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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20部分阅读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 作者:未知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20部分阅读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 作者:未知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20部分阅读

    其他东西:完美如玉的他手中那道深不可掩的伤、长春宫中当着娘的面震飞了侍卫;小雨哥,可不可以把这些不当是你对我的利用,只做为你对我在乎呢?!

    应该可以的吧!

    从来不会正面得罪我娘的你这次不知是生气还是为了保护我,至少你没让那一棍打在我身上;其实你可以眼瞧着的,还是你看透了我娘的用意?!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以你的聪明睿智,我娘都知道的事;又为何偏装做不知?

    是无法回应?

    明明可以骗我的,可你就是什么都不说;我对你说过我不会骗你,可你未曾回答我啊;那为何也不愿骗呢?是不屑,还是……

    那好吧,我们都不说!多说无益。

    对你,我永不相问!

    电视导演,且信你一次;若你诓我,梦里砍你一亿次不解释!

    正想着……却只见面前寒光一闪,从旁冲出的黑影直勾勾握着匕首刺向了她……

    “万安小贱人,还我孩儿命来!”

    ◇◇◇◇◇◇◇◇◇◇◇◇◇◇◇◇◇◇◇◇◇◇◇◇◇◇◇◇◇◇◇◇◇◇◇

    司礼监在万岁山后,尚衣监旁边;其实在一堆监、局之中地方不算大,还没有御马监大;可这里确实权利最高之地。

    各人都在忙碌,明宪宗寄情书画,将大量朝政都托给了雨化田处理;所以这里基本上就成了运转的中心。随着雨化田的秉笔、随堂太监都也都熟悉了流程,各忙各的;就是原万喻楼手下的四个秉笔、随堂也都已表明归顺了他。

    胳膊拧大腿的毕竟少。

    小顺端上了茶点“督主,公主遣人送来了糕点;说是太后娘娘赐的,拿来给您尝个鲜。”

    雨化田正忙着阅读批红,头也没抬“公主费心了。”

    小顺为他换杯茶,这时小柳脸色不好的入内,直到雨化田身侧“督主,宫里出事了!”

    “刚说到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他还不知道她嘛,静不下来的主。

    小柳压低声音“皇后娘娘失子而疯,持匕首半路刺杀万安殿下!”

    雨化田凶狠抬眸“殿下情况如何?”

    子丑二人在她身边,安危自不必担心;可没来由的心中怒火‘怦’的冲起——

    “公主倒无事,皇后娘娘自己摔的不轻。”小柳回禀“此事崔嬷嬷已经告知贵妃娘娘……这当口皇上也该知晓了。”

    扔开手中断成二截的朱笔,平心静气的提起另只笔,嘴角勾起一抹不知何意的弧度“知道了。”新笔沾润朱砂。

    小柳不敢多问,便退了下去。

    “小顺,过几日是中秋佳节,你去桂和楼给我订桌酒宴。”他重新开始批红,并未有前往皇宫的打算;反说起其他事情。

    “是。”小顺将新换的茶放在他手边。

    有几人忙着手里的事,但眼睛不禁偷瞄几眼。

    但他依旧有条不紊的忙着手边事。

    ◇◇◇◇◇◇◇◇◇◇◇◇◇◇◇◇◇◇◇◇◇◇◇◇◇◇◇◇◇◇◇◇◇◇◇

    “朱宁宁,我诅咒你!诅咒你也和我一样!今生无爱,嫁得之人心中也无你;嫁人守活寡!失夫失子,我诅咒!万安,诅咒你——”

    原本该是历史上无子却一生富贵平安的王皇后,如今疯妇般披发癫狂着,狼狈被人绑住。

    “万贞儿,我退让的还不够吗?你为何非要逼死我的孩儿,我苦命的孩儿啊……娘妄做这个皇后,你还未出生就没了……万贞儿我诅咒你的女儿和我一样!”

    哭的肝肠寸断、叫的凄厉狠毒。

    万贞儿噙着嘴角轻蔑又得意的弧度,而她身边的万安则没什么表情。

    “还不把她嘴巴封上,是打算再听她疯言伤及父皇吗?”宁宁厉声;如今骂过她们母女就够了,足够让万贞儿在明宪宗面前痛哭得怜惜的了;再说她的命都会丢。

    万贞儿横眼女儿,嗤笑“儿啊,你如今就是心再善;还不是照样被这疯子恨毒了。”

    当时钱、周二位太后非逼着皇上立了这个疯子为皇后,她也小心翼翼的应对着;自己始终奈何不了她,可如今又如何?!她就是用女儿还了太后一个响亮的耳光!

    心善?!

    她都已是雨化田嘴里的蛇蝎了,哪还有什么善良可言;抬眼“娘,舅舅们绝对不能回来!相反我会请父王下旨再责难他们一下,您若通信就请告知一下。”

    万贞儿叹口气“别人为贵,鸡犬升天;你倒好……你舅舅们不丢命反是阿弥陀佛了……”看女儿的表情,她也无法“行了行了,知道了。”

    “诅咒?!”望着曾经与世无争的高贵皇后被布条勒的嘴上都是血,转身“哼!想看本宫笑话的人本宫就先让她变成笑话!”

    万贞儿听了这话,不由目光随着女儿背影而去。

    开毛玩笑!

    姐不就是反射弧长了一点么?不是就脾气好了一点么?你们至于这样欺负我么?

    摔!

    姐的确不是大明流通货币,不能求每个人都喜欢姐;可姐这次实在不想被围观了,特别是那几个暗地里不买票就围观的;他们上辈子也没吃斋念佛的,凭啥不买门票就围观姐的餐具?!

    武侠剧hll的成为悲催宫斗剧,姐躺着也中枪啊;某鹦鹉的老妈(简称:良妃)你都没姐惨啊!

    要忍就忍到底,要不忍一开始就拿出你皇后架势;这算神马?

    可恶!

    如今又能怨谁!

    明宪宗的无情?

    万贞儿的嫉妒?

    雨化田的狡诈?

    真希望自己是个打酱油的!

    真的!

    她只是在看一部很红,然后有个妖孽的电影啊;老娘从没有想穿的,咱不是玛丽苏;你官配的继续官配!你不官配的也可以再接再厉官配!雨all或者all雨咱都理解的。

    为毛会是如此的局面?!

    咱是酱油,打酱油的!

    哪有一个穿越文里有,打酱油一出现也是死伤一大片!哪一部?

    姐可不可以只选择拖着酱油瓶路过~~~~~~~~请让姐路过!

    宫斗最坑爹,斗你个尼妹;大家都是苦逼人有木有啊!为毛还要女人为难女人?!做后宫的女人上辈子都是酱油瓶没扶好碎一地的天使,伤不起啊!桑不起!!!

    站在廊下,她心中的各种情绪混合着,就好像喝了网球王子里眼镜男做的果汁;恶心的能死,却又吐不出来。

    喝了眼镜男果汁的酱油也桑不起啊!

    咱现在希望咱是玛丽苏了;此刻有个温柔男二出来相陪!来,借姐一个可靠的后背!为毛啊,人家人人bs的玛丽苏都有桃花命,姐连根桃花枯枝都木有看见?!

    放眼望去就是艳的能逼人都跳墙的红墙绿瓦!

    就算姐现在跳墙,也木有男一会出现;那个雨化田算不算男一姐真的吃不准;但此妖孽肯定会和玛丽苏文里的妖孽男一一样,冷眼看着姐跳墙;姐若不跳他还冷冷刺上二句!

    面向墙壁,不去理会宫女们怎么看。

    “刚才还说的那么气势十足,出来就面壁罚站啊。”身后万贵妃的声音响起。

    “我是在考虑爬墙的姿态如何才完美!”啥面壁罚站,姐是那么委屈自己的人嘛;要不是看在你今生是咱妈肯定句句话噎到你脑充血+脑淤血。

    万贞儿白了她一眼,伸手拉过她“那也得等你有了墙才爬!”

    “咱事先练习也一样,有木有墙咱注定爬了!”让那个诅咒见鬼去吧!“咱虽不是唐朝的平安公主,也尽力成为大明国新时代女性;老公要二个,一个自己用,一个爬墙用!”

    (唐朝那个是太平啦!不是平安!!!)

    ☆、第 49 章

    朱宁宁被万贞儿拉回长春宫,到了快关宫门之时;雨化田才姗姗来迟。

    明宪宗不久也来了;三人就将朱宁宁排斥在外,关起门来密谈事情;都不知道他们又打算如何。

    不久雨化田出来,但明宪宗并未再招朱宁宁入殿。

    二人出了长春宫,走向万安自己的地盘。

    “皇后她挺可怜的,你们还要算计她。”鼓起二腮“我反对!”

    “反对无效!”雨化田也学会了一些她的口吻“此事不需你插手,不过待会儿皇上会回乾清宫,你去跪一个时辰。”

    “为毛,姐又没做错事,为毛要跪?”她炸毛了;又不是她刺了皇后,为毛体罚姐呢?

    雨化田不语,盯着她。

    宁宁低头,空踢着脚;咕囔着“连姐的善良都被你们当做筹码,勒了个去的;真不是人待的地!”

    雨化田伸手握住了她略冰的小手。

    朱宁宁还是低垂着头。

    “宁宁,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他同她并行“所有想伤害你的人,我都会铲除掉!一个不留!”

    抬头,掌心透过他手心的丝丝暖意;可她心知肚明:保证不了,只要我在这个位置上;你就什么都保证不了!但听到他这么心里还是略微舒怀。

    “那,八月十五民间灯会,你要陪我去。”趁机提出要求。

    雨化田并肩“好。”

    ◇◇◇◇◇◇◇◇◇◇◇◇◇◇◇◇◇◇◇◇◇◇◇◇◇◇◇◇◇◇◇◇◇◇◇

    桂和楼。

    私人使用g……

    席宴中在座的人不多,也就朝阁中几位有头有脸的人物;历代皇帝最讨厌啥,就是臣子私下里结党结派;所以只有寥寥几位,包括王皇后的老父王孟文。

    原本该善始善终的国丈大人,如今可是一脸菜色郁卒;白发都华生几根:女儿出了这档子事,怎能不忧心忡忡;本不想来的,但一来雨化田很少请宴,未出事前都不能不给他这个脸面;二来他是万安面前的宠臣,许他说句话能挽回些局面。

    悲哀啊,堂堂国丈老爷却要求着宦官搭救身为皇后的女儿,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可再笑话也比不过女儿的性命重要;成化帝早就想更替皇后之位,不过是碍于周太后和女儿未有差池才不能如愿;如今出了此事就算皇帝不动,长春宫还不借此有所动作嘛!落势的凤凰不如鸡,女儿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雨化田绝口不提昨日之事,只言是自己初管司礼监,需要各方面协调等场面上的话;宾主把酒欢颜,一团和气不多讲。

    可你不提,备不住有人就关心啊!废后是多大的事,甚至关系朝堂稳定;官员调动,他们怎能不关心呢。

    “雨公公,宫里昨日之事可有所耳闻?”陈文终还是问了一句废话。

    雨化田是谁?他会不知道后宫出来啥事嘛。

    雨化田放下杯盏“皇上已请太医为娘娘诊治了,皇后娘娘只是一时伤心过度,诸位自不必担心;殿下也将事情缘由禀明皇上,贵妃也曾逝子,可身感皇后娘娘心中伤郁。”

    嗯?

    轻描淡写的几句让在座之人心中嘀咕着:就这样?不像是长春宫的脾气;这次为何如此宽容?是不是有其他寓意?

    王孟文竖起耳朵,心中揪紧;但并不言语。

    李贤是老狐狸自不会多问,其他几位阁僚也都是心中存疑,各自围观g……

    但至少到现在乾清宫未传出严厉旨意:只说皇后忧伤过度,后宫事务暂劳皇贵妃打理;明眼人都知成化帝只不过顺水推舟将万贞儿名正言顺的扶起来;过去毕竟有太后、皇后在上,万贞儿就算宠冠后宫也不能独揽大权,而今皇后出事正是一个上行的台阶,皇后位权彻底旁落!更堵住了仁寿宫的口。

    国丈心中忿恨:女儿一直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最终却还是落到这样的境地;可恶!可恼啊!

    正当大家以为可能是皇上为了让女儿名声更好些而不声张时,雨化田不紧不慢的开口了“其实原本也没多大的事,公主都说是家事;家和万事兴!可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唉——”

    什么节骨眼?

    众人又被他吊起了。

    雨化田扫了他们一眼“皇上私下提了句,恐等娘娘病好了,逃不过严惩。”

    王孟文大惊“敢问雨公公,这又是为何?”不是不惩的嘛。

    雨化田略哀,眸目间露出丝无奈“王大人,诸位大人也该耳闻过吧,近来针对公主的伤害事件愈演愈烈;皇上和贵妃娘娘寝食难安;这次皇后又如此,难免让人以为前事皆是出自坤宁宫,或者……”目光横扫了王孟文。

    王孟文顿时如五雷轰顶“雨公公,绝无此事啊!皇后娘娘与我王家对皇上是忠心不二的。”着急处,袖口碰倒了酒杯都不知“雨公公,绝对不是皇后娘娘所为!我拿全家老小性命担保。”

    不是?那昨日之事是玩笑嘛?!

    话出口,自己都觉站不住脚;你说没有谁信啊?

    雨化田无可奈何,捏拿酒杯;低眸不语。

    李贤见多年同僚如此,也不免心头浮动“雨公公,难道就无转回余地?”

    西厂如今圣宠正浓,私下大家都知道明面上雨化田听万安的,但实际上雨化田才是唯一能影响万安的人。而万安是能够直接影响皇帝的人之一,有时候比万贵妃还有用。

    “雨公公,废后兹事体大;您还是要请皇上三思后行,公主极为孝顺,和皇后处的也好;这次只是皇后娘娘太过伤心,绝非娘娘本意!”李贤帮着王孟文说话。

    雨化田一直不语,并未表达任何意思。

    王孟文脸色更加难看“雨公公,只要您能在万安公主面前说句话;我一定会有厚报!”最不屑用的一招都拿来用了“我可以拿出王家全部财产……”

    雨化田勾起嘴角弧度“王大人,你以为雨化田会贪图银两?”

    “绝不是此意,我只是愿意拿出这些让您上下疏通?”

    “怎么疏通?疏通谁?公主还是贵妃娘娘?”雨化田眯起眼反问。

    王孟文被问哽住:知道自己心急如焚做了错事,就算要拿银子也该暗地里;不该拿在桌面上说。就算雨化田想拿如今也不会拿了;哎呀,真是——

    “其实,事情不是没有转换的余地。”雨化田在他失望之时又扔出了话。

    众人一听心中大明,恐这顿酒宴的重点就在此。

    “我已经查出是何人几次三番暗害公主,可——”他又吊起了众人胃口。

    王孟文看着他“还请雨公公明言指点。”好歹他也是国丈,为了救女儿,他可以动用一切关系和力量。

    雨化田似笑非笑“但皇上碍于一人,连国库税银之事都不了了之……这脏水只能泼在无辜的皇后身上了;公主明知却也无可奈何,跪求乾清宫也毫无作用!”

    税银二字一出,在场同僚们都有些坐不住了;前些日子为了此事朝堂上风波还未完全平息。主指是谁,大家都知;连仁寿宫都改变不了皇上决定,后来还是万安宫求了,才罚了巨额银两草草了结。

    怎么又横出暗害公主一事?!

    “此事,皇上可知?”李贤问的十分当心“娘娘和公主?”

    “此事除了公主还不知,都已知道。”雨化田明言。

    李贤转向王孟文:王兄啊,看起来皇上是要拿你女儿当做敲打那个人的敲门石!活生生一出杀鸡儆猴!

    王孟文猛的一拍桌案“雨公公,既然你有证据为何还要庇佑此贼?我女儿何其命苦,怎么就落到如此不堪的局面……”

    雨化田喜怒不形于色“不是我庇佑此贼,只是皇上没有办法……皇上重孝……”

    李贤、刘定之、陈文都各自不语。

    王孟文也心中明白雨化田的意思,他是想借着朝臣挑出此事,再次惊动老六;此举非常冒险,从连握有生死大权的雨化田都不愿自己出面就可得知;但如今王孟文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是搭救女儿就一定要冒次险。只要长春宫承他的情,以万安那丫头惜名声的性情来看,女儿之事才能化解。

    他要回去好好谋划一下,便起身,拱手“雨公公、诸位大人,王某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

    雨化田并未挽留“进良,派人送王大人回府。”

    一直站在他身边的马进良颔首“是。”

    王孟文也不停留,离席再揖礼;便退了。

    雅间的门从外面被打开。

    方建宗从外面走入到了要出去的马进良面前,压低声音。

    马进良将护送王孟文回府一直也直接交给方建宗,自己回到雨化田身侧;贴耳低语“督主,公主带着常小文去了德王在京的私宅。”

    雨化田横眸一眼,攥了下手中佛珠。

    ◇◇◇◇◇◇◇◇◇◇◇◇◇◇◇◇◇◇◇◇◇◇◇◇◇◇◇◇◇◇◇◇◇◇◇

    上次谭撸子只觉自个儿一人杯具,如今有老三垫背,心里平衡多了;果然啊,哥三个一个都未逃过朱宁宁的魔掌。

    定郡王久居桂林府在京未有落脚之处,便借住了德王朱见潾的宅院。

    朱宁宁一直惦记着,又觉自己是否看不准;便想到了常小文,她也是见过雨化田和风里刀的女人,男人和女人的看人角度还是有差异的,所以她就带着常小文还看看这位定郡王,看看是否真有这么像。

    躲在屋顶上,常小文怀疑的白了身边朱宁宁一眼“你不是让我看人嘛,干吗偷偷摸摸的?”知道你是来看人的,不知道还以为你来偷人呢。

    “正大光明去看,他不是也会不自然。”看无防备的时候才最正常“子啊,人呢?”

    西厂最厉害的暗卫沦为她的指路人,悲催个去了;一指。

    常小文看去,果然看见一位男子的侧面;不过他有胡子。

    “如何?如何?像不像?”朱宁宁十分想确定。

    常小文在屋顶上面偷看了半晌“有胡子!”

    废话,姐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得见胡子;宁宁抓狂,瞪她“常小文,姐以后不带你出来玩了。”

    常小文其实早就看出来了,果然是和雨化田有六七分相近,但也只有侧脸;正面并不十分相似,真是异常奇怪了;只是想逗逗朱宁宁“唉,就算相似又如何?你还打算招这么个老头做驸马?”

    “你当心我让你去做他儿子后妈!”宁宁反白她“我不是就一个好奇嘛!他是我叔唉,你鞑靼人不在意,咱介意啊。”

    常小文很难理解她的行为“你是不是觉得他和风里刀有什么关系?”

    “我可没这么说。”宁宁没底气反驳。

    没说,可脸上写了。常小文也不拆穿她“干嘛这么关心风里刀,你不是有雨化田了嘛!那个风里刀留给我得了!”那个雨化田估摸着自己没戏,不过风里刀她还是可以考虑的。

    “他是顾少棠的!”朱宁宁下意识脱口“你可别破坏人家关系,人家是官配。”开玩笑,电影里好像就说他们二个让你个拆了;如今搁姐这里就不行!官配拆不得!

    “啥配?”常小文不明白她的意思“他和顾少棠分手在先,可没破坏关系之说。”

    “你的眼睛and耳朵是用来干神马的?”朱宁宁又白她“在地道里我对顾少棠说过‘你家小黄脸’,她都没驳我,可见她心里还是有风里刀的;我说让顾少棠做探路鸟,风里刀脸都白;他在圆殿袭击我并非为了要伤我,只是想擒住我交换顾少棠;这点心思你都看不出来,还好意思跟我抢江山啊。”

    常小文越来越觉得朱宁宁不是个简单的“你通缉风里刀,若这个定郡王和他真有关联,打算如何?”

    “风里刀入黑水城的目的和你一样,我自然不能不理的。”宁宁盯着不远处的朱子舫“我的王叔们各个不是省油的灯;这估计是老朱家的血作祟。”

    常小文听出她话中的无奈和冷酷。

    可突然朱子舫的房内又进来几人,灯光下有一人的身影特别明显!

    头戴着黑色翼善冠,身穿淡蓝盘领窄袖的袍服,袍服前后及两肩、各金织团状蟠龙,玉带束腰;看上去很是神气;这些都不是宁宁在意的,而是那张脸!

    这分明就是风里刀!

    “这,这是!”常小文都惊了。

    所以定郡王也心怀不轨?!

    当啷!

    子突然出手,打出二枚暗镖击落了后面打来的暗器。

    谭撸子伸手护住朱宁宁。

    丑也现身屋顶。

    朱宁宁推开他们,看向暗器所来的方向。

    顾少棠一身米色布衣,男子打扮;也注视着他们“公主都要择驸马,怎么有兴趣在此偷窥男子?”暗嘲她品行不端。

    朱宁宁心里那个怨:看起来定郡王也是个心大的,nnd,这次他们有这个死了都能满格复活的主靠着,是不是大明要变天了?!我勒个去的!是不是咱要找曾哥啊!

    常小文冷眼瞧着。

    ☆、第 50 章

    德王宅院正厅。

    定郡王朱子舫、定郡王世子朱承风还有他们的几位家臣都向面无表情的朱宁宁揖礼。

    “王叔,我可以理解如意客栈里炮火;但我无法理解世子入黑水城的目的!”她直言不讳,站立着“这不是一句觉得好奇或者好玩可以解释的吧。”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别说什么朱承风不是风里刀的话;只要她朱宁宁说他是风里刀,你就不是也得是!

    “你想如何?”顾少棠敌意深厚。

    “放肆!”谭撸子直指“只要公主将如意客栈之事上禀,莫说你顾少棠,就是郡王殿下都是死罪难逃!所以公主面前请顾少侠三思而言。”

    朱子舫抬手“殿下,请坐。”

    “我不敢说爹爹是如何的好皇帝,但若谁人敢害我爹爹,我朱宁宁绝不会放过他!”最讨厌他们这样斗来斗去“风里刀,你也是如此吧;有人要伤害你爹你也会以命相搏。”

    “此事不是公主所想……”

    “怎么难道你还想对我说,你让儿子去黑水城拿了东西然后呈献给我爹嘛?”三岁娃都不信的谎话“大丈夫敢作敢当!王叔还不如我身边的鞑靼女子?”

    常小文瞧了气势如虹的朱宁宁:她现在是不是太过急躁了?谁会笨到直言自己造反啊。

    朱承风见父亲被朱宁宁逼的无话可说,上前一步“去黑水城是我自己的主意,你要是觉得我要造反拿我一人就是,我爹不知情!”

    “你这话在我跟前说都是笑话,我爹会信吗?”朱宁宁看着他的表情就是s女王“你一人主意?那顾少棠呢?你以为自己承担下来就行了?得,你和她生不能相守,打算一同赴死?!好,本宫成全你们这对官配!”

    同样的脸,她却完全是不同的态度;在雨化田面前她就是一只小猫,可在风里刀面前母老虎都不为过!

    “承风还不退下!”朱子舫呵责儿子。

    “爹,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人吗?”朱承风紧蹙双眉“我说过的已与她结怨,你却偏要我来京城;现在如何?”

    “本王无异心,让你来京城的也是皇上。”朱子舫好像很坦荡。

    朱宁宁真不愿意在此多费时间“这话你留着和我爹说吧,看他老人家信不信你!”迈步就走。

    但未走出几步,一袭墨衣的顾峰挡在了她面前。

    宁宁从未见过未蒙面的他,只见此人白毛白须却莫名的威严;但他身上这股威严立刻让她知道如意客栈内与雨化田不相上下的人就是面前的老者;他就好像83版那位东邪老先生;不过他身上正气更足些,思及此心中一乐:得,如今要造反的人一个比一个正气!

    子丑二人护住朱宁宁。

    可宁宁知道在场的西厂中无人是他的对手,她挥手让他们退下。

    但谭撸子、继学勇等人并未退下。

    “他一个华山掌门师弟难道还会欺负我个小姑娘?”宁宁不想他们无辜受伤“就算他倚老卖老真想欺负我,我也只能时候被雨化田恶骂是低能了。”

    顾峰那双深邃的黑眸盯住她。

    “公主,请坐。”

    坐尼妹啊!姐一点都不想和你把酒言欢,特别是叫你一声公爹!姐现在只想赶快看见雨化田的身影。

    朱宁宁不想放低姿态,有些人面前她可以玩闹,但这里她不!

    朱子舫见她一点不愿低头,心头也佩服她的强硬“承风会去龙门不过是与本王打的一个赌,就如同公主所言,那物什太烫手了;这位鞑靼姑娘也在,承风怎能独吞呢?这位鞑靼姑娘不能得此物自然张扬开来。”

    宁宁偏头,将雨化田的似笑非笑学了七分像“这个赌约是不是他拿了破石头你就同意他和棠棠的婚事,若不能便要听你安排?”

    棠棠?!谁啊?!

    顾少棠吗?

    常小文偷瞥朱宁宁:您太自来熟了!但为何她如此将风里刀和顾少棠推在一起?

    “是他拿此物换自由。”朱子舫也听出她极力推儿子与顾少棠一起“承风不喜王府生活,宁可在江湖上靠贩卖情报为生。”

    还是真够潇洒的!她佩服,转头看了一眼某朱“可我也能解释,他不过利用常小文手里的地图,拿到东西后杀人灭口也是一样的呀。”

    朱子舫微笑“是,公主自然能这样想。”

    “所以你还是没有办法说服我。”宁宁故意刁难。

    朱子舫倒好像并不担心“那么公主想要本王怎么做才能相信?”

    是啊,如果是选婿她完全可以忽略这个边缘世子;再者自己真的想血洗了定郡王府吗?!造反这档子事情她是一点不想管,也轮不到她来管!雨化田会全部处理好的,定郡王是否有异心也不是他用嘴巴说说就能辩驳的。回宫内自会告知雨化田,让他去处理;可心头这股不甘心哽的很难受。

    也觉得这朱子舫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只要她一状告到爹面前,他一家大小都死定了;竟敢还带着风里刀来和她中秋联谊?!

    二种可能:一、就是真心木异心,如他解释一样;二、心机太深了,她hold不住的那种腹黑心机啊;这时候必须大boss上场。这场面她玩不来,可不可以要求退场换人?!

    “王叔,是否造反事宜请您直接和西厂督主雨化田本人联系!联系方式等下请谭二哥给你。”朱宁宁瞅了一眼风里刀朱承风“姐啊不管你们家要不要造反,反正话姐撂这儿了!不过,风里刀,你若敢来中秋联谊会,就是对不起顾家棠棠,是明朝陈世美,是忘恩负义负心汉!姐不是个好人,也一样bs你!哼,顾老爷子,你也别竖木头挡我的道;若是你打算今晚把你家世子和我弄一张床上,姐明儿就提名让他做东厂督主and司礼监秉笔!您家都不用造反了,直接接触大明核心!”

    这话呛的常小文都默默撇过头:朱宁宁,你强的!

    朱子舫给顾峰使了个眼色“公主此话差矣,本王真未曾有过非分念头;若如此也就不敢来京了;您说是不是。”

    顾峰却没有退步。

    切,有木有你自己心里明白,姐不想和你废话;你不让姐现在走,就是要造反!

    这就此刻僵持间——

    “王爷,司礼掌印雨化田雨公公到了。”管家急急忙忙跑进来,但他身后,雨化田的身影已经出现了。

    带着他的人和众多西厂厂番直逼堂内。

    他的到来让原本有些缓和的气氛陡然再度紧张。

    顾峰朝朱宁宁那边走了二步,朱宁宁都感觉了那种压迫感;咬住下唇退了二步,下意识的抽出了手中短剑。

    森寒的剑锋划不破空气中的紧张感。

    “就你那三脚猫的武功还打算和华山掌门师弟比试?”说话间,雨化田人已经到了顾峰身侧“还不给我过来,丢人现眼。”

    朱宁宁握着短剑的手有些抖,不知是怕还是因为看见他而安心的;只暗骂自己没用,沉不住气。快步朝他奔去,也不顾礼仪;伸手抱住他的身体。

    雨化田转袖将她手中短剑拿在自己手中,往她挂在腰间的鞘壳轻插;短剑入鞘!

    “督主。”谭撸子、继学勇都各自上前,便站立在了雨化田身后。

    ——

    这个人就是大明最年轻的司礼监太监雨化田?!

    在场未见过雨化田的人都惊色各异了!

    朱子舫是第一次与这位最年轻的司礼监掌印正面相见,他都非常讶异雨化田竟然和自己儿子长的如此相似。听闻和见面是二回事。

    “你瞧,是不是很像?”宁宁抬头“小雨哥,他该不是你啥九族的亲戚吧;要不然他儿子和你为何这么相似?”

    “公主这是什么话?本座有这种九族恐也命不久矣。”雨化田反视她“别闹了,这么晚还出来;宫门都关了。”

    “我和娘报备过,她让人给我留门的。”所以她才敢这么晚还出来“可常小文也说很像,你真的不是他啥亲戚?”

    “是不是我哪儿让公主不满意?”雨化田睨眼“非得给本座按这号亲戚?”

    二人视若无人的对话让人听了不太舒服。

    雨化田抬头看了一眼定郡王“王爷,今日公主失礼多有得罪,但如今时间太晚,公主还要回宫;改日雨化田再陪公主登门致歉。”

    “雨公公客气。”场面上大家都还没撕破脸,自然门面要装。

    雨化田挑眸角,顾峰也用余光回视。

    卧槽!

    你们二个45°角神斜斗(械斗)不解释,都v5了!

    来时风风火火,走时浩浩荡荡;咱厂督霸气更不能解释!

    朱宁宁想想很不甘心,和雨化田离开时,回头朝风里刀怪脸吐舌;完全小孩子脾气三次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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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宫路上,路上行人不多。

    他们难得在这样的夏日里慢步,权当散步了。

    “那个朱子舫肯定心怀不轨!”和你一样都是腹黑系大boss“这年头真是好坏难辨,造反派各个长的那么敦厚老实的;你让咱这真老实的皇族咋活啊!”

    雨化田手指一弹“知道危险还敢拔剑?”

    “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风里刀是定郡王世子?”哼!瞧他一点都不奇怪的模样,朱宁宁就猜到几分“干嘛瞒我?难道说你还真与他们有什么瓜葛?”

    “不说就是怕你闹出今日之事。”雨化田千防万防还是未防住她的好奇心“本该一举擒获,却被你横出一杠。”

    “呦,这个腹黑的和你有一拼。”宁宁连带把他也损了“你若不瞒我,我就是再好奇也不会去了。”活该,谁让你不说。

    “这点默契都未有,还自诩与我亲近?”雨化田讥嘲着。

    谁说姐和你亲近了?姐又不是与蛇共舞的主,姐超怕那滑不溜秋东东的好伐!

    “默契也分事。”做了距离远近的手势“你连一眯眯的消息都不露的,让姐怎么默这个契?”

    哼!

    从鼻息间轻喷出一个短音,充分表达了对这个回答的不满。

    “不过说真的,你到底怎么打算的?二个一起对付不太容易吧。”看起来雨化田可是花了精神要对付老六的“你说他们二人会不会联手?上次丐帮的老乔去广西,会不会和这个定郡王有啥关联?丐帮又是对风里刀的身份有所保留的。”

    “还没有迹象说他们二人同道为谋。”雨化田听她提一句,也暗记下“臭乞丐很清楚规矩,不该犯的;不过你提的也对,我会让人注意。”

    宁宁瞄了他眼,欲言又止的低头。

    “你又想招徐太医去万安宫守着?”又开始想有的没的。

    宁宁记得好像说他和朱祐樘的老娘是一起从广西哪场仗败后入宫的,若真是如此;这个久居桂林府的定郡王会不会和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当然当然啥王爷家小儿子咱是不想的,不过会不会……

    “我爹娘早已过世。”雨化田头一次在她面前说起自己过去的事情“定郡王的事情我会处理,你不必太过忧心。”

    “别说的那么轻巧。”踢了脚边的小石子,扭头“谭二哥,你要是定郡王,你会如何做?”怎么都想不通,回头问谭撸子。

    谭撸子想了下“杀人灭口,自然不能让消息外泄的;宫里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瞧这才是最正常的想法,定郡王这个boss心理素质绝对超强,都如此了还敢带儿子来联谊;小雨哥,你可不能轻敌了。”宁宁还是有些担心,各种老狐狸and老咸盐粒子让她亚历山大。可惜她就是浮躁的,不可能会有那些女间谍讳莫如深的心机。

    “这次中秋会来的二位亲王世子、二位郡王、五位郡王世子,情况都大致有底了吗?”他未接口她的话,反而问起几天后的事情。

    说起这个她万般内牛宽,就上次去江南前心不在焉的看了一眼;后来就被她扔脑后了,厂督美色在前,谁有空去瞧一堆纸啊。

    “别连名字都记不住。”那时可是丢人丢大发了。

    您太了解我了,我如今唯一知道的就是风里刀、哦,朱承风;其他几个到底谁是谁真是一点印象都木有啊。

    看她一声不吭,雨化田瞥眸“回去赶紧的。”

    宁宁噘嘴,轻声嘀咕“真是,没事招这么一群花孔雀来显摆什么;怎么这里就没一条子母河啥的,喝口水生个娃多简单啊。”西游里古老的无性繁殖啊“姐是姓朱,可又不是真的母猪;哎呦……”

    “祸从口出。”他弹指她光洁的额头,顺势握住了她摁住脑门的小手“都这么晚了,还磨蹭什么?”快步往前。

    朱宁宁被他拉起,没提防的踉跄了二步。

    ——

    常小文走在与这二人稍微保持距离的西厂众人之间,他们之间的亲昵真好像无人可以介入;不是情人有情,不是亲人更亲;可似乎又有一道二人都知道的深沟横越在他们之间。

    ——

    玄武宫门崔嬷嬷和宫门侍卫等着门。

    他放开了手“有些旁人能替你做,有些非得要你自己来;知你是个懒的,也别……”

    “我娘和我一起掉进能淹死人的河里,只你一人,你先救谁?”已经站在宫门里的她突然转过身问他。

    “贵妃娘娘!”他想都没有想。

    宁宁笑起“瞧,我们之间还是有不用说就彼此都清楚的默契;所以千万别再责我不知默契了。”说完转身就往后面黑漆漆的高墙深宫而去。

    宫门缓缓关闭。

    雨化田也同时转身。

    常小文站在人中看着他很平静的走回。

    “若黑水城不曾有那一个时辰的限制,你会带她远走高飞吗?”常小文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雨化田理都未理她“回灵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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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王私宅。

    “王爷,不能不防……”

    朱子舫微笑着喝茶“我若怕一个小丫头乱说话也就不会来京城了。”

    “王爷不能小瞧了这个小丫头。”顾峰坐在下首“还有那个——雨化田;王爷,老朽斗胆……”

    “听先生说时本王也是首次耳闻,今日更是初见;不曾认识他,更别说其他。”朱子舫放下茶杯“顾先生不必有所顾虑,此人与本王无关。”

    顾峰心下明白他的意思“也许真是个契机也未定,那丫头滑头狡诈、心机颇深;却对雨化田言听计从,若世子稍下功夫……或许能得到意想不到的……”

    “你要我去讨好那个嘴坏的丫头?”风里刀听后立刻皱眉“凭何?”

    朱子舫黑眸横过,那慈和的模样转眼冷若冰霜。

    风里刀哼哼耐下性子,撇嘴“我就是有心讨好,她也未必领情;看刚才就对我不假辞色……凶巴巴的,还说是公主呢,说的话真是俗。”

    朱子舫只是听闻了很多关于万安的事情,若单从事情来看她很会买心、敛财、握权;只有刚才没有如何接触,只能感觉是个脑筋清楚的;觉她仰仗雨化田的感觉太浓,那种倚仗是托付性命身家的。

    真是个蠢丫头。

    大明的江山如何能让这种丫头帷幄?!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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