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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世倾情(耽美) 作者: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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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世倾情(耽美) 作者: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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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系缓和,那人每次都做足柔情前戏再慢慢进入,可今天不知是怎麽了,前戏粗暴结束便直接进入正题,菗揷贯穿一记猛过一记,内壁被猛地撑大,下身胀得难受,桓恩被顶得直往後退,连气都喘不匀。

    他不知道今天是哪里惹恼他了。明明这几天都很温情。难道是拒绝留在他身边触到了他的逆鳞?可是明明刚刚还很正常……

    桓恩脑子根本不够使,怎麽也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你在想什麽?”

    “呜……没……没有……”

    桓恩别过脸捂住嘴,被那人一把拉开。“叫朕的名字。”

    这人疯了麽?!桓恩拼命摇头。

    容成却好似做得还不够爽一样,将分开的双腿搭在肩上,猛地往下压。被容成的胯部狠狠的钉在床榻上,承受著自上而下的汹涌冲击,整个人都快被顶翻过去。

    那人还在压低声音慢慢说著:“叫朕的名字。”那口气,像是海平面下的暗流涌动。

    桓恩受不住,眼泪慢慢溢出眼眶:“我……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啊!……”

    极不满意的一记狠顶。

    “容成。”

    “呜……”桓恩拼命摇头,眼泪流得到处都是。他不知道这人发什麽疯,竟让他直呼名讳。

    男人似乎耐心告罄,不顾他的惊呼将他翻过身趴在床上,在他耳边又说了一次:“朕命令你,叫朕的名字。”

    一世倾情49欲罢不能 h

    桓恩被逼得没办法,只得缓缓开口。“成”字还没念完,身後便被猛地贯穿,他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就晕过去。

    “再叫一声。”

    “……容……容成……啊啊啊!……”

    炙热的性器直插入最深处,烫得他几乎要晕过去。接下来不知疲的地凶猛贯穿,更是让他头昏脑胀,连嘴都合不上。意识完全远离,只剩满脑子浊白的欲望翻滚,和不受控制的情欲呻吟。

    背部被疯狂吮吸,乳尖被不知轻重地拈弄按压,玉茎也落入持续不断的残酷折磨。这人温情了几个月余,仿佛又恢复了本来面目。

    “陛下……陛下……求你慢……慢些……啊!……”

    低哑的声音威严宛然:“朕让你叫朕什麽?”

    “……容……容成……啊!……求你慢些……我不行了……啊啊啊!”

    罔顾羞耻地求饶,换来的却是更激烈的菗揷,桓恩完全跟不上节奏,趴在被褥上连呻吟都快要无力。好容易绞得那人出来了一次,滚烫的欲液全射在身体里,烫得他浑身止不住发抖,大腿内侧都在痉挛。

    那人伏在他背上,手指穿过他的指缝压在他手背上,喘著粗气亲吻他的侧脸。

    “你简直是毒药。让朕上瘾,让朕欲罢不能。”

    “我……我没有……”

    “无时不刻只想抱你,令你哭泣,令你呻吟,令你在朕怀里辗转求饶。”

    “呜……”那人才发泄过的部位又慢慢坚硬起来,桓恩害怕得想逃走,却被背後的人扣住手掌一动也不能动。

    “待在朕身边,待在朕怀里,嗯?”

    “不!……陛下不要!……”

    桓恩尖叫著,被容成抱起来,转了个方向面对著他,对准昂扬的性器狠狠坐了下去。

    “呜!……”

    桓恩尖叫一声,原本甬道里的浊液都被挤了出来,沿著大腿往外流,淫靡到极点。

    “呜……不要再……求你……”

    容成一边腰腹使力,一边吮吸著心上人红肿的乳尖,将桓恩的性器握在手里摩擦。三处都被疯狂施予刺激,桓恩眼前一片血雾,再也说不出话,张口泻出的只有呻吟。

    反复菗揷,贯穿,顶弄,这场不知疲倦的折磨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

    桓恩一点力气也没有,任男人将他摆成各种姿势不知疲倦地进入。最後听到的是男人沈重的喘气,然後体内一烫,晕过去了。

    一头乌发散落床榻,像铺开的黑色绸缎。衬著布满红紫吻痕的玉白肌肤,美得惊心动魄。

    容成抱起桓恩去隔壁的温泉池子洗浴,见桓恩的秘处竟合都合不上,白浊欲液一丝一丝往外流,想到那是他留下的占有证据,想到这个人只在自己身下辗转,就差点把持不住又来一次。

    容成知道,自己早就疯了。

    是,他起初是只看上他这具身体。甚至连身体都算不上,只看上他後面那处紧致。与别的任何人莋爱都得不来的那份无上快感。

    可後来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像著了魔般地迷上他。因为他坚贞不屈的节操?他为了故国含垢忍辱,甚至放弃自尊来求他时的隐忍卑微?因为他抚琴习字时的淡然温润?谈到政事时的才华闪耀?还是因为他心情愉悦时的微微一笑?被逼到受不了时流出的晶莹泪滴?

    他说不上来。

    从小到大,他有过无数场性事。没有一场像今日这般让他投入,让他如疯如狂。除了肉体的快感,还有一层别的什麽。一想到这样清秀温润的人,属於他一个人,就在他怀中任他蹂躏,他就恨不得将他操死过去。让他永远也不要清醒过来,哪儿也不许去,谁也不许见,只在他怀中,只被他拥抱。

    以前看史书,看到为了博宠妃一笑,烽火戏诸侯,甚至还有皇帝三十年不上朝的,觉得真是好笑。现在反倒有些理解了。

    迷一个人迷到这份上,的确是什麽疯狂的事都做得出来。

    他越来越不想放他走了。

    不答应他,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让他答应。就算不答应,也得在他身边!

    陛下今天显然心情很不错。

    从一露面就带著若有似无的笑意,神清气爽,谁上去说话都会搭理两句,可以说是破天荒的和蔼。

    围猎时,一马当先射了一头麋鹿,然後就示意大家不要因为在皇帝面前就缩手缩脚。一个稍微有些年轻,不太懂规矩的贵族策马跑到前面,射了头兔子,容成竟然带头叫好,大家这才放下心来,原来今天陛下说那句话不是“意思意思”就算了。

    “陛下。”

    隋毅骑马靠近了些,轻轻唤了一声。

    “何事。”

    隋毅翻身下马,跪在容成面前,把一卷纸卷托在手上。“上次陛下命臣调查的醉仙望月楼,有结果了。”

    容成接过纸卷展开看了看,合上扔回给他。“起来吧,去继续盯著。回头打赏你。”

    “谢陛下。”

    那醉仙望月楼原来是燕族一胡商来中原开的卖酒的酒楼。中原的酒醇香温和,塞外的酒更偏辛辣浓烈,在中原颇有些市场,一来二去,这酒楼就做大了,成了一些胡商胡人在雍京的落脚地。据酒楼老板娘说,初二他们遇到的那胡人,就是个来宣朝游学的。容成当然不信,一个游学的,能穿貂皮?

    容成冷笑两声,正要打马往前,忽然隋毅又跟上来了,压低声音道:“陛下……行宫那边来报,那位醒了……”

    一世倾情 50 亲昵

    桓恩是醒了,但是并不想睁眼。

    他隐隐觉得,一切好像都脱了轨道,在朝未知的方向发展。

    初二微服私访那晚他就有所察觉,容成像是在刻意讨自己欢心,他不会感觉不到。只是越往下想就越觉得害怕:他为什麽要讨自己欢心呢?……那个答案……他不敢想。

    昨天在马车上,那人问他,要不要留在他身边试试,他心里当时就“咯!”一下。他以为,他要回国去,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默认事实。一个做质子,还被迫在床笫之间雌伏於别人身下的人,怎麽可能愿意留下。

    他以为,他也就是说说罢了,因为拒绝了他,也没见他生气。可昨晚在性事之中,那人居然还说……留在他身边,留在他怀里。

    这是什麽意思,他不会不知道。

    事实终於指向了那个他最害怕的答案。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麽面对。

    他没有恋爱过,更何况,对象是那个曾经弓虽暴过他的人。两人现在气氛相对和谐,但不代表,他忘却了这段事实。被人那样凌辱,他还没有宽容到可以完全当作没发生过。

    如果那人向他求爱,他一直拒绝……那人……会不会暴跳如雷,又恢复本来面目?会不会,囚禁他不让他回国……?

    桓恩满脑子胡思乱想,越想越不乐观。浑身酸痛难当,本想闭著眼再睡个回笼觉,结果闭上眼就没再睡著过,心下烦乱,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大早上的叹什麽气?”

    桓恩一惊,睁大双眼,容成正坐在床边看著他,身上的披风都还未脱下。

    “陛下?……”

    这什麽时辰?怎麽他这麽快就围猎回来了?

    容成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麽,道:“听说你醒了,朕就先行回宫了。”

    “……”

    桓恩不知道该说什麽,干脆闭起眼假寐。

    温热的呼吸凑近了,那人压低的声音传来:“身体……还疼麽?”

    自然是疼的,只是这一说出口,就好像在撒娇一般,於是桓恩只好又沈默。

    “怎麽?生朕的气了?”

    床上人轻轻摇摇头。

    “还要睡吗?”看著桓恩光洁的耳廓,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

    “唔……不了。”这人一直在床边骚扰,叫他怎麽睡。

    容成脱下披风扔到一边,双手穿过他肋下扶著他坐起来。後面实在有些疼,桓恩不禁轻轻皱眉。

    “今天就不要出去了,在宫里好好休息。”

    “嗯……臣这里没事,陛下还是去围猎吧。”他老在旁边,桓恩都不知道该说什麽做什麽好。

    “既然回来了就不去了。以後不要臣啊臣的,你在朕面前就称‘我’就是了。”他不是月族的质子。他只是他的爱人。

    “陛下……这於礼不合……”

    “这事是朕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自然是陛下……”

    容成拿过一旁的中衣作势就要替桓恩穿上,桓恩一惊,道:“陛下……还是我自己……”

    容成理都没理他,抬起他的手腕,将袖子从手腕笼了进去,又拿过一旁的金玉腰带替他扣上。桓恩穿著白衣白腰带时仿若谪仙,穿白底银纹的袍子,扣上玉腰带,又变成了王公贵族的气质。不过不管哪一种,他都很喜欢就是了。

    容成拉著他站起来,围著他转了两圈,觉得自己做的还不错。又拉著他坐在铜镜前,拿起了铜盘里的黄杨木梳。

    “陛下!……”这人今天是要……

    “坐著别动。”容成敛眉,盯著桓恩的脸若有所思。

    “嗯,不能画眉,束发也算吧”

    说著,容成就捧著他的头转过去,轻轻拨弄桓恩满头青丝,一点一点顺著梳,一丝一丝握在手里。那小心翼翼的态度,好像手上握著的是一碰就碎的瓷器。

    “你天生头发就这麽好麽?”

    “……以前宫里的太医说,用皂角洗头头发就会变得很好……我从小就用皂角洗,大概是这个原因吧……”

    容成轻轻凑近闻了一闻,沁人心脾,带著桓恩特殊的清香味。“那你身上那麽香呢?又是因为什麽?”

    “……这怎麽可能……我身上哪有什麽香味?”

    “身上香有什麽不好承认的?今天梳一个什麽样的?用发簪束发怎麽样?”

    桓恩从镜子里看到容成执著梳子那明显不熟练的样子,终於忍不住道:“……陛下,还是让刘公公……”见那人迅速皱起眉,只好叹口气,改口说:“陛下,用发簪束起来就可以了。”

    容成看著铜镜里的桓恩,大约是因为自己梳发的缘故,觉得特别漂亮。想来他是真的迷他迷得不能自拔了,觉得他这样披著头发恬静温润,把头发高高扎起来又英气逼人,总之怎麽看怎麽都让人赏心悦目。

    桓恩从铜镜里看到容成在注视自己,实在觉得那目光承受不住的重,只好低下头去看著自己的手指。

    “以前有没有人说你很美?”容成突然问道

    “……美是形容女子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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