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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的007女友第20部分阅读

      皇太子的007女友 作者:未知

    皇太子的007女友第20部分阅读

    皇太子的007女友 作者:未知

    皇太子的007女友第20部分阅读

    如果有一天你对我的爱只剩下残骸

    我依然可以为你死而无憾

    就算爱到尽头泪水掩埋我的心还在

    冰雪尘封不了我对你的爱

    爱总有伤害

    任他们笑我活该

    花开总会败

    只为绽放的精彩

    没结果的花它痴恋着沙

    风吹散落在天涯

    爱不怕太傻你的一句话

    我用心牢牢记下

    如果有一天你对我的爱只剩下残骸

    我依然可以为你死而无憾

    就算爱到尽头生死难改我葬身火海

    只要拥有过你我没有遗憾

    如果有一天你对我的爱只剩下残骸

    我依然可以为你死而无憾

    就算爱到尽头泪水掩埋我的心还在

    冰雪尘封不了我对你的爱

    直到有一天你对我的爱只剩下残骸

    我依然可以为你死而无憾

    就算爱到尽头生死难改我葬身火海

    只要拥有过你我没有遗憾

    本书首发,请勿转载!

    [绝爱:【062】祭祖(大结局)]

    三月初六,春暖花开。

    “紫藤花也要开了么?”我伸手摸上那枚仿佛一夜之间冒出来的小花苞。

    “据说紫藤花还有个美丽的传说呢,说有一个漂亮的姑娘想要一段情缘,于是她每天祈求天上的月老能成全。终于月老被姑娘的虔诚感动了,在她的梦中对她说:“在春天到来的时候,在后山的小树林里,她会遇到一个白衣男子,那就是她想要的的情缘。”等到春暖花开的日子,痴心的姑娘如约独自来到了后山小树林。等待她美丽的情缘——白衣男子的到来。可一直等到天快黑了,那个白衣男子还是没有出现,姑娘在紧张失望之时,反而被草丛里的蛇咬伤了脚踝。姑娘不能走路了,家也难回了,心里害怕极了。在她感到绝望无助的时刻,白衣男子出现了,她惊喜地呼喊着救命,白衣男子上前救下她,用嘴帮她吸出了脚踝上的毒血,姑娘从此便深深地爱上了他。可是白衣男子家境贫寒,他们的婚事遭到了女方父母的反对。最终二个相爱的人双双跳崖徇情。在他们徇情的悬崖边上长出了一棵树,那树上居然缠着一棵藤,并开出朵朵花坠,紫中带蓝,灿若云霞。后人称那藤上开出的花为紫藤花,紫藤花需缠树而生,独自不能存活,便有人说紫藤就是姑娘的化身,白衣男子就是树的化身,紫藤为情而生,为爱而亡……”蒙西说到后来声音小了下去,大约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真是个浪漫的故事呢。”我松开手,浅笑盈盈,让刚刚黯然下去的蒙西立刻又生龙活虎起来,殷勤的为我讲这个花那个草的故事。

    “后来啊……后来他们就在一起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蒙西折下一段杏花,递到我手上,“捏着它,你会感到心灵的放松,灵魂的安逸……对,有没感觉幸福?”

    我眉头一跳一跳的:“……我、只、感、觉、到、你、的、手、放、我、屁、股、上、了!”

    “无——影——脚——”

    然后蒙西又跟喜儿玩起了官兵游戏。

    我则找了处栏椅坐下,怔怔的回望着那朵紫藤花苞出神。紫藤花,花语是无尽的思念吧。即使过了这么久,我的心,依旧会疼。一个月的等待,一个月的盼望,一个月的失落,让我度日如年,明明只是一个月,却仿佛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初时的疯狂渐渐平定,信念在一次次的期盼成空后,也逐渐在泪海中也渐渐沉淀,除了夜半的哭泣,我现在已经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了。

    宫女容儿匆匆过来,手上拿着一张精美的卡片。我摇头轻笑,宇文玄的花又到了。这些日子里,宇文玄每天都寄上一大捧玫瑰,现在我的寝宫里已经堆满了玫瑰花,简直成了花的海洋了。相信我就是现在去开花店,也能狠狠赚上一大笔的。

    接过笔,我在签收单上签下姓名:风亦然。然后捏着单子对着夕阳看了看:“好了,别让快递小哥久等了。”一语双关的话让容儿顿时脸红得不行,接过单子就跑。

    “小心点,别摔着。”我看着她渐渐跑远的背影轻笑出声。

    风亦然啊风亦然,每天写一遍这个名字,就想他一次,我时常想,是不是我把名字写九百九十九遍,他就会回来了呢?

    “来了?”皇太后依旧是那副对人爱理不理的高傲样子,只是我已习惯。

    “恩。”我起身跟着她走进温室。自从半个月前我再次自杀被她一巴掌打醒后,我就每天准时乖乖的来御花园报道,跟她学习园艺。

    “错了!”严厉的戒尺毫不留情的打在我的手背上。手背立刻浮起了一道红红的血痕。

    “下土太浅!”又是一戒尺。

    我缩了缩手,继续栽花苗。

    “那群老东西最近越来越不安分了。”皇太后也拿起一株花苗,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说给我听。

    “不安分给一巴掌就安分了。”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但她话里的那群老家伙不用想也知道是那群边缘皇室。因为曾经有功于国家社稷,所以被册封为王,赐国姓,成为皇室一员,几代传下来,也个个都真把自己当皇族了。那群家伙以前就一直看龙啸辰不顺眼,现在不知又闹什么坏心了。

    皇太后抬起头,觑了我一眼,没再说话。

    栽完花苗,我们换下园艺服,洗净手到藤坊喝晚茶。她要了杯牛奶红茶,问我要什么。

    我轻笑:“柠檬红茶。”

    “总喝柠檬红茶,不腻吗?”皇太后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皇祖母不也一样?牛奶红茶,喝了也该很多年了吧?”我端起柠檬红茶轻抿了一小口,“皇祖母,我可以问问有关你和皇爷爷的故事吗?”直觉她是个有故事的人。偌大的皇宫里,只有她是一年四季穿着古装华服的,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明明心很柔软,却偏要用严厉冷硬来装饰自己,她年轻时,一定也经历了很多事吧。

    “还是叫奶奶吧,亲切。”皇太后眼里的笑意终于扩大,慢慢攀到唇边,弯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我也弯起唇,心里却涌起淡淡的悲哀。皇族,纵使他们出身高贵又如何,心却比任何一个平民都要脆弱。摸上腕上的镯子,那次无意叫了声爸爸,却让皇帝感动了许久,也是这个原因吧。一个称呼,都能改变他们的心境。

    “我与你皇爷爷……是政治联姻。我生在豪门……”皇太后放下牛奶红茶,望着天际的火烧云陷入了回忆。明明只是少得可怜的两人记忆,却让她保养得当的颊渐渐浮起红晕,仿佛回到那个时代,那个场景。那个年轻英俊的帝王为她撑伞送他回凤宁宫的那一刻。

    “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有多美。伞外是绵绵的细雨,伞下,他穿着黑色描金帝袍,右手执伞,左手提衣……他的伞一直都撑在我头顶,等到了凤宁宫时,他的帝袍都湿了大半,第二天就发烧倒下了呢。”皇太后的眼里炫出耀眼的神采。

    我心里隐隐的疼了起来,因为她一遍遍重复的,都只有她初进宫时的第一次见面,那个温文尔雅的帝王;大婚的那天,他揭开她喜帕的那一刻;以及,新婚第二天他送她回凤宁宫淋雨的事。她的记忆里,只有这些是属于他们俩的。

    “他说:事在人为。于是他最终还是实现了他对那个女人的承诺——他服毒自杀,永远追随她而去了。死的时候,他摸着我的脸说:如果你不曾出现……该多好。”皇太后摸着自己的脸颊,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刻。

    夕阳映得她的侧脸红红的,我分不清她此刻的神色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为什么明明如此悲哀的事情,她的脸上却又有着淡淡的满足,是因为那是皇爷爷摸着她的脸说的吗?因为那也是她少得可怜的二人回忆?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我。”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她才淡淡陈述,仿佛说的不是她的事一般。

    “也许有过,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同情还是仅仅是客观揣测。

    “希望吧。”皇太后端杯喝茶,不再言语。

    高高的祭台修建在宗庙以东的巨型广场上,高约十丈,,外面铺着汉白玉条石,四面均有台阶,每一面均为九十九级,意喻九九归一。祭台上立着黑色大理石雕刻的祖灵神碑,两旁各一只巨大的青铜鼎,焚香袅袅升起,天地一片肃穆。

    “我真的也要上去吗?”我咽了咽口水。不仅仅是被这样庄严肃穆的祭台场景震慑,还有心里波涛起伏的激动。要知道,这个祭祀,即使是龙啸辰都没有参加过。祭祖,祭的是皇族历代先祖,就等于正式承认我的身份了。

    我昨天才知道皇太后那天说的那群老东西不安分是怎么回事——那些世袭王又跑去她那嚼舌根子了,认为我名不正言不顺,个个都排挤我,要求皇室否定我这个名不副实的太子妃。结果他们谁也没想到,皇太后竟然一拍案桌:该祭祖了!

    我从来没想过一向对我不冷不热的皇太后奶奶竟然这么维护我,在那么多老家伙的轮流游说下力排众议,给我一个名分,记上宗祠。龙啸辰说的对,走近她才发现,她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在我们所站位置的下方百米开外,是各的新闻报社的记者,远远的举着摄影机,照相机进行直播或现场拍摄。

    一声洪亮的敲钟响,礼官略一整衣袍,让至一边的三尺高台,高声唱念:“祭祀起,登台——”

    皇帝爸爸左右一掸大袖,昂首阔步登阶而上。皇后妈妈和皇太后奶奶随即慢他一步跟上。皇后妈妈经过我时拉了一下我的袖角,让我袖下的手一颤,转头望向祭台。黑色大理石祖灵神碑高高矗立着,孤高却雄伟。我深呼吸,跟上。

    皇帝爸爸身穿黑金色帝袍,黑色为底,金线描龙,黑色腰带领口俱滚金边,头上的金冠两侧垂下长长的金明带,一直挂到腰际,底端各坠着一粒镂空珍珠,随着他稳重的步伐微微轻晃。

    皇后妈妈、皇太后奶奶和我都是暗红色古典华服,黑色腰带与领口是同色的黑底云纹,皇太后奶奶是明黄|色云纹,皇后妈妈是暗红色云纹,我是淡红色云纹,半尺宽的腰带下左右各坠着两道长长的穗带,与裙同长,随着均匀的步伐前后摆动。

    一直到黑色大理石雕刻的祖灵神碑前站定,就听礼官的唱念:“香明——”

    后面的寺僧点燃香火送上。皇帝爸爸接过香,底下所有人齐齐面像大理石碑跪下,三呼万岁。待洪亮的敬声平定,皇帝爸爸才开始恭敬的对着大理石碑一拜,皇太后奶奶和皇后妈妈跟着拜下,我一顿,赶紧也跟着拜下,下边的人跟着齐齐叩拜。寺僧也开始低低的吟诵起经文来。

    二拜。

    三拜。

    拜祖完成后,是长长的宣德颂文,听得我晕乎乎不知所云,偷偷的望向旁边低眉垂手的皇后妈妈,竟然发现她、她、她竟然在打盹!

    我懵了,她不是我们大华帝国最优雅最雍容最进退有仪的女人么?母仪天下原来还可以这么仪的……不过这样的皇后妈妈也更可爱了。

    有了皇后妈妈的榜样,接下来的时间我也希里糊涂的在打盹中度过。一直到皇后妈妈再次拉拉我的衣角,我才醒过来,背过众人暗暗的打了个哈欠,擦擦眼角溢出的眼泪才发现,太阳竟然开始下山了。

    金色的余辉照在黑色大理石祖灵神碑上,耀出柔和的光,让我心里蓦然间溢出莫名的感动。淡淡闭上眼,我虔诚的许下心愿。

    望君归来,望君归来,望君归来……

    祭祖当天晚上,按规定是要大宴百官的,因为时代发展,没有了阶级偏见,所以参与国家祭祖的除了士之外,农、工、商也皆选出代表参加。当晚,可以容纳万余人的宴会大厅桌次谨然,排得满满的。午夜将至,酒意正酣,宴厅觥筹交错,赞颂恭维之词不绝于耳。我随意吃了些,便托词不适退了出来。

    倚在阑干上,我望着天上的圆月神伤。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可那个人……

    犹记得初醒时,抓住宫女慌慌张张问基地的情况,得到的答案却是不知道。我疯了般的见人就问,所有人都如出一辙的告诉我:不知道。我不是傻子,一天不知道,两天不知道,三天还不知道,我岂会真的也跟着“不知道”了?

    抚上红漆的圆柱,我把脸贴在柱上:龙啸辰,我想你了。你说我要相信你,我相信你了,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所以,你不可以食言,你一定要、回来!

    “你到底要等多久?”旁边忽然多了个人,是宇文玄。他一只手搭在我肩上,我没有回头,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一天不回来,我等他一天,他一年不回来,我等他一年。”我爱钻牛角尖,我就是个倔强而固执的人。

    “他一辈子不回来呢?”宇文玄叹了口气。

    “我等他一辈子。”

    “我陪你。”宇文玄有点无奈,又有些失落。

    我不语。我不知道他说的陪我是陪我望月还是陪我等一辈子,这个男人……我欠了他太多。

    “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好多钱。”宇文玄忽然语气一转,孩子气十足。

    “哦?”

    “所以这辈子才这么衰,不停的还债啊。哎,回头一定问问,我有没借人家的钱不还,免得下辈子还这么可怜。”说着,他还很无奈的摊手。

    我们一起释然的笑。

    不远处均匀的脚步声传来,宇文玄忽然抱住我,用力拉过我挣扎的手,顿了半秒,终于还是吻在了我额头上,旋即退开:“走了。”话音未落,人已消失,跟他出现时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我慌忙转向来人方向:“……皇后妈妈?”

    皇后妈妈可能多喝了几杯,两颊微熏,微笑着冲我点点头:“怎么一个人在这呢?”

    “赏月。”我笑得有点凄凉,心里涩涩的。一个人赏月和两个人赏月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那个陪我赏月的人呵……

    皇后妈妈大概也看出了我的哀伤,拍拍我,在阑干椅上坐下:“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等他。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我要相信他,一定,要相信他。

    “傻孩子。”皇后妈妈轻笑着摇摇头,“找个好人家嫁了吧,你觉得宇文玄怎么样?虽然接触不多,但他行事有度,我相信会是个好帝王、好丈夫的。”

    “什么?”我大惊,什么叫好帝王?

    皇后妈妈淡笑:“今天祭祖结束,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按照大华婚姻法,妻子可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所以你嫁谁,谁就是下任帝王。”

    震惊之后,我的心随即又迅速沉淀下来:“如果不嫁呢?”皇位又如何,我要的只是那个人而已!没有他,什么都是空的!与其如此,我宁愿守着那份信念孀居,等他一辈子。他一定会回来的,至少到我白发苍苍,弥留之际,他一定会来接我的!

    “不嫁,你就是下任女皇。”皇后妈妈抚摸着我的头,语气里是止不住的担忧:“你这傻孩子……”

    扑进她怀里,我眼泪簌簌而下:“那我就当一辈子的女皇。”

    书页翻飞,白色通廊走道一抹粉纱人影提裙狂奔,风吹起她的粉纱衣,长长的襟带在风中飘扬,头上的步摇叮当作响,阳光给她飞落的每一粒泪珠镀上光彩,映照着她喜悦的笑。

    她的狂奔终于有了结果,重重扑进那个黑衣人怀里,又哭又笑。因为背对着刺目的阳光,所以看不清那个黑衣人的脸,但我知道他是——

    “唔……”我迷糊着睁开眼。

    怔怔望着空荡荡的书房,我心里一阵失落。刚才那个,又只是梦吗?粉衣的我,黑衣的他……

    忽然风起,手边的书哗啦落地,书页翻飞。

    我一楞,眼泪啪嗒掉了下来。

    提起裙摆,我冲出书房。

    白色的走廊通道处处开窗,风吹得我衣衫翻飞,我用尽全力奔向廊道尽头。

    那边,刺目的阳光一片。

    ————————————————————————————————————————正文完——

    就完了?

    长歌知道宝贝们一定会这么问,所以决定爬出来作官方解释了。(对结局不满的一定要看!)

    咳,正文到这里是结束啦,一个似是而非的结局。好象有点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捉住,是吧?其实本来想用更悲戚的话结语的:也许明天就会回来,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

    后来想想,这样写不是找死么……就没敢写。窃笑,不知道这个结局有没骗到眼泪,其实长歌是想写出点淡淡的哀凉的。(阴阴的笑,叫你们当初欺负我,哭死你们!)

    ★★★好啦,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相信仔细看文的宝贝们一定发现了,其实文文还有个隐藏结局(没发现的回头去看),只不过结局正文点到即止,没有继续往下了。停个一天吧,大概后天的样子,继续写后记,有了后记文文就完整了,大家也会看出这其实是个愉快的喜剧结局,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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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爱:后记1]

    夜风轻轻吹起白色的落地窗帘,时间仿佛又回到那个午夜。

    敲门声很不识时的响起,让我有些懊恼却又无可奈何。我委屈的揉揉眼,爬起来开门,妈妈果然是种可怕的生物。

    “你……是谁?”迟疑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好象不是福婶哦。

    我睡眼惺忪,呆呆的抬头看了看:“是你啊。”然后侧身让他进来。

    叶笑尘却站在原地不动,脸色阴晴不定:“你……是风亦然?”

    “恩?”我又打了个哈欠,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脑子坏了,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这是……你的真面目吗?……很美。”大手抚上我的脸,掌心有点点粗糙,是常年练武造成的吧。

    “唔……”不过我还是没什么精神,所以也没太留意他的这点异样。转身倒回床上,现在的我只想好好睡会。

    “你没事吧?”叶笑尘很快恢复了正常,无声的来到床边坐下。

    “死不了……要睡……”他好烦,让我睡会子都不行么?

    “那……你好好睡吧。”叶笑尘唇畔绽出一抹浅笑,揉了揉我未干的发。

    “……”回答他的是渐趋均匀的呼吸声。

    睁开眼,我有些惘然的看着屋顶,心里边空荡荡的。那个人回来了吗?我分不清楚。太多个午夜归梦,太多次梦醒失望,让我每每分不清真和幻。

    轻轻下床,将窗帘拉得更开些,我趴在床边凝视着下边的芭蕉叶。月影风稀,芭蕉叶在月光下微微左右摇晃,像微熏的醉人。凉风习习,让我乱麻般的思绪稍稍平静下来,开始搜寻记忆里的蛛丝马迹。

    今天下午,是了,那个风起书翻的下午,从梦中惊醒,我提裙奔出,真的……

    对!他,他回来了!

    我猛然转身,拉开房门就跑。不理会夜班宫女揉着眼睛的询问,我疯狂的向他的寝殿跑去。刚冲出苑阁,我就停下了脚步。不再往前。

    前方,那个水榭台倚窗而立的男人,黑色短袖衬衫,黑色长裤,微靠在窗边看着风景——

    他!

    他!!

    他!!!

    我呜咽一声,朝他狂奔。

    他回来了!他下午回来是真的!我眼泪飚得厉害,从春入夏,他终于,回来了!

    “啊——”我脚下一扭,随即因冲势向前栽去。

    “……智商。”熟悉的温暖及时接住了我,他温润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你!哇——!”我用力搂住他,放声大哭。这个混蛋,竟然又骂我,呜……骂我笨!这个坏蛋,坏蛋,坏蛋!

    “锤这么重,谋杀亲夫啊。”低沉的轻笑,他用力回抱住我。许久不见,嘴巴到是贫起来了。

    抱起我让我坐到窗台上,他揽过我的肩:“风天烬选择同归于尽,引爆了底下的毁灭装置。”

    “啊!啊?那后来你怎么样啊?没死吧?”我紧张的抓住他的胳膊。

    “智商!”得,又是一记爆栗。

    抱着头我鼓起双颊瞪着他:“人家紧张你哎!”

    “人都站你面前了,会死吗?”说着又抬手要敲,吓得我直缩脖子。

    “那你怎么不回来!我好想你。”搂住他的脖子,我把头埋进他的肩窝。

    “受了点伤,被山里的一对农家夫妇救回去养伤了。”他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波澜。可我却听得心惊,他一定,受了很重的伤吧。

    伸手就去解他的扣子:“我看看。”山里边,一定与世隔离吧?才会没有看到全国发下的寻人令。那他受伤期间有没有得到良好的照料?他是不是一直在昏迷?

    “没想到许久不见,小然这么心急了。”说着捉住我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虽然我也想,可还是等到大婚后吧,一定给你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啊?啊?什、什么啊!”我的脸轰的一下红了起来,一脚踹了过去。

    “哎,小心!”他伸手来抓,可惜迟了。

    “啊——”我因为那一脚力气过大,自己一个重心不稳,砰的一声,我从水榭的窗台掉进了外边的湖里。

    这个——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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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打算今天做个悲情视频,明天开始码后记的,但没想到宝贝们这么急切的要看后记。想想也是,已经够伤心了,再来个悲情视频……哇卡卡,会死人的。所以想了一整夜,还是算了,直接码后记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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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爱:后记2]

    (第三人称)

    大婚当晚,新房外。

    新房里:“哦呵呵呵呵,那就不打扰新人的洞房花烛夜了,皇太子和太子妃也早点歇息吧。”媒婆乐呵呵的声音传出,“笨丫头,还傻站什么,出去咯!”

    不一会,媒婆带着几个新房里的小宫女鱼贯而出。

    确定没人了,皇后才拉着皇帝从廊柱后让出来,继续听新房。这个古老的习俗发展到现在,也只是一种形式。听新房的人地位越高,表示对新人的重视度越高。

    新房里:“……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小然。”

    皇后满意的点点头,很好的开始。

    “是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等得哀家都老了好几岁了。”

    皇后的眼睛蓦然睁得老大,慌忙捂住嘴巴看向旁边的皇太后。天呐!皇太后她、她什么时候来的!望向皇帝,皇帝也是一脸的惊讶,显然对皇太后的忽然出现也不知情。

    “母后……”皇帝压低声音,明显对皇太后的听新房行为表示抗议。按理最大辈分的是不该来的吧。

    皇太后鸟都不鸟他,直接摆摆手:“嘘——我是来玩儿的。”

    皇帝和皇后郁闷的相视一眼:原来皇太后也有这么为老不尊的时候啊,囧。听新房的,除了风俗外,还有一种,就是凑热闹。不过一般都是平辈或者晚辈,这皇太后竟然也……实在让人不囧不行啊。

    “啊,原来皇帝陛下、皇后娘娘也……”几道小声的声音飘来,皇帝和皇后再次被雷到,天呐,到底来了多少人啊!

    就见房顶屋檐边,一排脑袋冒了出来: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偌大的新房,竟然从屋檐东头排到了屋檐西头!

    皇太后顽皮的耸肩:“我们是一路的。”她本来是准备就寝的,结果蒙西那小子带了一大群朋友来,说是邀请她一起去偷听新房,有个姓唐的小子巧舌如簧,说得她止水一般的心竟然又有了年少时的热情活力,结果头脑一热,就真的带了这群孩子兵过来偷听新房了……

    皇帝和皇后满头黑线的继续蹲下,听新房。

    新房里:“啊!……叫你慢点么!……好疼!……呀,都流血了!”

    风亦然的娇呼让皇帝和皇后红了脸,随即匆匆离去。皇帝拉着皇后的手紧了紧。皇后脸微红,娇嗔着看了皇帝一眼,两人走向皇后的寝宫凤宁宫。

    新房里:“……智商!说了让你来不行,还不信!手拿开,我来。”

    屋顶上最后一个战士缺心眼也倒下了——开始流鼻血了。捂着鼻子,他很苦恼:我是不是也该去找个女朋友了?左右一看,蒙西、唐云肆、喜儿、司徒泽西、肚脐眼、冥少、小琴、年老师、瓴哥、斯凯、莉莉娜、斗鸡眼、散光眼、以及他们俩的女朋友都早已鼻血横流了。

    唐云肆最先站起,捏住鼻子就跑:“忽然想起来还有个约会,让美女等太久可不好。”

    莉莉娜揪着斯凯的耳朵站起身:“儿童不宜。”说着拖起他就走。

    斯凯两手的指甲刮在瓦片上,划出几道长长的痕迹:“我已经成年了……”

    新房里:“总算搞定了,这样就舒服多了。”龙啸辰满足的喟叹声。

    蒙西砰的仰头倒下,鼻血还一喷一喷的。喜儿左右衡量了一下,还是叹了口气,捏着鼻子拖着蒙西跳下屋顶。

    “好了,我们回家吧。”司徒泽西根本不给肚脐眼发言的机会,拎起她就跑。

    “再看下去会休克的。”斗鸡眼拍拍剩下的众人,“走了走了。”

    新房内:“好累啊……原来这么累……坚决不要再来一次了……”

    孤军奋战到最后的皇太后大怒,一掌拍开房门:“怎么可以不再来呢!那我怎么抱曾孙!”

    然后,然后房内房外的人眨巴着眼面面相觑。

    房内,风亦然和龙啸辰双双和衣躺在床上,凤冠霞披整齐的叠好放在床头。两人正抱怨着凤冠难撤,手都划破流血了,却被皇太后一句话雷到,齐齐呆望着门外怒气冲冲的皇太后。

    皇太后终于意识到不对,大窘,转身就跑,一溜烟消失在两人视野里。

    风亦然看着皇太后跑远,哈哈大笑起来。一推龙啸辰:“你好坏!”明知道他们都在偷窥,还故意做这样的戏误导他们。不过划破手还真是意外。

    龙啸辰抱过风亦然:“难道你愿意让他们那么多人听我们洞房?虽然我是不介意……”

    “去死!”风亦然一脚踹去,却正被他抬腿压住。

    “乖,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现在才开始……”

    烛影微摇,照着一室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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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爱:后记3]

    (第三人称)

    四年后。

    “辰,你有没觉得……宝宝越来越像一个人?”风亦然挪开桌前绿茶,坐上阳台桌,面对着桌前看杂志的龙啸辰。

    龙啸辰依旧埋首杂志:“像我?”

    风亦然好气又好笑的点了他额头一下:“我是说——你有没觉得他越来越像宇文玄?”

    龙啸辰终于抬起头:“有吗?”

    夫妻俩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俩小毛头。

    宝宝漂亮的大眼睛晶亮晶亮的:“贝贝,妈咪说哥哥要爱护弟弟,大的给你。”说着,把手上较大的苹果递给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贝贝。

    “宝宝真好。”贝贝正埋首书堆,也不疑有他,抓过就啃。

    宝宝贼贼一笑,也啃起了手上的小苹果。夕阳斜照,描摹着两张满足的小脸。

    龙啸辰看着贝贝手上明显烂了一块的苹果皱眉:“果然有点像。”遂招手叫宝宝过来。

    “皇帝爹地,皇后妈咪。”宝宝很乖巧的见礼。

    龙啸辰顺手就是一记爆栗敲在他小小的脑袋上。

    宝宝一顿,乌溜溜的大眼睛里迅速闪过疑惑,但马上就变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眼里蕴出水泽,红嫩嫩的小嘴扁啊扁的,一副强忍着眼泪的模样。看他那委委屈屈的眼神,就好象龙啸辰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一样。

    “恩?”龙啸辰好歹登基三年了,这点威严还是有的。

    宝宝立刻往风亦然脚边缩了缩,小小的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盈盈的大眼里蓄满了泪水,就是倔强的不肯让它掉下来。

    没等龙啸辰发言,风亦然倒先心疼起来了,赶紧跳下桌抱起宝宝,柳眉倒竖瞪着龙啸辰:“不许欺负我儿子!”

    “小然……”龙啸辰头大起来,刚才也不知是谁先来告状的……

    小小的脑袋搁在风亦然肩窝里,宝宝小嘴一咧,露出白亮亮的小牙,口水滴滴答答落到妈咪肩窝里,小肩膀也笑得微微抖动。

    风亦然却以为儿子吓哭了,顿时怒火中烧,抱紧儿子跳开,一脚就劈了整个桌子:“龙、啸、辰!”

    将宝宝的德行看在眼里,龙啸辰苦笑:谁说“有点”像的——借刀杀人,活脱脱一个小宇文玄啊!以后坚决不能再让他们到宇文玄家去玩了。

    几天后,贝贝的纳川殿。

    宝宝人小鬼大,一脸严肃的摒退宫女,一转身就又兴冲冲的跑进去:“贝贝,贝贝!”可恶的皇帝爹地关他们禁闭,不许他们去找宇文干爹玩儿,真是个大坏蛋!不过,要真被他关得住,他宝宝两个字倒过来写!咳,他敢这么大放厥词不是没道理的,因为宝宝倒过来还是宝宝。

    “宝宝?”贝贝放下手里的百科全书,一骨碌爬下小床。每次宝宝来找他都会带他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所以他很乐意跟着宝宝混的。

    宝宝左右瞄了眼,朝贝贝勾勾手指。

    两兄弟一阵叽里咕噜。

    宝宝除了分零食和担责任外,在其他事上还是很有哥哥风度的,比如说指使弟弟做坏事。贝贝自出生起就对书籍表现出特别的兴趣,虽然他现在才三岁,却已经能跟科研基地的老伯伯们谈点个人心得了,囧,就一科学天才。所以宝宝做坏事,贝贝可是他的得力助手。然后每次被逮住,宝宝都会很“大义凛然”的说:是贝贝弄的。然后兄弟俩一起受罚。

    “好,那我出去以后要吃冰糖球球。”贝贝很严肃的提出他的要求。上次宇文干爹带了几份好好吃的冰淇淋来,他最喜欢冰糖球球了,冰凉凉的,甜丝丝的。

    “没问题!”宝宝很潇洒的一挥小手。

    午后。

    “小心!……智商。”龙啸辰扶住差点摔倒的风亦然,却好心情的翘起嘴角。结婚都四年了,她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笨手笨脚的。

    “……哼。”风亦然鼓颊嘟嘴。明明已经是一国之后了,却还是孩子气得很。

    “别动。”龙啸辰托住她的脸,慢慢凑近。就是这副模样,每每看得他心动不已。

    虽然是老夫老妻了,但他这样靠近,还是让风亦然的心砰砰跳得厉害。红着脸看他靠近,风亦然慢慢闭上眼,等待他即将落下的柔软。

    “轰隆——”一声爆炸响打破两人甜蜜的二人世界。“啊——”惊吓之中两人的头狠狠撞到一起,刚才的旖旎气氛一消而空。

    “混、混蛋!龙小宝——龙贝贝!!”风亦然彻底发飚了。

    果果冰淇淋店。

    一黑一白两个粉雕玉琢的娃娃老气横秋的走了进去,径自找了个靠窗座位爬上椅子。

    “天,好可爱的小朋友!哇!是双胞胎呢!”马上就有年轻的女孩子发出惊呼,下一刻,一大群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兴奋的冲的上前:“小朋友好可爱哦,我可以抱抱吗?”

    宝宝嫩嫩的小手一挡:“请不要马蚤扰我。”

    众狼女一呆,随即有些哭笑不得的转向贝贝。

    贝贝一脸怕怕的模样:“妈咪说我还未成年,不可以跟女孩子走太近。”

    众狼女:“……”

    “那请问你们要点什么呢?”漂亮的冰淇淋小姐挤了进来,甜美的微笑着。

    “要两份冰糖球球。”宝宝随即蹙起好看的眉,“还站着干什么?没看过帅哥吗?”

    冰淇淋小姐狂汗,笑得有些抽:“小宝宝的爸爸妈妈呢?”大人不在吗?

    “马上就来。”见贝贝要答话,宝宝立刻堵上。

    见讨不着好处的众狼女依依不舍的坐回座位,贝贝有些害怕:“宝宝,她们会不会觊觎我们的美色对我们不轨啊?”

    宝宝也苦恼的咬着吸管:“我们还很小,不可以谈恋爱的。”

    贝贝紧张起来:“那怎么办?”

    “冰糖球球两份哦。”冰淇淋小姐左右各一份放到桌上,“那个,钱……”

    “等妈咪来了再结帐可以吗?”宝宝彬彬有礼的模样让冰淇淋小姐忽然觉得倒是自己小气了。

    待她一走开,贝贝立刻看向宝宝:“宝宝你……不会没带钱吧……”咕噜咽了咽口水。

    宝宝小手支额,大大的叹口气,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我以为你带了。谁知道你这么笨。”一下把责任全推给贝贝了。

    贝贝惭愧的低下头:“这不第一次离家出走么……经验不足……”

    “算了,原谅你了。下次记得要带啊。”宝宝“很大方”的原谅了贝贝。

    “那现在怎么办?”贝贝看着眼前的冰淇淋,犹豫着没钱可不可以吃。

    宝宝才不理会那一套呢,拿起小勺挖了一块就往嘴里送,含糊不清的哼了几声。

    别人不懂,可贝贝却听懂了:“找个替死鬼。”

    贝贝犹豫了一下,看宝宝吃得颊上都是冰淇淋,一副极享受的样子,也终于忍不住挖了一块送进嘴里。

    余晴儿在人行道上快度奔跑着,不时撞上行人。本来都有些忿忿之色的行人在看到她满脸的的泪水后都忍不住叹口气,让开道。又是一个失恋的孩子吧。

    一直跑到再也跑不动,余晴儿才按着膝大口大口的喘气,等到气息顺了,泪竟然也止住了。站起身,擦掉未干的泪,余晴儿挺胸走进旁边的冰淇淋店。失恋就失恋吧,反正都四十二次了,老早就习惯被甩的感觉了,不是吗?

    叫了份酸恋,她一点一点的往嘴里送去。苦苦的,酸酸的感觉触动了味蕾,片刻蔓及全身。云阳刚才的话又在她耳边响起:“你总是丢三落四的,我怕哪天也会被一不小心丢了,所以选择了一个细心的女孩……对不起!”

    她就这么差劲么?她也不过就神经大条了一点,经常丢东西而已,有必要连续四十二次被甩吗!还都是为了同一个原因!太可恶了!

    一拍桌子,余晴儿站起身就走。不就是个文才不错、长得还行的男孩子吗!想她余晴儿,校武术队队长,想要个男朋友还不小case!实在不行就,就打劫个吧!反正她武功好,大不了用强的!(失恋后的人都有点心情紊乱,大家勿学)

    就在她走过某张桌子准备离开时,意外发生了。

    宝宝给贝贝使了个眼色,俩小鬼齐齐冲上去,抱住余晴儿大腿不放:“妈妈……我们错了……呜……以后再也不敢了……不要抛下我们……呜……”哭得那个惊天动地、惨绝人寰呐。

    余晴儿吓了一跳:这、这两个什么东西?慌忙推开他们:“你们谁啊……我不认识你们……”

    “妈妈……你,你真的不要宝宝啦?哇——不要啊……宝宝知道错啦……哇……”宝宝哭得更卖力了。要让风亦然知道这小鬼竟然满大街乱认妈,非给他几板子不可。

    看清两个小家伙的模样,余晴儿再大的气都没了。——实在太可爱了!看他们眼泪汪汪的样子,余晴儿一阵心疼:“好了不哭了。”蹲下身擦去他们脸上的泪水。实在忍不住,又在他们嫩嫩的脸蛋上各亲了一下。

    贝贝顿时一张小脸惨白,望向宝宝以眼神交流:完了,我们被强吻了……

    宝宝也慌了:那是不是要娶她啊?

    贝贝咬咬牙:我们是男子汉,要负责?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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