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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黑白全文(唐易、纪以宁) 作者:朝小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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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白全文(唐易、纪以宁) 作者:朝小诚

    分卷阅读4

    ,无人可破,只要出手,天下无敌。小猫还拍着胸脯向她保证:她已经在唐劲身上做了n次实验,屡试不爽!

    怎么到她这里,一下子就不管用了呢……

    唐易笑着捏起她的下颌,诚恳地建议她:“苏小猫的话,你最好不要相信。”那家伙十句话里九句半都不是真的,整个唐家她大概也只能骗骗纪以宁这种良民。

    她还是郁闷:“小猫说这游戏对唐劲都管用啊……”

    唐易笑得艳丽,闪着狡猾的光芒。

    “唐劲脾气好,哄她的,她怎么样他都会让着她,”他告诉她事实:“这游戏其实是我小时候教唐劲和其轩玩的,大概是其轩教了苏小猫,她就当个宝了,也难为唐劲还要反过来为她撑场面……”

    纪以宁一下子重重汗水了,整个人都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

    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句话:苏小猫!你这个废柴!

    唐易忽然拦腰抱起她。

    “哎!你——”

    他抱着她往浴室走去,动作强硬地不容她反抗。

    “刚才说过了,我赢了的话,就要你双倍奉还——”

    诱惑(3)

    纪以宁再一次见识到了唐易的无所顾忌。

    他说话的样子总像在开玩笑,唇角一翘,眼里留情,好似说出的话都只是笑言一场。只有当他对你真正出手的时候,你才知,他根本不是在说笑。

    唐劲告诉过她的。

    ——以宁,唐易连杀人都习惯用调情的姿态,对你,他更不会手下留情。

    说了双倍奉还,他就一定会要她还满双倍的份。

    她曲起腿抱着自己坐在浴池里,赤 裸了全身。

    身体却僵得不像话。

    好似等待行刑。

    她终究只有和他相处过两年,和她二十三年的人生相比,不过短短时年。于是,和他的无所顾忌比起来,她二十三年中所受的礼教约束断然占了上风。

    她不曾和任何一个男子如此亲密,在他还未出现在她生命里时,对于男女之间,她所接受的最大程度不过是亲吻脸颊。

    那还不是在国内,而是在英国伦敦。她在剑桥读书的时候,有过一个很好的异性朋友,他叫周存幻,和她同修欧洲文学史,清淡的外表之下有一股温文尔雅的气质。他的感情一如他的人,干净平和,微笑着对她说出喜欢你,然后缓缓低头,在她脸颊边落下一吻。

    她还记得,那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亲吻,她却觉得整个人被烧得火烫,最后实话相告一句‘对不起,我不习惯’。淡淡的一句‘不习惯’,就让存幻慌得马上为自己的失礼而道歉。

    她记得,那个时候,她怕伤了存幻的心,还伸手给了存幻,红着脸问,牵手可以的,你要不要?

    她一直天真地认为,夫妻一定是从牵手开始的,一步一步,多年沉淀之后,才可以深入。

    那个时候,未曾料到,她今后将会遇到另一个男人。

    遇到一个,专做令她不习惯之事的男人,颠覆了她整个单纯世界。

    满浴池里的水忽然摇摆起来,水面上泛起涟漪。

    纪以宁知道,他进来了。

    还来不及她做出任何反应,他已经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肩。

    性感的声音蕴含了水汽的氤氲,忽然从他唇间飘出一句问话。

    “……你在想谁?”

    纪以宁大惊。

    明明是在温热的水里,她却忽然有种全身冰冷的感觉。在他面前,她是透明的,她瞒不住他任何秘密,任何。

    她没有否认,对他,她有分寸,深知自己赢不了他,所以她从不做徒劳之事。不狡辩,不否认,这是她唯一的自保方式。

    她聪明地笑了下,“你刚才不是出去接电话了吗?有重要的事?”

    唐易不答。眼里一抹深邃的光芒,只锁住她不放。

    压迫感刹那间席卷她全身。

    她忽然觉得,自己刚才做了件极其糟糕的事。

    “以宁……”

    他忽然温柔地唤她的名,好似有笑容,说出来的话语却叫人心惊胆寒。

    “你是个敢对我转换话题的人。”

    纪以宁一下子有种被利剑抵喉的危险感。

    顿时清醒,他不是存幻,不是其他任何男人,不是由她耍点小聪明就可以蒙混过关的男人。

    他是唐易,阴狠冷辣。一句话,就判了她无期徒刑的男人。

    她不敢看他,低着头看着水面,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气了吗?”

    他没有说话。

    只是抬起左手,解开了她的发髻,柔顺的黑发一下子铺下来,发梢落在水面上,他从她的发丝间穿手而过。

    她被他做出的这一个温情的动作而有点呆怔。

    她是读过古代文学史的女子,深知这一个古老的爱情习俗。古代女子,结婚之后会盘发,入夜之后,只有丈夫才能解开妻子的发髻,以表爱情的天荒地老。

    未曾料到,他居然懂。

    这一个温情的动作,由他之手做出来,着实让她受宠若惊。

    纪以宁微微侧头去看他。

    “唐易……”

    声音里有丝颤音,是惊惧,也是撒娇。

    他忽然笑了,笑容温柔。抬手挑高她的下颌,他倾身吻了上去。

    “以后,记得不要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因为下一次,我不敢保证再控制得了自己……”

    一句话,将他的底线清楚地摊至她面前。

    她在他给的深吻中悄悄睁眼,看到他温柔的侧脸,顿时心尖又是一惊。

    存幻告诉过她的,男人只有陷入深爱的时候,才会有那样杀伤人眼的温柔表情。

    ——那么,存幻,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会遇到这样一个例外?即使他不爱,为何也可以有如此多情的眷顾的眼?

    诱惑(4)

    原以为他会在浴室里要她一场,尤其是,她刚刚在他面前做了不该做的事,想了不该想的人。

    却没料到,他什么也没做。

    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整个人平静得一如冬日冰封的湖面,不见一丝波澜。只是拿过一旁的毛巾,在水里静静擦拭她全身,手势温柔又寂寞。

    纪以宁一下子无措了。

    不会吧?

    居然真是来洗澡的?

    ……

    好吧,就算真是来洗澡的,她又何德何能担得起这位唐易少爷亲自动手为她洗啊?

    他本就是极具诱惑姿色的人,再加上从小在举手投足和思维方式方面的精雕细琢,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精炼,以至于这男人到如今的产成品状态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绝非正常。

    ——该不会他心里有‘洗洗干净好动手’这种想法吧?

    厄……

    说实话,她是怕他的。每当他和她独处又不在上 床的时候,她就更怕。他什么都不做,独独对她好,就像一点一滴在布一张温柔的天罗地网,网住她的今生。

    除去别的不谈,唐易有一项优点是充分值得肯定的,就是床品不差。在床上的时候,他一手主导,绝对不会出现让她尴尬无措的情况,生理心理双重高度全面考虑周全。

    纪以宁此时真想对他直说:你要做就做吧,别洗了,你这么不奸不杀的让我心理压力好大啊……

    实在不能怪她有这样的想法。

    唐易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心里想的和脸上表现出来的样子往往南辕北辙。她刚认识他的时候,吃尽了这种苦,最后实在是怕了他了,她终于忍不住去问一直跟在唐易身边做事的谦人:你家易少……到底是个什么性格的人啊?

    谦人的回答非常言简意赅:纪小姐,您只要记得,他笑的时候不见得是高兴,他冷着一张脸的时候不见得是在生气。

    纪以宁非常聪明地举一反三:就是说全部倒过来逆向思维就对了?

    谦人彬彬有礼道:也不是,有时也是符合正向思维的,对易少这个人,您只能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

    问了等于白问。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呵,谈何容易。

    一切都将失去深度分析的重量,如果他不爱她。

    纪以宁叹了口气,冷不防看见他的手指正抚在她左胸上方。

    这个动作不是不具挑逗意味的,但任何动作,只要由他做出来,哪个还会单纯呢?

    纪以宁没有想歪,而是忽然很歉然的出声。

    “这个伤疤……不好看,是不是?”

    是的,这是她身上唯一的伤痕。

    左胸上方五公分处,有一个十字形伤疤,就像耶稣背负的十字架,深深留在她这具本该完美无瑕的身体上。

    这是那场纪宅大火留在她身上的唯一印记。

    他能够从火场中把她救下,却没办法抹掉她身上已经留下的印记。

    他常常凝视她身上的这个伤口,表情专注得几近动人,好像不单是在看一个伤痕,而是在看一段时光,一个无人可触碰的秘密。这种专注,几乎让她错觉他对她的感情亦是深重的。

    唐易忽然出声。

    “过几天,美国医学界的几位专家会过来,我让他们帮你看看。”

    纪以宁下意识地点头。

    其实,她想,这又何必呢。

    连其轩都劝过她,以宁,你这是重度烧伤,想要一点痕迹都没有,在不做手术的情况下是不可能的。

    只有他不听劝。

    这两年来,他从不曾放弃找人医治她身上的这一个伤痕,彻底让她见识到了他性格中的固执。

    哦,或许不是。

    他对她的固执,早在她刚认识他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过了三分。

    两年前,邵其轩在医院为刚转醒的她治疗身上的烧伤。其他的地方自然没有问题,可是最后这一个地方实在棘手。

    邵其轩是医生,处于工作状态自然不会有其他不该有的想法,下意识地就脱口而出:“纪小姐,请脱一下内衣。”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只听得站在一旁的唐易忽然硬邦邦地甩出三个字:“不准脱。”

    其轩转身,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男人:“她不脱我怎么治?”

    唐易冷冰冰地看着他:“我管你怎么治,总之不准脱。”

    “……”

    邵其轩满头黑线:哦,又不准脱,又要他治,大爷你这是想我怎样啊?他是医生,又不是超人。

    其轩决定不理他,转身对她鼓励道:“别去管唐易那个变态,我们治我们的。”

    邵其轩敢这么无视唐易的存在,纪以宁可不敢。他说了不准脱,她就不敢脱了。

    其轩实在没办法了,只能亲自动手去解她的内衣扣。

    结果那一天,救死扶伤的邵医生差点被唐易一枪爆了头。

    其轩再好的脾气也怒了,拍案而起直吼了一句:“唐易!你当老子没女人是吧?!”他又不是不要命了,谁敢对这位唐大少爷的女人存非分之想啊。

    最后,还是唐劲上前把这位难搞的病人家属拉走了。

    ……

    如今想起那些往事,纪以宁竟有些怀念。

    有伤固然不好。尤其是在胸部这么隐私的地方。她身为女人,每次洗澡后,无意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总会下意识地把目光避开那一处。

    莫名地就觉得对他感到抱歉。既然她已经成了唐太太,对他总是有丝不同的感情的。

    像他那样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阅尽春色的,多少美人如玉从他眼前过,到头来,他却独独不放她这一个并不完美的女人。

    但拥有这个缺陷,也不是不庆幸的。

    它让她看见了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唐易。

    纪以宁忍不住开口:“其实,我没关系的。好看不好看,都是自己的身体……”

    唐易没有应声。

    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的胸口,手指从伤口处抚过。

    半晌,她只听得他唇间轻声滑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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