包间了,吧台的人事前得了高远的提点,此时又赔笑又赔礼道歉,最后将他们给的费用退回,还赠送了几章优惠卷,才打发了几个人出来。
此时,下午三点钟,现在干嘛去呢?
肖帆提议去打羽毛球。
高远实在是不想和他们搅合了,便说:“哎,不好意思,我昨晚上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撞车了,胸口这里软组织损伤呢,不能运动。你们玩吧,我就算了。”
睿睿马上跑过去,说:“那我也不玩了,我陪着高叔叔说话。”
高远得了鼓励,索性再接再厉,说:“可是,叔叔要回家去了。”他心想睿睿会不会吵着跟着一起回家呢,那么的话舒飞也就必须一起走了?艾玛,真心想带着老婆儿子走,离了这一群闹心的人!
果然计谋得逞了,不光是睿睿要跟着走,就连舒飞都说:“今天差不多了吧。三点多了,现在回去休息休息,明天又要上班了。”
肖帆还在嚷嚷着说:“一起吃了晚饭再走不迟啊,懒得回去还要开火。要不然,咱们找个电影院看电影,也算是休息,然后晚上一起找个地方去吃烧烤?”
景瑞明拉他一把,说:“算了,今天真差不多了,大家都累了。再说,玩也要留点余兴才好,才叫人意犹未尽嘛。”
高远真心觉得这景瑞明是个聪明人,怎么就配了肖帆这么个二货。
按着礼貌,相亲对象的舒飞该送两位女士回家的,可是,他自己都是搭车来的,怎么好说?车主高远则很没风度地说:“哎呀,不好意思,我们住西边,你们住东边,这不顺路啊。要不然,我帮你们打个车,车费我付好了,正好赢了你们的钱,这就‘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肖帆抗议说:“什么城西城东的,你那牛哄哄的跑车送女士们一下还不就是一脚油的事?”
景瑞明又只有担当起灭火队员的重任,连忙圆场说:“哎,我想起来了,我今天要去东边办点事,正好顺便把两位女士送回家。”
总算挥手告别了。
进了车子,舒飞侧头关切地看着高远,问:“你身体没事吧?怎么会出车祸呢?”
高远低声说:“有点疼,就这里。”说着,忽然抓起舒飞的左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舒飞轻轻地按了一下他坚实的胸口,说:“还疼啊?那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他摸我了!哈哈哈!高远心里快活,脸上却一点儿也不敢露出来,继续唉声叹气书:“医院不用再去了,医生说,这软组织损伤要多调理,多喝汤,你上次做的那个鲫鱼汤很好喝,可不可以……”嗷嗷嗷,求蹭饭求疼爱……
舒飞善解人意地说:“当然可以,甘于效力。”
妈的,这一天总算没白忙活,有这一下够回味半天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这么久的清汤寡水,想不想看h啊?不过只能是肖肖和景小攻滴,~(≧▽≦)/~啦啦啦,快快留言表决。
☆、第49章
三四岁的小孩最难带,人虽小体力却惊人,玩的时候可以疯跑,累了的话也不含糊,倒头就睡。这不,琪琪抱着景瑞明的脖子娇滴滴地说了几句话就窝在他怀里睡着了,于是景瑞明坐副驾驶座,肖帆来开车,两位女士坐后排。
肖帆开车还不是太熟练,架势却摆得很足,一副老司机的派头,边开边问后座上的小熊老师:“你们交换了电话没有?……交换了。……哦,印象不错吧?……舒飞对你印象也好,还和我说要和你多接触接触呢,下一回可就你们自己电话联系了哈……”
景瑞明在镜子里瞄他一眼,说:“开车专心点!看刚才过去的司机都回头看你呢。”
肖帆很臭美地掠了掠头发,踌躇满志地说:“看哥这帅得没天理啊,连男的都回头看我!”
景瑞明声音越发冷冽,说:“拉倒吧,你骑着线开,占着两根道儿呢,人家回头看你是骂你知道不?你就接着这么开,一会儿被路上的摄像头拍照的时候别忘了笑一下啊。”
肖帆悻悻地想回嘴,景瑞明又说:“转弯的时候方向盘多打一点!你看你这弯绕小了……”
肖帆赌气说:“那你来开好了!”
正说着,后面就传来骂声:“妈的会开车不会开车啊,我都停在这里了你还给我挂上了!”
擦挂了!
肖帆马上偃旗息鼓,停了车,正说下去看看究竟,景瑞明已经将女儿轻轻放在座位上了,边起身边说:“得得得,你坐那别动,别一下去就和人家吵起来了。我去看看。”
大约五分钟后,景瑞明回来,又把女儿抱起来坐好,说:“行了,开车吧。一点点挂伤,我赔了一百块钱私了了。”
肖帆这下子老实了,闷头开车。
两女的自己在后座说话。
徐敏丽尖着个嗓子给熊若琳传授机宜:“有点心动啊?那你也得打听清楚了他家的状况。你已经吃亏了知道么?那孩子今年四岁,正是花钱的时候,幼儿园都是小头,你要帮着他供到大学毕业至少是三十万呢,这点你要给他说清楚了,这还是看得到的,那看不到的什么检查孩子作业、陪着上补习班、还有买菜做饭给孩子补充营养什么的,你都要给他说,别以为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要依着我说,家务活最好一样都不干,男的有本事,挣钱请保姆在家干活,男的没本事,那他就得自己干,哪有委屈自己老婆的道理?……”
景瑞明被这女的刀片磨砂纸一般的声音磨得脑子发紧,心想:“怪不得现在这剩女这么多呢,自己呢就是当姑奶奶,家务事不乐意干,就算干点也要和丈夫算得一清二楚的,还有睿睿,她们那口气根本没打算拿真心待睿睿,叫人寒心呐。”
徐敏丽越说越起劲,“还是他那房子,你也要问清楚了是全款的还是按揭的。要是按揭的,你就非要叫他把你的名字填上不可,哪怕每个月的按揭款都是他给的钱。他不答应就不结婚。他这种以前有过婚姻的男的是最不稳定的,万一离了,你总要捞点什么回来吧……”
这也太能算计了!尼玛才见了一面就拨拉好算盘要分人家男方的房子一半走!虽然说相亲对象不是这尖酸的徐敏丽,可是,熊若琳和这种女人做闺蜜,近墨者黑,没准也是个芝麻馅的腹黑女,肖帆这牵的什么线哟!景瑞明瞥了一眼肖帆,发现他脸色也不好看。
好容易送到了地方,熊若琳笑着对肖帆说:“那行,我走了,谢谢你这一路张罗着辛苦了,这往后我就自己给舒飞打电话吧。”
肖帆沉默了一下,说:“我觉得……要不你就别再和舒飞打电话了,其实,我觉得你们……有些不太合适。”
熊若琳张着嘴巴呆在那里。
徐敏丽张口就为闺蜜打抱不平,贬损着舒飞,甚至连牵线的肖帆都抱怨上了,唧唧歪歪地说个不停。景瑞明这人比较护短,哪里听得这两女的抱怨肖帆?便凉凉地说:“我觉得小熊老师的条件真挺好的,徐小姐就更好了,找什么离过婚有孩子的男人啊?听说最近报纸上有一位亿万富翁征婚,你们都可以去试一下,别轻易就挥泪大甩卖了。”
徐敏丽和熊若琳脸上都变了颜色,尤其是徐敏丽,声音尖刻跟磨光了的匕首一样,怒极反笑说:“说什么呢你,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景瑞明说:“唉,我这人就是不会说话。说得不好,可叫你贱笑了。”
说着,景瑞明转头对肖帆说:“怎么不开车?这没完没了的叽咕,谁受得了?”
肖帆赶紧一脚油门踩下去,开车跑了,把两女人“死基佬的朋友也是基佬,没成更好,免得被骗婚!”的咒骂声丢在了后面。
说老实话,景瑞明今天可是忍了一肚子火的。
自从舒飞回了c市,肖帆就成天舒飞长舒睿短地为人家发愁,老是琢磨着要给睿睿找个妈,景瑞明真不知道肖帆那脑子是什么构造,给人家做媒最是个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舒飞真要想找个女的不会是什么很难的事吧,广告业向来是美女如云的地方,又不是和尚庙!肖帆有那闲功夫怎么不想着好生把他自己那业务水平提高一下?
三个月前,肖帆和原单位的上司一通大吵离职出来,景瑞明就瞅着时机劝说他进了自家的公司,开始是做销售,一个月前公司的财务主管因为贪污被解雇,景瑞明便将肖帆安在了财务主管的位置上。这其中的用意是不言自喻的吧,稍微脑子清醒点的都要抓着这权利不放啊。可是,肖帆呢,开始还嚷嚷着说没学过财务不会,景瑞明好容易才把他安抚了下来,又专门让他去参加这方面的培训。现在总算看得懂财务报表了,可是,肖帆就是不肯用心,账目是不需要他来做,可是,下面的人做好的总要把好关吧。再说,公司又不是多大规模的,就那么几十个人,一本销售账,一本费用账,还有一些鸡零狗碎的,只要肯花心思,本个月绝对上手,后面就是轻车熟路了。可是,肖帆倒好,他管账一个月,下面的人意见大了去了不说,昨天还接到税务局的电话,说是账目不对,有偷税漏税的嫌疑,令下周去补税,还要交纳百分之五的罚款。
这还都是小事,算是花钱买乖吧,关键是肖帆对景瑞明、还有对现在这个家的态度叫景瑞明很不爽。
景瑞明和肖帆在一起五年多了,最开始当然是为了孩子,景瑞明家庭观念重,生了女儿以后就理所当然地把肖帆看作是自己老婆,而且肖帆这人吧,天性乐观,讲哥们义气,做事情爱冲动,透着股子的劲儿,可是,景瑞明倒是觉得在外面尽是和一些老鬼打交道,回到家连琪琪都是个人精,肖帆这又欢乐的劲儿倒是挺叫人放松的,对老婆是越看越顺眼。
可是,肖帆好像全没有感觉似地,尤其是这个床上的事情,特别叫景瑞明上火。五年多了,两人在一起的次数是寥寥可数,不为别的,就是肖帆非要扭着说他是直男,不能接受在下面,最不济也应该是两人轮流交换上下位置,而景瑞明原是北方人,大男子主义惯了的,觉得肖帆孩子都生了,肯定得算是媳妇了,这位置怎么随便能换?
不过,景瑞明从来也没逼过他,就想着叫他自己醒悟吧。在家里都是各种家务事都包完了来讨好老婆,在公司里则是将财政这最重要的部分交付,还有人前人后都维护着肖帆的面子,就比如说今天吧,可以说肖帆的作为很不妥当,可是当着他最好的哥们还有外人的面景瑞明却是一声也没言语。
这都为了什么啊?不喜欢他能这么吗?偏偏肖帆全不领情,还不肯松腿让搞一搞。
真够挫败的了。
然后,肖帆还老是嚷嚷着说现在同居一个屋檐下是为了孩子,等琪琪大些了他就要如何如何,这就更叫景瑞明气恨了,为舒飞做媒是不是也暗合了肖帆自己的心态?那意思是等肖帆几年后要抛家弃女,更不会把他景瑞明放在心上?
还有肖帆今天和舒飞勾肩搭背、贴耳朵说话那个热火劲儿,也把景瑞明气得个半死。肖帆口口声声说他自己是直男,和舒飞是哥们感情,可是,他和舒飞都是被男人搞过,还生了孩子的人了,算什么直男?再怎么哥们,避点嫌不知道么?还有这个上下位置问题,肖帆这么纠结,要是他和舒飞的友谊变质了,舒飞肯让他在上面,他会不会……
这么一想,景瑞明觉得问题很严重,必须要重重地敲打一下肖帆,正一正夫纲才行了。
两夫夫一路无话,到了家,景瑞明也懒得做饭,煮了一窝子速食水饺,琪琪不高兴地撅嘴,说:“我不喜欢吃冻过的饺子。”
景瑞明沉着个脸,将碗端走,说:“吃就吃,不吃就饿着,看你这娇贵得!”
琪琪惊异地看看爹地,再看看爸爸,扁着小嘴做出一副委屈万分的样子。这边,肖帆也是一脸愕然,不明白一贯最娇惯琪琪的景瑞明为何会忽然疾言厉色地对待女儿。
琪琪见扮委屈没有效果,便自动自发地把厨房里放着的那一碗饺子又端回来,自己拈着个小勺开始一个一个地吃,吃一个就回头看一眼景瑞明,故意将咀嚼声夸大,表示她现在有乖乖地吃饭,景瑞明只是不理她。
琪琪吃完了之后,嘴巴一抹,便跑到景瑞明身边各种撒娇卖萌,景瑞明总算缓和了脸色,打发女儿去洗涮睡觉,琪琪觉出今天的硝烟气息,不敢和平时一样痴缠爸爸,乖觉地早早爬床上去睡觉去了。
景瑞明哄了女儿睡觉出来,见肖帆正在给舒飞打电话,“这个女的心思不是太好,后来她们在我车上嘀嘀咕咕的说什么要你先把房产证过户一半给她才答应结婚什么的,我和景瑞明听了都不高兴,她们下车的时候我就说了以后不要再联系了,那个姓徐的女的嘴巴真损,跟个泼妇一样,当时就闹了起来,真是难看……算了,这一个算了,我另外再帮你物色……”
景瑞明将手里的外套狠狠地甩在沙发上。
肖帆再迟钝,也觉出来景瑞明这火气是冲着谁来的了,忙说:“哎,我现在有点事,改天再给你打电话。”
肖帆也不含糊,电话一合上,就暴躁地说:“干嘛!摔摔打打给谁看啊?有什么不满直接说好了!”
景瑞明冷笑着说:“我给你说话你什么时候认真听过?你倒是对人家的破烂事儿闲吃萝卜淡操心!”
肖帆怒了,说:“什么叫破烂事儿?舒飞是我的铁哥们,他现在有困难,我帮他一把怎么就不行了?”
景瑞明说:“行,当然行!可是你总要先把自己的事情先弄弄好再说帮人家吧?前天我又接到地税局的电话了,说是咱们的账不对,下周要去补税,还要罚款!哼,你接手做公司这本账才多久啊,三天两头出事,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叫你没事多看看财务方面的书,你就是不听,对舒飞的事情倒是积极得很!”
肖帆顿时心虚,问:“我做平了的啊,我都看了好几遍觉得没问题才交出去的。”
景瑞明没好气地说:“那怎么地税那边说咱们逃税,说要补税两万多,还要罚款百分之五呢?钱是小,你这财务主管当得不憋屈啊?”
肖帆头疼地说:“我做销售做得好好地,你非要我做财务,我早就跟你说了,我天生没有耐心,就不是做这种细致活儿的人!”
景瑞明说:“不会就学啊。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你少搀和别人家的事情,多用些心在业务上,没什么弄不好的。再说了,人家舒飞活得好着呢,有人鞍前马后地效劳,哪里困难了?”
肖帆一听这话有些来头,便确认一般地说:“你是说高远?不会吧,舒飞和我说过,他不碰男的,以后是要找女的结婚的。”
景瑞明嗤笑一声说:“也就你会信!你都弯了,他还能直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在没找到合适的之前先竖个牌子!你看着吧,不出三个月,他们就能滚被窝了,我这话撂在这里!”
肖帆听了也做恍然大悟状,说:“难怪他今天看着舒飞相亲气不顺呢,连对我都是恶声丧气的!”
这句一说完,肖帆又紧张了起来,说:“那我得赶紧打电话提醒舒飞,高远对他别有用心,可别引狼入室!”
这又把景瑞明给怄笑了,说:“说你没眼色你还不服气!要你提醒什么?高远是大公司的老板,上过报纸和电视,算是本市的风云人物了,他再对舒飞有企图,还不是商量着来,舒飞要不乐意他还能硬上啊?能吃什么亏啊?人家舒飞比你可有主意多了,就你在一旁‘皇帝不急太监急’!”
肖帆不干了,骂道:“谁他妈的是太监了?老子被你上了不假,还要被你冷嘲热讽地,你他妈的有人性没有?我知道你他妈看不起我,是,我现在住着你的房子,开着你的车,还他妈给你打工,我他妈的这就出去混个人样子出来叫你知道我也是有几分骨气的!”
吵来吵去,肖帆就嚷嚷着要掰,还要拖琪琪起来,说琪琪是他生的,自当是归他带走。
景瑞明气得磨牙嚯嚯,说:“好,你带她走!赶紧给她找个后妈,过你们的幸福生活,当回你的直男去!”
见肖帆还真要拖着琪琪走,景瑞明只好跳出来拦着,说:“干什么!琪琪睡了!”
一个硬是要走,一个使劲要拖回来,这一拉一拽一搂一抱地,男人精壮的身体贴在一起,顿时起了火热的反应。
景瑞明费劲全力,才把肖帆压住,说:“行了,咱们别吵了,我今天生气,主要是看见你老是搂着舒飞的肩膀贴着他的耳朵说话,也难怪人人家高远看你跟仇人一样,我心里也不能舒服啊。”
肖帆大口咒骂:“滚一边去!我那是哥们之间的纯洁友谊,哪有你们想得那么龌蹉!”
作者有话要说:妈呀,怎么一写就写了这么长啊。今天双更哈,保证给乃们把肉撸出来,不过可能要到晚上六七点钟的样子。
☆、第50章 加更
一阵贴身扭打肉搏之后,景瑞明喘着粗气将肖帆制服,扯过一根领带将他的手捆在大床的栏杆上。
肖帆怒骂着:“王八蛋!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景瑞明面无表情地说:“看好了,你可是要被|操了。还有,你以后都没有操人的机会了,所以,我允许你可劲儿地过口瘾。”
说着,景瑞明松了他的皮带,扯开裤子,一下子褪到脚腕处,跟上了脚铐似地,叫他没办法用腿踢到自己。
下半身遽然被暴露在空气里,即便室内开了空调,也叫肖帆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转而用更加激烈的言辞咒骂景瑞明:“混蛋!你他妈的不要脸的想干嘛?琪琪就在旁边房间里睡着呢,你这禽兽……”
景瑞明回敬他说:“你还知道你生了琪琪啊?我操|你为了让家庭生活更和谐,让琪琪更幸福!”
“你要脸不要?”
景瑞明垂头看他,只见他一头的汗水,打湿了额发,一缕一缕地垂挂下来,黑扑扑地带着几分暗淡的阴影,配合着微翕的挺拔鼻管,白生生的牙齿微咬着嘴唇,很生气的模样,却是要命的性感,勾得景瑞明本来就已经抬头的欲念越发炙热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景瑞明不再废话,化身实干派,将肖帆身上残余的衣物和自己的都扒了,然后强硬地挤入他的双腿之间,唇舌用力夹紧了他的唇蛮横地搅拌吸吮,模仿着性|交动作做深深浅浅地抽|送,同时一只手下探,握住他半抬头的上下撸动。
肖帆先是拼命扭头想要甩掉景瑞明如影随形的唇舌追逐,同时被束缚的手臂和腿脚都使劲地扭动着想要摆脱桎梏,景瑞明只能大力地按住他继续亲吻抚摸,还恶意一般地将勃发的下|体在他的大腿内侧摩擦顶弄。
男人的身体本来就经不起挑逗,何况是肖帆这样正是火力正猛的年纪,又是这样的上下夹击和逗弄?也就渐渐地停止了挣扎,只是在唇间漏出几声咒骂:“你他妈的……”
撸得肖帆射了,眼神涣散地摊在床上,景瑞明轻而易举地就将他褪在脚腕处的裤子全扒了,然后将他的双腿拉开得更大,将手里的体|液胡乱地往肖帆的臀间抹。
说起来都是气,家里的润滑液都是两年前买的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用,这两年有了老婆还要自己撸的苦涩滋味叫景瑞明忍不住恶意地想,没有润滑液看今晚上疼得你哭,都是你自找的!
肖帆不适地躲避着景瑞明的手指,喃喃咒骂:“拿出去!滚!涨死了!”
景瑞明冷着脸说:“你很可以!这就给你换真家伙!”
景瑞明往他腰下面塞了一个大靠枕,这样好着力一些,然后,使劲掰开肌肉结实的臀瓣,腰上一使力,就闯入了久违的甬道。
那紧到极致的吸附和因为疼痛引发的收缩,爽得景瑞明忍不住喟叹一声:“真他妈的紧!好爽!”
肖帆一声闷哼,被缚住的手在空中虚抓了一把,然后开始骂人,反正什么难听骂什么。
景瑞明全当作没听见,只是俯首看着身下的人,他周身赤|裸,宽肩窄臀,年轻的肌理健美流畅,滑得绸缎一般;双手被拉高缚在床栏杆上,双腿则呈大字型被拉开,被垫高后露出的穴口里插着自己的灼大,这姿势着实叫人飙血,他却还偏偏是一副眉头紧蹙,怒目以示的模样,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眼神,只能叫景瑞明觉得他很欠操,也就开始不客气地冲撞了起来。
因为没有润滑,又加上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实枪实弹地干过,开始的时候里面很涩,景瑞明可以感觉到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一圈肠肉围堵着,进出都十分艰难,景瑞明操了好一会儿,才觉得操得松快了一些,低笑着在那里摸了一把,说:“你还直男呢,都给我操出水来了。”
肖帆这时候已经没力气回嘴了,屁股那里跟着了火一般,更有在里面肆虐的一根灼大急速地搅动着,还有深入时撞上顶点的战栗感叫他口中无意识般地呻|吟着:“啊……啊……啊哈……”
景瑞明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然后将他的双腿架到肩膀上,火力全开地开始狂冲猛撞,每一次都是快速拔出,然后一口气贯穿到底。
肖帆的眼睛瞪大,英俊的面孔扭曲,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的顶撞叫他忍不住迷乱地呻|吟出声:“啊……别顶了……停啊……受不了了……”
景瑞明恶意地伸手掐住肖帆已经滴落了不少晶莹白液的柱体,唇角扬起邪气的笑,说:“都要被我操|射了,你还不服气?以后就乖乖地在下面被我疼爱多好!”
肖帆勉强抗议着:“松手……混蛋……让我射啊……”
景瑞明偏是用手紧紧地握住不松开,同时猛烈地干着肖帆的里面,疯狂地撞击着他的敏感点,弄得肖帆口中咝咝作声,前面不得宣泄的焦躁难耐和后面被扎扎实实凶猛狂干的双重刺激下,几乎被折磨得要发狂了一般,终于崩溃一般地锐叫起来,“快松开……要死人了……”
景瑞明的手终于松了开来,肖帆的身体猛地一抖,一道白浊激射而出。
同时,深入在肖帆体内的灼大也胀大到了极点,快|感狂肆流窜,电流在全身奔涌,景瑞明最后一记深顶:在肖帆痉挛一般的颤抖中,滚烫的液体如同绽然的烟花,狠狠四射在他的肠壁上,叫他再次颤栗着卷起身体。
☆、第51章
两年被遏制的情|欲开了禁,就不是一次能满足的,正好肖帆的下面被|操得的,什么前戏润滑开拓都省了,正好方便景瑞明再炒几次“回锅肉”。
操得兴起的时候,景瑞明将他掀来跪趴在床上,胸口抵着他的后背,两手肆意揉捏着那两瓣结实的臀肉,结结实实地往里面凶猛地操|干,满屋子都是“啪啪啪”的撞击声。
晶亮粘腻的液体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来,银丝一般挂在菊|穴和景瑞明的囊|袋之间,也不知道是先前射入的精|液还是此时肖帆自己分泌的肠液,这的景象越发刺激了景瑞明,机关枪一般哒哒哒地顶撞到肠道的最深处,激得肖帆再也顾不得别的,大声地呻|吟尖叫起来。
景瑞明一边操他,一边刻意羞辱他:“你还直个什么男?叫得比女人还浪。”
肖帆激起最后一点羞愤之心,扭着胯想要逃离,却被景瑞明结实有力的手臂有预警一般狠狠箍住腰身,猛地往下压住,换来一阵更加凶狠的捣弄,干得肖帆的屁股汁水横溢,哭叫连绵:“疼啊……放手……放开我……饶了我……”
最后一句话越发取悦了景瑞明,他一边强上猛干,一边诱惑似地说:“你说‘老公,饶了我’,今天的事就算了。”
肖帆崩溃般地哭叫着,“够了,够了,饶了我吧。”
“又不肯听话!”景瑞明泄愤一般用手指拉扯着肖帆两侧的乳|头,腰身左右激烈摆动,一下一下干入到最深最柔嫩的地方,将他的身体、乃至里面的魂儿都顶得七零八落了一般。
肖帆的手指反向去抓景瑞明,在他的背上抓出一道红痕,终是无力地落下。
最终崩溃般地喊出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吧……”
这一通折腾完事都两点多了,景瑞明舒爽劲射,将一腔火热的种子撒入,然后亲了亲肖帆汗湿的侧脸,起身去浴室弄了些水来给他做清理。
肖帆闭着眼,皱着眉挥手不要他弄,景瑞明沉声说:“又不肯听话了?还想挨操?”
肖帆鼻子里呼呼地喘着气,却没有再动了。
弄完之后,景瑞明也上了床,抱着肖帆的腰身沉沉睡去,直至清晨。
昨日得以一逞兽|欲,景瑞明早上醒来后看肖帆的目光就满含着怜爱,在他脸边亲了亲,说:“你要是累得很了,今天就不去公司了吧,那个账,我给你弄。早饭给你放桌上,你自己用微波炉热热,要是中午还不想起来,想吃什么,给我打个电话,我往家跑一趟给你送来。”
肖帆只是不理他。
景瑞明也不再多说,自己起床后又去叫了琪琪起床,然后做早饭打发女儿吃了,牵着女儿出门了。
景瑞明送了女儿然后到了公司,将事情料理了料理,一晃就到了中午,给肖帆打了个电话,语气又轻快又甜腻:“……起来了吗?……中午要不要吃点什么?……没事儿,就开车几十分钟的事情……真不用?那好吧,那我晚上弄点你喜欢吃的………”
隔壁大厦下面是一家超市,景瑞明在午休时去购买晚饭的食材,选了琪琪爱吃的烤鸭和粉蒸肉,想想肖帆昨晚上被疏通得狠了,也许吃不下这些不好消化的东西,便选了一只老母鸡,想着给他炖点香菇鸡汤喝。
想着昨晚上他还算乖,被掰来掰去地做了许多以前从来没有玩过的花样,后来还说了那么多没羞没臊的讨饶的话,景瑞明的唇角不禁微微弯起,心情愉悦之极,觉得这夫夫性生活一旦和谐了,好多事都顺畅了。
可是,当景瑞明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余下的只有愤懑和懊恼:他竟然是这样看待我的!
这边,高远带着舒飞父子和肖帆等人告别之后便开车去了一家大型超市购物,陪着舒飞买了当晚做饭以及这之后的一周需要的食材和日用品。睿睿站在手推车上,兴高采烈地用小手点啊点地,趁机买了许多好吃的好玩的。
这美满的一家三口的生活实景,叫高远几乎是全程带笑。
回了舒飞家。又,大约两个小时后,高远心满意足地品尝了舒飞亲手做的家常菜,正喝茶聊天说稍后告辞呢,舒飞却接到肖帆的电话。
舒飞也不避讳高远,当着他的面就接了电话。
高远起初揣摩出了意思,开始好像是肖帆说那什么小熊老师不行,心里还有些高兴,心想肖帆总算眼光还没有差到家,谁知道听后面这意思,肖帆还要不屈不挠地给舒飞介绍新的呢,就气不打一处出,肖帆这煞笔,有完没完啊?
不过没打多久,舒飞很快收了线,蹙着眉说:“肖帆好像和景先生起了争执了,我问他,他倒是说‘没事’。”
高远安慰他说:“没事的,他们是两口子嘛,有句话说得好,舌头和牙齿还有碰到一起的时候呢,两口子有争执或者吵架都是正常的。”
一看墙上的时针已经指向八点,高远见睿睿已经开始打哈欠了,舒飞也是面露倦容,边起身告辞。
一回了自己家,苏老爷子便立时蹦达了出来,眼睛发亮地问:“怎么样?今天有进展没有?”
高远避讳莫深,耐不住在家里寂寞了一天的老爷子的“打破沙锅问到底”,便敷衍着说了两句,惹得老爷子很鄙夷地说:“你可真是废柴啊,这么一整天地,连手都没摸到一下?”
高远说:“爸你别为老不尊啊,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可能呢?”
苏老爷子说:“哎,你傻不傻啊,本来就时间紧,你还弄一群人陪着约会哪?”
高远瞪他爸一眼,说:“哪里是我弄去的,那都是肖帆的朋友,还有……”高远适时地闭上了嘴巴。
苏老爷子的警觉性不是一般地高,马上追着问:“还有人呢?你说这帮人怎么就这么闲得慌,非要在里面杠着当电灯泡?”
高远略得意地说:“爸,其实我今天也算神勇的了,虽然没牵着小手,但是,最起码打退了对你儿媳妇有不良企图的人。”
苏老爷子一下子来了精神,问长问短。
问清楚了之后,苏老爷子却拉着老长一张脸,说:“你媳妇这样就不对,他现在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了,怎么还去和人家相亲呢?”
高远忙说:“就知道你要想东想西的,先不该告诉你。这不是很正常吗?舒飞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不是吗?”
苏老爷子暴躁地说:“那你就跟他挑明啊。好大个事儿嘛,偏要这么藏着掖着的叫人不爽利,闹得我见天儿没见着我大孙子了!干脆地,你就和他把事情说明白了,大不了我牵着你去‘负荆请罪’,一次性算总账,省得这样零打碎敲地!”
高远急得一脑门的汗,说:“爸!你可是我亲爸!不兴这样坏我的事的!”
苏老爷子嘟嘟囔囔地说:“谁坏你的事了?我是看着你那磨磨唧唧地,为你着急!算了,不让说就不说吧。”
不过苏老爷子却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改天若是遇着了儿媳妇一定要敲打敲打他,不兴这样不守妇德的。
这边,舒飞在高原走后,便陪着儿子洗澡,哄着他睡了觉,想着肖帆先头那个没打完的电话和电话里传来的他和景瑞明的争执的声音,不禁有些担心,心想,今天都是肖帆在为我的事情忙活呢?景瑞明那人看着和气,心思细腻,他和肖帆发脾气不会有我什么事吧?
舒飞给肖帆打了几个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这便使舒飞更加担心了。
不过,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在第二天上班的空闲时候再打,问问他情况了。
次日,舒飞一大早忙忙地送了舒睿去上幼儿园,和张阿姨交代了几句,便去了公司,一上午开会,做策划案,忙完了都午饭时间了,趁着午休给肖帆打了个电话。
这一回,肖帆倒是接了电话,声音却暗哑得不像样子,像被砂纸狠狠地打磨过一番似地。
舒飞担忧得很,急忙问:“你们怎么了?”
肖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舒飞,我可以去你那里住几天吗?”
舒飞惊诧地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先说说清楚啊。”
肖帆说:“也没什么,就是打了一架,我有些在这里住不下去了。”
舒飞代好友愤恨,怒道:“什么,他家暴你?怎么可以这样!”
肖帆想了想,觉得这要是夫妻之间,该算婚内强|奸了,这夫夫之间算什么?男人和男人之间发生那种事儿都不能算是强|奸,只能算是故意伤害,那景瑞明昨晚上的应该算是家庭暴力,便含混地答应了一声。
舒飞气得很,站起来绕着椅子转了一圈,说了一些打抱不平的话,又问肖帆:“他打你哪儿了?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验伤?”
打我哪儿了?肖帆顿时语塞,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也没哪儿,就是那儿呗。”
舒飞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倒是有些害臊,又埋怨着肖帆说:“你说话别混淆概念好不好?这哪里算是家暴啊?”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看文的妹纸要低调啊,v文修改是很麻烦滴qaq
☆、第52章
肖帆恨恨地说:“怎么不算?比挨一顿打还疼呢。舒飞你都不帮我说话?”
舒飞顿时一头黑线,说:“我当然是帮着你,不过,这个两口子的事情我能说什么,你觉得是暴力,他也许只认为是一种情趣方式呢。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肖帆沉默了一会儿,说:“反正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心里烦得很,要不,我去你那里住两天,好好想想这事情。”
舒飞一听这话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拒绝肖帆?这话说不出口。肖帆是铁哥们,又帮过自己许多忙,他如今有难,只不过求着收留几天,不答应的话委实有些说不过去。
可是,答应他的话,这事情就太叫人难办了。
一个原因,是舒飞和睿睿相依为命四年,很看重家这个私密空间,就算是铁哥们好朋友,舒飞也不是太乐意住在一起,再说,睿睿人小鬼大,他不喜欢肖帆和琪琪,这一点也是舒飞的顾忌之处。舒飞平时对儿子是严柔并济,能尊重儿子的地方都尽量注意,把他当作“一个没长大的成人”来看待,这没和儿子商量就把人领回去了,小家伙心里该多不高兴。更何况,二室一厅的房子舒飞和睿睿各住一间,肖帆来了,还要睿睿腾出房间来给肖帆住。
还有一个原因,舒飞则是顾忌到景瑞明的感受,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在舒飞看来,肖帆有时候过于大大咧咧了,而景瑞明心思细腻,两人肯定有不合拍的地方,不过景瑞明对待肖帆还有琪琪的态度都是没啥好说的,就为了床上那点子事肖帆闹着离家出走实在不太妥当,而自己若是收留他,就是偏袒维护,横插|进人家的家务事里,连自己都变成了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人,纵容肖帆把小事小矛盾闹成大事大矛盾。他们若是彻底掰了也就算了,若是后来又好了,景瑞明会怎么想自己?那自己不是夹在中间做恶人吗?
舒飞便娓娓地开导肖帆说:“你来我这里住肯定是可以的。不过,你这样贸然出来了,叫你家那口子怎么想?一点子事情说开了就好,你还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要闹着回娘家啊?”
肖帆闷闷地说:“算了,你不肯我就找家宾馆去住。烦死了,我暂时都不想见到他。”
舒飞正想着措辞,想要再怎么劝说他一下,谁知道肖帆就挂了电话,再打过去他就不接了,叫舒飞着实焦虑。
第10节
恋耽美
正文 第10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