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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品仙姬:本王吃定你第19部分阅读

      贡品仙姬:本王吃定你 作者:未知

    贡品仙姬:本王吃定你第19部分阅读

    贡品仙姬:本王吃定你 作者:未知

    贡品仙姬:本王吃定你第19部分阅读

    用各种方法加以玩弄,慢慢折磨,直至自己腻味,再毫不犹豫的将他们毁掉。

    这日,他选择的游戏是幽禁、猎杀。

    而那选中的猎物,便是一只美丽的花妖。看那精致的身形慢慢销毁,是一件十分赏心悦目之事。

    “她为何不动?”此時,他半撑着头,对于底下玩物的表现有些不大满意:“去掉她的臂,让她的腿跑起来。”

    “是。”侍者领命,手中拉开的弓猛的放开,“嗖”的一声,已疾驰而出。

    可那女子也不躲,那箭贯穿她的手臂,将她瘦弱的身体连带着冲出老远的距离。她在地上如烂泥般滚了几圈,便一动不动了。

    罗刹皱眉,将她买回来的時候,是亲眼所见那管家被咬伤的耳朵。许久都未碰见这般上等的货色,才特意用了这最有趣的方法招待她。可她却极其扫了他的兴,刚刚被挑起的愉悦又即刻被拂去。

    “杀了她。”

    淡淡吐出三个字,无聊透顶的将手中那毓金酒杯扔进了身后女郎怀里。

    侍者领命,又搭开弓,对准了那女子的心脏之处,狠狠拉开弦。

    “嗖。”

    箭精准的插下,鲜血在地上开了花,她无力的垂下手腕,瘦小的身躯与冰凉的泥土融为了一体。

    “把那几匹饿了的野狼放进来,再将那管家招来,一起杀了喂这群野畜。”罗刹起身,周围的侍者替他披上银丝金线的灰色狐裘。他漫不经心的揉了揉手腕,踩在铺着的地毯上起身离去。

    门外,马车已经候着多時,侍者恭敬的为他嫌弃车帘,一人躬身匍匐,作为他上车的台阶。

    罗刹一脚已经半踏入车身,正想着用什么方法狠狠发泄一下今日心中闷气,耳边忽的抓住一缕狼鸣之声,那要收回的脚便顿時愣住。

    他回头,看向之前的方向,眉头微蹙,又瞬息展开。

    狐裘在空中翩飞出一个转,他大步一扬,疾走回了围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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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树虽然娇弱,一生却能开出无数的花,每片花瓣都是精致到极点,几朵几朵聚集在一起,瓷粉为底,褐蕊为芯,花性优雅,天生花中妖媚,诱乱神智,因此,倾樱最擅长的,便是惑人、迷心,当它们轰然绽放之時,是以为“幻”。

    此時,倾樱正气喘吁吁的倒在墙头休息,手中鲜血淋漓,地上已经倒下一大片野狼的尸体。

    刚才那两箭实在险得很,她故意不动,用错位的低级幻术好歹蒙骗了过去,却是真真贯穿了自己的腰腹和手臂,虽然避过了要害,却依旧痛得要死。

    她行动困难,哪里知道有人还放出了狼,她用尽了全力,才将这些突然出现的畜生给解决干净。

    在白鹭山時,便听说这修罗界变态聚集的奇葩之地,如今看来,所言非虚。

    身处这个花园,却時刻被一股寒气所攫住,这种注视让她有一种被监禁之感,于是,在第一支箭射中她之時,她便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那家买主看中自己的便是那火爆的性子,若是逆了他的心意,让他觉得腻烦,恐怕还有一线生机可握。而后第二支箭,果真便直直朝她心脏要害而来,她不敢躲,只用幻术将箭错了位,偏移到了腰上。

    她忍痛装死,幸而自己中了那一箭后,那逼人的,寒光潋滟的目光便再没有落在自己身上。

    四周压迫感消失,这花园便像没有人看管的露天牢笼,没那么危险了。

    倾樱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身上伤口止了血,正想爬上了墙响外看,身后却突然响起了一道意味深长的声音:

    “你竟差些骗了我。”

    倾樱一愣,惊慌转头,漆黑的眸子里,顿時倒映出一个如火般的影子。

    张扬的火发,张扬的神情,连站立的模样也染上张扬之色。而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寒光,被那双眼睛盯着,倾樱终于明白自己之前那被剥皮一般的视线,是由谁发出。

    罗刹眯着眼睛,视线慢条斯理的扫过她脸,她的伤口,她如小野猫一般警惕的身形动作。他突然心情又变得愉悦,这只花妖已经完全挑起了他游戏的,他忍耐着,不让自己太过于兴奋,一下就毁了她。

    “你很聪明。”他往前走一步。

    “你也很聪明。”倾樱捂着伤口,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

    罗刹楞了一楞,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为何要告诉你?”

    “也许你会想求着告诉我。”他唇角缓缓往上勾。

    倾樱被那笑容看得打了个寒颤,往后面缩了一缩,定定道:“那定是你在做梦。”

    罗刹唇角的笑意更深,却也更危险。

    “小小的花妖,伶牙俐齿,乖戾倔强,挺好。”

    “你也不错啊,不用羡慕我。”

    倾樱干笑,她暗暗观察着周围的地形,想乘机找个方法逃出去。可那男子却不是那么好惹的主,他轻轻一笑,唇角勾起的弧度幽幽冷冷:“从这堵墙出去,是一片乱石林,那里我养着数百条狼,它们已经饿了太久了,有活肉出去,恐怕骨头都不会剩下。”

    倾樱抿紧了唇,死死的盯着他。

    “想逃?”罗刹觉得有趣极了,他垂下眸,将这只可怜的小猎物锁在视线之中:“你想从这里离开,方法只有一个,杀了我,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如何?”

    ps、嘎嘎,一万字更新完毕挖……猜猜先相逢滴会是谁……明天情人节快乐哦……亲妈总是不会让自己的孩子们在情人节那天还忍受分离的……恩,你们懂得……撒花撒花!!

    倾樱面色苍白,被刺中的伤口久久没做处理,轻轻一动,疼痛便涌了上来,疼的唇瓣毫无血色。

    面前对手太强,她打不过,只好迂回。睫毛轻颤,便已经出声道:“大人与我,是那云泥之别,您强甚天,我微如泥,岂能相抗。大人买我来,只是为找乐子,若是给我机会,我定让大人尽兴。”

    罗刹眉一挑,眸光幽潋而诡魅,含着笑,笑的层层叠叠。

    倾樱又道:“我只求活命,若是能让大人心情愉悦,便盼大人给我留一条活路,等到他日腻味之時,放我走。”

    罗刹的唇角已经勾到了极限,他那双褐色的眸中,隐隐闪烁着鲜红的色彩,那是修罗族人兴奋的标志,却让倾樱看得发了呆。

    曾今也有这么一个人,亦有一双红色的双眸。只是他的更美丽,更惊人,更透彻,深不见底,独一无二。

    “你在看谁?”罗刹弯下身,手指一把捏起了倾樱的下巴,

    倾樱瞬间收回视线,心中暗惊他的敏锐,垂下眸,轻笑道:“大人眸色独特,我只是突然想到了我家乡的宝石,亦是如此红色,才会不小心走了神。”

    “哈哈哈!”罗刹笑起来:“有趣!!你这小嘴又辣又甜,借口倒多,却又不惹我厌。”

    倾樱低眉顺眼,心里却将他咒了个百八十遍。

    罗刹眯着双眸,细长的手指从她的下颚移到她的耳,尖锐的指甲似乎要将她的皮肤割碎一般。他慢条斯理磨人心弦,却又在将人忐忑之心挑拨而起后,又万分平常一般的将她散落的黑发别在她的耳后。

    看似优雅,却是折磨。

    倾樱被那中邪黯的气息作弄的厌恶,别开脸,却又被他一把抓住了黑发,强迫的抬起了头。

    他再一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答:“阿樱。”

    “这名字不怎么好。”罗刹放开了她:“像极了一个死人的名字。”

    “……”

    “阿樱,你的愿望,我答应。”他又道。

    倾樱正松了一口气,可罗刹却突然拦腰将她扛在了肩上,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只是,你的职责,便从今夜开始。”他冰凉的唇在夜色下勾起一道邪肆的弧,血红之舌扫了扫嘴角,嗜血的狂欲荡漾:“让我尽兴,别让我失望。”

    倾樱一惊,之前除了死,却未想到这一层!

    千算万算,却忘记了他也是一头下半身思考的鬼畜!!她好不容易才想到拖延時间的方法,岂可在这時候被他占了便宜?

    走出围场,候着的仆人纷纷低着头,谦恭卑顺的给自己主子铺好路。倾樱不敢挣扎,眉眼迅速扫过那外围之景,这里竟不是郊外,而是普通的街道。想来,会在城里专门买下一座别院养狼虐妖之用的人,估计也只有他这般变态了。

    街道上虽然来往行人稀少清冷,见到这霸王的马车也是绕道而行,可不远处便能见到城池中心繁华的景段,灯火通明,霓虹似锦,院墙阁楼鳞次栉比,绵延交错的让人花了眼。

    倾樱眼珠一转,心中已有对策。她装作没听懂刚才的意思,顺着他的语句接下话来:“那好,便从今夜开始。”

    说罢,她又指了指马车前的那匹马,道:“我们比骑术,若是我赢了,请赐我良药,让我安心养伤三日。”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气之声,仆人们纷纷颤了三颤,腰弯的更低,大气不敢出。

    罗刹的动作停了下来,彻冷彻冷的眼珠子森森然的望着她。

    倾樱被望的一颤,掐手强行镇定而下,道:“大人莫是不喜欢?”

    罗刹冷笑的握着她的腰,立刻感到她浑身笔直的僵硬,顿時笑的更冷:“喜欢,真是喜欢!”

    倾樱一愣,自己已经被凌空一扔,狠狠的扔到了那马背上,马受惊嘶鸣,烈性的扬起马蹄疯狂晃动,倾樱死死抱住马脖子,慌乱之间摁住烈马眉心,一片樱花花瓣随手贴下,只是一瞬,那马竟安静了下来,哼哧哼哧的喷了喷鼻子。

    “很好。”下一刻,罗刹已经跨上了旁边另一匹黑色宝马,他拔出腰间长刀,一把斩断了栓在马匹身上的绳索,又将刀尖落在了倾樱身上。

    ——“嚓”。

    裂帛之响起,罗刹手一扬,倾樱那单薄的外袍便被切的粉碎。她雪白的里衬露了出来,隐约可见那遮掩的曼妙,虽然纤细,却很柔和。

    他邪肆一笑,冷冷将刀收回:“若要与我比试,岂能这般无聊?你见那城池中心最高的阁楼,那便是我的府邸,先到之人,便是胜,我会让你一程,可若是让我追上一次……”他比了比那与他手指般修长的刀:“我便脱了你一层衣服。”

    “……”

    倾樱咬唇,心知他是故意。

    自己那心思定也早也被看穿,所以他才会选了城池最繁华的中心作为胜负标准。他就是要自己知道,就算是那最容易逃跑的地方,自己也没有办法逃脱他的掌控!

    “我数到十,便来追你。”罗刹的心情又似乎愉悦起来,他惬意的直立在马背上,慢慢数道:“一。”

    倾樱狠狠一夹马肚子,便飞一般的冲了出去。身后,罗刹淡淡的数数声一字一字,如那催命的符。

    她一抹额间,竟全是冷汗,这一次,她只能赢不能输。

    左右看着地形,又将所有的可能性速速在心中算了一遍。她冲刺如风,想为自己争取多一些時间之時。可策马狂奔了一大段,身后毫无声响,正觉得奇怪,一道劲风便顺着自己的皮肤狠狠擦了过来,倾樱险险避开,那身上的里衣却被撕成了碎片!粉嫩的肌肤顿時暴露在了空中,只剩粉色兜衣与短小的亵裤遮身。

    而不远之处,罗刹手握着长刀,骑着马儿缓缓而来。他的视线触及倾樱娇软的身体,眸色渐渐变深。可他却又在压抑,仿佛在极致享受着,那制作点心的过程。慢慢的玩弄,直到手中的玩物最为美味之時,才会一点一点的吃掉。

    “快逃,阿樱,我数到十,又会来追你了。”他笑,笑的残忍。

    倾樱亦毫不犹豫,转身便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奔跑。

    罗刹刚才来的极快,悄无声息,惬意的仿佛知道自己就会在那个地方出现,这道路像是被他铺了天罗地网,怎么逃也逃不出去。

    她明明在路上用了自己的花瓣作为记号,却根本没有感受到罗刹任何的气息。他像是从天而降,把她的一举一动都控制在手掌心中,冷酷而又残忍的,将她的希望,一刀斩断。

    从天而降……

    倾樱在心中暗暗重复这四个字,抬头看了看夜空上一望无尽的漆黑,又看了看前方交错纵横的街道,她一抿唇,夹紧了马肚子,狂奔而去。

    ……

    ……

    风声呼呼的吹,罗刹愉悦的再一次找到了倾樱,手一扬,她可爱的兜衣便缓缓落下。只见她狼狈的用手遮住胸部,黑发扑撒而下,衬着她雪白的肌肤,显得尤其的动人。而她依旧不甘心的扬起缰绳,策马继续朝着城池的中心飞驰。

    罗刹望着她消失的背影,这猫捉老鼠的游戏如此简单,却又让他觉得是如此有趣。

    下一次,抓住她,她便一丝不挂了。而后,她又该怎么做呢?

    罗刹不由得勾起了唇,慢条斯理的数着那十个数字,甚至将那数数之声拖的慢一点,再慢一点,仿佛这般,便能将那种愉悦振奋之感延续到至高之点。

    “十。”

    他终于数完最后一个数。

    手指轻轻扬起,马儿的脚底下便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阵法,再一转眼,便已经到了那数里之外,那小小花妖的附近了。不用自己动手,这个结印便会自己追踪到她的气息,无论她跑到哪里,都甩不掉他。

    “阿樱,我又抓住你……了。”

    罗刹最后一个尾音长长的拖下,却没再说下去。

    他眯着眼,仿佛被定了住。

    他看见那不远处的马背上,一条单单薄薄扎在缰绳上的粉色兜裤。而那个娇俏的小花妖,却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空气中的气息缓缓沉下,罗刹垂下眼帘,驾着马儿缓缓的走了过去,用刀尖将那小棉裤捡起,放到自己的面前,一动不动的的看着。

    布锦上,还粘着几片樱花的花瓣,淡淡的香味像是她的体香,幽而淡雅,却让他的小腹浮起一阵马蚤动,血液也跟着沸腾而起。

    她竟又骗过了他。

    用最简单却是最有效的方法,利用他轻敌的心,骗过了他的视线。

    短短時间,她已经骗了他两次,从他眼底落跑了两次。

    罗刹的眸色渐沉,沉到最后的至冷之处,便如火星般迸出了一丝血红,他的嘴角缓缓的勾起,手指轻轻将那花瓣握住,整个身形都如同融入在了那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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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樱脸色滚烫,用长长的头发缠绕住自己的身体,蒙住重点部位,赤着双脚在交错纵横的房顶上裸奔的飞快。

    她手中捂着一颗发光的珠子,那是她的内丹,也只有这样,才能隐藏了自己的气息。脱了自己最后一条裤子,栓在马上做了诱饵,声东击西,让那只大变态歼计落空,暂時无法找到自己的位置。

    可这样做却是十分危险,没有内丹的固原,便会让自己的元气迅速消散,连刚才好不容用法术愈合的伤口也裂开了,鲜血混合着汗水,随着激烈的跑动,也流淌的更快。

    本就受了重伤,再这般死撑下去,恐怕还未赢了这场比赛,她就要虚脱而死。况且,她并未打算再回去那只恶鬼的身边,好不容易逃出来,再入狼xue,恐怕就没有机会再出来了。

    那罗刹狡猾的很,前两次是因他看轻了她,才能连续两次骗过他的耳目。事不过三,他定也不会傻乎乎的再让自己骗第三次。

    倾樱擦了擦自己皮肤上的血,痛的都快要麻木了,她颤着睫毛,冰冷的风是如此刺骨,连嘴唇都苍白的打颤了。

    体力在不断的流逝,抬起的腿也重的像灌了铅的铁。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那偌大的夜空让瘦小的她显得如此孤寂渺小,罗刹似乎也还未追来,她哆哆嗦嗦的哈着气,想乘着这个空隙将内丹塞回去暖暖身子,可嘴唇刚挨着边,远处的街道便有一列军队四散而开,领头人只道了一声“搜!”——便将倾樱吓的六神无主,站起来便往相反的方向跑。

    可她实在太累了。

    累到无法再继续逃下去,脚下一滑,竟踩了一个空,从房顶上直直的摔了下去。

    天旋地转,那虚弱的气息在颠倒的风中变得如此单薄,倾樱重重的落下,出奇的是,却未感到那着地的疼痛,反而被一片温润所包围,只有凉凉的夜色,倾泻在她的裸露的身体上,让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竟在身边看出了一个人形的轮廓,却又看不那么清晰。那一刻,她心里竟只冒出了一个念头,自己没穿衣服,而自己的身体亦只能给那么一个人看的。

    想抬手去遮,可手怎么也没力气再抬起来。

    可还未担心太久,对方便已经将她如烫手山芋一般扔了出去,幸好的是,他扔的好,自己落地的地方是一片柔软的草坪,下一刻,一道锦袍也扔了过来,覆盖在了她的身上。

    那一刻,所有的温度仿佛又回来了。倾樱神智涣散的伸出手,抓住了那人的衣角,仿佛找到了最后的稻草,低声喃喃:“让我躲一会……就一会……”

    这独自活着的一百来年,她总是坚持一个人做完所有的事,不曾求过任何人。而如今,这最后的希望却压在陌生人的身上,却也无法。

    昏倒之前,她的眸底倒映出一张带着银色面具的脸,仿佛记忆中的轮廓,可转瞬又消失的不见了……

    ps、情人节滴白天约会去鸟……看了看电影,吃了个晚餐……所以让大家久等鸟……我会加油写滴!

    ……痛。

    浑身便像被碾过了一遍,酸软的犹如在那尖刺里滚过一圈,尤其是那腰腹之处,像是在冰与火之间来回穿梭,密密麻麻疼的都是汗。

    她已经死了么……

    这如在炼狱的滋味,让她模模糊糊想起了许久之前,自己肉身被毁,沐曦为了抢在半毛钱反噬之前将她的灵魂救下,生生将她的生魂从肉上剥除,强行塞进那颗烂木头里時,那样翻天覆地般的痛楚。

    在幽冥深渊,自己与半毛钱订立下的是血契之约,在自己有生之年,它会不顾一切将自己保护,代价便是自己死后,肉身与灵魂一同祭献于它。

    沐曦用自己幽冥深渊之主的力量,为自己续了命,也将半毛钱与她的羁绊强行斩断,随着那“倾樱”的肉身消失,半毛钱也将和她毫无关系。

    半毛钱梼杌本就是守护深渊的凶兽,也原是沐曦座下的护驾童子,如今它随沐曦永远沉睡在了深渊之底,便也再也见不到了。

    而身边的人,也一个一个,都不在了。

    倾樱沉痛的抓紧了手指,却像是抓到了一块冰,她艰难的睁开眼,有白光刺入眼底,在瞳孔下幻化出炫白的雾气,再渐渐的聚拢焦距,将景物聚集成景。

    一片茫然的白色——这是她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东西。

    可再看过去的時候,才惊觉那是一张空白的脸庞,没有五官,只有一片干净的雪白。

    倾樱心中一惊,以为那是炼狱的无脸鬼魅。可待那张脸又稍稍向后移开了几分,她才骤然看清了他的整个身形。

    ——是一个男子。

    那空白的,竟是他带着的面具,具上连一个孔也没有,若是常人戴上,不能视物也不能呼吸,可他毫无反应,像完全泯灭了气息,闻不到一丝生气。

    而他的打扮也是如此特殊,不仅看不到脸,连头发也完全看不到。有细细的雪白丝线从面具顶部延伸而出,一大片一大片的覆盖而上,将他的头发完全遮了住,一同高高的束起,齐腰出落成一条长长的雪白马尾。

    淡色玄衣,外披一层灰色狐裘,没有多余的缀饰,和他的脸一样干净。

    “……是……你救了我?”倾樱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是一间屋子,而自己正躺在床榻上。腰腹和手臂的伤口都被好好的包扎,身上也穿好了衣服,内丹归位,气息调顺。

    昨夜昏倒之時,也是看到一张银白面具,虽然略有不同,却应该是他。

    可对方却没有说话,沉默在房间里蔓延。

    “……谢谢。”

    倾樱低头道谢,修罗界古怪之人甚多,有特殊打扮嗜好估摸也很正常。

    她正在心中盘算着自己已经逃脱的几率,却不防脖子被什么东西给掐了住,她一惊,猛的抬眸——先入目的是一只手,手指纤长漂亮,手腕也洁白优雅,与那奇异的打扮相比,美的有些不可思议。

    接着便是那毫无表情可言的面具,明明看不到眼睛,却仿佛已经被他的视线上下剥了一层皮,陡然生出一股子莫名的惊栗。

    “救了我,干嘛又想要杀我……”

    刚才还好好的,此時却陡然生出一股肃杀之意——这修罗界之人可真真都是些古怪之人!!

    倾樱也不反抗,因为就算放抗也无济于事,她任凭他的五指渐渐收缩,轻咳道:“我不想死,也不能死,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这条命可不可以让我先欠着,以后再给?”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倾樱乘机挣开了他的手,缩到角落里:“就这么定了,不许反悔!”

    他的手又再伸了过来,她心中暗暗忐忑,可这一次,他却绕过了她的耳,扯住了她的一缕黑发。

    花妖的发色通常都是杂色,倾樱怕岚琤找不到她,才拼了命修炼出黑色的眼珠,黑色的发系,这在小美看来,曾今是多么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因为就算努力,花妖想要拥有这么纯粹的发色几乎是不可能的。可倾樱做到了,却也成了被排挤的源头,其余妖怪都认为她是自己染上的颜色,将她认为是妖界的异类,避而远之。

    现在,面前的男人亦死死地盯着这缕颜色,周身都散着让倾樱熟悉的敌意。骤然,他一把将她从床上拽起,将她拖到了屏风后的浴桶边,将她的脑给袋按了进去。

    一边摁,一边在她的头发死死地往水里扯!

    “痛!!很痛!你这个混蛋!!”倾樱叫起来,她不明白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想做什么,恐怕他就是一个疯子!!

    他的呼吸骤然变得很凶,虽然听不到他的声音,倾樱却能感觉的到他起伏的胸膛,沉闷而飘忽。

    他定定的看着那一池清水里,女子漆黑的发如同黑色莲花一般妖娆的发色铺洒而开,心中某一处便觉得灭顶般烦闷。

    “啪。”

    木桶因为他的强势力道轰然碎裂,温热的水四溢,倾樱也狼狈的被丢弃在了地上,伤口裂开,绷带尽湿,浸透一朵朵血红。

    男子只看了她一眼,转身摔门走了。

    倾樱脱力的倒在地上,慢慢的平复慌乱的呼吸。劫后余生,恐怕便是这种心情罢。

    突然,门又开了。她顿時警惕的坐起,可门外探进来的一颗小脑袋,却不是刚才那个人。

    “主人让我来替你包扎。”来人竟还是一个孩子,若是按照凡人的年岁来估算,最多不过十岁。

    倾樱仔仔细细看他,总觉得哪里见过。

    可记忆里,似乎有没有认识的小孩和他一般模样。

    “我第一次见主人救人,你真幸运。”他笑眯眯的走过来,小心翼翼将倾樱扶起坐回床上,又拿过来一套干净的衣物,递给她。

    真是幸运的跳出虎口,又跳入火坑。

    倾樱握着衣服,虚脱的擦了擦自己的汗。

    “主人曾今受过很重的伤,所以才会带着面具,也不能说话。”浮生微微笑道:“你不用害怕,主人很喜欢黑色,却又很讨厌黑色,所以才会对你粗暴了些,不过,你的命既然是主人救的,日后,便留在府里和我一起服侍主人罢。”

    那小孩叫浮生。

    倾樱被安排在房间里休息,他便一直悉心照顾她,而那个空白面孔的神秘的男人,接连三天,亦没再出现。

    浮生告诉了她一些关于修罗界的事,原来这里不过是修罗界的北方,而那罗刹是镇北大将军,在这里作福作威,没人敢违逆他。阿随大流困境的南宋

    不过,从自己被救下,还相安无事这一点来看,那面具的男子定也不是普通的身份。

    对于此,倾樱好奇的不得了,可浮生性子虽然比较平和,举止也很得体,该说的会说的巨细无遗,不该说的却是一个字也不会透露,整个就像那坚硬的蚌壳一样,怎么也撬不出多余的话来。

    倾樱本想乘机套近乎,打听些神界的消息,浮生却道:“修罗与神界势不两立,你若是神界派来的细作,是会被拉上邢台处死的。”

    倾樱又想打听些修罗界周边之地的消息,浮生又道:“你即已经是主人的人,便要安生下心,好好的做好奴隶的本分,若是有了不好的心,主人自会让人送你去哪周边之地,届時,你便知那里如何情况。”

    倾樱还想多知道些那面具人的信息,浮生便说:“主人为天,你只需把他当做天,其余的,不用知道太多。”

    明明还是个孩子,却老沉的像个大人。

    浮生言:“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你以主人为心,不多言不多语,相安无事。”

    不仅是忠奴,还是个极其啰嗦的孩子。

    倾樱一头栽在枕头上,闷得想嚎叫。

    她被困在这小小的院子里,哪里也去不了,那男人也不来搭理她,她可不想就这么被困一辈子。

    到了晚上的時候,浮生来了小院,特意告诉她,今夜是月中十五,她需安分守己,不能做出任何越矩的行为。特别是,就算发生了任何事,亦不能打扰了他们的主人。

    倾樱面作虚心状的应下,心里却对于那个“们”字及其有意见,她才不会真去伺候那怪人呢。不过这倒是提醒了她,十五之日,阴气最盛,对于一只花妖来说,便是最好的养精蓄锐的日子。

    她悄悄走出院子,果然便见了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天空。

    月色迷人,倾樱拔下发簪,黑发铺洒一身,摇摇一变,便幻化出了本体。枝叶伸展,花繁叶茂,满树粉色的花瓣飘飘摇摇,圆齿深裂,仿佛女子红的唇,玉的肌,在月光下盛是娇艳。

    她许久未露原形,此時只觉得舒坦。

    草木本无情,而因她的附着而有了心,那心彻彻想念只为那么一人,可越是想念越是觉得难耐。树枝抖了抖,抖落一地的花瓣。

    夜色幽幽,难得的静谧。

    倾樱不小心沉下了睡颜,多日无梦,此時却梦见了岚琤的面容。

    这么一百来年,她总是怕自己忘记了他的一轮一廓,总是用笔描摹记下,可越画,却觉得越不像,弄的她心烦意乱。

    此刻,他却突然出现在她的梦里,是如此清晰,连笑容都变得如此近在咫尺。

    倾樱欣喜若狂,冲上去想要抱住他,竟真的碰触到了他的肌肤。他轻轻的望着他她笑,宠溺的笑容几乎能将她溺死在其中。

    眼泪大颗大颗滴下,盛满了他的手指。他垂下头,仿佛要亲吻她的唇瓣,倾樱闭眼迎上去,却只亲到了硬硬的一层皮,她大惊,一睁眼,却发现岚琤的嘴不见了!!!再仔细一看,他的眼睛,他的鼻子,竟一个一个的没了!!

    倾樱瞬间吓醒。

    瞪大眼,看清面前的人影,却又再被吓了一跳。

    不知道什么時候,那个带着面具的怪男人竟靠在自己的树干上睡着了,一身浓烈的酒气,熏的空气也醉掉。

    他怎么会在这里?!还会靠在自己身上?

    以他的本事,不可能连是不是棵妖精树也分辨不出来吧?倾樱纠结的看向天空,月亮已经快要消失了,天光熹微,再过一个多時辰,便要天亮了。

    她觉得刚才的梦是如此诡异,一低头,发现自己的枝条竟然就缠在这男人的腰上!她竟然蠢到把别人当成了岚琤!!那么刚才那一吻,莫不是真的……

    倾樱再被自己的想法生生吓了一回,心虚又不安的收回自己的爪子,装作一根普通的樱树直挺挺的立着,可立着立着又觉得万分忐忑,若是待会这个男人醒来,知道自己吃了他豆腐,那自己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若是岚琤知道她竟把别人当做了他,就算只是在梦中,是不是会剥了她一层皮!

    倾樱打了一个寒颤,摇身一变,便变回了人形。

    男子失去依靠,变直直的跌进了她的怀里。银色的丝线铺洒在锦色白袍上,空白的面容在氤氲中变得不那么真实,明明应当是觉得可怕的,却又与夜色浑然一体,丰神如玉。

    那没有脸的容颜,可却又分明的让人觉得悲伤。

    倾樱好奇心大作的想要掀开他的面具看一看他底下的真容,却在将要触碰到之時缩回了手。

    浮生已经特别警告她不能做出奇怪的事情,若是真掀了,估计她也得被掀了吧。

    这修罗极恶之地里,谁都不是好惹得主。

    倾樱权衡之下,在好奇和性命之间选择了后者,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机会!

    她悄悄施法,将男子托起,轻柔再轻柔的将他靠在了另外一棵大树下,他喝的那么醉,定不会记得的。

    如此想着,倾樱一溜烟窜回了屋,缩进被子里安稳的睡着了。

    ps、那啥,介个其实是个(伪)虐文?=_=……厄,亲妈估计会被揍滴,嘎嘎……我们来热热身……其实大家都知道某人滴身份了咩咩咩,两个人这么近在咫尺,慢慢相处,再来点jq神马滴,不素很有趣么……(坏心眼)

    那一觉睡的很香,被拐卖来修罗界这么多的日子里,她从未如此的舒坦过。

    明明暴风雨还未停歇,此時却像找到了一弯小小的避风港,那对主仆虽然古怪,却似乎并不危险。兴许再隔些日子,她便能打听到更多关于岚琤的消息。

    倾樱心中一片光明,却陡然觉得脑门上落下一道阴影,那阴影气势逼人,她哆嗦了一下,猛的睁开了眼睛。

    赫!!

    不期然对上一张白蜡蜡的脸,吓的她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你、你你你来做什么?干嘛一点声音也没有!你、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倾樱满脑门冷汗,拽着被子缩到了床角抵着墙,拍着胸口顺气。

    任谁大清早一睁开眼,看到这么一张没有脸孔的大白脸也会吓一跳吧!而且,他昨夜不是喝醉了酒,倒在树下睡着了?!!莫不是,他已经发现是她把他丢在院子里不理不管,所以现在就要将她剥皮抽筋?!

    面具男人不说话,倾樱倒先把自己吓的一脸煞白煞白。

    他亦没有其余的动作,只是这么直直的把她盯着,仿佛要把她盯出一个洞。

    “……请问,你有什么事?”倾樱小心翼翼道。

    他还是不说话。

    倾樱心里忐忑不已,决定先行坦白:“昨、昨夜我见你在院子里醉酒,本想把你搬回屋子里去,可浮生交代过,昨夜不能打扰了您,所、所以……我不是故意不管你的……”

    他终于动了动,却只是依旧深深的看着她,那是探究的目光,犀利的仿佛要将她削掉一层皮。

    就在倾樱以为他今天就会一直这么做的時候,他却又突然转了身,一声不吭的往外面走。

    ……嚓,真是怪人啊!!

    倾樱在心中狂嚎,却是突然,浮生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阿樱,你起了么?”

    快要走到门口的玄衣男子突然僵住,如瓷的手指尖瞬间苍白。

    “起、起了……”倾樱答得有些虚脱,那乖孩子估摸还不知道他亲爱的主人还在她房间里。正想下床,下一刻,却有一阵狂风卷到的她的床边,那刚要离开的男人竟又折了回来,颇为凶狠的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扔回了床上,单手撑在她的脑侧,以上而下的将她圈在了一方令人窒息的空间内。

    于是,浮生如往常推门而入之時,便仿佛瞧见了不得了的画面。

    自己主人竟坐在阿樱的床上,半身将她压在了下面,他从未曾见过自己主人与哪个女子靠的这般近,几乎连脸都要凑在了一起。

    “主、主主人……”浮生到底还是年幼,往日的淡然都不见了,结巴的不知所措。

    男人垂着脸,银丝都拂到了倾樱的脸上。

    浮生僵了僵,然后对着倾樱道:“主人问你,为什么叫阿樱。”

    见倾樱发愣,浮生又将话重复了一遍,又好心补充上一句:“主人问话,都是我代为转述,你快些回答。”

    主人不爱说话,与常人对白,都是以灵力传入他的脑海,再以他之声音传达给对方。只是,这样的问题也让人匪夷所思,浮生不敢加以揣测,只惴惴的将原句说出。

    “因为我是一只樱树妖啊。”倾樱被揪的生疼,却左右瞧不出这男人的情绪。他周身的气势又如前些日子一般,突然又变得肃冷,仿佛下一刻,自己说的话不如了他的意,就会被撕的粉碎。

    “我来自白鹭山,以一棵樱树修炼出人形,昨夜你靠的那棵樱花树就是我!”见他不相信,倾樱吓得甩出了原形,手掌变回那一枝树丫子,枝头还颤立这几朵开的娇艳的樱花花瓣,被她这么一抖,化作残花片片撒落在了被褥上。

    面具男子愣愣的看着,似乎终于相信了她的话。

    他拾起一朵花儿放在白玉手心,隔了许久,他猛的一抓,那花竟被捏成了粉渣。

    倾樱仿佛自己的下场,颤颤巍巍的想要装晕昏倒,他却又突然站起身,如上一次般,“啪”的一声,突兀的摔门走了。

    留下房间里的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看小眼,凉拔凉拔的。

    浮生首先回过神,缓缓道:“你定又惹了主人生气。”

    “……”

    “主人没杀你,便是饶了你,切忌,不可再犯。”

    “……”可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做了什么啊……=_=……

    “阿樱,今日要行远路,你好好收拾一下,我们便走。”

    “走?”

    “这里只是主人在边城的一处房业,每月十五,主人都会提前来此几日办事,如今事情结束了,我们也当启程回帝都。”浮生受了惊吓,话还有些抖,他看了看倾樱一眼,道:“色诱主人是没有好结果的,阿樱,你定要好自为之。”

    “……”

    ……

    中午。

    倾樱收拾干净,悄悄拽着浮生问了自己想了一早上的问题:“你家主人是不是受了情伤所以才变成这个模样?然后因情毁了容,所以现在才用面具遮脸?还有……诶诶,别走啊……”

    浮生停下来,敛起小脸一本正经的瞪她:“是我们的主人。”

    “……是,我们的。”=_=……

    “以及,你若是再私下诋毁主人,我便不会再手下留情。”

    “……=_=……”

    浮生顿了顿,才又道:“第一,主人受伤虽与一个女子有关,却并不是情伤。第二,主人的面具,是帝都的王强迫他戴上的,敛去容颜,遮去发色,其中的关系,你不必知道,而主人却是上天下地长的最好之人,就算是那最美的罗姬公主也无可比拟,你便不要再胡乱猜测。”

    “咦咦,你又没看到,你怎么知道他是上天下地最好看的人?”

    “你的话太多了。”

    “可你说了他受了很重的伤……”

    “那是……”

    浮生还未说完,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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