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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老攻心机深 作者:假面夫子

    正文 第19节

    老攻心机深 作者:假面夫子

    第19节

    叮当!

    “哎呀妈呀!苏幕遮大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昨天晚上他还顶了你。”

    “大姐,服务至上,你的顾客需要安慰。”

    “安慰?哦俺想起来了,大兄弟!前天你不也摸了人家嘛!还心说人家皮肤滑嫩,想想你也不亏,你还穿着裤子,人家被你摸的时候都没穿裤子……”

    “你可闭嘴吧!”苏幕心里咬牙切齿。

    苏幕吃了一块回过神来,发现苏故遥正坐他旁边,笑嘻嘻的看着他,见他吃完了一块,殷勤的从盘里又拿了一块送到他嘴边。

    苏幕心里别扭,好像非得说点什么才能缓解,他道:“不吃了,好难吃。”

    “那师父你想吃什么?”

    “额……鱼。”他没想到苏故遥这么认真,随便说了一个。

    “好。”苏故遥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他把苏幕拉起来,搂过他的腰,催动神力。

    一阵恍惚,还没等苏幕反应过来,二人就落了地,他们的落脚处正是一片沙滩,面前是湛蓝湛蓝的大海。

    起早打鱼的渔民们三两成群,现已经满载而归,向前面的村庄走去。远处礁石林立,太阳越来越浓烈。

    “师父您等着。”苏故遥说着纵身一跃,然后如蜻蜓点水般,不一会儿就翻了回来,一只手提了一条鱼。

    苏故遥说让苏幕等着,就真的让他等着,他想做什么都被拦下来,道:“师父,遥儿就想亲手再给您做一次吃的。”

    苏故遥先处理鱼,然后又去村寨里找干柴,最后又把柴火架起来,苏幕看着他忙忙碌碌的身影,想着他是为他那“师父”,心中竟有些不痛快,便说:“你可看清楚,我不是你的师父。”

    “是,你就是。”

    “不,我不是,我充其量就是个……替身。”

    “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师父。”苏故遥说完又觉得好笑,他下定决心想把自己从苏幕遮的记忆力摘除,如今兜兜转转,一切仿佛又回到了起点。

    而今这是一个刚刚开始就注定结束的起点。

    “河伯大人,你想清楚。”

    “师父,您叫我一声‘遥儿’好不好?”他的声音接近乞求。

    “……遥儿。”

    苏故遥听了方才将处理好的两条鱼架在干柴上面,然后在自己身上摸寻什么,突然他一拍大腿,懊恼的说:“糟了!”

    “怎么了?”

    “师父,你带火了没?”

    苏幕摇摇头,“没有。”本来他也没有多想吃鱼,这本就是他瞎说的,可当那两条鱼抓上来时他就馋了,如今这样多少有些失望。

    接下来听他道:“那你是用什么点燃了我的心啊?”

    苏故遥说完在苏幕的愣神中,用神力催燃了干柴。

    苏幕反应过来,轻轻勾起嘴角,走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肩,装作无奈:“我发现做你师父真是麻烦。”

    “可你就是喜欢找麻烦。”苏故遥截了他的话,没给他说的机会,还得意洋洋的冲他挑挑眉。

    本以为会逗的苏幕嗔怒,没想到他倒一本正经起来,“遥儿,为师有许多话想跟你说,但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你听了会不会生气,其实我……”

    “那就不要说了。”苏故遥打断他,“师父,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相信你是真心待我的。”

    苏幕有一瞬间的充愣,仿佛这话曾经在哪听过。

    “不,你不清楚,其实我……唔唔……”

    苏幕的话还没说完,再次被苏故遥打断,只不过这次打断他的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吻。

    苏故遥的唇舌在他的唇上摩挲好一会儿,只听他有些气急败坏,仍是贴着他的唇道:“张嘴啊师父。”

    他的声音好像有一种魔力,苏幕真的就乖乖的分开了唇瓣,迎接他迫不及待的舌头。火热的舌头在口腔里乱撞,纠缠,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又觉得此刻天旋地转,整个人好像都发晕站不稳了。

    苏故遥紧紧箍着怀中发软的人,手情不自禁的在他身上游走,劲瘦的脊背,凹下去一点的腰,再往下更是一翻柔软娇俏,虽然隔着厚厚的布料,却还是能感受到触感的圆润弹性,让人想使劲捏一把。

    苏故遥这样想,也果真这样做了,回应他的是一声欲拒还迎的呢喃,随即消失在海风里。

    他突然又好奇,今早他拍的那一巴掌,会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于是他放开苏幕,转而将他打横抱起,走向了那片礁石。众多的礁石刚好围出一片空地,柔软的沙子被太阳照的温热。

    细碎的吻噼里啪啦落在苏幕的脸上,然后一点点的转移到嘴唇,下巴,脖颈,锁骨……腰带已被抽离,洁白的外衣向两侧大开,胸前的两颗豆豆被风吹的战战兢兢,越发敏感。

    稀里糊涂的,苏幕的手被苏故遥带着摸向他的腿间,他清晰的感受到那东西在他手中变得更大更热,耳边的粗喘声越来越急促,“师父……师父……”

    眨眼间苏幕的裤子连同鞋袜一起被褪了下来,白皙的肌肤整个裸/露在苏故遥眼前。

    毕竟是在外面,再加上苏故遥老是“师父”“师父”的叫着,莫名的有种不被世人看好而偷情的感觉,苏幕羞得拼命的想合上腿,可苏故遥又横在他两腿之间,逼得他只好用胳膊捂住双眼。

    宽大的外袍勉强挂在胳膊上,其他地方一览无余,腿间的欲望已高高竖起,还流下几滴白浊,臀缝隐隐约约,透着一股勾人的余味。

    苏故遥低下头,从膝盖一路吻到腿根,仔仔细细一处不落,由于苏幕捂着眼,对于那种啃咬的触感更加敏感,更别提那饱胀的欲望被口腔包裹住的感觉了。

    苏幕一瞬间如决堤的洪水,双腿止不住的打颤,“嗯……别……嗯啊……”可苏故遥并不打算放过他,将他吞的更深了。

    “嗯嗯……”

    直到苏幕受不住要泄出来时,他才将嘴拿开,让其喷s,he在手里。然后又将颤抖的双腿放在自己肩上,由此抬高了腰臀,隐隐约约的缝隙变得清晰无比,粉嫩的花蕊紧紧闭合着。

    苏故遥又重新吻上他的唇,一路向下到红的充血的豆豆,他兴奋的察觉到身下人敏感的不得了,便把手上的液体涂抹在花蕊之中,轻轻探进一根手指,花蕊里的嫩r_ou_推拒着他的食指。

    “不……疼……拿出去……”苏幕声音发颤,可他心里清楚的知道,他是乐意的,否则在进入礁石林之前就该拒绝这个小畜生。

    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异物涌进的感觉并不好受。

    苏幕一点一点的调整自己的呼吸,等它差不多要适应的时候,他却突然把手指撤了出去。

    海风一阵阵吹来,苏幕正疑惑苏故遥在干什么的时候,那只有力的手就握住他挡眼睛的这只,轻轻又霸道的将它拿开按在身侧。

    苏幕急忙侧过头,却被他另一只胳膊挡住,只能正视他。

    “师父,看着我。”

    苏故遥俯身压下来的同时,他的火热正好碰到那刚刚扩张过的花蕊,苏幕立时浑身一僵,下一刻火热的头就生生挤了进去。

    “啊!不行不行,会破的,会裂开的。”

    “不会。”苏故遥卡在中间,一小半却又尝到了甜头,瞬间忍耐的青筋爆起。

    苏幕痛的快要哭出来,“会的,太大了。”

    “哈,只是大吗?”

    “……”苏幕霎时间就闭上了嘴,而苏故遥则趁势挤进了大半。

    “啊……畜生。”

    “遥儿是畜生,师父岂不是大畜生?”滑嫩的肠r_ou_似推拒似吸允着,苏故遥大脑一片空白,连声音都变了调。

    他迫不及待的动起来,可苏幕的另一只手推着他,他便将它掰开,将两只手都困在他的头顶,死死按住。

    苏故遥手长脚长,力气极大,苏幕毫无挣脱的余地,只能徒劳的乱蹬双腿,这样却促使花蕊一下下的夹紧,苏故遥更加控制不住速度和力度。

    慢慢的,苏幕似乎适应了疼痛,他抬起眼眸,苏故遥的额角布满细密的汗珠,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下面的撞击还在继续,不知为何,见他这副模样,有一种异样涌进苏幕的心头,涌向四肢百骸,最后都转化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嗯啊……”似哭泣一般。

    苏故遥有那么一瞬间停顿,但没给苏幕缓冲的机会,撞击的更加卖力。

    “喜欢吗?”

    “啊……”

    “喜欢吗?”苏故遥好像魔怔了一般,撞一下问一次。

    “啊嗯……”苏幕根本说不出话,死死的咬住唇想尽量不发出声音。可苏故遥哪会依他,他慢慢停下来又撤出去大半,低头含住他红透的耳垂,舌头轻轻舔舐着,“师父,叫我的名字。”

    强烈的撞击过后突然停止,苏幕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从云端落到了地上,难耐的扭动着,又不好意思扭动。

    “师父,叫我。”

    “……”

    “叫我。”

    “河伯。”

    “不对。”

    “遥……啊!”

    苏故遥期待已久的那个字一出来,尽管模糊不清,可还是让他整个人兴奋如野兽一般。苏幕下面突然被毫无缝隙的充满,脱口叫了出来。

    苏故遥每一下都大半退出后又连根进入,致使苏幕好像无法呼吸一般只能张开嘴,断断续续的呢喃混着水声与撞击声回荡在礁石林里。

    苏故遥抱着苏幕从礁石里出来的时候,那火早已燃尽成死灰,cha鱼的小树枝也被烧断,鱼更是糊的不成形状。

    “师父,遥儿再给您抓两条吧!”

    “算了,眼下我也吃不下东西。”

    苏故遥抱着浑身软绵绵的苏幕,懊恼着问:“师父,是不是遥儿刚才力气太大了一点?”

    “切!当然不是!为师我就是突然不想吃了。”

    苏幕嘴硬,硬是挣扎着从他的怀抱中下来,脚一落地就软的站不稳,索性坐下,可后面又一阵酸痛,他最后还是为了面子咬了咬牙坐在了海滩上。

    苏故遥也随之坐下,望着遥远的海面道:“师父,遥儿今天很高兴。”

    “一直以来,都是您在照顾我,不止教会我剑法,还教会我洗脸,教会我系腰带,教会我以礼待人,所以得有一次,也请给我一次这样的机会,换我来满足您的心愿吧!”

    苏幕扭过头看他,这番话好像是对他说的,又好像不是,这种模棱两可的感觉,让一番苦涩蔓延至心头。

    苏故遥缓缓倒靠在苏幕肩上,如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他正要说什么,忽见海中央有一点金光闪闪,那一点正向他们的方向移动。

    等他近些,苏幕才看清那是一个人,不,一个神,穿的金光闪闪,披珠带玉,晃的苏幕睁不开眼,那人约摸凡人四十多岁的样子。

    眼见他向他二人走来,苏故遥仍是靠着苏幕,仿佛不曾见到一般,反倒是那人双手行礼,很是惊讶。

    “不知战神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嗯。”

    “前些天明镜上神亲自到鄙宫拿海灵芝,说是战神的内丹丢了,现如今瞧您气色不错,可是内丹找到了?”

    “嗯。”

    “额……要不战神移步去龙宫,小神命人备些酒菜。”

    “不用了。”

    “这……”

    “退下吧!”

    “是。”

    “回来!”

    苏幕此时才适应那闪瞎眼的金光,只见龙王如释重负,刚想要走,听到苏故遥的话急忙转过身来,战战兢兢:“战神还有何吩咐?”

    “你这身衣袍不错,晃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了。你叫敖……?”

    “小神敖丹。”

    “嗯,听说南海最近闹倭寇,就把你这身衣裳扔到倭寇堆里,让他们互相争抢互相伤害去,也算是你刚上任的一笔功劳。”

    “额,南海不是小神的管辖范围……”他说着,见苏故遥眼神一凛,马上改口,“四海本为一家,小神定当竭尽全力。”

    龙王敖丹刚上任不满一年,寻遍四海才找的宝石制成新衣,穿上还不到一个月,他不禁有些r_ou_疼,遂蔫蔫儿道:“那孙儿先告退了,祖神公安康。”他瞅了瞅苏幕,吭哧了半天道:“祖神母安康。”

    “回来……你这身衣裳是真的挺好看,四海分政,不至于大乱,别去多管闲事了。”不知道是什么莫名愉悦到了苏故遥,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露出笑意。

    敖丹也不知道血祭神抽的什么邪风,他可不想再节外生枝,化成一条小金龙一溜烟遁回海里。

    “孙儿?他那么老叫你祖神?”

    “他才几千岁。”

    几千岁都被他云淡风轻的说出来,苏幕不禁好奇,“你多大?”

    “不知道。不分y阳,没有六界的大浑沌时代,我们就存在了。”

    “你们?还有其他人吗?”

    “嗯,父神,敖丹的祖上应龙,他是父神第八子,我是九子,还有……”苏故遥顿了顿,“还有我师父,父神的第一子,夕幕。”

    “当年父神一把斧头劈开了y阳,而后应龙降世,闹得五湖四海不得安宁,我师父他赤手空拳,收服了应龙,顺便把我也捡了回去。父神见我和应龙根骨不错,就留下了。”

    时光仿佛又回到数万年前,那时候还没有人类,苏故遥被他牵着手,一步步走上天阶。

    金丝衮纹的仙袍,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一开始苏故遥根本不敢伸出自己脏兮兮满是淤泥的小手。

    “你叫什么名字?”

    “……遥”苏故遥连话都说不清楚。

    “那就叫遥九吧!”他笑着,“父神要我来照顾你,教你法术,从此以后我可不是你哥哥,你得叫我师父。”

    “……师……”

    夕幕很有耐心:“师,父。”

    “师,糊。”苏故遥鹦鹉学舌,那是他会说的第一句话。

    夕幕摸了摸他的脸,“真乖。”

    苏幕坐在温热的沙子上,止不住好奇的问:“那夕幕,你师父他现在在哪?”

    “陨落了,爆心而亡,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许了哪个信徒的愿望而没有实现。”苏故遥情绪有些激动,“话本子上都说是我,可我心里一清二楚我从来没向他许过愿。”

    “你师父他对你很好吧?”

    苏故遥没有说话,苏幕甚至觉得自己问到了什么禁忌问题,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有一次父神叫我和师父去选神器,我问师父选哪个,师父告诉我,选黑色的。”

    “最后我按照师父说的,选了个充满黑煞之气的盾牌,而师父他选了一把软剑。后来我才知道,父神预知了自己的死劫,把自己的神力化为两种神器,一种创世,一种血祭,分别是软剑侵晓,黑盾祀毒,相辅相成,他已经选定了我们俩继承他的神君之位,可神君之位,当然只有使创世之力的人可以继承了。”

    苏幕听出了端倪,夕幕是故意引导小遥九选祀毒的。

    “那后来呢?”

    “后来,师父承了君位。”苏故遥说:“东海就是一个多事之秋,自应龙起连年发生争战,神与魔之间,魔与魔之间,而这一次,是父神的老部下共工反了,师父他力排重议命我带三万天兵出战。”

    “那你肯定打了胜仗。”

    “没错,我将共工驱赶至极北的冥海,那一刻我想,我胜了,我没有辜负师父的希望,可以替师父狠狠打那些老顽固们的耳光,可是没想到……”

    苏故遥说着顿了一下,苏幕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果然,只听他道:“师父一个人亲自来接我们,那可是高高在上的神君啊!有些士兵甚至是第一次见到他,弟兄们都高兴的不得了。可他来的第一件事不是祝贺我,不是抚慰我军将士,而是问我……”

    “共工跟你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遥儿也不想听。”

    “以你目前的能力,如果不是他有意让着你,你会胜吗?”

    “师父,他是逆贼,我是去镇压他的,就算他说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蛊惑我,我也永远都站在师父这边,不光是我,我的弟兄也是,永远忠于夕幕神君。”

    “永远忠于夕幕神君。”众天兵们本来一堆又一堆的点篝火,吃酒烧r_ou_,见将军遥九跪下,便都跪下,一遍遍的重复,永远忠于夕幕神君。

    两万多神兵的声音回响,连东海都翻起了浪花。可夕幕如没听到一般,“所以他还是跟你说了,你都知道了。”夕幕不是在问,而是肯定,“他们也都知道了。”

    遥九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夕幕,经年盘在腰间的侵晓握在手中,他浑身散发着黑气,望着天兵的眼神里尽是杀意。

    火光冲天,海水都被染红了。

    夕幕设了一道屏障,天兵们都知道,侵晓一出,无人能逃,有的还可以和他过两招,有的到死都没看清杀自己的兵刃是什么。

    “就是我们坐着的这片海域。”苏故遥说着捏了一把沙子,仿佛还是那把被血浸透的沙子,“两万多英魂,他们没有死在反贼的刀下,却死在了自己效忠的神君剑下。”

    苏故遥说着,不禁哽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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