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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嫡妇第69部分阅读

      极恶嫡妇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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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恶嫡妇 作者:未知

    极恶嫡妇第69部分阅读

    你和甘泉郡主永远不幸福!”姚之胤说完,大笑离去。

    呆呆的姚之麟站在二门的门口,心里就像是结了冰。

    母亲的死,他也很难过,但是,在国家和亲人之间,他选择国家,母亲带给这个家的灾难,不比祖母少多少,皇上的宽容,也是有底线的。

    自古忠孝难两全,这一生,他注定要有很多对不起的人。

    但无论如何,他不能失去福娘。

    姚广政追悔莫及,一跺脚,追了出去,他们姚家,刚刚好转,眼见着又要分崩离析,莫非,文福娘真的不能进他们姚家么?

    姚之麟看着父亲追出去,醒悟过来,也退了上去。

    姚之胤好似没有出府门,姚之麟比父亲的步子快,很快追上了姚之胤,姚之麟有着高于别人的敏感,这件事,不单单是姚之胤想要报复。

    姚之麟拉住他的胳膊,“之胤,你不能走!”

    姚之胤斜睨着他,“你以为自己是谁,你管不着!”他哪里是姚之麟的对手,甩了两下,没有甩脱姚之麟,姚之麟抓着弟弟,两人进了旁边的厢房。

    姚之麟靠在门口,堵住姚之胤的去路,姚之胤满不在乎的说道:“姚之麟,我知道你是鹰卫出身,凡事都会往复杂了想,真是抱歉,让你失望了,我既没有害人之心,更没有卖国之意,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不想看到文福娘!”

    “这件事,与你嫂嫂有何关系,姚之胤,在我姚家出现状况的时候,是谁力挽狂澜,母亲在祖母那里种种的遭遇,是谁让她重新有了新生活!母亲的死,我也很痛心,这是母亲自己的选择!皇上已经开恩,否则,你认为我们姚家人还有命站在这里吗?”

    “你的荣华富贵,与我何干,没有你,我照样活得很好!”姚之胤咬着嘴唇,瞪眼看着姚之麟。

    姚之麟犀利的目光射向姚之胤,姚之胤呐呐,不敢再看兄长,若是没有姚之麟的光环笼罩,姚之胤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他的聪明,不在兄长之下,只是,一直都没有好的机遇。

    他远渡西洋,能够在逆境遭逢奇遇,然后变成巨富,已经说明了他的能力。

    只是,他始终耿耿于怀的是母亲的惨死,那个孤独的世界里,他想念家人,尤其想念母亲,只有到那个时候,才会懂得,这世上最可贵的是真情。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镇定了情绪,“姚之麟,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大晋的事情,我的银钱,都是靠着自己的能力挣来的!我承认,自己处心积虑,破坏你们的婚礼,但是,我不后悔,文福娘虽然贵为郡主,但不适合我们家,自从她来到我们家,姚家连连出事,她是一个灾星!”

    “之胤,你觉得福娘是灾星?”姚之麟笑了起来,那笑容里面,包含了太多的东西,看得姚之胤心中一阵烦乱,“之胤,母亲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你喜欢福娘,所以,不想让我们在一起,是不是?”姚之麟霸气外露,“之胤,即便是我死了,她也只能是姚之麟的妻子,她永远都是你的嫂嫂,我劝你收起心思,去给她道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否则……”

    姚之胤脸色惨白的看着姚之麟,兄长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告诉他,自己被他看穿了,他的心底,的确是喜欢嫂嫂,尤其是那段共同度过的艰难岁月。

    姚之麟一步步走近他,猛的伸手扼住他的咽喉,“之胤,我是什么人,你应当清楚,所有的东西,我都不介意跟你分享,但惟独一样,你的嫂嫂,这辈子,你绝对不能在肖想,若是你觉得无法接受我们一起生活你,想离开大晋,我也不拦着,但是,莫要忘了,无论你走到哪里,你都改不掉这张脸,这个身份,你永远都是大晋人!这个世界上,与我有血像关系的亲人,已经不多了,我们是一母所生,若是母亲在天之灵真的在看着我们,我想,她也不会愿意让你离开大晋,不愿意我们兄弟反目成仇吧!”

    姚之麟松开了手,转身离去。

    姚之胤突然感觉浑身无力,颓然的坐在了地上,他以为,福娘伤心难过,哥哥伤心难过,把婚礼搞得一团糟,他会很开心,他甚至已经在码头找好了船,也把东西搬到了船上,他要笑着离开京城,离开他所讨厌的那些人,永远永远的不要回来,孰料,事情演变到了这一步,最不开心的是他自己。

    去见文福娘吗?不,他不去,他不能见她。

    永春推门进来,“叔叔,是我,你怎么坐在地上了?”

    姚之胤站了起来,永春帮他拍拍灰尘,“叔叔,你真的要走吗?为什么你要那样做,我觉得母亲不是坏人。”

    姚之胤苦笑,他应该如何回答这个孩子的问题呢?

    而此时,姚之麟已经到了王氏的房间。

    推开门,却见王氏正在悠闲的喝茶。

    看他进来,王氏盈盈一笑,站在他的身边,姚之麟皱了皱眉,听王氏温柔地问他,福娘消了气没有?

    姚之麟不想和她废话,这件事,姚之胤固然有错,但王氏自己也是甘心情愿的,否则,她不会跟着姚之胤回来,听任姚之胤的安排。

    姚之麟尽量与她保持距离,冷冷道:“王氏,我知道,你为我们姚家牺牲颇多,但是,感情的事,无法勉强,而且,福娘贵为郡主,不可能接受一个妾室,我已经向她保证,这一辈子,只和她在一起,绝对不纳妾,所以,无论什么条件,你尽管提,要多少银子都可以,我还可以送你一处宅院。”

    王氏的心一点点下沉,在姚之麟说完之后,彻底沉入了谷底,在姚家最艰难的那段岁月,文福娘在哪里,是她帮着姚家撑了过来,两个孩子,也是她在照顾,若是福娘不回来,她这辈子虽然得不到男人的宠爱,但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大家都是女子,她的相貌也不差,文福娘唯一比她强的,也不过是一个身份而已。

    “妾身不要银子,也不想离开,妾身是姚家明媒正娶进门的,夫君若是想送走妾身,那就到大理寺说个清楚。”

    姚之麟的过往,皇上自然是知道怎么一回事,但那是鹰卫的秘密,即便他现在不做鹰卫了,也不能暴露,若是打了大理寺,如何说得清楚。

    一切,不能算是王氏的错,反而,王氏是有功的,因为,在姚家最困难的时候,她侍奉长辈,照顾幼子,姚广政为了福娘,把王氏嫁给他人,本来就是不合乎礼教。

    若是此事闹到官府,理亏的不是王氏,而是姚家,还有甘泉郡主,即便是闹到皇上那里,皇上也不可能因此护着福娘,这是一个礼制凌驾于律法的时代,人人都被所谓的礼教束缚着,人们的一言一行,都有严格的约束。

    王氏早就算准了姚之麟会是这种态度,她淡然地一笑,“妾身并不想和郡主争宠,也不想再嫁给他人,妾身也是出身书香世家,自当从一而终,还请夫君成全。”

    姚之麟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王氏所说,句句在理,可是,他已经答应了福娘,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只能选择与自己心爱的人共度一生,所以,于王氏,他只能说声抱歉。

    再说,大晋王朝还没有哪个郡主,公主的允许自己的夫君纳妾。

    之前,家里在他和福娘成亲之前纳妾,已然不对,因为福娘年记小,父亲又是岳父的教命恩人,所以,文家忍下了这口气。

    现在,文家的态度很明确,欧阳先生和文士光夫妻都不可能接受这种现状。

    抛开其他人不提,福娘的性格,他最是了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王氏真的留下,那他和福娘今生休想在一起。

    姚之麟对上王氏的视线,不由得苦笑,他承认,王氏的确很是美貌,尤其是现在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是激起了男人的保护欲,但是,他不是那样的男人,自从知道自己的心意,他的眼睛里就再也没有容纳过别的女人。

    下了朝,同僚除去喝一杯,很是正常。

    他也不排斥应酬,很多事情,可能在朝堂,在衙门是无法解决的,到了酒桌上,推杯换盏之间,就能把一些问题消于无形。

    但是,他的自律,尽人皆知,也无人敢把歌姬推到他的面前,任谁都知道,他的妻子是甘泉郡主,甘泉郡主在很多男人的印象里,排在第一的不是能力,而是恶名,尽管,从庆都县流传到京城,那些事情已经变了味道,但是,这些男人仍然认为,福娘就是恶妻的典型代表。

    他们甚至担心,有一天,福娘走进京城的贵妇圈子以后,会把他们的夫人带坏,没有哪个女人不希望得到丈夫的专宠。

    姚之麟说道:“王氏,即便是你闹到皇上那里,以皇上对甘泉郡主的宠爱,皇上会怎么做?你认为皇上会因为你,牺牲掉甘泉郡主,你可知道,对于皇上来说,甘泉郡主,可抵十万到大军!”

    王氏的脸一白,咬着嘴唇,看来,她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以她的思想,没有人不爱惜自己的名声,皇家更是看重名誉,皇上若真是为了甘泉郡主赶她离开,天理不容,百姓也会对皇上产生质疑。

    所有的可能,她都想到了,只是,王氏忽略了一点,文福娘来自另一个世界,她的思想,本来就与众不同。

    而皇上,为了福娘,自然有办法让她离开,保住名声。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皇后的懿旨到了。

    此番前来宣读旨意的,竟然是陈金,姚之麟脸色一白,心中忐忑的和王氏跪下接旨,不知道皇后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福娘赶他出府这件事,想必已经街知巷闻。

    而皇后的旨意,让王氏差点昏厥过去。

    旨意中说,王氏温婉贤淑,心灵手巧,故而特准她入选尚功局担任司制司掌制,正八品待遇。

    一入宫门,这一生休想再出来了,王氏心有不甘的看向姚之麟,姚之麟也是十分的震惊,他没有想到,皇家会这样安排王氏。

    王氏并无大错,这样安排,未免太残忍了。

    陈金淡淡道:“姚大人,皇后说了,以后若是有合适的男子,一定会为王掌制一段好姻缘。怎么,你们二人还不谢恩呐。”

    姚之麟一阵苦笑,是啊,这是皇家,这是政治,由不得心软,福娘现在对于朝廷是何等的重要,只要福娘犯下的不是叛国大罪,想必皇上都可以原谅她吧?

    王氏跟着陈金走了,临走的时候,她和姚之麟对视一眼,那怨毒的目光,令姚之麟心内一颤,这种目光,他见过太多了,但愿,王氏在宫中能够生活得好一点。

    过些日子,他会和福娘商量,请福娘出面,请求皇后为王氏配一门好亲事。

    王氏一走,这件事,似乎就尘埃落定了。

    可是,姚之麟心里依然不踏实,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他的心,就像这月光一般冰冷。

    他骑马回到郡主府,果不其然,大门紧闭,郡主府一片肃静。

    极恶嫡妇·春在溪头荠菜花 第六十六回 【洞房2】

    这个时候,正应该是欢歌笑语,把酒言欢的时刻,因为王氏的突然出现,他的第二场婚礼,依旧没能顺利进行,姚之麟呆呆站在大门口,他和福娘之间为何波折重重,难道?他们之间注定没有缘分吗?

    门房早就看见了姚之麟,可是想起欧阳先生的话,他不敢开门,甚至,都不敢开个门缝看一眼。

    欧阳先生对姚之麟很失望,他或许真的是一个有能力的臣子,但是,家事能力,姚之麟是不及格的。

    姚之麟迈着沉重的脚步,上了台阶。

    他这一敲门,门房赶紧开了小门。

    “驸马,郡主不在家,去欧阳大人府上了,欧阳先生说,家里的事情料理干净了再来,郡主不是嫁给您受气的。”

    这是欧阳先生的原话,门房小心翼翼的转述出来,双腿直打颤,一直在察言观色,害怕姚之麟一生气,暴打他一顿。

    姚之麟点点头,并没有往里走的意思,这个他期盼已久的新婚之夜,怕是毁了。

    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儿,他转身走了,门房一头雾水的看着他的背影,同情的叹了一口气。

    姚之麟想了想,从正门转到了巷子里面,向深处走了走,趁着四下无人,姚之麟跳上墙头,灯影摇晃下,可以看得出,这里没人。

    姚之麟跳了下去,他要去找夏侯明秦叨扰个主意,从前,两个人好事坏事都是一起办,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比他和姚之胤还要亲近一些。

    姚之麟悄悄靠近夏侯明秦的院子,这个时候,夏侯明秦应该在看书。

    远远的,就看到夏侯明秦的院子里依然亮着灯,姚之麟松了一口气,想了想,敲响了院门。

    开门的是宫中的侍卫,看到姚之麟,先是一愣,然后向他行礼,姚之麟挥挥手,问道:“你们主子睡了吗?”

    “还没有,主子一直在等您呢。”

    姚之麟脸一红,原来,他早就已经知道了,夏侯明秦总是先他一步,这辈子,怕都不是夏侯明秦的对手。

    姚之麟进了院子,方才醒悟,或许自己一直都在别人的监视下,所以,跳墙没人管,进院子没人管,否则,以郡主府现在的侍卫数量,他是不可能如此顺利的闯进来的。

    姚之麟长叹一声,看着夏侯明秦似笑非笑的那张脸,更是万分的尴尬。

    夏侯明秦笑了笑,招呼他坐下,宫女端上茶,便悄然退了下去,姚之麟发现,人人看着他,都是一副想笑的模样。

    咬了咬牙,姚之麟问道:“夏侯兄,我应该怎么办?”

    夏侯明秦悠然的喝了一口茶,“这件事,本来就是你的不对,既然你已经答应了福娘,绝不纳妾,结果,新婚的房里,竟然出现一个美貌的妾室,若是我,也会把你赶出去的。”

    姚之麟涨红了脸,“夏侯兄,你就不要看我的笑话了,好不容易盼到这一天,结果,我的两次新婚之夜,没有一次顺利,也不知道我前世造了什么孽!”

    夏侯明秦哈哈大笑,“谁让你长了一张勾人的脸。”

    姚之麟剜了他一眼,“比你更勾人么?”

    “我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昭云一人,所以,就算有千百个女人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会当做不存在。”夏侯明秦轻啜了一口茶,挑眉看向姚之麟。

    姚之麟滞了滞,“我的心里,也只有福娘一个人,可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夏侯明秦说道:“郡主个性强,要面子,今天的事情,让她丢尽了面子,你盼着说些好话就让她回心转意,怕是难上加难。能做的,公主已经帮你做了,只可惜,郡主认准了你们之间没有缘分,而且,你的舅兄和妻弟对你都不甚满意,在一旁尽是添油加醋,这件事,我们还真是帮不了你。”

    姚之麟呆愣楞的看着夏侯明秦。

    夏侯明秦失笑,“足智多谋的姚大公子怎么傻了,你说甘泉郡主现在在哪儿?”

    姚之麟一怔,猛然醒悟,夏侯明秦大笑,“还没有傻到底,之麟,我只能言尽于此,你们之间的事情,岂是一个外人能干顾的,更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妾室能够拆散的。”

    姚之麟郑重的一躬到底,“夏侯兄,大恩不言谢。”

    夏侯明秦挥挥手,姚之麟已经迅速闪去。

    夏侯明秦倒了一杯水,拿在手里玩味着,夫妻俩都是绝世的英才,尤其是文福娘,太出乎他的意料,其实,虽然他已经身残,心里对公主的感情从未放下,而且,他一直为皇上秘密服务,他才是皇上的终极利器,朝中的动向,他一直都了然于胸,只可惜,不能走路,限制了他的自由。

    如果真的能够治愈这条双腿……夏侯明秦用力敲打了一下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他很羡慕姚之麟和文福娘,羡慕他们能够双宿双飞,希望有一天,他也能和他们一样,与自己心爱的人,畅游四海。

    而此刻的姚之麟,恨不得飞起来,他真的是越来越笨了,怎么会以为福娘走了,今天使他们的新婚之夜,若是错过了,必抱憾终生。

    姚之麟来到院门口,院子里一片宁静,听不到半点声音,只有院门口两盏纱灯,摇曳着发出昏暗的光。

    姚之麟推门进去,并没有声音。

    或许是因为太安静了,他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这颗心,似乎已经跳出了胸腔。

    姚之麟走到正房门口,门吱呀一声开了,玉燕和玉环面无表情的一施礼,玉燕低声道:“小姐刚刚睡着,哭了好半天,始爷,您……”

    姚之麟嘘了一声,挥挥手,令他们退下。

    两人想到公主的吩咐,也只好退下。

    姚之麟关上了门,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这才走进内室。

    福娘并不知道姚之麟的到来,玉燕劝着她喝了一小盅燕窝粥,她就觉得昏昏沉沉的,说了不到两句话,眼皮就重如千钧了。

    姚之麟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福娘,闻到她身上的味道,苦笑着摇摇头,这就是公主帮他的法子吗?还是不要,他希望福娘清醒的时候,与他开诚布公的谈谈,他们之间,并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王氏,已经不是问题,姚之胤,也不是问题。

    他既然已经认定了与她一生一世,就不会反悔,今天的一切,即便是成为京城的笑柄,也不过几天的时间,就会烟消云散,更何况,有皇上在,还没有人敢把这件事当做笑料来传播。

    姚之麟看到盆里有水,先拧了手巾,然后又洗了一把脸,这才拿着湿手巾来到床前,用冰凉的手巾给福娘擦脸,一接触到凉意,福娘立即醒了。

    看到眼前人是姚之麟,福娘一把推开,“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福娘,是我的错,是我大意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姚之麟把手巾扔到一旁,放下锦帐,轻声的哄着她,“福娘,王氏已经进宫了,不要再生气了好吗?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福娘想到那张艳若桃花的娇媚脸庞,还有那温柔的滴出水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心硬起来,“姚之麟,我不和你成亲了,你走吧,爱娶谁娶谁去!”

    姚之麟啼笑皆非,她以为这是过家家,想好就好,不想好就拉倒了。

    姚之麟抱住福娘,“福娘,今天的确是我的疏忽,我以为之胤这段时间老老实实呆在家中,却想不出他搞出这样么一出戏,我向你发誓,如果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我马上自刎在你的面前!”

    福娘心里一软,嘴上却不饶人,“你的命娘本不值钱,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今天本是大喜的日子,两人一个要自刎,一个说死,毫无忌讳。

    门外的玉燕和玉环相视一眼,叹了一口气,她们小姐,似乎是有一点霸道了。

    姚之麟耳力好,刚才只顾着福娘,并未留意外边的动静,玉燕这一叹气,他马上意识到,外边有人,说不定,别人都在听着洞房里的声音,等着闹上一场。

    姚之麟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轻声道:“小乖,别闹了,外边有人听着呢。”

    福娘余怒未消,推他一把,“谁是你的小乖,谁爱听谁听去,你别在我面前出现就好!”

    玉环终于忍不住笑出来,随着她笑的,还有两个稚嫩的声音,福娘大惊,刚想起身,被姚之麟重新压住,“你别动,我出去看。”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除了他那个鬼猜灵的小舅子和小外甥,还能有谁,两个人到了一起,淘的没了边,今天这样的好机会,两人怎么会错过。

    玉环飞身上了屋顶,把两个人抓下来,玉燕忙带着两人离开了,这两个人,居然跑到屋顶上去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上去的,这房子四周,也没看到梯子。

    听着玉燕他们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姚之麟吁出一口长气,天亮之前,他一定要让自己的小妻子回心转意。

    春宵苦短,他可不愿意把时间都浪费在唇舌上,这一天,他等得太久了。

    “小乖,他们都走了,别闹了,今天一天,我真的很累。”姚之麟很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顺势压住福娘,福娘动弹不得,怒道:“我可没打算这样轻易原谅你!”

    姚之麟一笑,“如此说来,你是打算原谅我的?好,你说,要我怎么做,才肯不生气。”姚之麟饶有兴致的压在她的身上,脸上是不多见的谄媚的笑,看得福娘一阵恶寒。

    “你先下去!”福娘避开他的视线,其实,今天的事情,她虽然很生气,却也知道,其实跟姚之麟是没有关系的,当初,姚之胤那么轻易的就投降了,已经说明了他心中另有谋划,可一想到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已经嫁出去的妾室大张旗鼓的向自己行礼,福娘就一万个不舒服。

    “你有没有给我准备搓衣板?”两个人闲聊的时候,福娘曾经笑言,如果姚之麟让她不舒服了,她就拿出搓衣叛,一次最少要跪上一个时辰,若是再不如意,就在搓衣板上放铁蒺藜。

    福娘自己早就忘了,听他提起,不禁脸一红,娇嗔道:“那就等我找好搓衣板,你再回来。”

    姚之麟大笑起来,这个丫头真是嘴硬啊。

    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姚之麟难以自已的吻住她的唇,福娘抗拒着,咬住双唇不肯让他的舌头进去,姚之麟也不着急,就在她的唇齿间不停的缠绵着。

    而姚之麟那修长而有力的指尖,已经开始了摩挲,那莹润如玉的肌肤触碰到微凉的指尖时,不禁颤栗了一下。

    姚之麟趁虚而入,与她的紧紧的缠饶在一起,福娘的坚持渐惭的变得无力,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投降,忐忑中,带着一丝期待。

    虽然只是一点点微妙的变化,姚之麟依然清晰的感受到了,放开福娘,他柔声道:“小乖,今日开始,我们一生一世,都在一起,永不分离,所有的不愉快,也由此刻开始,一起忘掉,好吗?”

    福娘羞涩的点点头,长发如着黑色的夜,铺了一床,越发衬得她莹肌如雪,原来,她的坚强,在他的温柔攻势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她的利爪之所以伸出来,是因为在乎,就因为太在乎,所以,有着超强的独占欲,这个男人,只属于她一个人。

    看到他贪婪的目光,福娘越发的心颤,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姚之麟一笑,挥手灭了最后一盏烛光。

    房间的锦帐内,彻底陆入黑暗,唯一的感觉,就是他温暖的怀抱,福娘下意识的抱住他,两人第一次没有任何阻得的拥抱在一起。

    “小乖,我每天都在想你……”姚之麟的声音,就像春风一般和煦,福娘深深的陶醉其间,原来,新婚夜的情话,竟是如此的令人沉迷。

    然后,他准确的寻到了福娘的香唇,这一次,福娘没有抗拒,而是搂住了他的脖颈,姚之麟期待的这一刻,何尝不是她同样所期待的。

    他紧张的情绪感染了她,福娘有些颤栗,不是因为感觉到冷,而是害怕,姚之麟似乎很笨拙,黑暗中,他一点点摸索着,动作很慢很慢,就像是抚摸一件精工细制的工艺品,她温暖的身体向他发出无声地邀请,姚之麟的心柔柔的,似乎马上就要融化掉了。

    他温柔的呢喃着,轻声地告诉她,不要紧张,不要害怕,他会一直陪着她,他的手不停的向下滑动,福娘的身体僵硬起来,心底里有个声音很恐惧的告诉她,那一刻,马上就要到来了。

    姚之麟柔软的唇就像春风轻拂,一点一点,掠过她的身休,直至那个位置,方才停下来。

    福娘惊呆了,姚之麟的舌尖,就像是一条灵蛇,游弋在花丛中,福娘忍不住呻吟起来,那娇媚的声音,就像是委婉地邀请,姚之麟已经着势待发,黑夜中,福娘突然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疼痛感袭来,只是一瞬间,胸腔里的躁动幻化成了无数的碎片,那层阻隔,眨眼间便消失了。

    姚之麟心疼的在她耳畔轻语呢喃,以此缓解她的痛楚,转移她的注意力,只是,这期盼已久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所以,他无法全面顾及她的感受,福娘被那滚烫的感觉烧灼的昏昏沉沉,牙关紧闭,恨不得咬他一口,姚之麟这个大骗子,不是说一下下疼痛感就会过去,可是,为什么疼痛一直在加剧,她觉得自己被姚之麟撕裂了,此时的姚之麟,就像是一头春天的野兽,横冲直撞。

    她想逃走,她后悔了。

    “小乖,不疼了,就快没事了。”姚之麟继续敷衍她,福娘认定了他这就是敷衍。

    这一下一下,就如刀割一般疼痛,疼得她连眼泪都流出来了,福娘的婉转娇啼,带着哭腔,听起来格外的令人心醉。

    听着福娘哭泣着求饶,姚之麟放缓了动作,却不肯停止,只一味的安抚她,福娘好恨这漫长的夜,她开始盼着天亮,天亮了,她就能逃脱魔掌。

    谯楼上已经四更鼓响,姚之麟柔声问道:“小乖,还疼吗?”

    福娘这才发现,好像不似开始那么疼了。

    福娘恨恨的咬在他的肩头,姚之麟倒吸了一口冷气,报复性的用力冲击着,在姚之麟强大攻势下,福娘只有俯首称臣,化成一滩春泥,软倒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她的求饶,在姚之麟听来,更像是媚惑人心的邀请,多年的等待,让他积蓄了太多的力量,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他愈发的肯定,身下的女人,就是他的一生一世。

    黑夜给了他放纵的机会,黑夜纵容着他,这一夜,他只想到四个字,抵死缠绵。

    福娘的脑子越来越昏沉,不是想睡觉,而是什么都想不起来,那种感觉,平生未曾有过。

    听着他一声声低喃,唤着自己的名字,福娘早就将今天发生的一切,抛诸脑后,这是一个爱她的,而且,她也爱的男人,他们之间,不仅仅是隔了时间,还有空间的距离。

    或许,她就是为了姚之麟才来到这个世界,他们之间,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她既然爱着这个男人,为何还要计较那么多,她只知道,离开让他的每一天,思念都像波涛汹涌的大海,不时冲击着她脆弱的心。

    最后那一刻,福娘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天上,还是在云端,亦或是被他溺毙在水中,她已经没有思想的力气。

    除了心底还是柔软的,四肢百骸,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就像一个被拆散了的木偶,不是拆散,是锯断!她迷迷糊糊的,任由姚之麟抱着她,为她擦拭身子,然后紧紧的搂进怀里,沉沉睡去。

    而姚之麟,仍然处在兴奋之中,无法入眠,所有的波折,都已经过去了,他爱的女人,此时正躺在他的怀里,安然入睡,幸福,如期而至。

    清晨,枝头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福娘犹自酣睡。

    玉燕和玉环忽视了一眼,今天他们夫妻二人可是要进宫谢恩的,他们是敲门还是不敲门。

    幸好,她们没有留下宫中送来的女官,听公主说过,宫中的女官,十分的严厉,是掌管整个府邸的管家婆,比如说昭云公主的姑母,长公主明兰大婚以后,先皇赐给她一个女官,如果驸马和公主想要见面,就必顶经过女官的同意,女官若是不高兴,或者驸马给的银子太少,他就休想见到自己的妻子。

    若是夫妻私下里见面,女官是有权处置驸马的,甚至,可以实施杖责,极大的损伤了公主的颜面。

    昭云公主说,等她大婚以后,绝对不会要一个这样的女官,既然嫁为人凄,夫妻之间,就不是君臣,而是一生一世的爱人,她不会让自己的驸马受委屈。

    长公主明兰就是因为久不见驸马一次,郁郁而终,直至皇上登基,才严惩了这个女官,但是,这个制度,已然存在。

    福娘这一生,岂是听任他人的摆布的女子,所以,皇上提出来以后,福娘的拒绝,是意料中事。

    姚之麟轻吻福娘的面颊,柔声道:“小乖,起床了,今天还要进宫呢。”

    福娘无意识的嗯了一声,蓦地,睁开眼睛,对呀,今天还要进宫谢恩呢。

    这一清醒,身体上的疼痛接踵而至,福娘瞪了一眼姚之麟,姚之麟呵呵一笑,抱住了福娘,福娘骇然的看着姚之麟,这一夜几乎没睡,早晨还这么有精神,而且,他怎么早晨就斗志昂扬的?

    看着福娘眼底的娇媚,姚之麟忍不住深吻下去,经过了一晚上的暴风骤雨,福娘早就已经缴械投降,举起了白旗,她今天要挂免战牌!

    姚之麟一笑,放过了她,“小乖,我们今天晚上再继续……我看到你的嫁妆里面有……”声音很轻很轻,福娘还是一字不漏的听见了,嫁妆里面,有这个世界所谓的教科书,福娘剜了他一眼,他是一个过来人,经脸丰富,还用接受继续教育吗?

    姚之麟穿上中衣,命人准备热水。

    玉燕早就等在外边不耐烦了,两个侍女备好了热水,退了出去。

    姚之麟把福娘裹在被子里,准备抱她去沐浴,他知道,福娘极爱干净,条件差的时候倒也罢了,只要在家,她肯定早晚都要沐浴一次。

    福娘看到床上的红色桃花瓣,脸上顿时灿若云霞,不管怎样,他们以前还有一点距离,姚之麟一定会在天亮之前离开,现在,四目相对,福娘不好意思了。

    她嗫嚅了一句话,很不清楚,姚之麟却听懂了,直接抱着她去了净房,福娘大窘,即便是他们有了肌肤之亲,也不代表自己能在他的关注下如厕,这个姚之麟,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起来了。

    “姚之麟,你出去!”福娘裹着被子站在地上,净房的地上铺着毯子,并不冷。

    姚之麟摇摇头,推门站在了门外,等着福娘。

    福娘裹着被子走出来,姚之麟赶紧扶住她,看她走路直打晃,今天还能去皇宫吗?都怪自己昨天晚上太贪心了,怎么也要不够。

    二人沐浴更衣之后,玉燕他们进来,帮着福娘找进宫穿的衣裳,首饰。

    福娘看到玉环在收拾床铺,紧张地看了一眼,暗道不好,她怎么就忘了收起那东西来,多尴尬啊。

    再看姚之麟,向她挤挤眼,示意她无事,那是最珍贵的记念,他早就收起来了。

    看到夫妻二人和好如初,玉燕他们很高兴,文士光很早就起来了,并打发玉叶过来询问昨晚上两人有没有再闹起来。

    一院子的人,都在为二人担心,好在,已经过去了。

    两人进宫谢恩,皇后看到二人携手进来,松了一口气。

    皇上还在朝房议事,但是,派陈金送来了赏赐。

    今天早上,皇上已经宣布,福娘在婚礼上收到的所有贺礼,都已经捐给了昭云公主做善事。

    朝堂之上,一片惊讶之声。

    御史悄悄收起了秦折,原本今天是要参一本,可夫妻俩虽然闹腾了一番,最终还是和好了。

    更重要的是,两人这一善举,是任何一个臣子都办不到的,甚至想不到。

    福娘的每一步,都走在了他们前面,御史真的不好意思参奏福娘了,这些年,公主向他们泉捐的时候有多困难,众人都很清楚。

    慈幼院和养济院虽然在公主的名下,实际上,是皇上接着公主的名头所建,从建成到现在,时间不算太长,可是,京城内外的孤寡老人,无家可归的孩子,都有了生活保障,每年皇上只是象征性的赏赐一些银两,还是皇上自己的私房钱,其他,都是公主自己募捐来的,为此,公主还搭上了自己的俸银以及赐田的收成,众人有目共睹。

    因为公主起到了带头作用,大晋上下的贵妇们争相效仿,盖起了养济院和慈幼院,诚然,这样做,收到了事半功倍的放果,大晋子民,对皇上,对皇后,对公主,无不感激涕零。

    他们永远不能低估甘泉郡主,她的行事作风,没有人抓得住,算得准,不知道,下一步,她和昭云公主又会谋划什么,因为,今天的朝会,已经吵翻了天。

    极恶嫡妇·春在溪头荠菜花 第六十七回 【骄傲】

    因为新婚,姚之麟有三天的假期。

    两人回到家中,浑身酸疼得要命,刚才在马车上就昏昏沉沉的想睡了,所以,一回到家,什么都不顾,就躺在了床上。

    福娘一想到皇后的眼神,就气得牙痒痒,都怪姚之麟,平日里,皇后绝对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今天,连走路都不会了,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姚之麟笑道:“福娘,我们还没去那边去拜见父亲。”

    福娘缩在床上不肯起来,“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去了,我不太舒服。”

    姚之麟伸手去摸她的顾头,福娘躲开,不耐烦的说道,“我没发高烧!”

    “发高烧?”姚之麟有些糊涂。

    福娘白了他一眼,他们之间还是有差距的,时间空间上上的差距,此生无法弥补!

    姚之麟只好摇醒她,“福娘,等回来再睡,这不合现矩。”

    福娘被他摇醒,恨恨道:“都是你的缘故,姚之麟,你今天给我睡外边!”

    姚之麟并不恼,笑着亲了她一口,“好,我今天睡外边。”

    福娘懒洋洋起来,“你给我洗脸,给我梳头。”

    “我还会给你画眉。”姚之麟耐心的给她换了一身衣裳,又帮她梳好了头,玉燕和玉环两人本在外间等着伺候,听到房中的对话,两人面面相觑,悄声离去。

    姚之麟和福娘坐上马车,前往姚府。

    姚广政看到儿子媳妇来了,激动了一下,他不敢奢望,已经贵为甘泉郡主的文福娘,还会像以前那样对待他,毕竟,他是一个没用的人,一个庶民而已。

    福娘奉了茶,姚广政结果来的时候,手抖了一下,茶水差点撒出去。

    姚之麟面无表情的看着父亲,他对父亲可能此生都尊敬不起来,其实,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他,若不是他冷落母亲,任由祖母和妾室欺凌母亲,他们姚家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福娘心中不忍,毕竟这时候的姚广政已经开始改过自新了,“父亲,我看,你们还是搬到那边去住吧,两个孩子也可以跟着和光他们一起上学。”

    姚广政的眼底闪过一丝光亮,待看到儿子的眼神,很快黯淡下去,苦笑着摇摇头。

    文福娘笑道:“郡主府是我说了算,这样吧,今天下午你们就搬过去,这边的宅子,离着国子监很近,我们干脆就给它祖出去。”

    姚广政呐呐道:“你兄弟放了不少货物,他说,若是我们搬走,他早就自己住在这边。”

    兄弟俩碰面之后,本打算离开的姚之胤改变了主意,留了下来。

    被兄长戳破了心事,他反倒镇定了。

    “那就随他吧,怎么都行。”福娘想到姚之胤所作的一切,心里有些不大舒服,她更喜欢以前的姚之胤。

    “我去。”姚之胤终于忍不住走出来,如果失掉了这次机会,他以后休想再看到她。

    文福娘淡淡的点点头,算是跟他打了招呼,姚之胤很不自然的向兄嫂行礼后,退了出去。

    姚之麟皱眉,原来姚之胤一直都在。

    “你们在这边吃饭吧?”姚广政不知道应该跟儿子说什么,便留他们吃午饭。

    福娘摇摇头,她现在只想睡觉,对吃饭没兴趣。

    姚之胤带了永春和永深进来,福娘上前拉住二人,亲昵地问长问短,永春听说可以搬过去跟他们一起住的时候,很是兴奋。

    福娘把准备好的两块玉佩送给二人,并亲手给他们系在腰上。

    福娘深深的看了一眼姚之胤,“之胤,决定了吗?”

    姚之胤心上一颤,他的心事,终究瞒不过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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