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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生如昙花 作者:绯樱如海

    正文 第29节

    生如昙花 作者:绯樱如海

    第29节

    “我知道,过几天我再去看她,还请卿然照顾好凤惜才是”白子惜朝他微拜道。

    “那是自然”

    “其实子惜有一事很疑惑,希望卿然能给我个答复”白子惜想起在鬼界的时候,高冰绝说的那句话,或许卿然将军在这仙界也是有留恋之人,只不过这人是谁白子惜不知道但却很想知道。

    “子惜尽管问,我若知道的必定回答”

    “卿然在仙界待着的时间自然是比子惜久,子惜想知道卿然在仙界是否有留恋之人,虽然这个问题很冒昧但是”

    “有,诚然”诚然?好耳熟,好像在哪听过,白子惜思虑的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想不出来。

    “诚然,是逸禾的上一任帝尊,从小和我交好,我们是一起飞仙的,不过他是文神”卿然说道诚然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光。

    “那他”白子惜郁闷了,那诚然为何会仙逝,自打自己飞仙的时候便听说过,卿然住的是文神殿,想必这文神殿是诚然帝尊的空殿,又是为何让卿然心甘情愿的守着这空殿将近三千年。

    “他是在一次任务中仙逝的,病的很重,灵力几乎是那一瞬间消失殆尽,诚然的灵息很特殊,只有我的灵力才能传输进去,他怕我用光了全身的灵息只能换回他的存活那样可惜了,所以他拒绝了”

    究竟是怎么样的任务,竟然让一代帝尊仙逝,真是太可怕了。

    卿然深思道:“这次弑神并不简单,那黑衣少年名叫阿赢,是文曲的心上人,只是文曲与云墨飞仙,阿赢还是普通人,文曲便与阿赢断绝了来往,也是云墨的关系,你知道,云墨对文曲的心思绝不亚于仙侣,只要文曲还在的一天,云墨就绝不会让自己的弟弟被别人抢走,千方百计之下,阿赢入魔了,他杀光了挡住他的神将们,只为了见文曲一面”

    白子惜:“”

    卿然:“文曲是文神,阿赢便不敢杀文神,因为他怕错杀了文曲。但子惜就真的认为阿赢死了就完了吗”

    “卿然的意思是还有其他的人搞鬼?还是”白子惜想不透卿然的话,感觉话里有话,字面意思是阿赢只是一个□□控者,阿赢原本只是个普通人,为何会成鬼绝也是有原因的,一定是有人让他变成这样的,目的是什么?扰乱仙界?那岂不是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了?好不容易再次将仙界凤凰涅槃,却被我打乱了计划。

    “也就是字面意思了,卿然先告退了”卿然微笑的福身离去。

    想不懂,也不想去想,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全都自己一个人抗便是了,谁怕谁。白子惜仔细思索了一番,不知不觉回到了自己的武神殿,此时的武神殿内好似有人,白子惜好奇的推开门走了进去,他看见一红衣少女坐在梳妆台前仔细打扮着,突然听到开门声,红衣少女惊恐的转过脸看着他。

    “凤凤惜?”白子惜被她的妆容逗笑了,画的是什么鬼神的妆,脸上那两坨红晕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呀,我,我是来看不对,我很生气”凤惜假装鼓着腮帮子道“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噗嗤,好啦,别闹小别扭了,我的宝宝,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只要让你消气,什么都行”

    “真的?那帮本姑n_a_ai化妆”凤惜将手上的妆盒递给白子惜,白子惜宠溺的亲吻了她的额头。

    “好,怎么今天想要化妆了”白子惜用灵息将她脸上乱七八糟的妆容划去,动起手亲自为她上妆。

    “我听说人间的姑娘都喜欢,说是会变的更好看,我可不能让子惜丢脸,传出去说子惜家的神兽丑不拉几的,多难听”凤惜玩弄着发梢道。

    “怎么会呢,我家凤惜长得多好看,不化妆也能将她们比下去”

    “那你呢,我比得过你吗”凤惜停下手,看着铜镜里印着着自己与白子惜道“千年前都道是白家有一美娇娘,倾国倾城,有着举世无双巾帼的英姿,但却红颜祸水,嫁与高皇的晚上,便消失不见,高皇也随之驾崩。可他们不知道,那个美娇娘是个男儿,不知道那个男儿名为白子惜,字嘉愿”

    “”白子惜不知道凤惜说这些做什么,只是安静的听她说,就当她发泄了,旧事重提他实在是头疼。

    “若我有你半点好看那该多好,只是可惜,可惜了”凤惜继续把玩发梢抱怨道。

    “一点也不可惜,凤惜真的很好看啊,你看妆画好了”白子惜抬起凤惜的下巴,看着镜中的凤惜笑道。

    “嗯,也就这样吧”凤惜瞥了一眼他的脸,又看了看自己,嘟嘴道。

    “别闹了凤惜,别闹了”白子惜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心里很憋屈,眼泪就在那一瞬间落下。

    “凤惜,你别看我这样,我也是很难受啊”

    “我不想,不想因为这样貌而犯傻”

    “正如你们说的,如果我是女儿身那该多好那样我是不是就可以跟殿下白头偕老,也不必飞仙受这般永生不老不死之苦,你以为都是我想的吗,我”

    “我只想过着平凡的生活啊,凤惜”白子惜终于奔溃了,他无力的倒在地上,将衣袍遮盖住自己的眼睛,眼泪渐渐浸shi了他的衣袖。凤惜不语坐在他的身边。

    “主人,您就哭出来吧,千年了,都不见你抱怨和哭过,你何必让自己这么委屈,在凤惜面前就不要在装做坚强好吗,哭出声来吧”

    “”(抽泣声)

    主人,你知道吗,这千年来我看着你慢慢的长大,我也是会心疼的,你总是这样一边顾忌别人的眼光以及脸色,立下拯救天下苍生的大爱而不得不放弃别人对你的喜欢,也不敢承认龙阳之癖的这件事,我一直都看在眼里,只是主人,何必呢,当神仙这么累,当初为何要当,为何要来这是非之地。凤惜亲了亲他的额头,将他抱到床上。

    “主人,您就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逸禾那边我会照顾,而且卿然对凤惜可好了,所以您就放心吧”

    “主人,凤惜走了,凤惜在四周下了结界,谁也进不来”

    “主人好生歇息”

    凤惜转身化成一缕红光离开,留下了一把碎暖放在了白子惜的床边。

    白子惜睁开眼睛,发现四周都是茫茫大雾笼罩,他往前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不敢再多走几步。突然一阵风将大雾吹散,只见一个人坐在不远处的桃园亭内下棋子。

    “既然来了,不妨陪我下棋?”那人虽没看见白子惜,却问道。

    “子惜不怎会下棋,还请见谅”白子惜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抬头看这人竟然长得如此好看。

    “我认得你,白子惜,白家的唯一的后人”

    “前前辈?前辈是谁”白子惜猜想这个人会不会就是那个未见过面的诚然,那个传说中最伟大的神明。

    “诚然”诚然微笑的拿起手中的棋碗,将一枚黑色的棋子放在棋盘上,白子惜虽不懂棋局,但是他这么下就等于给了自己一条死路。

    “帝尊?你这个棋这么下是死局啊”

    “不必叫我帝尊,诚然便好,可如果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么下了能反悔吗?”

    “当然不行,下棋也是有规则的”

    “那便是了,如果我走错了一步,那就步步皆错。可我还真的走错了”诚然起身,一把掀翻了棋盘,棋子点点落在了白子惜的身上,白子惜一愣连忙起身,一脸错愕的看着诚然。

    “你知道我姓什么家住何处与什么人交往密切?”诚然背对着他,眼睛看着不远处的桃花林问道。

    “子惜不知”

    “那你听好了,我姓白,叫白诚然,家曾住京城白府,与卿然最为亲密”

    “”白子惜万万没有想到当年的帝尊居然是自己祖辈的人,这好像不怎么符合逻辑啊。

    “吓到了?我在的时候你自然是还未出生,你爹爹也未出世”

    “那为何诚然不下来救救我们”白子惜咬牙道,身为白家的人,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辈在那深不见底的皇宫内挣扎着生存,自己的爹爹也好自己也好,为什么他白诚然说的这么轻巧。

    “救,何为救我若打破天机帮了你们,那谁来救我?何苦卿然为我渡气?”白诚然的语气很轻,又有少许无奈。

    “什么”白子惜不理解他说的,说来说去就好像在糊弄一般,难道问题真的出在自己身上?

    “子惜,来,坐过来”诚然走到桃花林内,站在一棵桃花树前坐下。白子惜也跟上去。

    “你以为自己是怎么飞仙的?杀了人逃跑到天玄山,再潜心修炼就能抵掉一切飞仙成神吗?”

    被诚然这么一问,白子惜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心里念叨不堕入魔道就算好事了

    “呵,你还是年轻,是你师父来求我的,说你是白家的唯一后人,若不救你帮你度过劫难,你必将死去”

    “师父?”白子惜一愣,脑海里出现师父思源的温柔的摸着他的小脑袋道‘子惜,因果是有轮回的,不过子惜放心,在我这里你很安全’

    师父,你究竟瞒住了我多少事情?

    “思源是我的仙侣,自打他飞仙的时候就是了,可他却不喜欢我,一直躲着我,甚至愿意离开仙界跑到那天玄山,还设下结界不让我进去,可他却为了你的事情来仙界求我哈哈,多可笑”诚然不知从哪拿出一壶酒,白子惜站起来,转身离开。

    他发现诚然就是一个魔鬼,姑且不说外面的人对他评价多好,对于他来说,就是高级别的可怕。

    “你在怕什么?”诚然的声音传遍整个桃花林,白子惜全身一颤,一转身发现自己依旧在那棵桃花树前,诚然有些微醉,抬起他那双仿佛带着水星子的眼睛看着他。

    白子惜:“你想怎样”

    “子惜啊子惜,我该怎么说你,你是不是该把你这条命还给我了?害我魂飞魄散不得轮回的是你啊”诚然贴近白子惜,伸出手挑起他的下巴“果然是白家的苗子,都长得这么好看,不,应该说不愧是百花仙子的后人”

    “百花?”百花仙人又是什么鬼?白子惜蹙眉想了想,仙界没有百花仙人啊,百花是什么神?掌管花圃的吗,等等自己好像在意的事情错了,应该是自己这条命是他给的?

    “仙界前有百花以及掌管各类花的仙子,百花是掌管各类花的主神,后与人类相恋,生下一个男婴,而你我便是他的后人,但你却与她最为相似,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近乎一模一样”

    “”我怎么这么背?白子惜黑下脸。

    “千年前,京城动乱,原本应该飞升的武神却一瞬间陨落,你可知京城太子高冰绝?他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武神,可他却入魔入鬼,变成天下的灾难痴衣鬼绝,闹出多少笑话?也所幸人间的人并不知道,但我要找到杀太子的人以及把他逼成这样的人太容易了,竟然是我的后辈,白家的后人”

    “我不是”

    “不是什么?也恰好那一天,思源在天玄山一千年,遇到了你觉得有缘便带回去,你知道他怎么对我说的你?他说他觉得你的样貌与我有些相似,便决心收留了你,这么一听我还有些心动,于是我从不远处的万鬼山跑回来,将你犯下的错误硬是压了下来,提点你飞仙,可我呢,消耗了一半多的灵息又加上维护仙界,和镇压万鬼山的鬼群,最后被因灵息全无,染进鬼雾反噬而死”

    “”原来是这样,小时候便听师父说杀人偿命

    ‘师父,既然杀人偿命,那杀神呢?’

    ‘杀神啊,那是永生永世的无□□回之劫难’

    自己杀了高冰绝,而高冰绝又是即将的武神,就等于自己杀了神,而我背负这个罪名的却是从来不曾见面的帝尊白诚然。

    “怎么不说话了?”

    “你要的命,你便拿去吧”白子惜也不再犹豫,既然是要自己的命那便拿去,反正自己在这世间也没什么留恋的。

    “呵呵哈哈哈你们总是这一幅无所谓的模样,你是,他是,他也是。为什么到你们自己却无所谓了,既然你无所谓,当初为何他要来求助于我?为何只要涉及到你的事情他却犹如琴断弦一般,为什么都是你为什么”白诚然疯了,白子惜是这么想的,他已经疯的不清不楚了,谁来救救他

    “并不是这样,师父他,他没有忘记你呀,他还是还是关心你”抱歉了师父,这时候只能坑你了,白子惜咬牙想道既然他诚然说师父是因为自己的样貌以及有缘才收留自己,那么师父一定是对诚然还是有情义在的。

    “你说什么?”效果果然显著,诚然的情绪似乎好了一点。

    “师父是因为我的样貌收留我,而我像你,如果我是你,我不会放弃对他的追随以及想尽办法与他见面,师父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他的性格与喜爱之物诚然应该是比我还要清楚的不是吗,诚然想见他吗”

    “想”

    “那就用我的身体吧,去见他,告诉他你所想要的,你所喜欢的,你所珍惜的”白子惜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道“来吧,就算你要夺走我的身体也不要紧,我是你的”

    “好,好”诚然一愣,化为一团黑烟进入了白子惜的身体里,白子惜缓缓闭上了眼睛,失去了知觉。

    当白子惜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是黑暗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自己是一团蓝色的光点,随处飘荡着,四处碰壁。好害怕,真的好害怕。白子惜自己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应该是害怕永生永世被困在这黑暗的识海里,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先说明

    三天更新一章咩

    小伙伴们别着急

    谢谢粉我的给我建议的小伙伴们,我会继续努力哒。

    ☆、终曲(九)

    ‘白子惜’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令人熟悉的武神殿,只是低下头想了想,起身掀开了被褥,走到梳妆台前,仔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果然很好看,要是打扮成姑娘也没人认出自己是男子吧,就这张脸,可惜是个男儿身。

    “主人?主人醒了?”凤惜从外边走了进来,笑嘻嘻的来到白子惜的身边道“刚卿然传话说,思源上仙想见你来着,说是几年不回天玄山,他老想您了”

    “凤惜?”‘白子惜’抬头看了看她,浅浅笑道“你是凤惜”

    “我是呀?主人怎么了?”凤惜一脸懵逼的看着他,莫非是睡傻了?

    “没,卿然跟我一同去天玄山吗”‘白子惜’将桌上的粉盒打开,拿起粉扑沾上一点,轻轻的在自己脸上打粉。

    “去去的呀”凤惜惊呆了,她第一次看到白子惜化妆。

    “怎么”

    “凤惜第一次见您化妆,下意识以为见到了诚然呢”凤惜微笑道“子惜应该在卿然那边听过这个名字吧,诚然帝尊,他是我第一任主人,每次要去见思源上仙的时候他都会化好妆,虽然最后都没见到思源上仙”

    “为什么,思源为什么不见他?”‘白子惜’问道。

    “其实思源上仙也不是不愿见他,只是诚然不知道仙界有一个规矩,是远古上神定下的,身为最高统治者也便是帝尊,是不允许有七情六欲,必须要有仁德仁慈大爱之心,这便是思源上仙不愿见他的原因”凤惜叹了一口气道,伸出手帮白子惜束发。

    “就因为这个?”

    “要不然呢,子惜以为以前的仙界像现在一样这么懒散吗,以前的仙界可是管的老严肃了,不过说起来子惜是不是不知道思源上仙和诚然帝尊以前是仙侣?”凤惜笑道。

    “啊?真的吗”‘白子惜’故意套凤惜的话道“凤惜还知道些什么,我想听听”

    “好啊,那你不要告诉上仙哦”凤惜乖巧的坐在白子惜的身边,挽着脸看着白子惜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在桃树林里一起种下了一个桃树种子,高一点的叫陆思源,矮一点的叫白诚然”

    ‘思源思源,你说我们长大后,这树也会跟着一起长大吗’诚然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一边的小思源。

    ‘会的哦,会长的很大很大,很高很高,嗯比我们还要高’思源摸了摸诚然的脑袋微笑道。

    可是,还没等那棵树长大,他们便分开了,因为诚然在山脚下无意之中与我签订了契约,一个凡人有一个神兽,在仙界传开,于是帝尊便亲自提点诚然上了仙界,当上了文神,然而思源却留在了凡间。可帝尊并没有让诚然去仙池,又或许帝尊忘记了,诚然想了思源十二年,可他却不能下凡。终于有一天,凡间又飞升了一位武神,那便是思源,思源年仅十六做了皇城的大将军,二十便在人间有传颂‘常胜将军’,二十四岁便飞仙成神。

    然而思源飞仙的第一天,接他的不是帝尊而是诚然,那天他见到了诚然,只是尊敬的朝他一拜,转身便离开去了仙池,诚然破坏了规矩,拦在仙池外不让他进去。

    思源:‘诚然,你在做甚’

    诚然:‘不要,不要进仙池,帝尊那里,我会与他说’

    思源:‘不要闹了,这是仙界,不是玩闹的地方,我以为你在仙界长大了点,可为什么还是这么幼稚’

    ‘幼稚也好,什么都好,思源怎么这么过分,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为什么不接受我,为什么’诚然的眼泪掉落下来。

    ‘傻瓜,都是文神了还是这么爱哭,我们的使命是为了天下,是大爱而不是小我,你可懂得?’

    ‘我不懂,我只知道思源是我的,我是思源的,我永远都不要跟思源分开,永远不要’

    诚然一把扑进思源的怀里,思源一踉跄没站稳,两人直接坠落进了仙池。是思源将昏迷不清的诚然救起,带回了武神殿,就是那一晚他们成了仙侣,但也是从后一天起,思源再也不见诚然,将诚然拒绝在了武神殿外。没过多久诚然荣升帝尊,仙界的所有神们都必须参加仪式,在皇殿内,诚然高高在上的坐在皇椅上,看着一个个进来参拜的神里,其中也有他。

    “唉,后来的几年间,思源上仙不知哪根筋出错了,去了神位,做了个小仙,落居在天玄山诚然每次去天玄山都一样被拒之门外,进都进不去,但是我告诉你哦,思源和诚然依旧是仙侣,并没有改变,思源上仙其实一直在等着他回来,哪怕他真的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轮回”凤惜唉声叹气道。

    “呵,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白子惜起身整理了下衣冠道。

    “好嘞,卿然在外面也应该等久了吧”

    卿然在仙门站了很久,两旁守着仙门的武神都忍不住问道“卿然将军这是在做甚?”

    “等你们帝尊,去天玄山”卿然蹙眉,转身便看到白子惜从不远处漫步走过来。老远便能闻到一股胭脂香味。卿然一愣,连忙将凤惜一把抓到身边仔细的闻了闻,发现不是凤惜身上的味道。

    “你干什么呀”凤惜白了他一眼,化成小麻雀的模样钻进了他的怀里,心满意足的挠了挠身上的羽毛。

    “白白子惜?”卿然犹豫的喊道。

    “怎么了卿然,不是说去天玄山么,还立在这里做甚?”‘白子惜’疑惑的问道。

    “你是不是涂了什么,怎么这么香”卿然揉了揉鼻子道。

    “胭脂,你要么”‘白子惜’轻笑道,他来仙界的时候见到的除了先帝尊外第二个人便是卿然了,卿然这人说不上哪里不好也说不上哪里好,反正是一个人无趣的人。他与卿然之间的事,真正的白子惜是不会知道的。

    “别别别,我可用不来那东西,整的跟姑娘一样”卿然下意识的离他一米远,一同前往天玄山。以前也是这样,每次自己要去天玄山的时候都是卿然陪同的,每次化妆的时候卿然都在一边蹙眉不说话,这么多年过去了,卿然还是没有变。

    “你笑什么”卿然见白子惜嘴角微微上扬好奇道。

    “我笑的是这么多年过去,卿然你一直都没变,真好。”

    “说的好像你以前认识我似的,小屁孩”卿然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道“本武神飞仙的时候你都还不在娘胎里呢!”

    “是啊,真可惜”‘白子惜’看着不远处的天玄山,眯着眼道,突然他发现不远处设有巨大的结界,他伸出手轻轻触碰,竟然进去了?千年来他只要一碰这结界就会被弹开,而现在自己居然可以进去了,心里一阵欢喜,脸上藏不住的微笑暴露出来。

    “怎么?来天玄山这么开心,笑得跟傻子一样”卿然挑眉道。

    “要你管”‘白子惜’没再搭理他,直接朝天玄山快速飞去。

    卿然抿嘴,心里直嘀咕到,不愧是白家的人,见到思源就像狗见到r_ou_一样,都迫不及待的跑过去。白子惜是这样,白诚然也是这样。

    白子惜兴奋的落在思源的竹屋前,他走上去打开了竹门却没看到思源,脸上的兴奋随之僵硬,他在哪?他在哪?心中喊了无数次的思源。

    “子惜?”

    突然身后传来似曾相识的声音,白子惜一愣,立马转过头去看他,眼泪瞬间掉落下来。是他,千年不见了,还是这般的模样。浅绿色与淡白色相间的衣裳。头上依旧束着淡墨色的发冠,那是自己送给他的,他竟一直戴着。

    “还真是子惜,我家子惜回来了”思源惊讶的走过去一把将白子惜抱在怀中“子惜,你怎么走了这么久也不跟师父说一声,连一封信也不给,师父等你回来等的好幸苦”

    “师父”‘白子惜’哽咽道。

    “嗯”

    “师父呜呜,我真的很想你你,真的特别特别想你”‘白子惜’抱住思源号啕大哭。

    千年了,终于再次与你相拥,虽然是以白子惜的身份,但是我真的好开心,思源你知不知道,倘若我能重生我绝不会选择飞仙,绝对不会与凤惜定下契约,绝不会离开你。可我,终究不能再重生了

    谢谢你,子惜,你完成了我想做的事情,再见了

    ‘别走,诚然,你不是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吗,告诉他你有多爱他’

    ‘不必了,他能这么开心的活着,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你好好照顾他谢谢你,谢谢你’诚然说完,化成一缕蓝烟,逐渐退出了白子惜的身体,就在那一瞬间,思源拿出怀中的小铜炉瞬间将那一缕蓝烟收进铜炉中。

    “师父?”白子惜缓过神来,呆呆看着思源。

    “我知道他回来了,我自己下的结界,我会不知道吗可竟然会以这种方式,都是我的错,我错了上千年,我不该这样,不该这样”思源抱住铜炉,痛不欲生的靠在竹屋门前,眼泪缓缓落下。

    “师父”白子惜忍不住伸出手轻轻为他擦掉眼角的泪“师父,诚然他因你而幸福,所以你要开心点,你开心他就开心了,师父”

    “他回不来了,是我害的,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师父想要诚然回来吗”

    “想,想啊,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回不来就是回不来了!”思源痛苦的喊道。

    如果一切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因为我,诚然也不会这样,是他用自己的命来换的我。那我就用自己的命把他换回来吧白子惜松开手,亲了亲思源的额头温柔道“那师父我们跟诚然玩个游戏吧,我们去把他找回来”

    上古神说:人有七情六欲,七魂六魄。一旦魂飞魄散,就无法落入轮回,无法重生。可如果我硬要他回来呢。上古□□里有记载,那便是献舍。以自己的r_ou_体为引,召唤出那个人。

    “何苦呢,卿然”卿然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自嘲道。卿然并没有跟在白子惜背后,而是绕道去了南斯府中,他望着南斯府中的充沛灵力,眼中闪烁着无比闪耀的光。

    诚然还是喜欢思源,很喜欢很喜欢,可是卿然也很喜欢诚然,喜欢到一守文神殿,就是几千年,里面的饰品衣冠和他喜欢的胭脂,始终没有变过,可诚然从来都没有明白卿然的用心。

    因为卿然是个木头,不善于表达也不知道怎么做,只能一直陪着一直守着,而诚然的心里却一直有着思源,不愿意忘记也不愿放开更不愿在心里多添那么一个人。

    “你真决定了吗”南斯犹豫的在府中用卿然的血画好了阵法。

    “嗯,找了很久,天玄山的鹿神府邸的灵力最充沛,也是这禁阵启动的最好的地方”卿然闭上眼睛安心坐在阵法中心。

    “不,我的意思是,你不后悔吗,你复活了他,可他会忘记你”南斯低下头。

    “这不就是最好的吗,我才不稀罕他记得我,我在他心里只不过是一个外人,从来都没有资格进入他的心,就连一点想念都不留给我”(抽噎声)卿然嘴角上扬。不需要他喜欢我,我喜欢他就好,嗯,就好了。

    “你们都是白痴”南斯的眼泪落了下来。

    “倘若鹿神心里有喜欢的人了,也会像我一样的吧”卿然的话落下,阵法瞬间启动,思源怀中的铜炉散发着异样的光,刹那间,铜炉脱离怀抱,飞到半空中爆开,一缕蓝烟朝南斯府中飞去,思源愣住了,他推开白子惜,跪下来将那铜炉的碎片捡起,白子惜心疼的握住了思源那被铜炉碎片割伤的手。

    一缕蓝烟落在卿然的身上,南斯突然冲过去想将卿然拉出来。

    “卿然!不要”可南斯却被禁阵弹开,怎么都进不去。

    “南斯,谢谢你”卿然微笑道“这就足够了”

    阵内有一人影落隐落现的出现在卿然的对面,那人生的好看,像一朵白净的白莲。卿然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却在那一刻,他消失了,永远的消失在了这让他魂牵梦萦的人面前。

    “卿然卿然,不要”南斯眼睁睁的看着卿然就这样消散,变成一阵清风,心里很难受,难受的快要窒息。

    很快阵法停了下来,阵法中,一个银发少年郎安静的坐在里面,一袭白衣醒目。他睁开眼,长长的睫毛下配衬墨绿色的眼眸,好看至极,不愧是百花后人。少年蹙眉,他起身看见一旁的南斯,用他那宛如铃音般的嗓音问道“你是谁,这是哪?”

    “这是天玄山,我是谁你就不必知道了,走吧,出去看看,我累了,歇息去了”南斯朝他拂袖道,转身回了自个儿房间里去。

    少年走出南斯府,沿路走到了竹屋外,思源和白子惜察觉到有人,一同抬起头来。思源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白子惜将他扶起。

    “诚诚然?”

    “”少年不语,他走近了思源,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你真是诚然?”思源提高了声音问道。

    “诚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若诚然无意打扰到仙人,还请仙人大人不计小人过”诚然低下头朝他一拜。

    “打扰?何止是打扰,你缠着我三千多年,这账怎么算?”思源拉住诚然的手问道。

    “这那诚然也不知道该怎么算了”诚然的脸红了半边。

    “那就以身先许吧”思源邪魅一笑,直接揽住了诚然的腰。

    “唉?哎哎哎??不可,不不可,我们都是男”诚然慌了。

    “你说不可就不可?我喜欢便好”思源亲了亲他的额头。真好,三生有幸还能与你再续前缘,这下我可不会再松开手了。

    一旁看呆的白子惜忍不住捂住眼睛,终于蹭了师父一顿饭后,被师父赶回了仙界。

    突然他感觉到了不对劲,从诚然身边将思源拉过来,小声问道“我来的时候,是跟卿然将军一同来的,可卿然将军呢?”

    “”思源看了看诚然,摇了摇头。

    白子惜不再说话,转身离开了天玄山,眼眶里闪着泪光,就差点落下。

    卿然,你怎么这么傻,太傻了。

    “卿然你这个傻子”白子惜朝天大声喊去。

    不过一年,卿然的宫殿被白子惜翻新又翻新,凤惜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欢笑,而是抱着自己的蛋壳窝在卿然的宫殿里。

    三年后,白子惜再见到凤惜的时候,凤惜嘴唇发白,脸上毫无表情,一脸疲惫。

    “主人,你相信吗,上古神对我说,只要有诚心请求,心里面的那个人便会回来”

    “嗯,我相信。凤惜我们出去走走吧”白子惜心疼的摸了摸凤惜的头发道。

    “不,凤惜不出去,凤惜要等卿然回来,他说他会去凡间给我带姑娘最喜欢吃的冰糖葫芦,凤惜还要吃他给我的冰糖葫芦呢,凤惜还没吃到呢,他为什么不回来啊”(抽噎)她咬住下唇,可却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

    “主人,卿然怎么不回来,他是不是不要凤惜了”

    “主人,凤惜好想他啊,真的很想很想”

    “对不起,凤惜,对不起”白子惜抱住凤惜,亲了亲她的发旋,眼泪滑落。

    对不起凤惜,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是不被原谅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白子惜的心就好像被人残忍的撕开,疼痛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埋了好多坑吖

    不要捉急,一个一个填

    ☆、终曲(十)

    白子惜花费了五年的时间才将仙界重新整理好,所有规矩都一一修改,武神文神以及一些小仙的居所都打点的一清二楚。凡界飞仙上来的人也数不胜数,把所缺的位置都给补脑,顶替文曲的是一个新文神名双蓉,白子惜觉得看她比较顺眼便让她做了那位置,顶替云墨以及卿然这左右手的分别是老武神余文以及孟秋。

    “逸禾,仙界现在比以前好很多了,等你什么时候好些了,还是交给你管理比较好一点,毕竟我不太懂这些”白子惜细心的为逸禾擦拭身子。自从逸禾回到仙界,这一躺便是八年,八年间,他没有空去想鬼界的事情,也没有空再去看凤惜,光是仙界和逸禾的事情就让他头疼。

    “逸禾,你什么时候醒来,我一直在你身边,不曾离开”白子惜放下手中的毛巾,将被褥给他盖好,亲了亲他的额头。都八年了,怎么还不见好。白子惜焦虑的想,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运输灵息进入他的体内,却发现毫无异常。难道是他不愿意醒来?

    “帝尊,臣有要事禀报”门外传来双蓉的声音,白子惜起身走了出去,看见双蓉双手发颤,头低下。

    “说罢”白子惜抬起她的手道“有什么事情让蓉儿这么紧张”

    “是是小少爷”双蓉哽咽道“小少爷他回来仙界之后,就去了仙池,就再也没出来,也不让蓉儿进去,蓉儿实在无奈才来跟帝尊说”

    “我去看看,辛苦你了,挽星这个孩子是很听话的,是我对他过于忽视,趁现在有点时间,也好跟他谈谈心”白子惜朝双蓉一拜,起身前往仙池。

    仙池很美,但是灭有几个人愿意来,一般来的人不是为了除去七情六欲就是为了净心。白子惜掀开绿油油的藤蔓走了进去,仙池内冒着白色的烟雾,他蹲在仙池的一角,将手伸进仙池的水里,突然被什么人一抓,他扑通一声便摔进仙池,一个吻便吻上了心头。白子惜并没有反抗,而是随他,那人将白子惜的衣服脱落。

    “别闹,冰绝”那人一听,一愣。两人随之冒出水面。

    “你怎么知道是我?”高冰绝将白子惜抱起,一个旋转便上了岸。白子惜揽住他的脖子道“星儿是我的儿子,他的气味以及灵息与我极为相似,而我踏入这里的时候,你看”白子惜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一阵蓝红的光散发而出。

    “看见了吗”白子惜亲了亲他的嘴角道。

    “嗯”高冰绝眼角含笑意,他将头垂在白子惜白净的颈窝,深深的吸了一口“还是我喜欢的味道,我以为我见不到你了”

    “你胆子真的很大,变成星儿的模样来仙界,你可知道你破了规矩”白子惜梳理了一番他那shi漉漉的红发道。

    “反正规矩是你定的,我破坏也没关系,况且星儿他不想上来,现在在鬼界估计玩儿的正开心呢”

    “你就这么放心将鬼界交给他?他还是个孩子”

    “十六七岁不小了,是我们的孩子,我会不放心吗,反正我就待在这不走了,你赶也赶不走”高冰绝嬉笑道。

    “”白子惜无奈,摸了摸他的脸,想将他脸上的假皮撕开。

    “没了,不用看了”高冰绝别过脸道“黑纹没了,消失了”

    “那就好,冰绝,以后别再让我难过了,你知道我我现在虽说照顾着仙界,但是我的心在哪,心里想什么你最清楚了,我可以不要仙界,但是我要你好好的站在我面前”白子惜抿嘴道。

    “嗯,我知道”

    “真知道?”

    “真知道,以后我就幻成星儿的模样待在你身边,哪儿都不去,护你安全”高冰绝笑了笑,指间点了点他的鼻尖道。

    “好”白子惜低下头挽着他的脸,一个吻便落了下去。情至深处怎能不情不自禁?何况自己与高冰绝八年没有见面,他实在想不出来自己以前是如何做到几千年不见的。

    仙池外,双蓉焦急的渡来渡去,手里拿着木简打开有合上,心里默念道‘也不知道小少爷怎么样了,帝尊会不会大怒自己照顾不周到啊’

    许久,白子惜才与高冰绝分开,用灵力将两人身上散发的蓝红光封印住,高冰绝不满的化成挽星的模样,一脸乖巧的站在白子惜身边,白子惜好笑的牵着他的手走了出去。双蓉刚想转身去叫白子惜,却恰巧看到他们已经从里面出来。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你真是吓死蓉儿了”双蓉立马走过去仔细看了看挽星,顿时松了一口气。

    “咳咳,蓉儿,今后你不再照顾星儿了”白子惜从怀里拿出一对戒指,给挽星带上,另一枚给自己带上道“这是天诛戒,是互通的,不可丢了”

    “唉?好吧好吧”双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这戒指?好像哪里见过”高冰绝(挽星)仔细看了看。

    “元夕那里对么,我上次来仙界的时候有点担心你,便把这天诛戒给了他,让他及时告诉我,然后我回鬼界的时候他把戒指还给我了”白子惜耐心的解释道。

    “那我不要,别人戴过的东西,我不要”高冰绝将戒指取下来,一转身扔进了仙池里。

    “你”白子惜已经猜到了是这样,他又在怀里拿出一个ji,ng美的盒子递给高冰绝道“你打开看看,这东西我谁都没给看过,一直想给你的”

    “哦?”高冰绝接过盒子,好奇的将它打开,一枚对戒安静的躺在里面,散发着异样的光,虽是简约的银色戒指,却意外的好看。

    “红色是你的,我在里面注入了你的灵息,蓝色是我的灵息”白子惜拿出散发蓝色的戒指给高冰绝带上。

    “我要戴中指”高冰绝不满道。

    “好好好”白子惜无奈的将戒指戴进他的中指“这戒指是我整顿仙界的时候,在上古荒芜中采到的稀有矿石打造的,对了我给你的金色面具呢?”

    “给星儿玩儿了”高冰绝抬起手看了看笑道“好看,蓝色的,暖暖的,有你的味道”

    “你呀,有时候真像个小孩子”白子惜将散发红色的戒指戴上自己的中指“以后我们可以用这个通信,还有一件事就是,这对戒指可以探测戴戒指的人是生是死,如果灵息没了,那就代表着这个人死了”

    “不会,灵息会有的,不会消失”高冰绝握住白子惜的手认真道“不会消失”。

    “嗯,不会消失的”白子惜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回去吧,我还有事”

    “去哪?又去逸禾哪?我来仙界那么久,每次想见你,双蓉都说你去逸禾的文神殿了,让我不要去打扰你”高冰绝委屈的低下了头“你那么在意他做甚,又不是你的错,他这样只能怪他自己”

    “你乖,等我回去,我让他们把你的衣物送到我的神殿里,和我一起住如何”白子惜微笑问道。

    “好,那我回去准备准备,你早点回来”高冰绝抿嘴,转身离开。

    “”白子惜跟上去,一把拉住高冰绝的手,高冰绝疑惑的转过身看着他。白子惜鼓起勇气踮起脚闭上眼睛亲吻他。

    “嗯哼,哥哥想要的话,或是想说什么,等你回来,现在你先去做事吧”高冰绝拿开白子惜的手轻笑道。

    “我不想去了”白子惜摇摇头。

    “哥哥,别闹了,快去吧,被人看见不好”高冰绝笑。

    “那好,那我走啦,你一定要过去”

    “好”白子惜叹了一口气,心中一万个不情愿,要是以前别说有停留的心思,就是半点想的意愿都没有,可如今,只要分开一会,心就会莫名的着急,自己这是怎么了。

    “帝尊,都在皇殿等着了,不远处的万鬼山又有动乱了”余文低下头道。

    “万鬼山?怎么又有动乱了”白子惜蹙眉道“几年前不是刚整顿好了吗”

    “这次有点特殊,听说是万鬼山内部的突发熔浆崩出,将附近的白骨都融化了,许多徘徊在轮回界的亡灵一瞬间灰飞烟灭,余下的纯亡灵好些部分变怨灵在万鬼山徘徊不去,可昨日那些怨灵都不见了,有武神说,万鬼山出现了人类”孟秋跟着回复道。

    “人类?那还真是有趣了,小秋秋有没有亲自去看看?”白子惜蹙眉道。

    “说了别叫我小秋秋!没,正打算跟你说的,我跟余文去看看”孟秋无奈道,余文在一旁好笑的捂住了嘴“笑什么笑,还没说你呢,见到人类也不懂记下来”

    “余文见过?”白子惜好奇道。

    “余文偷偷去过万鬼山一次,见到了人类也说没什么稀奇的,只是那些进去的人类就再也没出来过”孟秋踩了一下余文的脚道“可把我急坏了,子惜你也是,不懂看看,身为帝尊这么把万鬼山的事情甩在一边”

    “唉,我这也不是因为逸禾的事情”白子惜轻咳道“说正经的,走吧,去皇殿文曲,啊不是跟双蓉他们谈谈”

    “你又想文曲了?”孟秋叹了一个口气,摇头消失在了白子惜的身边。

    “你别理孟秋,他就这样,而且小少爷的事情孟秋也知道”

    “知道什么?”

    “子惜,你别告诉我你还不知道,那个回来的小少爷可不是真的小少爷,而是太子殿下吧?孟秋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为了你好,但被人发现,你也难以脱身,孟秋护不了你多久”余文抓住白子惜的手,拿到面前,手指了指他的中指上的戒指“不是亲近之人是不知道这戒指的,可你瞒不过我跟孟秋”

    “你们真是星儿不愿来仙界,也不好逼着他来,冰绝来仙界也没想做什么,所以不会对仙界有害的”白子惜一拂袖,朝皇殿走去。

    “我们自然是相信太子殿下的,但是他现在的身份是鬼界的鬼王,万鬼山出了这样的事情,难免会有人想到是他的在作祟”余文跟上前道。

    “呐,只要你们信就好了,至于其他人,不信也没办法要他们信不是吗,何况你们口中的太子殿下是我夫君呢?”白子惜推开皇殿的大门,在众神面前淡定的走到中位上坐下微笑。

    “帝尊”众神跪拜,起身。

    “听说万鬼山那边发生动乱,可有人知晓一二?”白子惜敲打着桌面道。

    “瑾儿愿意先去万鬼山打探虚实”瑾儿站出列,低着头道。

    “”白子惜停下敲打桌面的手,说实话,白子惜是很不想让瑾儿去的,第一因为万鬼山很乱很危险,第二瑾儿是逸禾的亲妹妹,第三瑾儿是姑娘,虽然是女武神,但还是有点不放心。

    “我也一起去,跟瑾儿有个照应”突然殿外传来清脆的声响,挽星推开门走到大殿内,朝白子惜一拜,白子惜忍不住握住手上的戒指蹙眉。

    “帝尊,我等愿意伴少挽星将军一同前往”孟秋碰了一下身边呆呆站着的余文一同走出位置道。

    “那我也去”双蓉连忙跑出来道,手上的书简掉落外地上。

    “你们当时闹着玩吗,这么多人一起当旅游的?”白子惜一拍桌子怒喝道。

    “帝尊,瑾儿并非闹着玩,瑾儿来仙界几千年,从未遇到这么棘手的事情,哥哥昏迷不醒,瑾儿会尽心尽力做事,瑾儿并无所求!”瑾儿叹息,纵使自己知道哥哥的心思,也知道他白子惜是哥哥的心上人,但她还是不理解自己的哥哥,也怪自己太不关心又或是为了人间的大爱而忽视了对亲人的关心。在凤凰涅槃的时候,她并没有选择离开仙界,而是一直陪在逸禾的身边,虽然那个时候凤惜一直在逸禾左右而她却不能靠近。

    ‘哥’

    ‘抱歉,你现在不能过来,你会被火烧伤的’

    ‘凤惜,我哥哥怎么了,我不怕,我一个武神要是怕这一点,我算什么武神?’

    ‘瑾儿,不要’凤惜用灵息化成盾,将瑾儿保护在一边,任落下来的火焰灼烧也烧不到她。

    “”白子惜无奈站起身,若他现在继续拒绝瑾儿,很多人都会认为他有私心,但倘若瑾儿受伤,他又该如何向逸禾交代“行吧,那就这样吧”

    “众神听令,万鬼山一事全由逸瑾武神接管,除非逸瑾需要,其他人不得靠近万鬼山”

    “逸瑾听令”

    “末将听令”(众神)

    “余文,孟秋,双蓉你们协助逸瑾,挽星将军留下,其他的散了吧”白子惜头疼的揉了揉太阳x,ue。

    “是”(众神)。

    “怎么了,我知道你犹豫不决,所以想代替你去保护她”高冰绝一跃而上,落在白子惜身边,伸出手替他揉揉太阳x,ue,调皮的亲了亲他的额头。

    “不需要。她不需要有人保护”白子惜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白子惜虽然不是很了解瑾儿,但以前与逸禾交往的时候,瑾儿对他的态度不错,然而现在却有了少许的陌生,这让他可以肯定的是瑾儿对逸禾的事情上心。只要是瑾儿上心的东西,她务必会做的很好,因为她有想要给她肯定的那个人,所以她会变得很强,比谁都要强。

    “好吧,虽然不是很明白你们怎么想,但只要哥哥一句话,上天入地我都会去的”高冰绝撩起他的发梢拿置鼻前闻了闻,眼角瞄了一眼白子惜靠耳边用花绒绑着的小辫子笑道“哥哥怎么还绑着”

    “你给我绑着的,自然是要留着,况且你不是也是这么想的么”白子惜捏了捏他的鼻尖,看了一眼他同样的地方也绑着一撮小辫子。

    “哥哥,这算不算是定情信物啊?”高冰绝打趣道。

    “别闹,我让你搬过来,你可搬过来了?”

    “早就搬好了,不是啊,哥哥我怎么闹了?”

    “那么多东西,怎么这么快”白子惜主动忽略掉了他后面的话问道。高冰绝就是这样,在他心里永远像个小孩,小时候是这样,长大后还是这样,粘人的性格始终没有变,像块牛皮糖。

    “不,星儿殿里的东西我一个都没动,我搬的是我自己,至于用的,我用哥哥的东西不就好了?”高冰绝一把将他抱起,一转眼便来到武神殿内。

    “哥哥你看”高冰绝放下白子惜,自然的走到床边坐下,脱去衣袍和靴子,侧着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可爱的大眼睛看着他“有美人在侧,哥哥还需要什么?嗯?”

    “噗嗤”白子惜忍不住笑,捡起地上的外袍放到床边,低下头亲吻他。

    “哥哥笑了就好,就怕哥哥不愿笑了,这让我有些为难了”高冰绝揽过他的腰,似乎在低声细语些什么,他听不见了,只是感觉全身一阵酥麻,身下一热,久而久之失去了知觉。

    耳边似乎有谁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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