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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水思源(完结+番外) 作者:丰盛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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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水思源(完结+番外) 作者:丰盛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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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造得可说是无懈可击。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前些年你办的那个会展上展出的东西可以说是扬名海外,他们来打探打探我们的实力也是必然。况且那皇子长得也是百里挑一,若能用美人计将你迷去,那好处就大了。就是都不成,来大凛看看我们大凛的美人儿皇帝也不枉此行啊。”宇文涟笑着调侃,心中却因她提起那皇子时的语气难受莫名。
“父君!”宇文思源的脸又红了,他又逗她。
“说到美人计……皇儿……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宇文涟的语气罕见的犹豫,终是说了出来。不知道他来此的确切用意终是不能放心,况且由皇儿来误导那皇子是最好的选择,可是……
“你是认真的?”宇文思源皱着眉看着他。
“嗯,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不是吗?他若一直留在宫中,保不住被他查去什么,不如由你来误导。”宇文涟低眉敛目,淡淡的说道。
她白了他一眼,有些气闷,“你也真放心,不怕我变了心啊!”
“你……会吗?”想到她方才的言吐中透露出的怜惜,他的心突然有些慌乱。
听着他那微微打着颤的声音宇文思源的心也软了下来,抱住他轻颤的身子安抚道,“我那不过是气话,你看那皇子全身上下哪里有父君一半好。父君你要相信,我只会爱你一个人,只会有你一个。这种试探我的做法,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哦。”
她的父君,总是这样逞强。她知道他现在不信她只会喜欢他一个人,他这是在借机试探她。人有时总会这样,明明并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却偏偏要去试探,似乎只有试探过了才能确保它真的不会发生,越是珍惜的东西越是如此,越是心思缜密的越是如此。哼,她偏要做给他看,让他从这可恶的牛角尖里走出来。
“好。”他轻轻的答道,他的那点心思终是瞒不过她的。只是古家那个孩子现在都还喜欢着她,日后她身边的美人只会越来越多,而他却越来越衰老,他怎么可能安得下心?即使他能用尽手段将围在她身边的男人赶走,可是若她变了心,他的那些手段又能有什么用处?只是平添了她的怨恨和自己的凄凉而已。只要曾经得到过她的心,便无论如何也受不了那等同床异梦的事情吧。
就如她所说,只此一次吧,他也不愿意日日活在猜测她的心思的惶恐中。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甜蜜,既然爱她便应该信她,不然只会寒了她的心,他知道,所以只此一次。
“你真放心了?不要我做戏的时候吃醋哦。”见他好些了,宇文思源笑着说。
“哼!又不是让你把他迎进宫来,你能占得了他多大便宜。至多……至多……亲……亲亲罢了。”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宇文涟心中一阵不快,突然间有些后悔了。若那皇子真的豁出去了,那……
“我倒觉得,到时候是他占了我的便宜呢。”宇文思源嘟着嘴说道,本想引他高兴些,却见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苍白。
“这回我亏大了,你要怎么补偿我?”宇文思源握住他紧绷的手吻了一下。
“补偿?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还有什么好给你的呢?”宇文涟抚着她的发一字一句慢慢的说道,从他动情的那天起,他的一切便都是她的了,他只愿她是不同的……
“呵呵……父君,你要记得,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她与他十指交缠,吻上他有些苍白的唇瓣。而他阖上了双眼,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任由自己陷入汹涌的情潮。
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只愿她莫要负他。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总有一天他会信她。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爹爹……俺好像虐的你不浅……
爹爹不是不信任思源,只是在感情这件事上,咳咳……做为一个皇帝说要一生一世就一个人(不是说只娶一个,而是身心只有一个人)任谁也会觉得不可思议滴
山盟海誓是一回事,真正做起来又是一回事
何况前面还有那么多不好的事例摆在面前╮(╯_╰)╭
爹爹的感情从来都是炙热滴,对范妤是,对思源尤甚
第六十二章
各怀心事
“方爱卿?”宇文思源好笑的看着从进入御书房起边盯着父君发呆的方珍,若不是早知道他的性别,此刻她怕是早就已经恼了。
“微臣失礼了,方珍久居乡野,不曾见过如帝君殿下这般的天人之姿,一时唐突,还望皇上、帝君殿下恕罪。”被她叫回了神,方珍急忙收回目光,立刻向他们请罪。
“罢了,你先起来吧。”宇文思源摇了摇头,不明白这平日谨慎的方珍怎么在她和父君面前总是出错,次召见他的时候也是如此。
瞧了一眼在对面坐着的父君,本想让他也说些什么,却见他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谢皇上恩典。”方珍站了起来,恭顺的站在一边。
“方爱卿,这些日子不少大臣都在朕跟前提起你,都称赞你堪当大用啊。”这些日子一直和父君在一起,倒是有段时间没去打扰他和冯静安了。想到与他们相处时的轻松畅快,倒是有些怀念。
“微臣浅薄,多亏各位大人抬爱。”方珍中规中矩的应对着。
“那些谦词就免了吧,朕不爱听。”宇文思源挥了挥手。
“是。”说是这么说,方珍还是恭顺地站着,对着皇帝多些谦恭总不会错的。。
“日前你的那番话甚得朕心,朕这里还有一件事需要交给你去办。”宇文思源已经习惯别人在她面前如此恭顺,也并不在意。
“还请皇上示下,微臣任凭差遣。”
“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让你去与丰国皇子的侍从殊影拉近关系,去取得他的信任而已。”宇文思源玩着手中扳指说道。
“这……臣……”方珍有些犹豫。
“怎么?”宇文思源挑了挑眉,轻轻问道,声音之中却又有说不出的威严。
“启禀皇上,这丰国皇子现居宫中,臣如何能接近得到皇子的侍从呢?”自从从碧漪园回来后,丰国皇子就被安置在宫中住下,让人遐想连篇。
“这也不难,便加封你为随侍,方便你在宫中行走好了。”至今被封为随侍的也就只有她的那些伴读而已,虽然没有品阶却是天大的殊荣,因为这代表着比别人更多的面圣机会。
“谢皇上恩典。”方珍跪拜谢恩,表现却极沉稳,没有喜形于色的作态。
“方爱卿不用操之过急,循序渐进地获得他的信任就好。”宇文思源满意的点点头。
对于极少外出的皇族来说,身边的侍从有如他们的耳目一般,很多信息都是由随身的侍从搜集整理而来。而这殊影又是林逸之身边最得力的一个,虽然他不会只有这一个消息来源,但若能在紧要处用虚假信息干扰他,很多事情便水到渠成了。
待方珍退了下去,一直一言不发坐在一旁的宇文涟才开口,“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看重方珍,前日刚升了他做翰林院侍读也就罢了,这回又硬是将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他。”
“父君,你在担心什么?”宇文思源疑惑的看着他,父君似乎很不喜欢方珍,昨日提起时就不赞成,今日又……
“皇儿,那方珍男扮女装混入朝中必有原因,你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来路不明的人?惊蛰里那么多好手,哪个不能代替他?”宇文涟犹不死心的劝道。
“父君,惊蛰里的人好是好,但是多散入民间,入朝为官的极少,在京中的就更少了。若现在从中提起来一个人,怕是要让他们察觉的。而方珍他本就是个男子,自然不会对殊影产生什么我们不愿看见的感情,这是其一。再则,方珍的相貌清秀不但是新科状元,又刚被我加了随侍从,得我信赖。若是这样的一个人在殊影面前转上几圈,他若有心刺探什么消息,不用方珍多做动作,殊影也会主动与他拉近关系的。”宇文思源对此倒是不在意,与方珍和冯静安接触这些时日让她对方珍多了写信任,方珍不会做出对朝廷不利的事的。
“将这样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做,若是坏了事可如何是好?”宇文涟反问。
“父君,方珍并不知道那皇子的身份,也不知道我们叫他做这些事为了什么,有怎么会坏了事?再说他为人谨慎,这事交给她应该错不了的。”宇文思源笑着应道。
“可是……我总是放心不下。”宇文涟眉头轻蹙,自从方珍这人出现了,他就总是不能安心,皇儿她……又似乎总是对他特别优待。
“父君,我都让惊蛰查了方珍多久了,也没给我个准信,不然我早将他提起来重用了,哪里会到现在才升他做了六品侍读。你也帮我催催,别国的皇子都查的这样快,方珍还是大凛子民呢,怎么这么久了再也没消息传回来?”宇文思源抱怨。
想到这里她便有些气,真不知道惊蛰是怎么搞的,她那么早就让他们查方珍的出身,怎么到现在也没个准信。
“前段时间,大部分人马都派去查着皇子的事情了,方珍的事情倒落下了。我这就让他们加些人手,相信不就后就会有回复的吧,皇儿再等等。”宇文涟端起一旁的茶盏,低头抿了几口,润了润喉才说道。
“也只好如此了。”宇文思源无奈的叹了口气,闹来闹区,原来原因竟出在她自己身上吗?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应该是她多心了吧。
“皇儿,若是你将他放在外廷也就罢了,如今竟封他做随侍,随时可以再宫中行走。他又底细不明的,若他起了歹意,你叫我如何能放得下心?”宇文涟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说道。
若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可这人偏偏是方珍,让他如何放得下心来?如今那方珍这样受皇儿重视,竟然连除都不好除去了,真是失策。早知如此,就该在他进京的那一刻就除了他,都怪自己一时心软。
“父君……”宇文思源叹了口气,他总是这样紧张她。
“父君,方珍有不是什么练家子,我又是这样一副百毒不侵的身体,他又能把我怎么样。”她有些无奈的说道。
“皇……”
见他还要再说,宇文思源急忙接着说,“父君,我会注意他的,不会让他坏了事的。”
“我真不懂,为什么你在方珍的事情上这么固执。”居然连他都不能阻止,难道真应了那句……
“父君!”宇文思源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我才要问你为什么总是看他不顺眼呢。他除了男扮女装入朝,也没见过他做过什么对朝廷不利的事情啊,反倒是很知道本分,在任上也做得不差。”
“若要真等他做了什么也迟了。”宇文涟喃喃的说道。
“父君你在说什么呀!”宇文思源叹了口气。
宇文涟用手支着头将目光转向窗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见状,宇文思源也并没有放在心上,拿起面前未看完的奏章继续批阅。
“皇儿……”不知过了多久,宇文涟走到她身边欲言又止。
“嗯?”她抬起头来,看向他。
“皇儿,你似乎特别在意方珍呐。”他抿着唇说道,看向宇文思源的目光中含着几分凄切。
“父君……”她一怔,“你这是从何说起?”她不解的问。
却见他只是更加凄楚的看这她,竟有些哀怨。
若到这时她还不明白他的心思就白活了,宇文思源赶紧走到他身边,将他抱住,有些急了,委屈的说道,“父君你在怀疑什么,孩儿说过多少遍了,孩儿只喜欢你一个。”
“可是你……”宇文涟看着她,微颦的眉头并未舒展,直看的她心都碎了。
“父君,那方珍与冯静安早就好在一处了。我不过是将他当做朋友看待而已,父君吃他的醋做什么。”她急着帮自己开脱,倒将方珍与冯静安的事情抖了出来。
“你提冯静安做什么,我只管你的心思。”宇文涟似乎犹未将这事放下。
“父君,我看中方珍,不过是因为他是个男子,他若能居高位,也会对我们的计划有些助益不是吗?况且他本人又是个有才的,父君你这样猜疑我难道就不怕我心痛吗?”宇文思源只觉得冤枉,她都已经解释的如此清楚了,真不明白一向理智的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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