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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君生我已老 全文+番外 完整版 作者:爱爬树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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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生我已老 全文+番外 完整版 作者:爱爬树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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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定地望着我,他变得那么瘦,隔着衣服还能看到明显隆起的肩胛骨,空气难言地压抑,他缓缓向我伸出手,微笑着说一声,“你好。”

    我顿了下,伸出手与他轻轻一握,干涩地回应,“你好。”

    双手交握的一刹那两人都微微震颤,我迅速收回手,不着痕迹的转头对身边的经理敷衍两句,而后再向其他部门主管抱歉的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

    周二我没有再见到他,周三、周四也一样。

    其实不想见面一点也不难。只要我不特意上八楼,他也不刻意下来寻找……人与人之间的联系若是双方都想断掉,其实真的很简单。

    周五晚上就是例行的部门聚餐,这次的聚餐也可以叫做新人见面会。这些我事先都知道,临到门口,我却忍不住想打退堂鼓。

    辗转踟蹰了半晌,我最后还是提着包包,走进包厢。

    玻璃门只是虚掩着,我毫不费力的看到早已端坐在席上的他,部门里女性员工比较少,但这次齐刷刷都围在他身边。

    我次迟到,站在门外尴尬地停了停,还未想好说辞,包厢内ada透过玻璃门眼尖的看到我,急忙招手唤我进来。

    一旁的男员工估计心怀怨念已久,当他们看到我进来时纷纷揶揄的对着西顾起哄道,“这就是我们的部门之花——经理!还不快自我介绍一下,试试能不能色诱她。”

    我心下暗咒一声,回头我要扣他们的工资!

    面对众人的揶揄,西顾却是破天荒好脾气地没有当场发作,他侧身,迎着我的方向,仿如初见,轻轻道:

    “我叫任西顾……‘茕茕白兔,东走西顾’的西顾。”

    记忆中次相遇时那个小小的任西顾和眼前的男子在这一瞬间重叠……

    时光太匆匆啊,这十数年的光阴也只是他的一个侧身,我的无奈回首。

    就算美人如花,到底也敌不过,这似水流年。

    第六十七章

    酒过三巡,最初的局促褪去后,气氛融洽许多。

    包厢内,沙发座呈半圆形排列,绕着中心的圆桌,我最晚才到,因此座位是在最左边,而对面的最右端,却是任西顾。由于这半圆形的排位,虽然是一左一右两个极端,却是距离最接近的位置,相差还不到两米。

    一开始忌惮着我在,大家话题都有所保留,等到放开之后,周遭的嗡嗡声闹得人头疼,不由让我有些怀念次聚餐时,一群人和我面面相觑,气氛从头冷到北极的默然景象。

    和我同辈的老人拉帮结派,开始家里长短邻里八卦,提及自家孩子更是眉飞色舞,一嘴儿女经。可惜我没有共通话题,只能郁郁的将目光投向新近员工。他们男女俨然已经分工,女性围在西顾身边开始磨刀霍霍,男性们则在外围边拼酒边虎视眈眈,等着哪个英明的在暮然回首时能发现他的存在,毅然投奔向他们的胸怀……

    看来不论面对新人老人,我都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奈何在场我最大,他们还没有尽兴,我自个儿先走未免太失礼了。于是也只好忍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听他们闲侃,边痛苦的偷看表杀时间。

    无意间抬头扫过对面那人,他视线闪避不及,明显又停在我身上。

    我没有说话,眼神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他目光似喜似悲,像一团压抑而燃烧的冰下火焰,若不能融冰,便就此熄灭。

    一直包围着他的小姑娘们自然也发现他频频朝我投影,但她们未曾多想,在美男诱惑下甚至还大着胆儿调侃,“西顾,你一直看经理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话虽是这么说,语气却是明显的不以为然。

    也是,我与他相差太悬殊了,谁会将我们两人联系在一起。

    任西顾没有回答她的话,却是自然的道,“嗯,我确实喜欢年长的女性。”

    言罢,其他人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哇哦,你的口味真重。以前曾经遇上这么一位姐姐?”

    他淡淡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没有再看他,耳边的八卦热潮借着酒劲释放。

    ……“你们现在还在一起吗?”这话问得,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西顾捏起酒杯,仰头喝下,“我从前……错过很多事,也做错很多事,我希望她能回来。”

    我手一紧,放下杯子。

    接下去不管其他人怎么盘问,西顾也再不开口了。他们颇有几分无趣,开始玩真心话大冒险。

    我运气不好,还没玩儿了几局就被逮住。次的问题很刁钻,ada很有求知欲地道,“经理,你最难忘的恋情是什么?”

    我迟疑了几秒,也罢,既坦白也隐晦的道,“……开始一段被所有人反对的感情吧。”

    话落,迎来了一片尖叫声,“经理,看不出来你曾经那么青春啊。”

    “好浪漫哦!”

    我苦笑,但是亲爱的,生活并不是只有浪漫就可以。

    “那结局呢,结局怎么样?”

    对上一片星星眼,我垂下眼,对着任西顾,也对着自己再复述了结局,“结局就是他们说的对,勉强在一起确实让彼此痛苦。”说罢,对着他黯淡下来的眸光我失去继续待下去的兴致,站起身,扬了扬手机,“好了,现在已经晚了,我们该散会各自回家了。女生由男生送回去,夜路不安全……”

    对面的西顾跟着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低声道,“我送你。”

    我摇头,疏远地道,“有人会来接我。”

    他沉默下来,跟着我一路下楼,安置好其他人后陆纡的车子也到了,我转头看向他,“再见。”

    他不说再见,只朝我点了点头,瘦高的身子依稀透着昔日的倔强,却柔和了棱角。

    我低头一弯身进了车,很快就看不见他的身影。

    接下去最后一周的培训,听说西顾做得很出色,已经吸引了上头不少高管的注意。

    负责培训新人的指导师道,“你部门的新人好好打磨一下,是个人才。做事有股狠劲儿也勤快好学,现在娇生惯养的年轻人倒是难得有这么肯学能吃苦的了。”

    我点头,公归公私归私,我自然不会因为对方是西顾而故意冷藏他,心里也计划好一个培养他的方案。

    培训结束后紧跟着五一,但即便是五一黄金周,陆纡也只打算照常在周六晚约我出去例行压马路。在我的暗示下,又多了一次踏青。和他交往了半年,他依然不温不火,没有主动拉近两人距离的打算,但行事还是很稳妥体贴。

    等五一结束,连着培训那周和五一假期,大概有半个月没见到西顾。我修完假上工的天精神总是特别饱满,甚至还特别提前了近一个小时去公司整理资料。

    在打完卡推开销售部门前,我还想着我应该是个到,但看到站在飘飞的窗纱下听到推门声后,静静回身看着我的任西顾时,我突然忘了言语。

    他倚在半开的窗前,简单的白衬衫,扣子严谨得扣到领口,打着黑色的领带,淡红的薄唇微抿着,晨光从他身后渗进来,隐隐勾勒出他削瘦的肩胛骨,他专注的凝视着我,眼神安静而痛楚。

    我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觉,我从不知道原本一直肆意张扬的男孩沉静下来竟会让人觉得……那般疼。

    距离那么近,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驱除脑中的记忆。

    他打破迷咒,向我缓缓走近了一步。

    我迅速收回视线,急急走进我的办公室,带上门。

    坐在座位前打开电脑,手颤抖着,几次都按不上开机键。我咬着唇再打开一旁的文件强令自己转移注意力,却什么都看不进去……

    猛然将桌上的文件全部挥落在地。

    我闭上眼深深的重重的呼吸,胸口郁积多年的郁气却依然纠结不散,半晌,终究怔怔落下泪来。

    为什么就无法放下?

    耳边仿佛又听见钟意轻轻的叹息,“郝萌,你真是个傻女人……”

    第六十八章

    任西顾进部门一周后,我吩咐底下的人,慢慢开始让他接手一些无关痛痒的小案子。就一个新人而言,虽然谦逊不足,但几次验收成果,他的表现还是很优秀的。

    我便安排小组长先带他一阵,等他能上手了再撒手。于是每天他便跟着组长上山下海,学会觥筹交错,磨练磨练脾性。

    两个月下来,虽然我和西顾同在一个部门,但碰面的机会其实并不多。

    平日我只要负责维系手头上几个大头的老客户,不需要像从前那般必须事必躬亲。任西顾则从底层做起,因此一天内能留在公司内歇脚的机会并不多,加班更是常有的事。

    除了每日早间的晨会,我需要短暂出席,偶尔上台演示ppt,那时我总能感觉有一道视线紧紧跟随着。

    我面上不动声色,极力将所有与任西顾有关的痕迹都排除出我的世界,努力想要将自己平静的生活继续维持下去。

    又到了每周的周五,下班后我打电话给陆纡,“明天晚上我们去哪里吃饭。”

    他在电话那头停顿了下,“明天晚上我有事,后天见吧。”

    我很惊讶,他向来是个守规矩守得近乎古板的人,这倒是他次临时变卦,另立时间。

    “没关系,有要紧事你就先忙吧,不急。”

    他说好,接着两人便捏着手机各自沉默下来。

    我和他都不是外放的类型,两人的工作内容也截然不同,我不习惯向他诉苦,他也不会对我倾诉。

    我努力搜索着话题不冷场,他也配合的浅谈近日一些有趣的事……

    十五分钟后,双方愉快的互道再见。

    挂上电话时,我觉得我像连开了三天的报告会,脑袋已经挤不出其他东西了。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半个小时,我出了办公室,看见还有一个组员小刘留在公司加班。

    “经理,”他看到我后犹豫了下,叫住我。

    我走过去,疑惑道,“怎么了?”

    小刘迟疑着,递给我一张名录,我接过来一看,发现上面的赵老板是以前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开发商,去年底我在林总的庆功宴上曾经见过他,为人极爱占便宜,胃口大心眼小,谈到利润分成口沫横飞,提到出资出力便百般打压推脱。

    “我们连找了好几次,他说我还不够格跟他谈……”他微微涨红了脸,声音越发低了,“他指明要经理出面才肯谈。”

    我微微皱了眉,他的言下之意我很清楚,便是打算让我替单。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通常一个单子如果快要死了,业务员常常要找熟识的前辈帮忙救场,若单子能成,最后的利润还是他自己的。不过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这个单子被上头收回,另外指派一个人接手,到时这单子成或不成,也与他无关了。

    我看了看微微有些局促的小刘,虽然面上憨厚腼腆,但心底看来也有一些小九九,不等我发话就打着“求助”的旗子直接找上我了。这样一来,就算最后单子由我谈成,也依然是他的订单……就不怕我狠狠心干脆中饱私囊了?

    也罢,我想起当年初进公司时若不是beata一路罩着,我恐怕要吃更多苦头。偶尔客串一下和蔼可亲的热心上司也不错。

    于是拍拍他的肩,“没事,把赵总的电话给我,我和他谈谈。”

    他顿时松了口气,面上惊喜交加,大概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好说话,没让他有机会发挥一下口才。

    我暗自叹息一声,原来我长着一张剥削阶级的脸吗。

    这年头,员工的剩余价值被压榨又压榨,就算经理也只是一高级打工仔,哪里有真正意义上的周休。

    赵老板估计也等着我的电话许久,拨通后包括开场白的两句寒暄恭维,五句话内就进入正题,周六晚直接到酒楼面谈。

    我倒不会自恋到以为他仰慕我已久,难道是过去我曾经得罪过他?

    回家把去年底到今年初接的几个单子的资料从头查到尾,最后发现原来是在去年底结的梁子,赵老板人称赵六,早年靠带着一帮子地痞流氓收保护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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