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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心碎是爱情最美的样子 作者:痴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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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碎是爱情最美的样子 作者:痴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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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蕾。。”

    “嗯。。”

    “你。。愿不愿意?”

    都这样了再去问她,似乎不该。可他想起来了,就不能不问,他一直很尊重她。

    心蕾不答,只是眼睛潮湿着。

    他的手停了下来,下身却欲罢不能,抵的更紧。

    许久等不到心蕾的回答,他用最后一丝酒后的理智控制着自己。他不能强要了她!双手撑住床,他想从她身上爬起来。心蕾却忽然欠起上身搂住了想离去的他。

    他顿时定住。

    “心蕾。。”他哑着嗓子唤她。

    这个女人,愿意为他做一切吧。就像他愿意为陈玉做一切一样。

    心蕾吊着他脖子主动的吻向他,温软的唇贴住他,细小的舌生涩的钻入他的齿中。他只觉得小腹一热,身上更加火烫起来。重重的把她摁进床里,双手就褪去了两人最后的阻隔。

    他难受,他知道只有一个隐秘的地方可以缓解这种难过,他顶过去,刚进入一点,心蕾就睁大了眼睛惊慌的望着他。她是次,怎么办?重点还是轻点?他缓缓的往里推。

    可是这样,他也很疼。她很紧张,哪里是干涩的,很难进,似乎被挡住了。

    心蕾咬住唇望着他。

    不能退出去了,她总归要有次的,他也要给自己的火热找个燃烧的地方。疼也要忍住。他低头覆住她唇,用劲的吞咽了几下。

    就让她这辈子记住他吧,记住他给她的记号。以后,她真正是他的女人了,他会对她负责,疼她,照顾她,尽可能的。。。爱她。

    “对不起,心蕾。。。”说着,他臀一收,用力的挺了进去。

    全部埋入。

    他还是说了对不起,不光因为弄痛她,还因为他的心,不能像他的身体一样深深的植入她体内。

    心蕾“啊。。”的叫了一声,眼角瞬间滑出两滴泪。

    他低头堵住她还想呼叫的嘴,把她的呜咽吞进自己的嘴里,拥紧她抖动的身体,不管不顾的用力抽了几下。

    要疼。。。就疼到底吧。

    心蕾在他身下挣扎起来,两腿紧紧的夹着他,似乎想把他从体内逼出去。

    火辣辣的烧灼,她太紧,太涩,绞着他,他也想喊出来。

    这样不行!

    他停了下来,也松开了堵着她的唇。

    心蕾猛喘一口气,没忍住,呜咽了一声,眼角又湿润了。

    他还在半醉状态,头仍是晕的,可他知道这时候要哄她。“心蕾。。心蕾。。”他一声声温柔的叫,唇轻触她的唇,“松开一点。。乖。。腿张开。。。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他听着自己的声音,有点不敢相信,此刻,这个说着这样诱哄话语的人,是谢丰吗?还有,现在,在他身下颤声娇喘的,是那个平素冷静理智的心蕾吗?为什么她会让他这样的怜爱?

    原来男人和女人有了这种亲密关系以后,会产生这样的化学反应。难怪陈玉的眼里只有陆东霖,永远看不见他。

    他们,早已水□融了。

    正文 番外—寻找

    没有多久,他就喷射了。 紧搂着心蕾,他咬着她的肩膀,低低的闷哼出声,把自己攒了多少年的子弹,一束一束的倾泻在了她的身体里。

    感觉到心蕾在颤抖,他软在她身上,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她。心蕾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更是止不住的呻吟。

    这时两人才发觉都出了一身的汗。却不是运动得来的,而是紧张出来的。

    可他那里还是坚硬的,依然抵着心蕾的最深处。她在难受的扭动,似乎想他早点离开,可他却不想松开,还是紧抵着。

    他完全没有尽兴,酒精让他的脑子很兴奋,也让他的血液在沸腾,他像吸了大烟似的,才尝了一口,怎么舍得丢开手?他还想要。只是刚才她太紧,裹得他受不住,所以才中途交代了。

    平缓了一下呼吸,他果然又动了起来,哪里终于湿润了,这次舒服多了,他顿时癫狂起来,身下的动作立即变得没轻没重。也忘了心蕾还是次。

    心蕾没料到会是这样,她以为终于捱过去了,却没想到才是个开始。张了下嘴,她想叫他,还没出声,谢丰已经吻了下来。半天从他嘴下逃的自由,总算可以说话,却听见自己颤声在哼:“疼。。轻点。。”

    这时候的谢丰,一半是真的醉酒,一半是已醉在她的身上,听见她的呼叫,更是把她压住了没完没了的索取个不停。

    失去控制的男人,犹如洪水猛兽,心蕾这才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成了谢丰酒后乱的牺牲书。她咬住唇忍着。

    至少这个男人,是她爱的。

    后来他干脆把她的两条腿抗在了自己肩上,她被折着,不敢睁眼,就感觉自己在被他重重的贯穿,人软成了一滩水,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麻麻的疼。心里在求着他赶紧停下来,但是身体的某处却又像是被他从二十几年的沉睡中唤醒了,又如此的渴望他强有力的冲撞。

    即使疼。

    无法形容的感觉,似乎是痛苦,又似乎是,挠着她的每根神经,她心里想爆炸,终于忍不住开始喊他的名字,求他快点结束。

    谢丰,谢丰,她呢喃着。在她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他终于猛地吻住她给了她最后的重重撞击。

    她几乎要死过去,两手无力的抓着床单,只会呻吟。谢丰趴在她身上喘息,她嘴里满溢着他给她的酒气,渐渐地脑中只剩下一个问题,那就是明天他醒过来以后,会不会记得他现在做的一切?

    许久,谢丰才从她颈窝里抬起头。心蕾半睁开眼看他,就见一双醉意朦胧的丹凤眼,嘴角噙着浅浅的笑,他在轻声唤她:“心蕾。。”声音又哑又柔,也似带着十分的醉意。

    她眼底骤然湿润了,“谢丰。。”她也叫他。你要记住,我是心蕾!她在心里喊着,我是心蕾,明天别忘了我。

    “嗯。。”谢丰应着,脸又埋入了她颈窝。

    她微微侧头,视线里又看见了那个相框。

    它摆在床头柜上,四年前,她次走进这个房间,就一眼注意到了这个木质小相框。它很土,做工粗燥,一眼望去,就可以看出是地摊上淘来的廉价货,之所以引人注目,就是因为它和这个房间的任何一样东西都不搭。

    可是今天,它依然摆在这里。

    相框里是两女一男,莎莎和陈玉一人挽着谢丰的一条胳膊。三人都穿着军训的迷彩服,腰间扎着一根皮带,对着镜头在放肆的笑。

    那样纯真无邪的笑容,那样青涩充满稚气的面孔,那样蓬勃的朝气。十七八岁才有。

    那个时候的陈玉,有袖润的脸庞,阳光下,露着两排细白的糯牙,张嘴大笑着,眼睛闪闪的放着光,飞扬的神采,竟像盖过了旁边的莎莎。她眼看见这照片的时候,几乎没认出她来。

    谢丰当时瞧见了她惊诧的神情,说道:“是陈玉,认不出来了吧?”他微笑起来,语气仿佛不经意似的,“那时候,她很可爱吧。”

    她抬头看他,就见他的视线凝在照片上,眼睛只盯着那个焦点,一错也不错。

    四年,这个房间的很多东西都换了。窗帘,台灯,椅子,甚至它旁边的电话也换成了银色的子母机,惟独这个相框,一成不变,还是老样子。

    她闭上眼,嘴里说着:“谢丰,你是不是。。还在爱着陈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可是除了现在,其他时间,她有勇气问的出来吗?

    她其实知道他还在爱着,她的眼睛看得见,但她想听他的回答,也许他愿意哄她一下,如果他哄,那么,她宁可闭着眼睛相信他。

    但他没有。他在诚实的回答。

    “。。。她已经是陆东霖的老婆了,今后。。我不能爱她了。”他说的,就是他心里想的。不能爱了,今后,他要尽可能的来爱身下的女人了。

    “那你,有没有点。。喜欢我?”她本来想问的是,那你,有没有点爱我,但那个爱字,到了嘴边,却被喜欢替代了。

    说爱,有点太奢侈了吧。如果能爱,他早就爱了,她有何至于等到今天?

    “有。”他没有犹豫,吻着她脖颈答着。

    此刻,他说的每句话,都是不加掩饰的酒后真言。爱,他不敢答应,但是喜欢,他是肯定的。

    “我哪里让你喜欢?”她从来没听他告白过,或许现在,乘着他酣畅淋漓,意识有点涣散的时候,她能从他嘴里听到一言半句。

    谢丰从她身上翻下去,把她搂紧在怀里,低头吻她粉袖的唇。

    然后,闭着眼,他无意识的继续说着真话:“你和她很像,都是那种默默把爱放在心里的女人,很固执,让人生气,可也让人心疼。。。”

    “因为像陈玉,所以你才喜欢我吗?”

    “。。嗯。”他没想那么多,他觉得就是在承认喜欢她。

    心蕾眼角湿润了:“除了这,还有哪里让你喜欢?”

    他头晕,困意也袭了上来,随口答着:“。。我还喜欢你的嘴。”

    “为什么?”

    他的眼已经闭了起来,声音也越来越轻:“。。它很小,含着很舒服,和她的很像,软的。。让人忘不掉。。。”

    他只亲到过一次,就在心里想过无数次。这辈子,他都不会再有机会触到它,它属于陆东霖。他嫉妒陆东霖,那种嫉意,渗透到他的每根毛发,每个细胞,只要看见陆东霖,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要和他作对。陆东霖永远都不会了解他的这种心情,他触手可及的东西,对他而言,却是一辈子不能实现的遥远。

    想着,他就睡了过去。

    他并不知道,在他怀里的女人,已经泪流满面。

    第二天快到十点,他才醒了过来。

    个感觉,就是宿醉后惯有的头疼。他抚着额,坐了起来。屋里的空气有点混浊,一股隔夜的酒气,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站起身,他去拉开了窗帘,五月明媚的太阳晃得他睁不开眼。推开窗,一阵凉风携着光芒扑向他,他眯着眼,风卷起窗帘打在他脸上,他像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似的,仿佛顿时清醒了过来。

    这屋里应该还有一个人!

    心蕾!

    昨天他是带着她回家的。

    转身他看向床上,一些迷乱的画面在他的脑中清晰闪现,心蕾含泪的眼,她的娇喘,她负疼时的低呼,她像醉了酒一样丽的脸,还有,她诱人的身姿。。。

    他的目光最后定在了两点浅浅的血渍上,在米色床单的一片素雅中,这两点袖,仿佛两片风雨过后陨落的花瓣,它们,有点点醒目,有点点。

    他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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