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阅读
睁眼看到神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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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看到神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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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由得何离脑子里突然闪现一个面面，她的妈妈拿着高音喇叭，大声喊着：卖了卖了，清仓大甩卖了，过了这村没这个店了，走过的路过的不要错了，哎——清仓大甩卖了。而她的爸爸则在下面吐了口唾沫数着手里的百元大钞。
“爸爸同意了？”何离这才反应过来，要聘礼是说明她的爸爸同意她嫁给高翔。何离再看阳台上那两位，她的爸爸正以长者的身份对高翔训话，高翔笑着应是点头。何离突然心酸，嫁了嫁人了，终于要嫁人了……
高翔跟着何父进来，何离正在收拾餐桌。何母对高翔说了句：“高翔，以后要好好对何离啊。”
“我知道的。”高翔停顿了一下，轻声说，“妈。”
何母笑得满脸生花，确实以高翔家的家境和自身条件，是何离高攀了。能让自己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妈把她放心交给你了。”
“妈，你在说什么呢？”何离拿着包包正准备出门。“爸，妈，我要上班去了。”
高翔跟上：“爸，妈，我们走了。”
何离看了他一眼，这个嘴巴转得真快，把“爸妈”两个字叫得那么顺口。
两个正坐着电梯呢，高翔突然抱住何离，何离怕把衣服弄皱，不让他抱。“你有事啊，不怕被人看到。”何离矫情地推他一下。
高翔说：“亲我老婆也犯法吗？”说罢，捧起何离的脸，“不想被我吃，就让我亲个够。”他的嘴唇轻轻贴住何离的嘴唇，软软的交织在一起，如花在绽放。他的舌头探到她的嘴里，挑起她的舌头，吮着吸着，渐渐的呼吸声变重。
何离用仅存的理智咬了高翔舌头，高翔松开嘴：“咬我老公也不犯法吧？”
“露出真面目了，原来是会咬人的企鹅！”高翔揉揉嘴，“我有可能被家暴啊——“
“高翔！”何离不喜欢听他叫她企鹅，他也答应过不会再这样叫她。“我的真面目是这样，那么你呢？你的真面目让我看到了吗？”
高翔愣了一下：“不全都被你看完了吗，嗯？从上到下，哪一点——”说话时他盯着何离，“哪一点你没看过呢？”他话的另一层含意何离自然懂。
“不正经！”
“喂，我什么也没说，你自己想法不正经，怎么能怪我！”高翔叫冤。
这两个都挺会装的，幸好电梯里没有监控。电梯里打情骂俏的，出了电梯又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一前一后地走着。
早上六点，老虎才放唐雪清回家，一夜的温存之后两个的关系迅速升温。唐雪清才发老虎这个人，其实并不如外表所看起来那么冷酷，虽然老虎干的不是什么好事。在老虎面前，唐雪清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那也只是她的表面现象，骨子里她有一颗坚强的心。
对于这一点老虎认同，虽然他不喜欢唐雪清和陈卓元的感情，但另一方面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唐雪清才会吸引老虎的目光。老虎说，我次在酒吧里看到你时，觉得你像人生天使。
唐雪清红着脸：“哪有你说得那么好。再说，人生天使是来受难的吧。”
四点半时唐雪清自己先醒来，本想摸黑走人，可是睡觉时老虎的手一直搂着她。她才稍稍一动，老虎便醒了。他是个警觉的人，一有动静会马上跳起来，只是这次他懒得动，脑袋蹭在唐雪清的胸口：“雪清，你身上好香，很长时间没得踏实过。”
唐雪清拉开他的手：“我不是催眠剂。”她起来穿衣服，她必须得回趟换身衣服去上班。老虎看出她要走，拉着她不放。
“别上班了，我养你。”他有那个能力养活唐雪清。
唐雪清说：“不要，我会自己养自己，不牢你费心。”她从没有过这种想法，找个男人养自己，她相信自己能够养活自己，做人靠自己才最潇洒。
老虎把正在穿衣服的唐雪清拉倒之后，压在身下，两个冒着少许的火药味：“你是我老虎的女人，怎么敢不听我的话！”
“我只是想回家换身衣服。”唐雪清说。
老虎嫌昨晚上的还不够，他好好休息之后恢复了体力，让他再战三百回合那是夸张了点，但再来一两次绝对没有问题。还没来得扣上的扣子也不用再扣了。老虎一把抓起唐雪清的双手，架在她的头顶上方。低头隔着她的bar咬住她的果实，唐雪清受到了刺激，忍不住吟叫。
“让我走吧，我还要上班……”唐雪清轻声求着他。她软糯的声音在他耳里听来更能激发他的斗志。松开手，一路往下吻着，从胸前到腰，沿着她的肚脐周围打了几个圈，她全身剧烈颤动，双手按在他的肩上，“不要这样，别……啊……”
“嗯……让我走吧……”唐雪清用仅存的意志说话。
老虎含糊不清地说：“你确定想走？”他的手指正慢慢地钻入她的门中，一点点往外勾着她泛滥的液体，他坏坏地在她门里搅了搅，“确定不需要让我进来？”他的声音略带沙哑，让她听了发蒙。
“我要回去，我真的要上班，啊——”唐雪清还没说完，尖叫了出来，他用三根手指伸到她的门里面。
“那么紧，还有很多水在里面，你感觉到了吗？”老虎爱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想和她在一起，霸占她，拥有她，把她关在家里不许她出去。她是他的私人物品，他不想跟别人分享。可是这个女人却一直嚷着要回家要回家，他这里会比她家差吗？“我现在嘴巴渴，很想喝水……”
他手离开时，她感到一股液体从里面奔流而出涌到外面。“真香……”老虎咬住她的小可爱，不停的撕咬着。
“求你，不要这样……”几次之后唐雪清知道老虎对爱爱很直接，可能老虎这个人也是，一但爱上之后会爱得很疯狂，对自己的东西有很强的占有感。
“求我什么……”他这才趴在她身上，提着枪对着她的湿润之处，顶在门口。“我的水还没喝，你想求我什么……我的女人……”老虎抬起唐雪清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而他也注视着他，眼睛中充满了吸引人的感觉。
唐雪清早已被他弄得失去了神智，拉着他的肩膀说：“求你，爱我吧，求你了……”
“为什么让我爱你，你呢？你爱我吗？”老虎故意坏坏的顶了顶，让她受到更加的感触。
唐雪清转过脸，不敢和他正面相对，羞红了脸：“爱。”她爱老虎，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上老虎，难道是因为老虎的霸道，或者是因为老虎是个很强势的男人，或者什么原因都不重要。她可以肯定一点，她对陈卓元的爱和对老虎的爱无法相提并论。
她对陈卓元是内疚的爱，可是她想对老虎爱得奔放。
“老虎……”唐雪清晕眩着，感到自己正通向最高点。
“叫我名字。”老虎说着，他充许这个女人可以叫他的名字，而不必像其他人一样叫他老虎。
“志昂……昂……我爱你……”唐雪清说话时羞得紧闭上眼睛，她要承认，她爱这个男人，哪怕万劫不复。换来的当然是他加速进行的动作，那里如同安了一台马达，冒着热气，让她两腿发软。
“你是我的，我的——女人！”老虎抬起她的一条腿，搁在自己肩上，这个角度能让她感受到更加的深入。
唐雪清吟叫：“嗯……昂，我想要……”她闭着眼睛。此时的她在老虎眼里美若天仙，原本皮肤偏白，现在白里透着一股粉红，胳膊和腰都是纤细，两条腿均长，乌黑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脑后，让她显得比平日里不同的妖娆多姿。
老虎加速缴枪，趴在她身上，抱着她喘气：“我会死在你手里……”他的声音很轻，轻到唐雪清没有听清。
唐雪清只是说：“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老虎愣了一下，哭笑不得，爱爱时这个女人可以忘了一切，一但结束之后理智会马上回到她身上。“再让我抱一会儿不行吗？”
“就一会儿，我怕我爸妈发现我一夜没在家……唔——”老虎突然吻住她。
“我跟你一起回去。”
“一起？回去？”
“跟我结婚……”
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何离背着包包才进办公室，就看到几个人围着阿波姐的电脑看。她放下包先去倒水，一边徐珊珊叫住她。“何离，过来一下。”
何离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大清早有事找我？”
“是有点事。”徐珊珊说，然后她把在酒吧里发生的事告诉了何离，征求何离的意见，能不能把电话给对方。何离听得云里雾里，没听明白到底是怎么回来。
“你不常上网吗？”徐珊珊问她。
何离说：“上啊，看看电影之类的。”
“你有没有博客？”
“没有。”何离心想这是怎么了。
“你以前是不是常坐某路地铁上班。”徐珊珊接着问。
这是怎么了，你问我答吗？“以前是，现在都是我男朋友送我上班。”
阿波姐听到何离说话的声音，说了句：“哟，我们的女主角回来了啊？”经她一说，原本在看电脑的那几位纷纷转头好像看什么明星似地看着她，看得何离怪不好意思。“何离，你被全国通辑喽！”阿波姐半开玩笑地说着，让何离吓了一跳。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全国通辑，我又没做违法的事。”何离说。
“不信你自己看嘛！”阿波姐指着她面前被众人围攻的电脑让何离。何离好奇，上进看看。阿波姐她们正在浏览的正是关于植物人和地铁女孩的博客。阿波姐最先让何离看的是那张眼部经过马赛克处理的照片。“你说这个人是不是你？”
何离仔细瞅着，自己有没有这样的衣服，“看着是挺像的……”
“什么挺像的，相似程度——”阿波姐捏起何离两边的脸颊让众的过目。
后面那几位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百分之百分嘛！”
“哪有啊，哪里像啊，我没那么胖好不好！”其实何离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看样子照片的人确实是她，可是这是什么被人拍的，为什么要被拍呢？她很反感这种不征得同意乱拍人家照片的行为，和偷窥有什么两样。她也不想能为这种事件中的女主角，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这个是自己。“我也没有这样的衣服，好不好，品味没那么差吧！”
连赵简也说：“何离，你干嘛不承认，又不会少块肉。你看看，网上有高人，先把咱们公司人肉出来，再把你人肉出来，再过几天，把你祖宗十八代，把你男朋友家全部给人肉出来，你拿什么去澄清，这个人不是你。”
“这人等着救急呢！”徐珊珊把页面往上拉，看到博客的内容，上面的最新更新是几天前，陈卓元再回医院治疗的事，还有好心人捐款的事。“他的爸爸妈只是希望你能去看看他，说说话也好。”
“我又不是神仙，哪有说几句话，就把一个植物人唤，那还要医生干什么用啊。”何离正想仔细看看博客上的内容时，被徐珊珊拉到一边说话。
“找我的那人是他公司里的一个同事，我想两个人可以是好朋友或者是关系很好吧。我看她说话很急也很真诚，再说这件网上报纸上都报导过，总不会是骗人的吧。”徐珊珊说，“这里有她的电话，打不打呢，随便你。”她把一张写着唐雪清电话号码的纸条递给何离。
何离愣愣地拿在手里，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她和陈卓元，非亲非故，根本说是一个陌生人。如果说是捐血什么的，她还认为可靠点，让她去跟一个植物人说话，这样能行吗？正当何离内心不知如好是好时，她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是她的领导打来的电话。
“胡经理？”何离接起电话。
“打你办公室的电话，说你人不在，现在到我这里来一趟。”胡晓峰说完挂了电话。
何离匆匆忙忙赶到胡晓峰的办公室：“胡经理，你找我？”
胡晓峰示意她坐下，何离不安，才刚上班胡晓峰找她会是什么事。“听说要订婚了？”何离马了松了口气，原来是家里的事。如果她跟高翔订婚再结婚，胡晓峰跟高澜结婚的，两个是铁打的一家人。
“胡经理这么快知道了啊？早上我爸才同意……”何离到是扭捏起来，在胡晓峰面前不好意思谈自己要订婚的事，曾几何时，她对胡晓峰迷得不行，现在却要和另一个男人订婚了。幸好，胡晓峰——何离猛得想起，自己曾和胡晓峰两个人吃过饭，他会不会多少知道一点她的心意？
“我呢，很实在，高澜和我商量了一下，可能要和你们同一天举行婚礼。”胡晓峰拐着弯说，“高翔下多少骋礼？”
何离没多想，马上说：“爸爸的意思是二十多万再加一辆车，我说车也不要了，我又不会开车……胡经理你问这些干什么？”
“噢，我也要下骋礼啊，看看他家里出多少的，我怕出得少。不是七十多万吗？”胡晓峰又问。
何离笑了出来：“胡经理，你开什么玩笑啊，我哪值那么多钱呢？把我卖了也不值那个价啊。”
“我怕我出得少了……你懂的啊？”
何离心知肚明，“懂的懂的，面子上过不去。”
“行了，我没别的事。”
“那我走了。”
何离走出办公室，才走了几步，看到董苓路从另一间经理办公室出来，那间是董苓路领导的办公室。董苓路有些怯生生地不敢看何离，脚步匆匆地走开。何离只是愣了一下，这是怎么了？大白天在室内戴着墨镜？
她回到公室里，一窝人早已各回各位，各做各事。她这才想起徐珊珊给的纸条还放在裤兜里。她拿出来放在桌上，陷入犹豫之中，要不要打呢？要不要打呢？可是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不是说缺她不可。
再说了，何离很不喜欢被人拍照这件事，由此认为，那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吧。何离托着下巴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八卦女王的声音：“私人扒啊，私人扒啊！”阿波姐一嚷，所有的人又停下手中的活集体聚集阿波姐。
“董苓路被她老公打了呀——”一句话让整间办公室里全部发挥八卦的猜疑和想像。何离马上联想到董苓路戴着墨镜的事，不会是真的吗？不然戴着墨镜干什么，不会是打在眼睛周围起了淤青？
唐雪清相信老虎不是在开玩笑，她没想要结婚的想法，他却提起了。他煞有介事跟唐雪清来到她家里，上次已经去过一次了，这次不好意思空着手去，所以经过一家超市老虎用他最快的速度从里面买了一大堆东西。大堆是因为体积大，总共有六件东西送给唐雪清的父母。
唐父唐母自然很高兴，尤其是唐母，如果让唐雪清跟着这个有钱的人，比起喜欢那个植物人好上千倍百倍。“你昨晚上到哪去了，一夜没回家！”唐母原本看到唐雪清从外面进时来很生气，正想教训唐雪清，可是看到随后拎着礼品跟着来的老虎，顿时心里有了数。
唐母看到老虎来热脸相迎，连忙请老虎到里面坐。
老虎说：“对不起，叔叔阿姨，昨天晚上雪清都和我在一起呢。”唐父听到之后轻咳了几声，毕竟还没结婚，一个女孩子家的留宿在男方家中说出去老一辈子的人不能一下子接受。“这些东西是我买来送给叔叔阿姨，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你看你就来了，还带东西来，那么客气干什么……”唐母眼睛瞟着老虎买来的东西。唐雪清知道她妈妈大概在估算这些东西值多少钱吧。
趁着父母和老虎说话的时间，唐雪清进自己房间去换了身衣服。出来时，看到刚才还有些不高兴的唐父，现在也是笑容满面。唐雪清说要上班去，老虎说送她。唐母还请老虎到家里来吃饭，老虎说好，有机会一定来拜访。
“你跟我爸妈吃什么迷魂药。”唐雪清坐上车，老虎坐到副驾驶位上，系上安全带。
“你的妈妈急着把你嫁出去。”老虎说，“我们今天去领证怎么样？”
唐雪清反而笑了出来：“老虎——”她看到老虎皱眉，连忙改口，“志昂，你那么相信我吗？”
“我相信一见钟情。”老虎十指交叉着叠在脑后。
“是吗？那么你相信那么在酒吧里遇到你是巧合吗？”唐雪清自顾自笑着。
老虎愣了一秒：“不是吗？”
“有空跟我去看看他，好不好？”唐雪清说，“至少我想向他有个交待。”她所说的他，指的是陈卓元。
老虎点头表示同意。
唐雪清锁紧眉头，她在等一个电话，一个很重要的电话。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离中午下班还有几分钟，何离稍稍收拾了一下东西，马上跑到董苓路的办公室外面候着。她不相信董苓路的老公会打人，虽然问题肯定存在。“董苓路。”何离看到董苓路在里时叫了她一声。
“何离。”董苓路正拎起包要走。
何离跟了上去：“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现在还有事，有空再说不行吗？”董苓路扶了一下眼镜，露出有淤青的地方。何离看得心惊肉跳，那么紫，当时得有多疼啊。
“你是说一个人吗？”何离并不想在这里说他是名字，相信董苓路知道她说的是谁。“不行，你们——”何离意识到周围还有经过的同意，在这里讨论这个话题很不恰当。“我跟你一起去。”
董苓路只好同意让何离一起去。
何离想想也知道会去哪里，情迷紫色咖啡馆。她看到林森坐在里面的一张桌子边，正喝着咖啡。何离看到林森喝咖啡时觉得怪怪的，好像林森这个人不配这种环镜，这种情调，不配坐在这里慢慢地品着咖啡。
林森应该去更宽广的地方，放开手脚纵横驰骋。现在的他更像是为了某种东西或是某个人委屈地做人，双手双脚被束缚着，内心很想挣扎开，得到自由。是为了她吗？何离看了眼董苓路，她不懂这两人之间的爱情，现在在做的事明明是错的，仍不肯放弃。
林森没起到董苓路会带个人来，而且还是何离。看到何离时他打了声招呼：“你好。”
“我不怎么好。”何离坐到林森对面。
情迷紫色的老板娘送上咖啡，“你的口味。”
“谢谢。”何离意识到，这两个人的事，这位老板娘应该都知道吧，说不定这里是两个人经常约会的地方。
“眼睛怎么了？”林森看到董苓路摘下眼镜，眼睛周围一大块青紫色的淤痕。
“正是我想说的话。”何离想想很是来气，照理说别人的事她管不着，可依着何离对婚姻的态度，不喜欢不要结婚，真心相爱而结的婚，两个人一定要好好在一起。她不懂那些搞出婚外情，包二奶和以婚后出轨的人，那些人脑子里都塞了浆糊吗？不喜欢为什么要结婚，结了婚就不能好好在一起，非得搞出一些事端来。“你看看，因为你们的事——这是被他老公打伤的，家暴啊！”何离越说越来气，“你们想怎么样。如果一直这样，干脆让她离了婚好好跟着你不行吗？”
“真的你老公打的？”林森气得嗖的一声站起来，董苓路连忙拉住他。
“不是，不是我老公打的，真的是我自己摔伤的。”董苓路急忙说，“我没必要为他说好话，是不是？”看着林森慢慢坐下，她接着说，“他不会打人，他连冷嘲热讽也不会。他不打，也不骂，什么也不说。当我在那个家里不存在，当我只是一个隐形人。我向他说要离婚，他不同意，说除非他死。”董苓路摸了摸眼睛旁的淤痕。
“这是我自己摔的，我跟他连吵也吵不起来，更别说打了。我想拿高处的东西呢，搬了凳子踩在上面，不小心踩空，正好撞到这里。”董苓路低着头，“他连眼也懒得看我一眼，从我旁边走过。再怎么说，曾经也有过感情，对我不闻不问。我对他彻底死心了……”
何离不知该说什么，换个角度来说，她老公这样对他，只能说明很生气。没想哪个男人有那么大肚的气量，明知道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在外面给他戴绿帽子，他还能对自己老婆嘘寒问暖，百依百顺？
这时老板娘走了过来坐到一边。“苓路很后悔跟她老公结婚……”老板娘一手托着下巴，慢慢悠悠地说，“不止一次对我说很后悔很后悔。要是真的能重新再来一次，她一定跟着你吧！”老板娘说话时看了眼林森。“现实是现实，怎么可能重来一次。”
“我要跟他明说，一定要离婚！”董苓路说，“我什么也不要，只要离婚。”
何离不知说什么好，这两个人如果一开始没有分开，现在会不会过得很幸福……如果没有分开，会不会连孩子也很大了，如果没有分开，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吧……可这些假设都是不可能实现的事。真是悲哀，董苓路和林森今后的路怎么走……
铃铃……何离的电话响，她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你好。”何离接起电话，顿时脸色大变，怎么会是这个人打来的电话……
何离马不停蹄去赶第二场，对董苓路和林森的事，她只是一个外人。看着急也帮不上忙，有时会觉得她老公很可怜，当时为什么要结婚呢？结婚时是爱着董苓路的吗？何离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13：25，加上回去的时间大概有二十分钟时间，说几句话绰绰有余。
果然不出所料，他在外面等着，刺眼的夏威夷衫，一条大大的沙滩裤。远看到何离来时挥手打招呼：“哟，你还真准时，说好几钟到就几分钟到。”
何离看到他时没什么好脸色：“你找我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郑洋从车里拿出一个椰子塞到何离手里：“送给你的。”
何离不想要，这里会没有椰子，还稀罕他从外国带一个回来。“不用了，我不喜欢椰子。”
“别那么说吧，我千辛万苦，漂洋过海从夏威夷带来的哟。”郑洋痞痞地说着，“最近和我女朋友一起去了夏威夷玩玩。”他两手插在口袋里，说话整个人站得松松垮垮，十足的痞气。
“你真空啊，去夏威夷玩。”何离怪腔怪调地说着，打心眼里眼不起郑洋这种人。
郑洋嘻嘻笑：“是啊，我肯定没高翔忙了，听说快订婚了——”
“你叫我来只是说这些吗？好吧，你说好了，我要走了。”何离不想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
“你没对他说车的事吗？”郑洋一句话，何离顿时停下脚步。“出一次国花了不少钱……”
“你想说什么！”
“不想知道高翔原意给钱的原因？”
“你还想怎么样！”
“你们不是要结婚了吗？你不想刚结婚就让你老公坐牢吧……”
何离回到办公室时正好两点正，不多不少。阿波姐说：“你掐着点来的啊，本事。”何离只是干笑，呆呆坐到椅子上。徐珊珊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以为她正在想心事。
“想得怎么样了，电话打了吗？”徐珊珊问。
何离这才想起还有一档子事等着自己做决定。
何离打电话给唐雪清，听她的声音，觉得她应该是个很好说话的，声音软糯糯的，很有女人味吧。这一切在何离见到唐雪清之后会知道，从她的声音听出来，她很激动，一个劲得说谢谢何离肯答应她无理的要求。
下班时何离打电话给高翔，说要去医院见个朋友，高翔说能让他一起去吗？何离说可以。那边唐雪清让老虎跟着一起在医院等。老虎开车，唐雪清只好把自己的车留在公司停车场，坐上老虎的车子。
“你身体好了吗？”唐雪清问。
“我是野生动物。”老虎裂嘴笑，“想通带我去医院看看你那位同事？”
“嗯，还有一个人也要一起去。”唐雪清有些紧张，双手一直紧紧抓着包包。她很担心，何离会不会反悔，还有件事要不要告诉周伟光呢？还是等见过之后再说吧。唐雪清惊心，原来是老虎一手握在她的手上，他的手干干的，不像她，手心里冒着冷汗。
“放心，不会有事。”老虎没看她，但他的手正向她传递着温度。
高翔来接何离时，何离一直犹豫着要不要问清郑洋的事，到底郑洋知道什么事，让高翔那么怕。那人是个无底洞，根本是一个无耻小人。可——“高翔……”何离吞吞吐吐地说着。
“想到明天要订婚是不是紧张了？”高翔不知道何离在想什么，“连我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高翔，你会不会把你的事都告诉我？”
“我都说了，我以前认真交往过一个女朋友，但是女性朋友呢有三、四个。你不是不介意这些事的吗？还是想临时反悔？”高翔半开玩笑地说，可发现何离一点也笑不起来，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傻。“去医院？你的朋友病了？”
何离只好说出了今天生的事，关于唐雪清的电话，关于陈卓元和他的博客，还有报导上的内容这一系列的事情。高翔听后不得其解：“怎么？他听到你说话的声音会醒吗？你信？”
何离摇摇头：“不信。”
“你说他什么病变成植物人？”
“车祸，听说那个地方被人起了一个外号叫‘杀手弯’……”何离正说着，高翔突然一个急刹车，把车停住。“怎么了？”何离奇怪好端端地他急刹车干什么。
高翔说了句：“红灯。”可是何离觉得他说话的语气很奇怪。
“高翔，我们要订婚了，不是吗？你还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吗？”何离问他。
高翔冷冷地说：“如果你知道了，会看不起我，也许连婚也不会订了……”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任建迪看着改装后的夏利车，对那人说：“没想到你对车也很懂，一看发动机就知道是什么型号。”他合上夏利的车前盖，“我说，还是换一辆车得了，这种车——不行的。说实话，好的跑车跑起来确实是好，一上高速就知道。”
那人说：“老板，我看你技术手法很熟练，看样子里个行家里手，做过不止一次两次吧？”那人递上烟，还给他点上。“你知道玩车的人里面，有一群人喜欢赛车，一次一两万输赢算是小的。”
任建迪似乎有些意外，上下打量着那人，“你听谁说的？”
“圈里人不都知道吗？”那人笑嘻嘻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是个会玩车的人。“我跟我朋友去看过几次，不是吹，我的车技不在他们之下。只是发动内嘛……”
任建迪拍拍车前盖：“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只要你自己车技ok，绝对没有问题。”
“哈哈，托老板的福，赢了我请你吃顿饭。”那人坐到车里，临走时想起什么似地又说了一句，“不过，我看他们经常玩的地方要经过一条弯，老板你知道吗？那里出过好几次车祸。”
“你说杀手弯，当然知道喽。我有一个朋友——”任建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很警觉得打量这那人，但那人还是老样子，有听没听地摆弄着车里的东西，一副随时要走的样子。想想还是不多说为妙，俗话说的好，说多错多。“我有一个朋友——他，也说那个弯难过……”
夏利车离开时，那人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差点被他看出来……是个突破口没错……”
此时何离家里，她的父母正坐在沙发前看着电视。其他房间的灯都关着，卫生间的窗户里从外面透进来光，把里面照亮了一部份。镜子一半在微弱的亮光中，一半在阴暗。慢慢地镜子里出现一个人影。
神站在镜子面前：“时候到了。”
“什么时候！”他紧握着双拳，想要砸破拘禁他的镜子世界，“你要放我出去了吗？”他愤愤地说着。
“是的。”神说着，“你的惩罚时间也够了。我只能说你太小看神的能力，虽然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神，但比起你还是多了些神力。我想帮你，却反被你利用。你也只能老老实实呆在里面。”
他瞪着神。
“你不是这种人，愤怒，暴躁。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神说着，慢慢地把手伸到镜子里，抓住他的手，“你必须面对现实。
“你说什么。”从镜子里被拉出来之后，他脸上的愤怒少了很多，他的样子让神想起次遇到他时的情景，他也这副表情。他的脸上全是不甘心和懊恼的样子。
“请你明白一点，世界并没有围着你转。”神冷冷地说，“还有一点，人都会死！你只能接受现实。”
“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了吗？”何母无缘无故问了句。
何父说：“你不正在看电视，不是电视说话的声音吗？”
“你说明天我穿什么衣服去好啊，高家那么有钱，会不会显得我很寒酸。”何母担心起这个问题来。
何父把手里的报纸往边上一放，说：“我们家就是寒酸，装什么装。爱穿啥穿啥，难道你还想现在去买不成？”何父不高兴听到何母说的话，“高家取的是何离，不是你！”
“我只是说说，出来也带什么好衣服。我的意思是穿得随便在他们眼里看来了，我们是乡下人，寒酸不说，还没品味……”
“品味值几毛钱，品味能当饭吃吗！”何父生气，不再跟何母一起看电视，“我回去睡觉了。她回来时把我叫醒，我有话要问她。”
“知道了，生什么气，是不是一起到明天在做丈人，心里很紧张啊。”何离看着何父板着脸走进卧室，她只好继续看电视剧。
何离往医院大厅里看，不知道这么多人里面哪个才是与她通话的唐雪清。一对母女，肯定不是。还有两个年轻女孩走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目光与一对男人交错了一下，难道是这个？何离正想打电话确定一下，那边的女人走了过来。
“何离小姐吗？”她问。
何离马上说：“是唐雪清吗？”
“嗯，我是。”唐雪清笑着。
唐雪清的长相和何离想像的差不多，头发长长直直，但是清汤挂面型的。流海齐眉，长过刚好过肩。脸型小小的，眉毛细细弯弯，属于清秀型的女人。穿着一件青色连衣裙，带着一个包包。她身后站着一个男人，大概比她高个十厘米左右，表情严肃，面相属于眼看不容易亲近的人。
“你好，实在不好意思，我知道这种事听着挺怪的。”唐雪清说，她看到何离身后也也跟着一个男人，“你朋友？”
何离说：“是我男朋友，明天我们订婚。”何离一脸幸福地笑着。
唐雪清连忙说：“那我先恭喜你了。”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让何离看，“中间的人是你吗？”
何离一看，正是自己钱包里的那张照片：“是我的照片，我放在钱包——”她看到唐雪清又拿出一个米色的钱包，正是何离不知掉那的那只钱包。“我的钱包。”
“我在肯德基里捡到的，我想这是不是上天安排的缘份呢？”唐雪清还有另一张照片，是从陈卓元家里借来的，陈卓元在地铁里自己未经得同意拍的照片。“这是也是你吧。”
何离承认，两张照片上的人都是她。“是我。可——我还是没弄明白出了什么事。”
唐雪清简单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说只是抱着一丝希望也要试试能不能把陈卓元唤醒。何离答应去看看陈卓元，“高翔，你要上去吗？”她问高翔。
高翔有些心不在焉地回过神来说：“我在外面等你。”
何离以为高翔说的外面是指在楼下等着，可他还是跟着一起坐上电梯到了病房。何离希望高翔能陪着一起进去，她一个人感怪怪的，她不是神，却被人置于希望。她有什么能力去唤醒一个晕迷中的植物人。
高翔站在病房外，何离跟着唐雪清和老虎一进去。里面还有两位憔悴的老人，头发花白，面色粗黄，是为了他吧。何离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他。唐雪清说他叫陈卓元，那两位是他的父母。
陈父和陈母看到何离时，唐雪清马上说：“这位是何离小姐，是卓元他……”
陈母一下子会过意，拉起何离的手。何离有点吃惊，陈母的手干巴巴的，好像只有一层皮包着骨头，僵硬的骨头让她感到害怕。“阿姨，你好。”何离不知说些什么好。她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不知该如何面对。
“帮帮我儿子……”陈母才说话，便泣不成声。
大致的事情何离也知道，只是对她这么一个很平凡的人寄予那么高的期望，“可，我能做什么？我不是医生……”
“何小姐，我想了一个办法，把你的声音录下来，播给他听吧。我也不知道有用没有。”唐雪清说话时看着静静躺着的陈卓元，在她眼里，他只是睡着了。可他的表情安祥宁静，让人忘却车祸发出的那一刹那他该有多么的痛苦。
何离看了眼陈卓元，又听了唐雪清讲的关于他博客上的事，见意何离去看看。何离同意，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她不知道陈父陈母为何对她寄予那么大的期望，如果有神——何离无意间透过房门上的玻璃看到高翔在往这边张望，只是一下子，高翔也看到何离，他的脸马上消失在玻璃后面。
这是怎么了？何离想，如果高翔关心这件事，进来看望一下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在躲躲闪闪的。不但如此，何离还看到唐雪清的男朋友从始至终都牵着唐雪清的手，眼神坚定地望着病人。
“我去看看他的博客，看我说些什么话录下来合适……这个病……能冶吗？”何离问。
“治是能冶，只是好坏也不知道。”唐雪清和老虎贴得很近，似乎是靠在老虎的身上。“他能不能醒，什么时候醒，醒来又会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
听到这里，陈母更加的伤心。
何离想想还是出来再和唐雪清讲些话，“我想我该走了。”她预想唐雪清一定会送她，因为看她的样子，她也有话要说，但是陈父陈母在场，有些话不合适讲。何离走出病房时，看到高翔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休息，看他的精神显得萎靡。
“高翔，我们走吧。”何离叫了他一声。
“要走了吗？”高翔从沉思中回过神。
“何小姐，能和你再说几句吗？”果然唐雪清叫住她。
第78章 第七十八章
唐雪清问了何离是不是还没吃饭，要不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聊吧。何离问高翔有没有意见，高翔说可以。老虎带着去了一家安静的特色餐厅去吃饭。
餐厅在市中心，比起外面的热闹繁华，里面反而显得有些冷清。吃饭人寥寥无几，何离还奇怪为什么这家餐厅里吃饭的人那么少。当她看到菜单时才明白，这里的菜贵得离谱，难怪没什么客人。
何离轻声问高翔：“我们消费得起，对不对？”可是高翔又是心不在焉的样子。“高翔？”
“这顿饭我会请二位。”老虎叫服务员点餐。
唐雪清开始讲她和陈卓元的事，何离这才知道唐雪清为什么要不予余力为陈卓元做了那么多事，只是唐雪清没有讲到和老虎有关的部份。只是说了幸好遇到了老虎，说他是个很好的人。唐雪清说这句话时，老虎憨笑了一下。何离可没发觉老虎是个好人，老虎给她的感觉几乎是不尽人情的高高在上。
她讲到陈卓元出车祸的那天晚上，公司里的人聚会结束之后，她去表白。“我叫住他，可是没敢说……傻傻地站了一会儿。他问我是不是有话要说，我说没有……”唐雪清低着头，“如果那时我没有叫住他，可能他已经走了吧，如果他早走几分钟，就不会遇到车祸。如果我叫住他，再和他多说几句话，他可能也不会遇到车祸，是不是……”
“这个，怎么说呢。唐小姐，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好的，难道你是为了这个原因自责？”何离想想有些可笑，这种事，怎么能说是自己的责任。
“可是如果我多跟他说几句，或是我没有叫住他，他就不会遇到车祸。”唐雪清确实在自责，那天为什么要叫住他，为什么叫住他又没有把话说出来。“都是我的错……”
“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要怪也要怪事开车肇事的人，怎么能怪你呢。”何离有些气，因为她听说到现在还没有把肇事找车，只知道是辆白色的车子。“要我说，因该揪出肇事车主，让他赔钱认错！”
“何小姐说得没错，我也是这样劝她的，可是她听不进去。”老虎说，“要不是因为这样，我们也不会认识，我说都是命里安排好的，你自责也没用。病在冶，何小姐也找到了，你就不用多想自己的事。”
“我想问为什么找我……”何离说。
唐雪清说：“你看过他的博客之后会明白，他很喜欢何小姐。”
“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何离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否见这陈卓元。
“喜欢，却说不出口。何小姐，有一点，请你不要怪他，他拍了你很多照片。真的，别怪他，他只是太喜欢你——”
何离哭笑不得，这个人心理正常吗？可现在也不计较的时候。“不会，我不会多想的。我能帮上的也只有点这忙了，不是吗？”何离对一桌子的美食食之无味，再者高翔今天晚上也怪怪的，一直在走神，吃饭时也没多话。他是怎么了？
“如果能的重新来过的机会，我很想回到那个时候，希望事情能发生改变……”唐雪清想过不止一次两次，如果可以回到过去，重来一次。
“我不喜欢听这种话，要是这样，你还能遇到我吗！”老虎有些霸道的拉起唐雪清的手。
两个人站在一边，看着坐着那两对男女。神对他说：“你看到了吗？”
他不吭声，半晌才说：“你不是神吗？你不是来帮我的吗？现在，我怎么办？”
神说：“我并没有我是来帮你的，我也从没有说过要实现一个灵魂的愿望。恐怕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我只是来实现她的愿望……”神说话时望着唐雪清和何离。“她的愿望……”
“你还是接受现实吧，你喜欢的人，自己没去争取，喜欢你的人被他人追走。神也无能为力。”神摇摇头，接着对他说，“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你还不快点回去！不知道你父母有多担心。”
他说：“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一个魂——”
神伸出手掌，拍在他的胸口：“现在是你该回去的时候了！”
“啊——”他发出长长的叫声，回荡在神的耳边。
何离仿佛听到了什么，往这边看，恍然间好像看到了一团白影，是神！一定是神——“我去洗手间。”何离站起来走过去，可哪里还有白色的影子。何离不敢叫，只是朝四周看看，疑心重重地回到坐位。
“明天恐怕我没时间了。”何离说。
“订婚比较重要，今天晚上早点回去休息，一定要养足精神。”唐雪清笑着说。
何离对唐雪清很有好感，“如果我结婚，可不可以请你做伴娘？”
“可以啊。”唐雪清点头同意。
老虎马上说：“不行，结了婚的不能做伴娘。”
“你们结婚了吗？”
老虎说：“明天强行拉去领证。”
“志昂。”唐雪清有些娇嗔地责怪着老虎。
这两个人，应该会很幸福吧。何离再看高翔，那个明天和要自己订婚的家伙，现在仍是魂不守舍的样子。
回到卧室时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何离从高翔的衣柜里拿出一件他的衬衣当成睡衣穿在身上，很自觉地靠在他身边。可是她怎么也睡不着，不停地拨弄着颈间的项链。何离睡不着，坐起来，开始胡思乱想，想到了明天要订婚，觉得一切发生得很快，快到连自己也不敢相信。
更让她不敢相信的是这个男人会这么爱自己，这一切不会是一场梦吧，一场美梦，一场春梦，等到醒来方知一切是空。不会现在正在做梦，只是梦里的自己意识到了在做梦。不然为什么会有神的存在，世界上真的神吗？
何离坐起来，看到了后院。仿佛冥冥之中有人在招唤她。何离穿上托鞋，看了眼得香觉的高翔。如果这一切真的是梦，那么现在是梦醒的时候。何离轻轻地抚过高翔的脸，低声细语道：“谢谢你，带给我的一切……”她留恋这里的一切，他的家，他的身体，他的爱。可是这些都只是梦。
手指抚过他的嘴角，不由露出傻傻地笑意：“爱上一个梦中的人，可是我醒了，怎么办，还能再见到你吗？你在现实里真的存在吗？如果你真的存在，你会爱上我吗？”何离的眼角流出泪光，她有强烈的预感，时间到了。
她走到楼下，拉开落地窗帘，外面的月光洒到屋内。再拉开落地玻璃门，走到后院上。托鞋放在一边，赤着脚踩在草地上，有点痒痒的。
“我是不是该梦醒了？神。”何离周围没有一个人，但她知道神肯定在这里。
“你想让我带你回去？”神说。
何离愣了一下，她记得神曾说过，他读不到她的心。“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了吗？”
神点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能读到了。走吧，我想你总有一天会让你带你回到过去。你有心理准备看到一起车祸的发生吗？”
何离认真地点头。
神拉起何离的手，何离感到自己离开了大地，在气流中穿梭，当她睁开眼睛时，看到是一条弯道。“我好像来过这里……”她不认识路，但是对周围的景物和不远的小区有映像，“我是坐在车里，高翔开着车，跟别人飙车——啊！”何离恍然大悟，这里是车祸发出的现场。
她现在看到这里很平静，路面反着灯光，湿湿的，看样子刚下过雨。听到有人从不远处走来，慢慢地走近，从何离的眼前走过。何离的目光跟着他的身影，他是陈卓元没错，应该有喝过酒吧，脸色有些潮红。走路的脚步有些不稳，他怎么不叫辆出租车什么的，为什么要走回家。
“等等。”何离想叫住他，可他听到不何离的叫声。
就在何离想办法要叫住他时，耳里传来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几乎同时有两辆白色的车子，两辆车子同时并行着，左边的一辆快要贴到右边那辆。右边那辆车子猛打方向盘往右，而往右正是陈卓元正行走的地方。
“不要——”何离大叫着冲了过，沉闷的撞击声之后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抛起，一条抛物线快速在她眼前闪过，他被撞到在花坛边。何离跑到他身边，只看到他半睁着眼睛，从头部渗出很多鲜红的血，立即把他的下面染红一片红色。
何离手足无措：“神，救救他，快救救他。”她拉着，求他。
神却说：“我无能为力，我只是让你看到了过去发生的事……”
何离再次听到刹车声，是撞到他的那辆子，急打着方向盘离开，明显车头有被撞过的痕迹，而另一辆白车子早已不见踪影。何离起去看到底是车牌号，可是白车开很快，她看不清。
“你想知道是谁在开车吗？”神现在能知道何离在想什么，“我可以让你看到。”
他话音刚落，时间如水在逆流，何离发现自己和神正处于时间的停止状态，两辆白车子正并行停止着。她跑到一辆车前，一定要先记住他的车牌，还有他的人——何离顿时惊恐万状，这个人，这个是他——
他的车子是受到他右边车子的影响才被迫打方向盘吗？何离走到另一辆车前，时间静止不动，驾车人的样子映入她的眼帘，那张让她看了无次的脸，却是一副恐惧的模样，哪还有平日的帅气可言。
何离双腿发软，跌坐在车前。没错，是这辆车。怎么会是这辆车，白色的卡雷拉，高翔最爱的车。“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何离挣扎着坐起来，走到高翔的车窗边，拼命敲着车玻璃，想把他唤醒，可一切都无济于事。
“是高翔的车子撞向他的车子，他才被迫改方向的吗？”何离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会——“他喝酒了吗？”
“两个人都喝过。”神说，“遇到一起，只是巧合。这种巧合却让陈卓元承担后果，只能说是命运弄人。”
何离不甘心，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揪住神的领子：“你有办法改变这一切的是不是。你有听到我的心声，你已经成为了大神，是不是。求你，让我回到过去，好不好，我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你让我回去吧……”她哽咽着，苦苦哀求。这才明白，为什么高翔会同意给郑洋钱，郑洋应该知道这件事吧，如果调查起来，高翔要付很多责任。
“我可以带你回到过去，你也可以改变过去。只是——”神说，“一但你改变过去，那么你也将不是你，现在的一切全部会发生改变。”
“全部……发生……改变……意思是说，我没有认识高翔吗？我现在所处的环境，那些人都会改变吗？”何离惊恐。
神说：“在这点时间之前的一切不会，但是在这个时间点之后的会。影响最大的是你和他的关系，没有了陈卓元的事，你也不会认识高翔。”
“可，可我认识高翔是因为高澜介绍给我——”
“没有这件事，也不会有我的存在。”神的话让何离无法理解。“我的意思是说，陈卓元如果没有出事，那么也没有人会乞求神的出现。我没有出现，又如何会让你和胡晓峰的事，一件事连着一件事，好像一个连环扣。中间断掉一件扣，再接起来的，不可能是原来那个扣。你明白吗？”
“有句话说，人不能踏入同是一条河两次，是这个意思吗？我不能再和高翔在一起了吗？果然——何离木讷地喃喃自语着，“这一切都是一场梦，都是一场梦……”
“你想清楚了可以来找我，我想你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我。”神说着，身影慢慢消失，何离正想叫住他，她的身影也慢慢地消失。
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滴滴滴……”
何离听到自己手机的闹铃声，起身把闹铃关掉，会把他吵醒的。清晨的光透过窗户，淡淡地洒进屋内。一缕光照到了他露在被子外的脚上，何离顺着他的脚往上片，看到他的脸。俊秀的脸，要被忘记吗？
不想，很不想，就算知道事情真相又怎么样。何离看着高翔安静的睡脸，尤如天使一般，但脸下深藏的却是不可告人的秘密。“高翔……你让我该怎么办……”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摩挲着。喜欢他，很喜欢，可良心却在谴谪她。“高翔……”何离忍着不哭，哭声会把他吵醒的吧。“我爱你……”她低下身去亲吻高翔的嘴角，不想才一下马上被他抓住双臂，压在身下。
高翔很意外何离怎么哭了：“后悔要跟我订婚？”
何离摇头：“不是。”
“那，为什么哭？”
“我怕你会离开我。”何离搂住高翔的脖颈。
高翔双手支在她脑袋两侧，深情地望着她：“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绝不会离开你，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如果我真的离开你呢，你会怎么样？”
“行，不管你在天崖海角，我都会成功将你虏获。”高翔低头吻着何离的脸颊，手指与她的手指交错在一起，连着彼此的心。
何离的心是何等的痛苦，抉择好难。“如果你忘了我呢？你再也记不起我呢？你会怎么办？”
高翔轻笑，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你以为是言情小说呢，动不动会得失忆。可你看看结局，不都会想起来吗？好吧，我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就算我忘了你，你也要把我唤醒。记住我的暗号，我很爱你，很爱很爱你。很爱很爱就是很爱很爱……”他在她耳边低声细语着，温吞的热气喷在她耳边。
何离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
“你傻啊，我说说的，我不会忘了你。如果我不认你，你把这个给我看，我一定会想起来。”高翔的目光落在她脖颈间挂着的钥匙项链上，“你是我的独一无二，何离……”他细细地吻着她，如同雨丝飘落大地。
出事那天的事在何离脑海里很清晰，高翔开着他的卡雷拉，差点撞到另一个白色的车子，白色的马6。马6只能急打方向盘而撞倒了陈卓元……何离咬着手指，马6的车主她认识，可是他为什么要逃呢？他担心自己负全责？或者是他自己也有不能让交警知道的事？看他的样子，很有可有也喝了酒。
“何离，何离！”何母叫了两声，何离才回过神。才想起自己正和高翔坐在一起，两个人结成亲家，为她和高翔订婚。
早上运动之后她两腿还有些发酸，甚至一度出神，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换上这身衣服，不记得什么开始到酒店里吃饭。她看到高家二老和自己的父母正在交谈，她会显得格格不入的发呆滞。
高澜时不时看看她，她只好露出无奈地笑容：“没事，没事。”她说着，才发现高父把一张存单放在桌子上做为骋礼。
“八十八——万！”何父看这到这大一个数字时不感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只是想对方出个二十来万差不多了，“这，这——”按着他们那边的习俗，男方下了骋礼，女方要回嫁装。一般嫁装要比骋礼多上一些，以显示女方家的财力。在高家面前这一点可以免了，但是人家给了八十八万，让何父回多少礼过去。
高翔看出何父犯难，说：“这是我家里的一点心意，请岳父收下。”高翔见何父没有要拿的意思，把存单塞到何离手里。“你拿着吧。”
何离觉得烫手，她是想嫁人，但不是想卖人。“这个，也太多了……”
“收着吧，我们结婚时要用的。”高翔语重心长地说着。
何离看高翔说话的样子怪怪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瞒着他。骋礼从说好的二十来万变成八十八万，这其中有原因吗？高翔的手机响了，他看看号码，说了声：“我接个电话。”说着走到包厢外面。
何离马上说：“我上洗手间。”她慢一步走出包厢，看到高翔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她跟了上去，轻轻地推开安全门，留着一条缝听到高翔说话的声音。
“这是最后一次，一百万让你闭嘴，别让我再听到你的声音！”高翔焦虑不安地，“我不会把车给你——”
何离吃惊得捂上嘴，是郑洋吗？他还没死心，那种人根本不能跟他讲条件，有一次肯定有第二次，永远无法满足。可高翔——高翔正看着她。何离往后退了一步，“你上洗手间啊，我也——正好。”她马上挤进女用洗手间。
心脏还在狂跳，她听到了不该听的事吗？高翔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因。可该怎么办呢？何离冲了马桶，站在洗手台前行洗手。
“不介意我站在这里说话？”高翔站在门口，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他的眼神多少有难言之隐，他痛苦吗？何离无法关心，也无法开口问。
“我不介意，只要别人也不介意。”何离的意思是洗手间里还有其他女士地场。说话间，一个正从格间里出来的人打量了一眼高翔。
高翔咚得一拳砸在门上，“看什么看，出去！”那女的吓得连手也没洗逃了出去，另一个正在洗手的人马上关掉水龙?
第 1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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