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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都市异闻录之诡楼/神鬼有安排之魔楼诡影 作者:牧野洋洋阎刹罗

    正文 第14节

    都市异闻录之诡楼/神鬼有安排之魔楼诡影 作者:牧野洋洋阎刹罗

    第14节

    明显有人封锁了消息,而且这个人的来头不小。

    房东最近心太烦,一堆退房的事情等他扛,这种案件什麽的,就留给上头对付吧。

    房东掏出张名片:“你找黄经理问问吧。”见欧阳晖掏出电话,房东摆摆手,欧阳晖懂了,朝凌霄道:“凌霄,订车票去。”

    去问一下这个黄经理,他肯定知道什麽!

    房地产公司在另一个城市,随著科技发达,城市与城市间也不过一偏腿的功夫。

    然而当欧阳晖坐到车里的时候,他彻底傻眼了。

    明明几小时能到的地方,大巴晃悠悠跑了半天还没摸著边。

    “凌霄,为什麽不买高铁?”

    “高铁?”脑子里蹦出天文数字的票价,凌霄果断摇头,“太贵,大巴实惠。”

    叭叭,又塞车,大巴里农户的ji鸭嘎嘎叫,欧阳晖看看时间,就要天黑了。

    前座的母亲捏著儿子的脸:“死小孩!又偷糖!”

    “你才去死!”小男孩不甘示弱。

    说不清为什麽,欧阳晖心里闪过一丝不安。

    磨磨蹭蹭,终於到了服务区,陆续有人上厕所。

    欧阳晖下车吸烟,顺手点燃了一张符,把灰烬抹到凌霄手上。

    “靠!小爷才洗的手!”

    “消毒杀菌。”欧阳晖轻笑一声,摁熄烟屁股。

    旁边有几个女生路过,一女生捂著肚子:“哎呀死了!我来那个!肚子痛!”

    女同伴:“哎呀!真惨!我有姜糖,先拿去含著。”

    欧阳晖目送她们走向大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

    说不清是怎麽回事,似乎乘客们传递的句子里,唯独一些不祥的字眼特别刺耳。

    等乘客回来後,车子缓缓启动。

    天色已暗,大巴里没开灯,有不少乘客开始打鼾。

    鸭子和ji在笼子里嘎嘎咯咯闹得更欢,挣扎著撞笼子。

    旁边有车路过,车灯照进来,昏暗的光线下,乘客们面如死灰。

    欧阳晖忽然觉得气氛不对劲,偷偷掏出小八卦镜照照,身子猛地一震,而旁边的凌霄也配合地发出一声呻吟。

    凌霄捂著嘴,努力把涌上喉咙的酸味咽下去,憋得脸色铁青。

    “凌霄?你不舒服?”轻轻顺他的脊背。

    凌霄摇摇头,捂著嘴不敢说话。

    欧阳晖朝司机喊:“师傅,停车!”

    司机头也不回:“咋了?高速路没法停车呀。”

    “师傅,麻烦你停一下,就一下。”心慌越来越强烈,豆大的汗珠顺著欧阳晖脸侧滑落,司机瞄了他一眼,又瞄了看上去晕车的凌霄一眼,权衡一番,爽快地把车靠边停在了紧急停车道上。

    凌霄觉得好像闻到股焦糊味,那股焦味冲击著胃,他觉得就要忍不住了,捂著嘴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

    说来也怪,出车子後被风吹吹,凌霄马上恢复ji,ng神,觉得舒服多了。

    一直不晕车的人居然在车里泛恶心,难道是感冒了?

    欧阳晖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一把拽著他就跑。

    “喂!你干什麽!”

    “凌霄,那车坐不得!”还没跑多远,车胎起火燃著了汽油缸,一声爆破,大巴火光冲天,滚滚浓烟腾空而起……

    服务区里,两人合住一间房。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端,两人一路快跑著返回了服务区。

    还好,车子没开出多远,几公里而已。

    这几公里下来,凌霄最後气喘吁吁,软成一坨泥挂在了欧阳晖身上。

    缺乏锻炼的身子腰酸腿疼,凌霄躺在床上睡不著,一脸好奇地监督欧阳晖贴符。

    服务区外一团糟,警车救护车乌拉乌拉驶过,回想当初一幕,凌霄心有余悸。

    要是再晚那麽几分锺,大家都得一锅熟。

    大师不愧是大师,神机妙算,欧阳晖伟岸的形象在凌霄心中越发鲜明起来。

    凌霄忍不住问:“大师,你怎麽知道那车有问题?”

    欧阳晖其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当时看镜子,照出来的所有人都黑乎乎一团,就跟烧焦了似的,後来冷静想想,当时车内没有灯,不黑才怪。

    可总总的错觉预感都指向了一种结局。

    凌霄的反应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测。

    “凌霄,面对灾难,你不是也有感觉了嘛。”欧阳晖贴完符,又掏一张豪华名片递过去,“拿好。”

    凌霄白了他一眼,见过自恋的,没见过如此自恋的!高富帅炫富也不是这样炫啊!不就一张名片嘛!你以为是护身符?!

    “护身符。”高富帅优雅一笑。

    夜里,凌霄侧身躺著,手疼,疼得睡不著,摸摸,又不见伤口和出血。

    欧阳晖也疼,他知道那道红痕的诅咒又发作了,没想到布下结界居然还能受到影响,他起身,又点燃一张符,把灰烬抹到手背上,又揩了点抹去凌霄那。

    门外似乎有点响动,欧阳晖警觉地看了看,门关得严严实实,余光瞄到落地窗似乎偷偷飘了飘,等转头看去,落地窗却是安安静静垂著,他过去突然把窗帘撩开,什麽都没有,窗外是一片漆黑的夜空。

    “大师?窗外怎麽了?”

    “没什麽。”

    “噢……”凌霄往毯子里缩缩,“空调太冷了,调高点吧。”

    欧阳晖捞起遥控器,掂了掂,觉得重量不太对,於是拆开了壳。

    遥控器里没有电池,空调一直没开过……

    4、无常

    地府常年是黑夜,亭台楼阁灯火通明,鬼影重重。

    阎王殿里寂静无声,牛头马面规规矩矩盯著自己的脚丫子。

    卷轴里长长记载著一串名,阎王吹胡子瞪眼,猛地一拍桌,哗啦一声桌子立马腰斩,文案卷宗掉了满地。

    判官苦著脸,把早准备好的桌子换过去,利索地收拾东西整整齐齐码在桌上。

    阎王生了会气,冷静下来,继续拿起卷轴看。

    大殿里继续静悄悄,判官额上冒汗,暗暗祈祷这位爷可别再拍桌折腾了。

    阎王捏著卷轴,越看越气,抬手又要拍下,判官俩眼一闭,响起的却是脚步声,两个男人宛如救星般降临。

    阎王惊讶:“咦?”

    白月笑笑:“又是什麽事情把阎王爷惹毛了?”

    阎王收了卷轴:“唉,烦心事多。”

    李程瞄向那卷轴,一语道破:“改命的那麽多,不烦就怪了。”

    判官向他投去赞赏的目光,不愧是白月推荐的人,果然聪明。

    李程还是冷冷的语气:“也是那片城中村的吧?”

    阎王搔搔下巴,抬手一丢,卷轴稳稳停在他们面前,缓缓打开。

    漂浮的卷轴上满满的都是名字。

    扫了眼,有五天後,八天後……最长的则是两个月後。

    人数一次比一次增加,到最後几千人全扎了堆。

    “这不是天意!明显有东西在抢魂!”阎王愤怒地一拍桌子,哗啦,又一张腰斩。

    留下一片狼藉,阎王挺著大肚腩踱到他们面前。

    体型巨大的阎王居高临下,怒骂道:“忤逆天道!妈的好大胆子!你们一定要把魂抢回来!”

    白月抹去脸上的唾沫星子,思索该怎麽开口,就听李程问:“那东西到底是什麽?”

    阎王怒瞪著眼,李程冷冷地与他对视,半晌,阎王吹胡子,理直气壮:“不知道!”

    判官cha话:“每隔几年那地方总会出现改命,只是之前才零星几个,到最後都没死成,这次严重了点……”要不然也不用出动黑白无常去勾魂了。

    “每隔几年?”白月好奇。

    判官想了想:“十年一次。”

    阎王把卷轴收了,塞给白月:“回去好好看看。”挥挥手,开始赶人。

    出阎王殿时,李程冷笑一声:“这下等著加班吧。”

    白月叹了声,点点头:“我来就好。”

    马面追上:“白月。”

    “哦?”

    “呃呃,有点事。”马面搓著手,“有个魂俺漏在了奈何桥,哎,你也知道,俺这人就是粗心大意,你可不可以帮帮忙?”

    去人界必须经过奈何桥,说白了,就是路过的时候顺便收拾一下漏掉的魂。

    顺手的事,白月也不介意,爽快地点头:“好……”

    “不行!他很忙!”李程强硬地拒绝,拉起白月就走。

    “呃,白月……”马面刚追上,被李程狠狠一瞪,浑身冒汗地杵在原地不敢动了。

    “李程!”白月有点恼火。

    “白月,你能不能主动拒绝一些没必要的事情?”李程头也不回,钳著老好人远离马面。

    牛头眺望远去的一黑一白,嘿嘿打趣道:“那小子很可怕吧?哈哈!看你吓的!”

    “呸!”马面狠狠啐了口,“不就是荒野捡到的孤魂野鬼!怕他个毛!”

    “至少人家比你们强哟。”判官的声音从後面飘来。

    有上司在,马面的气势马上消退大半,却还是不服气地嘟囔:“魂都不全,有什麽好怕的?”

    判官笑了:“你们不懂。”

    牛头马面愣头愣脑的等著下文,判官却无心解释,大步朝大街上走去。

    一黑一白的身影穿梭在街道上,李程走在前面,白月生闷气远远落在後面。

    地府里混杂著各种年代的人物,唐朝商人卖服饰,清朝狗不理创始人吆喝卖包子,这一秒有年轻男女拿著触屏手机走过,下一秒就是仙风侠骨的古代道士摇著扇子路过。

    街边有个盲眼老头守著简陋的算卦摊,冷冷清清没生意,他正无聊地摆弄铜钱玩。

    铜钱捞进手里摇摇,撒下,叮叮当当落地,有一枚不听话地跑远了,撞在白月脚边。

    白月捡起,还过去。

    “送你吧。”盲眼老头笑笑,“也是缘分。”

    铜钱普普通通,上面的字早就磨平了,不值钱,做装饰品也不美观。

    白月当然不会辜负对方一片心意,道了谢,把铜钱收拾好。

    盲眼老头摇头晃脑地哼起小曲,不知是哪地的方言,白月听不懂。

    忽然有一句清晰地飘了过来:“他消失的时候,去荒野里找,让往事随风吧。”

    这是哪个曲子的词?

    白月觉得自己实在老了,跟不上年代,不仅是人界,就连鬼界也是。

    李程若有所思地瞄向盲眼老头,老头摇头晃脑又恢复成含混不清的词儿……

    地府公寓里,李程洗完澡,围著浴巾坐在床沿。

    强壮的身子满是缝补的痕迹,苍白的肤色把痕迹衬托得无比狰狞。他掏出一盒药,往疤痕上抹去,疤痕一直延伸到後背,後背总有个位置没法碰触,拐著手发酸,白月过去,接过药帮他涂。

    涂了药的位置,像是上了层粉底,伤疤消失,恢复成正常的皮肤。

    白月抹平最後一道疤,叹了声:“反正穿著衣服看不见。”

    药物只是掩饰,疤痕永远存在。

    李程一直放不下的心结。

    他冷冷夺回药膏,一言不发地坐著,等药物凝固好穿衣服。

    白月坐在对面床,打量著李程,就像欣赏自己的杰作。

    李程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抬手从空气中捞出生死簿,假装忙碌地翻看。

    白月笑道:“终於肯发奋了?”

    “嗯。”

    “查谁?”白月掏出卷轴展开。

    改命了就是改命了,再查也没法改变什麽。

    李程忽然想起那个盲眼老头,生死簿都拿出来了,不查白不查,就翻翻装装样子吧。

    “那老头是谁?”一页页翻,年代已翻到了元朝,还是没找著盲眼老头的记载。

    他觉得自己肯定搞错了,又重头翻了遍,还是没有。

    白月伸手:“我来查。”

    生死簿递过去,白月翻了片刻,就指著游魂记录:“这,他半年前来地府的。”

    全地府就他一个盲眼算命老头,没有名字的游魂不多,很好查。

    “那他的出生日期呢?”李程指著空白的位置。

    生死簿记录著出生和亡故的准确日期,天命所定,绝不会有错漏。

    白月摸摸空白的地方,又往後翻,翻著翻著翻去了秦朝,再继续翻,就到了商朝,再往前就是洪荒神话时代……

    翻到底,一点记录都没有。

    白月开始冒汗。

    盲眼老头的摊位前来了个客人。

    判官已经换了身休闲装,捞过板凳坐到老头对面。

    老头把玩著铜钱:“这位小哥,要算什麽?事业?婚姻?”

    判官比划道:“有一种东西,无形,噬魂,你知道那是什麽吗?”

    “既来地府,不问人事,小哥,请回吧,人界的东西,我不算。”

    判官笑了:“真不愧是算命的,我还没说是哪儿,你就知道是人界的事情了。”

    老头不理他,自顾哼小曲怡然自乐。

    判官凑过去低声道:“是阎王老子喊我来问的,你就不能配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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