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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第19部分阅读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 作者:未知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第19部分阅读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 作者:未知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第19部分阅读

    慢饮的香茗,似乎有心事。而邱延宁只望着宋菱歌的背影,俊眉重锁,眸光深幽,不知又要算计着什么。

    心中渐生一种不安,不由自主的走近她,上官文熙轻声的喊道,“菱歌。”

    “呃”神游被惊醒,乍然回头,“怎么?”

    温柔的笑笑,“过来坐吧,我有事要和你说。”

    “好”笑应着,宋菱歌和上官文熙坐到了石桌边。而一旁,邱延宁半眯着凤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手递来一杯清茶。

    瞧瞧但笑不语的邱延宁微有些怪怪的感觉,宋菱歌斜了他一眼,移开了目光,秀目流转间瞧见了站到亭边的子夜,深容的黑眸闪了闪,子夜也正看着她。四目相对,子夜依然的温柔一笑,宋菱歌却顿生了些许不悦。一坐,一站,不经意划分的却是森然的等级。正欲起身,倒是邱延宁把玩着修长的十指,淡淡的开口了,“子夜,来,这边坐吧。”

    “主子,我……”子夜一怔,连忙推诿道。虽然主子待他极好,可这不是府里,出门在外,主仆有别他还是要谨守的。

    “坐吧,这是菱歌的意思,你可不要拂了她的善意。”一挑眉,邱延宁邪邪的似笑非笑。

    睨了他一眼,菱歌不以为意的移开目光,冲着子夜微笑道,“过来坐。”

    略带腼腆的子夜迟疑下,终是坐在了菱歌的对面。

    “文熙,今儿?”邱延宁漫不经心的轻问,本就妖娆的脸上,笑颜似夏花盛放,明明很美又很灿烂,可看在宋菱歌的眼里就是怪怪的,也不知这妖精是撞了什么邪了。反正她就是知道他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地方不对。

    上官文熙微蹙下眉,缓缓的说道,“如预料一般。太后单独传召了我和父亲。太后的宫中看起来无异,只是那几个宫女,若我猜得不错,她们是妖女装扮的……”

    听上官文熙说完,邱延宁问着,“文熙,你猜太后会怎么做?”

    耸耸肩,“如我们意吧。有四妖在,这点小手脚还不成问题。”

    “呵呵”邱延宁妖娆的笑了笑,『性』感的声音颇有诱『惑』力。“看来好戏开锣了。可惜一直没有查出来,这公主为何会是妖女?也没查出这太后的来历,她们隐藏的够深。”

    “嗯。还有,今早北齐的使团进京了,已经住进了驿馆,是礼部尚书与靖王府的小王爷去接的。”上官文熙接着说道。

    “小王爷?”宋菱歌蹙眉问向了上官文熙。一直没注意还有这么个人。

    “靖王是先皇的六弟,有一子三女。因为身体不好少在朝堂上走动,有事一般都是小王爷出面。”

    噢,看来是个很低调的人,算起来,这靖王也算是她的叔叔了。想想,宋菱歌问道,“朝上可还有其它王爷?”

    “有,还有一位清王,是先皇的八弟。清王妃和宰相的夫人是姐妹,所以,宰相府的二小姐自幼变与这清王府的大公子订了亲。”

    轻垂眼帘,暗中生笑,这宰相的权谋之术玩得好。儿子做了福星公主的驸马。女儿嫁与皇室宗亲。其妻也是位郡主,这姻亲的势力倒是坚实。只是程清乐,他怎么还没有派上用场,还没作为拉拢势力的筹码呢?

    思及此,一笑,或许,宰相也是知晓着其女的心思,想着不由把目光转到上官文熙身上,眼光闪了闪,笑意幽幽的看得上官文熙一皱眉。

    “今天出门尾巴多了,看来老狐狸是要有所动作了,在严密的防备着我们。”忽然间瞧着手中的杯影,夏逸飞沉声说道。“当然,我的人也同样。”

    “文熙,你们出门可有尾巴?”

    微笑点头,“有,我想经今天太后传召一事,这尾巴得更多了。”

    “恐怕不止尾巴,这有人该坐不住了。”邱延宁调侃着。

    “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东风已来,谁会愿意在这时出『乱』子。”宋菱歌远眺天际,幽幽的说道。

    抿了口茶,夏逸飞又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要变天,东风刮不起来了。”

    扑的一下,邱延宁被刚入口欲喝下的茶水呛着,捂着脖子咳个不停,边咳边指着夏逸飞,断断续续的说道,“飞……你……”

    夏逸飞拧紧了剑眉,伏下身温柔的拍着邱延宁的后背,温温的说道,“别说话。”

    看着他俩的动作,宋菱歌蓦然的玉手掩在红唇边上,掩住了唇角涌起的暧昧的笑意,斜眸看着他们。

    片刻,终于止了咳,夏逸飞递了杯水给邱延宁,喝了水,深吸了口气,白嫩的手抚在颈上,扬头,夏逸飞和邱延宁同时的看到了宋菱歌眼中的暧昧和戏谑,那刻骨铭心的相识一幕同时涌现在三人眼前,宋菱歌笑了,邱延宁郁闷了,只是夏逸飞微有尴尬移开了目光。

    正这时,远处沉香的身影又匆匆的赶来了,“二少爷,有客人来。”

    “客人?”上官文熙蹙眉的问道。

    “是相府的大公子和大小姐。”

    听了沉香的话,宋菱歌莫明其妙的扑哧的笑了。刚还想到这程清乐,她还真来了。

    “菱歌,笑什么呢?”邱延宁率先问着。

    “这兄妹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边说边抿笑的睨了上官文熙一眼。上官文熙似乎没有听出宋菱歌的调侃,依旧一脸温润的淡看着她。

    “你们说,宰相的事,程清逸知道吗?”突然的宋菱歌淡淡的问道。

    “也许知,也许不知。”凝着远处慢慢走近的人影,邱延宁勾唇是似而非一笑。“不过,很快就会清楚了。”

    几个人会心一笑,只子夜静静的坐在桌边,看着菱歌,似个被遗弃的孩子。

    卷名: 下山入红尘 第七十六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一)

    第七十六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一)

    远远的一身杏黄的程清乐若阵风一般匆匆而来,身旁跟着满脸无奈的哥哥程清逸。(免费小说请牢记xiazailou)只是临近亭子,瞧见亭子里几人,匆匆的脚步蓦然迟疑了下来,一张俏脸上秀眉锁着淡淡轻愁,杏眼里萦绕着愁肠百转,红唇紧紧抿着,似乎受了什么委曲。清亮亮的眼睛扫了一眼众人,落至上官文熙身上,眼里有痛,有爱,几欲有话要说却又说不出口,只是更紧的抿着唇瓣,有泪光潋滟在眼里。

    上官文熙淡然稳坐,脸上温润的笑已然清减,目光微有些疏离,见着程清乐的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微微一皱眉,瞄了眼悠闲的宋菱歌,看她一脸平和眉头又一动,眼里闪过黯然,转头淡薄的冲向程清逸,“清逸,你们这是?”

    瞧到上官文熙的动作,程清逸剑眉拢了也几拢,睨了眼妹妹,勾唇一笑,“没什么,就是被父亲骂了一顿,小孩子耍些小姐脾气,想着你这人多,所以就带她来了。上官你不会不欢迎吧。”边说边笑着拍拍妹妹的肩头,兄妹目光相汇,程清逸微眯起眼睛,无言的劝阻着妹妹,并把她拉进了亭子。

    早在见到有人子夜就起身站到了一边,出门在外,若只是有主子或许有他坐得,若是有了外人,他的身份不由他放肆。瞧着子夜自觉的起身,站到夏逸飞和邱延宁的身后,宋菱歌突生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再瞧瞧夏逸飞和邱延宁,他们似乎对子夜起身侍立不以为然,似乎觉得理应如此。蓦然的心微有些沉,为这样卑微的子夜有些心疼。垂眸暗自叹息,因而的她错过上官文熙的期待和黯然。

    进了亭子,上官文熙的淡薄似乎刺激了程清乐,甩开哥哥的胳膊,直直地站到上官文熙的身旁,目光深深的锁在他身上,程清乐的秀目中泪光汹涌,咬着下唇似下定了决心般,沉声问道,“上官,我来只问一句,你可有一点喜欢我?”

    微有愕然,亭子里的几个人同时怔愣的看向程清乐,想不到她一个女孩子家,居然如此勇敢的问出自己的心声。邱延宁正把玩茶杯的手顿了顿,狭长的凤眸挑起一股兴味的看着上官文熙的一脸殷红的程清乐。

    话问出了口,炯然的目光睇着上官文熙,眼角余光瞧着其它人的错愕和兴味,倏然,她满是不甘和豪气的心如个泄气的皮球,有些蔫,一张俏脸殷红如熟悉透的樱桃。不自主的垂下了头,可养成的刁蛮任『性』的好胜又让她不想低头,头垂下,却也抬头,直直的看着上官文熙,等待着他的答案。

    上官文熙也微一怔,眉头紧拧的睨了眼程清乐,对上她深情的目光,疏离的俊脸上,淡淡的如冬月冷霜袭过,凝结一层薄冰,越过她,瞧向程清逸,眉间耸着冷意不悦的问道,“清逸,这,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他并不想当众伤了这个全心爱着他的女子的心。那种独相思的苦他知道,只是若喜欢,他会付出全部,若不喜欢的他不愿多招惹一分。

    那冷淡的声音如根刺,狠狠地扎进程清乐的心里,很疼,微闭了下眼睛,含住眼泪,程清乐再次沉声的说道,“不要问哥哥,我知道你说过什么,可这次,我只是让你明确的告诉我,你可曾有过一点点喜欢我,或者以后你会喜欢我吗?这很难回答吗?”

    略挑眉,垂下眼眸,再抬起眸『色』清冷,上官文熙沉声的说道,“乐儿,对不起,我对你从不曾存过一点的男女之情,现在没有,以后也一样。”

    “呵呵……”听了,蓦然的程清乐笑了,玉白的手抚上额角,笑得花枝『乱』颤,却是满脸泪痕,“好,谢谢你的干脆,果真是我的奢望。”说完,一扭身,提起罗裙大步的向外跑去。

    ”乐儿。”程清逸痛心的叫了一声,迈步欲撵,忽尔的回头涩涩一笑,“抱歉了各位。乐儿她……”摇摇头,他撵着乐儿匆匆的背影消失在不远的通幽小径中。

    邪魅的笑抿在唇边,邱延宁跟着远去的娇俏的身影,眼里微有深意,他其实挺佩服这个丫头的,她知道她爱的就要去争取,不管这结果如何,至少这样让她死心,不存奢望,以后也就安然了。这点上乐儿丫头比他强多了。

    夏逸飞只睨了眼上官文熙,平淡无波的垂头继续喝茶,眼前于他无关紧要。

    上官文熙薄薄的紧了紧眉头,转而的看向宋菱歌。眼里同样有爱,有痛。微有些『迷』茫的瞧着上官文熙,宋菱歌心中同样『迷』茫。并不是反感程清乐的质问,就事论事,她倒挺喜欢乐儿的直率,喜欢就喜欢,大声问出来也没有什么不对,这点就比那些小家子气明明喜欢的不得了,不敢明言,却暗地里做手脚的强多了。

    可,面对程清乐咄咄地『逼』问上官文熙,她的心就是微有些凌『乱』。上官文熙对乐儿的冷漠,她知晓是因为她,可现在,她无法回应他的情,而他却如此伤害了深爱他的乐儿。乐儿临去时的满脸泪痕的笑让她有种感同身受的痛,记忆深处,她这般的痛过。因为她,另一个女子被伤害了。可这情,这爱,在不对的时间,用在不对的人身上,是注定得不到结果的。

    可,她是那个对的人吗?她出现的时间对吗?她爱了吗?上官文熙干脆的拒绝,并不是他的薄幸,只是他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爱什么,而她呢?

    她知道她不爱上官文熙,可不知为何听到乐儿质问他的那一刻,她忽然心中一动,竟也在默默期待着他的回答,听到文熙干脆的拒绝,微微有点如释重负的松口气的感觉。她很奇怪这种感觉,那若是上官文熙回答的含糊她会怎么样?她明明不爱他,可为什么会这种模棱两可的心境,难道是她的虚荣心作祟,还是她的占有欲作『乱』。

    几世的疲惫,她以为她可以看淡感情,不再动心。可这二天,她的心生生的如残冬的冰棱,遇了春暖,遇了和煦,软了,化了,潺潺流动的一股股的暖流是她不自禁的心动。难道,她对上官文熙动心了?不可置否的颦起烟眉,为自己说不清,理不清的愁绪,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紧紧的看着她,这一声轻叹,不止是她的郁结,也让几人一样的微有怅然。

    “菱歌,我……”不想宋菱歌误会自己什么,上官文熙磁『性』的声音有些低沉和急切。

    瞧上他深邃的黑眸,宋菱歌摇摇头,“不要说。”为了她,伤了别的女子,这样的深情本该庆幸,可现在为自己的无法相同的付出,心头有些沉重。移开目光,欲望向平湖秋水,目光轻掠间不期然撞上了子夜的熠熠的明眸,目光相会,子夜温柔一笑,目光纯净的如个婴儿。

    颦起的眉又深了几许,宋菱歌勉强的弯了下唇角,欲笑又笑不起来的把目光落到了湖面上。偏西的阳光斜落在湖面,一阵风过水纹漾起水面上波光粼粼。静看着,不时有飘叶落入湖中,不时的风摇枝头的声音。此时,忽然她的心无法致清,致远了。

    亭子里一时清寂无声,各人自想心事,可就在这时,管家和沉香急匆匆的跑来了,临近,沉香不由急切的喊了出来,“少爷,少爷出事了。”

    这脆生生的声音一下子惊得几人立时的敛尽了心思,瞪起眼睛,上官文熙更是腾的起身,几步窜到书伯跟前,急急的问道,“书伯,出什么事了?”

    ”少爷,快,老爷出了事。”

    “什么,我爹出事,在哪?”上官文熙瞪圆了眼睛。

    “是小六子回来传的信儿。老爷在街上被一匹惊马给撞了,伤得倒不重,可大少爷的马也被惊马吓到也惊了,向西跑下去了。”

    “什么?”上官文熙惊的立眉瞪眼的五官都要拢在一起了,扯着书伯的袖子急切道,“快带我去。”

    “慢”宋菱歌听了,同样惊心,熟悉的场景蓦然的让她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冷声的喝道。“文熙,别慌。我想这事并不简单。”

    她的一声冷喝,倒也让上官文熙纷涌的冲动瞬息冷静下来,略一思忖,惊马?这场景如菱歌遇害时如出一辙。不由长眸冷冷的眯了眯,一记冷寒闪过,“对,就是预谋好的。如此看来,上次的事不用查出知道是谁干得了。这样,菱歌和我去看看爹爹,麻烦逸飞和邱宁去求我哥。”

    “不,太傅尚在城里应该不会出大事,可大哥这惊马出了城就危险了。文熙你跟着去救大哥,让子夜跟着我,带上家里的护院,我们大张旗鼓的去接太傅。大庭广众再有这会满街的武举子,练家子,他们不敢太嚣张了。”宋菱歌拧眉淡漠的说道。

    “可……”

    “没有可是,太傅这边有我在,不会出『乱』子,倒是大哥,你们快去。”

    “好,我们去。”一旁夏逸飞沉声应了。

    “逸飞,你们要小心。既然他沉不住气的出手了,对付了太傅,同样也会对付你们的。”宋菱歌看向夏逸飞和邱延宁郑重的叮嘱着,眼里浓浓的关切。

    略带笑意的抛个媚眼,邱延宁邪魅一笑,“放心,不会有事。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就当我老人家松松筋骨去了。走吧。”说完三个人阴沉脸匆匆的离开了。

    管家颇为纳闷,这表小姐何时和这二位公子也这般熟识了。再有,想不到这表小姐看似温婉的若个画中人一般,颇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可遇到事竟会是这样的沉着冷静。更令他不解的是,他们这几个人好象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知道是谁害了他家老爷一般,这一言一行,有板有眼的,难道真出什么大事了?

    “书伯,喊上家中的护院,我们去接姨丈。”见他们匆匆离开,宋菱歌冰着一张俏脸吩咐道。

    走在街头。因为武举将近,各路的好武之人早已过了京城,使得这街头的熙熙攘攘,人头纷『乱』。带上面纱,掩起绝美的素颜,宋菱歌坐在马车里,车外有众护院的簇拥下匆匆的奔着出事地点而来。

    太傅并未被马伤着,只是惊马闯来,撞到了轿夫了,撞翻了轿子把太傅摔了下而已。因为街边有不少看热闹的武举们,见伤人了,有直爽的人连忙的赶上前,帮着救人,帮着扶起了轿子。太傅虽然心急大儿子的情形,可面上未曾表『露』半分,只和善的对这些人笑着称谢,众人在得知这和善的老头就是朝中重臣太傅大人时无不交口称赞,一时间街头的气氛热烈起来。

    拨开人群,见着太傅安然无事,宋菱歌不由的暗自松了口气。不出事不知晓,这一刻她才知道,不知不觉间她把太傅也看得如亲人般重要了。是那时,老人家毫无理由的信任和关怀,深深的打动了清冷的心,让她感觉到亲人般的温暖。

    来到太傅跟前,宋菱歌轻声的问道,“姨丈,还好吗?”轻淡的声音满是关心。

    太傅朗然一笑,“没事,只是个意外。有这些个公子们帮忙,无事。”

    点头,宋菱歌微微一笑,“既无事,姨丈,我们回家吧。”

    “好”太傅冲着街边的众人一笑,说了句,“谢谢各位”转身和宋菱歌一同上了自家的马车。

    人走了,可原地还怔愣着不少痴『迷』的人,突然出现的这位小姐,虽然有面纱,但隐隐的仍能瞧着见她那绝美的素颜,面纱外肌肤赛雪,蛾眉弯弯,一双妙目水盈盈透着玲珑,声音柔柔的若黄莺出谷般悦耳,曼妙的身段窈窕似弱柳扶风,这等的绝『色』又岂是他们平常所能见到了,一时不禁让许多人看呆了。

    甲问,“哎,这小美人是谁呀?”

    乙答,“你没长耳朵,这美人叫太傅姨丈呢,定是太傅的表亲小姐,岂是你可以垂涎的。”

    丙叹,“真是大邦之地,这美人才真叫绝『色』呢,看看那身段,听听那声音……”痴『迷』的『色』眼紧盯着佳人远去的方向,嘴里垂涎的啧啧出声。

    一时间,太傅府有一位绝『色』小姐的消息不胫而走。

    卷名: 下山入红尘 第七十七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二)

    第七十七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二)

    坐在马车里,凝眉看向太傅逐渐发青的脸『色』,宋菱歌一脸关切,“真的没事吗?”

    长眉皱了下,太傅挤出一丝笑,“没事。(看小说请牢记)”

    微有些恼,宋菱歌嗔怪的叹了口气,坐到太傅的身边,伸手搭上他的脉搏,略静片刻,似笑非笑的轻问,“姨丈,真的没事吗?”

    似乎有难言之隐,太傅勉强地笑笑,“肩头,刚才有人扶了我一下,肩上一疼,现在是越来越厉害,而且……”边说边使戏的眨了眨眼睛。

    怎么说宋菱歌一个女子,再有也是熙儿看中的,他怎么好让她来给他诊治。

    微冷的沉下脸,宋菱歌轻声道,“还有什么比命重要?”

    一怔,太傅睁了睁越来越发黑的眼睛,动了动嘴角,“好丫头”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肩头。

    乍看下,并无伤痕,只是泛着幽幽的青『色』。可细看,一个针孔,钉在右胸上方,若再深些,那后果……出手点了几处的『|岤』道,减缓血流的速度,从腰间取出一粒『药』丸,捏碎,喂几欲昏『迷』的太傅吃下,再拉好他的衣带。这车里可不是疗伤的地儿。

    府门前,撩开车帘,宋菱歌冷凝着俏脸,对着车边的子夜,“子夜,你来。”说着,回身扶过已然陷入昏『迷』的太傅,把他放入子夜怀里,一行人匆匆的赶往太傅的屋子。

    上车时太傅还有说有笑,这一会儿,就是家丁们也都看到老爷是脸『色』发青,人已昏『迷』就知道大事不好了。好在,这表小姐看似冷静,有这么个主事的,他们倒也没有慌『乱』。

    “书伯,府里可有大夫?”边走,宋菱歌边问。

    “本来有一个,可……”

    “若不在,就去外边找一个来。”

    “好”书伯点头,正欲转身就要往外走。这会儿,突然的耳边宋菱歌又道,“去请大夫,但动作不用太快。不要问。”

    不解的侧头瞧瞧,但见表小姐是一脸的郑重,似乎知道他疑『惑』,竟是微微的点头一笑。再瞧瞧旁边,身边的几个家丁似乎一点点的疑『惑』都没有,仍是自顾的走着。这下书伯更纳闷了,却也不敢耽搁了小姐的话,急忙的着个极可靠的人去慢慢请大夫。

    老夫人和大少夫人这会儿才得了信,正一脸急『色』的往外赶,迎面碰上了抱着太傅进门的子夜一行。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爹,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一时间,娘俩的哭声让屋子里纷『乱』了起来。

    回身,“书伯,让大家散散,该干什么干什么,别慌。你去府门等着大夫来,人来了,速速带来这里,知道吗?”说着,宋菱歌诚恳的说道,声音似乎急切。

    虽不知,这表小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多年的经历,书伯不会看不出这点眼『色』,“是,小姐,老奴这就去。”转身吆喝着屋里的丫环婆们和家丁们,让大家都出去。

    而老夫人和少夫人带的丫环似乎不愿走,宋菱歌暗中的扯了下老夫人的衣袖,啼哭的老夫人也听到了宋菱歌的话,她知晓这丫头绝非简单的人物,再一瞧她的冷静沉着,不由的也哽咽的道,“听小姐话,都出去吧。”

    有老夫人这一句话,屋子里走得只剩下他们几人了。扭头,“子夜,你也去外边守着,没有我的话,别让任何人进来?”

    子夜温柔的看了她一眼,点头出去了。示意二位夫人继续哭,宋菱歌再次探上太傅的脉搏,不由眉头紧紧了。

    停了哭声,老夫人心急如焚的问道,“烟儿,老爷他?”

    安抚的一笑,“姨娘别急,有我在,姨丈不会有事。但现在,你俩得听我的。”

    “好,好,烟儿快说,让我们做什么?”

    “姨娘,嫂子,你们去外间哭,声音不在太大,我来救姨丈,但千万别让人闯进来。”

    见宋菱歌一脸的凝重,娘俩也紧张起来,沉着脸,“既然烟儿可救老爷,为何还要哭?”

    “既是想太傅死,一次不成,还会有下次,所以……”

    “好,好,我听烟儿的。”听了她的话,老夫人越发紧张了。娘俩走到外间屋,坐在门边哭哭泣泣着。

    等书伯领着大夫来看过,大夫是直摇头,不住叹息,太傅活不过今晚。

    又换一个,仍是摇头叹息走了……一时间太府里是愁云笼罩。

    第二个大夫刚出府门,上官文熙他们就回来了,虽有些狼狈,不过看起来倒没出什么事。见他们回来,家丁急忙的跑上前来,声音哽咽的,“少爷,你们可回来,快去看看老爷吧。”

    “我爹怎么了?”扯过家丁的领子,上官文熙瞪眼问道。

    “老爷,老爷不行了。”说着,家丁眼圈发红。

    乍然的被这个消息轰得失去了理智,上官文熙甩开家丁就奔后院跑去。上官文瑞也紧跟其后。在他们哥俩身后,夏逸飞和邱延宁对视一眼,同时的一皱眉,有菱歌在,太傅怎么会出事,难道,太傅真的?

    一路匆匆,进了太傅的院子,一片哭声迎面袭来。顾不得别的,上官文熙兄弟急急的冲进了屋子,只夏逸飞和邱延宁慢了几步的瞧向了站到纜|乳|艿淖右梗冀且惶簦裱幽媚抗馕氏蜃右梗髯踊乩矗右构Ь吹挠终镜搅怂巧肀撸怂且桓霭残牡奈12Α?br /

    放下虚悬的心,邱延宁轻勾微笑,“人呢?”

    知晓问的是谁,子夜笑意微深,“在屋子哭呢。”

    “呃?”略一怔,夏逸飞和邱延宁同时的现出笑意,她在哭,这是演得那出?

    屋子里,稍有些倦怠,宋菱歌用菱帕掩面,似在低首垂泪,其实只是在垂头休息。骗骗这些蒙古大夫,她有的事招法,同时也在寻思着下一步如何的走……

    听到匆匆的脚步声,知道上官文熙他们回来,扬头,看着上官文熙和文瑞兄弟俩都无事,她倒放心了,真怕他们去晚了生出点什么事来。

    “菱……”见到床上父亲直挺挺的躺着,上官文熙下意识的寻着宋菱歌,见着桌边的她,话到嘴边冲口而出,只一个字,忽然的他又住了声音。

    微一摇头,宋菱歌赶紧的接口道,“二表哥,你们没事吧。”

    “我们没事。可我爹……”

    眼光逡巡在上官文熙和文瑞身上,又下意识的寻着夏逸飞和邱延宁,见他们都看似好好的,心里蓦然的一松,“噢,姨丈病重,这寻常的大夫也不顶用,我看你还是进宫一趟,去请御医吧。”

    “请御医?”莫名的,上官文熙一时怔怔的看着她,菱歌的医术远超御医,怎么……

    “对,他们的医术总好过这些游医吧……”宋菱歌肯定的说道。

    门边,邱延宁听着,黑眸转了转,敛起笑意,脸『色』沉沉的接话,“是啊,文熙,宫里的御医们见识的多,或许他们能医治得了呢。赶紧进宫一趟吧。”

    事不关心,关心则『乱』。稳了下心神,上官文熙也瞧出了端倪,菱歌让她这时进宫,她的意思?斜飞的长眉动了动,倏然的了悟的深深的看了看宋菱歌,脸上仍是悲凄的神情,“好,我这就去。”

    “上官,这天要黑了,事也急,我陪你去吧。”邱延宁飞睨了下宋菱歌,四目相视,会意的眼神,通晓着彼此的心意。

    垂眸暗自生疑,果然是她和邱延宁是亲戚,他总是最能明白她的心意。这妖精。微一叹,似喜,似笑。

    带上几名护院,上官文熙和邱延宁匆匆离府进宫了。虽然没明说,但宋菱歌知道,有妖精在,她的意图总会有所结果。只是有些担心他们的安危。

    凝眉回头,忽然的想起什么,扯了下老夫人,遣退了屋里的仆人,仍是子夜守在外面,宋菱歌这才对上官文瑞道,“大哥,你怎么样,可有伤着?”

    “我没事,我爹。”

    摇头一笑,“老爷子没事,只是中毒了,有点虚弱,让他多睡会儿。”

    “可,一会御医来?”上官文瑞不无担忧的问道。

    冷冷的似乎还带着一丝的讥诮,宋菱歌嗤嗤一笑,“他们来,除了活不过今晚,瞧不出第二种结果。”狡黠的目光透着丝丝缕缕的狂妄。看得上官文瑞一皱眉,夏逸飞只淡淡的飘过一个眼神,冷霜般的俊脸上划过了然的无奈。她是个死而复生,再有她的医术的确不凡,这等怪事,在她都不出奇了,不过是瞧不出第二种结果,这等张狂,于菱歌倒真也不算什么,她确实有狂妄的资本。

    “大哥,今天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只是突然的街上出现一匹马,冲着父亲的轿子就去了,我急了想去拦,结果,不知为何,我的马也惊了。好在,还未跑出城,被几位进京的武壮士拦住了惊马。”

    略一沉『吟』,“大哥,着一个你最信任的人,去马棚里检查一下你的马,看看马身上有什么。还有,多派人守住这个院子。大哥,姨娘和嫂嫂你们也守在这儿。以防万一。”

    上官文瑞也知此事的严重,对于宋菱歌的嘱咐甚是同意,眉眼微挑,眼中满是关切,“烟儿,那你呢?”

    浅勾一笑,笑容里带着些不同寻常的轻灵温婉,几分的狂傲,几分的阴冷,“变天了,有热闹了,怎么能少了我。”害死了她,再来伤害她关心的人,也该是他们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又一皱眉,心里微有不安,在他的心里,还真真的把菱歌当成了一个妹妹,轻声的叮嘱道,“烟儿,小心,别再让我们大家担心。”

    狂傲收敛了些,温婉灵动重新滑上宋菱歌的眼角眉梢,看看老夫人和上官文瑞眼中的关切和担忧,暖暖的笑眯了杏眼,“谢谢,我会保重的。”

    回了自己的院子,身边跟着夏逸飞和子夜。本欲让他俩留下帮忙守着太傅,可二人心知肚明,菱歌又要出去冒险。他们又怎么会放心。

    “菱歌,你要做什么去?”如个娃娃般,偷偷的拉了拉菱歌的衣襟,子夜忧心忡忡的轻问。他在害怕,这几年和主子出生入死的大江南北的闯,他自己从来没有过这种不安,可面对菱歌又要去冒险,虽然明知以她现在的武艺,很少有人能伤得了她,可他就是害怕。已经失去过一次,他不愿菱歌再去冒一丁点的险。任何事,有他愿意为菱歌去做。

    停下身,站定子夜跟前,抿笑的看着子夜小心翼翼的清俊的脸庞,看着他眼中的坚定和温柔,歪着头,“你在不安?”

    “是,我害怕,怕菱歌出事。”诚实的说着心事,子夜眼睛不敢移开一分,仿佛移了开,就会错过什么。此时此刻,他的眼里,早已挤光了主子的身影,满眼,满心的只是担忧着菱歌。

    “子夜,你还真是可爱。不过,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逝去的我了,不用为我担心,相反的,是你要保护好你自己,不要出任何的差错,免得让我担心知道吗?”

    一股喜悦汩汩的涌上心头,子夜温柔的笑了,瞪大了黑眸一字一句的小心求证着,“菱歌在担心我吗?”被心爱的人担心着也是一种幸福。

    微一思忖,她好象真的在担心他,或者妖精和上官文熙,不自主的宋菱歌失笑的笑出了声,承认自己的心事,其实不难,尤其是对着这个弟弟般,让她止不住想疼,想宠的青涩小子,第一次宋菱歌霸道,却隐含着宠溺的说道,“是,我在担心子夜,你的命,是我救下的,所以,没有我的允许,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保重自己,知道吗?”

    如掉到蜜罐中心中甜丝丝的,子夜欣喜的有些合不拢嘴,呆看着宋菱歌,又是那种傻瓜似的痴笑,看得宋菱歌不由心情大好,再次戳上他的胸膛,戏谑道,“回神了,小呆瓜。”又失神,醒悟了,子夜脸不免又脸红了起来。

    站到一边,夏逸飞虽然淡漠如冰,不经意总会让人忽视,可眼瞧着子夜的青涩温柔,宋菱歌的戏谑和宠爱的神情,还有她那铮铮的情话,从不敢奢望感情的冰冷的心似乎在这一刻,生生的生了一分的妒忌。对于菱歌,他莫名的关注着,虽然不愿细想这对于他来说并不寻常,可是眼前,可瞧着子夜因为菱歌这样疼着,牵挂着幸福的笑颜,他竟也微微的心动了。

    卷名: 下山入红尘 第七十八章

    第七十八章

    天完全黑了下来,漆黑的夜空很蓝,很高,很远。(看小说请牢记)几十颗的星星,微亮,微眨,似颗颗冷眼。清月半满,繁霜般的幽光洒落于地上,和着各家各户的灯火,让暗夜并不寂寞。

    夜未深,灯『色』正浓。街头上已少见行人,偶尔的马车,路人或是欲去华影香鬓的温柔境里寻个欢做个乐。或是有事匆匆。

    此时太傅府里一片萧瑟,灯火虽亮,却不复往常的生气,下人们虽是各司其职,一切仍是按部就班,可静悄悄的很是低『迷』。

    上官文熙进宫尚未回来,这会儿,一辆马车从太傅府的后门驶出,车上一个车夫,车帘撩下看不得里面的情形。

    马车出了太傅府,奔上笔直的大街,似乎是去少候爷的府邸。

    自马车出现,隐于暗处的黑影就一路跟随,三只尾巴,并不算多。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马车刚离去,一道黑影至侧边与他府毗邻处一闪而出,快得并未让暗处的人们发现。尾巴跟着马车,在不同的位置紧咬着不曾放松。

    街头一个拐角,刚拐过去,可不知怎的,三个尾巴相继的摔倒了,同样的浑身无力,竟是连爬山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拎个小鸡子,三条尾巴被黑影拎至一处,扯下覆在脸上的黑巾,在每个人的下颌一端,咔嚓一声微响,这下三个人就是想『自杀』都不能了。而后,蹲在他们眼前,黑影亮盈盈的眸子满是阴冷,伸手捏上其中一条尾巴的下颌,微一用力,一层细汗自额头噌噌的往外冒。

    “谁和我说说,你们是受谁的指派,打算如何做?”阴郁的声音很是娇脆,听起来是个女子。

    尾巴们恨恨的瞪了女子一眼,很有骨气的皆是闭上了眼睛,不言不语,其实是不能言语。

    “噢,不说话,很有骨气。好吧,那我就成全你们的骨气吧。”说着,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包,打开,一股异香扑鼻,女子恼人的深深的吸了下,兴味的一笑,“还真香,来你们也试试。”说着把香气浓郁的『药』粉递至三个男人鼻下,并在每人的腋窝处一捅,尾巴很听话,个个都吸了不少。

    尾巴这下可齐齐的瞪眼看着黑衣女子,嘴巴动了动,似乎说话,更似要吃了她一般。

    阴恻恻的女子一笑,眸间的邪佞更盛,恍然大悟般眨了下眼睛,“噢,是我疏忽了,以为你们不想讲话。怎么有话想说?”

    其中一条尾巴狠狠的瞪着女子,皱皱眉而后一点头,“可以”,女子挑眉一笑,伸出嫩白小手,咔的一下,端上了他的下巴,“有话说吧。”

    “妖女,你给我们闻得是什么?”尾巴冷声问。

    讥诮的笑眯起眼睛,“能让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尾巴转脸看了看同伴,三个同样的黑起了一张脸。欲仙欲死的好东西,可是那传说中的极品春『药』醉棠春?

    “妖女,你和太傅府有何关系?”

    “妖女?呵呵,这个称呼好。至于和太傅府什么关系,这下可问到关键了,这关系,说大就大,说小就小。但现在,我绝对不允许有人来伤害他们,所以若你们说说我想知道的,或许我就放了你们,不然,一会儿就让你们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挺好玩的。”说着冷森森的笑了。

    三条尾巴又气又恼,却也心中寒意,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是何种滋味,没试过,想来一定不会好过,看这个妖女,一身的的阴邪,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是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个她,也不知道是如何落在她的手中的,只知道身上一麻,如针扎过,就浑身无力了,这妖女的功夫想来要比他们高出许多。

    一时沉默,尾巴不说话,女子似乎也不急,抬头看看月『色』凉如水,收回视线,不远处,马车停在胡同里,车上夏逸飞倚在车框上,一付悠闲,而子夜已然下了马车,倚在车边,看着她眸间皆是笑意。

    黑衣女子宋菱歌回眸冲着他俩温和的笑笑又把目光移到尾巴身上。来来回回的看了看,似乎在等他们的『药』效发作,眼中浓浓的兴味让三条尾巴越发的阴寒了。

    目光逐渐『迷』离,身体上的变化让三条尾巴知道,他们马上就要遭殃了。死,并不可怕,只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他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否挺得过去。说是死,不说也是死,进退二难。

    瞧着他们的变化,宋菱歌轻拍了下白嫩的玉手,“既然三位都如此的有骨气,我都人家有好生之德也不难为你们了,呵呵,出去玩吧。”说着,伸手从每个人的身上取下了几根银针。她的东西可不想这样白白浪费了。又把另二个家伙的下巴也复了位,冷冷一笑的站到一边。

    出去玩吧?子夜和夏逸飞听了这句,差点乐出声来。这声音如诱哄着三岁的宝宝。可眼前,三条尾巴真的如三个宝宝,听话的爬起来,有些呆呆的一笑,转身出去玩了,其中二个嘴角还有着口水。

    但见街头上,三个一身黑衣的家伙垂涎的看着路人无论男女,痴『迷』的嘿嘿一笑,然后就扑上去,又是咬又是啃,左边一条尾巴啃了一位公子,被其随从是打又扯的总算拉开,随从也伤了。右边另一条尾巴,看中一个中年男人,如个疯狗冲上去就要咬,可巧男人一转身,『露』出身后的一柄长剑,尾巴咬在剑柄,轻微咔的一声,不知是?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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