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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倾情(耽美) 作者: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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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倾情(耽美) 作者: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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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被褥上,竟有一种莫名的美感。肌肤也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像是被大红被褥染红一般。嘴唇和乳尖红得一般颜色,豔若桃李,臀间大腿浊液遍布,以往正直高洁的气质荡然无存,只剩下淫靡与暧昧……
平心而论,作为帝王,容成阅人无数,桓恩这样的脸蛋,仅能算作中人之姿。但他就是享受他高洁气质被撕毁的样子,破坏他如松如竹的冷淡闲适,就像把桃花瓣踩在雨天泥里那样快意。桓恩这人也很特别,沈溺於性事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别样风情韵味,眉眼低垂,嘴唇微张著喘息的样子尤其美豔撩人。
“你真厉害,”容成手指缓缓地滑过桓恩的裸背,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之人的颤栗,“从来没有一个人的身体,让朕如此著迷。不枉朕费了那麽多心思找到你。”
“今晚,朕要操死你。”
“金口玉言,绝无更改。”
一世倾情23一夜春宵(h)
桓恩垂著眼喘息,犹如没听见一般,一言不发任男人揪住头发抱起来,以骑乘的姿态纳入怀中。烫铁般的性器直捅入体内最深处,他眼前一黑,连叫都叫不出来,天鹅般的颈子慢慢垂下。
容成轻轻拨开他头发,手背一路从脸颊轻抚到小巧的下颚,注视著桓恩脸庞的目光近乎温柔,慢慢凑上前去,孰料桓恩头一偏,令容成再次落了空。
第二次。
容成刚刚才兴起的一点温情瞬间被打得粉碎,伸手捏住桓恩下巴,冷冷一笑:“怎麽,就这麽不愿跟朕接吻?”一晚上能惹毛他这麽多次,换个人早拖出去砍了!
桓恩并未抬眼看面前的男人。“臣不觉得,泄欲需要接吻。”
容成不怒反笑:“哦?你那张嘴要是不愿接吻,就服侍朕的阳巨。”说著就将桓恩从身上抱离,揪著他的头发凑近自己怒张的下体,“含进去。”
粗长的男性象征近在眼前,腥檀味扑鼻而来,桓恩羞愤难当,当下便闭上眼偏过头去。
“朕再说最後一次,含进去。”
桓恩还在挣扎,被容成伸手掐住下巴,一使力掰开口,扯著他头发往前,硬生生将性器挤入口中。
容成那凶器尺寸实在惊人,才只不过进了个头,已经抵住了桓恩喉头,前进不得。桓恩被顶得几欲呕吐,本能地拼命挣扎,挣脱束缚趴到床边干咳不止,似连肺都要咳出来。
以为他妥协屈服了,中途又要犯倔,好好一场性事闹得如此不欢。容成皱起眉头,随便扯了床边案几上的丝绢替桓恩擦了擦唇边的污物。“乖乖让朕亲就完了,非要闹成这样。”
桓恩沈默著。这是他最後的底线。
在他心里,一直觉得,只有相爱之人才接吻。
皇帝临幸於宠妾,恩客发泄於娈童,都是纯粹的泄欲,哪里需要接吻作前戏点缀,脱了裤子提枪上了便是。
为了国家,他可以忍辱负重,让这暴君随意作践身体。可他要为自己留下最後一份清白。
他若意识不清,被吻就算了。意识清醒的时候,绝不妥协。
容成见桓恩不说话,怒意又腾地上来了:“不愿意就好好用你下面那张嘴伺候朕!”
桓恩被抱起来,再次坐在容成的欲望之上,暴风骤雨般的进攻顷刻袭来。坐姿使得粗长性器全根没入,男人顶弄得益发厉害,桓恩跟不上节奏,亦缓不过气,本能地把手搭在男人肩上,想稳住平衡,男人却猛然顶弄得更快更狠,掐著他的臀大力往下压,五指深陷。
桓恩累得快要死去,眼皮都无力撑开,下体的疼痛和快感却异常鲜明。男人疯了一般地噬咬他胸前,似要将乳蕾整个咬下。体内的饱胀感从肠壁一直传达到身体各处,头皮发麻,脚趾蜷缩,连手指都握不住。欲望在叫嚣,快感如电流般聚集在性器顶端,颤巍巍地抵在男人腹前。
容成也察觉到了,凑近桓恩耳畔嗤笑一声:“朕当你是有多贞烈,没想到身体这麽银荡。”
春药药效本就未过,桓恩被上面和下面刺激得心神恍惚,哪里反应得过来。玉茎被握住揉搓了没几下,便眼前一黑,一泄如注。秘处不自觉地收缩,他只听得容成好像骂了句脏话,便大力撞击起来,两颗肉球击打著他的臀啪啪作响,甚至能听到性器出入身体时那淫靡的水声。
容成很快在他身体里射了第二次。浊液打在体内不知名某一点上,桓恩经受不住,倒在容成怀里剧烈喘息,犹如雨打得桃花焉了一般,娇弱似有万种风情。
“你那里还真是紧……夹得朕都受不了了。”
容成恶质地一笑,将桓恩平放在床上,大力分开双腿。
桓恩几乎淌下泪来,再顾不得尊严底线,嘶哑著嗓子哀求道:“陛下……饶了臣吧……”那里真的不能再……
“呜!……”
容成似没听见一般,一举挺进最深处,又开始了新一轮进犯。
……
四周的声响好像都越变越小了,暴君的脸庞也变得模糊不清。
耳边响起马蹄掠过草丛悉悉索索的声音,眼前出现的是一大片草原,还有在前面骑著骏马的哥哥们。铠甲反射阳光,活力飞扬。
“小恩,你怎麽那麽慢,快跟上来!”
桓恩怎麽努力,也只能望著哥哥们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马蹄声嗡嗡地像被闷在罐中,四周逐渐陷入一片黑暗……
“皇兄……哥……哥……”
……
忽觉身下之人没了反应,容成抬头一看,桓恩早已昏迷过去,鬓发四散,眼角还挂著一滴泪珠。
“桓恩?”容成拍拍他脸颊,“桓恩!”
一世倾情24
胡太医挎著药箱一路小跑进了长乐宫。
值夜太医总是压力巨大:大半夜的宣太医就没出过什麽好事儿。白天还能靠同僚,晚上就靠那一个,诊错脉开错方子那就是一个人的责任,这哪担得起。虽然他在宫中供职多年,没出过大岔子,也慢慢积累了很多经验,可临到被传唤的时候,还是紧张得额头冒汗。
门口的刘总管对著他又是摇头又是比了跟手指在唇边,他就知道,这回多半又是出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了。
寝殿里一股男性米青液麝香味儿,还伴随著尚未淡去的甜腻熏香。皇帝仅著白色中衣坐在床边,皱著眉头,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一见这阵仗,他就知道,多半又是面前这位主子折腾狠了。容成心xg爱胡闹,这种烂摊子太医院以前就收拾了好几回,原以为这位爷长大就收敛了,结果又……胡太医不敢往床上瞧,一进来就赶紧下跪:“微臣参见陛下。”
“赶紧起来,过来看看他怎麽了。”
床上人的身体被覆在大红被褥下,只露出右手手腕和手掌,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上面还有红红的掐痕。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整张脸都有些泛白,看上去格外凄惨。
胡太医心中长叹,伸手搭脉。这一搭便心里一跳:这不是上回在养心殿的那位?……伤还没好全,又被拖上床,皇帝的恩宠真是难以承受。
“陛下,这位……乃是身体贫弱,体力透支,气血淤积而导致的昏迷,多休息调养,应该就能恢复,没什麽大问题……”
“真没什麽问题?”
“呃……”胡太医犹豫著措辞,“这几天……最好减少房事……後面的伤口若迟迟不愈,便有可能恶化……”
容成脸色愈发难看:“行了,下去开方子吧。管好你的嘴。”
“遵旨……”
“你们几个过来,把他抬到偏殿的温泉池子里洗洗。”
容成支著脑袋,看著两小太监一个托著上身,一个托著腿,抬著裹著被子的桓恩往偏殿里走,不知为什麽觉得很不悦。尤其是那小太监手还扶著桓恩腰部,让他怎麽看怎麽想把那手掰开。
思来想去有点坐不住,起身走进偏殿,只见宫女正掀开被褥,露出一角圆润白皙的肩头。容成想也没想就冲口而出:“你们都下去。”
几个宫女太监摸不著头脑,唯唯诺诺地出去了,唯恐自己做错了什麽被皇帝责难。
偌大的偏殿,只剩下哗哗水声。
容成脱掉中衣,蹲下身,缓缓掀开了桓恩身上的被褥。原本洁白如玉的躯体上,全是吻痕和掐痕,乳蕾红肿,看上去好不可怜。可就这样,还是让他慢慢燃起火来,下身又有些抬头。
容成深吸一口气,走下池子,将桓恩抱进水中,一手揽著他腰,一手穿过两腿之间,伸进了那个脆弱不堪的地方。
完事之後的清理,他虽极少亲自动手,还是知道一些的。以往他做了便睡,清理那都是侍寝之人回去之後自己处理的事,也有过把人做昏过去,让宫女去洗的。可今日不知怎的,一想到桓恩的身体要被人看去,就十分不悦。再想到别人的手指要伸进那个地方,更是不爽。於是结果便是自己纡尊降贵亲自接手这项差事。
“唔……嗯……”
容成垂眼一看,怀中人皱著眉,想是被碰到了伤处。
圆润的肩露在水面,头斜靠著胸膛,长长的头发氤氲在水里,好似幽浮的水草。
容成一见桓恩这幅模样,就觉得下腹像有一把火在烧。忍不住捏住桓恩下巴,狠狠咬上去。
这次怀中的人再不会反抗,乖乖地任他吮吸,啃咬,将所有唾液吞吃入腹,仿佛这样都还不够。怎麽都不够。
“陛下……快三更了……”刘琦在外面低声喊道。
“知道了。”
容成抱起桓恩出了温泉池,命人拿来小号玉势,沾上药膏在秘处涂抹了一圈。
“陛下……要奴才送他回驿馆吗?……”
“不用。”容成替桓恩盖好被子,“今晚就这麽歇了。”
“陛下……”长乐宫从来不留外人睡觉,这是规矩。以往皇上翻牌子,都是嫔妃来了侍寝完毕就退下,哪有留在皇帝寝宫过夜的先例。
“退下。”
“……是……”
一世倾情25
任谁都看得出来,皇帝今天心情很好。
自从上回众卿百官被容成一顿狠削,上朝时都小心翼翼,留心观察上面那位的脸色,免得又踩到地雷。今天显然是今时不同往日,无论是上奏本的,上谏言的,还是奏请国库批款的,上面那位一律柔风和煦,没一句重话。虽然大家都莫名其妙摸不著头脑,但都得出了一个结论:朝堂的春天来了。
终於得到了渴求已久的人,痛痛快快折腾了一夜,能不爽麽。
当皇帝有诸多限制,譬如从小就接受严格教育,诗书骑射样样不能废,五更就要起来准备上朝,每天批不完的折子,听不完的奏本,末了还有太後耳提面命,嫔妃在後宫搅和……不过相对的,也有天下无双的特权──想把谁拖上床,就把谁拖上床。管你是头牌小倌也好,敌国王子也罢。
容成现在四肢百骸都跟泡过温泉一般舒畅。
早上起来的时候,枕边人还在睡著,苍白的嘴唇恢复了些红润,衬著玉白的脸,乌黑的发,格外惹人怜爱。容成忍不住俯下身亲了一口,嘴唇一沾上去,就愈发不能离开,辗转亲吻了许久,直到身下人微微一动,似要被打扰得醒来,才放开。
下朝回宫的路上,容成忍不住想,掀开寝殿帘子,会是什麽样的景象。如果桓恩还睡著,就再亲一口,亲到他醒来,到时他会是怎样的表情呢?是羞愤不已,脸颊泛红,还是强压屈辱,冷若冰霜?如果是前者,他当然是乐於见得,如果是後者,那就再想个法子,打破那伪装的面具……
如果已经醒著了,那是在穿衣?净面?沐浴?还是等死一般等著他回来?
容成玩味地笑著,跨进了甘泉宫。
空气里还留著昨天的温度和香薰淡淡的甜味,阳光透过窗户上的雕花间隙透进来,光束中似有微尘在飞扬。
一切都很温馨,除了床上空无一人。
被子叠著异常整齐,就像没有人睡过。
“刘琦。”
刘琦心惊胆战地跟在容成後面:“陛下……王子殿下……回驿馆去了……”
“回驿馆?他那身体怎麽回驿馆?你怎麽没拦住他?”
照理说,侍寝完毕就应该自动退下,留宿长乐宫已经是有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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