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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雨第10部分阅读

      冷雨 作者:未知

    冷雨第10部分阅读

    冷雨 作者:未知

    冷雨第10部分阅读

    哈,涵养不错,这样都没爆发。”他更加兴奋,“不过,这个问题不在咱们的交易里面呀。我好为难啊。要不,咱俩再定一个交易,比如,你让我压一次,就告诉你?怎么样?哈哈”

    “你!去!死!”

    “哈哈哈哈哈,小狮子生气了。乖,我安塞有的时间,可以慢慢等。嘿嘿。对了,放弃吧,这里逃不掉的。好好呆着吧。那么,今天你就先熟悉熟悉,也累了吧,早点睡吧。晚安。么啊”

    一张臭嘴贴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恶心。

    那家伙很满意的屁颠屁颠跑出去了。

    我很没出息的砸了一大堆东西,愤愤不平,整夜未眠。

    作者有话要说:强调,安塞同志不是男三。现在的雨要改正自己的一些问题。比如,他老爹说的,见过猪跑的圣人问题。

    交易

    想起以前在宏文殿看见的资料,知道这几年的战事让这个本就贫瘠的地方,变得更加荒凉。看见灾民就真的以为这些人很需要帮助,自己真的以为,就算是能有一点帮助也是好的。再加上自己郡守的责任,怎么忍心拒绝,那些满怀盼望的眼睛呢?怎么可能去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自己太天真了。很清楚这里的土匪猖獗,却不会知道原来匪民是一家。难道这些土匪是义匪吗?可资料上明明写的是匪盗猖獗,民不聊生。

    如果和官撵一起走,是不是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啦?但是我知道,自己并不想放弃这最后一次的自由,不忍心错过这样的一次机会。永远不会忘记那个人说要把我一辈子关在宫廷时的表情,相信这个话他只要说的出来也会做到的。而他也在这次的鱼文之行上表明了他的决心,把一个只有两个月大的婴儿丢给我,只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忍心丢下一个孩子远走高飞的。还真是高杆呀。居然能够用自己的孩子做工具。当然,自己也是他的孩子,被他当成了私人禁脔的儿子。

    至于,那个安塞说的联络驻军,自己就从来没有想过,要把那块牌子用在扫匪以外的事情上。要边防驻军来保护自己?简直可笑,平头百姓都知道边防驻军是用来保卫边疆和平的。不是某一个人的保安队,也不是某一个人的保镖团。用驻边正式军扫匪已经是特例了,怎么还能滥用职权呢。况且,自己也是有护卫的。就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因为我和二十六的失踪,而受责罚。

    还没有开始进入直属地区,就被自己的百姓玩了一通。还没有开始扫匪,就先被土匪扫一下。还没有领略西域风情,倒是被西域调情玩了一通。玩得还让言儿,和那一班侍从一起受罪。

    自己真的很傻,很傻。真想好好地嘲笑一番,在这个世界,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不光什么都不了解,还自以为是的幻想着改善这里的环境,让那个变态刮目相看,不会把我当花瓶,不会轻视我,无视我的要求,不顾我的感受,任意蹂躏。

    自己真是个大白痴……

    生活的这两天,清楚的知道,这栋宅子里面只有一个不会讲汉化的仆人守着。这座占地颇大,亭台楼阁俱全的宅子,加上新来的我和言儿,也就三个人。那个安塞是不常来的。对我来说,这也是一件好事。只是去任职的日期,要耽误了。

    在第五天的时候,安塞终于出现了。

    重新梳理了一下头发,整理了一下衣服。在铜镜前摆好一个忧郁表情,装着郁郁寡欢,轻轻飘飘的跟着那个西域仆人去找安塞。

    安塞看起来很高兴,看见我的样子,也只是挑了下眉头。

    不喜欢被他抱在怀里,那种感觉让自己很难受。不想被他动手动脚,这个举动让我有点别扭。不想被他那张臭嘴亲,我没有办法接受他的口气。受不了,别开脸。他似乎兴致不减,依旧把我抱在怀里。

    拉过我的脸,“想好了吧。你们中原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不规矩的手,已经探进我的衣襟里,在我的胸口来回摩擦。

    不能挣脱,只能向前倾,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压住那只不规矩的手,两只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倚在他的脖颈窝,对着他的耳垂,轻轻说话,“我知道,我逃不掉了。也知道是你救了我和言儿,这几日在这里住的也还习惯。知道你再给我时间思考。我这个人,本就没什么大的志向,你也看见了也没有什么能力,父皇把我弄到边关来,也只是为了不让朝里再混乱。”偷偷的看了他一眼,他的表情很美,继续说,“我一个人带着弟弟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需要一个照应。而安塞你又热情,又有正义感,我相信你会保护好我们的。”他简直笑开了花,往他怀里蹭蹭,紧紧挨着那只被夹在中间的手,“所以……”装模作样的微微别开脸,“我并不反对和你在一起。只是……只是我怕我会连累你呀。”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这任期就要到了,我怕如果我不去鱼文的话,你会被我牵连。自己这个失势皇子,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言儿这么小,什么都不会知道,也不会明白。但是,我的那些政敌们,就不会这么安静了。在这里,我知道我很安全。也知道安塞你势力庞大,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京城的母亲,就不会那么好受了。万一,母亲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就不想独活了。这么些年,如果不是母亲,恐怕我早就死好几回了。唔”想起母亲,情不自禁有些伤感,眼眶里攒了些泪水。

    他把我搂得更紧了,非礼我的那只手也爬出来,环住我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背,“没有事,有我在呢。只要你乖乖的留下来,是在鱼文,还是赛图都没什么两样。只是,你的文碟还有兵符得有我来保管。当然,充场面的时候,可以借给你使使。”

    捧着我的脸,正要吻上来,我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准备等死的一刹那。门哐啷一声被撞开了,冲进来一个中原少年。

    一把把我从安塞怀里拉开,拧着安塞的耳朵大喊,“我说你,鱼文呆不住,老往赛图跑,原来在这里还养了个小的。我怀雯哪里对你不好,居然有我还不够,还想背着我再养个小的。安塞 图路斯!几天不见长本事了啊。看我怎么收拾你!”此时,刚刚还狼尾巴甩着的安塞,就像小绵羊一样跪在那个咄咄逼人的少年面前,捂着耳朵求饶。

    被这一幕惊呆的我,依旧保持着跌在地上的姿势,无语的看着。自己怎么就这么背,刚刚才谈好条件……好吧,我还是不要在当电灯泡了,闪。可还没有走出门,就被那个彪悍少年,拉着脖领子,撤了回去。欲哭无泪呀……

    拉着我的衣领,恶狠狠的拽着安塞可怜的红耳朵,那个,我不会为你的耳朵默哀的,但是,我会为我的耳朵默哀的。等着他回过神来,扯自己的耳朵,却看见他惊讶的看着我,脸有点微微泛红,原本冲着我耳朵去的钢钳,立马改变方向,转向我的脸。摸了一下,又一下,左扯扯右拉拉,最终蹦出了一句,“美人,别跟安塞那只笨猪了,跟着我吧。保证你这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边说边把我往他的怀里拉。

    ==这都是怎么了,不就是长得女气巴拉的一张脸吗!

    这样的情况,自己根本无法反应,只是觉得天旋地转。

    只是看见,安塞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提起那个少年的小胳膊,像拽兔子一样,拎了出去。

    一时间,外面战乱四起,咒骂声,摔东西的声音,掐架的声音,层出不穷。

    这个状况,好像和我无关。==汗

    倚着墙,避开战场,默默溜回自己的房间。这一下子,估计自己很快就可以会鱼文和那些倒霉的随从们团聚了。真是狗血啊。早知道,就不用美人计了……

    溜回房间,看着言儿。言儿刚刚睡醒,正在玩手指头。小东西很健康,也很聪明,刚刚自己不在,他似乎有些不高兴,哭丧着小脸,不像之前老是笑眯眯的。抱在怀里,好好安慰,轻声说着话,说着开心的事情。

    扶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玩耍。真希望,他快快长大。

    小东西正是好玩的时候,软塔塔的趴在床上,发出阵阵笑声,继续伴着滑稽的鬼脸,用响指吸引他的注意力。这个时候的小孩子,喜欢盯着人脸看,喜欢自己一个人的哼哼唧唧,喜欢扭着头看着你,喜欢玩自己的手指头。也喜欢玩累了,呼呼大睡。

    那个孩子早已经睡着了,自己也好容易才安静下来,喝点茶。这个地方原来是赛图,已经过了大轩的边界了呀。知道西域很富有,但是真的不知道,连个不起眼的边境小镇都会有这么漂亮的宅院,这么富裕的人家。

    难怪那些贪官们挤破头也要争抢鱼文这个位置。

    自己打的主意应该是正确的。安塞他留着我是另有所图,而这个所图,势必和我的身份有关,他扣着我的文碟和兵符也只是不想让我逃跑而已。那些东西在他是手里也只能是木牌牌和金牌牌,没有我的亲笔文书,任何官员都不会听令的。况且,还是在我和言儿失踪的情况下。如果贸然出示,只怕倒霉的只有他自己。自己忙活了半天,也只是想给他一个台阶。现在倒也好,不用担心往后的性马蚤扰了。

    只是不知道,那个中原少年到底是谁。不过,看他对安塞的样子,估计也不会是一个小角色。

    但是,就算是出现这样的突发事件,我想,让我回鱼文的状况是不会改变的。外放的皇子,官撵众目睽睽的开进河坝城,三国都盯着呢。如果,开来的只是一个空车,将会引发起什么样的事端呢?我有点不想知道。

    战争,估计都是轻伤。

    除非,这个安塞是一个军火商。

    但是,私自扣押别国皇子,只要东窗事发,大轩是不会发过他的。而刚刚战败,元气大伤的北胡也是不会有什么明显动作的。而素以商业文明的西域会做什么举动呢?我倒是很想知道。

    自己这次的经历,也许真是一个契机。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没有实现日更的承诺。

    自己现在思绪很乱,也很混沌。自家的狗狗,在今天上午十点的时候离开这个世界。它最终没有熬过关卡,在它生病的这些日子里,自己拼命照顾,放弃来之不易的面试机会,甚至没有出席毕业典礼的仪式。只希望它可以活下去,继续走完它的狗生。但是,事与愿违。

    人力依旧战胜不了老天。

    经过这样一系列的事情后,发现很多东西都是可以不在乎的。可以不在乎睡眠,反正人的这一辈子有一半都是在睡觉,可以不乎金钱,只要人还在就可以挣,不在乎难得工作的机会,工作还可以再找,可以不在乎形式,反正只要有我的毕业证书和学位就好。可以不在乎黑名单,只要这篇文还有人看,我就会更。只是对不起信任我的编辑大人。但是我按照我所保证的,在25号之前,更了70,希望她不会被总编骂。

    一个生命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为了他自己的,而是为了他周遭的人。我的狗狗为了它的主人坚挺了4天。我为了它,坚持守护了4天。

    其实,你如果细想,就会觉得这个举动很傻。狗狗得的是细小,而它却只有2个月,养狗的人都知道幼狗得细小意味着什么。这完全是一种无用功。但是真正降临在自己的身上,除了去尽可能的守护它,还能做什么呢?这是一条生命,自己除了能够给与它作为主人的关爱,还能给与什么?它还需要什么?

    有些事情,是不能只用聪明和愚蠢划分的。就像狗狗这回的病,如果当时自己能够狠下心,不理会它的请求,不给它加最后的那一点狗粮,就会回有后面的消化不良,发现防御失效,感染细小,直至最后的死亡。这样的行为本身就是愚蠢的,有谁会知道未来的事情,有谁会知道那一口狗粮,会引发这样的连锁反应。

    是不是所有的聪明人,都会很有预见性的知道,那多出来的一口狗粮的危害。是不是都能防微杜渐。

    反正,事实证明,我很愚蠢。我完全没有意识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是血的教训。

    希望各位读者给我一个自愈的时间。文我会更,就像上面说的一样,只要还有一个人看,都会更。

    这是我的承诺,也是责任。

    再次感谢那些忍受我杂乱文章,直至现在的人。谢谢~~

    强制

    这两个人的战争如我所预料的一样,没有打太久。但是,结果很不厚道。

    原因是……

    “美人,来我这里吃甜瓜。”那个叫怀雯的人,端着水果盘蹭过来。“谁说殿下跟你的!明明已经认同我了的说。是不是啊。”安塞挤过来。

    无奈。

    衣袖被拉扯着,头疼。

    青筋直冒。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鱼文。毕竟日子快到了。我想你们应该还有事情要去做的,不是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两人一僵,对视一望。马上厚脸皮的一起贴上来,“不着急,时间还早。离着鱼文也不远。”四只臭爪子还在不停乱摸,“不急不急,我们一点都不急。放心,不会误事的。嘿嘿”

    你想知道两张臭嘴一起招呼上来,是什么样的壮观场面吗?我不太想知道。低头躲过,挣脱两只章鱼的挟持,撒腿就跑。

    可还没有逃开多远,就被安塞抓住,搂近怀里。“呦呦,小猫不乖呀。这样带回去,可是会招那些家伙笑话的。对不对啊,亲亲老婆。”抓着我的双臂,和那边那个呲牙坏笑的怀雯耳语。

    那些家伙?!谁啊?我还要这样去见人吗?

    我恨啊,那个破病弄得自己的身体早就不像以前一样强壮。那个变态弄得那一出,自己赌气的那一出,更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后悔呀。如果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一定会好好吃饭,好好锻炼身体,好好远离变态。

    被他俩一前一后的拎起来,提到有半圆球顶的主屋前。自己第一次这么讨厌现在这个未成年身体,到那里都这么无力。

    翻翻白眼,任他们搬来搬去。

    被他们放在一个有点阿拉伯风格的圆形软床上,紫色轻纱帷帐环绕。可以看见正上方的圆形拱顶,以及周围伊斯兰风格的拱形窗户。自己也是第一次到这个建筑里面来,一下子被这种浓郁的异域风情所迷惑。窗户边上有一些s型的蔷薇花图案,地上的彩砖也是花卉的团花,再加上石头本身金黄的颜色,让这件卧室在散发神秘华丽气氛的同时也显出一些妩媚。

    “你喜欢这里?”安塞埋在我的劲窝,冲着我的脖颈轻轻吹气。

    “这里很漂亮。”实话实说。

    “小美人,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这里的装饰再漂亮,那里有你漂亮呀。”另一个拖着拉扯着我的鞋子。

    “哼哼,十年以后这里只要还有人住,依旧还是会很漂亮。但是十年以后,我就老了。”所以说艺术品,永远比真人要美。

    “胡说八道的傻小子,你才几岁呀,就说老。看我不好好教训你。”安塞拉开我的衣襟,一口咬住我胸前茱萸。

    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我不由一阵抽搐,嘴里也不禁发出惊呼。他似乎很满意,继续轻舔着旁边。

    胸口一下一下泛着酥痒,自己大口喘息着,好像呼入的空气很稀薄。脑子一阵一阵发热。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敏感,上辈子就算是很心爱的女友滚床单,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难道是这个身体的缘故,可这个身体最近才刚刚开始发育。估计是被那个变态动了什么手脚。

    理智告诉自己推开他趴在胸前的脑袋,但是此时这种姿势双手很费力,死活也推不开。手肘和手掌由于这种无力的推的动作,变得有些扭曲。长时间用力抵抗使双手有些发抖,骨头也有些酸痛。这么长时间没有再喝那个黑汤汤,毒素也该发作了。

    怀雯轻轻拉开我像得了鸡爪疯的双手,缓缓凑到我的耳朵旁边,“乖,不要乱动。一会儿就完。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才怪!

    “你!……”话还没有说完,嘴巴便被他堵住。没有说完的话,只能变成嗯嗯啊啊的呻吟,释放出来。

    衣服已经被安塞扒开,双腿也被他曲成了耻辱姿态。而他像是没有看见我两腿之间的某个有明显标记的装饰物一样。把一只湿漉漉的指头插进了后面的□里。异物的不适让自己不自觉的扭动腰部,想挣脱开。但是,却被安塞的一张大手牢牢压住。

    “乖,一会儿就好。放松,会很舒服的。”怀雯抱紧了我腰部以上的位置,舔着我的耳垂,一边半吹着气在我耳边自说自话。

    有些气,为什么这些家伙,见到我就像饿狼看见小野兔一样呀。“放开!啊,不要碰那里!放开!放开我!啊~呀!放开! 啊~~”后面刚刚伸进去的第二根手指,正在沿着肠壁慢慢轻刮。所到的地方,又疼又痒又麻,让人难以忍受。

    手指的主人并没有仅此罢休的意思,一根一根往里面□着,一根一根在里面玩闹着。感觉他的五根手指已经埋了进去,正在从里到外慢慢做着扩张运动。心脏也随着每一次的手指开合,猛烈跳动着准备跳出我的胸膛。

    似乎是玩够了,手指退了出去,我可不会天真的认为会就此罢休。闭上眼睛,咬着牙,等着一个滚烫的庞然大物再次挤进来。

    听见木匣打开的声音,听见哩哩啦啦的水声,听见铁链的声响。感觉到一个庞大的冷飕飕的粗硬的东西抵在后面。那个东西进来时,清晰的感觉得出来周围散发着的寒气,它的粗大,以及它表面上的粗糙、自身的重量。屏住呼吸感受着那块石头顶到头。半睁着眼睛看,那块白色石头后面的铁链栓在前面某个环状金属上。睁大眼睛看着,安塞给自己穿上一个两辈子只听说过,没见过的铁制贞操带。

    看着他给自己一件一件衣衫穿戴好,衣服整齐的就好像刚刚这一切只是自己在发梦。身后的怀雯也从刚刚的钳制,变成了怀抱。

    只有坐起身来,才能感觉到铁的坚硬和石头的沉重。告诉自己这一切是td现实……

    这是怎么回事?!

    盯着眼前这个给我打理腰带的变态,“这是怎么回事?!给我解释!”难道这些家伙,喜欢松松的感觉?

    “乖乖躺着,如果不想以后那里都闭不了口,就给我乖乖躺着。呵呵,怎么觉得不过瘾,还想继续?没关系,等你把这块包治百病,包解百毒的白玉捂暖和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是不是啊,怀雯,你也早就盼着这天了吧。”

    “没错,小美人的味道好诱人。”装模作样的闻闻我身上的气味。

    “我为什么要带这个破东西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人除了发配我来这里静心以外,还要调教我的身体吗?

    “乖,好好含着。我和怀雯还有点事情。一个时辰后,我们来给你拆,不要随便乱动哟~”他从怀里拿了一串红玉坠子挂在我的脖子上,“乖乖带着,护心脉的。”臭嘴在我的嘴上碰了一下,就拉着怀雯跑了。

    无语的躺回去,穿着一个铁制内裤的感觉很不好,更何况自己身体里还有块破石头。不知道一块石头能有什么医学疗效,但是它压着自己的腰椎的感觉极不好受。

    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似乎感觉好点。

    这两个人有太多的迷。不过今天,他们居然做到这步,还能停下来。让我有些诧异,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不可能停得下来的。他们这会儿出去,也大概猜得出来,是做什么。是不是以后自己也会很安全呢?

    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后面很热,很难受。那个石头上的液体,好像有其他的什么作用。肠壁上火辣辣的,连带着皮肉也一起发热。但这种热,不附加任何的□色彩,甚至前面还有一些越加冰冷的感觉。这个身体本就是发育阶段,应该很是敏感。但是,现在的感觉,只是让人燥热难忍,就好像是在发烧,发高烧。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也有些模糊。

    醒来的时候,铁内裤和重石头都已经没了。自己穿着内衫躺在自己的床上,旁边的婴儿床中,传出言儿依依呀呀的怪声。

    身上没有可疑的痕迹,后面只是有些酸麻,也没有那一次过后的疼痛。头还有些沉,那种燥热的感觉似乎没有出现过,自己从头到尾迷迷糊糊,回忆起来有些不真实。

    天有些微暗,快到晚上了。自己竟然躺了一天。婴儿床中的言儿,吃饱了玩着手指头,嘴里说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语言。嘴角微微看见几滴没有擦干净的羊奶。看见我起来看他,他傻乎乎的对我笑,露出没有牙齿的牙床。

    摸摸他的脸,逗逗他的小手,嘎嘎的笑。

    一股晚风吹进屋子中,带来了一股子西域香料味。

    我没有回头,没有打理他。

    “醒了?”他拉起我的手,“醒了,就一起去吃东西。小家伙没有事,饿不到啦。”

    甩开他的手,他嬉皮笑脸的又拉上来,再一次甩开,他直接把我抱起,就往外走。这一路上越是挣扎,他抱得就越紧,越是紧就越是挣扎。咬着牙根,拼了吃奶的力气和他耗。

    他并不着急,也不生气,还是嬉皮笑脸,似乎觉得看着我赌气很好玩。如果忽略他越勒越紧的双臂的话。

    无比气愤!宫里就有一个喜欢限制我自由的人,没想到鱼文还有一个,不对是两个!早知道,打死也不出宫,最多过两年嫁给个男人,那也比现在这个状况强!

    依旧被他带到了那间有圆顶的房间。既然还要回来,为什么还有把我搬回去?!喜欢看我吃瘪的表情?还是喜欢扛东西!

    床上摆了些想是草药一样的东西,还有一些糊糊状的白色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感觉不是好东西。他直接把我摁在床上,取了那碗白色的糊糊,就往我嘴巴里灌,还掐着下颌,不让吐。

    衣服上、领子里、头发上、鼻子里、脸上、口腔里,被灌满这种苦涩的浆糊。

    “乖乖配合,我没有耐心,和你们父子两个玩。”他一改以往,冷冰冰的说道。

    等等!父子!果然和那个家伙有关!

    “咳咳,告诉我事情的全部经过,我就好好配合。”真相离我不远了。

    “哼。你不知道?”他略有沉思。

    慢慢松开了束缚我的手。细打量了我一会儿,拍手。那个老仆人,又端进来了一碗白色糊糊。

    “把这个喝干净。然后擦干净脸,脱了衣服在床上好好趴着。我看你的表现,再决定告不告诉你。”说完就掉头走了。

    自己呆愣在原地,看看碗里的白色糊糊。想着他刚刚说的话。

    知道真相比较要紧,那个死变态到底盘算什么,很吸引我的好奇心。至于他们,从这些天的表现来看,他们不会太为难我和言儿。而且自己也并不担心,他们会对我真的进行侵犯。

    捏起鼻子,喝了那一碗白色糊糊。忍着反胃,脱了件上衣,把脸,把头发擦干净。放下床帐,钻进被单底下,把裤子退了,丢在一边,趴着等他。

    似乎过了很久,光裸在被子里的感觉让我很不习惯。听见拉帘子的声音,听见近乎听不见的细小脚步声。回头看见他,戴着一贯嬉皮笑脸的面具,坐在床边上。拿出一瓶带有香味的液体,浇在那些药草上,慢慢和匀,揉搓成一个长条形。用白布和一个细长型玉柱缠在一起。

    自己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个形状,太形似某种器官。

    果然,他一把揭开被子,掰开的臀瓣,不带任何扩张的一下子塞了进去。

    疼,只能微微支起腰,忍着这破东西进去。他一手抵着我的尾椎,一手推进,把那个东西完全埋进甬道里。大口喘息着,完了吧。我可以问问题了吧。

    但是似乎他没有停止的意思,拉我起来,背对于他,分腿跪坐在他的一条腿上,脑袋枕着他的肩膀,两只手一起聚在前面,开始揉搓一个最近才刚刚开始长个的可怜肉肉。他手指灵活,缠绕着最前面的小小粉肉。本就是敏感期的小肉肉,受不了蹂躏,慢慢抽噎着。

    自己无力的双手,扒着他的衣袖,不停颤抖。急促的喘息声中,夹杂着几句噎唔。感觉到他的脸就埋在脖子的下端,每一次呼气,都让我可怜的劲窝又痒又麻。

    这样的酷刑,随着我这辈子第一次抽噎而结束。

    喷出了一些淡黄|色的液体,自己似乎还太小的说……==

    安塞用白色丝巾仔细擦拭了一番,但是,并没有要拿出后面的那个东西的举动。只是用被子裹了裹我赤 裸的身体。

    打理完毕,他继续环着我。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问吧,我都告诉你。”

    “那把匕首是什么?”一样一样来。

    “前几代西域汗王为了避免战争,赠送给大轩皇帝的礼物之一。只不过,这把匕首是我的先祖送的。大概是我的曾祖父一辈吧。”他缓缓掏出匕首,“看,上面还有我家族的家徽,就是那只苍鹰。整个西域只有我的家族的族徽是苍鹰,这不会弄错。”

    “那你带我来这里是?”

    “有一个父亲,请求我为他心爱的孩子解一种只有西域贵族才使用的毒。而且,他开的条件很诱人。恩。”看了看我,“是西域人入驻鱼文的西域代理权。虽然,我是贵族,但是我也是一个商人。这样的诱惑,我怎么会拒绝。”

    “那么你今天所做的都是在解毒?”不明白。

    “是的。都是在解毒。”笑嘻嘻的看着我,“西域可没有你们大轩那么多穷讲究,我们喜欢就是喜欢,从来都不藏着掖着,不像你们大轩喜欢男人,还要找多种借口掩饰,不光不可以娶心爱的人回家,还得受歧视。”他手指摸着我某部分上的金属环,“给你带上这个东西的人,一定很爱你。在西域,只有丈夫才可以给妻子带上这里的装饰品。”

    丈夫?!妻子?!

    ……==我低估了那个变态……

    他看着我的表情,含笑,“你还太小,不适合带。如果你想摘掉的话,和我说好了,我帮你这个小忙。呵呵。”他继续说,“在西域,有一种毒药是专门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宠物的。所谓宠物,就是你们大轩说的小妾。只不过我们西域人是一夫一妻制。男人们花心,只有养宠物排解啦。不过,大轩的皇子会中类似的毒,我很是好奇。”

    “我……我也好奇,谁这么缺德……”贤贵妃,我这辈子恨死你!!

    “哈哈,你真的很有意思。做我的宠物吧。我一定好好待你。”他又开始玩了,“要我给你摘下来吗?哈哈”

    点点头,“你也不怕你的夫人吃醋……”

    “是呀,没想到一向儒雅的他,吃起醋来,这么可怕。”他笑得更加灿烂。手抵在环的两侧,用力一压,咔的一声,环分开。

    那个东西终于取了下来。我有冲动把它扔进毁灭火山溶化。

    但是他却又重新扣在了上午给我的那个红色玉坠上,“带着别摘。西域人的传说,戴在这里的金属环不能摘,摘了这辈子会找不到真爱。”

    什么乱七八糟……

    捏了捏我的脸,“你们大轩人说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忍,“那么,这个毒解完了吗?我是不是可以去鱼文了?”

    “鱼文,我们后天就去。至于这个毒,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呢。毕竟要调教一个好宠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嘿嘿”我看见一张□的脸……

    “解毒和调教宠物有什么关系?还有为什么不明天就走。”

    “哈哈。下这毒就是为了调教宠物用的,你也看见了,你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力。那么毒,自然是调教成功的那天就解了的。”他在窃笑,“恩,至于怀雯呀,他今天下午突然身体不适,自然要多休息休息。”

    ……我无限同情这个家伙的妻子……

    “呵呵,小东西。问题都问完了吧?那么今天晚上就好好睡吧。就睡在这里好了。那边的那个小东西睡着了呦。不要打扰他,放心,有人在照顾他。”他把我放回被子里,吻了吻我的嘴唇,离开了。

    剩下自己,慢慢长夜消化这明显受了屏蔽的信息……

    作者有话要说:狗狗被好好的安葬了,也和狗狗的狗妈妈和狗爸爸的主人打过招呼了被骂的很惨

    回来好好地更文,谢谢大家这么支持我

    谢谢给我时间处理后事

    鱼文

    抱着熟睡的言儿,坐在去鱼文的马车上。脚旁边还趴着一个扶着腰,吃葡萄的安塞夫人——怀雯同志。

    马车一下一下的颠簸,弄得自己后面插在的药材棍子越进越深。把孩子放进车里的婴儿专用的小床里,床上柔软的垫子,会让这个小家伙躺得更舒服的。自己这些日子下来,身上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习惯后面插着东西的感觉。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但是值得肯定的是,期盼这种痛苦日子早些结束的人不止我一个。

    身边的怀雯可以作证。这位久趴不起的人,最近病情似乎越来越重了。

    听怀雯说,鱼文的宅子是紧挨着郡守府建的,甚至花园里还有小门可以互通。以后,互相来往是很方便的。可是,为什么我听到这样的消息时,心情极度郁闷呢……为什么这两个人,尤其是安塞这么阴魂不散呢。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不知道,对着两个人是怎样的心情。知道自己被他们玩弄着,但是也很清楚,他们并不带恶意,甚至还在用他们的方式帮助着自己。很想知道他们的最终目的,以及隐隐藏在他们身后的那个人的真实想法。他们之间的利益,到底是怎样的。为什么,那个安塞一提起某人就咬牙切齿。

    早就决定和他们慢慢耗,只是这过程让人有抽搐的欲望。真不知道,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安塞这个家伙只会说什么,上天安排我们相遇,一切都是他们的那个神的赏赐。说什么,两个人之间有这样的缘分,是上辈子积来的德行……拜托,我上辈子不认识你,好不好……这又是一个老天开得玩笑……就像我出生一样的类似玩笑…只不过,这回老天有一个帮凶。

    马车缓缓行驶,偶尔被路上的石头硌一下两下。按照行驶的速度,车夫的保证,知道我们会在车撵到达鱼文边境的前一天抵达鱼文郡的河坝城。那些过往商队流传着,来鱼文的皇子路上惹上重病的传闻。也就没有人会怀疑车撵的速度变慢了,行程安排延后的真实性。

    按照狐狸和那个人计划,车撵里还有一个当替身的十三岁小男孩。沿途的官吏乡绅盛装接待的也都是他。这样的计划,让自己有了可以自由前行的保障。本想着在官撵来之前,在鱼文置一处民宅,把露脸的公务交给那个比自己更合适的孩子,偷偷躲在暗处过几年自由日子。只是想不到,自己的妇人之仁,把一切都搞砸了。

    还是不了解这个世界呀……

    可是细一想,如果当时我没有去接济那些土匪,就真的会安全吗?安塞的话,还在耳朵边上徘徊,那些土匪劫财劫色,这来往的商人们,没有一个幸免的。自己的财在路上就散光了,实际上也就是被他们用另一种方式,打劫走了。一般商旅也就没有可劫的了,自然可以安全到达。只是自己的这张脸长得太过女气,最终难逃厄运。

    经历如此种种,依然对接济那些人没有悔恨。官逼民反,这些落草为寇的人,也曾经是老百姓。多年的战争,和数年的干旱造就了他们。没有人去在意他们的生死。当人性面临着生存最直接最残酷的考验时,谁又有资格去指责他们的不择手段呢。自己作为父母官能做的就是试着改善这里的生活环境,不知道自己前世的经验和常识还会不会有效。

    这些日子来,自己都在反省。对于这样的一个时代,会不会太想当然了,会不会太依赖那些自己上辈子脑子里的那些约定俗成的东西了,会不会太自以为是,认为自己这个活了两辈子的人要比那些没有接受过文明洗礼的古人要优越。自己到头来,从来没有真正试图想要去了解,从来没有真正的去融合这个时代,这个世界。

    原来自己才是那个圣人,那个只会说空话的圣人。

    那个人也是这么觉得的吧,所以才会有这次的鱼文之行。解毒也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而已吧。他想看我的能力吗?或者是有其他的什么目的。这个想法,弄得自己辗转反侧,慌乱不已。

    思绪被怀雯塞到嘴边的葡萄所打断。只看见这个人趴在我的腿上,指着窗外,“到鱼文河坝了。马上就要进城了。”看了看满脸愁容的我,直接无视掉,侧了下身子,把他满手的葡萄汁涂抹在我的衣服上,“看衣服脏了呢,紫色的印记哟。衣服脏了可以洗,只是同时也会洗掉葡萄的香气。可惜这个香气保持不了多久,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在他还在散发香甜气息的时候,多闻一下呢?嘻嘻,你可真的好香。”脏手脏脸一起扑在我的怀里……

    我真看不出来,安塞形容的儒雅气质……到底在这个人身上的哪里……

    安塞的宅院,如传说中的一样,富贵耀人,一路进去七进大宅,主厅之间富丽堂皇,金堆玉砌,夸张至极。似乎是深怕别人不知盛名煊赫的富贵。

    很汗颜,不知道安塞的品味,换了个城市,就变得如此让人瞠目结舌……

    而这个男人,也在下车后,变得更加惹人生厌。满脸的媚笑,玩世不恭百般调笑的眼神,夸张浮夸的举止。虽然平时他也不是很正经,但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纨绔。而一旁被仆人扶着的怀雯似乎也变得有些严肃,优雅的扇着香木山水折扇,似乎有了一些儒雅的书生气息。只是看我的眼神还略略带了一些戏虐,让我知道这些家伙是换汤不换药的。

    没有来得及感叹眼前这两人的高超演技,也没有实现做任何的心理准备。自己突然被一群很熟悉的人包围,一瞬间眼泪鼻涕哈喇子蹭了一身,身上也终于五色俱全,花枝招展……

    自己还是放心不下这帮侍从的,安慰了好一阵子,看着他们满脸一塌糊涂的样子,更觉得愧疚,我都做了些什么……在安塞这里看见他们,我并不惊讶,总是觉得这两个人和那个人有着某种联系,而且就变态这一项上,也有诸多相似。

    试探性的问问这些日子,他们过的如何。内心里极害怕听见那种惨烈的哭泣声音。壮起胆子,承担自己犯下的错误,准备好默默接受的心理,想好安慰的话,开始思考今后怎么补偿。

    但是,他们的回答打碎了我对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的愧疚心理。那个人居然会很有预见性的命令所有的侍从,如果我失踪的话,全体作为郡守府的先遣人员进驻府内,等候官撵里的那位“殿下”到来,并且要时刻听从那位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声张我和言儿的任何一点信息,也不得私下里寻找。

    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个最佳的逃跑机会……

    无比悔恨……

    事实已是如此,只能继续向前。机会还会再有的。

    从后花园的小门,穿到自己的府内,也就是鱼文的郡守府,这是一座很有北胡气息的小宅。房屋简单,朴质,装饰花纹也很少,只有?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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