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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梵缺第52部分阅

      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梵缺 作者:未知

    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梵缺第52部分阅

    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梵缺 作者:未知

    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梵缺第52部分阅读

    处理,先离开了。”

    “嗯,小心些。”药老人脱口就提醒着。

    “会的。”慕容景应允。

    他代替着司马洛活了这么久,方知道在南蛮的他有多么的危险。

    三天两头就会有刺客上门,而且是那一种死士,经常用的都同归于尽的刺杀。

    药老人刚才的一句关切的提醒,纯属个人的习惯,因为以前,他就是这样提醒阿洛,每一次都会说一句。特别是阿洛每一次到这里,总会有着大大小小的伤。

    据说好几次,若非药老人的医术高明,恐怕他早已经见不到现在的阿洛了。最早的一次就是他和阿洛认识的时候,那时,阿洛才八岁。那一年他一个人给人拐走,遭遇暗算,差点死去……

    慕容景知道的越多,越是痛苦,也越难过,越内疚越是恨自己。

    放任着自己的弟弟在这里受苦,身为哥哥却什么也没有为他做。

    如今,他毫不留情的手段,已经将这一份情绪转到了复仇之上。他将曾经欺负过阿洛的人全部弄得身败名裂,死得死,伤的伤,流放的流放。

    “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对自己亲人的不忠。”慕容景牢记着这一句话。因为——最终受到伤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亲人。若当初不是他对肖家的一念不仁,会让阿洛变成今天这样吗?不会!

    慕容景将阿洛身上的毡子拉上了一些,深深凝视了一眼,即转身下山。

    昏迷!哥哥再聪明怎及弟弟厉害3

    药老人自屋子拿着二个平时晒药的小筛子出来,弄着自己刚采的药。

    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将药箩里的药给分开。

    看着慕容景渐渐远去的背影叹息,如自语说道:“坏小子啊,以前我对你这一个哥哥没啥好印象的,那是因为你三天两头就受着伤跑过来。如今看来是我错怪了他,你这小子比他坏多了。我的医术,绝学你一点也没学精,却把外面那套折磨人的工夫练得这么厉害?”

    气氛有点古怪。

    刚才安静的躺在椅子上的人动了动。

    眼睫毛颤了颤。

    “人走远了。天天这么折磨人。坏小子,心肠还真硬。”药老人有点拿这一个徒弟没办法。心结太深了,大半年过去,还是没能将他积在心底的那一口怨气消除?“为师的有点瞧不下去了。这多好的一个哥哥,这小子一定要往死里虐?”

    “为师下山时听说了,那几个害你的爷已经死得死了,伤的伤了,流放的流放。活着的终身也不得进京都。话说回来……坏小子,你这个哥哥手段也比你强多了。半年的时间就搞定了你花十几年也搞不定的麻烦事。……”虽然这基础是他垫下来,但若没有一个好的操手,那也不会有现在这种局面。

    停顿了一下,药老人的声音又传来了,“坏小子,太子府现在是如日中天,没有人敢以之抗衡了。不过啊,现在瞧来哥哥再厉害还是不如弟弟。那坏弟弟稍动动脑袋,装装死的,麻烦的事儿就不用自己动手就可坐收渔人之利。”

    这时,躺在椅子上的某人完美的嘴角浅浅轻扬,睫毛轻颤了一下,眼睑缓缓的睁开,潋滟凤眸微微波动着涟漪流光,柔和如夜晚的月色洒落平静的水面。

    半晌,他淡淡望着慕容景离去的背影。

    刚才昏迷的人说醒就醒来??若不知情的人,岂不吓得一跳!

    药老人神色泰然,一点惊也没,显然早就知道会这样。

    昏迷!哥哥再聪明怎及弟弟厉害4

    司马洛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大大的活动了一下筋骨,迷人的嗓音随着几分懒散地溢出来了,“师傅!您越来越罗嗦了!我天天在这里陪着你,不好吗?这种悠闲的日子多难得啊。”

    “好好好!那过来帮为师把药分好,再将今晚的饭给准备了。”

    “师傅!药可分,饭不做。”

    “哟,你还讨价还价了?!现在你是吃我的住我的。”

    “师傅,我哥没给你钱吗?”

    “他给我敢要吗?”

    “哈哈!……你是拉不下老脸要。”司马洛刚大笑,马上就由一道草药的根给砸过来。他大笑之下扣住了,红红的余辉之下,那一张清俊绝色的脸上更是光彩迫人。

    药老人瞪了自己这个宝贝徒弟一眼。

    心里是欣慰的,因祸得福了吧。

    十几二十年了,药老人很久能见自己的徒儿活得这般自在无忧。

    司马洛大步上前,笑眯眯地也蹲了下来。

    纤白如玉的五指,拿起药真的说做就做。

    这些活儿,他不是第一次做,动作做起来也一点不生疏。

    “坏小子,你说话得算话。帮你这一回,你就乖乖学东西。”

    “是!师傅,你这话怎么天天都要念上一次?我耳朵都长茧了。”这几个月,慕容景来时他就装死,没来时就是活蹦乱跳也没问题。他有师傅的配合,想骗过心生愧疚的慕容景并不难。只是当初,他费了不少工夫才说服自己的师傅帮忙。条件自然是答应将来会继承他的衣钵,当一个称职点的传人。

    司马洛摘着药叶子,放到一块。

    药老人叹息,“你还不能放下吗?”

    “师傅,哪里有这么容易?他欠我那么多,二十年了,才几个月怎么还得完?”

    “嗯,你这小子捡回来一条命,还不是靠这个哥哥?那时候你……啊,想起来了,那时候你这哥哥发过誓了,你一天没有好起来,他就会照顾你一天。是不是你听到了??”很有可能,可怜的哥哥给弟弟摆了一道尚不知。

    昏迷!哥哥再聪明怎及弟弟厉害5

    药老人回忆着几个月前司马洛病重的日子。他这徒弟也不算是完全在装,至少在刚回来的一段时间,他是真的昏迷了大半个月,情况也很危急,是他动用了数十年的宝箱底和费尽了心血方救回来的。

    闻言,司马洛怔了怔,疑惑问:“咦?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那时候你还在昏迷中,也对,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呢?为师还在想,你小子是不是利用这一点牵着哥哥替你卖命……”摇头,有这种徒弟真没啥光荣的。

    “哦……”他恍悟一样轻哦了一声,不过,嘴角浅笑的弧度在不断扩大。“师傅,有一件事得说明。不是你徒儿我牵着他卖命,而是他在还欠我的。让他体会一下,这么多年我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有什么不好?接下来……嘿,我就算杀了他,他也不会有一句怨语。”

    “瞧瞧,又胡说八道了。”药老人拿他没办法。

    “嘻嘻,师傅,去做饭,我肚子饿了!”

    “哎哟,别人收徒弟我收徒弟,别人是让徒弟侍候师傅,怎么到我这里就倒过来了呢?……”药老人一边摇头一边怨声载道。

    说是骂骂咧咧,眼角的笑却始终没有散去。

    落日的余辉渐渐消失在天边。

    天色也越来越昏暗了。

    司马洛加快了手中的事儿,也收拾着东西进屋子。

    这么年了,真的很久没有过得这么平静。

    和师傅在一起,他不会担心安全的问题。换句话说是不用防备刺客。师傅的武功比自己高出数倍,如果刺客来了师傅都对付不了,他这一个徒弟就算再怎么着也是死路一条。再说,心怀叵测的人想上山的人也不容易,慕容景派了很多人守着上山的道,除了他自己,任何人皆禁止进入后山。

    只是这样逍遥的日子,他也知道不会太长了。

    南蛮的政势基本已定。

    而慕容景也说了,父王很快就会退位。

    若到了那一天,他想再睡也是不可能了……

    出使!余下的恩怨1

    夜色,有点凄迷。

    慕容景处理完了事儿回到太子的寝室。

    意外地见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小宝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淡然从容,显然来了很久。

    慕容景有些意外,小宝见到慕容景进来时,眼中也闪过一丝错愕。

    “意外,真是意外的收获。”小宝感叹了一声,“你果真没有死。只是奇了,你在这里那司马洛呢?”他本来只是想找司马洛问问,然而进来的居然是慕容景。

    慕容景听到小宝说的,也心生诡异,“你又能一眼看出我的身份?”目前的他戴着面具,完全是司马洛的装扮,以前在灵云山庄……好像他也能认出来。

    小宝嘲讽一样扬了扬嘴角,对于和自己交手过的人,他想不记得都难。

    慕容景步到另一边的椅子上,也坐了下来,开门见山:“你来有什么事?”

    “找你。”回答得简单扼要。

    “嗯?”慕容景询问的目光扫向他。

    “本是找司马洛打听一下,现在不需要了。”人都在了,还要问什么?

    “你找本王有何用意?”

    “……”小宝沉默,不想说。

    他觉得自己和素儿的事情,不需要和慕容景解释。

    偏偏在这时,他冷眸邪笑,“找到了……再杀了你。那样有一个人就会死心,她对你死心了,那么……她就可能会属于我。”这办法也不错的!

    慕容景凝视着小宝的眼睛,像欲通过眼睛看穿人的内心,“她在找本王对吗?”心里微微漾起丝丝激动的涟漪,悸动莫名。。她也在思念着自己吗?

    小宝没有回答。

    慕容景再问:“她怎么样?活得好不好?”

    “……”小宝还是没有回答。

    良久,也等不来小宝的回答,慕容景换了一个问法,“他们……平安吗?”

    “平安。”这一个问题小宝倒是应了。

    出使!余下的恩怨2

    二个同样闷马蚤的人聊了几句已经挺不错了。

    小宝在犹豫着,慕容景也在纠结。

    小宝的犹豫是要不要将慕容景带回北宛,还是将消息带到即是。“你什么时候回北宛?”

    “快了。”北宛有他思念的亲人,也有他想要杀的人!有些事情,绝对不能就这样一了了之。想到这里,慕容景眼中闪出一丝杀意。

    小宝漂亮的眸子微张,貌似事情并不简单。只是这些事情他不关系,他最关系的是这事会不会伤到一个人。他虽然不能和她生活在一起,但是,他也不想她不快乐,“我会将你没有死的消息告诉她。”

    “不用!我自己会去找她。”

    “嗯?……这是我和她的约定。”

    “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

    “……”

    “不过,还是感谢你。”

    “我是有目的的。”小宝也直言,“我是想证实一下,你是不是真死了。……结果我很失望。”因为慕容景没有死,那么他心底的一丝希望也随之落空。但是,他骄傲的自尊不会允许自己做出杀人夺妻这等禽兽不如的事。

    小宝隐藏着落寞的心境,没有多久就离开了。

    他也没有回北宛的京城,只是让灵云山庄的人带了一封书信给沈素儿。

    信中的字也不多,只有二个字:安好。当素儿接这信时,激动得热泪盈眶。虽然不知道慕容景在哪里,不知道情况,但这二个字比任何事情都令她安心。

    安好,安好即可了!她已经别无所求,求的就是他人安好。

    这时后话。

    再说慕容景目光小宝离开。

    神情一下子即暗淡了起来。

    北宛大致的情况他也知道了一些,虽然皇宫中的事情不太清楚,但亲人貌似都挺好。

    因为他知道情况的时候,初雪已经当了皇帝。

    从北宛传来的消息到南蛮,也需要很多天。

    出使!余下的恩怨3

    从北宛传来的消息到南蛮,也需要很多天。

    再听到自己的死讯时,怔了很久。担心他们会不会悲伤过度,然而,看起来自己的亲人都很坚强。当时,自己的死好像并没有什么影响时,心里欣慰之时却又失落浓浓,感觉自己好像可有可无了。

    如今再见到皇甫易,知道了她的心意,他的心情难免压抑不住激动。

    至少知道她时间相隔了这么久,她还一直在寻找着自己。

    ……

    想到那淡然如风的人儿,偶尔调皮把自己气得半死的人儿,突然间,他很想飞去北宛,很想马上见到她,很想把她抱在怀中温柔的呵护着……

    只是没办法放下这里的一切。

    朝中的局势刚稳,还不能排除会有一些余党心怀怨恨。

    任何一点细微的情况和可能性,他都不会让它重生,都会将它扼杀。

    因为由着它滋生最终害的还是自己的亲人。

    再说,阿洛还不愿意醒来,他就一天不能离开……

    翌日。

    慕容景刚醒来,即让自己的父王给喊进了宫中,说有事情商议。

    再出来时,他的心情是沉重,纠结,却又有一丝难掩的兴奋。

    归根结底,他还是不敢擅自离开南蛮。

    日落黄昏之时,他又到了太子府的后山。

    来到小院时,药老人正在门前劈着木柴。

    “药老前辈,阿洛今天怎么样?”他恭敬询问。

    药老人含笑摇头,“老样子,他在屋子里。”

    “是。我去看看他。”

    “去吧。”

    慕容景踏入屋子,再转到左边的卧室。

    即见到司马洛正安静的睡在床榻上。

    外面天气很好,他又习惯地将司马洛移出屋子外看夕阳。

    暖暖的阳光,洒在人身上,像大自然的洗礼。

    今天慕容景没有移出琴,而是盘坐在司马洛的躺椅旁边。

    就是那样安静的呆了很久。

    西方的天际,一个火红而又圆的落日,如随时会隐去。

    出使!余下的恩怨4

    “阿洛,今年的冬天不见下雪,一边数日天气都很好。不知过些天,天气会不会又转冷,你要多注意些。”突然一句话,像他要出远门一般。

    慕容景顿了一顿,又继续道:“朝中已经安排了传位的事宜。在传位之前,父王说让我亲自出使北宛。我本想拒绝,但想想也正好去了结一些事。……初雪登上帝位数月了,南蛮尚无派人祝贺。父王说让我以这一个借口去打听一个我的下落……这时,父王不知道我没有死,正执意要攻打北宛了。我还没有向父王坦白一切。

    这一趟北宛我是一定要去了。若我不去,父王也会派别人去的。到时情况也许更不好。

    阿洛,你要快点醒来,你不醒来我怎么安心去北宛?”

    慕容景皱眉。

    这时,药老人恰恰出来将木柴搬进去,随口道:“想去就去吧,这坏小子不是有我这个师傅照顾吗?”

    “药老前辈……”

    “信不过我?”

    “不是!”

    “那你还担心什么?”

    “我……您老人家总会有离开的时候……”他担心的就是那时候阿洛醒来或者遇刺。

    “呵呵,在担心这个啊,那我保证,在你回来前这小子会一根头发也不会掉。”掉什么掉?生龙活虎的,还能让这一个师傅侍候着呢。药老人含笑无奈,摇摇头又进去了。说来,他也挺佩服自己这一个徒弟,居然这么会演戏,瞧起来像真昏迷的人一样。

    慕容景感激。

    说会快去快回的,也安排更多的侍卫守住后山。

    “明天我让人准备好日常所需的送上来。”慕容景淡淡凝视着司马洛。他就算要出使北宛,也要准备些天。而在这些天时,他会争取将南蛮余下的孽党给清除干净。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的离开南蛮一段时间。

    他再呆了一会儿,又将阿洛移回屋子。

    离开后。

    司马洛又醒了。

    出使!余下的恩怨5

    这一刻,他沉默了,眼睛像在沉思中,想着什么也令人难懂。

    他爬了起来,迈到厨房的门前,半倚在门口,看着师傅忙碌的身影。

    “师傅,我不想当皇帝。”他幽怨似的挤出了一句。

    药老人一怔,这小子又有点失常了,于是习惯一样回应:“看出来了。”

    “我以前要当皇帝是因为不当皇帝就报不了仇。因为不做皇帝我就会死……”他是一个人心中带着恨意,活到现在……突然间不想再恨了。

    “嗯。为师知道。”那就是身为太子的悲哀。太子不死,若品德又没败坏,按照南蛮的祖训一般不会给废黜。

    “师傅,我恨累了……”口吻有点撒娇的味。

    “累了就歇息,世上已经没啥人值得你恨。”

    “有。那个女人,我不想原谅她……只是我听说,她当年若不逃出宫就会死。所以……我又好像能理解了。”毕竟这么多年,他已经明白了什么叫宫斗。

    药老人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他明白阿洛口中的女人是谁。

    “坏小子啊,每个人活着就像是一本书,怎么写是自个儿的事儿。你的书写坏写好,主要还在于取决于你自己的用心。过程中难免会出现些配角,而这个配角也有自己的书,你不能操纵他们的思想,也不能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活,你要学着尊重,去理解,去试着要怎么去阅读他们的书。”

    司马洛听得迷茫迷茫的怔在原地。

    “师傅,你今天说的话儿太深奥了……”

    “那就慢慢想,一会儿说明白。为师也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知道了。晚饭做好没!”

    “快了快了!”

    “师傅,我就是做一个嚣张的弟子,这书我打算这样写了!”

    “哎哟,这大逆不道的!”药老人一根刚想扔到火坑中的木柴往门口的某人砸了!

    某人笑呵呵接住了。“师傅,徒儿来添柴。”

    “早就应该帮忙了。坏小子……”

    “呵……”

    出使!余下的恩怨6

    突然间,司马洛发觉自己一直也并非是一个人,不是还有师傅在身边吗?干嘛要现在才意识到呢。相比于那一些抛弃自己的亲人,师傅不是比他们更像亲人吗?自己干嘛要执着于他们?

    他有时就是一个随性的人。

    而这随性的人有时也又是感性的人。

    这种人外面装得再强悍,而内心往往最容易受伤。

    “坏小子,给!”药老人挑人一个刚煮熟的鸡蛋给他。

    司马洛接了过来。脸上带着柔和的,淡淡的笑,“师傅,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的。”

    “怎么?良心发现了?”

    “师傅——”俊脸微微一红,还有些不好意思。

    “行了,你好好的把师傅的东西学去,别让师傅的东西后继无人才好。”

    “这个……呵呵,师傅,对你好不一定非就学东西吧。”

    “是不是又想偷懒?”

    “没、没……我尽量,尽量……呃。。师傅的绝学博大精深,徒儿会慢慢学,慢慢学。”

    药老人心里是欣慰。

    坏小子这一下好像真想通了些事,笑起来也清澈。长辈关心小辈是很正常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呃,师傅,如果人失忆了,要怎么才能恢复记忆?”

    药老人疑惑看了他一眼,难得他会问关于医术上的问题就解答一下,“那要看怎么个失忆法。是碰到头了呢,还是受到刺激。”

    “要如何医治?”

    “碰到头了,可能是脑袋有淤血,压住了脑中什么的经络,暂时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也会有,用点药把淤血散了就会好。这种最容易恢复。若是人受到刺激就麻烦了,这是精神上的病,属于心病,一般药是没办法治的。服用点安神儿的药物,再加上原本熟悉的人、事、物,刺激一下,说不定突然就好起来了。还有一种失忆法,就是下药的,这个找到解药就行。”

    “还有下药的?”他没听说过。

    出使!余下的恩怨7

    药老人重重地给他一记响头了,“坏小子平时不看医书,书上有一种叫无忧草。这种草吃得适量,就会忘记一些事情的。不能多吃,多吃人就会变成白痴了。”

    “师傅,我不看医书,是等写好了自己著作我再看,这样省事儿多了,直接将师傅毕生的所学全学去了。”司马洛知道药老人一直有医术记札,那些配方,药性,还有毒物等东西都会有详细的记载。

    而老人一生的愿望就是写一本关于毒物的书,记载一下天下各种毒物,再找出相生相克的药。

    他剥着鸡蛋,一边吃一边嚷嚷,“只是师傅,你的药库里有存没着?”

    “你要用?”

    “师傅,我要把得罪我的人都变成白痴。”

    “坏小子,又胡说了。这东西乱用不得,没解药。”

    “又死不了人,要解药干嘛?”

    “没有。”

    “师傅撒谎的时候,那长胡子就会吹吹。”他调侃地说着说着,那纤纤如玉的手指还要去扯师傅的胡子?

    “死小子,滚!”药老人瞪了某徒弟一眼。那拿在手中的锅盖,差点没给他扣上去!

    司马洛呵呵笑道:“不滚,师傅。我是说真的。这失忆症……我有一个心仪的女子,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居然把我也忘记了。我得想办法让她恢复过来。”

    “心仪的女子?你小子什么时候有喜欢的女子了?”

    “她在北宛……呃,在皇宫中。”他的目光闪了闪,想到素儿不记得自己了就心疼。

    “小子,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

    “没有。我只是……为了她的安全将她送进了北宛皇宫,我以三座城池为代价让慕容景保护她的。可是现在……情况有点复杂。师傅,你想一个办法。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失忆的,没和她说上几句就会……”司马洛蹙眉了,换个说法,“我、我没好好的说过话。”

    出使!余下的恩怨8

    司马洛蹙眉了,换个说法,“我、我没好好的说过话。”

    药老人笑骂:“肯定是你这小子的错。脾气坏透了,特别喜欢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我……师傅!你就帮帮我?”

    “怎么帮?”

    “……”

    司马洛想了想,陷入了沉思当中……

    约一个月后。

    北宛,京城。

    肖仲之回来了二天,住在自己的将军府上。

    初雪都没有下令召见。

    不闻也不问,好像突然间,没有了那么一回事。

    就算肖仲之求见,也不理会。

    皇宫,早朝过后,在御花园上的亭子里。

    初雪和沈素儿安静的待着,陈总管在一旁亲自煮着茶,侍候着。

    这时,匆匆的来了一个宣传太监,鞠身垂首,恭敬行礼,“启禀皇上,肖将军求见。”

    初雪刚送到唇边的手顿了顿,看向半倚在亭栏上的沈素儿。

    沈素儿轻轻摇了摇头。初雪即明白了过来,对那宣传的太监道:“你就说,今天朕有些不方便,让他回去。”

    宣传的太监应是,即退了出去。

    初雪也挥了挥手,示意陈总管也下去。

    等陈总管退下去后,初雪方问:“皇嫂,你说这是什么用意?不是说,有急事召见他嘛?现在他回来已经二天了。”

    初雪真不解沈素儿此举是何用意。

    “不碍事,就那放着吧。”沈素儿将手中的鱼食洒在水中,淡然的目光隐藏着心中的愤怒。这一次,肖仲之是真的惹怒了她!本来她对肖仲之尚有几分好感,如今这事儿一出,是彻底的没了。她才不管他是什么忠心不忠心,敢伤她在意的人就不会让他好过。

    “啊……为什么?”

    “初雪,若换作是你……做了这种事情,而且自己手下的心腹将士全死了,面对他们家的时候,面对着自己良心的时间,你说……肖仲之的心情会怎么样?”

    出使!余下的恩怨9

    初雪换位想想,说道:“焦虑,惶恐,愧疚,寝食难安吧。反正心情不会好到哪里去了……也会猜测着皇帝让自己进宫是为了什么事。”

    “有一种折磨是精神上的,而非肉体。肖仲之是一员大将,身体上的痛他不在乎,是伤不了他的。但是,他只是一个人,不是神。这一次我会让他明白什么叫应该做,什么叫不应该做!”纤白的掌心,鱼食一捏,眼中透出一丝恣意和冰寒。

    初雪微微意外。

    看不透,他真的看不透她。

    她一再的冷他觉得意外……

    如今的她,身上渐渐的像穿了一件淡漠的外衣,不经意流露的气息,他觉得越来越像一个人——皇兄。是的,她越来越像皇兄,冷静沉着之间透着一股冷然。特别是迎风浪而不惊的气魄,连他也自愧不如。

    沈素儿在昨天晚上已经收到了小宝送来的消息。

    信笺中的字不多,只是二个字:安好。

    但是,这二个字已经足够她放心了。

    因为小宝会因为慕容景之死亲自出现在她面前,那么,若查出慕容景真死了,他还是会出现,并会提出带她离开。但是他选择了沉默的离开,这就足矣说明了慕容景还没有死,而他也亲眼见过。

    这时,她虽然不知道慕容景在哪里,在做着什么,只要他是安好,一切都显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她会等着他回来。

    只是肖仲之,她不会那么容易就说原谅他。

    他已经做下不是简单说原谅就能解决的事。。

    初雪再坐了一会儿,即要到御书房去处理一些政事。

    在刚要离开时,他想起了一件事情,“皇嫂,差点忘记了。今天的早朝的时候,我接到一个消息。说南蛮将会派使者过来表示祝贺。我登上帝位也有些月了,他们这时候来也合情合理。”

    出使!余下的恩怨10

    沈素儿神色一怔,淡问:“有说派谁过来吗?”

    “没提到。不过我想,可能会是二皇兄。”初雪口中的二皇兄自然是司马洛。

    “嗯,大概什么时候会到?”

    “按照正常的手续和通道过来,至少要二三个月。”

    “嗯,知道了。你先忙去。”二三个月,感觉好漫长。在这里的交通不如现代,就算距离并不远走起来也会变得远了。

    初雪离开了。

    一下子,本就是清冷的亭子更显得清冷。

    初春的风儿,依然带着冬日的丝丝寒冷,却吹着也不及内心中的寒意。

    迷茫的凤眸,凝视着水面的鱼儿嬉戏。

    自她出桃花县以来,又过了一年有余。

    今年初雪的生日很清冷。

    只有三个人,母后,她和初雪。

    他们没有设宴,只是简单的聚在一块儿,说说话,聊聊天。

    自从听到慕容景并没有死的消息,母后的身子也渐渐好转,只是不如往日了。

    毕竟是岁月不饶人,年老了也回不当初。

    “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肯回来……”她轻蹙着凤眸子,忧伤而又黯然,落寞的望着水中的鱼儿,轻轻的昵喃着。

    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不需要掩饰,也不需要隐藏……

    时间转眼,又过了七天。

    第八天,翌日大清早,天还没有亮时,肖仲之跪在了宫门前,请求见皇帝。

    初雪征求素儿的意见。

    她嘴角只是淡淡的勾勒了一抹冷笑,置之不理。

    肖仲之在宫门天,一跪就是三天三夜。

    那每天上朝的大臣倒是奇了,堂堂大将军怎么回事呢?

    在邯城一案失踪了,突然回来又怎么连皇上也不见他了?

    有人搬到殿上说了,那些闲着磕牙的大臣奏上一本,初雪也只是轻嗯一声,不加理会。这事儿,说来他也是赞同沈素儿的意见。说没有恨过肖仲之或者没有怨过,那也是假的。

    毕竟,他想杀皇兄!是自己最敬爱的皇兄。

    出使!余下的恩怨11

    如今,初雪知道慕容景没死,渐渐的对肖仲之的恨也消失了。

    他天性纯良,说让他长期恨一个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邯城一案,死了大批北宛将士,拖了这么久要如何解决?唯有暂时搁置着,派人继续追查。

    现在陈守,肖仲之也出现。

    事情也应该有一个了结。

    只是血案已经不是随便杀几个人就可解决。真相大白时,肖氏虽有缘由,然而他们选择公开慕容景的身份,迫慕容景退位即可,也没有权利擅自作主,刺杀在地的帝王。不管缘由如何,到头来同样难免抄家灭门的重罪。

    这一下好了,善良的初雪也头痛,不知道应如何解决。

    目前看来,他是想交给沈素儿处理。

    毕竟要让他下令抄家灭门,叫他怎么下圣旨?话说,他也觉得自己真不适合做这个皇帝,因为碰到事情,心不够硬。往往心肠不够硬的帝王,就会种下很多祸根,危险江山社稷。他很清楚这些,只是清楚和做又是两码事。

    肖仲之一连跪了五天。

    大有跪死在宫门之前也要见皇帝的决心。

    经过夜晚风霜雨露的肖仲之狼狈不堪。

    双脚已经麻木,估计要报废了吧……

    第七天,就算铁打的身子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也会……终于倒下了!

    再醒来时,他在宫中太医院的一个偏院里。

    “皇上?!”他第一句的问题就是初雪,迫切看着侍候自己的宫女,急问:“皇上是不是要见我?”他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风姿神韵。

    犹如冬日凋零的青山,缺少了春日的生机。

    “将军。您请多加歇息。”

    “我问你……皇上有来过吗?”

    “奴婢不曾见皇上来过,您只是宫人带进来……”

    宫女后面再说什么,肖仲之落魄之中貌似已经听不到了。

    他神情木然。

    灵魂有种给掏空的感觉,现在只求一死。

    只是陈守说得没有错,他现在连自刎的资格也没有。

    出使!余下的恩怨12

    在肖仲之失魂之际,突然外面一声尖细的长宣:“太后娘娘驾到!”

    宫女赶紧跪下迎接。

    肖仲之也下了床榻行礼。

    沈素儿款款踏出门槛。

    淡淡的目光一扫,平静而无波。嘴角挂着礼貌而又浅浅的笑意:“肖将军身子不舒,免礼了。”

    “谢太后娘娘。”肖仲之恭敬说着。只是他并没有起身。

    “哀家听闻肖将军的事宜,心里甚是关切,特来瞧瞧,有什么所需的尽管开口。”温婉的嗓音,柔柔的带着丝丝的关心。只是令人听着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

    再深思体味就会觉察语调中的冰凉。

    肖仲之隐藏在袖中的拳头紧握。

    眼前的女子无疑深恨着自己……回首曾经,她在自己面前谈笑风生,妙语连珠。

    只是这一切,也只是过眼云烟。

    她有她的日子,而他有他的责任。

    他们,永远也不会走在一块,而且并肩一会儿。

    有一种奢求,他一直的奢求……

    蓦然,他眼底隐藏着悲恸和苦笑。他知道……现在的朝政明着在初雪手中,其余几乎都是由她在背后掌控中。因为新皇对她言听计从。有点可笑,对肖家来讲,不所谓不悲凉,若自己的爹爹知道是这一种局面,会不会生生给气死呢?只是他不会让自己的爹爹知道。他压下了京城的一切消息,让他老人家一个人安心静养。

    若他爹爹知道,局势又会变了……

    “太后娘娘,罪臣请求见皇上一面。”

    “哦,肖将军快请起!”沈素儿上前扶他。

    客套有时也是必须的,也是一个摆上台面的人生戏。

    只是有些意外,肖仲之避开了和她的接触,跪退了二下,沉声道:“太后娘娘,罪臣身上污浊岂敢弄脏娘娘的玉手。”他趴跪在地上,始终没有抬首,眼中的泪已经溢了出来。有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累弹不代表他们不会有眼泪。

    只是没有到伤心之时……

    出使!余下的恩怨13

    看着青石板上的几滴水印,沈素儿怔住了。

    刚才欲作戏扶肖仲之的一双手也僵在了半空,这是为什么?居然犹豫了?这不正是自己想看到的结果吗?干嘛要犹豫!就是要挫他的锐气,就是要将他心中的傲气磨得一丝不剩!就是要将他折磨得恨不得死去!

    只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一刻看到他这个样子跪在自己的面前,却没有一丝的快乐感?没有一丝复仇的快意?

    沈素儿淡然的立在他的跟前,居高临下的,微微地台起的下巴,睨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肖将军,皇上日理万机,等他有空就会来见你的。”

    “恳请太后娘娘,让罪臣见皇上。”语气诚恳万分,不带一丝不敬。

    “刚才哀家说了——”

    “恳请太后娘娘,让罪臣见皇上!”肖仲之打断了沈素儿的话,还是这一句,言语间轻轻颤着,有点凄沏。卑微的恳求之间,却又透出了坚定之意。

    沈素儿怔了半许,想明白什么似的,浅浅地笑了,而笑出了声。

    半晌,她玉手一挥,示意房间中的宫人全退了出去。

    这时,仅剩下二个。

    她缓缓地在桌子旁的椅子坐下。

    不紧不慢地开口:“肖将军,哀家有一事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想了快一年了,还是没想明白,你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曾经,她是很敬重他的,一种打从自心里的尊敬。

    毕竟那时候,她刚到京城,穿越到这里,碰到为数不多的愿意帮助她的人。

    肖仲之身子颤了颤。她会有这一问估计也听陈守说过了,陈守是一个忠臣应该不会有所隐瞒。

    他至今依然在挣扎当中,在对与错的漩涡当中挣扎。

    在他心底一直最内疚的,最痛苦的是在一夜之间,失去了那么多的部下,那么多信任自己的兄弟,而并不是那一个执行诛杀慕容景的决定。

    出使!余下的恩怨14

    “太后娘娘,表面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劝您一句,先祖有训,后宫女人是禁止干涉朝政,凡违祖训者一律诛杀。目前您虽然隐藏得很好,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但传出去了,就算是皇宫也不会是您安全避风巷。罪臣担心,到时皇上也恐怕保不住你。”肖仲之的声音渐渐的平缓,显然已经调整了情绪。

    平缓的嗓音,几乎达到无波的程度。

    他居然敢主动出现,敢刺杀慕容景,自然不就是那么一点的势力。就算是目前,肖家在北宛想做的事情,也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得了。

    “你——”沈素儿怔然。只是瞬间又恢复正常。

    她不得不承认肖仲之说得没有错。

    正因为这样,她一直是暗中处理奏折和政务,在那时候不会允许有其余的宫人在场。只是目前看来,皇宫也的确不是安全的地方,现在肖仲之不是知道了真相?有细作,也就是说宫中有肖家的人。

    她冷冷一笑,刚才那一丝犹豫又瞬间冷却了,“没想到……真没想到,肖将军的势力延至皇宫了?”

    “太后娘娘请放心。肖家人世代忠良,绝不会做出大逆不道,欺君灭祖之事。至于您干涉朝政一事,罪臣帮你压下来,并没有传出宫外。”

    “……”沈素儿沉默了,咬着牙忍下了这一口气。“说来,哀家好像得还感谢您来。”

    “罪臣不敢。”

    “你口口声声自称罪臣,那么……你说说何罪之有?”

    “事关这一个问题,罪臣只能在皇上面前解答。恳请太后娘娘,容罪臣见皇上一面。”肖仲之磕下了首,很响,很响。那冷峻的背影已经不似曾经,却又带着属于自己的坚持。

    局势,并不如沈素儿想的一样。

    她心中生出了一丝疑惑,是不是有些东西是她露掉了?还是真相不止陈守说的?

    一个人的内心若存在了偏见,很容易会看露真相。

    即便在这种时候,她也不会失掉该有的冷静。

    出使!余下的恩怨15

    既然如此,沈素儿决定让他见见初雪。她温言道:“好吧,你暂且歇息,哀家就亲自去给皇上说句好话,看能不能让他抽出时间见你。”

    “谢太后娘娘。”肖仲之谢恩磕首。

    “不必客气。”沈素儿拂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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