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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卧底_卯上恶劣弃妃第4部分阅读

      妃常卧底_卯上恶劣弃妃 作者:未知

    妃常卧底_卯上恶劣弃妃第4部分阅读

    妃常卧底_卯上恶劣弃妃 作者:未知

    妃常卧底_卯上恶劣弃妃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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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子轩走在前面,步履急促,只觉得心里有一股怒火,怎么浇也浇不了。一回头,便看见那个女人神态自若的跟上来,只是,看到他是时候,脸上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漠,本就怒火中烧的心突然烦躁起来。

    刚才,她看燕子愈的时候不是还笑靥如花吗?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本王在和你说话!”他声音压抑着几分怒气。

    他突然发现他非常讨厌这个女人的漠视,在她朝燕子愈莞尔一笑的那一刻,他猛然想起,这个女人只嫁进来那一刻,似乎从未对他笑过。

    而且,她竟然主动想要接近燕子愈。

    “以后本王和你说话,你若在这副态度,本王定让你生死不如。”

    她翻了一个白眼,扭头不搭理他。生不如死算什么?这种感觉不是早就体会了吗?而且让她生不如死的何止他一个。

    “看着本王。”手毫不怜惜的抬起她的下巴,让他于自己对视,燕子轩越加的恼怒,目光扫过她的眸子,落在她伤痕上的朱砂上,心里顿时抽了一下,似乎再次看到跳舞的情景。

    飘飘若仙,似梦似幻。他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他心动了。

    不过……

    “你知不知道,你跳得很好?”嘴角一勾,邪魅的语调从他的薄唇里发出来,“你的每一个舞步本王都记得,和那琵琶配合的天衣无缝。”说罢,他扣住她下巴的手指一绕,落在了她的耳垂上,暧昧的柔涅“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还是弹琵琶的人懂得王妃的心思。竟然配合这么默契。莫不是,王妃的耳疾好了?”

    果真的怀疑了!木莲好似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脸上不敢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

    几乎同时,木莲突然感到身后有一道寒冷如冰的目光,恍然回头,果真看到一红色刺眼的身影站立在一群乐伶之中,她目光冷厉,面容无色,毫不忌讳的盯着木莲。秋风掠过,那自然泄落的三千青丝便随着她红色的纱衣在风中扬动、飞舞,再配上她冰冷又有点幽怨的目光,整个人似乎都充满了凌厉森寒的气息。那冰雹一样强大的气势在她周身蔓延开来,让木莲顿时打了一个寒战!

    那个女子气势好好好好强大!

    那个女人用这等目光瞧着她,莫不成,又是燕子轩的红颜,想到这里,木莲才猛然发现自己还被这个混蛋亲昵的揽在怀里。

    她可不想被人误会。

    又挣扎了一番,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反而被他一把拖上了马车。

    正文 第五十三章

    马车徐徐前进,木莲撩起窗帘,让微冷的风直扑在脸上,以减轻自己的痛苦。

    “你怎么了?”燕子轩蹙眉瞧着身体瑟瑟发抖的木莲,冷声问道。

    木莲未动,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灯火,惨白的脸上汗水如珠早就侵湿了头发,腹部的绞痛没有丝毫的锐减,她不得不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以免燕子轩有所察觉。

    马车外灯火一片,今日是中秋之夜,到处繁华一片,

    热闹的街头挤满了提着灯笼的人,街道两处人声鼎沸,好不热闹,而那些酒楼,茶楼也皆是宾客满座。

    三个刺目的金子掠过眼前,木莲懵然一惊,抬头看去,花满楼的门外早就挤满了人群,三层阁楼里也不时传来掌声和乐声,还有女子放肆的笑声。

    只是,今晚,她恐怕不能去了。想到这里,脑子里再次浮现出小妖精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他凤眼含泪,声音如凄,艾艾道,“我等你。”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对她说,放下帘子,木莲不再看花满楼,侧身将脸贴在马车上。

    月光如银,一抹妖冶的红色宛若鬼魅一样立在房顶上,青丝飞扬,红袍舞动。他傲立在风中,葱白如玉的手指紧紧扶着胸前的琵琶,目光凄然的看着官道上那一闪而过的马车。手腕一转,琴声乍泄,却瞬间淹没在楼下的欢笑声中。

    马车还没有停稳,她就急忙的赶在他前面跳下了车,朝自己的卧室——洗衣房奔去。

    扶着帘子的手没有动,燕子轩的脸上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招手,在展青耳边小声的嘱咐了几句,燕子轩方才下车。

    刚才她那细微的动作似乎给他暴露了些讯息。马车没有减速,车马和帘子都关得好好的,她竟然比他先知道王府到了。

    这样只有两种情况,第一,她比他熟悉轩王府的路段。第二,她听到了展青小声的禀报,‘王爷,到了。’

    正文 第五十四章

    君臣有别,这样的道理他岂能不知。更何况,目前朝廷局势动荡不安,燕子愈正想办法将他除掉以收回他的兵权,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懂得孰轻孰重。

    作为燕氏皇族的后代,他的责任在于江山社稷,而燕子愈显然不能胜任。

    当日燕子愈和舒景的这一幕调婚记,无非就是想打击他,逼他出手。

    抬眸看向洗衣房的方向,燕子轩星眸半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今晚,他或许就该试探一下那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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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茗。”木莲关上门,身子陡然的摔在了地上,一张口,一口鲜血蓬勃而出,湿了衣襟。

    “小姐你怎么了?”

    “香茗你且扶我到床上,然后守在门外,谁都不让进来。”面具帅哥说过月圆之夜会主动给她送解药过来,那意味着,他今晚必然回来王府。

    果不其然,不到半个时辰,那面具人如期而至,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

    依旧白衣翩翩,不染纤尘,这样的男人不用想就知道是个帅哥,可是……一想到当然被他高空抛物,木莲就恨得牙痒痒。帅有一个p用!

    “舒景,我是来提醒你,时间不多了。我要的东西你拿到了吗?”他走到床前,俯身看着痛得面色苍白的木莲,声音带着些许笑意。一伸手,拿出一粒褐色的药丸,在指尖把玩。

    “你若再不用心,那很快,你都会和舒府一起到阴间团聚了。”

    木莲心里一惊,来之前面具人不是说了半年时间吗?为何,今天催得这么急!看来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听说那日燕子轩落入池塘,丢了玉佩,我猜测是不是你拿了。”他的意思很明显,若她不拿出玉佩,那她也别想得到解药。

    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不甘的丢在了他怀里。

    面具人轻笑了一声,一曲指,将药丸弹入木莲的口中,转身消失在暗处。

    将药丸吐出,木莲脸上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这个救命药丸,她岂能舍得一口吞下,自然要留一半研究一番。至于那个玉佩,既然对他这么重要,她当然不能给他真的了。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快点救火啊。有人进去了没出来呢。”屋子外的呼救声越发的急切。木莲腾的一声坐起来,焦急的看向门口,却仍不见香茗有什么动静。心里也不安起来,这火这么大,定会伤到人吧。

    但是一想到燕子轩那张脸,木莲的担忧就瞬间而逝!烧吧,让火势来的更猛烈些吧!反正是燕子轩的房子,烧光了活该,烧死了也是他的人,最好把他也烧死!

    想到这里,她又到下去闭目养神,因为只吃了半粒药丸,她腹部仍隐隐作痛。

    “哎呀,那香茗死丫头冲进王爷书房了。”

    “真是不怕死,那么大的火!”

    “那丫头不想活了”

    吵杂的呼喊声中,这几个声音如此清晰的传入了木莲的耳朵里,没有来得及思索,她忍着腹部的疼痛,光着脚推开门就奔了出去

    放眼望去,果真看到些许浓烟从燕子轩书房方向传来,再看那些吓人,个个提着桶抱着水,都朝那个方向跑去

    香茗,香茗!木莲身子一晃,赶紧伸手扶住墙只觉得眼睛酸痛难耐,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香茗,你不可以有事!你要记得,你和我说过要和我一起离开

    “你怎么出来了?”一老婆子看着木莲赤脚站在屋檐下,忙声呵斥道,手也不忘去推搡她,“你衣服洗完了吗?出来干嘛?”

    滚!木莲扬手一巴掌甩去!

    “唉呦喂。”地上传来那老婆子的嚎叫。收回手,木莲提起裙子踩着冰凉的石板朝燕子轩的书房奔去,凡是路上当着她的人,都被他她蛮力推的给人仰马翻。

    “那个女人是不是疯了?今天王府的人都不正常吗?”桂花树下,姣儿身着紫色的华服,一边玩弄着手里的桂花,一边看着那疯跑的白色身影。

    “谁知道呢?”另一个面容秀丽的女子瞧着那褐色的浓烟,眸子里有那么一丝疑惑,“这书房怎么可能失火呢?”王爷的心思,她们是越来越难猜了。

    干涩的风,冷冷的扫在木莲的脸上,她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道,脚下生疼,似乎还有粘稠的液体缠绕着她。

    猛的推开书苑朱色大门,木莲却被眼前的情景惊了一跳,那院子中间竟然架了两口大锅,下面对着高高的还在滴水的柴禾,浓浓黑烟正从那里辽辽升起。

    正文 第五十六章

    等她很久了?看着他俊美如斯的面容,木莲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刚才还一团糟的脑袋此刻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凉水——赫然清醒。

    思维飞速的回转,思索,她恍然明了。今天在宫里的那一献舞,果然让他对她有所怀疑,而今夜的失火,香茗的冲入火里,不过是他的安排!

    而她,在全然不知的情况下,上了他的道!

    “本王以为你不会来了。”他起身朝她走去,脸上的笑容肆意,像是发现了重大秘密一样。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木莲嘴角一扯,朝燕子轩笑了笑,转身,飞快离开。

    “站住!”他一把将她拉住,脸上笑容如初,语调也平添了几分邪气,“舒景,难道你还不承认?”

    他就知道,一个聋子不可能会如此精准的踩着每一个音符。

    她摇了摇头,脸上很少无辜,似乎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死不承认,死无对证。

    眸光微敛,他笑容变得有些冷了,勾住她手腕的力道也故意加重了几分,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而她,却没有丝毫的怯弱。

    他向来讨厌女人撒谎,更讨厌一个女人能将世人欺骗如此之久,而且,他也非常好奇她这么做的原因,也好奇,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

    当她赤脚冲进来找香茗,当她木然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当她踩着墨汁在绸布上翩翩起舞的时候,当她隐忍对舒绕故意嘲弄时,他发现,他真的不了解这个女人。

    甚至有那么片刻,他觉得她不是舒景,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人。就像当初她陌生的看着他一样。

    “为何要装?”

    “……”她拧眉摇了摇头,细密的汗珠再度袭满她苍白的脸颊,腹部的绞痛反而超过了吃药之前。难道,那药不能吃半粒?还有,她瞪了一眼他的狼手,如果再这样抓着她,她的手就要被废了。

    “本王没有多大的耐性等你回答这个问题!你若是不说,那你今天就不要想再见到香茗!”手腕再度用力,几乎能听到她骨碎的声音。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承认,所以,只有用香茗来要挟她了。

    tnnd,别在捏了,老娘手要断了!她刚要张口,一口温热的鲜血蓬勃而出,洒在了他白色的衣襟上。一翻眼,她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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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满楼

    热闹的大厅里不时有人在唤着,

    正文 第五十七章

    月圆中秋之夜,本是喜庆的日子,却成了一场华贵的葬礼,本是红灯高挂的京城,一夜之后,白色祭奠灯笼在大街小巷孤寂的摇曳,苍白的祭纸四处飞扬,同那哀号声一起在整个京城的上空弥漫。

    他单手撑头,侧卧在床榻上,闭目小憩。三千青丝自然泄落,宛若黑色睡莲般散开在床榻,晨光跃跃,洒在他如凝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听着街道上的哭豪,他慵懒的睁开眼,如玉的手指捻起一片桃花瓣放在唇上,眸子里有一丝让人寒战的冷意。

    “若她今晚还不来,那就任桃花继续开下去。明晚还不来,那就血洗轩王府!”

    站在门口的花妈妈身子顿时颤了一下,却不敢说一句话,默默的躬身退了出去。她至小将他带大,知道,他心里烦闷的时候,特别喜欢艳色的血液!

    “母亲,您说我若不能掌控我的娘子,那我就会死在她的手上。这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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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王府

    布置优雅的房间内,香薰了了,弥漫着整个屋子。燕子轩坐在茶桌前,眉宇紧拧,低头注视着杯子里上下漂浮的茶叶。

    “王爷……”太医收好药箱,躬身走到燕子轩面前,面色极其难看。

    “怎么样了?”他冷冷的问道,眸子仍是一瞬不瞬的瞧着茶杯。

    “王妃是中毒了。”

    “中毒?”手里的茶杯不经意的晃了一下,他这才抬头看向床上那个不省人事的人,“你且说到底怎么回事?”

    “王妃中的是一种极其稀有的剧毒,就中毒的深浅来看,王妃中毒已经有两年之余了。若不及时解毒……”那太医身子顿了顿,不敢在说下去。

    “说!”

    那太医应声跪下,身子不停的在颤抖,“若不及时解毒,王妃熬不过这个半年。”

    “什么?半年?”他猛的站起身来,走到床前,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面容,心里突然担忧的了起来,甚至还有些生气。

    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装聋作哑,还身中剧毒,而且,还命不久已?她心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偌大的房间里,香茗依旧保持着之前那个站立的动作,表情木讷。显然的,她还没有从太医的话中回过神来。

    “香茗!”

    “奴婢在。”她咚的一声含泪跪在地上,只觉得眼角湿润的有些疼了。刚才那太医说什么了?小姐中毒,熬不过半年!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婢不知。”

    “不知?你服侍舒景这么多年,她中毒了你岂有不知?”燕子轩的声音带明显的带着愤怒。

    “王爷,奴婢该死。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小姐。但是,小姐中毒,奴婢真的一点也不知晓啊。”

    但是,从香茗恐慌无措的表情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舒景中了毒。

    看着一动不动的那个人,燕子轩本来就升起的怒火,此刻,又像被人浇了一瓢油,烧得嗤嗤作响。这无名的火烧的如此之大,他却不知何原因。

    转身走到茶桌前,端起早就凉了的茶,小抿了一口,他才看向香茗,幽幽的问道,“那你可知道舒景本是能说能听的?”

    “不……不知道。”香茗垂下头,哆嗦了一声。

    “是吗?”子夜般的眸子在她身上冷冷的扫了一番,最后落在木莲的脸上,“你刚才也听到了?你小姐现在身中剧毒,太医都束手无策,如果本王不让太医下药,你小姐不但熬不过半年,估计这会儿就会本疼痛折磨而死!”

    “王爷,您一定要救救小姐啊。”

    “那你看着办吧?”

    “奴婢……”香茗咬了咬牙,低声道,“其实奴婢也是婚礼那天才知道小姐能听能言的。”

    “婚礼?”他蹙眉,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回王爷,的确是婚礼那日奴婢才知道小姐能说能听的。”也是那晚,她第一次看到那些黑衣人和面具人。

    “为何是那天?那天到底发生了事?”

    “那日……”香茗咽了咽口水,不敢说下去了。

    正文 第五十九章

    “你……你说什么?”一张口舌头却突然绞在了一起。

    本来他是想说,你果然能说话!可是,却别她那表情和口气刺激得乱了神,连这句责问,都有些结巴,更别提他脸色多难看了。

    “我说你是死变-态!听不懂吗?听不懂本小姐解释给你听!”声音虽然虚弱,但气势不减。心里憋了好几天的对他的怒火片刻都涌了上来,反正已经骂出口了,干脆就骂个痛快!

    “变-态就是说王爷您思想极端,偏激。心理阴暗,扭曲。行为怪异,不正常。这种人一般是童年受过虐待,或者受过侵犯,长大了之后,心里,思想、和行动上都又的倾向。比如愤世嫉俗,暴力倾向,喜欢血腥,喜欢虐待、折磨他人以寻求心里的满足和平衡!特别床帏之事需要人观众欣赏的那种人,心里就算是极其变-态的!”

    “心理学家分析,喜欢人观赏说明他性-功能有问题,自卑!要不是早-泄、要不是阳-萎,要不就是根本就举起不起来!”说到这里,她嘴一撇,眼睛有意无意的扫视了一下他的裤裆,继续讥笑道,“这种人,活着就是害人害己,人神共愤,人人得而诛之,简直就连过街老鼠都不如!如果是我,我还不如自杀算了,活着只会造孽!”

    她承认,她说话歹毒,但是,对于燕子轩,似乎还不够!

    周遭的空气,在她颇为激昂的言辞中慢慢凝固成霜,甚至,都能听到某种东西咯咯作响的声音。想必,那是燕子轩的牙齿在打架吧。至于香茗,虽然扶着木莲,但是她自己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了。

    “你……”他脸早就已经是一块颜料板了,红的,黑的,紫的,绿的,都一一出现在他原本俊美此刻却狰狞无比的脸上。

    他贵为七王爷,生下来有人尊捧在手里,如今在朝上朝下,哪个人看到他不是退避三舍,就连燕子愈还不得礼让他三分。别说世道没人敢对他不敬,就连说一个不字的都没有!某人囧了一下,(花满楼来了一个舞姬,似乎拒绝过他!)

    更别提有人敢对他辱骂了!

    正文 第六十章

    燕子轩整个人顿时怔住,身上就像大冬天的被人泼了一盆雪水,那到不是冷,他总觉的心里寒,个个骨关节都在咯咯作响。

    她不仅骂他是变-态,竟然还敢撵他!

    凝视着床上那张毫无血色的面容,燕子轩越来越觉得她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舒景了。新婚夜她打了她一耳光,将他踢下床,还装聋作哑。现在,出口便带刺,眼神咄咄,对他么有丝毫的无惧,也没有丝毫的——爱慕之意。

    心中寒意过去,便突然涌起那么一丝失落,让他觉得更加的难受。

    她不再是以前的她了。就像当日在宫中舒饶故意让她难堪,她虽然惊愕,却不恐惧,也不退缩,反而还主动出击。

    “哼!那你就在这里等死吧。”话一出口,他突然怕了,怕她又说出刚才那套什么变-态理论。果不其然,床上响起了一丝讥笑。

    “瞧着了吧,这是就变-态之人的恶根性!脑子里只有置人于死地的想法,扭曲的心理,注定有一个扭曲的人生。”

    脑袋像是被她用锤子狠狠的击中,燕子轩身子一晃,连呼吸都不顺畅了。第一次,他终于了解什么叫七窍生烟了。

    一个声音仿似在脑海里小心的提点他,你赶紧走吧!他也有一种直觉,他要赶紧离开,不然就被那个女人给气得七窍出血。

    那一刻,他真希望她的确是一个聋哑人。

    拂袖,竟然发现袖子都飘不起来,只得转身出了屋子,跨步走到院子门口,他又赫然停住,眉间有一丝疑惑,片刻之后,又转身回了屋子。

    “这是本王的房间,你凭什么让本王离开!”

    “你的房?”她再次环视了一下四周,看着那些精致的摆设,嘴角一勾,道,“我就说,我的洗衣房怎么一下高雅了起来。香茗,我们回去。”说罢,一掀被子,翻身下了床。

    “小姐,你没事吧?”香茗小心翼翼的扶着木莲。

    “挺得住!快点将我扶出去。”靠在香茗身上,双腿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使不上任何力气,也顾不得胸腔的绞裂般的疼痛,她仍旧挺着背走到他面前,随即停足,对着他纠结的脸翩然一笑,“王爷,告辞了。”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回王爷。如您所想,王妃并非天生残疾。听回乡下的奶妈说王妃出生的时候伶俐乖巧,能说会道,而且性格开朗。可是,五岁那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突然在舒府消失了两天,两日后在舒府一个破院找到了昏迷的王妃。后面她醒了,就不再会说话了。为此,舒大人大发雷霆将下人都换了,所以陪她长大的那些人都以为她是生下来就不会说话的。”

    “可是为何她连她父母都骗了?而且香茗说,她也是婚礼那日才得知舒景能说话的?展青,你还记得婚礼那日的那一拨黑衣人吗?他们会不会和舒景中毒有关系?”幽深的眸子突然一潋,燕子轩似乎想起了什么,手自然的覆盖在胸前,那块皇上御赐的玉,已经丢了,“盯紧舒景的一举一动。”

    “王爷,这两日颜门又在京城大开杀戒了,遍地桃花,似血妖娆。”

    “本王听说了。燕子愈那边如何?”他起身,弹去袍子上的灰尘,幽幽的问道。

    颜门,颜门,不知是敌是友,大现在关键是燕子愈。

    “江南一带朝廷大肆增税,已经有民众闹事了。至于南国那边,刚运进来一批兵器和火药。”

    俊美的脸上勾起一抹讥笑,燕子选眸子半眯,看着天边的云层,“将军火截下来,做好一切准备。燕子愈沉寂了两年终于按耐不住了。”

    “展青明白。”说罢,展青躬身退了出去。

    “等等,让那女人搬进来。”

    “……王爷,搬到哪里?”

    “这里!”他不耐烦的说道。

    展青愕然,看了看哪些破碎的东西,再次退了出去。

    风起云卷,云一层层的积压下来,夜幕渐渐慢慢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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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满楼

    歌声依旧,香玉莹莹,女子的娇笑声,男子的喝彩声,还有……那舞台上那惆怅得让人心碎琵琶声。

    诺大的舞台上,他抱着琵琶端坐在中间,青丝泄落,遮住了他那张美得撕心裂肺的脸,白玉般的手指拂过琴弦,那乐声悠然回荡,听得她一阵揪心。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勾魂的眼神,藏在面纱下的妖娆笑容,晃动的清脆的铃铛,水蛇般柔软的腰肢,随着节奏摇摆的殿部,雪白的赤足……她的每一个旋转,都带着别样的魅惑和异族风情,撩动着台下每一个看客的情思。

    穿着薄纱的女子一一呈上客人们的打赏,台下嘘声一片,叹声一片,不过……几日下来,他们都习惯了她的冷漠,和她决绝的背影,甚至习惯了她眸子里的不屑。

    眼神交织,她看燕子轩的目光仍旧没有变,对于这个羞辱过她的男人,她对他永远采用漠视。

    最后一张红布掀开,是一只翠绿的玉镯子,清澈如水没有一丝杂质,即便是不懂玉的人都知道这乃是人间极品,最让人称奇的是,在琉璃光的照耀下,玉镯子里仿似水波流动,碧波荡开,仔细看去,又像是一个舞着水袖的美人。

    呵呵。她看向燕子愈,目光却故意穿过他落在白衣的身上,柔情似水,这次燕子愈真的是下血本了,既然这样,那她就把那份礼收下。俯身,行礼,她在众人的惊愕中,拿起了那只玉镯,优雅的戴在手上。

    抽气声顿时一片,然后是惊呼……还有一声不怎么响亮的破碎声,却像针一样扎在木兰的耳膜里,让她觉得发疼,恍然回头,小妖精一身红衣斜靠在柱子上,漂亮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连那勾人的漂亮眸子此刻都黯然了下来。而他怀里的琵琶,一根琴弦已断,扶着琵琶的那只手,似有红色的血珠闪耀。

    如樱的红唇动了动,他却没有说出一个字,垂眸,转身,离去。

    ——————————————————————————

    “莲,见过两位公子。”声音如玉落盘,清脆悦耳,却又柔婉动人。

    “想不到莲姑娘的声音竟然是这般好听啊。”燕子愈目光灼灼的大量着木莲,眼中毫不掩饰惊艳之色。

    “谢公子夸奖。”她眸子笑意荡漾,风情万种,却不曾看燕子愈一眼,而是好不忌讳的打量着白衣,侧身挨他而坐,她身子有意无意的靠在他身上,顿时一股淡淡的药香在她鼻尖绕开,“这位公子好生眼熟啊?小女子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正文 第六十三章

    白衣脸色一怔,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不安的看向燕子愈。

    捻起一只酒杯递到他嘴前,她娇声道,“那日公子不是非要摘我面纱吗?还扬言要娶我为妻呢?”

    “胡说。”白衣立马打断木莲,头一扭,避开了她递上来酒,苍白的脸上许是因为怒气而泛起一抹红晕,另有一番娇羞之美。

    “白衣,真有此事?”燕子愈身子往后一靠,冷眼笑看着眼前亲密而坐的两个人。

    “公子,莫听她胡言。”白衣的脸一红一白,语气突然急躁起来。

    木莲轻笑一声,身子又一分靠近白衣,葱白的手指干脆移到他的胸膛,直接调戏起他来,“小女子的终身大事岂能开玩笑。那日白衣公子留下话,让小女子思考三日,若是想通了,他便娶我为妻。还说,要将小女子带离这烟花之地,找一个桃花盛开的地方,过神仙眷侣一样的生活。怎么,白衣公子现在是想赖账了?”

    那白衣一听,突然推开木莲,涨红着脸,瞟了一眼脸色难堪的燕子愈,慌忙解释道,“公子,那日我并没有说此荤话!”

    那日,那日!那日果真是他!木莲坐稳身子,单手撑着下颚,玩弄着刚才被他推搡而洒落在桌子上酒,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笑容。

    她刚才不过是想试探一下白衣是否就是面具男子,没想到他这么激动,三句话就将自己暴露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还真的是皇上,而且……自己还被安插在燕子轩身旁。哥哥安排间谍到弟弟的身边,难道仅仅是为了一块玉和一张地图吗?

    燕子愈作为皇上,要这些东西根本就不难,可是为何要大费周章将舒景安排去。莫不成……燕子愈根本就不能动或者是不敢动燕子轩!这燕子轩何等能耐?

    “莲姑娘,莲姑娘……”头顶传来燕子愈轻柔的呼唤,好几声,才让木莲从思绪着缓过神来。

    “公子唤我?”

    正文 第六十四章

    因为身体前倾,那袒露的酥-胸沟壑竟显,却有巧妙的被那多妖冶的血色莲花遮住,随着她的呼吸,那朵娇艳的莲花仿似活了一般,在迷离的光线中华丽的绽放。那雪白的线条优美的脖子,掩藏在薄纱下姣好的轮廓,那颗惹人怜惜的泪痣,那双勾魂碧波荡漾的眸子……

    燕子愈喉头上下翻动了一下,看着木莲的眼神也热切了起来。

    他已经觉得下腹一阵燥热,还有些口渴,抿了一小口酒,那算不上极品的雕花,瞬间芳香弥漫,甘甜怡人。

    “原来是公子点的啊?我还以为是白衣公子呢。”她目光幽幽的落在白衣的脸上,语气毫不掩饰失望,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悲伤,“难道这几日的打赏都是公子呢?而非白衣?原来,小女子竟然会错意了。”说道这里,她漂亮的眸子似有晶莹东西在闪动。

    燕子愈眸光一沉,随即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白衣,又望着木莲道,道“莫不成本公子点的,莲姑娘就不会接了?”

    “小女子心有所属,既然点我之人非我良人,那我自然是不能接了。即然这样,那小女子还是不要打搅了。”

    “真要走?”

    “多谢公子厚爱,只是小女子没有这福气。”

    “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燕子愈语气里透出一丝愤怒,握着酒杯的手指不由的加重了几分力度。

    这个女人是不是太不识好歹了,接连在台面上拒绝他好几次不说,现在不仅无视他,还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直接拒绝他,更可气的是,她竟然直言不讳的表示喜欢白衣。难道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比不上一个御前侍卫?

    “小女子不知道公子为何人。不过,来画满楼的人,无非都是些寻欢作乐的过客罢了。”讲到这里,她声音有些梗咽,瞧了一眼脸色已经转青的白衣,便伤心的低下了头。(白衣,本姑娘就扛上你了,就让你主子吃醋。)

    “好!”燕子愈放下酒杯,起身逼近到木莲面前,笑容诡异的瞧着她。没等木莲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伸手抬起她的下颚,俊眉中透出那么一丝不可抗拒的男子气息。

    正文 第六十五章

    望着她流光溢彩的眸子,燕子愈突然觉得喉头一紧,稍微压下去的渴望再度涌起,可是……他微叹了一息,眼中有那么一丝不甘,失望。

    这可惜这里是花满楼,虽然是雅间,却是一间只为观赏,对着舞台敞开门的雅间。即便他是天之骄子,也不敢做在这等欢愉之事吧。

    “公子,你可是瞧够了?”她莞尔一笑,眼中有狡黠掠过,那么一瞬,燕子愈心里惊了一下,竟又觉得她眼熟起来,好似在哪里见过。那似曾相视的眉眼,还有,那眉宇间所散发出的某种气质。

    傲气,对,他思了片刻,她的于众不同不仅仅是她勾魂的眼睛,动人的舞姿,神秘的面容,还有……她有一股烟花女子所没有的傲气。

    “莲姑娘,你已经捉住我的心了。”

    “呵呵,燕公子,您这玩笑可是开大了,小女子哪有本事捉住您的心啊。若真是这样,那我还你便是。”

    “不用,我愿意将它给你。”他手拂过那细柔的面纱,缓缓移到她耳根处。

    “公子是想摘我面纱吗?”

    “莲姑娘,我将心都给了你,难不成你都不愿意我解你的面纱?”手腕被她纤细手指捉住,他觉得有些疼。这个女人的力气很大。

    “燕公子,你摘我面纱就得娶我,这个规矩您应该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打算娶你了。”

    “可是……莲姑娘的夫君必须要做到若水三千只为一瓢!”身后走廊外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愕然回头,只见燕子轩一身了玄色锦袍,翩然立于门外,漂亮的薄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显然,大公子,您不符合!”

    “燕……七公子,莫不成七公子就符合了”?燕子愈眸子一沉,挑眉瞧着燕子轩,搂着木莲腰肢的手,也故意的加重了几分。

    顿时,房内空气在两人对峙的目光中急剧降温。

    “我自然也是不符合。”

    “即然这样,那七公子此举何意?”

    正文 第66章

    ,tnnd,叫我干嘛!木莲飞速的翻了一个白眼,眉宇间又浮起一抹不耐烦,回头睨着那两位脸色均不好看,却也强颜欢笑的人。

    这两个人要爆发战争,关她什么事?莫不成,那她开刀?

    “不知道两位公子还有何事?”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蹦出来的。

    “莲姑娘,这么早就走了,是不是不符合规矩啊?如果姑娘都像您这样接待客人,那花满楼是不是该倒闭了?”燕子愈率先了口,看着木莲的眼神明显的带着警告。

    他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木莲不留下,那他就抄了花满楼。

    你……木莲身子一晃,双手不由的握拳。这燕子愈明显的是在威胁她。她自是讨厌被人威胁,可是,如果因为自己而毁了花满楼,她良心定然过不去。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们改怎么办?花妈妈改怎么办?还有小妖精。如果他去了别的青楼,以他的外貌和软弱的个性,必然会受他人欺负和排挤。

    见此话威胁到木莲,燕子愈伸手拿起一个酒杯,轻轻一捏,那精致的杯子就化作了粉末,洒在桌子上。

    “公子,您此话就严重了。这花满楼的规矩自然是花满楼定的,姑娘们如何接待客人,都有她们自行定夺。”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娇媚的声音,随即一阵怡人的幽香飘然而至。

    摇曳的花字灯笼下,小妖精一袭绯色红衫,步履轻柔,身形婀娜的走了过来。三千青丝飘然泄落在肩头,无风而动,黛眉如山,凤目剪水,谣鼻红唇,泛着细柔光泽的雪色肌-肤,衬得他眉间那朵桃花印记格外妖娆妩媚。

    在这样的光景下,木莲不自觉的看呆了,目光久久无法从他绝艳的脸上移开,直到手被他紧紧的握住。

    “七爷。”小妖精转而向燕子轩行了一个礼,柔声道,“这段日子花满楼一直受您恩惠和照顾,这里的每一位姑娘都对您的好意铭记于心。您也知道,姑娘们出来生活不容易,况且,莲花姐姐今日不舒服,如有得罪或者招待周之处,还请您和那位公子多多包涵。”

    话一落,在场的人脸色都怔了一下。连木莲心里都不由得叹息了一下,甚至还小小的崇拜起小妖精了。果真是常年混迹这种云龙混杂之地的人,每一言一句既不得罪人,又保全了自己,而且,还提醒燕子愈,这里还有一个燕子轩。

    “既然这样,那莲姑娘就早些下去好生休息。大公子也是明白事理之人,定也不会为难花满楼的。”燕子轩无非也是被小妖精的那一席话推到了这个高台,不得不出面解这个场子。

    正文 第六十七章

    他墨色的发丝扬带着让人失神的幽香,轻轻的扫在她的面颊上,因为步履急促,她始终只能被他拖着,仰起头,看着他猎艳的背影。

    不知是因为天冷,还是因为自己穿得单薄,还是因为今晚小妖精的表现反常,她总是觉得这夹在两人之间的空气,有一种让人战栗的寒意,甚至,看着他默不作声的背影,她竟然心里有那么一丝恐惧。

    “你今天是怎么了?”手似乎快被他捏碎了,她却挣脱不开。

    若是以前,有人敢这样对她,她定然毫不客气的飞起就是一脚,然后在来几个连环踢。可是,眼前是那个瘦弱无骨,漂亮的让人下不了手的小妖精!

    哎,忍了,谁让人家长得漂亮呢。不过,这家伙比女人还白嫩柔软的手,力气还真的大得惊人。

    刚被拽进书房,身后的门,便在一股‘无形’的,强大的力量下‘砰’的一声关上了!随即,装潢精致的厢房内,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他仍旧背对着她,纤弱的双肩上下抽动,许是走得太快给累着了,可手却仍然紧紧的拽着她。

    四下顿时寂静无声,偶尔传来她的喘息声,这样的沉闷气氛,让她很不适应。

    “小妖精,你怎么了?”虽然,知道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她脸上还是浮起一个献媚的笑容。只怪,她恐惧不说话的他啊。咦,她再度蹙眉,干嘛要恐惧他。

    想到这里,她心情不爽了起来,她当卧底这么多年,揍过人,挨过揍,就没有恐惧过。现在,凭什么要恐惧一个美得惊天动地的妖精!

    “喂!你发神经啊,放开我。”

    果然,手被狠狠的甩开,他又往前走了一小步,双手一负,傲然挺胸,再度送给她一个华丽丽的背影,就不看她。

    正文 第六十八章

    他唇齿发白,却说不出一个字,那如凝的肌肤上时而一片惨白,时而一阵红晕,又急又气的样子。

    突地,他身子一闪,在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的时候,只觉得手腕突然一疼,有什么东西被扯掉,随即,凝结的空气中传来一声刺耳的破碎声。

    木莲低头一看,这才看清,手里那个燕子愈打赏的玉镯子被小妖精扯下来摔在了地上,碧绿的残渣溅得遍地都是。

    “你……你发什么疯!神经病!”木莲脸一沉,语气有一丝愤怒。

    她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也不至于将脾气发泄到她身上吧。

    他手抖了抖,双肩因为沉重的喘息下上抽动。猛的,又走进她,将她的手拉起来,往上面套了一个东西,低低的念道,

    “我什么也没有,不?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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