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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饮水思源(完结+番外) 作者:丰盛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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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饮水思源(完结+番外) 作者:丰盛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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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她为何让自己来发话,倒也不含糊,事情到了这局面是得管管了。

    她站起身来想皇宫的方位施礼,才道,“诸位由于受自己的科目所限,也许对明算、格物等新设的科目所知不祥。据我所知,明算、格物等科均以算学为主,只是格物一门更重实用,想来,没有读过几年书的匠人也是考不中的。即使杜小姐所说的匠人即使中了,她那般容易得罪人的脾性,想来,在朝中也是出不了头的。细细想来,当今圣上这样划分考试科目,也是为了在一开始便了解考生们的长处,达到知人善任,各司其职的目的。我朝能有这样英明的君主,真是大凛之幸,我等之幸啊。”

    宇文思源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脸不红气不喘的赞美着自己。赞美这东西,对于皇帝来说,有多少都不嫌多的,这里这么多学子,张嘴说说就能趁机给自己提高下声望,何乐而不为呢。只是当她看到父君戏谑的眼神时,就有些撑不住了,脸上有些发热,若不是有人皮面具挡着,还真是让人起疑。宇文思源原本还想再狠狠的赞美自己几句的,现在只得草草的说完,便坐了下来。

    话题既然已经被宇文思源抬升到了这个高度,众人便附和了几声皇帝圣明,再翻翻皇帝做过的几件可圈可点的事情也就各自散了,只是这变法一事是再也不提了。

    宇文思源见众学子的愤怒平息,也满意的笑了笑,刚才光顾着喝酒,菜都没来得及吃呢。拿起筷子夹起一只虾子,将红色的外壳剥了,放入父君的碗里,“父亲,您到现在都没吃什么,是孩儿疏忽了。”说着又夹了些清淡小菜放入他的碗中。

    “刚才萧小姐一进翠湖居,冯某便觉得您举止气度非同一般,现在看你的谈吐更是非同一般,实为知己,若能有幸能与萧小姐交友,岂非快哉?”说着,冯静安举起酒杯,为宇文思源敬酒。

    宇文思源将就饮下才道,“我看冯小姐有大才,名扬京城指日可待,到时候,萧某登门拜访,冯小姐可不要将萧某拒之门外才好。”

    冯静安见她绝口不提自己的家世,倒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缠,只是豪迈一笑,举杯道,“借您吉言,若真有冯某显名的一日,还望萧小姐能赏脸来寒舍一聚。冯某定备下酒水好好招待萧小姐。”

    宇文思源自来到这个世界,还是次与人平辈论交,一时间也有些激动,干了一杯,也爽快的应了,“那么就一言为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调了一下大纲的情节,决定响应广大民众号召,在3章内上感情戏

    话说,你们真的想看感情戏么?感情戏可是要虐思源的,所以俺本来不想让她那么早痛苦的

    垂泪……我很心软的

    第三十五章

    心动

    日将西落,云霞满天的时候,众人也就自翠湖居散了。父女俩个坐在车中,在回宫的路上闲聊,话题自然而然的转到了今日翠湖居中遇见的那几位。

    “原先听父君说,朝中有诸多大臣反对变法,那时还没有实感。今日出了宫,又听了杜小姐和众学子所言,女儿确实要自我反省一番。下回政策再有变动,一定要将明细帖出,昭告天下。不然因此弄得民心惶惶就失了本意。”宇文思源也是头疼,如果真有有心人要挑拨的话,只怕要不得安宁了。

    “小心些总是没错,我已吩咐沈太师和古将军多加注意,皇儿不需为这些担心。”宇文涟笑着勾勾女儿的鼻子。

    “我总是太依赖父君了。”她总有漏算的地方,远远不及父君的思维缜密。

    “为人君者,需要的是高瞻远瞩,这些细枝末节,自然有朝臣帮你打点好的。”宇文涟安慰着,哪有人一开始就是知道这些的呢,皇儿已经做的很好了。

    她摇摇头,知道父君不过是在安慰自己而已。按理说,拥有那个世界的记忆,曾经生活在信息爆炸时代的她,才是应该更加注重疏导言论的人,却仍然疏忽了。果然,知道和应用之间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这个人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又帮了她多少?她抬头看这仍然笑的淡淡的父君,胸中涌出万般感受却无法用言语表达。那横亘在心间的酸涩是什么呢?

    若她能更有用些就好了。

    “你呀!又想这么多做什么,有些事不亲自经历过,是没法把握的。经过这次,你不就知道以后要怎样做了吗?”当年他也是没少吃亏的,万幸他们都挺了过来。

    “嗯。”宇文思源应了,的确这样的事情,没经过手的人坐起来总会有些疏漏,她在皇宫呆得久了,甚少接触民众,自然也就忽略了。

    宇文涟摸摸女儿的头,“你在很多事上看的的确比父君要远,这些是一个明君必须具备的,你能有这样的眼光父君很欣慰。至于做事的方法,皇儿你有的是机会磨练,不用急于一时。”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的道理谁都懂,但要时时刻刻的贯彻下来,恐怕是极难的。知道这事一时也急不来,遂放松了心思,继续与父君闲聊。

    “想来我以后也该常出宫走走,成日在宫中呆着都快呆傻了,也不知道老百姓都在想写什么。”她趁机给自己要求些福利。

    “你要出去谁又能拦着你?只是还需多带些人,小心安全就是了。”宇文涟笑着摇头,也不戳破她的那点小算盘。

    “今日还与冯小姐约了日后再聚呢。”她倒是期待,这样平等的交往对她来说太过难得,即使这只是蒙在面具下的假象,却仍令她动心。

    “那个冯小姐倒是个人物,与她多多来往倒没有坏处。”宇文涟如此评价。

    宇文思源闻言点了点头,恐怕冯静安早早就有拉她入席的打算,所以才会刻意曲解方珍的意思吧。不过这样通透的人,她喜欢,宇文思源笑了笑,甚至有些期待她能入朝了。能从众人的行动间的姿态中发现不同,冯静安的眼力可见一斑呐。

    “她那样的人,想来只要能进了甲榜,在底下默默积累几年,便是能出头的。”宇文思源笑着说,其实并不当真,官场上不仅要能力,家族势力和运气也是很重要的,她虽然看好她,但世事难料得很。况且,冯静安这个人还有待了解。

    令人诧异的是宇文涟竟没反驳,反倒赞同的说,“她若能得中甲榜,到时候留下来看看也好,若倾向上没有什么错误,也能先用几年,沈家、秦家的姑娘毕竟还需要历练些时日才能上来的。出身世家的女子,若不在底下历练几年,做出些功绩,将来也难服众。这样的人,若真要重用,还是让她们打好底子,才能厚积薄发。”

    “父君教了我这么些年,这些我还是知道的。说起来也好久没见过他们了,不如这几天将他们招进宫陪父君说说话可好?”刚元服的时候,很是忙乱了一番,那时忙倒不觉得。现在诸般事务已经上手,一些不重要的折子也已另找了朝臣分担,闲下来的时候,反倒倒觉得寂寞了,毕竟大家相识也有五年了。

    “皇儿可是想念他们了?”父君的语气有些调侃,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

    “是啊,前段时间忙于政务,现在终于能清闲些了,才发现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们了,心里还真有些记挂。想想,整日与他们对弈、骑射、论诗的日子真的很不错。”比现在悠闲多了,真有些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感觉。

    也不是说现在不好,只是,人总会去想逝去的时光,宇文思源很是怀念的叹了口气。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发觉父君那边静了下来,隔了好久他才道,“也好,那便把他们招进宫来吧。我也很久没见过葭儿和墨烟了。”

    随后竟然一路无话,直至马车回到皇宫。

    时候尚早,宇文思源寻思着在父君这里吃了晚饭再回去,便跟着父君进了宁宫,这人皮面具需用特制的药水敷了才能揭下来,她寝宫本来也没藏多少,便顺便到父君这里蹭些。

    待父君为她自己的用药水敷了面,人皮面具便渐渐软化,如此,不出一刻便可揭下来了。时间一到,宇文思源便迫不及待的揭下人皮面具,呼了口气,果然还是素面朝天要舒服些。回头看看坐在桌旁发呆的父君,刚刚只顾忙着她这边,他自己还未敷药水呢。

    宇文思源拿起放在一边的瓷瓶走到父君面前道,“父君,我来帮你敷吧。”

    宇文涟点点头并未多话,只坐在一旁看女儿摆弄着那些器物。

    她将干净的巾布放在一旁盆里早已备好的温水中,又放了些药水在温水里,浸了些许时候,才将巾布用手拧去了些水,敷在父君脸上。

    “这两张面具的长相到比我们父女俩相像的多。”拿着自己的那张面具在手中赏玩,宇文思源突然感叹。

    父君自是极美,这世她的肉身也不差,只是他们两人长的却并不相像,也许她长的像那个未知名的母亲?只是父君看向她的眼光,也从未见过什么缅怀之情。

    费解。

    宇文思源揭下父君脸上那张平凡的面具,精致的容颜便呈现在她的面前。从来便知道父君是美的,只是现在她竟像着了魔般,将手轻轻的拂上父君的脸颊。

    他的皮肤白皙,像她一直带在身上的那颗羊脂白玉坠子。

    而她,却是白皙中略见粉嫩。

    他的眉墨黑如黛,斜飞入鬓。

    而她,却是一双柳眉弯弯。

    他的眼睛好像墨玉似的温润,仿佛因看惯了悲喜而有了无限智慧,时时刻刻都宠溺的看着她。

    而她,却只长了一双桃花眼。

    他的鼻挺如峰。

    而她的却略显秀气。

    他的唇薄而红润,像花瓣一般诱人。

    而她,竟听见了,心动的声音。

    宇文思源的手停在父君的唇边,心里知道应该快些将手拿开,手却像是有意识了般不愿远离分毫,直到父君疑惑的看着她问,“怎么了?”

    她才将有些颤抖的手拢入袖中,指甲深入掌心,身子一时冷,一时热,声音干涩的说,“只是刚刚对比了一番,觉得我们长的确实不像呢。”

    她笑的眉眼弯弯,看不见眼瞳。

    作者有话要说:卡了挺久。怎么说呢,剧情突然变动了后,一时没找到感觉

    唉……希望各位能满意

    总之……思源心动了,以后我就以虐她为业

    第三十六章

    前尘若梦

    宇文思源将自己狠狠的抛在床上,用袖子将脸蒙住。

    她一定是弄错了,她怎么可能会对父君抱有这样的感情?

    或许是今日的薰风吹晕了她的头?

    或许是今日的日头晃花了她的眼?

    或许是这具身体到了思春的年纪?

    她从来就知道父君是极美的,一定是猛然揭下那张平凡至极的面具,看到那张玉颜的冲击才使得她这样脸红心跳。

    宇文思源!你快想想平日与父君相处的场景,一定可以把这该死的、怪异的心悸平复下去的。她这样命令自己。

    只是,宇文思源很快便发觉这样做不过是徒劳,她的脑海中全是那人美好的样子,即使是捉弄她时的坏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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