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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草和尚》(9)

      《灯草和尚》 作者:清·云游道人编次

    《灯草和尚》(9)

    《灯草和尚》 作者:清·云游道人编次

    那李可白见两个那如花似玉的女子,也不知什麽缘故,拜完了堂,送入洞房,外堂酒阑客散。

    夫人对杨官儿道:“这个女子定然是个妖邪,且莫说破,看他如何?”杨官儿点头道:“是。”

    到了半夜,那两个长姑并辨不出那个假的。杨官儿夫妻只得收拾去睡觉,叫伴娘打点新人安睡成其好事。李可白原是久经花柳场中,急忙要上床雨云。长姑慌道:“我且躲在灯後。”那女子低声对长姑道:“待我且挡他头一阵,免得你受苦。”

    长姑是个孩子不好回言,任那女子同新郎床上去妥了。

    长姑侧耳细听,只听得李可白道:“快脱裤子,我等的急了。”那女子道:“我是个处女,不可大猛浪,忍索忍索一会,想别弄进去的光景。”

    长姑又一细听,但听他如十分痛楚,十分怜惜,你亲我爱,如滕似漆的恩情。长姑虽是心动,但不好开口。

    不一时,听得那女子道:“我不是长姑,我是他的表姐。只因他是石女儿,故此我来替他,我叫他来,你试试便晓得了。”

    李可白一度魂消,也不管长姑不长姑了,便道:“心肝,你已妙极,何必又试,不必惊他。”那女子道:“你明白切不可对夫人说,叫我妹子没趣。”

    长姑听了好生烦恼,忖道:“我明明不是石女儿,造言悦言,如今不来问你,且待三朝後与娘说过明白便了。”听他直弄至四更,越弄越好弄的,新郎如痴如醉不肯下身来,只因头一次把李可白弄了,後来能放能受,能紧能宽,再不叫他漏泄,又将阴中吐出的热骚水,浸着麈柄,甘美不可言,所以拴住了新郎的心,至四更将尽,才完了事。

    李可白下身来问那女子道:“快活不快活?”那女子道:“快活不消说了,只是我失身于你,妹子又是石女,休要负了今日之情,别恋红妆,使我空房独宿,我决不放你。”李可白道:“心肝乃天下第一个妙人,我年虽少也曾弄过几十个女子,再无一个比你好了,我若不依你再与别个女子戏弄,不得善终。”那女子满心欢喜搂住道:“这才是我的亲丈夫。”李可白道:“你穿着小小红衫儿,方才放心戏弄,如今不戏弄,脱了红衫儿和你紧紧睡一觉罢。”不由分说,连那上面红衫儿一尽都脱了,两个交头而眠,不觉东方大亮。正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且说长姑见天亮了,开门出去走到夫人楼上。女人小足原是走声轻,走到房门边,听的夫人哼哼的叫:“心肝,你的本事比先大了,如今早起这一阵更觉粗硬了。不知我女儿这时候还同女婿弄不弄了。”杨官儿道:“少年心性最好玩耍,就是女儿不弄,女婿亦不肯饶了他。”

    长姑道:“娘,我在这里多时了。”夫人吃了一惊,急急披衣起来,只因夜里花烛,次日新郎才来。

    夫人忙打点摆酒,不曾问长姑如何早起,料是年纪幼少害羞,所以不知长姑昨夜不曾与新郎沾身。那日前厅男客,后厅女客真忙到一更方才散了。大家收拾去卧,李可白依然到长姑房里来了,长姑却不到自己房中,反到暖玉房中来,与他说昨夜事。

    暖玉道:“何不对奶奶说?”长姑道:“不好意思,且待三朝后再处。”暖玉道:“等我与奶奶说。”

    一直走到夫人楼上,见房门已闭,只得走下来对长姑道:“奶奶睡了,且待明早说罢,如今悄悄的到姑娘房门口,听他们去。”

    两个走到外,只见房里点的明晃晃,小丫环晴香在那里服侍。

    那女子吩咐道:“你后边去睡罢。”

    晴香应声去了,只见那女子脱了全身衣服,只留一件小红衫儿裤子。脱下露出光光肥肥的一道红缝儿,李可白搂住亲咀,抱到床上弄起来了。

    长姑低低道:“难道我是这样无耻,亏我这等歪,男子汉这样,淫妇还不疑心。”暖玉也低低道:“莫高声,看他如何?早起和奶奶说便了。”

    只见那女子闭了眼,歪着头,哼哼的叫:“心肝,弄的好。”只见李可白抽上舂下足以弄了二更,方才泄了。伏在那女子身上吁吁喘气一会。那女子道:“你且下来,等我小解了再和你弄。”李可白下得身来,一个麈柄还是挺硬的。

    暖玉道:“真好东西。”不由的把手摸自己小※上已湿滑滑的,说道:“我也要小解了。”就在天井里解了。长姑也解了。又来看时,只见李可白仰面在春杌上,那女子跨在他身上,阴户正对着窗,一研一擦,一磨一转,那阴口合合开开,紧紧缩缩,骚水流下如蟹吐沫一般,百样骚淫,难抽难画。李可白道:“心肝,怎得如此风骚,不像个闺女了。”那女子道:“痴男子,难道昨夜初会时,你还不知道我是破过身的么?”说罢,又爬在李可白身上,将舌尖吐在可白口内,抽送下面,把麈柄弄硬,生门凑上,一口含住,只管研擦。那李可白紧紧搂抱道:“心肝宝贝,快活煞我了。”看得暖玉淫心如焚,扯着长姑的手去摸他的阴户,尤如小解一般的淫水流下。长姑道:“这是怎么说?”暖玉道:“小姐,你没弄过,自然不知其中趣味。”忽见那女子跳下身来,把口含住麈柄,舔咂一会,舔的李可白十分透意,闭着眼,啊呀啊呀的叫:“心肝!你这样有趣,就是绝色娼妓也赶不上你。”那女子抱起李可白来,自己又仰睡了,再用手拈麈柄塞入生门,抽耸一阵,忽然抱住道:“且住,我问你,大凡喜男风的却是为何?”李可白道:“我年幼在书房中,曾把小厮弄过,觉得里面空空宕宕不见到底,毕竟不如※好。”那女子道:“不然,若是好,屁股比※还好。”李可白道:“心肝,如何知道?”那女子道:“不要管,只要试验后户上便知好不好了,那时再与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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