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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宠 作者: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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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宠 作者: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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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从花蕊间弥漫开来,将她的整颗心都裹了起来,她将巾布搭在锅盖上,起身掀开盖子看了看。重新坐回到石头上之后,徐妃宜的笑容却又淡了下来。
她可是与那孙兴金还有半年之约呢……
现在父母肯定已经知道自己远赴玉阳关及让问春假扮自己的事了。她离家将已月余,家人一定担心得要命,所以在乌烈醒来之后,她时间就给家里写了封信报平安,并叮嘱问春若是孙兴金又有什么动作一定要写信给她,经过这几日大约信也该寄到了吧?
也不知道情况如何,孙兴金是否又去徐府滋事了?
现在自己与乌烈已有了肌肤之亲,平阳城的婚事铁定是不成了。可如果半年后乌烈还是没有完全相信自己,抑或是战事未完不能和她回平阳城,那么……事情败露之后孙兴金绝不会善罢罢休,那徐府中人免不了又要被她连累。徐妃宜忽然又犯了愁,幽幽一叹。又过了几刻,锅中的药便熬好了。
徐妃宜盛药入碗,接着将白瓷碗放入盘中,端好了往将军主帐走去。
行至半路时,有几句议论飘进的耳中。
“祁门子?什么鬼东西,名字这么怪。”
“怪是怪些,却矜贵得紧,可是咱们将军的汤药里,最重要的一味呢。”
“既然这么重要,何不采上一筐以备所用?”
“若真这么简单,那咱们还急什么?祁门子以根茎入药,虽不难寻,却贵在新鲜,采摘后超过一日还不入药便就失了药力,所以军医才日日都遣人到处找,可这几日后山的祁门子已经被摘得差不多了,现下还不知该如哪里找了。”
“哎,那可是……”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逐渐消失。
祁门子?徐妃宜倒是从医术上了解过这味药材,竟不知还是这汤药必不可少的一味。她并未深思,端药走到主帐前面,对着帐外亲兵欠身行礼。
因为乌烈表现得对徐妃宜格外亲厚,所以营中的将士也对她颇为客气,再加上徐妃宜所扮的“徐飞”秀眉绿鬓、皓齿红唇,漂亮得让人想不喜欢都难。亲兵一见徐妃宜便笑了起来,轻声问候,“徐小弟又来送药了啊。将军正在见客,容我通报一声。”
徐妃宜,“劳烦大哥。”
亲兵小步凑到帐外,扬声道:“将军,喝药的时辰到了。”
帐内正与方弋说话的乌烈顿时脸色一亮。
如今徐妃宜专门负责帐内侍奉,每日送药送饭都是她的活,他立刻道:“进来。”
在他飘着笑意的目光里,徐妃宜端着药走进来,灰色军衣架在她单薄清瘦的娇躯上更显得宽大,她长袖高挽,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臂。再瞧她的脸,未施脂粉、素面朝天,却仍是清丽有佳,乌发用布条绑在发顶上,可一支木簪却拢不住那三千青丝,有几缕钻出垂下,贴在她修长的脖颈上。虽是一副少年模样,但还是清秀得让乌烈挪不开目光。
她本是满脸笑意,但见到帐内还有外人之后,便垂首敛笑,小步行至将军座下,高举起放药的托盘,压低了嗓音道:“请将军用药。”
乌烈忍下笑意,“嗯,把药端过来。”
徐妃宜悄悄抬头,挤了挤眼睛,过去做什么?旁边有人!
乌烈皱鼻,有人又如何?过来!
徐妃宜无奈地走上前去,低着头将托盘放到旁边的桌案上,然后端起药碗递上去。乌烈抬手接过,趁机攥住她托着碗的玉手。
徐妃宜一惊,连忙抽了手,满脸通红地站到一边。
乌烈笑了笑,转而看向方弋,“宗丞,你暂且在营中休息一晚,明日再启程。”方弋拱手一揖,“喏,宗丞告退。”
他前脚退下,乌烈后脚就一把将徐妃宜搂了过来,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徐妃宜惊呼一声,连忙双手托住药碗,“小心药!”
乌烈利落地将碗夺过来,稳稳托住,碗中的药汁一荡,不过并未溅出分毫。
他一手托着碗,一手搂着她,“胆子大了,敢对我使眼色?”
亲昵的姿态令徐妃宜心速加快,瞧着乌烈近在眼前的俊脸,她强掩住心悦的笑意,微峨红唇,水润的黑眸望着他,“前几日你是如何答应我的……”见乌烈忽然仰头开始喝药,她顿了顿,通过剔透的白瓷看到那褐色药汁快要见底的时候,才又开口,“帐内有人时不能动手动脚的,难不成你想背上龙阳断袖的……”
乌烈放下碗,直接就对着她的唇吻上去。
他的舌尖上还残存着药汁的苦涩,混着唾汁灌入她口中,苦得她皱起了小脸,连忙用手去推他,可乌烈却紧搂着她不放,直到口中的涩意被徐妃宜唇齿间的茶香余甘冲散后才松口。
他贪心地又舔了舔她的唇瓣,“又吃了蜜?好甜。”
徐妃宜脸一红,“军营里哪来的蜜?”
乌烈将碗随手搁下,大手不怀好意地探到她的腿间,重重一捏,“怎的没有?这里都是。”
徐妃宜下意识地夹住腿,小手慌乱地去拽他,“青天白日的,你别乱来!而……而且军医说了,你要好生修养。”虽说军医三令五申他要静养,可乌烈却充耳不闻,三日里有两日半都要拉着她折腾。徐妃宜无兵无灾都觉得疲累,可他这个病人却总像是不觉累似的。她将乌烈不断作乱的大手拉起来捂在怀里,“别、别闹了!”
乌烈果然没再乱动,任由她将自己的手捂在胸前。
徐妃宜红着脸轻喘着,“你……”
乌烈拧眉,“你?忘了我吩咐的了?”
徐妃宜怔了怔,脸上的红晕更多了一层。
几日前乌烈便警告她不许再叫自己书浣,也不许叫自己将军,更不许直呼自己为“你”,而是要称他为吉郎。
徐妃宜饱读诗书,自己知道在某些种族中,女子都会称自己的情郎为吉郎,以表现情人间的亲昵。虽说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可让她如此唤他,徐妃宜还是觉得羞怯。
见她犹豫不决,乌烈压在她胸上的手一动,握住她浑圆的酥胸,“叫一声给我听听。”
徐妃宜垂首不答。
乌烈隔着衣服极准地摸上她胸前的那点,恶劣地一捏,“叫。”
徐妃宜顿时觉得胸前一痛,继而那又酥又痛的感觉再次袭来。她惊呼了一声,生怕乌烈还会做些更过分的事,于是连忙捏着他的手道:“吉……吉郎。”
乌烈满意地勾唇,“何事?”
徐妃宜不语,似怒似嗔地瞧着他,眸中水波荡漾。
乌烈看着她笑,忍不住低不头,在她唇上印上一记又快又重的吻。徐妃宜表情一呆,还没来得及缓神,他就又吻了一下,紧接着又是一下,小鸡琢米似的,吻得迅速又响亮。看着孩子般对着她吻个不停的乌烈,徐妃宜忍不住噗一笑,小手一抬,摀住他又要落下来的唇。
她捂着他的嘴,弯月般的眸子里漾着笑,“吉郎,头还疼吗?”
听她这样叫他,乌烈只感觉心里跟开了花似的,贴在她掌心里的唇勾起来,“嗯。”
徐妃宜睨着他,“真的?”
乌烈扒下她的手,“自然。今日痛得格外厉害。”言罢把头凑过去,“不信你瞧。”
徐妃宜将信将疑地捧住他的头,仔细地端详着那裹着纱布的地方,乌烈顺势把头埋得更近了些,一只手悄无声息地去拉她的衣带,“不只是伤口,这一圈都在隐隐作痛,难受得紧。”
“一圈都痛?莫不是伤口溃烂蔓延了?”
因为衣衫宽大松垮,所以徐妃宜并未发觉乌烈的动作,“这么难受怎么不早说呢,我……”
颈间一热,她瞬间噤了声。
埋首在她身前的乌烈不老实地吻着她的脖子,大手也已经拨开了她的衣服,隔着肚兜抚了上去。徐妃宜顿时回神,双手压在他肩上往外推,“又骗人!下次若真是头疼了,看谁还会信你!”他吻得她脖颈发痒,责怪的声音里竟还带了几分笑意。
乌烈顺着她的脖子吻上去,寻到她的唇含住。
徐妃宜被他吻得浑身发热,挡在他肩上的小手也变得欲拒还羞起来,她身上的宽衣大敞,裹在浅色肚兜下的雪肤如玉,柔滑的触感令乌烈爱下释手。
他忍不住又将头埋下来,从她的颈间一路吻下,来到被他捧住的雪乳前面,隔着肚兜张口含住,坐在他大腿上的徐妃宜嘤咛了一声,挡着他肩膀的手情不自禁地环住他的脖子,娇躯微仰,宽衣又滑落几分,露出香肩大半。
乌烈用唇齿舔弄着她的雪乳,大手将她垂着的腿也勾起来架在自己的大腿上,之后又将手探到她的腿间,抚上那最为温热的一处。
徐妃宜身上最敏感的两处落到他的唇上和手上,很快就失了力气。
乌烈从她的亵裤间摸出了一丝湿润,他眸色转浓,忍不住拉开她的裤子探进去,长指抚上那不断沁出汁液的花穴,慢慢地探入,借着爱氵夜的润滑抽动、勾弄,通顺了之后便又加了一根手指。紧窒的甬道在他的指下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滑液顺着他的手指漫出。
徐妃宜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呻吟声犹如汁液涌出。
乌烈抬起头,咬住她的唇瓣问:“舒服吗?!”
徐妃宜舒服地小声哼哼,手臂将他揽得更紧。他的手指被她小嘴般的花穴紧紧吸吮着,修长的指尖触到了一块凸起的肉壁,乌烈狠狠顶上去,再用拇指按住她挺立的花蒂……徐妃宜如遭电击般弹起腰身,可怖的快感弥漫上来,她紧咬着的牙关骤然一松,“啊!”
乌烈及时地吻上去,截回她的放声娇吟,免得被别人听到。
她无措地咬住他的唇,在他逐渐加快的速度中被灭顶的快感席卷,潮水般的感觉自体内涌出,化作大片汁液顺着他的大手涌了出来。徐妃宜娇躯紧绷,水葱般的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肌肉。乌烈抽出大手,将满手晶莹的湿润悉数抹到她的肚兜上。
“酸书生们总说,女人以水而成,这话果然不错。”
徐妃宜无力地睁开眼,雪乳随着他的轻喘而上下起伏。她似乎还未从高潮的余温中回神,脸颊粉润、眼阵半瞇,说不出的娇、言不尽的媚。
乌烈用手指蹭过她的脸颊,动作是难得的轻缓温柔,但说出口的话却格外粗朴,“你……很好看。”
她揽着他的脖子,将娇软无力地娇躯挂在他身上。
“就没有点好听的话了吗?”
乌烈摇头,“头疼,想不出。”
徐妃宜偏着头苦笑,“那么多书,真真是白读了。”
乌烈沉下脸佯怒,将唇贴在她的耳畔,“不会读书又怎样?”她叉开腿,一把撩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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