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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靠!怀上了! 作者:捕快A

    正文 第26节

    靠!怀上了! 作者:捕快A

    第26节

    景妈撇嘴说:“那绝对不是我们那时候一样的国营大企业,明明,我跟你说,我们单位有些人,清华毕业的,临到退休还没混上科长的多了去了。”

    景瑞明说:“是是是,妈您最能干。还有,您能不能不叫我‘明明’啊?您老这么‘明明’、‘明明’地叫,弄得我有种还在上小学几年级的错觉,浑然不觉得自己已经是五岁孩子的爹了哈哈哈。”

    景爸也笑了,说:“可不是吗?俗话说得好,‘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我们也老了。”

    肖帆对景爸颇有好感,此时便不失时机地接了一句嘴,“哪里,伯父您看起来一点都不老。”

    景爸乐了,说:“还不老?都七十了。”

    肖帆很笨拙地说:“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也许是您保养得当。”

    景妈一听不乐意了,比起人家夸她家老头子年轻,她更喜欢自己被人夸奖年轻,见肖帆只夸老头子却对自己视若无睹,心里搓火,说:“看不出来,还真会说话啊。脸上的褶子能夹死苍蝇了,还年轻呢?”

    景瑞明赶紧说:“面上年不年轻是次要的,关键是心态要年轻。老年人的心里健康很重要。哎,咱们别光说话呀,差不多中午了,现在出去吃午饭吧。”

    景妈妈气不顺,又开始造了,说:“啊?怎么还要出去吃午饭呢?哎哟,这大上午地赶飞机来,怎么都不给我们准备点热饭热菜呢?”当然这话又是在说肖帆,买菜做饭打扫卫生在她看来就是儿媳妇的事情,儿子就该在家里四仰八叉地,啥事儿不干,等着儿媳妇伺候呢。

    景瑞明说:“您和爸第一次来呢,哪能随便在家里弄点粗茶淡饭就打发了呢?自然是要去那些好的、上档次的地方吃。走吧。”说着,景瑞明就亲自来拉老太太的胳膊,好容易将她拖走。

    景爸笑着对肖帆解释说:“她就这脾气,在家里我们都让着她呢,你别介意。”

    肖帆也笑了笑,说:“哪能呢?我再不懂事,也不会和伯母计较,年纪大的人,有时候就像小孩一样,得哄着。”

    景爸爸一下子对肖帆的好感度提升了不少。

    中午饭是在小区附近的一家很高档的馆子里吃的,景妈倒是暂时被美食转移的注意力,没空去挑儿媳妇的错了,加上景瑞明全程不遗余力地调和着气氛,故而一顿饭总算是平安无事地吃完了。

    下午小两口就带着孩子陪着老两口在市区到处观光,晚饭也将就在景点附近的馆子里解决了,临到晚上九点才回家。

    一家子都累了,于是各各洗漱了回房睡觉,这一天算是相安无事。

    晚上,肖帆和景瑞明都洗了澡躺床上了,景瑞明歉意地说:“我妈就那样,别说你了,就我大嫂二嫂,平时没少孝敬她,她还能鸡蛋里挑出骨头来呢。你再耐烦个几天,把她们送走了就好了。”

    肖帆嘀咕着说:“先头要不是你打岔,你妈非得追着我问我一个月挣多少钱不可。到时候我说了,她一准儿嫌少,说不定还要我辞职回家专门伺候你呢。”

    景瑞明笑着说:“老太太不都这样吗?生怕自己儿子吃亏了,赶明儿我跟你回家,你父母没准也是一样对我,恨不能你吃饭的时候我都不吃,就专管给你碗里夹菜。”

    肖帆说:“拉倒吧,我爸我妈才没有那么精怪呢。再说,我爸妈早离婚了,不会一块儿出现,战斗值有限。“

    景瑞明说:“呵呵,这话怎么说呢,这个婆媳矛盾是自古以来永恒的矛盾,有个比喻你知道不?儿子就像是当妈的眼珠子,儿媳妇来了,儿子的心被占了去,当妈的就觉得自己的眼珠子被抠了似地,所以,婆婆仇视儿媳妇是天然的。”

    肖帆说:“切!少来!你妈又不止你一个儿子!你妈三个儿子呢,你排眼珠子排不上啊哈哈哈。”

    景瑞明见他这样没心没肺地乐起来,心里挺喜欢挺稀罕的,忍不住想逗逗他,便煞有其事地说:“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妈是二郎神转世的,所以,有三只眼。”

    肖帆哈哈大笑,说:“卧槽!你妈是二郎神转世呢,还三只眼?那你有没有遗传你妈的三只眼啊?”

    景瑞明被他这幅全无机心的模样弄得心痒无比,不动声色地往他身边挪,猛地一下子扑倒他身上,说:“是有遗传的,不过不太一样,我妈是三只眼,我是三条腿,你想不想试试?”

    呃……尼玛还真是三条腿啊,中间那一条现在就蹭在肖帆的小腹上,勃然生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番外其实本来是正文的内容,因为当时大家想看主cp所以挪到番外的,时间上有些颠倒,挠头o(︶︿︶)o 唉

    帆帆还是二货一枚,呵呵,这是他的特色,不太容易改,但是,请相信,景少hold住!生活多辛苦,二货添欢乐,只要给操,一切好说。

    第113章

    最后两人只是玩闹了一会儿就收手,肖帆当然是不想这么快就松腿投降,心理上还有一道坎没有迈过去,景瑞明也明白这一点,再说旁边住着自己的父母,也不好意思闹出什么少儿不宜的动静来。

    但是,这一番话说开了之后,肖帆和景瑞明都感觉到自己向对方的心又靠近了一些。

    接下来的一周,肖帆基本就是按着景瑞明教的那样,该上班的时候就上班去,下班了早些回家在二老面前挣表现,尽量少说话多干活,叫景爸景妈没得挑嘴的。

    肖帆后来想通了,自我安慰,景妈那德行,看来是没把自己当景瑞明的配偶来看,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自己也没打算把巴上他家,景瑞明说了,以后都在cd市呆着,不会回老家qd市,那么,老头儿老太太到这里的时候恐怕几年都难得一回,既然如此,就把他们当作一个难缠的客户呗,捏着鼻子忍着,好好地供着,横竖也就是忍受一两个星期的煎熬的事儿。

    所以,尽管景妈能造,奈何肖帆就像是武侠里的手上无招,心中有招的武林高手,以不变应万变,于是,这矛盾还就挑不起来。

    倒是景瑞明见老婆懂事,反而是老妈咄咄逼人,心里颇有微辞,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景瑞明梗在心里,越发对老妈不满。

    原来,景家以前娶儿媳妇都是要给见面礼的,景家一直条件好,出手也阔绰,景大嫂进门的时候景爸景妈给的十万块钱的见面礼,景二嫂进门是二十万,景瑞明是最小的,中间还隔着两个姐姐,故而景瑞明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哥哥姐姐们都开他的玩笑说:现在通货膨胀这么厉害,要是明明结媳妇的话,爸妈再拿三十万给三儿媳妇的话可就有点拿不出手,三百万又太多,可怎么好呢?

    肖帆以前是没见过景爸景妈,这一次见了,按说老头儿老太太怎么也该有点表示,可是,景爸景妈到家都两三天了,居然提都不提这见面礼的事情,叫景瑞明心里很不爽。

    不过这个话不能和肖帆说,肖帆那大大咧咧的性子,肯定说不要爸妈的钱不做啃老族之类的傻话。

    景瑞明心想:这哪里是眼馋自家爸妈的一点子积蓄?只是,这是一个应有的说法的问题,没道理大嫂二嫂都有,轮到我媳妇这里了,就啥也没有了?这是

    还有,景瑞明有一回带着琪琪回qd市,景爸景妈还非塞给琪琪五万块钱说买衣服穿,到了肖帆这里就这么不言不语的,说明什么?说明孙女儿是认下了,这儿媳妇却不肯认。

    景瑞明觉得,自己的态度已经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了,肖帆就是琪琪他妈,也就是自己的媳妇的概念,老爸老妈这样做,是明着打肖帆的脸,连带着打我的脸!凭什么我相中的媳妇就入不了他们的法眼?

    这些不满集在心里,景瑞明越发偏袒着自己的傻媳妇儿,总是帮他说话。

    这一日,肖帆下班早,就买了菜回家做饭,省得景妈老嘀咕着说景瑞明辛苦,忙了公司忙家里,娶个媳妇不知道干啥用的之类的闲话。

    肖帆不会做饭,就想了个取巧的办法,去超市买的成品或是半成品,比如凉拌兔丁和烤鸭,就只要装盘就好,还有咸烧白这样的放蒸锅里蒸熟就ok的,另外几个什么炒肉丝之类的都是净菜,连酱料都配好了的,就等油热了扔下去翻炒两下就了事,此外,肖帆还买了个鸡,又配了些香菇,打算做一大锅香菇炖鸡汤。

    等景瑞明下班接了琪琪回家,肖帆基本上已经忙活好了,景瑞明就叫琪琪来帮忙端菜摆筷子,自己凑到肖帆耳边说:“谢谢。”

    肖帆低着头舀汤,说:“谢什么?谢今天进门就有饭吃吗?那你应该在进餐前再谢谢天主。”

    景瑞明笑了笑,说:“不是的,我是谢谢你肯为了我而对我父母好,谢谢你给足我面子。”

    肖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心里很暖很熨贴。

    结果吃饭的时候,景妈还是挑出一堆毛病来:兔丁太辣,烤鸭太油腻,炒青菜没放蒜,炒的肉丝里面尽是生姜丝,还有鸡汤,谁见过用公鸡炖汤的?都是用的老母鸡好吧?

    景爸看了老伴一眼,圆场说:“不好吃你就少吃点呗,反正咱们老年人本来就不该多吃,吃多了反而不好。”

    景妈说:“就是不能多吃,所以吃的才要精细才对啊,这做的饭就完全不考虑我们老人嘛。只顾自己喜欢吃什么就买什么做什么啊?有这样对老人的吗?这不是一顿饭的问题,这是态度问题!”

    景瑞明再也按捺不住火气了,说:“肖帆下班赶回来给咱们做饭,买、洗、切、烧,辛辛苦苦忙活了两个多小时,还做出不是来了?妈,你说话凭点良心。”

    景妈见儿子一边倒地向着儿媳,本来她只是例行公事一般地挑拣这看不顺眼的男儿媳妇,这一下越发来了气,倒是景爸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威严,镇压住了,骂景瑞明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妈十月怀胎生了你,又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在这里,哪一天你妈不念叨你几句,还不是担心你?再说了,你妈就是爱唠叨,究竟也没有坏心思,你倒是跟她杠上了,还不给你妈道歉?”

    景瑞明迫不得已给景妈赔礼道歉。

    景爸也觉得老伴的态度是不太对头,自己私心不想责备自己的老伴,便打圆场说:“秀明,你既然看他们年轻人做的菜不好,不如明天你下厨,教教他们?”

    到了第二天景妈下厨的时候,景瑞明就特意站她边上,不住口的唠叨:“该放盐了……该放酱油了……火关小点……味精别放多了,对健康有害……”

    唠叨得景妈心烦得恨不能扔锅铲,说:“我知道啊,谁要你在旁边一直说个不停?”

    景瑞明笑了笑,说:“我这不是好心吗?怕您不知道或是忘记了。总要提醒一下,免得您……”

    景妈气鼓鼓地反驳说:“不会的。你在这一边不停地说,反而把我的头都搅昏了,倒是做不好了。”

    景瑞明忽然正容说道:“妈,您也知道被人不停地唠叨打扰有多烦人了吧?就比如说,我和肖帆在一起,就像你现在在烹制的这一道大菜一样,就算是错了或是怎么样,这条路终究还是我自己选择的,要我自己走下去,您自以为好心的提点和唠叨,对我来说,其实就相当于是做菜的时候被人反复掣肘一般,只觉得:烦!”

    景妈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景瑞明说:“妈,您肯高看肖帆一点,我会很感激您,若是您一定要看不上他,我也没啥可抱怨的,这个事情强求不来。但是,我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心意不会因为您不喜欢他而改变。”

    回了屋,景爸也劝慰景妈说:“唉,他自己选的媳妇他自己喜欢,我们父母反对起什么作用呢?算了吧。”

    景妈哽咽着说:“那是他选的吗?那明明是个意外好不?为什么就非要跟个男人搅一辈子呢?弄得我们在老家都抬不起头来!”

    这一天,肖帆因为陪着客户去高尔夫球场打球到很晚都没有回家,景瑞明着急得心神不宁,又不好老打电话催他,便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看得景妈不住地撇嘴,说:“你急个啥嘛,他一个男人,还能怎么样了?要是实在担心,就叫他在家里呆着呗,就不怕叫人给拐卖了。”

    把景瑞明气得够呛。

    景瑞明心里有些疙疙瘩瘩的,虽说肖帆是个男人,到底现在是自己的老婆,想着他大半夜地陪着什么客户应酬什么的着实叫人不舒服,便老话重提,委婉地劝说肖帆辞职,还是回公司来。

    肖帆烦恼地抓着头发,说:“财务那一套我真做不了,不合我的个性啊。实在要我回来,我就做销售好了。”

    景瑞明说:“我觉得你还是做财务好,其实是,慢慢地适应了就好了,又不是多难的事情。”

    肖帆想了想,还是说:“我一看那些账目就头大。”

    景瑞明哄着他说:“我想让你做财务还不是为你考虑?你想想,你回来了,咱们这就等于是夫妻店。做销售的话,就相当于是店小二,做财务的话呢,则相当于是掌柜的,你看看那些电视剧里的老板娘,都是做掌柜的,谁会叫自家老婆做店小二啊?”

    肖帆说要考虑考虑,结果第二天接到了舒飞的电话,就不考虑了。

    舒飞听说景爸景妈来了,忙问肖帆和他们相处得怎么样,肖帆含糊其辞地说:“还好,还好。”

    舒飞猜得到依着肖帆的个性,不见得能处得好,不过这种事情随缘,也只好由他去了。

    舒飞找肖帆是为着两件事。

    一件事是作为肖帆的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在景瑞明爸妈来的时候请他们吃一顿饭,好给肖帆撑面子。而且,在商言商,高远的公司上市后还有意图想要将业务推广到全国,景瑞明的老家qd市也在拓展范围之内,景家在当地根深叶茂,现在和他们搭上关系,到时候免得临到有事相求的时候再去青眉白脸地求人家。

    第二件事是舒飞现在生意走上正规,越发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很狭隘,没自己单干的时候总觉得没准备好,就好像才会游泳的人不敢轻易下海一样。可是,只有等你放开胆量下了海,你才能知道这天地有多广阔,钱有多好挣。高远现在的地产公司正在大兴土木,各方面的需求都很旺盛,与其拿钱给别人赚,何不拉铁哥们一把呢?

    肖帆听了很动心,不过还是有些心里没底,说:“这一行我不懂啊。”

    舒飞说:“你做那么久的销售了,该知道商业的基本构成就两点,一个是买方,一个是卖方,其余的什么渠道啊促销啊都是辅助的。现在买方已经有了,只要你产品对路,价格适中,高远不可能不买你的而去照顾别人,对吧?所以,这生意就成了一大半了,剩下的就是你去找产品,做代理了。你有销量做保证,人家供应方还不把你当财神爷啊?这不是又成了?你还担心什么?其实,就等于是你在中间牵个线,倒手一下的概念,可是,这一下就能赚很多钱,比上班强多了。而且,你有心在这一行发展也方便,进了这个圈子,除了远望之外还能继续开拓新的业务,建筑这一块的蛋糕大着呢。”

    肖帆简直觉得这是天上掉馅饼下来,正好砸进自己嘴里,连声感谢舒飞不已,舒飞举重若轻地说:“谢我做什么?做生意是互惠互利的,这样高远也省事啊,免得不知底细的人坑他,对吧?再说,高远以后想把业务推广到全国,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家那位帮忙介绍点人脉呢。”

    肖帆又犹豫着问:“这事儿好是好,就是不知道做起来需要多少资金?”

    舒飞起心想要逗逗他,故意说:“也不要多少,就两三百万呗,叫你家景少给你出了!”

    肖帆一听就牙疼了,说:“算了算了。那我还是去上班挣工资算了。”

    舒飞笑着说:“跟你开玩笑的。其实啊,这相当于是‘空手套白狼’,只要你能说得动供应方先发货,高远这边三个月后支付货款,这生意就成了,基本不需要本钱。”

    回家和景瑞明一商量,景瑞明本来不是太喜欢,他更喜欢肖帆在自己的羽翼保护下呆着,不过,看着肖帆那掩都掩不住的喜色,景瑞明也只好算了,只想着舒飞和高远那两口子人都算是靠谱的,领着肖帆做生意能出什么幺蛾子,还是全力支持吧,正好也堵一堵老妈的嘴:大嫂二嫂再能干,能像我媳妇儿这样独当一面吗?

    这一天,高远全家请景瑞明全家人吃饭,算是给景家二老洗尘接风,同时两家人一起团个早年。

    馆子位于市区的一处著名风景区内,初一眼看去像是明清时候的大户人家,包厢里面的装修亦是一样的古色古香,别具一格。菜盛在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景德镇青花瓷盘里,菜名则是取自词牌名,透着一股子装逼的文化味,砂锅鱼头煲叫什么“水调歌头”,碳烤鸽子叫“鹧鸪令”,清蒸鳜鱼叫“渔家傲”,酸辣海皇羹叫“清平乐”、茄汁豆煮大连鲍叫“水龙吟”、石板肉碎烧海参叫“鹊踏枝”,不一而足,倒是叫一身正装的景妈很喜欢,翘着兰花指拈着个小白瓷勺子喝汤的样子十分贵妇范儿,比起一旁咋咋呼呼土豪气息浓郁的苏老爷子是立见高下。

    景爸景妈瞅着席间不住地站起来敬酒布菜的舒飞和高远,知道他们也是和自己儿子儿媳一样的身份之后,也在心下暗暗掂量。

    苏老爷子呵呵笑着对景爸说:“老哥们,我以前也没想到这儿媳妇会是个男的,不过嘛,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真遇上这男儿媳妇了,我还觉得比女的儿媳妇还好处呢。你家帆子也是个好孩子,和我儿媳妇差不离。”

    景爸笑了笑,说:“是不错。”

    见肖帆还在喊着景爸景妈“伯父伯母”呢,苏老爷子纳闷地说:“嘿,你这孩子,都一家人了,怎么不喊爸妈呢?我知道了,是不是你爸妈没给你‘改口费’呢?哈哈哈。”

    景瑞明瞟了他妈一眼,没吭声。

    景妈信口开河地说:“哪能呢?我们那边是没有给改口费的风俗,不过,入乡随俗,临到走的时候,我们还是会给的,只要儿媳妇此后和我家明明一条心,几万块钱算什么!”

    苏老爷子挑眉说:“几万?”

    景妈认为几万已经很多了,这儿媳妇我没看中啊,随便给几万块得了,还真给几十万呢,要是以后他和明明分了,这钱不就打水漂了吗?是要留一手啊。她说:“是啊,我就是明明这么一个老儿子没成亲,他的哥哥姐姐都是早就结婚了,我们的钱攒着,可就为着他这媳妇吗?”言下之意很明显了,我有钱,可是我就是不给,因为这儿媳妇不合我的心意。

    景瑞明听了几乎吐血,只是这和自己别上劲儿的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亲妈,想要怎么样,又不好什么样,只好低头装作吃菜。

    景爸也有些尴尬,在底下踢了景妈一脚。

    苏老爷子说:“呵呵,我们这里有一个说法,一般新媳妇上门,至少是万数,表明公婆对儿媳妇的评价是很满意,‘万里挑一’的意思。我那时候和我儿子商量着,给儿媳妇没给现金,给的是公司的股权,大概价值两三个亿吧。实在是我这儿媳妇太合心意了,说是亿里挑一也不为过的,哈哈哈。”

    景妈瞬时觉得面子挂不住了。

    回了家,景妈便气得嚷嚷起来,说:“有钱又怎么样?有钱也是个土鳖!两三个亿又怎么样?贵族气要几代才培养得出来的!就那老头子那个嚣张劲儿,到时候看吧,没多久家业就要败光。”

    要在平时也就算了,景瑞明今天憋了一肚子气,忍不住毛躁起来,撇着嘴说:“算了吧,妈您别忘了,您那老家还不是山坳坳里的?真正的贵族,那时候不去逃去了外国就是被整死了吧?不是找上我爸,您还装什么呀?龙套演员一个,也就是《天鹅湖》里演一只鹅,《红星闪闪》里演了一个尸体而已!”

    景妈一下子被气得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景爸急了,一个耳刮子扇过去,骂道:“混账东西!想气死你妈呢!”

    肖帆看见景爸扬手,本来想去拉的,结果没来得及,眼睁睁地看着景瑞明被他爸扇了一个耳光,俊朗的脸上顿现出五条指印。

    景瑞明冷笑着说:“就兴你护着你媳妇,就不兴我护着我媳妇呢!我最后说一遍,我是要和肖帆过日子,你们容得下他,我很感激,容不下,就算了,不强求!但是别把你们的意志强加于我!哪怕有一天我和肖帆最终还是落得一个分手的下场,但是,现在,我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真有那一天,我也不会后悔!”

    肖帆和景爸景妈都怔怔地看着景瑞明。(此处省略h描写若干字)

    景爸景妈被彻底扫了兴致,还没到时间就打算回老家了,临走前,终于把给儿媳妇的见面礼给了,五十万,尽管有些不情不愿的。

    次年,肖帆的生意做得很不错,跟景瑞明一起回qd市正式拜见公婆和景瑞明的家人时,给了景爸景妈六十万作拜见礼。

    景瑞明淡淡地说:“爸妈,您们上次给肖帆的钱买了一辆车,开出去说是您二老给的倍有面子。这六十万,都是肖帆今年挣下的,就说想要孝敬您二老,一分没留。”

    景爸景妈讪讪地说不出话来,最后景爸说:“行!你媳妇你中意就好,我们做父母的以后再不多事了。”

    扬眉吐气!

    补足h篇

    补写和好后的第一次河蟹h

    肖帆和景瑞明回了房间之后,肖帆注视着景瑞明指印未消的脸,忍不住问,“还疼不疼,”

    疼不疼的也就那么回事,关键是当着肖帆的面被老爸掌掴叫景瑞明实在是觉得面上无光,此时便拧过脸去,微蹙着眉心,“没多大点事儿,我爸就是那样,军人作风,讲不来道理,就会简单粗暴那一套。”

    其实景瑞明没说实话,他也就是在上初中前挨过景爸爸的打,顶多也就是被打屁股之类的小惩大诫,像今天这样的这辈子都是头一回,心里的懊恼难受就别提了,他看了肖帆一眼,忽然问:“有烟没有?给我来一支。”

    景瑞明戒烟很久了,好像怀上琪琪那会儿他为了给当时的孕夫肖帆做表率就不抽烟了,后来自然而然地就没了烟瘾,倒是肖帆反复戒反复复吸,烟瘾一直没戒掉。

    肖帆愣了一下,明白过来:这时候忽然想起来抽烟,说明他心里难受着呢!

    肖帆说:”身上的抽完了,你等等,我出去买。”

    景瑞明正想说算了,肖帆已经推开门出去了。

    肖帆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的不是烟,却是一个小小的圆形盒子。

    景瑞明一看,囧了,说:“还以为你买的浓缩型香烟呢,结果你买的这个!跟你说,没事的,搽什么绿药膏啊!”

    肖帆执拗地说:“可以消肿的,睡一觉起来应该就看不出来了。不然,你公司里那群女的还以为是我打的呢!”

    这么一说,景瑞明心里舒服了许多,说:“真要是你打的,其实还没那么丢人,打是亲骂是爱。”被老婆打一打是情趣,都说打情骂俏的嘛,被老爹打,那就是不孝啊之类的恶名了。

    肖帆低笑着说:“真的?那这边脸再来一巴掌,好看上去均匀点。”

    景瑞明不说话,就那么微飏着眼看着肖帆,半带挑衅半带调戏,意思是“你来啊,动手啊”。

    肖帆拧开盖子,将里面装着的绿色的药膏给他抹到脸上。

    景瑞明抱怨说:“卧槽,你这是给我抹药呢还是在丑化我啊,弄得跟绿头苍蝇似地!”

    肖帆“哈”地一声,“天生手重,没办法。”又笑得坏坏地说:“不过,你总算找准了你自己的定位了。”肖帆的言下之意当然是嘲笑景瑞明自己说自己是苍蝇。

    景瑞明也笑了,笑得也挺坏,说:“我是找准了自己的定位,你找准了没有?苍蝇最爱叮什么的?”

    苍蝇最爱叮的不就是大便吗?卧槽!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反而被这家伙捡着话骂了?肖帆囧了。

    景瑞明忍不住笑,说:“苍蝇最爱叮的是,另一只苍蝇!”

    说着,景瑞明便抱住肖帆,将脸上的绿药膏蹭到了肖帆的脸上,哈哈笑着说:“现在你也是绿头苍蝇了!”

    两人打闹了一阵子,景瑞明觉得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反而是有种心痒痒的感觉,很想做点什么,让这种亲密延续下去,不对,是更加亲密……

    肖帆看他脸上的药膏都蹭得差不多掉完了,只好帮他重新抹。

    那低垂着头的贤惠小模样哟,弄得景瑞明的心里跟有蚂蚁在爬一样……

    微凉的指尖轻触着肌肤,带起了心底压制已久的火,火势汹汹……

    无法克制,也不需克制……

    景瑞明一把揽住肖帆,往他嘴上吻去。

    肖帆只是略略挣扎了一下,就张开了嘴,任由他的舌头滑入口腔,缠绕上自己的舌头。

    天雷勾动地火。

    景瑞明吻得饥渴而狂野,舌头都探到肖帆的喉咙里去了,这种几乎要捣出汁来的凶狠的亲吻方式,肖帆很清楚他接下来的动作会是怎么样。

    不打算反抗了。

    要知道,肖帆自己也旷得挺久的了,无论是上还是被上,总之都有快|感的不是吗?就由着他弄一回吧,看他最近还算乖。

    男人的身体最诚实,就这么被亲两下,肖帆也竖起了旗杆。

    两竿枪抵在一块儿,亲密地厮磨着。

    随后,衣服落了一地。

    景瑞明开始还生怕肖帆会不从,亲了一阵子觉得他还挺乖的,脱衣服的时候也很配合,心里一爽快,顿时做出了平时做不出的动作来。

    他给肖帆用嘴做了一次。

    以前零星知道一些,同志j□j的时候会互相口|交,可是,景瑞明还是有些心理上不适应,觉得脏了吧唧的,顶多用手帮着撸撸就想往里插,今天,也许是觉得自己的媳妇儿看着格外顺眼格外乖,景瑞明忍不住想讨好讨好他,叫他快活。

    肖帆没经过这个,在景瑞明含着自己的时候,开始的时候大腿直抖,挺不好意思的,揪住他的头发想叫他起来,可是,耐不住那快感一阵阵地冲刷着身体,直达头顶,也就享受了起来,在他嘴里挺动着,临近届点的时候拔了出来,射在他的手里。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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