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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江湖第3部分阅读

      两个人的江湖 作者:未知

    两个人的江湖第3部分阅读

    两个人的江湖 作者:未知

    两个人的江湖第3部分阅读

    裤慢慢撩了上来,露出破皮红肿的膝盖.他迅速从腰间摸出个精致的小瓶,从小瓶中倒出些粉末在我的膝头上,收起小药瓶;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条雪白的丝帕,小心的围在患处;最后把手放在我的膝盖上,把药末用体温弄化,促进吸收.轻轻地再将长裤放下来,回头瞪着我.

    我回视他,有什么好瞪的?是我的膝盖,我摔痛了也是我痛,我挣扎着要起身,他却突然用两只手一边一个掐住我的脸,危险的将他的头凑近,眯着眼,让我看清他的表情,然后轻轻的吐出两个字"该罚",我的脸随即被捏的生疼.

    直到我喊出"我的脸比我的膝盖还痛"他才收手,满意的盯着我脸上可疑的红晕笑的很开心.

    无赦和小飞很快回来,手里都拿着两个超大的食盒.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美食,四个人在小山坡上一直盘桓到傍晚时分才慢慢下山.

    从山坡上下来直到罗府门前,这位殷公子一直抱着我,象抱个2岁小娃娃那样抱着,真的很丢脸,无赦面无表情,而小飞则不断边笑边朝我眨眼睛.死小孩!不可爱!

    回到府上,罗二公子因为我出去玩没有叫他,而跟我生起了闷气,我索性不理他.

    今天发生太多事,我要好好整理一下.

    番外-我在花间

    无聊啊!无聊!

    看着父母远行的马车,目送着那个夕阳下渐渐消失的黑点,我对未来提不起一点兴趣.

    我不知道为什么江湖上的人会嘲笑父母,我也不懂为什么至今还有人痛诉父亲给江湖武林丢脸.我只知道他们彼此的眼睛只能看到彼此,连我这个儿子也是多余.

    三字经,千字文,四书五经,诸如此类,我大概5岁的时候就全都记住了,跟随父亲出入各种生意场所,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各种名目的帐目,收入开支,赢余结算,根本不在话下.

    每天看着那些无聊的人说着无聊的废话,我的心在腐朽.怎么办?我才10岁,过的却象80岁的老爷爷,一点兴奋,刺激,雀跃的感情也没有,我以为这是我的无能,我一直这样以为.

    每天都会有很多人出现在我面前,有直接表达的,有迂回蜿蜒的,有旁敲侧击的,还有直言不讳的,总之,就是一个目的:利益.我知道他们要什么,我知道他们全部的弱点,我可以给他们机会,也可以一脚踩死,翻云覆雨,越是精明的就越笨,欲望越多的破绽越多.

    偶尔兴致来时,和他们玩上一回合,可是一个回合之后,不是痛哭流涕,就是长跪不起,要不就指天赌咒,或者卖儿卖女.人这种玩意实在脆弱,经不起一点打击.

    挥手告别父母的马车,回头看向无赦,他是我从小没人管的时候我认定的奶娘.虽然这个奶娘小了点,还是个男的,可是谁叫我父母生下我之后就叫我自生自灭呢!

    "无赦,听说你有个小师弟?"我轻声地问,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果然他的反应和有趣,嘴角已经开始出现抽搐前兆,勉强努力的吐出一个字"是”

    "哦?"我再挑眉,再次刺激他.

    现在连面部都要开始抽搐,不发一语.

    "那~~"我故意拉长声音,看着他脸色变成青灰"那,让他来吧"果然,他已面目灰黑,哈哈,有趣,有趣!

    小飞就是他的师弟,很可爱的小孩,虽然我也是小孩,我比他大2岁,刚开始的时候他规规矩矩,可是当他看到我玩弄人的各种手段时,他的大脑仿佛接错了线,不再亦步亦趋,也不再规矩严肃,而是变成了选择性失忆.无聊啊!好无聊!

    这个江湖上毫无名气,可是商场上却无往不利的罗公子要趟江湖这汪浑水?他也不怕惹一身腥?愚蠢!不过,有好戏!反正无聊,索性带了深谙我个性和选择性失忆的师兄弟前去看戏.

    其实这个罗公子很势力,如果不是有生意上的打比交易,凭借现在殷家堡的名声他是绝对不会邀请我的.不过也好,沿途看看风景,从出发到到达经过1个月,特意慢条斯理的旅行,顺便考察各地分号,也算比较有意义.

    这个罗公子见面还算客气,把我安排在别院,还引见了他的弟弟.可是我对他弟弟一点兴趣也没有,一个不懂事的小少爷不能期望太高,再看看罗府上下那些女眷的花痴表情,我觉得耐心在告罄.

    索性走到花间,看看风景还来的有趣.

    忽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净心"门口,瘦瘦矮矮的身材,长的实在难看,大概7,8岁的年纪.

    可是耳边听着罗家二公子的咋呼,这个小厮看着我的眼睛在犹豫,他似乎一点也不想与我交好,甚至一点也不想惹麻烦的和我认识.

    这个小厮很有趣.

    当我从花间走出来,立在花树旁的时,我的笑已经到达心里.

    对了,就是你!

    婚礼

    和殷公子的关系,我决定采取不远不近,不过他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在挑眉的同时,笑的很惬意.这算什么?我是不是应该更加积极的纠缠他,对他摆出一副花痴表情?不过,我没什么把握,对于没把握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去做的,做了也没好处.

    初八的日子越近,府上越忙碌.我特意经常晃到前厅去,"不小心"让管家或任何一个职位辈分比我高的人抓个正着,然后是出府,忙碌,跑腿,诸如此类.每天累的只想趴在床上睡大觉,见罗二和殷公子的时间也更少了,罗二已经开始撅嘴了.罗二的教书先生还象个隐形人一样,仿佛任何事都与他无关.

    初八一大早,整个院子的人都早早起床,整理,打扫,每个人都换上了新装,罗府门前挂起了红花.门前甚至用水泼了路.罗大公子骑在高大的红马上,身上是一身红的刺眼的新郎装.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罗大公子,长的很英俊,身材瘦削,剑眉朗目,是个人才,只是眼神有点高傲不逊,一副得意满满的表情.

    看着一行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直奔南门.街上也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看来这个时代的人没什么娱乐,百姓也都无聊,所以街里有点什么事,消息就像长了腿.南门外有个十里长亭,是接送人的地方,想是去那里等候新娘了.

    接近正午时分,殷公子和他的两个保镖随从也从别院晃了过来,和罗二在书房里盘桓一阵,而我则坐在书房门前的台阶上对着花树发呆.

    傍晚时分管家差人跑到"净心"送信,说迎亲的队伍马上就到门口,让小少爷出去迎接.于是一行人急急忙忙跑到前院,前院挤满了人,新娘从一个华丽的喜轿上下来,大红的衣服,脸比盖头盖着,由喜婆扶着进了罗府大门.前边管家引着路,一个特别洪亮的嗓音在罗府门前寒暄着从马上下来,我看见是个老者,年纪在四五十岁上下,看他满脸喜色,想必是新娘的父亲,传说中的胡贺山了.

    有司仪唱了礼,喜婆扶着新娘进入后宅.厅堂上开始摆起了宴会,请到了很多高朋,新郎和他的岳父穿梭其中,往来敬酒.

    罗二面对这样的场合显的很紧张,不时把眼光瞟向我或殷公子.可是谁也帮不上他的忙.殷公子的位置是个角落,离他很远,而我则更糟糕,只在门边侍立.酒宴进行到一半时,管家出来,吩咐帐房伙计给每个人发赏钱.我回头怜悯的看了一眼罗二就随着众人离开了.

    领了赏,慢条斯理的往后院晃去,谁知行至中廷,竟看到殷公子一行带着快乐欢呼的罗二,看样子似乎在等我.我快步上前,一副恭谨的样子"罗少爷和殷公子怎不在酒席上?”

    "吓死人了,你都没注意那些人哦,长的好吓人,眼神可凶了!"罗二抢着回答,一脸后怕的神态.

    而殷楚则摇着扇子,微微笑着"因为里面太无聊了"说完还用他的眼睛荼毒了一下我的膝盖"伤可好了?”

    "已无大碍”

    罗二过来抓着我往后院拖,"走,我让管家在后院另外办了酒席,只我们几个,不是比在前厅和那些吓人的人在一起强多了?"回到"净心",果然已经有一小桌酒宴摆在那里,虽然没有前厅的丰盛,可也算是上等的了.

    几个人刚落座,就听"净心"外有一阵杂乱的声音,本着保命的原则,我是决计不会去看热闹的.把自己更往椅子里缩了缩.可是那恼人的声音却似乎越来越往"净心"来了,其中还夹杂着兵器的碰撞声,男人的咒骂声和女人的尖叫声.

    我想起"净心"外,就是新夫人的后宅,叫"怀武",那里怎么会有男人?难道是后宅进了男人来寻仇的?

    声音更近了,似乎已经进了园子,罗二紧张的看着我和殷楚,不知所措,而我则默不做声,眼睛时而瞄着窗户,时而瞄着门,想好跑路的路线,这个时候千万不要趟浑水啊!绝对!

    在心里给自己加了十二道锁,要不谁知道我会不会又意气用事,又惹麻烦?最悠闲的当属殷楚,这个家伙竟然用手指请敲着桌面,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左顾右盼的可笑模样而乐开了花.那一大一小两个保镖也不慌不忙,垂首站在一旁.

    声音已经快到达主屋的门口,突然,罗二紧紧抓着我的手,手很凉,还在抖,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手心里全是冷汗.也好!虽然带着了拖油瓶,但逃跑的几率还在6成左右,我一边计算着逃跑的可能概率,一边看向门口,耳边听着殷楚的手指敲向桌面的声音,声音的频率都没变过,还真镇静!

    新娘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已经可以看到相互缠斗的人,我不禁暗暗吃惊,因为我竟然看见一身新娘装的今天主角和2个黑衣男子纠缠不清,但是那2个黑衣人显然已经占了上风.新娘子以一敌二很痛苦,汗水从脸上滴下,糊了美丽的妆,头发已经很蓬乱,握剑的手已经不稳,脚步凌乱,呼吸不顺,连连败退.那2个黑衣人的其中一个,胳膊上已经挂了彩,大概刚才咒骂的人就是他,而另外一个显然功夫比这个强,不慌不忙的应对.后头的丫头婆子站在园门外,想帮忙又不敢,只能站在那里干着急.

    我看了一眼殷楚,他还是在那里不紧不慢的敲桌子,我计算着眼前的状况,低声跟吓的脸色苍白的罗二商量."罗少爷,要不,我们先从后窗跳出去,去找罗大少爷或胡大侠帮忙,你看如何?"罗二还没有什么表示,殷楚却笑了出来,"临阵脱逃,不是光明磊落之人所为.”

    他的话显然在激罗二,而罗二偏偏傻傻的上当.

    "对,我们不应该临阵脱逃."手里的冷汗更多.我暗暗翻白眼,命都没了做什么正人君子.随即看向那个坏我事的殷公子,只见他气定神闲的看着我,笑得很得意.

    疯子,疯子,我在心里暗骂.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抓紧时间权罗二.

    "这~~"罗二看着我和殷楚,显然在犹豫.

    我又瞄了一眼院子,那三个人缠斗的更凶,花树上的花瓣因为气流的冲击震动或剑风的舞动而纷纷飘落,而其中一个黑衣人更是"喀嚓,喀嚓"二剑把两棵树拦腰砍断.

    简直破坏环境,我在心里暗骂,眯着眼看那个嚣张的家伙似乎想把整个院子的树都砍光.

    "杀了我兄弟,还想逍遥的过日子?老子今天就绑了你,先j再杀,让那胡龟儿子尝尝老子的手段."手里的剑抖的更急.

    眼看着红衣新娘节节败退,这个时候园门外闪过一个人,竟是那个教书先生.他怎么会来?今天应该没有课的.来凑热闹的?来看戏的?还是来刺探什么的?

    只见他不慌不忙,慢悠悠的踏着方步子,径直朝主屋的方向过来,来到堵在门前的3人面前,他轻轻的推了一掌,那三个人竟然奇迹般的分开了.

    三个人缠斗正酣,谁也没料到会出来这么一个弱先生仅仅向前这么一推就把三个人的功力化为虚无.

    屋里屋外都大为惊骇.

    现场鸦雀无声,只有殷公子的手指还一下一下敲着桌面,连看一下来人都没有,只是不再看我,而是低头沉吟.三个打斗之人愣在当场,只片刻,其中一人对另一个似乎使了个眼色,二人迅速向后跳开一步,转而撂下一句"这次就先饶了你."就趁着夜色消失的干净.

    同时,园门外一阵大乱,看来罗公子带人来了.

    我站起来,看着屋子里的人进进出出,忙忙碌碌,安慰新娘子的,骂人的,还有去巡逻查房的.我倒是很佩服这个新娘子,她在整个过程中很镇定,不愧是江湖儿女,她跟罗子闻叙述了一下刚才的情形,大致上是她回到后宅不久,就有2个歹人上门说是要为他们兄弟报仇,然后他们就缠斗在一起等等.随后还说是那位教书先生救了她一命.

    可是再回头找那先生时,人已不在了.

    废话,要是我,我也选择消失.

    不知道是谁导的烂剧,揪出个武功高手,或者揪出个暗桩,看眼前的状况,分不清楚对哪方有利,不过这个新娘子过门就把罗府上下搞的鸡飞狗跳倒是事实.

    想那个新娘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临了还别有深意的看着原本在屋子里的一干人等.唉,你是女侠,会武功,我们可都是平凡人.不过这个新娘似乎特意向殷楚望了一眼,脸迅速红了,泛起了桃花,不过没让别人注意到.

    一阵喧闹过后,"净心"园里恢复了平静.

    而我仍在思索,到底是谁,出于什么目的,要把罗二身边的人给挖出来呢?

    疑问以及送别

    作者有话要说:有朋友提意见,说现代部分太长了,其实我也进行过取舍,但是实在不舍得舍弃现代部分的那个女主角,因为对未来刻画形象更有帮助,而且我非常喜欢现代的部分.并且,也许我会另外写一个现代部分的故事也说不定.呵呵!

    谢谢大家的支持喽!这个新娘子还真不是盖的,用了不到2天时间开始熟悉罗府的事务,还有管家.俗话说,一个聪明的懂的掌握人心的女人也是理家的好帮手.府上大事务由罗大公子把握,其余一切杂事都归这位新夫人所管.刚到府上第三天就把一个新的教书先生请了过来.不知道这次的教书先生是清白的毫无江湖背景的平民百姓,还是代表了哪一方利益集团,总之,目前的状况还看不出端倪.

    新夫人经常会晃到"净心"来,来的时机也很巧合,每次都会选择殷楚在的时候,"顺便"聊聊她对殷公子家族和他本人的了解和一些江湖传闻.殷公子对着她进退有度,应付自如,我实在是有点怀疑,这个殷楚真的只有12岁吗?看他有时别有深意,旁敲侧击的和胡碧紫打太极,还真让我受益匪浅.

    新夫人的管理能力有目共睹,管家也就自然的成了她的得力助手,依我的观察,不出多久,这个家就不再是罗大公子一人说了算.罗二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不知道这个小子现在怎么还能笑的出来,整天缠着嫂子,好的像一个人似的.罗二的未来啊!

    胡贺山在婚礼之后就回归教里处理事务去了,江湖上的,有生意往来的宾客也都逐个离去.我正巴着日子计算那个殷狐狸什么时候走呢!

    这天,殷楚带着那两个形影不离的大小保镖晃到"净心"来,跟罗二在书房叙谈了半日,大致的内容是他们也叨扰了一阵,现在要起身回殷家堡去了,和罗二在一起很开心,就跟罗二交个朋友等等.诸如此类,罗二在关键时刻还掉了两滴眼泪.我巴不得他们快走,真是一群惹麻烦的高手.

    不过,那个殷公子表现的好象很依依不舍似的,说要罗二有空的话可以去他那里做客,多久都没问题,希望他起身之时,罗二可以送他一送等等,说完还别有深意的瞟了我一眼.没看见,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天气慢慢转凉了,这里的夏天好象很短暂,树上已经开始出现黄|色的叶子,地上的草也不再绿的那么浓烈,殷公子终于决定要起身了.

    临走的前一晚特意在"净心"办了个简单的宴会,罗二和那位"刚好凑巧"经过的新夫人都有志一同的哭了个淅沥哗啦,不舍之情自是难表.喝不到一半,新夫人就"醉"的直往殷狐狸身上倒,那殷狐狸连看都没看一眼,旁边的那个叫无赦的就把新夫人"瘫软"的身子在椅子上扶正,我似乎好象不小心看到新夫人的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无赦.我很想笑,但没敢,人家可是江湖女侠呢.

    早起,一行人慢慢朝着西城门走去,依然是那顶显眼的丝绢马车,不过,无赦只在前头赶马,车上并没坐人,他的主子就走在我们一行人中,时而和罗大公子寒暄几句.罗大和他夫人只送到了西城门的门口就转身离去,罗二一直眼泪汪汪的,决定要送他到十里长亭.我暗暗翻白眼:多此一举.

    殷狐狸似乎并不匆忙,一路上慢条斯理,观赏着沿途风景,到达长亭的时候已经是正午,看那个无赦早把马车栓在一旁,打开车中的油布,展在一片林子里.殷楚带着我们走过去,上面的酒食已经摆好,宾主随意落座,谈起离别更是又一番不舍.我却快无聊透了.

    忽而,那个殷狐狸突然提议借这景大家吟诗一首互赠,廖表情谊.罗二傻乎乎的,当然拍着双手赞成,也不想想,你还停留在三字经阶段呢,还做诗?当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偏科严重,文科的课程被迫学了之后,一不小心都还给老师了,让我演算个方程,证明个定理倒是我强项.这个罗二到底有没有脑子?

    两个人坐在油布上吟诗做赋,摇头晃脑的,模样很可笑.再看看其他两个贴身保镖,大一点的定力很好,只是坐在离那两个疯子稍远点的地方,脸色紧绷,嘴角在抽搐;而小的那个定力有限,早就收起可爱的大大的笑脸,一脸戒备的看着他们家公子.而罗二不知死活的用他三字经的水平挠头应对.迫害人不是这样的,太没公德了!

    突然,那个阴险的狐狸瞄向我,嘴角挂着非常可恶的笑容,但声音却很悲戚的说"唉,越来越难过,竟然马上就要分开了,真的很惋惜!在这临别之际,可否请你的书童也来上一首,也不枉我在这里的时候多方打扰!”

    罗二显然已经中了毒,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我实在是无意搅这个浑水,也实在是不知道我有什么做诗天赋,但为了早早结束这个可笑的离别宴,我决定豁出去了.

    "我真的不大会什么做诗.我也只是和罗二公子一同学习三字经而已!"我挠挠头,一副很蠢的表情,特意在"三字经"上加中了语气.

    "哦?没关系啊,大家年龄差不多,水平也都差不多,放心,不会笑你的!"说完嘴边的笑意更明显.

    我晕!我一个现代18岁的天才少女兼"打工王"被个不知道是什么朝代的古人瞧不起?开玩笑!你知道什么是电脑吗?知道什么是电视吗?

    我也不恼,只是更加装作恭谨的深一鞠躬,做个揖."那么,既然殷公子这么说,我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心里暗自着急,真的没文才啊,搜遍大脑信息库的每个角落,突然灵光一闪,看见林子中的落叶,感受了一下微凉但很舒服的风,摇头晃脑的决定结束和他所谓的什么"依依不舍"的纠缠.

    "我这里有了一首.”

    "好,速速吟来,无赦,去马车里把文房四宝拿与我,我将刚才的那些和如风的一起记下来.”

    无赦领命,从马车中拿出文房四宝,在他家公子面前摊开来.

    记下了他和罗二的诗,转头一脸期待的看着我,眼睛里的光彩好象要把我吞噬.

    "好,如风,到你了,我一定要记下来"语气竟然有点期待.

    我略抽搐着嘴角,慢慢道来:"天边金掌露成霜,云随雁字长.

    绿杯红袖趁重阳,飞雁变浓汤.”

    我静静说完这几个字,现场一片寂静,我抬头笑眯眯的看着所有人,罗二的脸在发抖,我原谅他,因为天气比较冷;无赦和小飞傻在当场,我也原谅他们,因为他们被殷狐狸荼毒,思想回路不正常;最不可原谅的是那个殷狐狸,他先用崇拜的目光看了半天,然后竟然趴在地上,笑到快没气.

    我保持表情不变,希望他们自我修复的功能还在.

    果然,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大家各自收回目光,当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而那个该死的殷狐狸已经笑到开始擦眼泪,最后,还郑重的把那首诗誊写在一张白纸上,嘴里说着"受教,受教."让无赦把那些稿子拿进马车,也不再叙言,转身上了马车,走了.

    我们站在林子边上为他送行.

    马车走出很远,我依然能听见那殷狐狸该死的笑声.

    番外-离别

    真的不想离开,真的依依不舍,但是那个可恶的小厮似乎并不领情,甚至还一脸不屑,脸上的表情是巴不得我快点消失.

    有趣,但是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过只是一点啦.

    那个自大的罗大少爷和他的新婚夫人实在无聊,谈话的内容能轻易让人睡着.那个罗二倒是有趣,因为身边跟着个比他更有趣的小厮,我想看看,罗二能被我玩弄到什么程度,也想知道,那个小厮是不是真如我所想.

    出了西城门,特意把他们引到那片林子,我决定逗他们一逗,故意说要临别赠诗.呵呵!真的想笑,罗二那个傻小子就会傻傻的上当,我知道!做诗?有趣!心里明明怕的紧,就是要笨的投陷阱,这个罗二啊!旁边那个有趣的小厮倒是不屑一顾,似乎还很同情他的主子.

    眼珠转了转.心里一边发笑,一边用萧索的声音对罗二说"你也不必紧张,我们只要把平时所学拿出一二即可.”

    "好!"声音有点抖.

    我眯着眼睛,轻轻地说"我这里有大!"只见现场所有人都诧异的瞪了眼睛,无赦似乎很了解我,已经慢慢的移到更远的地方.选择性失忆的小飞似乎也一瞬间恢复了记忆.

    眼角瞄了瞄那个我最爱的小厮,他似乎身体朝远离我们的方向缩了缩.

    最后看一眼罗家二公子,他大大的松了口气,声音很洪亮的回答"我这里对小!”

    我满意的点点头"罗二公子好厉害!"无赦的嘴角在抽搐,而且我断定小飞已经恢复记忆.

    "哪里,哪里!”

    "我这里有黑!”

    "我这里对白!”

    "我这里有前!”

    "我这里对后!"我拍手叫好,"好厉害,罗二公子,大材呀!"看向我的贴身保镖,面部神经失控中,那个有趣的小厮已经想转头跑路了.实在是很有趣!

    "我这里有雨雪!”

    "我这里对风霜!”

    "我这里有一个两个三四个!”

    "我这里对千个万个无数个!”

    "我这里有白毛浮绿水!”

    "我这里对红掌拨清波!"这个罗二实在是好玩,古诗变对子,还对得蛮像那么回事!

    无赦已经不再听,转过头去,小飞也开始恢复他的失去记忆功能.

    我决定下一剂重药,于是提议要罗二公子的随身小厮也吟诗一首.

    前边的三句让我异常惊骇,这真的是那个小厮所作?可是当听完最后那句"飞雁变浓汤"的时候,我的兴奋与激动竟然是前所未有的,现场的人大概都没听过这么骇然的诗词吧!?"飞雁变浓汤",亏他想的出来!

    这些人的表情实在好看,不愧是我最得意的小厮,不愧是我最欣赏的小厮.

    小厮啊,让游戏变的更有趣些吧!

    如风啊!我一定要抓住这抹清风,不会让你再优游在我的世界之外.

    坐在马车里,透过丝绢的车斗,望着来时的路,来的时候心里是多么的不甘心,多么的无聊,只有我自己知道;可是同样的一条路,却因为路上有了那个矮瘦的身影而显得异常温暖和不孤单.

    特意将我的笑声恣意的穿到马车外,让如风听到,看到他愤恨而不满的情绪从眼中流露,我更加想笑!就是想笑!不是无聊的闷笑,不是孤单的苦笑,不是看透的嘲笑,但是,我就是想笑!

    回头看着马车前边坐着的两个人,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温暖,于是慢条斯理的对前面的两个人说:"无赦,小飞!回去我们煮大雁汤~~可好?”

    两个人的肩膀都抖了一抖."哈哈~~"狂笑又起,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这么恣意.

    原来,我的疯狂可以这么彻底!

    我的疯狂啊!只为你!

    转变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圣诞快乐,多多支持,不要看霸王文哦新的教书先生姓方,长相普通,年纪约50岁上下,感觉不再象第一个那么神秘,也不像第一个那么好说话,方先生非常严厉,经常惩罚罗二,尤其是当罗二背不出文章来的时候;有时候,他也不敢太责罚罗二,于是,倒霉的人就变成了我.虽然这个先生很普通,可是,我却觉得这么诡异的罗府出了这么个普通的先生,尤其是在那次意外之后,就显得更不普通.只是罗二那么单纯,对他的哥哥嫂子又那么信任,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来罗府的江湖人迅速多了起来,看来这个新夫人背后的靠山在武林中还是相当重要的;也因此,罗大少爷仰赖他娘子的地方越来越多,这个夫人很快掌握了府上的大事小情,银钱往来."净心"里的仆役更少了,那个普通的教书先生也更频繁的出入这里.

    我没事的时候还是喜欢晃出府,反正小孩子爱玩,也没有人管.新夫人偶尔还会把我叫去"怀武"园,对罗二的近况"嘘寒问暖"一番.一个小孩子的事情想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所以就照直了说,那夫人看上去对我的表现相当满意.有的时候还会赏点点心糕饼什么的,我也不推辞.

    大少爷结交了一群非常神秘的江湖人,我也是偶然一次,半夜起床,跑去伙房找宵夜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当时已经过了三更天,外面天气很冷,已过深秋,呼一口气都能看到白雾,我悄悄溜到伙房,刚把门关上,摸索着找个点心馒头什么的,房上的瓦片突然一响,随即没了声音.

    我悄悄地走到伙房的后窗,透过后窗的缝隙,朝外看,看到几个江湖人,穿着夜行衣往书房的方向掠去.书房安置在一个小阁楼上,里面的烛火一晃一晃的.那几个人并不从阁楼的门进入,而是一下子就跃上了阁楼上的扶栏,轻轻在书房的窗户上敲了2下,随即窗户打开,一行人都闪了进去.

    半夜三更,神神秘秘,用膝盖想也知道商量的不是什么好事.

    罗府还是那罗府,只是感觉更神秘了,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改变.

    罗二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烂漫,全然不知罗府的变化.而我也在考虑着什么时候该离开,实在是不想处在这个旋涡中.

    靠近"净心"的围墙,有几棵枣树,平时我最喜欢的娱乐就是拿上一本书,一包点心,夹上几个靠枕,爬到一棵最高大的枣树上,在枝桠上放着靠枕,打开书吃点心,很惬意,很舒服.枣树的叶子透进阳光,让我误以为又回到了研究所的小路上.有的时候甚至会在树上睡着.天气渐渐变冷,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我又爬上了那棵树,窝在小角落里,从这个独特的角度欣赏着雪景.天空有点铁灰,小小的雪粒仍在不停的飘落,"净心"里教书先生今天没来,但是多了个罗夫人,正问着她小叔子的近况,说些体己话,自然我这个外人要退场喽.

    在枝桠上轻晃着双脚,看着远处的风景,突然,几个人从远远的集市上奔了过来,速度极快,一眨眼就到了罗府门前.

    那几人也不打招呼,从腰间抽出兵器,叫开门,见人就砍.

    我坐在树上,大为骇然,突然看见有人奔后宅跑来,想是来通风报信的,身上还带着伤,鲜红的血从衣服上滴落,白色的雪立刻显得更加刺眼.那个仆人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怀武"随即引起里面的马蚤乱,然后又有个丫头急忙跑进"净心",向夫人报信.

    夫人很快从屋子里走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匕首,好象是随身带的.出了"净心",头也不回的奔着前院.后头的丫头怎么喊也拦不住.此时,府上一片大乱.

    我在树上没动,转头看着罗二正一脸疑惑的从屋里探头出来,想一看究竟.

    这个罗二,反应慢8拍,太麻烦了.

    我在树上轻哼了一下:要是他听见了,看见我了,我就救他;要是他没注意,对不起,本人最讨厌惹麻烦,自己逃命去也.

    那罗二正要出"净心",却听见了那声轻哼,抬头看见了我,赶紧向我奔过来,似乎要开口问我发生什么了.我对他轻轻说"别说话,别喊,前头出事了.”

    他朝我点点头,我爬下枣树前望了一眼前面的情况,那夫人似乎已经挡不住了,血在白色的雪上蔓延,到处是倒下去的家丁的身体,不知道死活,罗夫人在苦撑.今天罗大去查帐了,所以不在府上,但是我怀疑他在府上能不能帮上忙也未可知,因为我从来没见过罗大公子会武功.

    我来到罗二身边,转身进了"净心",告诉他快点收拾金银细软,其余的都不带.他傻傻的我一个吩咐一个动作,最后我又开衣箱,拿了几件衣服,把那些他找出来的金银细软一起包在一个包袱里.

    背上小包袱,拉着已经傻掉的罗二,出了"净心",听听声音,打斗似乎马上就要进内宅了.我一推罗二,在内宅的中心位置有一个巨大的假山,我把罗二连那小包袱安置在假山的石缝里,转身把雪上的脚印痕迹尽量抹掉,能不能逃脱,还在两可,我吸取在破庙中的教训,尽量不留任何痕迹.看看状况还比较比较满意,我也转身进了假山.

    刚进假山,外面就一阵大乱,可以看见丫头婆子卷了金银往前院跑,可是没多久就传来惨叫,没了动静.罗二瞪大了眼睛,傻傻的看着我,张嘴想出声,我一把将他的嘴捂住.摇摇头.外边传来更急的脚步声,一个人还用低沉的嗓音传话"搜,一个也不留!”

    我抖了一下,幸亏躲起来了.我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声响,大气都不敢喘,手心里全是汗.

    "把那些人都给我抬进屋子,一把火给老子点了!快!"那个声音又发话.

    有人领命把那些被砍倒的家丁,丫头婆子都往房子里抬,末了,听见有人往房子里泼油,不一会,大火燃烧起来.那几个人变态的看着大火燃烧,然后"哈哈"狂笑着.不知什么时候转身走了.

    大火一直烧到夜晚时分才慢慢熄灭.

    我已经全身僵硬,罗二更惨,冷汗留到快虚脱.我慢慢从缝隙里爬了出来,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非常安静.我抓了一把雪给罗二吃下去,他似乎镇定了不少,也随着我慢慢出来.

    罗府只剩下惨垣断壁,房子都塌了架,下面那些黑黑的变形的东西,我实在不想看.拉着罗二,提了包袱,出了罗府.街上非常安静,这个时候没有哪个爱看热闹的老百姓敢凑这个热闹.借着夜色,我和罗二拐向比较人多的百姓居住的地区.两个人又累又饿又惊吓,真是巨大的转变.我却暗暗思索着今晚要在哪里睡,还有我和罗二的出路.

    破屋等于?

    我思索着要不要把罗二带去那个百姓经常光顾的破庙.可是想到上次的情形,似乎那些江湖人也对那里情有独钟,所以摇摇头,只得作罢.

    我带着罗二在街上转了三圈,躲开巡逻的哨兵,其中有一队哨兵经过的时候,我听见一个似乎是头头的在那里跟士兵喊话"今天晚上要特别小心,罗府出了大事,官老爷出城办案还没回来,我们要尽快赶过去封锁现场,不能放走一个可疑的人,大家都给我精神着点.”

    我笑了笑,要是那么尽职负责,早点到的话,早就抓住歹人也说不定.现在才开始封锁现场,也不嫌晚点,大火都烧了一天了.罗二气的浑身发抖,要冲出去评理.评理?评什么理?

    万一让那些江湖人知道罗家还留着一口,还不一口气再杀回来?你就当那些官老爷那么好商量?

    我拉着他,往更深的小巷子里拐过去.那里官兵是绝对不会去巡街的.

    我们两个人茫茫然的朝前走,肚子饿的不停的在抗议.

    突然转过一个小巷,看见一个破旧的茅屋,那里竟然透出些烛光.罗二显得很兴奋,马上就要冲过去,我一把拉住他:他不想活了?都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就贸然前往.我拉着他,将他手上的包袱接过来,金银随身携带;又看了他一眼,衣服被石头刮的一条一条的,很脏,脸上很黑,满意的点点头.又问他"我脸上脏吗?"他点点头,然后就要替我擦掉.我转头,擦掉怎么行,特意从墙上抓了一把灰,把他和我身上弄的更脏更破,满意的看看自己的杰作,我对他低声说"去了之后,你就给我装哑巴,听到没有,不要乱说话."他点点头.

    我们牵着手来到破屋前面,轻轻拍了一下门,没人回应,于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有人吗?"我小心的问着,罗二在身后跟随.

    没人应答.

    我和罗二进了屋子,屋子很大,掌着半跟蜡烛,除此之外,里面没有任何家具,风从各个缝隙里灌进来,地上黑黑的躺着一大群人.

    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都是些叫花子窝在地上睡觉,人挨人,互相取暖.

    蜡烛的旁边坐着一个人,长的很黑,但是非常健壮,正用电眼迅速扫描着我们两个.

    我忙一作揖"这位大叔,你好,我们今晚实在没地方睡觉,所以就来打扰了."说完瞄了一眼他的神情.

    "从哪来?"我只知道青州城,其他地方一概不知,正暗着急,身后的罗二接口说"我们兄弟从湖州来,是来投靠亲戚的,可是进了城就迷了路~~所以~~”

    罗二是个人才.

    那人上下瞄了我们几眼,用下巴指了指一个角落,我会意,拉着罗二往那个角落走去.

    把那个小包袱枕在罗二的头下,自己则随意靠在墙上,身下压着一个非常脏破的草席.

    因为太累了,很快睡去.

    清晨,我从睡梦中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我抬头扫了一眼破屋,屋子里昨晚那些人仿佛蒸发一样不见踪迹.不过很意外的竟然在屋子里看见昨晚的那个大叔,而且除了蜡烛熄灭之外,他似乎都没动过位置.我低头推醒罗二,罗二爬起来,糅了糅惺忪的眼睛,迷糊地看着我,我把他拉起来,一同走到那个大叔面前.

    "大叔,谢谢你,昨晚要不是你,我们恐怕会冻死."罗二开始清醒,也随声附和.

    那个大叔抬眼盯着我们,然后笑了出来"你们两个毛孩子,怎么可能骗过我?你说是不是呀,罗二少爷?”

    我和罗二大骇,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迅速看那大叔会有怎样的反应.

    那人呵呵笑着,缓缓开口"放心,我不会对你不利的."说完还扫了他一眼.

    "你们有什么打算没有?"他问着.

    "没什么特别?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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