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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豪门焰+番外 作者:晓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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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门焰+番外 作者:晓春

    分卷阅读43

    第二天门庭若市,所有红颜知己闻风而动,纷纷前来探望,大多是为了再续前缘。陈仅的态度不置可否,继续装病,直到以前关系最亲密的秦卿来看他,才算破了戒接客。

    “你精神不好。”女人的眼睛有时像x探照灯。

    “是吗?”

    “你不高兴看到我?”

    “怎么会!”陈仅把垫子塞到背后,想开口让对方削个苹果,可还没开腔就听到她的质问。

    “为什么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啊?你说我?我拒谁了?!”

    “谁都不拒才是全盘否定。”

    “你什么时候成哲学家了?”陈仅突然笑不出来了,扯了扯嘴角淡淡道。

    “你爱我吗?”

    “爱啊。”很顺口。

    “你会娶我吗?”

    “我们还年轻。”

    “你出去这么久,有想过我吗?”

    “你是我未来大老婆,怎么会不想?”

    “有多想?”女人的问题多起来,是非常难以招架的。

    “我算术不好。”

    “你会想我想到失眠吗?会猜想我在做什么跟谁在约会吗?会担心我现在过得不好吗?会像我想你这样想我吗?会想回来的时候同我一直在一起吗?甚至在遇到危险伤痕累累的时候,你会想起我吗?”秦卿的眼睛非常认真地逼视他,“你有想过谁吗?阿仅,你的心在哪里?为什么我听不到?”

    “秦卿,你怎么了?换了个人似的。”

    “我不想做你一辈子的情妇。”

    “我又没结婚,你怎么会是‘情妇’!”

    “没区别的,阿仅,如果你只是想找点安慰,抱谁都没有区别。”秦卿站起来告辞,表情是从来没有过的冷,“阿仅,你始终不属于我,离开这么久才回美国,居然一通电话都没有给我,我看我们还是分手吧。”

    “一通电话很重要?”

    “在我看来,很、重、要!”秦卿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气呼呼地出去了。

    陈仅一头雾头地坐在那儿,半天都没回过神来,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一趟回来,好像什么都变了,休息了一天就被人甩。抽掉垫子又躺下来,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午睡,他需要整理一下头绪,再重新开始。

    睡在原本熟悉的房间,却感觉不到安心,睡梦中,有双温暖的手,轻抚过身上的敏感带,男人的某种需求猛地袭来,令陈仅无法忍耐,潮水般热望滚滚而来,那人的手指慢慢缠住了他正骚乱的下体,那独特的触感,带着几分粗糙的挑逗,那疯狂燃起的欲念愈演愈烈,逐渐,脑子里全是那具强壮性感的身体,被那高烧般的热度灼伤,被那深邃复杂却也柔情宽容的褐色眼眸牢牢注视……饱满的欲望在狂乱的情绪中全数迸发,浸湿了深色的床单,身体仍在不可抑制地轻颤,当点燃的激情全都化作惊慌,关于之前的所有记忆,明显的微弱的供认的否决的都被重新审定,像个失去了依托和支持的孩子,一只无所归依的鹰,一直在寂寞的苍穹盘旋盘旋……

    陈仅惊醒过来,低头看向狼籍的被单首次将自己埋入枕心,低声喊出那个一直没有说出口的名字:“焰——”

    再也没有灵犀相通这回事,现在的冷漠局面不是自己想要的吗?为什么会突然放不下了?为什么会为此失魂落魄?他是陈仅,本来并不缺什么,众所周知,爱是牵绊,所以他从来不要。但是其他呢?相互信任的眼神、扶持前进、为对方负伤、热到随时都可能燃烧的吻、重重的拥抱……是否都要一一否定呢?

    秦卿的话突然浮现脑海——你会想我想到失眠吗?会猜想我在做什么跟谁在约会吗?会像我想你这样想我吗?

    在遇到危险伤痕累累的时候,我想起了谁?

    一通电话很重要吗?那个刻在心上的私人号码,拨出去,一切都将改变,为什么不能坚持更久一些?也许从此就可以放下。算了算了,一定要忍住,无论如何都不能再错下去。

    这几星期最大的折磨是不能洗澡,陈仅只得爬起来到浴室擦身,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浴室里的电话,他得做点什么事分分心。个号码不通,对方可能改号,陈仅不满,心里犯嘀咕:又不是特工,干嘛老换手机?!不会又出国了吧?

    只好转拨家里的:“喂,我找陈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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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一星期,陈仅拆了满身的绷带,好似脱胎换骨,背上多出的若干纠错的伤痕还在结痂,已经有最优秀的整形医生对伤口进行了缝合,假以时日基本能恢复旧观,疤痕绝对不会是预想的那般狰狞。其实他并不心急,脸没事就该知足了,男人身上多两条疤魅力指数应该只升不降。

    上面又慷慨地给了他这赤部老大一个月的假,暂时不会分派任务给他,可他并没有打算挥霍这份难得的清闲,抛开心里的那些不痛快不说,基本上无所事事对陈仅来说不比软禁他来得更轻松。

    伤口不宜长时间落水,所以他的游泳池继续荒废,最近他的时间大多都用来——沉思。可就在绷带完全落地的第二天,陈仅却闹失踪,只在录音电话里潇洒地留言给大李:“我出门几天,办点私事,下周三之前回来。”

    这一礼拜的时间,谁都不知道陈老大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是去干什么。(日后见番外《陈仅失踪日记》)等到人重新出现在本部,正好是礼拜三,时间掐得很准。

    从那日起,陈老大就开始郁郁寡欢,除了找人肉沙袋练拳就是睡觉,几个搏击场的陪练相继告假,大李只得亲自上阵,幸好后几天,老大手下留情,小命暂得保存。

    于是大李开始替兄弟们分析老大的症状,最后得出惊人结论——老大近期欲求不满!大李的揣测绝非空穴来风,因为实在有段时间没在别墅内看那些莺莺燕燕出入了,于是想到老大可能是在本次秘密负伤事件中被敌人伤到了某个“关键部位”,所以才会这么苦恼……越想越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老大这种死要面子的人,肯定不肯承认自己有失去男性雄风,所以,当兄弟的一定要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能看老大就这样颓废下去。

    隔天下午,陈仅一个人靠在露台的躺椅上晒太阳,大李潜到他身边,神秘兮兮从口袋里取出一包东西塞到他怀里。

    陈仅挑起眉疑惑地扫了他一眼:“什么啊?”

    “号称欧美的‘威猛骑士’,一粒可以坚持一小时,绝对有效,老大你可以试试……”

    还没等大李介绍药效,陈仅已经坐起来咆哮:“拷!你当我不举啊?我不吃药也能有几个钟头!”

    大李有点委屈了,就知道老大不会领情,感觉自己是好心没好报:“我看老大你最近提不起劲,又拒绝红颜知己们来访,所以……”

    “拷!”不耐烦地重新躺下,接着大力地叹一口气,“少自作聪明了你,下午陪我练拳去。”

    李升哀号:“还打啊?”

    “我不在美国这段时间,你们是不是集体偷懒了?怎么越来越逊?”陈仅有点不满,继续晒他的太阳,顺手把“威猛骑士”丢还给大李,“留着自己用吧!这几天有没有联络褐部?”

    “威哥似乎仍在出勤,联络不上,他手下的阿全说十五天后的分部碰头会,威哥会出席。”

    “嗯。离一个月假期还有几天?”

    “十二天。”

    “怎么这么慢……”拧起眉进行跳跃性思维,“嗯——现在跟我去击射场。”

    “啊?!”大李傻眼,老大这一趟仗打完回来,不但遍体鳞伤,性情也跟着大变,兴趣更是趋向奇突,连平时最不感兴趣的射击也想起来,娱乐活动也都统统废了,成天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李糊里糊涂跟着陈仅进了室内射击场,结果陈老大打了两耙就收工,说没感觉,打道回府。大李心里琢磨着:这射击要什么感觉啊……他哪里晓得,他李升跟焰比起来,的确感觉——不是差了一点点。

    “今天钱爷的旺铺开业,要不要去捧捧场?”大李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一下,毕竟钱华的人一直都是赤部收集唐人街暗区情报的主线,平时也在走动,交情甚好。

    “贺礼送过去没?”陈仅没什么动心的样子,只是淡淡问。

    “已经办妥了,一早就让阿建送去了。”

    “讨厌饭局,不去赶场了。”走两步又想到什么,回头懒洋洋吩咐,“我停在本部的阿尔法让大伟开过来,我明天要去兜风。”

    大李心里直摇头,这病根不除,老大一定会从英雄沦为无心恋战的纨绔子弟,成日睡觉兜风那成何体统,看来泡妞这一环确实不能省啊,否则容易精神不振,特别对老大那么无懈可击的美男子而言,真是不乐观的趋势。

    赤部的其他兄弟也都很费解老大这一个月怎么会如此“清心寡欲”,总之,现在不接触风月只接触武力,除了每日审阅各区送上来的资料,其他时间一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俨然一副严于律己的老派作风,与以往那个风流成性的陈老大判若两人。

    直到某日,午间的一通陌生来电令陈老大从座位上窜起来,像被即刻充了电,声音放大数倍,震破身旁小弟的耳膜:“木鱼脸?!”

    电话那头的当事人对这一声吼相当不受用,要不是奉命“问候”,他才懒得又主动联络这家伙:“分部会议这次在西雅图,我特来通知你一声。”

    “你什么时候成总部秘书啦?有前途噢。”陈仅边说边已经在抓头发,多坐几个钟头飞机对他来说无疑是很苦闷的事,“怎么改西雅图了?不是一向在费城吗?最远那次也就到亚特兰大。”

    “有几个分部仍在执行任务,此次会路过费城和芝加哥,最终在西雅图汇合。”

    “总部还真会差遣人,路费又要翻倍。”

    米高嘲讽:“难道赤部的财务出赤字?连路费都想省。”

    其实此次立功,豪门对赤部的奖励尤其厚重,陈仅目前的身家早已令他下半辈子高枕无忧,可令米高不爽仍是人生乐趣之一,不舍得放弃:“是啊,现在的医药费那么贵,我又不是加拿大公民,催了几次让上面多拨点款,可我位卑人微,人家理都不理。木鱼脸,你一向位高权重,麻烦你什么时候给上头提个醒。”

    米高翻翻白眼:“你不是上个月的战斗英雄吗?”

    “英雄容易过期,抚恤金还没到位啊。我总不可能把勋章当了养底下兄弟吧?”陈仅想,自从木鱼脸学会反驳,人就没以前老实好玩了,算了算了,放他一马,“不指望你帮我。你的信息已收到,有空过来纽约看看我。”

    “你不是不希望看到我吗?”

    “切,人家的气话,这你也信?好歹兄弟一场嘛。”再说,没你来给我消遣,我这日子多难过啊。

    挂掉电话,陈仅又悔了,刚才为什么不顺便问问费因斯的近况?虽然木鱼脸不一定会说,但至少也会透点口风给他,毕竟以前大家那么熟……就算不说,至少可以告诉他费因斯会不会也在西雅图出现?还是像以往那样只是隔着屏幕盯着分部各老大,操作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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