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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绝秦朝第15部分阅读

      恋绝秦朝 作者:未知

    恋绝秦朝第15部分阅读

    恋绝秦朝 作者:未知

    恋绝秦朝第15部分阅读

    自己的无能,以及对那个男人深深的恨意,他可以原谅那个男人残忍的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但他不能原谅他如此待牙儿。

    他恨他,恨得噬心裂肺。

    然而,就在胡亥沉浸在自责当中时,牙儿却抬头朝他看来。

    牙儿就这么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胡亥。

    温暖是牙儿此时心中的感觉,不知是何时,她也曾感觉到过这样的一种温暖,好像那时自己是在哭吧,突然觉得心中温暖了起来,但那时,她只想哭,为什么而哭?她却不知道,但她能感受到那道温暖的感觉在动着,似乎想突破着什么,也似乎在害怕什么,因此,她想帮助那温暖,她这么想着时,那温暖突然不见了,不过,现在它又来了。

    是他吗?那温暖是他吗?牙儿陌生的看着胡亥,她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他?他在哀伤?他在难过?为什么?是因为这里吗?这里让他哀伤吗?那就出去吧,出去了就不会哀伤了,就在牙儿这样想着时,胡亥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直至消失。

    怎么回来了?胡亥惊讶的看着床上的牙儿。

    “是你让我出来的吗?牙儿?”胡亥轻抚着牙儿的脸,困惑的道:“你看得见我?还是感应得到我?五年前的那次,也是你让我出来的吗?”

    牙儿依然沉睡着,美丽的沉睡着,没有任何的变化。

    “为什么拒绝我的进入?”胡亥看着牙儿喃喃自语,“我等了你十年,每天,我都偷偷的来看你,看你是否醒了,你为什么就是不醒呢?不要再悲伤了,只要你醒来,无论多少的悲都让我来扛,我只要你醒来。”

    胡亥深情的看着牙儿,从他第一次见到她起,她的身影总会在他的梦里出现,他喜欢她脸上淡淡的笑,喜欢她眼中的温暖,喜欢她喊着他的名字,喜欢她保护他的样子,无数她的言行在他小小的心里烙下了记号,直至他成年,这份喜欢也越来越浓,成了一种男人对女人的占有。

    可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必须醒来,因为她必须知道、明白、并且回应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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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房姑娘,请沐浴更新。”宫女下跪在阿房的面前,手上捧着一件非常精美的锦衣。

    “沐浴更新?我昨天不是刚洗过吗?”阿房奇怪的看着宫女。

    “因为今晚是您侍寝,所以必须要沐浴更衣。”宫女面无表情的道。

    “咳~~~侍寝?”阿房被刚喝进的茶呛了一口:“侍寝谁?”

    “当然是二殿下。”宫女奇怪的看了一眼阿房。

    “让我去侍寝那个霸道无礼的人?谁说的?是他说的吗?”阿房红着脸怒喝,侍寝?一听到这二个字,心里竟然碰碰直跳着,而且似乎也并不排斥,呸呸`~阿房忙制止心甘情愿里的胡思乱想。

    “二殿下没有吩咐过,不过若不是让姑娘侍寝,二殿下为何要把你从民间带回宫呢?”宫女迷惑的问道。

    “…”阿房一脸的说不上来,她也好奇呀,为何他要把她带回宫里?

    宫女朝其余的三名宫女一使眼,三名宫女便上来拉住阿房的手强制将她带往浴账后面。

    “喂,你们住手,呀,别脱我衣服呀。”浴账后面传来阿房的叫喊声。

    夜黑了,繁星点点,今晚的月光看起来特别的亮,也特别的圆,显然,明天又会是一个好的天气。

    此时,就在眠月宫。

    牙儿睁开了眼,茫然的看着四周,坐了起来,紧接着皱了皱眉,从嘴里吐出一个小珠子。

    “这是什么?”牙儿奇怪的看着手里的珠子,珠子异常的透明,但四周围却发着淡淡的紫光,不过,也只是一瞬间,那紫光突然不见,珠子的透明也渐变得混浊,直至碎裂。

    “珠子碎了。”牙儿淡淡的道,毫无惊讶之情,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随手便将它往地下一丢,不去追究它为何突然碎裂,也不曾想为何此珠子会含在自己的嘴里。

    轻轻下床,打量着四周围,牙儿的眼里浮起迷惑。

    赤着脚走在地面上,那冰冷的触感使得牙儿有一瞬间的清明,但又陷入了混沌中,仅着微薄的绸缎,牙儿打开了门,左右二边正打着盹的宫女,牙儿视若无睹,轻轻的走过,走出了眠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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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清醒

    “有点冷了。”牙儿轻搓着双臂,站在‘眠月宫’的面前,抬头看着‘眠月宫’三字。

    冷风使得她大脑的混沌开始清醒起来,随着记忆一段段的涌现,牙儿的脸上却只是冷若冰霜,并无任何的情绪起伏,哀莫大于心死,赢政如此待她,难道还要她曲意奉承?她虽不是只狼,但也不会是只毫无攻击力的小绵羊。

    察觉到自己心境的突变,牙儿鄂然,什么时候,自己的心竟然变得这么冷淡?摇摇头,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却又确切的说不上来,仿佛这感觉蕴藏在心里许久许久了,又仿佛是经过了无数个岁月的积累,沉淀,终于浮出了水面。

    怎么会这样?牙儿边走边想。

    突然,牙儿看向‘清妍宫’的屋顶,荆轲呢?他在哪?他不会被?

    牙儿不敢往下想,不,他不会有事的,他不能有事,他若真出了事,她决不会原谅自己的,那么多的弓箭射向他,以荆轲高强的武功,自保应该没问题吧?电视上不是都这么演的吗?看着四周围,干干净净的,既没打斗的痕迹,也没有扑鼻的血腥味,牙儿抚平悬掉着的心,不过,她还是不放心

    赢政呢?他在哪?她需要一个答案。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牙儿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光亮的地方,奇怪,赢政今晚没找人侍寝吗?

    但更奇怪的却是自己,真的不正常,牙儿用手抚着自己的心脏,为何知道赢政在别的妃子处过夜自己没感觉到心痛,只是一股惆怅?心不是应该痛得很厉害吗?不是应该很在乎吗?不是,不是应该很痛心吗?为什么,这样的感觉并不强烈?难道经过一个晚上,自己对赢政的情就变了吗?不,不可能的。

    这里哪里?牙儿看着四周,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冷宫的地方吧?

    ‘风炎宫’?牙儿念道,是赢政新封的妃子住的吗?奇怪,她昏过去应该不会超过一天一夜吧?这么短的时间这里竟然完全变了个样?

    看着里面微微发出的光芒,牙儿推门进去,赢政会在这里吗?整个咸阳宫似乎只有这个‘风炎宫’有光亮。

    这里布置得极为简单,显然这宫的主人朴素的很,莫明的,牙儿心里对这宫的主人浮起几分好感。

    “呀,阿房姑娘,你已经沐浴好了呀?”就在牙儿打量着这里的一切时,一个老宫女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就走,边走边还说:“姑娘呀,你真是修来了八辈子的福了,能够让主子破例,你要记住了,一定要服侍得主子开开心心的,这样才能麻雀变凤凰,争得一个夫人的位置。”

    牙儿听得一头雾水,阿房姑娘,是指自己吗?但她并不叫阿房啊。

    “到了,阿房姑娘,快进去吧。”老宫女暧昧的一笑。

    牙儿不禁愣住,进去?她进去做什么?还是赢政在里面?难道这个阿房是赢政的新宠?

    “哎哟,还害羞什么,快进去了。”老宫女见牙儿怔着,不禁摇摇头,打开房门,在牙儿背后一推。

    “呀。”牙儿一声惊呼。

    ‘芝卡~~’一声,门被关上,牙儿看着被关上的门,转过身来,睁大眼看着前面正皱着眉看着自己的人。

    “你来做什么?”胡亥放下竹书,紧皱的眉显示出他的不快。

    牙儿一怔,眼前的人让她有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赢政在一夜之间似乎变得更帅了?不过,听他的语气似乎极不欢迎自己在这里出现。

    她缓缓走近他,因为他的话,心里那股被自己漠视的悲伤又突然升起,但另一股淡漠的情绪却阻止了那悲哀,所以牙儿只是近距离的,却又冷冷的,无热情的看着他。

    就在牙儿想问他荆轲在哪里,突然,腰一紧,他搂住了她,二人便毫无空隙的抱在了一起,他吻上了她。

    牙儿睁大眼看着他,他竟然吻她,原本冰冷的心因为这突然其来的温度陡然升温,不,不对,这感觉,每当赢政吻她时,那感觉是霸道的,占有的,自己只是一味的承受,而此时的感觉,同样的霸道,同样的占有,但霸道的同时却飘着一股淡淡的温柔,占有的感觉中浮着浓浓的疼惜。

    胡亥知道他怀里的人不是牙儿,但那感觉,就是那种感觉,使他沉沉的沉沦了,多久了,他一直渴望着这样的感觉,还有这气息,这是属于牙儿独一无二的气息,以及这套曾被牙儿叫做‘睡衣’的衣裳。

    衣裳?胡亥一怔,猛然的推开牙儿。

    “这衣服你是从哪弄来的?”胡亥皱着眉头盯着她,他记得这样的衣服只有牙儿有,难道?胡亥危险的逼近她。

    牙儿皱着眉头看着胡亥,他恶劣的态度遣散了牙儿心中的一丝疑虑。

    “这是我的衣裳。”牙儿恢复漠然,与他保持距离,仿佛刚才的那一吻不曾有过。

    “你的?你哪来的?”

    “当然是我自己做的,你不知道吗?”他与她睡一起时,又不是没见过这身睡衣。

    “才二天的时间你就做出了这样一套别具一格的衣裳,你还真是有才华。”胡亥讽刺的看着她,不理内心为何出现的异乱。

    “二天的时间?”牙儿纳闷的道:“赢政,你在说什么?”

    赢政?胡亥一愣,她以为自己是那个男人?

    就在二人大眼瞪小眼时,门外突然传来奴才的声音:“二殿下,阿房女带到。”

    “二殿下?你不是赢政?”牙儿困惑的看着他,不是赢政?是的,他与赢政的确不一样,准确的说他比起赢政来显得,嗯,怎么说呢,有朝气,不似赢政一脸的深沉,高深莫测,若不是刚才自己一心想着荆轲的事,也不至于认错,细看之下,他与赢政长得虽像,但他比起赢政来显得俊美了几分,特别是他那细长的眸子,像是能魅惑人心。

    细长的眸子?记忆中是有这样的一双眸子,突然,他的影子与一个小孩的影子相互重叠在一起,牙儿暗自摇头,怎么可能?

    “你不是官阿房?”胡亥也是一脸的震惊,但震惊过后,是无比的欣喜以及不敢置信的兴奋,几乎是颤抖的,胡亥一字一字的道:“你,你是牙儿?”

    屏风外,门被推开。

    “你们干什么,我自己会走。”阿房怒气冲冲的声音传了进来。

    胡亥皱了皱眉,不理会牙儿的惊讶,一把抱起她,便夺窗而出,他心中唯一想的便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牙儿的醒来,至少不是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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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样的一个深夜里,月色是越来越醉人,半夜的冷也在这样的月光中变成了浓香的酒,洒香飘飘,引得无数生灵仰首寻味。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这不是荆轲曾住过的那个假山中的巢|岤吗?牙儿狐疑的打量着胡亥,他怎么会知道这里?难道他也是与荆轲一伙的?不,不可能,他住在宫里,赢政怎么可能让一个刺客住在宫里,而且他还是个男人。

    “你不是赢政,那你到底是谁?”无数的疑问浮上牙儿的小脸,她在咸阳宫七年,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物而她不知?

    而且他长得跟赢政如此相像,她更不可能不知道。

    胡亥在一旁不语,只是欣喜的看着她,脸上有着一丝惹人怀疑的红潮,他的心到现在还在颤抖,是激动,开心,兴奋,总之,这样的心情无法形容。

    牙儿突然间醒来,又在他的面前出现,他也感觉到无措,有点别扭,有些不习惯。

    沉默在二人之间蔓延。

    牙儿一手托着下巴,看着胡亥。

    “你脸红什么?还有宫女们为何叫你二殿下?你是哪个宫的二殿下?怎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但他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语。

    “你……”未等牙儿说出口,胡亥突然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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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 不信

    或许是过于震惊,牙儿竟然没有挣扎,只是皱着眉感受着他全身的颤抖。

    他很冷吗?还是他在害怕?

    这种天气不至于让一个大男人冷到这种程度吧?

    害怕,他怕她?不太可能。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十年,你现在终于回来了。”紧紧的抱着牙儿,胡亥满身激动的道。

    “你认错人了吧?”牙儿怔了怔,看着他激动的神情,一时竟忘了问出心中的疑惑。

    “怎么会?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胡亥轻轻一笑。

    牙儿张大嘴成了‘o’字型,是他眼花了吗?他刚才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帅呆了,她长这么大,从没见到过那样令人碰然心跳的笑容,牙儿不禁想:他与赢政长得如此相像,赢政若是像他这般笑起来时是否也如他这样?

    一想到赢政,荆轲的事也便自然而然的浮上心头,牙儿一把抓住胡亥,问道:“你知道赢政他现在在哪里?”

    胡亥紧抿着双唇,一言不发的看着牙儿,显得极为不悦。

    “干嘛这么看着我?”牙儿失笑,他的这个表情,真是像极了亥儿,每逢小胡亥极度不悦时就会出现这个可爱的表情,一想起小胡亥,不知为何,牙儿此时竟然十分的想看到他。

    “你为什么时时刻刻都忘不掉他,在他那样对你之后?”胡亥有些生气的皱皱眉。

    “你很了解我与他的事吗?”牙儿后退一步,抬头看着他,他长得真的很高,没有一八零也得有一八五,赢政好像也是这个高度吧?

    胡亥重重的点点头,她的事,他都一清二楚。

    “你到底是谁?”牙儿心头的问号浮起,从第一眼见到他,他对自己的不屑,到遇人熟人般的激动,再到生气,都在清楚的告诉她一件事:他认识她,熟悉她。可自己却对他一无所知,甚至是陌生的。

    “讲了这么多话,你竟然还不知道我是谁?”胡亥一怔,转而失笑,牙儿昏睡了十年,此时的自己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娃子,她不认识自己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我应该知道你是谁吗?”牙儿挑挑眉。

    “按理说是应该的。”胡亥突然神秘一笑,暗想:若是她知道了自己就是她口中叫的亥儿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想法?

    “那你到底是谁?”牙儿不想多说废话。

    “胡亥。”胡亥轻轻的道。

    牙儿有一瞬间的怔然,方道:“真巧,你跟我的孩子的名一样,他也叫胡亥。”

    “他不是你的孩子。”胡亥皱皱眉,显然她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名叫胡亥的陌路人。

    “虽不是我亲生的,但视如我亲生。”牙儿微微一笑,她挺喜欢看他皱眉的样子的,那样子真是与小胡亥太像了,若不是她了解小胡亥的身世,她还真会怀疑她眼前的人与小胡亥有着血缘关系呢。

    “我不需要母亲,而且也不要你当我的母亲。”胡亥眉皱得更紧了。

    “呵呵`~~~`”牙儿笑起来,使她如白雪般冷然的面孔上多了份生气,“你需不需要母亲,与我不相干,不过,我的确无法当你的母亲,我才21岁,哪里来你这么大的儿子。”

    胡亥有些气结的看着她,这女人总是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小时候如此,现在还是如此,可自己,在她的面前,却也如小孩子般,既气不起来,又无法不去担心她。

    “我说过我就是胡亥,芝妃的儿子,扶苏的弟弟。”胡亥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实要让她接受她已昏睡了十年的事是挺困难的,但她必须接受,因为这是事实。

    “把门打开,我要出去。”牙儿翻翻白眼,要是平常,一个如此相貌的帅哥如此调戏她,她搞不好还小心肝直跳,一副欣喜状,但现在,她可没这份心情。

    “我没有骗你。”胡亥双手插胸,倚着一旁的石壁,恢复成平常的漠然。

    牙儿转过头来看着胡亥认真的表情,也学他的样子,双手插胸,道:“耍人很好玩吗?我现在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瞎耗,我还有事要去问赢政。”

    “我听见了那男人跟你讲的话,一更时分来接你。”忽然,胡亥突然出口。

    牙儿一愣,对上胡亥认真的眼神,“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还记得那晚荆轲要来带你出宫的事吗?”

    “当然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我怎会忘记?”一想起那晚的事,牙儿的心头便涌上一股不安,不知道荆轲现在怎么样了?

    “就在那个白天,我与你抱在一起补前一晚上失去的睡眠。”胡亥淡淡的道。

    “不是你,是亥儿。”

    胡亥嘴角微扬,见到她脸上说这话时的尴尬颇觉愉快,但他没顾牙儿的白眼,道:“那时只有我们二个人,自然,我们二人的对话也只有彼此清楚。”

    “我说了不是你,是亥儿,还有,你到底想说什么?”牙儿心里泛起一股心烦以及一股莫名的恐惧。

    胡亥微微一笑,仿佛牙儿表露出来的不快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嬉闹般,不过还是顺了她的意,“当时亥儿对你说,我听见了那个男人跟你讲的话,一更时分来接你,你还记得你所说过的话吗?”

    “当然,”牙儿看着石壁灰暗的一角,道:“我说的话是,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明白。”其实她大可不必接下他的话,但不知不觉中她就接下了。

    “我明白,是因为那个男人。”胡亥轻轻的诉说着。

    牙儿一怔。

    “他伤害了你,就像他伤害了我的母亲一样。”胡亥看着牙儿有些苍白的脸,心里浮起一股不忍,但他仍继续说道:“为什么你们都那么喜欢他?他有什么好?”

    “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盯着地面,牙儿仿佛陷入了那晚与亥儿的对话中。

    “如果你是我的妃子,我便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委屈。”君王的语气,坚定的,胡亥看着牙儿,口气未变,只不过那晚稚嫩的声音在此时已成了成|人音。

    “我也相信,亥儿是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半点委屈的。”牙儿将身体的重量砥在石壁上。

    “你就先跟他走吧,等我长大了,我会来找你的。”胡亥紧眠着双唇道。

    “呵呵~~~`”牙儿干笑了几声。

    “不准笑,我说的是真的。”

    “是,我知道亥儿说的是真的。”

    当这一翻说完,牙儿的身躯已蹲在了地上,她将脸埋进双腿间,不发一语。

    石室异常的安静,除了二人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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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呢?”仅身着薄衣的阿房一走近房,便只见灯火通明,却未见一个人影。

    “殿下刚才明明还在的。”一旁的宫女喏喏的道。

    “他是不是在耍我?莫明其妙的把我带进宫来,又说要我侍寝,这会儿竟然又不在?”

    年仅16岁的阿房心直口快,在乡下又野惯了,没有官场那些虚作的礼节,性格又不拘小节,现加上至进宫后也没人对她的话提出异议,因此在嘴上对于胡亥也没什么敬语。

    “阿房姑娘别生气,奴才想殿下把您带进宫是因为您长得跟月夫人很像的缘故吧。”宫女在一旁说道。

    “月夫人?”阿房转头看着宫女,“她是谁?”

    “是大王的妃子。”宫女低着头道。

    “大王的妃子跟我长得很像?那跟二殿下有什么关系?他干嘛把我带进宫来?”阿房有些莫明其妙。

    “唔,这,这个,奴才不敢说。”宫女遮遮掩掩的没有说下去,又因为她一直低着头,所以声音显得更为小。

    “婆婆妈妈的,要说就说,不说拉倒。”阿房甩甩手,真是受够了这些宫里的人,这么托拉,还是她们乡下好,进宫来才二三天,但她真的好怀念家乡的田野哦,特别是那火堆中的烤番薯。

    “唔,其实奴才是也听别的姐妹们说的,听说二殿下很喜欢这位月夫人,从小倾慕着,因为她是大王的女人,所以殿下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姑娘与月夫人实在是太像了,要不然月夫人现在一直沉睡未起,奴才那天看到姑娘,还以为夫人醒来了呢。”宫女说这翻时却显得不再嚅嚅的讲不出口了,反而讲得挺溜的。

    阿房一手唔住嘴,一手捂住胸口,震惊中不敢置信,胡亥喜欢上了他父亲的女人,这,这不是乱囵吗?

    不过,为何她心中听到这话时显得如此心痛,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有人在她的心口中刺了一刀,闷中带着无比的伤痛。

    “阿房姑娘,如果你现在要去找二殿下的话,他应该是在‘沼华池’中,沼华池在这宫的前面,您只要向前走二百步,再弯个弯,看到二盏红灯,那就是了。奴才告退了。”宫女说完就下去了。

    阿房愣了片刻。

    片刻的空白后,她急急的走出了‘风炎宫’,一想到自己只是个替代,在心里有些不平,她必须要找胡亥当面问个清楚,她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只要有疑惑,她一定要问清楚,而且她似乎喜欢上胡亥了,所以她更要讨个说法。

    就在阿房走出‘风炎宫’后,阴暗处突然走出一太监来,他长得十分清秀,面红齿白,但一双眼中却发出着冻死人的冰冷,在他的身后也走出一人,竟然是刚才跟阿房说话的那宫女,只见她恭敬的在一旁道:“赵监事,这胡亥想不到为我们安排了这么好的一颗棋子。”

    “不,”赵高阴冷的一笑,“真正的主儿已经醒来,王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不过,若是这个民女被王瞧见了,而且还知道是胡亥把她带回宫的,你猜以王多疑性格会如何做?”

    宫女抬起头来,脸上闪过一丝冷颤,她当然知道王会如何做,以王在乎月夫人的程度来看,他会杀了二殿下,在王的信条中,忤逆他的人,必死;夺他心爱之物,哪怕是仿照他心爱之物,必死;更别说是月夫人,一个他守护了十年并且天天不能缺少的伴侣。

    在月光的照射下,这宫女的脸上赫然竟有着二条丑陋如虫爬般的伤疤,虽然这二道伤痕蔓延了她大半部的脸,但依希还能辩认出她竟是消失了十年的小拂。

    察觉到了赵高的意图,小拂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仿佛是感觉到了小拂身上的退意,赵高冷笑了几翻,道:“小拂,你忘了大王是如何对待你与燕儿的吗?别忘了燕儿的惨死,要不是那晚我及时出手,你的小命早被大王派出的刺客结束了,你也别忘了是月妃说出是你与燕儿将所有的事告诉她的事实,那晚,她只是偷听到了你与燕儿的谈话,并没有告诉她,但她却对大王说是你们告诉她的,这样心狠的一个女人,难道你还要为着她着想?”

    小拂微低头,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尽管在她的心里,她也知道这不是月妃的错,她们虽不知道十年前的那晚月妃与她们之间只是隔了一丛草,但话的确是从她与燕儿的口中说出,但她恨大王,她与燕儿对他是如此忠心,燕儿甚至不惜被嫪毐毁清白,只为帮大王除去嫪毐,芝妃等人。

    她们只不过无意中泻了秘密而已,大王竟派蒙面刺客来暗杀她们,想起燕儿的惨死,小拂心中的仇恨便越来越深,她们忠心的跟随,得到的是什么?

    但小拂却没想过,她们是赢政的死士,若要她们死,赢政只要一句话,更可光明正大的派人刺杀,又何必出几个蒙面刺客呢?

    就在小拂陷入沉思时,赵高脸下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那些刺客是他派去的,他堂堂赵国将军的儿子,虽然已进入秦皇宫,并且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人,不过,惜日的势力还是在的。

    若不这样做,怎能让小拂为他效力,这个女人从小便接受特训,一个人抵得上十个男人,只为那赢政效力岂不是太可惜了。

    赵高又想起那一夜,赵牙儿悲怆的跑进他房内,只为证实他是否是太监的事,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赢政策划,他只为辱他,因为辱了赵国的将军之子也就意味着辱了赵国,而赵牙儿只不过起了一个推动作用,可怜的是她还是个被利用的人。

    或许他还该谢谢赵牙儿,要不是她这一闹,估计自己早被赢政杀了,但他还是恨。不否认,他喜欢牙儿,所谓恨乌及乌,他恨赢政,牙儿自然也逃不过,所以,赢政,你既然那么爱着赵牙儿,我偏不让你得到她。

    第五十四章 真实

    “你已经睡了十年了。”胡亥的声音仿佛是初升的太阳,轻柔中带点辉洒大地的霸道。

    “十年?不吃不喝的十年?”牙儿讥讽的看着胡亥。

    他真的是那个七岁的亥儿吗?不,不可能的,说什么她也不信她真的沉睡了十年,这太荒唐了,她不是睡公主,这里也不是童话世界,但他的那些话,的确是她与小胡亥之间的对话,是她们母子二人在被子里讲的悄悄话,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你醒来的时候,嘴里应该含有一颗珠子吧?那珠子能使人的青春永柱,不吃不喝也能保持在含下它的时候模样。”淡淡的,胡亥说看,眼晴却毫不松懈的看着牙儿。

    牙儿不语,是的,她醒来时的确在嘴里发现了一颗珠子,但这样荒唐的事让她怎能相信?接着她又想到了原本的冷宫在此时的模样,那样建筑的确不是一夜之间能造成的,21世纪那个高科技的时代都无法一夜造房,更何况是这个没有任何科技只有劳力的时代。

    牙儿陷入了沉思中,这次的沉思,时间非常的长,直到胡亥以为自己的腿快麻木的时候,牙儿抬起了头,看着胡亥,轻说道:“这么说我已经31岁了吗?想不到我已经这么老了。”

    胡亥依旧是椅着石壁,依旧是双手插胸,但嘴边的弧度却说明了他心里的雀跃:“不老,还是一样美丽。”

    这就是他认识的牙儿,所喜欢的牙儿,尽管时常表现的软弱,容忍,大度,但却坚强,智慧,她是一个外表看起来温柔,内心却十分有意志的人,不管是逆境,顺境,都用她独特的性格在包容,在回击。

    这样性格的女人,是多变的,可以温柔如水,也可疯狂至顶,会悄皮,可爱,也是放肆,无礼。他喜欢的不就是她这样的性格吗?

    他可以肯定,正因为她如此,才引得那个男人对她如痴如狂。

    空气中又是一陈沉默。

    听了胡亥的话,牙儿尴尬的笑笑,这情形实在是有够呛的了,她一醒来就已过了十年?正常点的人都不会接受吧,但她接受了,接受得有点轻易,就像当初她突然被阎王接到了地狱一样,穿越都发生了她的身上了,接着是她昏睡了十年,并且用一颗珠子让她不老不死,她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不过,一讲起阎王,牙儿看向胡亥,她突然发现,胡亥跟阎王长得一模一样,真的是一样,如果当初她见到赢政时,只觉得像,让她错觉得一模一样的话,此时的胡亥绝对是正版的阎式长相。

    见到牙儿忘着自己沉思着,胡亥露出一个超阳光的笑容,突然却又说出一句令牙儿感到晴天霹雳的话句:“没有孩子会吻自己的娘,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无话可说,目瞪口呆,不敢置信,惊涛骇浪用这四个成语来形容此亥牙儿的心情,还是不贴切,但此时,牙儿的心中只能念出这四个她常用到的成语,如果她一睡就睡了十年的事足以让她心灵抽象的破碎,那么,胡亥的这话,就以让她抽象的自杀。

    “你,你说什么?”怀疑是自己的耳朵有问题,牙儿再次问。

    “忘了你进屋时我们的亲吻吗?”胡亥挑挑眉,样子虽极为不正经,但脸上的红潮,以及眼中的专注,却很难让人忽略。

    一想起那个吻,牙儿语塞,如果此时地上有个洞口,估计她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那是,我,我不知道你,你是亥儿,再说是你自己先吻我,不,不是,我说的是,这是不对的,不可能的。”牙儿讲的有些凌乱,第一次,对自己想说的话无法说清,牙儿心里有股挫败。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我不想听,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不会让那个男人再伤害你,至于什么乱囵,大逆不道,就随别人说吧,我不在乎,你也不能在乎。”胡亥定定的忘着牙儿僵住的身体,霸道而又温柔。

    “呵呵````”干笑几声,牙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需要整理一下思绪,只得道:“我想出去。”这里,只有她与亥儿,空气中的紧张令她窒息。

    ‘轰隆~~’一声,石门开,胡亥依言将门打开。

    “你不要逃避,只要我在皇宫的一天,你是逃避不了的,还有,如果你找那个男人是为了得知荆轲的事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荆轲在你昏过去的那一夜,已经被乱箭射死了,他以为那些箭是要射了你身上的,所以奋不顾身跳下来。”

    胡亥知道这些话听在牙儿的心里泛起的涟漪会有多强,但他想要她的心太强了,他无法慢慢来。

    “你说什么?”牙儿转身,看着胡亥,神色复杂且苍白。

    “荆轲死了,在十年前。”

    “不,我不信。”牙儿摇摇头,眼神中的坚定只为心中的脆弱。

    “是真的。”胡亥沉重的点点头。

    眨眨眼,牙儿想将眼中的眼泪给逼回,但豆大的眼泪都如生了脚下般,一颗颗落下。

    “死了?”当牙儿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发觉变得沙哑。

    ‘呵呵~~~~’牙儿悲怆的笑了几下,死了?历史上的荆轲是为了自己而死的?真是激动啊,光荣啊,他的死铸就了他的千古好名,但他却把沉重的负担交给了自己,她会内疚,会暗愧,会责怪自己,会视自己为一个不仁之人。

    如果不是她,荆轲不会死吧,是不是?如果不是他,他早就走了,不会再回来秦国,对不对?

    他的死是她造成的。

    牙儿没有回望胡亥一眼,麻木不仁的往前走,无视胡亥眼中射出的担心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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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里吗?”阿房往里探了探,再看看左右二边,的确有二个大红灯笼,可是,这里怎么全身雾蒙蒙的,且异常的热?

    就在阿房左瞧右瞧之时,突然脚下一滑。

    ‘啊~’阿房惨叫一声,接着便是‘咕噜咕噜~~~’,没有想到这里竟会是一个小水池,而且池里面的水是热的,幸好池不深,阿房连忙站起身来,就在她慌忙爬出水面之时,忽听一个声音冰冷的道:“谁?”

    一听这声,不何为何,阿房打了个冷颤,好冷的声音。

    “来人,将盆子拿开。”冰冷的声音道。

    “是。”接着便是几声杂乱的脚步声。

    不久,当脚步声渐稳时,热雾也随之散去。

    “二殿下?是你吗?”阿房惊呼,依着那人的背影,阿房叫道。

    背影一怔,缓慢的转过头来,当看到阿房的模样时,原本冰寒的脸上闪过一丝激动,阴嗜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紧张及无措,未等阿房有所反映,他突然站起身来,迅速的走过来,就在他即将抱她时,脸上显出一股怒色,“你不是寡人的月妃,你是谁?”

    第五十五章 深沉

    俊挺的额上镶着一双紧皱的剑眉,冰冷犀利的眼眸中那黑色仿若能夺人心魂,高而挺的鼻梁,紧眠成一线的双唇,透着阴凉冷森的情绪。

    阿房全身一颤,为他身上那不属于阳光的气息。

    怕是她此时唯一的感受,向来自负胆大的她在他的面前,心赤裸裸的颤抖着,不知为何的恐惧,是因为他脸上冷咧的气息,寒凛的犹胜过冬风的眼神。

    他眼中闪过的杀意,以及那份不耐也令阿房害怕以及无措,在世十六年,从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气息也能杀意到这种程度。

    “你是谁?”赢政进一步的逼进她,犹如一只矫健的猎豹,虎视警惕的看着阿房。

    “我,我?”阿房脚步一个不稳,又跌入了水中。

    热气渐渐的退去,直到能清晰的见到双方的一切。

    赢政全身赤裸,阳刚的捰体犹如狮王般,冷视着水中的阿房。

    ‘啊——’阿房一声尖叫,一手指向赢政,“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大胆的奴才,你冒犯了大王的沐浴,还敢在一旁大呼小叫,指指点点的。”一旁的一太监冲了出来,严厉又尖声的对阿房道:“还不跪下领罪。”

    “大王?”阿房傻眼的看着赢政,在赢政不屑甚至是叽讽的眼神中,害怕的一颤,平时的叛逆,不敬在此时逃得一干二净,阿房慌忙站出水面行大礼:“民女见过大王。”

    “民女?”赢政优雅的坐下,眯起眼,打量着她,冷漠的道:“你不是宫中的人?”

    “是,是的。”阿房轻咬下唇,心里有些失措,但更多的是害怕。

    “不是宫中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宫里?是谁带你进来的?”赢政优雅的开口,一字一句虽说得极轻,却威严无比。

    “是,是二殿下。”阿房很想抬起头来就像往常一样的直来直去,但头却仿佛挂着千金重般,怎么抬也抬不起来,四肢更是变得虚弱无比,每讲出一个字,都感觉无比的沉重。

    胡亥?赢政皱了下眉,道:“抬起头来。”

    阿房颤抖的抬头,双眼迎上赢政黝黑却思索的眸子时,迅速的又低下去。

    “他为何要将你带进王宫?”当看到阿房那张脸时,赢政的眼中露出复杂难懂的色彩,心也痛了起来。

    “民女不知。”

    就在这时,赵高捧着一身华丽的袍子走了进来,“奴才见过大王。”

    “嗯。”赢政点点头,对着阿房冷声道:“你出去吧。”

    “是,民女告退。”阿房慌忙站起来,退了出去。

    赢政的视线一直盯着阿房的身影,直至消失。

    一旁的赵高见到阿房的脸时,先是露出一脸惊讶的神色,然后又是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又轻微的摇了摇头,走到赢政的身边下跪道:“大王,请更衣吧。”

    赢政从水中站了起来,一旁的二名太监连忙上前擦试。

    赵高的行为自然没有逃过赢政的眼光,“赵高,你认识她?”

    “禀大王,奴才不识,但听下面的人提起过宫中来了一位新人。”赵高恭敬的站在一旁。

    “哦?他们是怎么说的?”

    “奴才也是断断续续听到一些,好像是说二殿下带回了一个与月夫人相貌极其相似的女子安置在大公子的‘风炎宫’中。”赵高低声道,一见赢政已擦身完毕,便忙将手上的衣服散开服侍着:“奴才想,二殿下应该是太过于思念月夫人,所以在民间见到如此形似月夫人的女子,便将她带了回来。”

    赢政叽屑的看着赵高,“是吗?”

    “奴才是这样想的,听下面的人说,二殿下似乎极为喜欢这名女子,甚至有意要她侍寝。”赵高偷瞧了眼赢政的脸色,见他阴沉得下人。

    就在这时,突然‘碰~’的一声,赵高的身体竟翻出了二丈之外,身体一着地,他的嘴里便吐出几口鲜血。

    赢政收回出掌的手,冷看了赵看一眼,便越过他的身体走了出去,二名太监紧紧的跟随在他的身后,可怜的目光看了赵高一眼。

    就在赢政走后不久,赵高又吐出了一口鲜血,但他的嘴上却浮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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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人都说大王很残忍,看来是真的了,这么冷的气息,只有杀人不眨眼的人才会有,阿房抚抚还一直跳个不停的胸口,边走边想,幸好二殿下不像大王那样,比起大王来还算是温柔可亲了。

    “好冷。”阿房看了入夜的星空一眼,深深的打了个寒颤,虽然星辰夺目,但在这夜深人静时刻,无端的,心是涌上一陈惧意。

    俗话说,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果真不假。

    就在阿房加快脚步朝‘风炎宫’去时,从一旁的草木后面‘咻咻~’的窜出二条人影。

    阿房嘴里的惊吓声还未出口,一黑影便已点了她的昏|岤。

    星星依旧一眨一眨,微风吹过,使得天上弦月更为光辉。

    “大王,是时候休息了。”蒙毅站在赢政的一旁,看着赢政批着一张张的折子,自从月妃昏睡那天起,大王每天批到深夜,有时甚至是天亮,大王虽然不说,但他知道在大王的心里对月妃有着一股深沉的思念以及内疚。

    这些年来,大王很少有女人,而且每晚都要到‘眠月宫’去陪伴月妃,虽然明知道她昏睡着,不会言语,但大王还是会跟月妃讲着话,王其?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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