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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七嫁第4部分阅读

      夫人七嫁 作者:未知

    夫人七嫁第4部分阅读

    夫人七嫁 作者:未知

    夫人七嫁第4部分阅读

    ,你怕吗?”

    红梨棠轻柔为我试药,听他口吻,有点幸灾乐祸呢!我算看懂了,他是不喜我学武,才刁难于我。可我是他老婆,放狗把我屁股咬开花,他于心何忍?

    光着粉臀,趴在锦褥中,我不满努努嘴,像小媳妇般和他斗气。努着嘴沉默不语,痛了咬咬牙,听不顺哼鼻音。

    “你生气了?”

    红梨棠伸长指勾起我下颌,看我气色很差,分明闹小性子。清秀的脸一拉,红唇攫的挂灯笼,小巧玲珑的鹅蛋脸楚楚可怜,越见越是可爱。他便笑成海绵宝宝般哄我,“好了,不生气了。你想习武,我教你便是。将你教成女侠,也不放狗了。笑一个,媳妇笑一个,你不笑我哭给你看。”

    ‘噗嗤’一声,被他毫无防备地逗笑。我歪过头去,故作得理不饶人状。他便在我耳畔吹枕边风,直到彼此倦了,才双双睡去。

    翌日清早,天刚破晓,丫鬟便来扣门。

    “三夫人,大少爷请您过去梨深堂一趟。”

    “我知道了。”趁红梨棠赖床时,我跟着翠梅过去梨深堂。进入一片稀疏垂柳,进入散发出低调奢华的小院。及小阁楼,噔噔上了木梯。叮叮的翠竹帘中,高挑俊美的男子正拨开珠帘对我微微一笑倾城柳。

    他俊美不凡,幽雅高贵,举手投足间皆是风采。他状似温柔,似笑非笑,勾勒的是令人神魂颠倒的魅力。他就像一簇光芒万丈的日光,可我却发现,他脚底的阴影。“大哥这么早找影儿来,不知有何交代?”

    “你过来。”

    见他勾动那漂亮的手指,我步伐散漫问,“大哥见不得人的事没少干,都不怕流言蜚语了,可我怕。”

    “听说你和三弟相处不错?”

    “我们恩爱着呢!”

    红梨深靠近我,低眉俯瞰我,邪笑的有丝诡异。“哦?依三弟那病秧子身体,能满足的了弟妹你吗?”

    “那也比每天能满足不同女人,沾染不同胭脂,洗澡都洗不干净的龌龊身体强上百倍。大哥说是吗?”

    他右手不知何时,勾住我不盈一握的腰。将我掉转方向,附我耳边笑声缠绵。“三弟没法碰你,是不是只有我这个大哥代他碰了?”

    “你不要脸,滚开。”

    “滚?”他眸色忽然阴沉下来,俊美的脸泛出寒光。我用力一挣扎,不迭退出怀去。指着他鼻梁,甚为不妥协告戒他。“红梨深,我嫁你时,你卖了我。现在我嫁你弟,你却想拣便宜了。你休想、你休想,我去告诉棠……”

    “你要告诉他什么?”红梨深咄咄地逼近,朱钗松开,一头发丝如波浪般吹动。他的步伐很大,儒雅却又阴沉,温和不复伪装。

    “你欺负我,轻薄我,想玷污你三弟的女人。”

    “呵呵,那你去告。”红梨棠倒是难得大度,眼波邪气流转,如画的轮廓都是隐性的欺压,比楚云枭还理所当然。

    “你以为我不敢,红梨深,你在这里等着。”我‘嘶’地撕破衣裳,向他侧身跑去。却猛地撞上他身躯,他笑靥依旧,可多了丝算计。指尖抚向我白皙的颈子,不急不缓道:“看起来你对我的迷恋还没忘却,这样如何能做活着的三夫人?”

    我步步后退,面色绯红,咬住红唇怒斥,“你到底想怎么样,玩弄我吗?”

    “亲爱的,我不怕你告,但我怕三弟的身体吃不消。我只有他一个弟弟,不能让他再倒下。可是洛小姐,你以为谁会相信一个骗子的话?”

    “你、什么意思?”我瞠开双眸,扶住窗栏低问。

    “我红府的三夫人花心影,竟是有名的洛家千金洛樱。你嫁了风府,和继子有染连夜出逃。又潜入将军府,卖身侍奉将军。风府四处打探,将军府通缉,以你满城风雨的身份,以为还能悠然在红府做你的三夫人吗?”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辩解。可我要纠正,第一,我和继子不是有染是被迫。第二,我不是卖身侍奉将军,而是被误抓。第三,我这个满城风雨的女人能当成三夫人,不是你的功劳吗?”

    “还真可爱,让我忍不住想开出价。你说,是卖给风少爷好,还是楚将军好?一个是富商,一个贵为将军,谁能让我赚的多?”

    “你的眼里就只有钱吗?”我狠狠地问他,这副完美的皮囊,里边难道都是毒气?和红梨棠相比,他真是混帐。

    “你不也是吗?”

    “我……啊……”我倒退一步,不料木栏早已折断。我身子后仰,猛然间摔了下去。盯着他的笑靥,我只觉一阵刺痛有什么尖利的东西刺穿肩胛,随后陷入一片黑暗中。连疼,都成了梦魇。

    红梨深唇角微微上挑,卷几根长发魅光四射。他惋惜叹道:“不知尸体,能不能卖出个好价钱?”

    第22章 用力掌掴

    “好痛……”艰难睁开眼皮时,是置身阁楼中,我肩胛处被粗劣包扎过,可木刺还残余在血肉中。稍微挣扎,血便殷透布帛,痛的我贝齿微抖。四肢如被车碾过,四处青紫,轻纱掩不住狰狞。

    我伸手拆开纱布,用指甲拨开皮肉,将那根长刺拔出,再小心包扎回去。我穿好衣裳时,红梨深正端碗东西回来。“洛小姐千金之躯,所以我特地叫丫鬟熬了贵的汤药为你调养身体。来,乖乖把药喝了。”

    看着药碗,我眉一挑嗤笑,“我怕你熬的是毒药。”

    “哦?你倒提醒了我,砒霜倒是比药材廉价的多。像洛小姐这般游走于男人之间的女人,怕更合适。”他邪笑若斯,话字字犀利,可口吻却是柔情似水。他指尖诱惑地划过我手背,将药吹凉递我唇边,看似好心,实则怕我死了赔本。都是假惺惺,都是虚情假意,他根本对谁都没真过!

    “乖,把药喝了,伤才会好。女人的身体不该有疤痕,犹如美玉不该有瑕疵。”他一勺一勺地向我口中喂药,我将脸别过去,云淡风清地叮咛,“在我面前,你不必装好人。你的腹黑j诈,我早见识过。再温柔的毒,我也不会食。不必猫哭耗子假慈悲,对我来说,你再好看都像个蟑螂叫我恶心。”

    “你还在怪我害你受伤坠楼的事?”

    “不止,不止。”

    “亲爱的,我在你心中如此不堪?”他微微抬起我下颌,看着我眼底对他的芥蒂,那俊美的脸勾勒出迷样的光彩。他悠然靠近,附在我颊边,脸缓缓地转,唇印如羽翼轻柔落在我吹弹可破的肌肤上。

    感觉到他挑逗而玩弄的举措,分明是想卸下我冷漠的心,任他予取予求。任他来买来卖,来算计我。我咽咽口水,保持口中干爽问他,“能不能请你,把你的嘴唇,从我的脸上挪开。因为,我很怕脏东西。”

    他的笑靥依旧,始终儒雅风度。在眉目间的邪味,流转的动人心魄。可他狭长的眸子,却闪出冷魅的光。

    “麻烦你、把你的口水,从我脸上擦掉。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一旦我讨厌的人,就算白给我,我都要掂量他够不够斤两。你觉得我廉价,我同样,也觉得你一文不值!人不是靠脸皮活的,靠的是傲骨。有些东西长的再好看,也和鬼同类,他也是脏东西。”

    我也不知是痛的,亦或麻的,字字句句都针锋相对。对他柔情中的轻蔑和算计,越来越心凉。直到他的手,温柔地抚向我肩胛的伤处。看似为我包扎,实则狠狠按下去时,我对他曾经的好感荡然无存。

    鲜红的血,染红纯白的纱布,如处子血妖娆绽放。我痛的咬住贝齿,不吭一声,任他温柔万般地令我伤口挤的血肉模糊。看到我没反映,红梨深忽然松开手。才意识到,他刚刚下手有多狠。只是习惯了温柔地发狠,他并无愧意,只是径自为我包扎。

    我‘啪’地甩开他的手,不论多痛,我都将头抬高。泪在眼圈转,因为真的很疼。可我还是扬起手,狠狠地给他一巴掌。

    ‘啪!’

    清脆的响,震动了阁楼。清雅的空间中,遍布寒色。红梨深愣在当场,第一次有女人敢掴他。“红梨深,你记得。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卖我、黑我、欺负我。总有一天,我会反过来让你尝尝这种滋味到底有多?”

    话落,我绕过他身体,踉跄地走出了阁楼。血一滴滴地从木梯上滴到竹林。我憋着这口气,直到见到红梨棠俏皮地拎着一根竹子向我走来,甜甜地叫了句:“媳妇……”

    那双澄澈如湖的眸子,瞬间令我的泪崩溃。我快步扑进他怀中沙哑呢喃,“棠,你能不能抱住我?”

    “怎么了媳妇,你受伤了?”

    “不用管我的伤,你只要抱紧我就好。”我像个小女孩般,在他怀中哭泣。他一直问我怎么了,可我却不能告诉他,是他的大哥在欺辱我。不想破坏他兄弟的感情,不想单纯的他心里蒙上灰,我忍着,含着泪,告诉自己要争气。尊严不是别人给的,是要自己争取的。

    “媳妇……”

    “你要教我武功。”

    “我扶你回房,你流了好多血。”

    “我没事。”

    “哭的这么惨,还说没事?”红梨棠打横将我抱进怀中,快步跑进房。此时的他,纤瘦的身体那般的高大,牢牢地撑住我,背影拉的那般长。

    怀中的这个女人,哭的他心儿乱。好似自己也受伤一样,令他无措。那满眸泪花的倔强模样,令他心疼。第一次有种感觉,他想保护这个女人。不为成亲,而是为小媳妇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红梨棠。

    遥看他三弟如风一样奔跑的身影,红梨深抚着微痛的右颊。长睫如扇地煽动,在风中三千黑丝狂乱地飞。风吹的衣炔翩飞,朱唇在竹间饱满如血。如画的脸庞,渐渐的笼罩出一抹诡异邪气。

    他寐语低喃,“不论是洛樱,还是花心影,你是第一个敢动我的人,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

    推荐小影已完结v书《诱惑夫君》,比这个轻松好笑一点。

    第23章 露骨之话

    清早,晨露未退,清疏的竹林间便传来一阵哼哼哈嘿。红梨棠挂在那两根竹间打哈欠,看着那清瘦的小人儿如此认真地练‘花拳绣腿’,倒不失为一道奇特的风景。

    明明身无二两肉,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弱女子,却是轻且厉,柔且韧。柔时若三千水,韧时却犹如刚,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着迷的气质。并非‘女人味’,而是‘女人气’。

    静静地欣赏底下挥洒汗水、渐渐进步的小女人。他勾勒的笑如石上清泉,纯净甜美,如彩虹一般灿烂。他喜欢这般欣赏着,那从骨子中溢出的香气,而非胭脂香。

    “小媳妇,你的伤还没好,这么急着练功,我会心疼哦。”红梨棠勾着薄唇,露出大大的笑脸,像是晴天娃娃,俊俏无暇。我擦了擦汗,不待反映过来,他已纵身跳下,站在我的跟前,将我比的这般渺小。

    “出拳不是用力甩出胳膊,而是挥出!你看,像我这样,力在挥出时积累,点到敌人时爆发。”红梨棠从背后轻拥住我,握住我的手,教我如何出拳。丝帛传来他身体的微热,还有好闻的薄荷香。被他的身体包裹,我有些出神,肌肤间变得敏感,我竟然心嘭嘭跳了。

    “你在分心哦。”他低头看我时,额角滴答下的汗水,那般有魅力,看的我下意识舔了舔干裂的唇。和若凡时,夜夜床间缠绵,极尽的。我都未曾感觉过这种情窦初开的错觉,犹如漫山花开,阴天也变成晴天。

    红梨棠也学我舔了舔下唇,然后将脸亲昵地贴在我脸上,用微乎其微的胡茬噌噌我。“以后我知道你舔嘴唇时,就代表你紧张。”

    “我哪有紧张,我没有!”我忙辩解,可他却不信,把修长大手扣在我心窝,在我耳边笑嘻嘻地说,“哦,你撒谎。听、你的心跳的多快,我的手都快罩不住了。”

    我也把手搁在他心窝,发现他的心,亦是跳的如拨浪鼓。我噙起笑,用头撞了撞他胸膛说:“继续练功,你总打乱我计划。那个、你抱我抱的这么紧,你那里不会疼吗?”

    红梨棠先一怔,发现我邪恶的视线睁盯着他双腿间。他忙夹紧腿,脸颊红透,嗓音略带沙哑地问,“你怎么知道?”

    “顶我屁股上,硬邦邦的。”

    “……”

    他眼眸僵直,双唇微启,瞠目结舌地看着我,好似见鬼一般。那张脸熟透了,红的令人忍不住采摘。

    “你干吗那么惊讶,难道女人不知道男人身上比她多长了个什么东西吗?女人就不知道性,不知道男人需要时会膨胀吗?这是正常的生理知识,都应该普及,才能避免洞房时找不到北的悲剧。”

    “……”

    红梨棠显然已被我一番露骨的话惊呆了,从他美若清蕖的眸中,竟找不到焦距。我斜睨向他双腿,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补充。“别用冷水冲,用温水,男人身上只有这一把枪,记得为我保养好。”

    “小媳妇!!!”

    “sorry,我认错了。”看他满眸充斥血丝,被我吓的羞的变本加厉的俏样,我忍不住想调戏一把。奈何怕他真的,就地将我按倒霸占,才垂下眼帘故作清纯状。既是古代做什么都露骨,可说什么都含蓄,我亦是要扳住我这张嘴。可这些知识,八百年前我便知道,遮遮掩掩反而不够真实。

    “马蚤?”红梨棠捕捉到敏感字眼,眉目纠结。不同时代的语言,铸造出分歧,他对我的印象怕是跌落谷地了。

    忽然间,竹林变的很安静,呼吸成了唯一的声音。我和他面面相觑,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点了点那处,清喉尴尬问我,“小媳妇,你到底看过几个男人的这个东西?”

    “我、只听说过。”

    “那你是没见过了?”

    我点了点头,竭力哄着他。穿越之前,我是没少见。穿越之后,我确是没见。如此一说,心便宽敞多了。他亦是展颜一笑,“那你以后只看我一个人的便够了!来,我给你当靶子,你往我身上打。”

    “为什么?”

    “人肉靶子学的快,你打便是,我的身体好的很。”红梨棠稳站于林中,我‘啪’的一拳打下去,他果真稳若泰山。可转眉时,呲牙咧嘴的有趣极了。

    清早的竹林,并非翠绿的幽静,而是充满火辣的氛围。一席露骨话,不止听的红梨棠呆怔,连躲在暗处那个面具男也是惊魂未定。那是一抹轻盈快影,墨黑的衣衫和竹林形成鲜明对比。可身形如燕,动作敏捷,在没谁发现时便一溜烟消逝。只隐约可见是半边精致独特的嫣红面具,还有一柄很漂亮的花纹鞘穗宝剑。一头飘逸的黑发美丽散开,熟悉的香气扑进鼻中。只听到婆娑妖娆的一句话,“这到底是什么女人啊?”

    “是谁?”

    红梨棠抬首望去,只见他的残影。这个男人的轻功,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来无影,去无踪,在暗处观摩那半响,他竟然毫无发现。还是,跟小媳妇讨论‘枪’的问题,讨论的失了警惕?

    “刚刚那个是谁?”我好奇地扑过来,只从地上捡到一片亮晶晶的花鳞。

    “我也不知道,该是奔小媳妇你来的。”

    “我?怎么又是我?”我处处树敌,处处招人,如今连贼也招来了。懒得再去深思,我到底惹了谁,索性将花鳞小心收进怀中、试去汗径自奔厨房去。

    第24章 龙凤之斗

    俗话说,丑媳妇亦得见公婆。午膳时,初次见红老爷,正襟危坐太师椅上,青须冉冉,眉目犀利,全然不似两兄弟的俊美如画,而如关公般威风凛凛。我悄悄握住红梨棠的手,手心湿哒哒,紧张的直咬嘴唇。

    红梨棠将我带席中,附我耳边打趣,“你看,你又在舔嘴唇了,你总挑逗我。”

    “我哪有?”我忙敛色,对他翻了记白眼。瞥向座上红老爷,以及那笑靥如花,心比眉黑的红梨深时,心是紧绷的。和他一起时,斗的不止是眼神,也是心术,斗的是那拧着的一股劲儿。

    他长睫煽动,对我笑的温柔幽雅。我颔首一笑,对他贤淑有礼。可桌下他的手却拧住我的,我的脚也狠踩他靴子上。

    “爹,这位便是三弟的夫人。”

    “爹有礼。”

    “自从她来后,三弟的病情也有好转。”

    “岂敢,那都是大哥的功劳。”

    “弟妹谦虚了。”红梨深的手‘温柔’钳住我脚踝,稍一拉扯,我的腿便劈开。形成那般姿势,难启齿的痛,从下体蔓延开来。

    我故作淡若,浅浅一笑,舀了一勺滚烫的汤,‘噗’毫不客气偷倒向他那双暗中搞动作的手上。

    “是大哥您抬举,小影何德何能?”

    红梨深微怒,大手当即顺我群摆伸入。从大腿处,至亵裤布满他抓痕。桌不摇而椅未动,笑靥未减,眼波邪魅,看似正人君子实则龌龊无耻!感觉到他烫伤的手,探进我亵裤周边,故意给我难堪。我猛然一惊,竹筷尴尬坠地。

    “弟妹怎么了?”红梨深薄唇微勾,一只手还能夹菜,宛如没事人般发问。他笃定,我难以启齿,任由他欺负。在红梨棠面前,在桌子底下,他极尽使诈,报复我那一巴掌。令我明白,我满城风雨的身份,到底有多‘廉价’。随买可卖,随碰可碰。

    “没什么,手滑一下而已。”我笑的云淡风清,借捡筷子时,拔下凤钗代替锥子狠刺他玩弄的手。再抬起身时,我将裙摆拉成灯笼般,杏眼微微挑,将沾有血丝的凤钗重新束回发髻之上。

    红梨深有瞬间的眸色阴鸷,转瞬又恢复儒雅邪魅姿态。吃、吃、吃,这般情形下他还能泰然自若,不愧做j商的料。我由衷钦佩,他戴的那张面皮。

    看我和红梨深四眸相对的视线火花四溅,红梨棠面色含春,握住我的手稍适用力。硬将那水嫩嫩的脸凑到中间,酒窝灿烂。“媳妇,我的眼睛迷了,你帮我吹吹。”

    “你眼睛瞪那么大,哪里迷了?”

    “我说迷了就是迷了,你帮我吹。”红梨棠有些任性地霸占我的视线,不准我和红梨深在桌下暗斗,仿佛这一切,都根本逃不过他。他天仙般的脸孔,有些红晕。唇勾的弧度,也暗示他腹中有气。

    这个女人,怎么能当着他的面,和他大哥?底下斗的鸡飞狗跳,难道当他是瞎子不成?亲密的事,不是只能和夫君做,那为什么大哥的手会搁在小媳妇腿上?

    那柔顺如丝的三千墨发,倾泄飘下时,澄澈的眸子有一丝的怒气,竟看的我有点紧张。我握握他变冷的手,垂下眼帘好笑,‘真是个小醋桶。’我心中嘟哝,红梨棠你真是个小醋桶,看那小眼神、真是吓死人了。

    “你们闹够了?”红老爷握稳了竹筷,开始品尝我烹的一道辣味鸡丁,一道红烧肘子。半响,才见他削下半盘子,嘴角抿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这几道菜是谁做的?”

    “是我。”我不解地顿了下。

    红老爷严肃的表情,依稀变的轻松下来。好似被那几道口味独特的菜征服了,看我的眼神亦慈祥亲切。“很好,小影的手艺,很好、很好。”

    听他赞不绝口,看红家人惊愕的眼神,我挺直腰板,在府中地位顿时升高许多。依稀连红梨深,吃了我烧的菜,看我的眼神都犹若游丝。

    “大哥,味道如何?”

    红梨深沉思半响,才抬首和我对视。“弟妹的手艺怕是连御厨都自叹拂如,看来楚将军有口福了。”

    “楚将军?”

    “楚云枭楚大将军,明日会来府中做客。弟妹,到时有劳你亲自下厨了。”

    “……”

    该死的红梨深,他竟然有本事把楚云枭请来。把他请来,我还活个屁,不是又要被卖到番邦去当艺妓?一口饭噎于喉中,看他狭长惑人的凤眸,我抿抿唇角低问,“爹,小影略通五形八卦之术,想为你占卜一卦。”

    “哦?你还会占卜?”红老爷惊艳地伸出手,我装腔看看他手相,皱皱眉胡诌一通:“爹你命是好命,命里多财,可子孙线却很乱。爹20岁得子,夭折了吧?”

    “你怎么知道?”

    “21岁在外私生的子,也夭折了吧?”

    “你……”这些不为人知的事,怎会也知道?

    “您可知为何您命相好,可连失两子,除了大哥外。二哥战死沙场,夫君他又孱弱多病,您又肾疾脾亏?”

    “为何?”红老爷彻底被我一席话折服,那双眸子放光一般。

    我叹了叹气,浅笑,“您和大哥命中相克,必须从大哥入手。”

    “我和深儿命里相孛?”

    “对!”我连蒙带唬,将话题引向红梨深。他和棠在书中出场少,可红老爷却不然。让你引来楚云枭破坏我安宁,我和你势不两立。今日,我让你好看。明日我卷铺盖走人,看他来逮谁?

    第25章 妖精驾到

    “大哥他命中与爹爹相克,故而红家百子千孙除了大哥外将无一安宁。也不是没有破解办法,还请爹爹靠后一些。来人,帮我准备香炉。”

    红老爷深信不疑地退后,小丫鬟递来香炉,我当众擒住红梨深的手,反扣,浅笑荧荧,“大哥,那我们开始了。”

    “弟妹,你懂的还真多,是为兄看错你了。”红梨深长睫煽动,凤眸锐利,俨然透射一切的光芒万丈。他高挑俊美的容貌,始终闪闪犹如繁星皎月,迷的人睁不开眼。可我偏偏不吃他这套,无视他眼底柔情却阴沉的警告,将香炉的灰一捧扬向他的脸。

    “咳咳……”

    趁他咳时,我将香灰从头扬到脚。再口含一口水,‘噗’泼了他一脸。顿时好看的脸,化成模糊泥样,红梨深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花心影!”

    那是他第一次,当众露出真实的情绪。阴沉森冷,嗜人骸骨,宛如毒药侵蚀四肢百骸。我不顾那些,拎起个打狗棒,‘啪’‘啪’地打他屁股。

    “弟妹,你够了!”红梨深擒住我小手,捏住的刹那,我骨头似折断几根。好狠,他笑里藏刀。

    我岂能容他,既损之,则更损一点。我张开贝齿,狠狠地咬他一口红血印。“该死的,花心影。”

    “大哥,你脾气怎么这么不好了?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的温柔呢,你的大度呢,做生意的怎能斤斤计较?”

    “深儿,叫她破解。”

    “爹……”

    “对嘛,叫我打就好了。”我拎起棍子,撵着红梨深打。他双眸阴鸷,柔情不复,恨不得杀我。奈何红老爷有令,他不得不从,被我当成狗一般撵。

    “关门,放狗!”

    我双手叉腰,对丫鬟颐指气使。门一关,我将红梨深圈住,煞有其事地大喊。那副泼辣姿态,看的红老爷呆怔,红梨棠捂住唇忍不住大笑。

    “哈哈哈……”

    三少爷带头笑,再见堂中,却是沉重气氛转而轻松起来。第一次见大少爷破功,见他如此狼狈被追打。见大少爷退却温柔外表,眼神犹如坏男人。低眉一看,丫鬟们都躲案子底下偷笑着。

    “媳妇真可爱,泼起来也好可爱。”红梨棠看着那追逐的纤瘦背影,笑若春花般灿烂。越见,越打心眼儿的喜欢。

    ————

    那日,我在红府名声大躁,连红梨深都成了我的手下败将。可我知那是暂时,待翌日楚云枭到府,一个斯文败类,一个凶猛野兽,到时我必成刀俎鱼肉。俗话说的好,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棠,对不起。”

    我肩背沉甸甸的包袱,立在围墙上,凝视他熟睡的小苑。我孤零一人,本是无牵无挂,可离开红府,我却有点舍不得。怀念他教我武功时,当我的人肉靶子。和他谈露骨话时,他瞠目结舌的表情。和我玩亲亲时,他害羞的样子。说保护时,忽然有力的臂膀。在我难受时,第一时间把我抱起。在我闪神时,他吃醋嘟起的唇。相处的很短暂,却宛如一阵温暖的风,吹入我心尖。他给了我,情窦初开的感觉。

    “你是唯一一个对我真心好的男人,我永远会记得你。”这是一份美丽的温存,我会深埋心底。可那几个男人我惹不起,不得不逃。

    我微微长叹,纵身跳下墙。只听‘扑通’一声,俏臀不知被谁拖住,隐约好象跳进了谁怀中?我低头一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艳若桃李、美丽动人的中性脸庞。那妖冶绝代的风华、视觉系无双的艳姿,高傲摄魂的气质,狭长若墨玉眼波中的鄙夷,还有神色间迫近的危险和撒旦气息。这个比女人还美,拥有一身媚骨,却是十足侵略性的牡丹男,不是别人,真是风沉莲。

    在漆黑的夜中,他右眉梢处一朵红艳的樱花瓣,那般的动人。他饱满的唇开启,口吻充满嘲弄,“我的好四姨娘,没有你的夜晚,还真是够寂寞。府上没有一个女人,能与你的身体相媲美。”

    “风沉莲?”

    我霍地从他怀中挣出,刚欲抽身逃去,却被他从后脖领拎回。他从背后搂住我腰,指甲在我肚脐上划绕。“恐怕世上再也找不到,一脸清纯相,骨子中如此放浪滛蘼的女人了。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在我身下是如何承欢呻/吟?”

    “风沉莲,你松开我。我现在是红府三夫人,你再放肆,也要有个分寸。我不是你老爹的四夫人,你也不是我继子。你我,如今是井水不犯河水。说白了,你就是我的第一夜,其他的,和你无关。”

    这里不是风府,我不信他能再灌我一碗药。听我驳斥,如此铿锵有力,风沉莲微微一笑,如此倾城妖冶。媚眼绽放出一抹光彩,手沿我白皙的颈子轻抚,讥诮冰冷地问,“怎么,是谁又在你的身体中找到了共鸣?你如今是红府三夫人,就要抛弃我,不准我碰了吗?”

    “对!”

    “真可惜,我想碰你时,即便你是皇后,我也不会轻放过你一寸肌肤。”风沉莲笑若黑色曼佗罗,一袭红衣妖娆似血,他打横将我抱进怀中,‘砰’地扔进身后的马车中。‘嘶啦’撕开我衣裳,如此美丽的脸,却是如此残忍含恨的妖笑。

    “四姨娘,男人的烙印就像女人的酥胸。除非你割了身体,否则永远除不去。尤其,是第一个男人。”

    他倾轧向我时,马车纱帐正肆无忌惮地敞开……

    第26章 缠绵如死

    ‘嘶’

    布帛的碎片漫天飞扬,马车中贯穿的风,拂过我白皙的肌肤,一片片他指腹噌过的红印如雨后春笋般丛生。我蜷缩着身体,却被他扳开。他覆在我娇躯上,大手捞过一片,酥麻感随即袭来。

    风沉莲的唇游移在我唇角边,直至我那两片颤抖的唇。吞吐的热气,带着幽兰的清香,令人难以抗拒。他含住我舌尖,并未吸吮调戏,而是用力一咬。将他的鄙夷、他的恨,尽情地发泄。

    他狭长蛊惑的媚眼中,迸出的是对背叛恨之入骨的光芒。从温柔的大哥哥,蜕变成玩弄人心的妖孽,那是洛樱的错,不是我!可此时,在他身下,被他欲火、怒火攻陷的,却是一具替代品。感觉他口中血腥,我亦回击,贝齿狠咬住他舌尖。四片唇便那般毫无感情地碰撞,直到,血丝蔓延。

    愠怒之下,风沉莲眸色阴鸷,狠堵住我的唇。令我呼吸不到气息,任由他吸取,直到双颊憋涨。他才顺势含住我锁骨,手顺兜儿衣探入。

    他的唇一点点吻肿,吹拨我,蛊惑地问我,“你让他占有过你几次?”

    我伸手推推他,想推开这具纤瘦却有力的身体。“风少爷,我请你明白,就算他占有我无数次,那也是理所当然。”

    况且,棠不是那样的人。他和我成亲开始,除了亲亲外,从没碰过我一根手指,连胸都未曾摸过。

    “无数次?”他的眼波呈现出血色,变得愈妖冶。他用力钳住我下颚,极尽讥诮辱骂,“哦?那你这个荡妇,该不会像那天晚上一样只会在我身下当个木头人了吧?过来,让我看看,你在别的男人那里到底学到了什么?”

    我和他四眸相对,缓缓地倾吐三个字,“你有病!”然后用力挣开他,向马车外跳。旋即,背后的他如藤缠住我,将我脊背压弯,双双倒向冰冷地面上。白皙的肌肤上沾染了尘,他径自勾住我腰,冰冷密麻的吻,落向我脖颈之间。

    “风沉莲,你想女人想疯了吧?”我怒嗔,他还想强我第二次?

    “对,我是想你想疯了!我每天每夜每一刻,脑海中都是你和别的男人苟且的画面。这其中,是不是也包含老头子?”

    他总是这般多疑,总是用不信任折磨他,也折磨洛樱。枉是一张绝世风华的脸皮,我却不想染指他半分。我嗤笑一声,推抵他道:“你真无药可救,谁被你爱,不是杀了你,就得同归于尽。”

    我恍惚间理解了,书里的杯具。他的性子,注定了纠缠不休。可悲惨的是我,从没享受过他曾经的温柔浪漫,却承受了他的恨意蒙蒙。

    “哦?你想和我共赴黄泉了?”他扼住我颈子半响,却魅惑一笑。初夜的记忆如洪潮般袭来,他的撞击,像失控的孔雀,荡然无存的优雅,美丽的是毁灭的姿态。

    他妖冶如画,指尖轻抬我下巴,嗤笑问我,“想我了吗?”

    “你变态!”我倔强地不肯松口,微斥,“你这是强/j,你这个衣冠禽兽!”

    他俯下头,唇贴在我颊边,冷傲执迷地展现风沉莲最妖娆的姿态。“我的好四姨娘,你还是那般贱!”

    我咬咬贝齿,“四姨娘我,就是这般贱!”

    “既是如此,告诉我,你快乐吗?”

    我深深凝视他,“你是我身上最差劲的男人!”我故意的嘲讽,惹来他的愠怒。他的凌驾,变成雹子般打伤我的身体。

    “媳妇,媳妇……”

    红梨棠找不到我,便拎个灯笼出墙找。在马车边,他看到了那一幕。炽热火热的一幕,映入他澄澈的眸底。手中的灯笼,‘啪’地坠落,在轻吟声中,他洁白的齿微微地颤响。

    “媳妇!”

    他如水一样眼眸,和我的眸子轻触。彼此间的默契,在此时却变得狼狈。他的错愕,他的惊慌,他的愤怒,还有他的失望和委屈。在此时,都变得那般脆弱。在他眼中,我看到了肮脏的自己。在他关切的表情中,我真的无地自容。在他大大的笑容,深深的酒窝,变成苍白的脸色时,我觉得,我的心好象被谁捏碎了。

    “媳妇……”

    此时此刻,他叫的一声媳妇,听我的心痛了。红梨棠咄咄地倒退,用力磕碰在墙上,咬住下唇楚楚的模样,令我的手艰难握成拳头。

    红梨棠缓缓从墙上昏迷过去,听他们叫着“少爷”“少爷”,不知为何,倔强的我眼角却滑下了泪。我放弃了挣扎,闭双了双眸,只为红梨棠那失望,那声‘媳妇’。

    风沉莲转眉,瞥向我时,清簌的泪变得清晰。终于,他看到了洛樱痛不欲生的泪,可他却感觉心窝的针更刺进他一寸。

    “樱儿……”

    他伸手抚向我时,我‘啪’将他甩开,抿住唇嘲讽地看着他。“你满意了?看着我哭,我后悔,你终于满意了?那从现在开始,能不能请你,滚出我的世界,老死别再往来?”

    我将衣衫碎片捡起来,向墙壁走去。本想逃避,可逃到天涯海角又有什么用?不除了身上的烙印,我永远这般卑微。我不信,我不信我捏不住这些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刚刚那个男人,他就是我夫君。他从没碰过我一根手指头,即使我不贞,他没说过我一次贱人。还有,风沉莲,我告诉你,我不是洛樱!我叫花心影,是一缕孤魂,附在她的体上。你的洛樱,早已经死了,她早死了。”

    一阵风,吹的风沉莲踉跄。

    洛樱……死了?

    这个女人,只是一个、陌生人?

    第27章 跟我回去

    我几尽半裸地回府,换好衣裳守在闺房,可惜红梨棠始终没来找我对峙。许是他病重了,亦或他根本不想见我了。我这不贞不洁的女人,扔进破烂市场,一文钱买卅。他是新科状元郎,何必要个残花败柳?

    在他心中,我是他唯一的媳妇。

    如今失望后悔,我也不怪他。只要他一纸休书,我还会乖乖离开红府。我浑浑噩噩地度过一夜,次日清早,铃花急匆匆来叫门。

    “三夫人、三夫人,大少爷有请。”

    我迷糊揉揉惺忪眸子,随便套一件鹅黄|色小罗裙,披头散发便过去。途中捏捏手腕,准备休书上签字。“铃花,三少爷怎么样?”

    “喝过药休息了,昨晚不知为何爬墙去,许是染了风寒。”

    不知为何?难道府上人还不知我昨夜被他抓j在地?载着疑惑,我眨眨美眸,拉紧了披风低语,“他没事就好,我就放心了。三少爷气虚体弱,记得多熬些补品。对了,他不爱吃燕窝,熬点清瓜粥。”

    我踏入内堂,和红梨深对视一眼,微微颔首,漫不经心地打个哈欠问,“大哥今早叫我,是代棠拟好了休书了吧?”

    “休书?”红梨深凤眸微挑,笑靥若斯,幽雅地落座下。此时,内堂中走出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他一身黑色铠甲,如出征归来,眼神黑翟石的深邃冷酷。奔月长靴堪比十万铁蹄,每一步都气势万千。

    他眉目冷俊,英俊的脸刀削一般深刻,连发丝都硬的半根不弯。他大步向我,我咄咄后退,“楚云枭?”

    “奴家参见楚将军。”我恭敬行礼,他将我搀起。酷酷的眼神,搀杂了一抹熟悉。冷峻豪迈之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只是黝黑的轮廓,遮掩了那一种光辉。

    “你不是该在番邦当艺妓?”

    听楚云枭发问,林若可摇起折扇拍了他肩膀一下。明明心中关切,话出却变味,楚大将军天生是阎王。

    “中途船沉了,我被买进红府。”

    “所以你就嫁人了?”

    “将军不是准我离开你了?”我挑眉和他对峙,纳闷我一个俘虏,他干吗费尽周折非追我不可?

    “本将军反悔了。”他酷酷地丢下一句,将脸别过去,“跟我回去。”

    “红府不给我休书,我生是红家人,死是红家鬼,不能回去。”

    楚云枭睨了红梨深一眼,林若可砸下金子,这便又欲卖我了?“没有我夫君的休书,我还是走不了。”

    “弟妹能被将军看上,那是你的福气,何必非三弟不可?”

    “我还真非你三弟不可,他的休书呢?”见红梨深那笑靥似海棠花绽放的俊美迷人模样,我故意找茬。我以为经此一事,红梨棠早拟了休书。可此时,我却发现根本没有。他、被扣了绿帽子,竟还没休我?还是、他们根本全然不知昨夜的事?

    我脑中一片混沌,只感觉手腕一阵酸楚。楚云枭正钳住我,霸道一拽,我跌跌撞撞便跌进他怀中。那八块肌的胸膛,硬邦邦的宽阔,撞的鼻子有点痛。

    “你、堂堂一个镇国大将军,不能出尔反尔。你说放我走,我如今还没能和你平起平坐,我不回去。”

    “有野心的女人,你想做将军夫人?”

    “我没有!”

    “还是你想骑到本将军脖子上来?”楚云枭冷峻深邃的眼眸,明显写着“没门”俩字。女人就是为男人活,柔韧如蒲苇。从前他讨厌柔弱的女人,现在他却讨厌倔强的女人,倔的他想暴力。

    “楚将军!!!”

    “你跟不跟我回去?小丫头,本将军都不计较你成了多手残花败柳,买你回将军府伺候我,你还想趁火打劫?”楚云枭眸子犀利,厚实的大手箍的我动弹不得。他还是那样霸道,那样冷酷,像森林里的豹子专食肉。感觉他浑身的汗味,扑打我鼻中,我心漏掉两拍,紧张地推开他,依旧是清晰地从红唇迸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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