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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第38部分阅读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 作者:未知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第38部分阅读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 作者:未知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第38部分阅读

    一如二条平行线,不会有交点。可现在,他眼里不再掩饰的放纵的深情,却生生的让这平静起了涟漪。只是流水难解落花意,讶异,感叹,和不自在成了宋菱歌全部的感觉。

    帮陆书源,就是帮了冥阁。其实潜意识里,她对冥阁有着很深的抗拒,并非真得想为冥阁做什么。之所以风风火火的帮了冥阁,陆书源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烨儿的作用才真正是不容小觑。是烨儿的肖似子夜引起了她的眸光进而才有了今晚的巧合。

    烨儿的内伤并没有陆书源的严重,只是,他的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处于一种反『射』亢进的状态,一旦停下来若是没有及时的服用解『药』,后果很是严重。而且不只这一种令人亢奋的『药』,他的体里还有另一种毒,当然这种事在杀手组织里极为常见,为了控制人成为自己的杀人工具,适当的手段必不可少,所以宋菱歌并不觉得有多吃惊。只是当前,范学童跑了没捉住,那解『药』是没希望了,而且他还被陆书源一掌震伤心肺大口吐血。眼时血止住了,他的毒解起来不费力,但那『药』效虽解,可已然心力衰竭,气若游丝。看着那张肖似子夜的脸,一如那晚子夜的苍白毫无气息,宋菱歌只觉得心里一揪一揪的有些疼。那晚,那个一心一意的爱着她的大男孩就那样笑着,深情的看着她,告诉她,他爱她,而后死在她的怀里。而今,同样的一张脸,莫名的一种感觉,她清楚,这个是烨儿,不是她的子夜,可是,她就是想救他,她不能眼看着肖似子夜再在她的眼前悄然逝去。尽管在冥阁的地盘上救伤了他们阁主的仇人似乎有着不合逻辑,有些让冥阁的人无法接受,但她就是做了。

    一直紧绷着神经救人,身体未曾感觉有什么不适,这会儿放松下来忽然的有些头昏目眩,身子发软。更糟糕的,她的肚子又开始一阵阵的抽痛。不自禁,宋菱歌弯下腰,双手抚上肚子,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菱,你怎么了,肚子又疼了?”单薄的身子到背后落到了夏逸飞坚实的怀里,轻巧的抱起她,夏逸飞忧心的问道。一直默默的陪着她,看着她救人,虽然担心她的身体,但能说什么?不让她救了?是不救书源?还是不救烨儿?救书源,在所以人眼里是情里之中,应该的。救烨儿,冥阁中人气恼,可他们几人明了宋菱歌的心思,其实就是他们几个同样也不想看着那个酷似子夜的家伙死在眼前。

    苦苦一笑,微一侧头,“是,不过好象不是很严重,别担心,休息下,吃点『药』或许就能好了。”这一晚过度的劳累让肚子里的宝宝有些无法承受了。

    “菱,快说吃什么『药』,我去抓『药』。”邱延宁在一边急切的说道。他一直担心着这个,瞧着宋菱歌苍白的俏脸上满是疲惫,很是心疼。

    “嗯,我来说,你写吧。”有些气弱,宋菱歌陷在夏逸飞的怀里,皱着眉,闭上眼睛说道。

    “好,菱,你说吧。”知晓她会用到纸笔早就备好。宋菱歌闭上思忖了下,连续开了三个方子,她与二个病号每人一个。

    “飞,看好菱,我去抓『药』。”一向淡定从容的邱延宁拿着『药』方,此时也有些发急。不想菱有事,更不想宝宝有事,所以不待夏逸飞说什么,他扯过旁边的子风向外冲去。

    “逸飞,带菱歌去休息吧,我在这看着他俩。”坐在窗边的季翊君浅皱眉头的瞄了眼眉头微蹙,面上苍白又有些痛苦的宋菱歌关切的说道。这样病弱的她,让他很心疼,对,他清楚,他心疼了。甚至有种冲动想上前抱过她,不过从什么时候起,他于她,不单单只于莫名的熟悉。几次梦中,她与他温婉而笑,与他缠绵相拥,与他……只是梦,可感觉却有着说不清楚的真切,真切的让他心颤,涩然,无法解释为何会这样,但他日渐深切的明白,他也爱她。只是他的爱虽然不比夏逸飞和邱延宁少,但在他们三人之间,却又显得很是单薄。无从『插』入,无从表达。所以,他选择只是静静的,远远的陪着,看着他们幸福。

    “嗯,有事叫我。”对季翊君对视一眼,夏逸飞微微一笑,打横抱着宋菱歌迈步出了屋子……

    卷名: 番外 第十二章 爱她

    第十二章 爱她

    三天后,陆书源醒了。(看小说请牢记)慢慢睁开眼睛,初醒的『迷』茫看清了眼前的熟悉,忽而的清明起来。黑亮的眸子闪了闪,流转着睨到在床边椅子上打坐的邱延宁心头遽然一颤。微怔过后,发白的唇瓣紧紧的抿了抿,眼帘轻轻的合上了。

    他竟然还活着,他以为自己已然没了希望,所以在那时他放纵自己的感情。可鬼门关前转了几转,他还是回来了,被菱歌抢了回来。闭上眼睛,他清晰的记得菱歌救他时的凝重和认真。那一刻的她,在他的眼里圣洁娴雅,让他不想再掩饰自己爱她的心。可现在,他醒了,虽然虚弱无力,却脱离了生命危险。瞧到守在自己身边的邱延宁,他与他是朋友,也算知心,忽然的他感觉一丝的尴尬,一份难以言明的晦涩。

    他爱菱歌,可他爱的是朋友之妻。朋友妻不可戏,他与她注定是没有将来了,以前隐藏着,或者是并不如此清晰明了。可现在,他的明确了自己爱她的情分,而且一时放纵菱歌和延宁他们定是知晓了他的心事,他的情,菱歌会如何想?邱延宁会如何想自己,看自己。不是怕,只是这份情只是自己的单相思,想起来未免有些卑微,而且他看得出来宋菱歌非常的爱她的丈夫,她的眼里何曾有他的存在。更甚的,他也知,她恨自己,因为冥阁曾暗杀她,因为二阁主杀死了子夜。一向自视甚高骄傲的他为何会沦落到爱得卑微之地?

    微不可察的一声叹不自主的逸出,却被邱延宁捕捉到。狭长的凤眼呼扇的睁开眸光灿若星子,扫过床上眼睛仍紧闭双目的陆书源,细长的俊眉略一耸,而后下地来到床边,轻呵问道,“书源,醒了?”

    睁开双眼,前一秒的怅然在再睁的眸子里已然消失了,重又回复了往日的从容和幽深,虚弱的一笑,嗓音粗哑的如个破锣,轻声的道,“嗯,有你在这看着,阎罗王不要我,把我打发回来了。”

    “是吗?”抿唇一笑,邱延宁精明的眸光中喜悦与戏谑一划而过,“还好阎罗王有自知知明,敢不放让菱歌费尽心力救下的人,看我不大闹他阎罗殿。再说了,他也是不愿收你这个精明的三猴都不换的家伙吧。”

    邱延宁一如往日的戏谑倒让陆书源心中晦涩放开几分,虽然没力气和他说笑,还是笑道,“嗯,他说我若不回来,怕你孤单。”

    “呵呵,也是,有你陪着,我们俩可以多换几只猴。”邱延宁挑眉眼中笑意浅浅,菱歌说了,只要陆书源能够醒来,他就会活下来了。三天,他还真怕他就此睡下去醒不了了。

    陆书源嘴角扬了扬,再没力气说话了。

    “菱说了,只要你醒来就没事了,只要再调养一段时间,就能再次出去祸害人了。”嘴上说着,邱延宁边给他倒杯水,坐到床边喂他喝水。

    静静的喝水,眸光定在邱延宁绝『色』的脸庞上,相知,相惺的心忽然温煦起来,一杯水下肚,眸子微合了下,“延宁,对不起。我……”

    了然的轻淡一笑,截住他的话,邱延宁道,“何来对不起,你应该说谢谢,我与飞,还有菱歌帮了你这么大的忙,而且菱歌还……”说着故意停下来,调侃的斜睨了眼微微愕然的陆书源,果然,陆书源听了他的话,心头一抖,顺着他的意,轻声问道,“菱歌,她怎么了?”

    “为了救你和烨儿,她动了胎气正在休养。所以,你乖乖的给我吃『药』,看病,要对得起菱歌不顾我儿子的安危,全心救你的心意。别想那些有用没用的。”

    稍一愣,继而陆书源畅快的笑了笑,“谢谢,我会好好养病。可,菱歌,还有你儿子,没事吧?”

    “当然没事了,我儿子强壮着呢,菱歌也没事。”邱延宁笑得颇有几分豪气。

    浅垂眼帘,陆书源道,“那就好。”若菱歌真为了救他而出了一差二错,他也不会好过。爱她,自然希望她无事,希望她幸福。其实她现在就很幸福,与宁和飞,幸福的让他羡慕,让他向往,可这样的幸福总感觉离他很远……

    继陆书源醒后,烨儿也脱离了危险,可他却一直没有醒,就是菱歌也未找到原因。纤细的眉拢成结,坐在床边宋菱歌忧心忡忡的看着烨儿,他不会就此成为植物人吧。

    “菱歌,他这是?”看着宋菱歌沉重的表情,夏逸飞问道。

    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能醒得过来。”

    烨儿一直未醒,转眼半个月过去。每日里,宋菱歌都会来看陆书源,根据他的情况调整『药』方。再次见到宋菱歌,尽管陆书源的心里激『荡』如『潮』,可眼里却清如平湖,似乎那日的突涌的爱恋只是当日的错觉。他如此倒让宋菱歌自在不少,安素如常的与他淡笑,与他轻语,无波无浪。有了宋菱歌的精心调治,陆书源的伤恢复的很好,俊朗的脸上也慢慢有了血『色』。

    这一日,宋菱歌一如往常的给陆书源切脉,嫩白的手搭在陆书源的腕上,少顷,蛾眉却微微的蹙了蹙,目光睨向陆书源脸庞,略带责备的问道,“这是?”为何他感染了风寒?虽然轻微,可在他身体仍很虚弱的情况下,这风寒也不是闹着玩的。

    目光闪躲着宋菱歌,陆书源微有不自然的扬了扬嘴角,“昨晚睡不着出来走走,可能有点着凉了。”昨晚他睡得不好,因为他听说他们打算要走了。厘不清心里何等的滋味。爱她,却不敢光明正大,因为怕失去。也曾想,不曾得到何来失去,可是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就能得到吗?爱她的岂止自己。不说宁和飞,就是那个沉稳淡漠的季翊君,在他若有若无的关注中,也有着细心就能发现的情意。有他们在前,他又怎么可能得到她。一女二夫,他们已然惊世骇俗,自己这又是在做什么呀,飞蛾扑火,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可还是无法管住自己的心。有些失意,怅然,看着夜『色』凉如水,想着从小到大的艰辛,心中有些悲凉,不知不觉一夜未睡,可不曾想,只是简单的一夜未睡竟会弱不禁风的受了风寒。

    移开目光,他的闪躲,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意,让宋菱歌心思微动,原来那日不是错觉,他喜欢自己。有些恍神心里却在自嘲的发笑,前几世自己如个积压品不得善终,不得疼爱,可这一世倒成了香饽饽了。可是,他的情,她只能辜负了。有了邱延宁和夏逸飞,她还求什么?

    又一日,天很晴朗,一辆马车缓缓的驶出了冥阁的大门,把不舍的目光远远的抛在了后面,直至看不到。

    卷名: 番外 第十三章 季翊君

    第十三章 季翊君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下载楼)”

    “我怎么就信了皇上会真心爱我,宠我?”

    “看我有多傻。怎么会傻到帮了他骗父亲,害了父亲。”

    “我怎么能这么傻呢?我只是一枚棋子,棋子是什么,是棋子……”

    “他说了,他不爱我,只是利用我,没用了,我没用了。我怎么就这么傻呢,怎么就那么爱他呢?”

    “爹死了,呵呵……掐死,掐死……”

    冷香宫。距冷宫最近的一个宫院,也是仅次于冷宫的宫院。住到这里,就意味着失宠,这里只比冷宫多了一点点的自由。

    六岁前,季翊君与他的母妃就一直住在这里。他不知道母妃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总是这样傻傻的念叨着,就这几句话,却从早说到晚。那时小这支言片语并不能让他明白母妃的何已会疯癫了。只是这话他一直记得,随着长大,他也渐渐明白了这话的意思的辛酸。多年后,当他厘清了全部真相才明白,那样决然的结局,怕是谁也挺不过去的。

    从有记忆起,母妃从不管他,只是宫里的一个老嬷嬷照顾着他与疯掉的母妃。虽然,他知道他是皇子,但也知道,他是整个皇宫里最不受待见的皇子。长到六岁,他甚至一次也没有见过父皇。见到最多的就是冷眼,讥讽和欺凌。

    因而很小季翊君非常懂事,乖巧的跟在老嬷嬷身边,照顾好自己,也帮着照顾母妃。可母妃的状态却是越来越差。经常自虐,而且几次还差点掐死他。每次他死里逃生的醒过来,老嬷嬷总是流着泪很难过的抱着他,告诉他母妃其实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不然,她一定也会如其它皇子的母妃一样会很疼他,很宠他的。因为母妃以前是个很温柔娴雅的人呢。

    可谁会料到曾经温柔娴雅的人会落得如此凄惨的境地。她死得那天季翊君并没有多难过,有的只是深深的愤世嫉俗。母妃是在他与老嬷嬷一个没留神的时候她自己撞柱而亡的,鲜红的血流了一身,一地。很血腥的画面,但季翊君却未感觉到有多么害怕,甚至有点不可思议的仿佛在很久久以前他就见过这样的场景。同样一个女子,仿佛对着自己凄凉的笑着,猛然的一头撞上了金漆的柱子,霎时间如桃花万朵,血迹点点斑斑……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这个画面却经久不息的存在于脑海里,一直一直的困扰着他,即便后来他长大成|人。

    只是那时他并未多想,静静的看着倒地的母妃,然后把瘦得皮包骨的母妃抱在怀里,季翊君皱紧了漂亮的眉,异常冷静,冷得甚至一滴眼泪未流。与其让母妃这样活着,不如就去了或许能幸福些。

    深痛过后,更多的愤恨胀得年幼的季翊君绝然的发疯般的跑出了冷香宫,身上沾满了母妃的鲜血,凶神恶煞的向前殿冲去。也就在那时,他并未见到父皇,却遇上了他的师傅。尔后,他大病了一场了,也随师傅离开了皇宫去山上学艺。这一学就是十年。

    世间事就是如此,冥冥中的安排总是那样让人捉『摸』不定。皇宫中最不受待见的小皇子在山上,在师傅和同门师兄弟的眼里,却是个神童,奇材。入门最晚,可成就最大。十年间其它人只学得师傅六七成的真传,而他却学得师傅的倾囊相授。若只如此倒还罢了。一次师傅带着他去了武林圣地天华山拜会老圣人,居然得了老圣人的青睐,收他为徒孙,亲自指点其功夫。让人羡慕嫉妒的直瞪眼睛。这一学又是十年。

    当然,季翊君也知道自己的确幸运。离了那个应该算得是他的家的樊笼,这二十年的光景,他过得平静,从容,踏实。也脱去了年幼时的愤世嫉俗和一腔的怨怼。沉稳的『性』子越加温润,也越加清淡了。虽喜他的沉稳平和,但这过于清淡的『性』子不免让老圣人有些忧心。这孩子毕竟还年轻啊,如何的一身看破红尘的味道?

    究其根源,季翊君也说不明。随着年幼时愤懑的记忆渐渐遥远,似乎有什么在脑海里渐渐隐约。似梦一般,是是而非,却隐约真实。就如学艺,他并不认为自己就是什么神童,而是那些个什么内功心法,一套套的招法路数,那些个兵书战策,明明陌生的东西,可在他眼里却有种熟悉的感觉。一点就通,一学就会。甚至能举一反三……甚至于人情事故,本少接触,可却又洞悉的一眼能看透本质。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有兴趣,甚至心里有着空落落的感觉。这种感觉其实挺可怕的。

    二度学艺,二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季翊君本想着就一直这样的平静下去。可树欲静而风不止。在师傅的恳请下,只当还师傅的教养之恩,他还是再次的回到了西陵的皇宫,因为师傅说他欠下皇帝一条命,所以他承诺要完成皇帝的一个心愿……就这样,季翊君成了他父皇手中的一柄暗藏的利刃。只当还情,虽然老皇帝也自觉愧疚于他,但无论他怎样示好,季翊君并不认其父,也不承认自己皇子的身份。居于宫中,仍是选了冷香宫,甚至没要一个宫侍。

    于是,几个月前,在老皇帝处心积虑的谋划下,季翊君在武科场上打败了所有的将领,出人意料的成为主帅统领三军大举进攻凌天……

    他相信,一切苍天自有定数,所以他会遇到宋菱歌。莫明的熟悉,莫名的心痛。当然还有宋菱歌莫名的恨意,一切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又快得让他抓不住。于是,他伤了,西陵败了。

    在皇宫里再次遇到宋菱歌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虽然想念她,虽然自己都觉得这思念来得莫明其妙,可果真见到夜闯西陵皇宫的宋菱歌,季翊君蓦然感觉了欣喜和慌『乱』。

    尽管知道无暇玉的意义,可他相信宋菱歌无心这天下,甚至不想问她要这东西做什么,只知道心中有个声音叫嚣着,他会帮她,他不想她受伤。

    那一夜,宋菱歌果然成功了。声东击西,再有自己的火上浇油,宋菱歌盗了玉,擒了皇帝,虽然最后放回来,可有些事却是宋菱歌万万没有想到的。因为皇帝被擒,太子党的人觉得东风已到,竟在半途上准备了杀手,意在借机杀了皇帝,明正言顺的登上帝位。因为他们早已知道老皇帝打算废太子另立新储。浴血而笑,季翊君的心越发冷了。与师傅及一些忠心的侍卫全力的拼杀下,再有其实几位皇子赶来相助,老皇帝终于平息了这一场震惊人心的哗变。

    外伤好治,心伤难愈。经此一事,老皇帝忽然间疲惫了,朝政上因太子的谋逆而诛连了不少的人。至于其它八位皇子,夺位之争,谁的手段都不软,这点老皇帝一直知道,或许就是他的纵容,他的举棋不定才造成了这种局面。

    不愿再看,不愿再呆,就这样,季翊君与师傅辞行,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皇宫。这里,在心里并非是他的家。他们也并非是他的父亲与兄弟。当年为了杀害功高震主的外公,父皇定计娶了母妃,却利用她给外公栽赃,然后查封了外公家,找出她带回娘家的所谓脏物。一家三百多口只留了她这一个活人。得知真相,得知她只一个棋子,一个害了她全家,此时再也没用了的棋子,只是念在她已有孕,留下她的命,所以,母妃疯了。父亲也未再想起有他这个儿子。若不是有师傅,他何来命在。若不是有着如今的才能,何来再次进宫。这样的父亲,季翊君觉得不屑。为了皇位,父子反目兄弟离间,这样的亲情,他更是讥诮。他要的不多,却不是这般的荣华宝贵与勾心斗角。

    他想要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心里有些空落,又被一些莫名的情绪所左右。于是他离开京城,打算随『性』的游山看水却好巧不巧的遇上了宋菱歌。

    一路与他们一起,季翊君安静的随在他们身边,若是不他出声,很容易让人忘了他的存在。『迷』茫时,他也自问,这样跟着他们,看着宋菱歌与邱延宁和夏逸飞三人的幸福,他为了什么?渐渐清晰自己对宋菱歌的爱,那样深沉,仿佛爱她,陪她,帮她,一切都是他欠她的。宋菱歌不再恨,可是,也因此,她的眼中也渐渐的没了他的身影。

    她不爱他,这他知道,也知道强求不来。宋菱歌并不是温婉的人,如果不是她心里有邱延宁和夏逸飞的存在,她断不会接受他们的。可她的心里有他吗?或者曾经有,因为她恨他,恨的那么深切。他的感觉不会错。他与她一定曾经有过刻骨铭心的交集,不然,如她那样淡薄的人如何会那样恨他。只是,何时有过的交集?难道真得是前尘往事?是他上辈子作了孽,这一世来回报?就如菱歌收集无暇玉,明明已有了百多年的传说,明明只是简单的存在,三块晶莹剔透的玉,却在宋菱歌的手里完整而霞光漫漫。那不可思议的一幕,他怕是终生难忘了。也因而,他渐渐相信,他与菱歌一定有着前世今生的缘分。

    一直想问菱歌,几次欲开口,却在宋菱歌温柔浅笑的幸福眉目中抑止了。有邱延宁和夏逸飞全心的呵护,宋菱歌很幸福了。如此,他问与不问,似乎也无关紧要了。就算前世欠了她的,这一世他会默默得守护着她,所欠的也算还了。说不上是心痛,只是失落,只是淡淡的哀伤。

    把菱歌安全的送回凌天,他就离开,在心里他这样决定着。

    卷名: 番外 第十四章 上路

    第十四章上路

    乌同镇不是很大,却很出名。(看小说请牢记)当地的人口也不多,却因为是处于三国交界的要塞而繁华热闹。几条宽阔的街道上商铺,酒家,茶肆,客栈一家挨一家,生意看起来都挺红火的。街面上往来穿梭的商队,贩夫走卒,各『色』行人,车水马龙的熙熙攘攘。

    临近正午,宋菱歌他们一行也进了这个小镇。选了镇上最好的酒家来歇歇脚和填饱肚子。若是出了这个小镇,一边是凌天的地界,一边是去往西陵,身后便是南越了。

    回凌天,回家了!

    家,孤寂了十七年,曾经她的家,是那个冷宫中只有母亲和她的冰冷宫殿,是竹林里只有师傅和她的竹屋。

    可现在,她的家?浅盈盈的笑隐在唇角,倚着窗,看着窗外喧闹的人流,浅浅的回眸扫了眼邱延宁和夏逸飞,只要有他们,有腹中的宝宝,何处不是家呢。家不再只是简单的一个屋子,那是他们三人共同的温暖。

    “看什么呢,都看得出神了。”被搂进一个宽厚的胸膛,邱延宁『性』感的声音也温柔的响在耳边。

    “看人,想家。”放松的把身子的重量压在邱延宁的怀里,宋菱歌娇俏的轻笑道。

    “想家?菱想外公,外婆和舅舅了?还是在想我们的家?”邱延宁边问着,边含笑的亲亲了宋菱歌小巧饱满的耳垂。我们的家,这个词他喜欢,而且这一路上,也是他们经常讨论的话题。

    痒痒的,宋菱歌呵呵一笑,躲开他的亲吻。因为怀孕,这身子越发敏感了。扭了下身子,斜嗔了邱延宁一眼,“别闹。”

    正这时伙计开始上菜了,邱延宁也就赶紧拉着宋菱歌回了座位,张罗的让她快吃,多吃。

    宋菱歌看着满桌的菜,再瞄了眼自己的身子,苦苦一笑。自在冥阁那次又动了胎气,差点出事后,不止邱延宁和夏逸飞,就是季翊君和子风他们也把她当个易碎的瓷娃娃似,小心的供着,不敢错眼的看着。好吃,好喝,好睡,过着猪一般的生活,这体重也如猪一般的疯长。从前细条条的身材,而今已然臃肿起来。肚子也大得根本不似五个多月,要说七八个月了也有人相信。当然,这肚子如此大是有原因的,只是这原因,宋菱歌一直抿着笑而不宣。多个宝贝,当然是她乐见的,也希望能给他们一个惊喜。他们三人,同样的渴望亲情,渴望家庭的温暖。

    桌边另一边,季翊君略低着头,修长的手指轻握着酒杯,目光落在酒杯上,俊彦上沉稳宁静的表情就如一张脸谱,有着一成不变的温润和淡漠。

    “翊君,这里是三国交界,你是回西陵,还是与我们去凌天?”吃着饭,宋菱歌忽然的抬头问向季翊君。

    “嗯”微一愣,季翊君淡淡一笑,“我就一闲人,送你们回家,然后想去走走看看凌天的山水。”

    微微一挑眉,邱延宁不着痕迹的与夏逸飞对视一眼,继而朗朗一笑,“有翊君护送可是好事。至于这游山看水倒不急,等菱生了,翊君这干爹当了再走不迟。”

    微怔,季翊君略低下眉眼,不住点头,笑道,“好,这干爹,我是当定了。”说着扫了宋菱歌一眼,很豪爽的扬了下手中的酒杯,一仰脖,杯中酒下肚。

    夏逸飞也端了酒杯,与季翊君对视一笑,扬脖喝尽水酒。有时候,这一杯水酒也能恰到好外的诠释着男人之间的友情。

    宋菱歌停下筷子,瞧瞧邱延宁,看看夏逸飞,瞅瞅季翊君,失笑的美目流转,又低头继续吃她眼前堆积的菜。他们倒是心急,这干爹人选都圈定了。只是这个干爹。对于季翊君,说不准是种什么感觉。第一眼只觉得满腔的恨,恨不得一剑刺穿他。可真正伤了他,看他虚弱的倒下,心里莫名的疼也那样深刻。没有爱那来的恨啊!就是前世的深爱,才造成记忆中她对他的恨。只是慢慢走来,看着季翊君默默的付出,独自神伤,几多次的欲言又止,她知道,他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可这事,也许真该找个时间说与他,说与宁和飞听。虽然宁和飞没有问过,可他们同样对她抱着好奇着,而且他们也应该是看出了季翊君对她的那分刻意掩藏的深情……

    用过午饭,另张罗些食物带上,他们一行离开了小镇,踏上了去凌天的路途。

    从这个边陲小镇到凌天京城就是以正常的马车速度也得走上个把月的。可如他们的龟速,那就不清楚要走到何年月了。好在,已是凌天境内,渐渐的已走在夏逸飞和邱延宁建立的势力范围内,这龟速只当看山看水提前游玩了,倒也美哉。而且当她告诉他们再走上几天就会到了她以前的竹屋时,他们无不都想去看看那仙人所设的神秘的竹屋。

    然而就在决定去竹屋的当晚,夏逸飞突然得到消息宫中出了些事,至于什么事,他们未说,宋菱歌也没有巴巴的去问。因为她知道就是问了,他们也不会告诉她实话。他们舍不得她『操』心。可眼见夏逸飞和邱延宁商量后,夏逸飞匆忙要离开就知道这事一定有些棘手。

    突然浓浓的不舍起来,这还是他们有了亲密关系后第一次分离,而且是在她有了六个多月的身孕后。窝在夏逸飞的怀里,眼圈有点红,宋菱歌柔柔的道,“飞,小心点,早点回来?”

    温柔一笑,修长的大手,细心的搂着爱人臃肿的身子,夏逸飞蜻蜓点水的在宋菱歌唇上偷得一吻,“好,我会尽快回来的。”

    “飞,一定要早点啊,我和宝宝们等你。”宋菱歌有些坏心的故意停下来。她还真怕她早产,夏逸飞看不到孩子出生呢。

    “嗯,好。”一脸幸福的笑了,现在再不孤单,也不再是只如以前和延宁的暧昧相知,现在有爱人,有他的孩子在等他呢。倏然,夏逸飞眨了下眼睛,略略的拉开些爱人,有些紧张的看向宋菱歌,“菱歌,你刚刚说,宝宝们?”

    旁边,邱延宁也突然的窜了过来,“是呀,我也听到了,宝宝们?菱,难道?”漂亮的眼睛神采闪烁。

    笑抿着朱唇,宋菱歌微有些羞赧的点点头,“是,应该是多胎。”

    “啊!真的?”惊喜的笑开了,无论是二个准爹爹,还是那个准干爹,或是子风,子雨就是向来面瘫的子云都笑了,笑得极可爱。

    “真是太好了。”二个准爹爹更是笑不自禁,三个人抱在一起,那么温馨感人,甚至子雨和子风,子云在旁边看着都眼圈发红,都替主子高兴,都跟着开心的想哭呢。

    依依不舍,夏逸飞吻了又吻爱人,“菱歌,等我,我会尽快回来的。”

    “嗯”

    欣喜中,夏逸飞带上子风,子雨,子云走了。留下季翊君当车夫,邱延宁当靠枕,各自上路了。

    卷名: 番外 第十五章 成亲

    第十五章成亲

    菱歌去前线了。(免费小说请牢记xiazailou)

    他亲自送的她,在那个大雪初消其极泥泞的冬日,听着她与邱延宁的笑闹,亲眼看着她上了邱延宁和夏逸飞准备的马车,只与他道了保重,然后在他面前与他们一起扬长而去。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上官文熙知道,自己与菱歌的缘分也如这马车渐行渐远了。那一刻,天知道他有多么渴望与他们一起走。可是,他不能啊。他有他的责任,他的羁绊,他做不到如邱延宁和夏逸飞那般的随『性』,那般的任『性』。

    他清楚邱延宁的身体根本不适合出门。宫宴一战的重伤,虽已恢复了不少,可若要在这最不将养人的寒冬时节出门远行,无疑会让他更加辛苦。而且,他还有偌大的家业,就这样放下与宋菱歌走,甚至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心底里,他很佩服邱延宁的勇气和痴情。有了他的对比,似乎自己的付出变得微不足道。虽然他同样的爱菱歌,爱的深切,爱的真挚,可是他能为她付出的并不多?心痛,失落,颓然,无力,各样情绪一下子纷涌上来,不自觉让他越发消沉了。每一天上朝,下朝,回府,生活又回了原来的轨道,多添的不过是失心后的彷徨和淡淡的哀痛。家人理解他的消沉,可却无能为力,情这东西最是伤人,只盼着时间能冲淡一切。

    朝堂上事很多,因为程宰相的谋逆诛连,或升迁,或降职,或举荐新臣。还有与西陵的战事,北齐的虎视眈眈。再及凌天的雪灾……忙碌中,上官文熙最在意,最希望得到就是关于宋菱歌的消息。

    听说菱歌到了前线,听说有喜报传来。汤源一战,老将军以牛为阵出其制胜的一举大胜西陵的精锐之师,伤了对方的主将,凌天大军扬眉吐气并趁胜追击,一鼓作气的夺回被西陵侵占的七座城池,把西陵的军队打得损兵折将的夹着尾巴仓惶而逃。

    听着喜报,上官文熙的心中一则喜,一则苦。喜之,他明了,这奇谋,这出其制胜之法定是菱歌所为,不然何来凌天与西陵战事持续半年多,接连丢城弃甲,却在此一时有了这出人意料的之谋略。苦之,见识菱歌的好越多,如何让他放得下她。

    然后又听说至汤源一战后,宋菱歌就失踪了。与邱延宁他们一起走的,走得毫无踪影。宋老将军还朝了,于是人们都知道了大败西陵其实又是那个神仙般的平民公主所为,无不惊奇,无不挑大指称赞,对她的敬佩拥戴之意更是与日俱增。上官文熙听了,心里的悔也同样的与日俱增。

    转眼间年过了,开春了,可菱歌依然没有回来。不过却不时的有消息传来,菱歌与邱延宁他们一起到了北齐,去了南越,而今已然准备回凌天了。想不明白菱歌为何要走这一大圈?他不相信,她只是为了游玩。可菱歌向来神秘,她如此,虽疑『惑』却也释然。如果当初他能放弃一切随她一起,去那里去何妨。

    可造化弄人,天不随人愿啊。只一念之差,他看着她渐行渐远,离开了自己。他深爱宋菱歌,爱得有些苦,然菱歌却不爱他,也不接受他。而今他要成亲了,要娶那个福星公主,这样的他,还有什么资格再谈爱她!

    心很痛,为他自己不得已娶亲,为他深爱菱歌,却得不到她的一丝情份。他已经知道了,菱歌与邱延宁和夏逸飞一女二男的相知相恋,并且听说她还怀孕了。惊诧之余,却也哀痛,能接受他们,为何对他如此淡情。如果他跟着她走,是不是也会接受他?猛然间,为这个想法惊起。原来,邱延宁和夏逸飞对菱歌情可比他还深呢,竟然可以容下,世人所不容见的一女二夫。深月下,孤影行单,长长的苦叹中不自主心底生泪,无论爱与不爱,他与菱歌都错过了,错过了只怨缘分太浅,有缘而无分。

    然而他也不相信,他与福星公主是有缘有分。虽然再有一个月他们就要大婚,就要成为夫妻。可他不爱公主,甚至有些不屑这个公主,因为菱歌,他对这个公主从没什么印象到先入为主的认为她占了菱歌福星的名分,而无一星半点的好感。到这次因为过度思念菱歌,在小皇旁的寿宴时一晃神错把湖边宁静望月的她当成菱歌搂在怀里,现于众人眼前而坏了人家公主的名节,不得不应承下皇帝的赐婚。这婚姻,这亲事,在他的眼里心里没有一点的情分?

    听父亲说,福星公主其实也是个可怜人。可怜?有着宋菱歌珠玉在前,她这个身在皇家长大的公主何论可怜?

    老太傅不是没瞧见他眼里的散漫和不屑,只是他深知有些人,有些事,是你的,无论何时就在身边。若不是你的又强求不来。若强求,只会苦了自己。熙儿与宋菱歌就是这般。他看得清楚,宋菱歌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子,爱上她很容易,而且熙儿也陷得很深。可是,菱歌呢?太多的沧桑隐约在她的眼中,她其实懂熙儿的,可她看熙儿的眼神是那样的清澈若水,没有一分的情分,这如何能成就姻缘。

    他这儿子自小一帆风顺,七岁时以神童之名得师从前国师,十七岁学成出师,逐渐接替了国师这职。这未经磨砺的温润和沉稳或许更适合福星公主那样婉约娴贤的女子。

    说起这福星公主。长在深宫,粉嫩可爱的她在五岁前的确享尽了圣宠。可事事难料,五岁那年,皇宫里流行出痘,本来就不多的皇嗣们只她一个人活了下来。可也就在那时,冷宫中发现了宋菱歌,那个昏昏噩噩的小丫头在辰妃娘娘抚养下,竟然清朗起来,鲜活灵动起来。不知不觉中也一点点的抢走了本来属于她的幸福和快乐。父皇不再只宠她,不再陪她玩和笑,甚至父皇说也许那个福星名号应该是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坏丫头的。对,那丫头就是个坏丫头。因为凡是她喜欢的人,坏丫头要走了。她喜欢的物,坏丫头抢走了。甚至她喜欢上那个叫上官文熙的小男孩,坏丫头也说了别让做梦了,他会是她(坏丫头)的。她恨,恨那个坏丫头,恨不得她也死掉。

    可是她只能恨,却无能为力。一来,她打不过这丫头,二来,因为辰妃娘娘的偏袒,母妃的失宠,人轻言微,吃亏变成了家常的事。尤其在小皇弟出生后,辰娘娘越发的专横,俨然后宫之主。坏丫头也变得更加的霸道,欺负她,打她,骂她成了家常便饭。可事后人前,坏丫头又会装成一付乖巧讨喜的模样。仿佛做错事,不懂事的是她一般。其实不止她们娘俩日子艰难,后宫的宫妃,除了那些奴颜婢膝的谄媚讨好于辰妃的,其它的谁也未见好过。

    后来父皇去了,皇弟登基,辰妃封了太后,这下,后宫里变成了她们的天下。母妃没几日也病逝了。那时她也大病一场,以为可以跟着去了,可谁知鬼门关前转一圈,她还是活在深宫里。好在,那时坏丫头不知何故的消失在了宫中。听说是去庙里静养了。静养?那明明是个魔女,还静养。可她走了,对于福星公主来说就是天大的好事。没料到她这一走就是六年。

    这六年,太后对她不好不坏,却教养的很严格。琴棋书画,女德女红,不止要学,就是学得差了些都要受罚的。三年前,太后不知出于何等的心理,不曾问过她一声就把她许给了程宰相的儿子——程清逸。

    说起这个程宰相她就觉得恶心。太后与程宰相的事,别人知不知道她不知道,可她却略知一点点,他们的暧昧,她看着讥诮,太后把她当礼品,她听着恼恨。可是恨归恨,她又能如何?

    直到程宰相东窗事发,真宋菱歌出现宫宴上『逼』死太后,摔死坏丫头。原来太后还有一段让人不耻的过往,原来一直欺负自己的坏丫头不过是个假公主,是太后在外的私生女,而且还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妖女一个。可怜了父皇当年对她们母女的『迷』恋和恩宠。一切结束了,结束的突然而让人惊诧。皇弟一下子失了母亲和姐姐,虽然那个姐姐是假的,但她疼这个弟弟的心,即便是她也看着真切。于是,她成了皇弟孤单时的依靠。于是,她也燃起对新生的渴望。

    而今,她的美梦即将成真了,她觉得很幸福。虽然知道上官文熙爱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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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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