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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第14部分阅读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 作者:未知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第14部分阅读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 作者:未知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第14部分阅读

    觉也都或多或少的笑了。子夜笑得最欢,主子说得对,和菱歌一路的走,可把他累坏了。这样明艳纯净的菱歌,让他爱不释手,也欢喜的不得了。可是看到街上众多的垂涎的目光,他就郁闷,有种恨不得把她藏起来,不让人偷窥的感觉。一路走,他拦下多少小姐们爱幕的眼波和有情的物件,挡住多少猛男们垂涎的目光,他都快成便利贴了。

    眼眸一转,宋菱歌淡淡的点点头,表示赞同。

    “呵呵”边笑,妖精还不忘打趣她,“轩儿,招惹这么多的桃花,以后看你还咋出门。”

    斜睨了妖精一眼,又扫过夏逸飞,戏谑的说道,“有你这个妖精在前,照葫芦画瓢,我比较安全。”说完,来到窗边,漫不经心的倚在窗框上,眼睛眺向窗外。

    扑哧的一声,上官文熙笑出了声,菱歌的话真是一针见血。也突然的让他想起了客栈那次的笑话,把她抱在怀里的软玉温香,让妖女误会的暧昧,还有他的叫声,想着不自禁的微有些脸红。同时,看着眼前明艳的晃眼的她,想着这二日菱歌缠绵病榻,他们相处的温馨,更不自禁的淡淡的睨着宋菱歌会心而笑。

    旁若无人,宋菱歌悠闲的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一片喧哗,心中静然若水,仿佛她置身在这尘嚣之外,窗外明媚的阳光流泄在她的身上,凝白如玉的脸上,恬淡自若的气质仿佛被这阳光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这一刻的她,享受着身外之物的美好,飘逸的神韵深深的烙印在屋里几人的心间。

    微眯着眼正在神游,一晃神,眼眸不经意的扫了眼街角,忽然,一抹灰『色』的身影引起她的注目。略直起懒洋洋的身子,宋菱歌微蹙眉头的仔细的看了看,果真是他,叶奕帆。

    他怎么也来京城,一直觉得他不简单,以前不在意,没有深究,如今,她在意了,想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见她忽然敛去悠闲,凝重起来,正在说笑的几人也打住了说笑,妖精一挑眉起身来到宋菱歌的身边,同样向外看了看,没发现任何的不同寻常,凑近她,轻声的问道,“菱歌,怎么了?”

    淡瞄了他一眼,向街角的方向一扬头,“看那个灰衣男人。”

    妖精顺势一瞧,灰衣男人,人群里,一身灰衣,样貌平凡的叶奕帆平淡的很,可眼光毒辣的妖精仍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俊眉微拧,他记得在酒楼里,他给他的感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和傲气。

    这人,他不认识,他是谁?

    卷名: 下山入红尘 第六十章 轻言淡说一身伤

    第六十章轻言淡说一身伤

    盯看不远处的灰衣男人,微一皱眉,邱延宁兴味一笑的眯起眼眸,回头冲着子云喊道,“云,来。(请牢记我们的网址)”

    这个面瘫的家伙,仍是面无表情的站到邱延宁的身边,看了看妖精指点给他看的人,盯了几眼,一点头,转身出了房门。

    淡睨着面瘫男的背影,宋菱歌突然的心生一抹坏笑,也许她可以免费为他治治面瘫,或者使些个手段,让他给大家说个可着笑的笑话,调节一下他呆子的形象。

    瞧见了宋菱歌眼中闪过的狡黠,邱延宁菀尔的扬扬眉角,这个丫头,还真对他的胃口,瞧她这个模样,子云恐是要遭殃了。不过,他这个主子可不打算出口提醒子云,还是看看笑话比较爽。

    兴味的笑着,邱延宁伸手拍了拍宋菱歌的肩头,“回去坐。”

    不想,这一下,宋菱歌轻轻的哼了声,抿着唇瓣,表情有些不自然。一怔愣,邱延宁也感觉拍在菱歌的肩头,手下的感觉有些厚重和僵硬,于是伸手翻过背向他的菱歌,只是这动作幅度有些大,不经意一下子扯到了宋菱歌的伤口,一阵揪心的痛,不由得让她闷闷的,重重的哼了声,唇瓣咬紧,润白的俏脸瞬间苍白了起来,额头现出微微的冷汗。

    上官文熙见了腾了就起了身,窜到她的跟前,赶紧的甩开邱延宁扯在她肩上的手。

    邱延宁愣愣的眨眨细长的眼眸,皱着眉,关切的问道,“菱歌,你怎么了?受伤了?”他和夏逸飞知道菱歌潜进了相府,为此还担心来着,后来得知她安然回来,这才放心,却不曾想她居然受伤了。

    垂着眸,秀眉微皱,咬着下唇,等待着被邱延宁扯疼的伤口处这一波的痛早点过去。上官文熙瞪了邱延宁一眼,轻轻的拥着宋菱歌,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支撑着她。

    “上官,菱歌她?”习惯她的淡薄,冷情,无心,无欲,还有不时涌出的整人的坏水,却为眼前这般虚弱的她感到惊诧,感到莫名的心疼。敛起脸上的嬉笑,邱延宁的一脸的凝重。

    坐在桌边主子的身旁,子夜的心思其实一直绕都在菱歌的身上。看她淡然悠闲的享受着阳光,他的心情不由的温柔而明媚。好想伸手揽她入怀里,能够和她一起享受着她眼中的风影,好想和她一起说笑,看她脸上温婉的笑意,可是,他只能坐着,看着,因为,主子在这儿;因为,菱歌眼中没有他,一种失落或是感伤闯入心头,微有酸涩的,忽然觉得自己离菱歌越来越远了。

    看着菱歌和邱延宁说笑,突的听着她的闷哼,看到她的苍白,子夜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腾的他也站了起来,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想伸手抢过菱歌,可手只是伸了下,邃然的又放下,瞪大眼睛,盯盯的看着菱歌脸『色』苍白,看着虚弱的菱歌被上官大人拥在怀里,看着上官大人眼中深深的疼惜,一阵扎心的痛,让他的胸口发闷。他喜欢菱歌,甚至可以说他爱菱歌,只是,菱歌受伤了,他不知道。菱歌这般虚弱,他只能看着她被别人拥在怀里,好象一个局外人,只能的看着。看着,胸口闷得厉害,也担心的厉害。不由的急急的问道,“菱歌,你伤哪了?”

    这一波的痛楚渐渐过去,宋菱歌从上官文熙怀里扬起头,冲着众人微微的挑出一丝笑,“我没事,只是受了点小伤。”

    记忆深处,习惯了孤寂,习惯了一个人扛起所有痛,痛太深,让她疲惫,让她无意,也让她不在乎了,不在乎别人,甚至不在乎自己。她的伤,不轻,但习惯了痛,她并不曾放在心上。因而的这伤才好了点,不那么疼了,惦念着欲厘清的千头万结,她才改头换面的扮起男装,招摇在人前。

    她知道上官文熙一直担心着她,拗不过她的,陪她出来,看她招摇,所以,她一直不愿和他对视,甚至进得雅间没有看他一眼。也知道,在不知不觉间,对上官文熙的感觉有了一点点不同,这不同是什么,不曾想,也不愿去想。曾经希望过有双可以依靠的肩膀,支撑起她所有的疲惫,只是一阵酸楚,一阵叹息,她还能得到幸福吗。只是一阵失笑,淡淡的想着一切随缘。

    “受点小伤,你这样怎么会是小伤?”顾不得心头的酸涩,子夜急切的喊道。他不明白,菱歌为何如此的不在乎,受伤是她,虚弱是她,可是,明明伤了,明明很痛,她还这样的云淡风清。甚至刚才还在街上招摇了一圈,如果真得碰到什么坏人,她……越想越急,也越想越气,她不在乎,可他在乎,这会儿,是她的身上疼,他的心在疼。

    “菱歌……”子夜有些急躁的想说什么,被宋菱歌缓缓的一笑,拦下了,“不用担心,真得没事。”说着,挣开上官文熙的怀抱,坐到了桌边。

    邱延宁也急切的想知道,菱歌究竟怎么样了,可她不说,上官文熙也沉默着,这下让屋子里几人越发的沉不住气。

    夏逸飞一直没有说话,睨着宋菱歌的眼眸沉暗无波,疏长的眉尖耸了几耸,执杯的手也不自禁的握紧,他知道,她一定伤得不轻,难道……

    想着,夏逸飞动动眉头,阴沉的开口,“菱歌,你的伤就是南岭五熊所伤吧?”前二天,上官文熙让人送来一封信,信中菱歌说了她在相府里探知的一些情况,其中一点就是她见到几个男人,根据她所描述的特征,夏逸飞一下子就想到了南岭五熊。这五熊是五个男人,姓熊,又是亲兄弟,出身南岭,所以世人送号为南岭五熊。这兄弟五人武功不错,为人说不上有多阴狠,只是嗜钱如命,其中老三就是个用毒天才,很少有人能顺利的解了他的毒,所以这五人身价不凡。只要你的价码够高,五熊是不问清红皂白的,是非对错,只认钱,不认人。看来,相爷这次是不惜血本了。可因此也更让人『迷』『惑』,是什么事,值得相爷如此的大动干戈,花重金请这五熊?

    斜睨了夏逸飞一眼,淡淡的嗯了声。不知不觉,在她心中对这个冷若冰块的家伙有着莫名的信任,而他也快成她的私家侦探险了。

    “怎么伤的?”

    略一迟疑,宋菱歌幽幽的说道,“我去探了那个小院。看似很平常,三间正房,里面放了几个箱子,箱子里满是金银珠宝。不过,”说道这,笑睨了子夜和邱延宁一眼,“不过,还没有那个知州大人那里多呢。当然,这些只是表面,其实这屋子里,还有暗室……”

    虽然宋菱歌说得云淡风清的,但听着的几个人却是惊心不已,尤其是夏逸飞,他最是明白,相府的杀气有多重,那样的情形,菱歌也敢进,并且只是受了伤,全身而退,实属不易,为她的艺高心细,夏逸飞心中越发的佩服这个小丫头。

    听她讲完,子夜的心悬的更厉害了,南岭五熊的毒辣,他知道,而眼前菱歌的伤,不由的他忧虑的问道,“菱歌,你的伤,真的没事。”

    扬头对上子夜黑眸,那眼中浓烈的担忧和疼惜,让她暖暖的一笑,“别担心,你忘了,我不怕毒,真的没事。”

    “可是,就算不怕毒,那你也该好好休息,怎么能……”这会儿,子夜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别人,什么主子不主子的,只专注的看着宋菱歌,担忧的唠叨着。

    抿笑的听着他说,凝着子夜眼中肆意的疼惜,这个纯真的大男孩,总让她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欣慰,亲切。等他说完了,温和的笑了笑,“谢谢,我会休息的。”

    邱延宁看着眼前唠叨的子夜,含笑的菱歌,神情难辨的上官文熙,眼神来来回回的几个转动,心中一动,菀尔的一笑,笑意不明。

    天渐渐黑了,月上枝头,半躺在窗边的软榻上,细风翦翦夹着轻寒沁入骨中,拢了下身上的薄毯,深吸着清幽幽的花香,耳边是秋虫呢哝,一切宁静宜然。

    忽然,远远的传来说话的声音,是上官文熙和子夜。略一蹙眉,子夜怎么来了?

    起了身,点起灯烛,等在了桌边等他们。进了门,子夜见着坐在桌边的她,未说话,先是安心的一笑,温柔又略有羞涩的笑意,这会儿多了丝丝缕缕的爱幕,从进门的那一刻,就绕在了宋菱歌的身上。

    “子夜,你怎么来了?”

    笑眯起眼睛,子夜最想说,想告诉她,他想她了,惦记着她,可以,瞄到旁边的上官文熙,心中如塞了个抹布,微有些发堵,只得笑道,“菱歌,子云回来,主子让我来给你送个信。一是,暂时还没查到叶奕帆的身份。再有,子云说,那个叶奕帆住在祥平客栈,天稍晚的时候,看见他去了相府,而且……”

    闻听,蛾眉微微的蹙了起来,呃?叶奕帆去了相府,而且是管家出来接的?那这个叶奕帆是什么身份?

    卷名: 下山入红尘 第六十一章 奇缘巧事话奇闻

    第六十一章奇缘巧事话奇闻

    晨起阳光明媚,扑面的是微有凉意的清新。(下载楼)一声声的鸟啼,啁啁啾啾宛若流淌的音符很是生动。宜然自得的深吸着院里的桂花飘香,享受着阳光的和煦,恬淡的笑温婉惬意,心情不错。

    用过早膳,看着屋子里多出来的几个人,蹙蹙秀眉,微有不解的盯着太傅,薄薄一笑,“不知伯父此来何意?”他来得巧了,就是他不来,她还想找他呢。

    看着眼前直视他没有一点畏惧,淡然从容的丫头,太傅欣赏的一笑,“菱丫头还真爽快,那我就直说了。前几日,文熙问了我,也查了些宫中旧事,我想,这一定和菱丫头有关吧。”

    眉尖微耸的淡睨了下上官文熙,他也正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自然的微张了下嘴,又闭上了。移开目光,宋菱歌似笑非笑的冲着太傅一点头,“和您说说无妨。”于是,又简略的说了自己的身世。

    听完,太傅大人似不可置信的盯着宋菱歌看了又看。忽尔的又陷入沉思,一脸的凝重。

    只玩味的一眯笑眼,宋菱歌等待着太傅及在座的上官文瑞回神。至于邱延宁和夏逸飞,他们早知道,自然是无所谓了。

    “没想到,天下间真有这等的巧事?”少顷太傅回神朗声的笑道。

    垂眸不语,宋菱歌心中却暗自发笑,她只说了她是被师傅巧遇,解了毒,就是巧事,如果让他们知道,她其实死了,至于怎么活过,怎么出现在山上,她也不知道,而且她师傅就是个神仙,而她……如果他们知道了会是怎生的模样?怕是不再认为是巧事了,该是诡异了吧。

    忽尔的太傅敛起笑,炯然的双眸闪过深沉的光芒,“菱丫头,既是坦诚相告,何不再坦『荡』些。你这身世,虽让人惊奇,却也不违常理。可菱丫头这天命之说,可谓大逆不道,逆天而为。”

    此言一出,不止宋菱歌一怔,就是在座的几人也俱是一愣,姜还是老的辣。他们并没有想过如此之深。

    大逆不道,逆天而为?重复着这二句,宋菱歌菀尔的笑了,停了半刻,屋子里一时静寂无声。回身凝向窗外的明媚,阳光洒在窗下,不燥热而暖意一片。扫了眼在座的几人,微微一笑,幽幽的说道,“何来大逆不道,逆天而为。这天下,非一人一姓之天下,而是人人之天下。古语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有了百姓,才有国家,有了国家,才有君主。这君主为舟,民为水,水则载舟,水则覆舟。为君者无道而不作为,朝纲混『乱』,民不聊生,这不算逆天?民生疾苦,揭竿而起,这算逆天?那么天理究竟是什么?所谓我的天命,并不如太傅您所想的那般逆天,我也无意这天下。只是用我微薄之力,除了『j』佞之辈,还百姓一个安生,还天下一个太平。”

    一番话听得几人无不怔愣得有些痴呆。这般的侃侃而谈,为她的气度,见识和胸襟,回神的太傅目光灼灼的满面笑容,点头,连声一个好字。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番话,就是他也受教了。天命之女,看来果真不同凡响。有了她,眼下这纷『乱』的朝纲终是有望太平了。想着这个忠实耿耿的老臣不觉眼中一热。

    倚在窗边,静静的看着几人的怔愣,宋菱歌不由心生趣味,本不想如此的咄咄『逼』人,不过,事至眼前,她也心生沉重,若是有了他们的帮助,那她今后行事再不用掩藏什么,倒也事半功倍了。

    抬眼静看着眼前几人或探究,或思索,或兴味,或爱幕的目光,清淡一笑,“我之如此说,只是眼下君无道,百姓受累,朝纲混『乱』,风云变幻。于我,既有私恨,更是使命,让我义不容辞,谨希望能得到各位的鼎力相助。”

    “那是当然,这也老夫的愿望。”哈哈一笑,太傅狡黠的闪了闪奕奕有神的黑眸,接着说道,想不到菱丫头是这般心思灵透,你的话让老夫也受教。

    一直默不作声的打量着她,夏逸飞的眼中神情莫辨,她还有多少不为别人所知的面貌?初见时胆大妄为的嬉笑,再见时妙手回春的淡薄,一路上的疏离张狂,哭泣时的黯然独伤,探相府的细致缜密,而今儿的锋芒毕『露』,若是再恢复美貌,那会是怎样的风华绝代,神采『逼』人?

    “是呀,菱歌,你的这番话,还真是让我瓜目相看。”又一次邱延宁敛起一脸的玩世不恭,正经的神『色』,为他添了几分的儒雅之气。

    冷睨了他一眼,为他这般的正经,为之一笑。转开脸,对上太傅,宋菱歌细细的问出了她所有的疑问……

    原来,这几年新皇尚小,由太后垂帘,虽然太后也是有些见识,可还是无法适应朝堂的风云暗涌,勾心斗角。再有不知何故的,太后好象特别信任宰相,因而的,几年下来,这宰相在朝中的势力越来越大,几乎大部分的朝臣都是宰相一党。卖官,买官,贪赃枉法,和宰相有关联的事情层出不穷,可宰相只手遮天,玩弄权术的拉拢人摆平了这些事,致使朝庭越发的腐败……

    忽然想到什么,宋菱歌蹙眉问道,“那宰相和其他的国家可有来往?”

    为她这一问太傅微愣了下,“菱歌的意思?”

    “不瞒您,我夜探相府,发现了个暗室,里面大小箱子不少,我打开其中一个小的,是书信,只可惜……”说着一摇头。

    “这倒不太清楚。他位居宰相,自是识得些他国的皇室或重臣,只是这来往?”

    “那听说最近会有那个国家皇族或使臣要来吗?”

    顿了下,“嗯,有,下个月北齐的皇子到访。”

    “啊?皇子到访?什么理由?”

    略一停顿,太傅笑道,“递交二国互不侵犯合约,还有欲和我国联姻。”

    “联姻?”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宋菱歌蓦然一笑。这皇子,皇女看似尊贵,但论及这自由,这婚姻,终是政治的牺牲品。而这偌大的凌天王朝,只余一位未有婚配的公主——六公主,看来她是噩运难逃了。忽然间的,宋菱歌有了一丝的庆幸。至少她是自由的。

    太傅笑睨着宋菱歌,唇角的细纹漾动的几下,笑意似是而非,“菱丫头,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这下宋菱歌一愣,看太傅有些莫名其妙,再看其它人,怎么都是怪异的神情?

    “菱歌,你不知道?”邱延宁斜眼问道。

    这下更是懵懂了,“知道什么?”

    笑了笑,太傅开口道,“菱丫头,这北齐和我国的民俗不同,那里女子为尊,这几世的帝王也皆是女子,所以这所谓的联婚,是他们嫁皇子过来,而非,我国公主嫁过去。”

    呵呵,闻听,宋菱歌率先笑出了声。忽然的想起下山的时候师傅和她说过的,只是没往心里去。没想到真来遇到这样的事,有趣。蓦然的又想起一个在她看来很有趣的重要问题,女子为尊,那男人能生孩子吗?

    笑着,不经意,她的话脱口而出,她还不自知,兀自的笑着,可是把屋子里几个男人弄得微有尴尬和懊恼。

    想不到,她也有如果顽劣的一面,太傅一摇头,“菱丫头,别笑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呃,我想的那样?哪样?眨了眼睛,突然了悟,原来她不知不觉的把心理话问出来了。

    “北齐虽是女主为王,但民间男子一样的出相入将,可以娶妻生子,也可以嫁入女家,只是这孩子,仍是女子来孕育。”

    噢,微一点头,这样啊,听起来的确不错,不禁让她对这个北齐有了些兴趣。

    见她如此的兴致,上官文熙眉头不由得皱起,她,这是?他知道,菱歌她本就不是墨守成规的人,再惊世骇俗的事只要在她眼里有趣,没什么能拦得住她的。难道她喜欢北齐的风俗,喜欢这男人嫁?

    北齐皇子嫁,假公主娶,不错,不错。忽然的有什么线索在脑海里一闪,稍纵即逝,敛起心思,凝神细想片刻,宋菱歌沉下笑脸,“太傅,你可知道这个北齐的皇子?”

    “知道,是北齐的三皇子,听说是个风流俊朗的人物,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若不是个女主为王的王道,该是个最好的王储。”太傅语气颇有些可惜的说道。

    略过心中所想,宋菱歌又问道,“若这样的人物,女王怎么会舍得把他远嫁。”远嫁,说完,自己也觉得这话别扭,不由的一个失笑。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怎么,菱丫头,对这个皇子感兴趣。”眉一挑眉,太傅打趣道,“若严格说起来,这个皇子该是嫁我们菱丫头这个真公主呢。”

    男人嫁,自己娶,这个说法满特别的,逗得宋菱歌失笑连连。不过看在几个男人眼里,这笑却是意味不同,恍然间思绪有些微『乱』。尤其是上官文熙,喜欢她的心越来越沉,却不想菱歌竟是……不由心中一疼。

    不过是好玩才笑,因而的她并不知道上官文熙等人的心思。这一笑,让上官文熙的情路,莫名的坎坷起来。

    笑过,眸『色』一沉,宋菱歌淡声说道,“太傅,麻烦您多给我查查有关北齐皇子的事。”转而的看向夏逸飞,“夏逸飞,还得麻烦你,盯住那个叶奕帆,看看能不能找出他和这个北齐皇子间的关联。也许,这个叶奕帆……”

    夏逸飞点点头,闻听菱歌的推测,众人突然的也凝重起来,若真如菱歌所言,那这相爷和三皇子私会……

    谈论正欢,忽然的有家丁来报,六公主到了。众人一听,皆是一愣,不由自主的齐齐看向宋菱歌。抿嘴一笑,“不用担心我,此时,她是真,我为假。”

    太傅颇为赞赏的一点头,“好,出门相迎。”说着起身携着上官文瑞出了房门。上官文熙不悦的拧了下俊眉也跟了出去。留下的邱延宁倒是一脸的兴味,挑眉看看夏逸飞,又瞧了瞧懒懒倚窗而立的宋菱歌,笑道,“菱歌,出去凑些热闹?”

    凑热闹?眼眸一眨,斜看向邱延宁,忽然顿生一股恶趣,菀尔的起身,“走吧”同样的恶魔般的兴味闪在二个人的眼中,看得身旁的夏逸飞闭闭眼睛,只剩摇头兴叹。

    卷名: 下山入红尘 第六十二章 有心瞧病无意祸

    第六十二章有心瞧病无意祸

    似乎有些憔悴,有些凝重,宁儿公主妖娆的俏脸一丝笑,浅淡柔和,轻然的瞄了眼上官文熙身旁的宋菱歌,秀眉浅浅的动了下,“太傅,上官国师,想必你们也知道太后病重,虽有御医调理,法师作法,这癫狂之症没有一点的起『色』,不免让皇上和本公主忧心。(看小说请牢记)我此次私下里前来就是想问问国师和太傅大人可有什么良策。”

    “老臣惶恐,若是有良策,不用劳公主大驾,老臣早就上奏了。”太傅皱皱眉,一脸无奈的说道。一个疯子,他能有什么良策,不然,蓦然眼前一亮,“公主,不然我们昭告天下,寻访名医进宫为太后治病。”

    意料中的建议,让宁儿公主悠悠一笑,心道,等着就是你这句话。一点头,公主淡声道,“嗯,这个法子,我也想过,只是,眼下这宫中……”说着,瞄了下宋菱歌,漠然的眼神里多了些防备,“不知太傅或国师可有识得医术高超之人。”

    继而的扭头看向邱延宁和夏逸飞,会说话般的杏眼妩媚一闪,微笑道,“延宁表哥和逸飞常行走江湖,你们可识得。若有相识,有信得过的,还望表哥不要藏私,到时,皇上会重重的有赏。”

    见公主相问,几人是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不自禁的上官文熙瞧了宋菱歌一眼,暗自寻思见过菱歌解毒,那就无人可比,可菱歌的医术是否高超,他还真不清楚。

    邱延宁扬眸邪魅的一丝笑勾勒在唇边,同样妖娆的眸子,似有无奈的冲着宁儿一摇头,“这江湖上真正的神医少之又少。我至今还没那个荣幸。”

    夏逸飞更是如个冰块,冷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解冻的裂隙。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如个佛儿般无缘尘嚣,竟是不给公主一分的面子。

    头一次为夏逸飞的表情喝采,宋菱歌抿笑的睨了下一眼,心中暗笑。

    宁儿公主不以为然的冲着邱延宁笑笑,一笑间风情流转,很是诱人,打趣的笑道,“表哥和逸飞这般的风流人物都没有幸结识神医,看来,这神医,还真是难寻。”说话间,目光逡巡在妖精和夏逸飞身上,颇有几分的暧昧和一丝说不清的情愫。

    “延宁这话说得好,真正称得上神医,世间有几人?哎,我等薄幸,无缘得识。”太傅大人也惋惜的说道。

    一挑眉,宁儿公主把目光转向上官文熙,落在他的脸上,“国师,你说呢?”轻软的声音带着娇柔。

    垂眸,心思转了几转,宋菱歌微眯了下眼睛,扬头郑重的看向公主,出人意料的站起身,“公主,小民蒙师父教导,略通些医术,而且也医治过这癫狂之治,愿进宫,为太后进一份心。”

    见她站起,上官文熙不由的一皱眉,菱歌这是要干什么?而邱延宁妖娆的黑眸『荡』了下,微扬的唇畔似笑非笑,只夏逸飞冷睨了宋菱歌一眼,复又无波无澜的。就是太傅也是一愣,这丫头?

    主位上,宁儿公主略一怔,不屑的眸『色』沉了沉,俏脸上微现为质疑的冷薄,“姑娘可是想好了,这给太后看病非同小可,不比得在民间的稀松平常,若是真得因你瞧得出了什么一差二错,你……”说着,冷冷的嗤鼻一笑。

    淡淡的一挑眉,“如果公主信不过小民,那只当小民没说过。”说着,宋菱歌略垂下头,退回椅边浅坐下了身子。

    她这一坐下,倒让公主恼了,被人恭敬惯了,哪会受得这样的傲慢。一个夏逸飞已让觉得郁闷,只是……他如此不是一天二天,也就随他了,可这个丑丫头,如此的丑,如此的不懂礼,如此的傲慢,气恼的她若不顾忌身份,会立时一掌或是赏她点好东西,要了她的命。再有,明眼都看得出上官文熙对她的特别,上官是她的喜欢,不容别人来抢,除非是她不要了……

    一抹冷笑凝结在脸上,宁儿公主轻淡的说道,“姑娘如此,出而不行,可是在藐视我皇家。当我皇家的威严于平民的玩笑吗?”

    从容的微微一笑,宋菱歌淡淡的说道,“公主的责难似乎有些严重了。作为王朝的子民怎会不知皇家的威严不容侵犯,太后病重,若有能力为太后解得一份忧,是每一子民的荣幸,小民不才薄有些医术,所以才斗胆自荐的进宫,为太后尽份心。若此,既敢自荐当然知晓若是出了什么一差二错的,这皇家威严不容人不敬。”说着颇有深意的看了宁儿公主一眼,“本是拳拳之心,并无他意,惹得公主这般的猜忌和质疑,小民就是有心,也无胆了。这怎生是藐视?”

    “好巧的心思,好巧的利齿啊。”宁儿公主睥睨着宋菱歌,眉尖带着暗恼的一拧,粉面上优雅的笑起,“如此说来,倒是本公主小人之心了。”

    略垂下头,宋菱歌轻声的回道,“小人不敢。”不明不白的意思,听得邱延宁夹了她一眼,笑意淡抿,这不敢,不是敢说公主就是小人之心?还是说不敢藐视皇家威严?若说她不敢的话,恐怕这天下没有敢的了,不然,这太后的病,怎生疯的?还不是她吓的。

    瞧得她谦逊的样子,心中的恼怒略减了几分,一丝得意的染上眉梢,“你既知就好,看来这一趟到是来对了。”说着扭头看向太傅,清雅的笑道,太傅,既如此,我也不打扰了。有贵府上的宋菱歌为太后瞧病,我和皇上也放心些。”

    太傅听了此话,倏然的一抬头,眼里涌起了几分的风云。“谢谢公主的赏识,菱丫头是我府上的人,老臣自是相信她,也放心她,还请公主在宫中带老臣多加照应。”

    微有不悦的蹙下眉,想不到太傅也会如此的重视这个丑丫头,宁儿一皱眉转瞬又松开,不住在心中冷哼。可面上依然笑靥如花,“这是当然,有太傅的托付,再有姑娘是为太后瞧病,当然会好生的照应着。若真瞧得好,皇上少不得会重重的有赏,也为太傅的脸上争些光彩。”说着话锋一转,笑靥也冷些许,“若是瞧得不好,太傅也别挑本公主话说得难听,这人吗……”

    “当然,当然,不过,老臣相信菱歌,一定可以治得好太后,这个时候,朝庭缺不了太后。”太傅嘴上说得谦逊,态度却是不卑不亢,话说得掷地有声,说得宋菱歌心头一热,眼中也发热。想不到太傅会如此信任她。

    “好,如此说来,姑娘就随我进宫吧。”

    “且慢。”上官文熙大声的喝道。

    侧过头,宁儿柔和一笑,“上官国师有何话说?”

    略一抱拳,上官文熙冲着宁儿公主温和的说道,“公主,小臣和菱丫头师从同门,虽不确切知道她的医术究竟如何,但她既敢自荐,想来是有十分把握,小臣愿一同前往,也给小师妹搭下手。”

    一喜一怒,瞬息间化为平静,宁儿公主平淡的睨了宋菱歌,又睇看着温润的上官文熙,“好,走吧。”说完率先的向外走去……

    扬头,宋菱歌冲着太傅开颜一笑,笑得极其的明媚,让她那种枯败的脸『色』瞬间灵动起来。就是太傅看的也是微一怔,这丫头,这般丑尚笑得如何明媚,若是恢复了美貌了,又会是怎生的妖娆?同时,他也读懂了宋菱歌这笑的意味,微笑点头。“菱丫头,尽心看,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是呀,菱丫头,别让我失望。”妖精魅『惑』的冲她一眨眼睛,满面笑意。

    眼圈一红,宋菱歌抿唇笑着点头转过了身,和上官文熙相伴随公主出了府门,准备进宫。

    走在街上,车水马龙,人流穿梭熙熙攘攘的把个本来宽敞的街面挤得有些狭窄。叫卖叫买声此起彼伏,又很是热闹。步履匆匆的走着,看着,心中是一种很充实的平静。

    抬眸看看前面呼扇的软轿,看得出这抬轿之人皆是武功不俗之辈,轿旁二个丫环,清秀明净,细看下只是宫女而不是妖女。扭头,身旁的上官文熙冲她温和一笑,这笑不同于寻常的面具,是真正的会心而笑,笑及眼底。阳光明艳,这一刻,因为这么多的关心爱护,她的心也明媚起来。

    宫门前,上官文熙和宋菱歌下了马。按照宫规,臣子进宫只能徒步,除非有特别的赏赐玉封可以坐轿或骑马进宫。守门的御林军见是公主及国师,自是不敢多话,只当宋菱歌是国师随行的丫头。

    进了宫门,远远的走来几个人,为首一个中年男子,一品的朝服,金丝银缕的冠带下一张略有些老迈的脸庞,上面沉淀着岁月的风霜,一双利眼有着让人弥久不忘的深邃。此人正是宰相大人。

    注意到他们这一行人,宰相大人眸光闪了闪,忙止了脚步,谦逊的立于一旁,给公主请安。宁儿公主只是轻呃了声,甚至未挑开轿帘,不由的让宰相眉一紧,“公主,你带国师和这丫头入宫何意?”

    “怎么,本公主带个人入宫还要跟宰相大人报备不成?”听得出公主的口气不善。

    “不敢,老臣只是担心,最近宫城不太平。”

    “太不太平,不是还有宰相大人坐镇吗。皇上,太后和本公主放心的很。再有,这国师大人有着何本领,相信宰相大人心中也有数,况且他也是朝中重臣,算不得外人。带他入宫,给母后瞧瞧,不为过,是吧宰相大人?”冷薄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讥诮。

    “是,是,公主所言及是。是老臣多虑了。还请公主见谅。”

    “呃,那走吧。”上官文熙虽无实权,论地位与他有过而无不及,因而的只是温和的点头致礼,并未多言的随公主进了深宫。这一进宫,算是进了龙潭虎『|岤』。

    在他们走后,冷睨着他们的身影,宰相大人疏眉深深的拧着,犀利的眸『色』有些慑人,“去打听下,国师和他的那个小师妹进宫所为何故?”不是他记『性』好,实在是这二人太特殊,让他印象深刻。

    许久后,一人回着,“相爷,国师和那个丑丫头进宫为太后瞧病?”

    “呃,瞧病?”冷冷的哼了声,沉若墨迹般的眸子闪过狠厉的光芒,“若是让他们瞧好了了,岂不是坏了我的大事。来人……”

    卷名: 下山入红尘 第六十三章 真假公主一处缘

    第六十三章真假公主一处缘

    丹青非异『色』,轻重有殊伦。(下载楼)事儿总有个轻重缓急。眼下,朝堂上宰相结党营私,行事诡异,他究竟是何居心,虽不是清楚明白,却也可猜得几分。而朝堂外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无人问津。再有边缰上又是战火不断,缺粮少钱的节节溃败。如此的林林种种,因而的宋菱歌也知晓,此时不是她意气用事的时机,就算她有能力扳倒太后,甚至是整死太后,于她,只报了私仇,可若心被有心人利用了,『乱』了朝纲岂非得不偿失。

    垂眸跟在上官文熙身旁,听着宁儿公主和宰相的对话。这一刻,她不禁为宁儿公主喝采了。作人张狂总要有个资本,有个限度。找对了地儿,张狂那是一种『性』格,找不对地儿,张狂那是一种肤浅。就如眼前,这宰相大人伸长了手管得未免有点多,看起来谦逊温和,只是眼中的犀利和圆熟又岂是那面具掩得住的?对上宁儿的张狂,虽惹恼了他,可这会儿,皇权在手,宁儿仍是主子,他是臣子,恼了如何,只得忍气吞声。宁儿公主张狂的卷了宰相的张扬,很有『性』格的看得人爽心爽意。当然,这样做,若真有一天宰相得势,那宁儿的下场可想而知了。想着只暗自失笑同时也心生黯淡。

    皇城宫阙,权利的颠峰,温柔宝贵之地,睥睨天下的傲然让多少人为之癫狂。然而这一登峰顶的欲望背后,又有着多少的『性』命被无辜葬送,那云端是用累累的白骨架作的云梯。其实就是登上云端又怎样,高处不胜寒。华丽丽的宫城,又有几分的人情,几分的温暖。抬头间,头顶的一方天,阳光明媚依然,可走在这泛着青光的石路上,心境莫名的苍茫,凄然。

    进了深宫,公主下了软轿,斜了一眼宋菱歌,见她略垂着头眼观青石路,只当她是紧张,讥讽的挑高朱红的唇角,夹了她一眼,眼波掠过。落在上官文熙的俊脸上,瞬间,俏脸染上妩媚,挑高的唇角也柔和了,勾出一丝笑,流转着说不出的风情媚『惑』。媚术?宋菱歌淡薄的暗生嗤笑,又为她悲伤。一个女人如果靠媚术『迷』『惑』了一个男人,就算得到了这个男人,这样的情,这样的爱,又能持续几时,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娇,一旦红颜老去,那时怎生的媚?不由得转目看看上官文熙,不想上官文熙并没有把这般娇媚的公主放在眼里,温和的脸庞上,目光炯炯只落在宋菱歌的身上,二人相视一笑。旁边看得宁儿公主微皱了眉头,暗自的咬咬银牙越发的不屑和恼恨了。

    “上官,既然你和宋姑娘同门,又怎会不太确切知道她的医术究竟如何?”走在上官文熙的身旁,宁儿公主莺声问道。

    温笑的睨了眼宋菱歌,上官文熙淡淡的说道,“我和师妹学的不完全一样,各有专攻。”

    噢,了然的点头轻笑,却同时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那上官,既然宋姑娘学医,想必她也会解毒吧。”宁儿笑颜嫣嫣的问着。

    蓦然轻笑,宋菱歌扭头瞄了上官文熙一眼。原来症结在这儿,绕来绕去的不过是为了求证妖女的说法。当初因为她的误导,江芙儿和江蓉儿一直以为上官文熙也是个制毒,解毒的高手呢。看来妖女们是在戒备于他。

    斜瞄了宋菱歌一眼,二人会意的交换着眼神,上官文熙温润的笑了,“菱儿会,当然我也会,怎么公主有兴趣?”

    “呃,上官你也会?”似乎很吃惊的样子。

    “对,会一些。”

    “真的,若如此改日可好好请教上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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