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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饮水思源(完结+番外) 作者:丰盛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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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饮水思源(完结+番外) 作者:丰盛幻觉

    分卷阅读2

    怀她时总自言自语的惯了,不过可能真的是父女连心,他总觉得那孩子总能领会他的意思。思源真是这世界上最好带婴儿了,连宫里育儿经验最丰富的王侍人都这样讲。孩子要吃喝或者排泄时总会事先叫唤,久而久之,他们也就能通过不同的发音知道皇儿需要什么了。我的孩子真是聪明呢!宇文涟不禁自豪的想,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皇儿长大时的风采,又时常觉得现在的皇儿异常可爱,让人爱不释手。“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呀”宇文涟不禁惋惜的发出一声长叹,引得他怀中的宇文思源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待进得养心殿,宇文思源只觉殿内药味弥漫,层层黄幔中隐约见得一个模糊的身影躺在龙床上,低低的咳声不时从帐内传来。

    宇文涟忧心忡忡的上前,“母皇,听闻您今日好些了,孩儿便将皇孙女带来了。”

    那帐内的人又咳了阵才道,“涟儿,将孩子抱上来给朕瞧瞧。”并将身子撑着坐起。

    待宇文涟将宇文思源抱给那老人看,那老人大笑连说,“好,好,好!”便又咳了起来

    。

    宇文思源见那老者发已斑白,生命的力量似乎已从这具身体中流走了大半,此刻她的眼中却盈满希望的神采,一脸慈爱的看着她。她不知道在别的朝代如何,但是这一个月来,她从未从亲人中感到半点阴寒,只有浓浓的亲情,看来,开始是她担心太过了。

    老人嘱咐了些关于生育后的医药饮食和育儿应该做的事。又将手上一枚紫玉扳指褪下用明黄的绳子绑了带在她的身上。宇文思源欢喜的把玩着扳指,只觉得那色泽与她常吃的紫珠异常相像,却大上许多,凑上前闻闻,一股冷香隐隐传来。真是个宝贝!她露出了一个无齿的笑容。

    “母皇……”宇文涟似乎想说什么。

    “无需多言,母皇明日便下指,下月便为思源举行太女册封典礼。涟儿,只是苦了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这章的点击要比那个序多得多,可能大家以为这个才是正文来着

    所以直接点进这里看了

    其实我要说,我的序还是很重要的,里面的线索也不少,如果不麻烦的话,还是希望大家能回去看一下序

    (__)

    第三章

    “小禾,快来看看,皇儿很喜欢这冕服呢。”只见宇文思源躺在榻上,身着上玄下黄的缩小版冕服,内衬黻领白纱中单,手里正抓着玉佩上的玉珠玩耍。

    宇文涟将玉佩从宇文思源手上拿开,一会儿又将玉佩拿到思源面前,当她快拿到时又拿走,如此反复,乐此不彼。宇文思源悄悄翻了白眼,臭爹爹,以为她会上当给你玩吗,不过是为了逗你开心而已,还没完没了了。于是偏过头不理他,自己玩手指,这个你总拿不走吧。

    宇文涟看着偏过头不理他气嘟嘟的孩子,玄色的冕服衬着她那白嫩嫩的小脸有如羊脂白玉一般,忍不住又亲了几口,笑了起来。

    “殿下皇上已经起驾了,您再不快些准备,吉时便要到了!”小禾有些焦急的看着扔在逗弄小殿下,尤不罢手的殿下,只得上前打断。

    “这样快?”宇文涟忙抚平禕衣上的皱褶,带上面纱,便抱着宇文思源向凳上车向保和殿驶去。

    宇文思源被父君双手上举交给龙椅上的皇帝,爬在皇奶奶怀里,向下看去,高台之下,一排排女性官员垂目肃立,再望向一旁面上围着纱巾的父君,次如此深刻的意识到这是个女尊的世界。宇文思源使劲拉长脖颈,想看看据说那为刚刚在边关立了大功,班师回朝荣宠不断的古大将军是如何勇猛,其实,她最想看的还是那个在她左颊上的十字刀疤,据说是在这场战争留下的,帅啊!可在人山人海中又如何寻找?人没找到,不知何时恢宏的礼乐已经奏响,台下的官员已跪成一片行礼,随着一句“礼成”。她成了大凛朝最年轻的皇太女。职位意味着责任。她再也不是萧晓了,而是大凛朝的宇文思源,从今天起,大凛的一切都将紧紧的和她绑缚在一起,她只能用这个身份努力的活下去,直至她再次投入死亡的怀抱。

    宇文思源郁闷的在铺了厚厚毛毯的地上爬,爬向殿门前的那个男人。自从父君知道她能够爬了以后便让宫人在地上铺了地摊。从此她再也不能轻易的吃到紫珠了,一定要爬到父君在的位置才可以!虽然现在她也能接受别的食物了,可是还是最喜欢吃紫珠啊。从笑的一脸灿烂的男人手上一口吃掉紫珠,并用他的手指狠狠的磨了两下牙才解气,这次他居然让她爬了20多米,她才不到六个月啊!她累得瘫在毯上,不禁在心理抱怨。

    宇文涟一把抱住躺在地上的女儿,亲了口她刚运动完的红扑扑的小脸,细细的揉她的小胳膊小腿为她祛祛疲劳。皇儿越来越有力气了。宇文涟将宇文思源放在厚厚的毯子上,起身净手、焚香,命人将琴案和琴摆好。宇文涟端坐于琴案前,宇文思源这时也爬到了宇文涟身边,用手抓这他的衣裾,好奇的看着他。宇文涟照惯例先将要弹奏的曲目的来缘、典故、特点说与宇文思源听。他并不认为身为皇太女的孩子在琴艺这些小技上需要有多高的造诣,可是身为皇族,确是应该会品琴音的。他将双手置于琴上,凝神静气,然后弹奏了起来。

    宇文思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爬在父君的腿上歇息,这是她第二次听父君弹奏这首《渔樵问答》了,她看着父君闲适的揉、抹、挑、打,琴音清婉,在这宫室内绵延散开。现在她已经能半懂不懂的听上一些了。宇文思源笑了笑,父君真的很有耐心,每天都会为她弹奏半个时辰,然后再诵经一个时辰。重新做了回婴儿她才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言传身教。开始她并不觉得听惯了流行歌曲的她,能听的进去被她称之为“乏味”的古琴曲,可她见父君奏的投入,便沉下心来听,渐渐也能按着父君的讲解听出些门道。虽与知音差距甚远,可好歹也不再是个啥都不懂的门外汉啦。

    宇文思源撑着腮帮子,身子靠在父君的腿上,近来总觉得父君的琴音越来越忧愁,心里一阵烦闷。爬到父君腿上,伸出小手,只听“嗡……”的一阵杂音,划破了一室琴音。宇文思源只听得一声长叹,便被父君抱起,放入室内的摇篮,再回头,父君已经在一旁开始用朱笔批那一日厚过一日的奏章,不时还腾出手来拍拍她的背。她将小小的拳握起,什么时候她才能帮父君分担呢?她爬起来,将她硬要父君放入摇篮内的《凛史》翻开,满眼的繁体字她只能半看半猜,但她必须尽快了解这个国家,这个世界。

    “族人以宇文氏为祭,投入凛渊,逾五月而出,纹未祛而有子,族人奇之。答曰:凛渊子也。遂供养之。六月余,云呈五彩,天乐奏响,钟声恢宏,太祖始出。食以常物,呕吐拒食,后以凛畔紫婴,凛底莹珠哺之,乃欢。”

    ——《凛史?太祖本纪》

    宇文思源哧哧一笑,在中国古代每个开国皇帝或者有些作为的统治者在史书上都会留下类似的记载,没想到转生了的世界也是这样。历史总是有惊人的巧合。这就是……历史的必然性吗?

    幽长的过道里传出“咔、咔”的声音,石门开启,转出一位穿着青色斗篷的公子,只见他怀中抱着一个俊如珠玉的女童,缓缓走来。宇文思源手里抱着夜明珠蜷缩在父君的怀抱里。这个世界的夜明珠与她那个世界的工业荧光涂料不同,是真的可以持久的发光,不是那种惨绿、幽蓝的光线,而是有些像灯泡的光芒。父君初次拿给她的时候她把玩了很久,爱不释手。这样大的夜明珠,经过皇家千年搜寻,也不过藏了十余颗而已。想想前世看的书里,那白浅专以夜明珠送人的奢侈、单一的爱好,她不得不叹息仙人与凡人的差别待遇。

    “宝贝,把夜明珠举高些。”宇文思源听话的讲夜明珠举高,嗬,这东西可以当杠铃用了。她见父君在墙壁前左扭右按了几下,墙壁便“刷”的又开了,宇文思源见怪不怪。

    墙壁外是一间很朴素的民居,还隐隐听到外面卖豆腐走街串巷的叫卖声。父君抱着她进入内堂,早已有人在内等待。定睛一看,只见那女子面堂甚黑,浓眉大眼,三十多岁年纪,行动间虎虎生风,咦,咦?左颊上那十字刀疤,怎的这样熟悉。

    “芒种此去边关可还习惯?身上的伤可有痊愈?”宇文涟走进堂屋主位后,问道。

    “谢主人关心,本也不是什么重伤,芒种这样的粗人早已经习惯啦。”虽然看得出她已经放低了声音,可是那从胸腔发出的声音还是有些震耳,宇文思源狂汗,果然是威猛的将军。如果她用全力一喝,比不比的赢张飞长板桥那慑魂一吼呢?

    宇文涟从袖中拿出一个玉瓶递给芒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命谷雨配了些药给你,落下病根有人可是会心疼的。”

    那女子憨厚的嘿嘿笑了两声,接过玉瓶仔细的收在了怀里,深色的皮肤也掩不住那抹绯红。宇文思源一双琉璃般的桃花眼滴溜溜转了两圈,有奸情!她呵呵笑了两声怎么听怎么奸诈。

    宇文涟又问,“那事做的怎样了?”

    芒种忙从袖中掏出了厚厚一份纸张,“幸不辱命,这些便是范三在军中的势力,臣还搜集了一些与他密切往来的商户名单,但是并不齐全。”

    宇文涟颔首,“你做的很好,辛苦你了。”

    芒种抓了抓头,“主人你这是哪里的话,这些不过都是我们该做的罢了。”

    宇文涟便也不多说,只细细的看了那些名单然后用火烧了。

    第四章

    人间四月,芳菲已尽,正是林木叠翠的季节。映翠湖边杨柳依依,是京城民众初夏游玩的好地方。

    “嘚嘚嘚……嘚嘚嘚……”远远的只见四匹乌骓骏马踏着青石路,拉着一辆镶金包玉的马车驶来。停在映翠湖畔的翠湖居旁。坐在车夫旁的侍童跳下车来,四肢着地,恭谨的爬在车门前,等待主人下车。

    忽闻一阵喧哗从翠湖居里传来。一个士兵打扮的女人仰头干了一碗酒,接着说,“嘿,我当了这么多年兵,摸爬滚打一路走来,除了古将军,就没服过别人!那才叫威风,荆门桥上虎目一瞪,狮吼一声,就生生把将那科尔沁吓得掉下马来。真是大快人心呐。”那女人抚掌大笑,又咂下一口酒。

    一个书生打扮的女子走出,“真是吾皇圣明,天佑大凛,天佑太女殿下,范瑶将军战死边关后,又出了古大将军这样的良将。”

    “是呀,皇太女殿下是凛渊子,定会佑我大凛,福泽万民。”

    “自从皇太女降生以来,入太祖祠跪拜祈祷都灵验了好多。”一位中年男子插嘴道。

    “真的吗?那我可要试试。”

    于是,众人有将话题转到如何跪拜祈祷更加灵验上去了。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马车前的侍童仍然跪爬在青石路上,云锦制成的车帘正被一双手死死的攥着。

    “哼!二妹,看来我们的计划要加快了。现在那婴儿不满周岁便如此得民心,等她长大了,位置做稳了,那还得了?不能养虎为患。”范妤恨恨的说道。好大喜功的三妹差点坏了她正盘棋,不然现在那皇帝如何还能那样安稳的坐着,接受她的跪拜。

    “大姐说的是,只是三妹新丧,军中不稳,这事,我们还需细细的合计合计呀。”范璃皱了皱眉,“若那古一芒能为我们所用便好了。”

    “不是自家人终不可信,拉拢可以,但始终要提防着点。”范妤眯着眼看向那重重宫阙,不禁想起凤凰树下,琴音婉转的少年。等着吧,不管是那座宫殿,还是那宫殿里的妙人,都会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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