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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阅读

      追猎小情人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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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猎小情人 作者:未知

    第 23 部分阅读

    “少一样是无所谓,但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毁了三、四个菜,你怎么想?”笑笑回头看着天浩的眼睛说。

    、重逢4

    郑天浩仿佛注意到了什么,走过来,盯着她的眼睛问:“怎么眼睛红得跟小白兔一样?你哭过了?为什么?”

    笑笑揉了揉眼睛,指着工作台上的洋葱说:“是的,我哭过,都是因为它。”

    郑天浩瞧了一眼那些洋葱丝,顿时喜上眉梢,笑道:“你啊,真是一个笨丫头。”

    忙了那么久,居然被人骂笨,笑笑有些不高兴了,嘟着小嘴说:“郑大少爷,我笨、我蠢,我傻蛋,你去找别人好了,别来缠着我。”

    说完,她取下围裙,往旁边一扔,准备转身就走。

    郑天浩猛地挡住她的去路,张开双臂,将她牢牢抱住,头一低就吻了下来。

    平时,郑天浩吻她的时候,她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应他。

    今天,她的心情乱极了,糟透了,再加上对郑天浩有气,毫无反应变成了冷然抗拒。

    没想到,她越是冷若冰霜,郑天浩越是激情万丈,紧紧抱着她,深深地吻住她,不让她呼吸,不给她拒绝。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好累。

    她很感激郑天浩对她的好,对她的悉心照顾,但这就是爱吗?这就是男女之间的爱吗?

    如果是,为什么每次郑天浩吻她的时候,她都想着那个男人,那个和韩墨菲一样,拥有一身冷水香味的男人?

    为什么,为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郑天浩离开她的双唇,看着门外,说:“姐夫,你来厨房干嘛?”

    笑笑回过头,朝郑天浩目光锁定的地方望去,只见韩墨菲不知什时候站在厨房门口。

    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如果不是郑天浩紧紧抓住她的胳膊,她估计自己会瘫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她为什么那么怕被韩墨菲看到这事?为什么?

    韩墨菲一步步朝她走来,目光轻轻地从她身上扫过,落到了一旁的餐桌上:“突然想喝点开水,所以进来倒一杯。”

    “姐夫,过门都是客,我来帮你吧。”说完,郑天浩放开她,快步走到桌边,拿起上面的暖水壶给韩墨菲倒了一杯开水。

    、重逢5

    郑天浩把杯子递给韩墨菲,意味深长地看了韩墨菲一眼,说:“姐夫,当心烫。”

    韩墨菲潇洒一笑,接过杯子说:“不怕,我被烫大的。”

    转过身,韩墨菲好像注意到了厨房里的混乱,拿着杯子走到笑笑身边,说:“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吃饭吧,我知道中环最近新开了一家日本料理店,味道相当不错,我请客如何?”

    菜做成这样,笑笑早想建议郑天浩出去吃饭,无奈自己的口袋里没有半毛钱,不好意思开口。

    现在韩墨菲这样一说,她立马点头叫好道:“好啊,出去吃。天浩,我们出去吃,我还没吃过香港的日本料理呢?”

    话音落下,她明显感觉到了郑天浩脸上的不悦,他那双按在桌面上修长、充满艺术气息的手,由于用力过猛,指尖处好像纸一样惨白。

    “韩先生,谢谢你好意,出去吃太麻烦了,还是我来做吧。”说完,她拿起扔在椅子上的围裙,准备穿上,随便再做些什么。手刚刚放到围裙上,就被韩墨菲按住,一股电流骤然从手背上传来,差点电得她跌倒在地。

    站稳脚跟,她听到韩墨菲在耳畔,轻声道:“何必勉强自己呢?天浩没那么小气的。”

    然后,韩墨菲放开的手,转向郑天浩说:“天浩,走吧,出去吃吧,难道你真忍心看笑笑再去买一次菜,再忙乎几个钟头?她又不是你家的女佣。”

    听了这话,郑天浩冷哼一声道:“姐夫,我正想建议大家出去吃,没想到被你抢了彩头。还有,请你以后注意和笑笑保持应有的距离,怎说,你都是有妇之夫,和别人的女朋友勾勾搭搭的不成体统。”

    韩墨菲选了一家极为高档的日本料理店,从停车场直达的电梯,只有包房的格局来看,来这种地方吃饭的人,估计非富则贵。

    穿着精美和服的漂亮女服务员,全程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只有亲切的笑容和周到的服务。

    可惜的是,服务员的美丽亲切的笑容难以温暖房间里冰冷、僵硬的气氛。

    、被人堵在厠所1

    再加上那冰雕上冰冰凉的刺身,笑笑忍不住想喝几口清酒暖身,刚拿起桌上的酒壶,就听到韩墨菲说:“笑笑,你不能喝酒,如果觉得冷,我帮你叫一杯热茶吧。”

    “为什么我不能喝酒?”笑笑不解地问。

    “因为,我听天爱说,你曾经受过很重的伤,但凡受过伤的人,最好别喝酒,对身体不好。”

    韩墨菲的解释,让笑笑转过头,看向郑天浩:“天浩,有这种说法吗?”

    郑天浩放下手中的筷子,冷冷地看了韩墨菲一眼:“笑笑,别听他瞎说。这种受过伤不能喝酒的说法,纯粹无稽之谈。”

    说完,郑天浩拿起桌上酒瓶就准备往她的杯子里倒酒。

    不料,韩墨菲竟然不依不饶,一下按住郑天浩的手,说:“天浩,笑笑真的不能喝酒。她的伤刚刚痊愈一年,你就不能为她的身体考虑一下吗?”

    郑天浩抬起手,用力甩开韩墨菲的束缚,说:“韩墨菲,谢谢你这么关心我的女朋友。我是医生,我比你懂得多,不用你提醒我怎么照顾笑笑。”

    “哗啦啦”的响声后,笑笑看到自己面前杯子里,满满都是清酒。

    只是被他们两个男人,这样一折腾,她已经没心情喝酒了,尴尬一笑说:“我出去一下,等等就回来。”

    起身,拉门,她朝洗手间走去。

    饭店的高档包房设计极为考究,每套都配有独立的男女卫生间,独立的休息室,和独立的用餐室,仿佛一套完整的公寓房。

    上厠所,洗手,补粉,喷香水,笑笑一拉开门,就瞧见等在那儿的韩墨菲。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韩墨菲便冲了进来,手一带,关上门。

    她连忙退后几步,惊讶地问:“韩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墨菲伸出手,跩住笑笑的胳膊,用力一扯,将她紧紧抱住,说:“笑笑,好久不见,我想死你了。”

    好久不见?这算那么门子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韩墨菲就是那个送花给她的神秘男子?

    一千个问题在她脑海闪过,让她来不及思考,更来不及开口问为什么。

    、被人堵在厠所2

    迷惑间,她感觉自己的双唇上一阵火热,回神一瞧,韩墨菲已经封住了她的呼吸。

    韩墨菲的吻和郑天浩的完全不同,粗暴得仿佛战场上的厮杀。

    她不断变幻头部姿势,拒绝他的热吻,可每一次都被他逮着个正着,吻个正着。

    疯狂追逐让她精疲力竭,最后不得不放弃拒绝,任由他畅通无阻地进入。

    可,他似乎还不满足,用嘶哑低沉的声音命令道:“回吻我。”

    这句话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她情不自禁伸出手臂圈住他,吻住他,激情在两人的唇齿间激荡,直到彼此气喘吁吁……。

    离开她的双唇,韩墨菲柔声说:“笑笑,千万别喝酒,因为你酒品不好,喝了会出大事的。还有,等我,我会把你夺回来的。”

    然后,他抽出几张餐巾纸,擦了擦嘴上唇膏印,捏了捏她的脸颊,开门离去。

    门被微风轻轻带上,笑笑怔怔地望着那日式木门,陷入了沉思之中。

    为什么韩墨菲会怎么了解她?

    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

    那句【我会把你夺回来】又是什么意思?

    …………

    凌乱的思绪,让她觉得头痛欲裂。

    不得不甩了甩头,放弃思考,重新站在梳妆镜前。

    镜子中的女人,脸颊通红,艳色的唇膏在嘴边不规则地溢出,一看就是刚刚干过坏事的模样。

    她忙打开水龙头,卸去唇部的彩妆,重新涂粉,抹唇膏。

    折腾了好一会儿,回到包房时,笑笑瞧见郑天浩一脸不悦地坐在那里。

    “笑笑,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吃不惯生东西,有点拉肚子。”笑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闻言,郑天浩冷冷地看着韩墨菲,说:“墨菲,你真不会选饭店,日本菜的生冷,不是每个人都能吃得惯的。”

    面对郑天浩的挑衅,韩墨菲显得十分落落大方,微微一笑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这样吧,吃完饭,我请你们泡吧如何?”

    “不去了,笑笑身体还没完全恢复,需要早点休息。”十分明显,郑天浩对韩墨菲没什么好感。

    、被人堵在厠所3

    这时,一直在韩墨菲身边冷眼旁观郑天爱突然开口说:“墨菲,他们不去,我们去。”

    “两个人去泡吧,没意思。”韩墨菲仿佛对他的老婆郑天爱没什么好感,甚至可以说有一些抗拒。

    但郑天爱的脸皮厚到家了,顺势扑倒在韩墨菲怀里,圈住他的脖子,不依不饶地说:“两个人去才意思,才浪漫,才能在舞池里事无忌惮地跳贴面舞。”

    韩墨菲眉头微微一皱,用力扯开郑天爱的手臂,扶着直她的身体,一本正经地说:“天爱,你是郑家大小姐,被人拍到在舞池里跳贴面舞,明天要上报纸头条的。”

    “呵呵,怕什么?”郑天爱大笑声道:“我又不是跟别的男人跳贴面舞,我跟我自己的老公跳贴面舞,怎么了?嫉妒我们夫妻恩爱吗?”

    说罢,郑天爱从位子上站起,跌跌撞撞地扑向笑笑,抓着她的胳膊,说:“笑笑,你帮我劝劝韩墨菲,劝劝这老古董,今天你是客人,无论你说什么,他都听你的。”

    现在,全场的目光和焦点都落到了笑笑身上,她看了一眼郑天浩,再看了一眼韩墨菲,然后偷偷瞟了几眼郑天爱。这个女人的眼神十分犀利,完全不像喝醉酒卖疯的人。

    思来想去,她伸手扶着郑天爱,说:“天爱姐,我这个人比较传统,始终认为恩爱这种东西应该藏着掖着,那能到处乱show呢?更何况,我看你也醉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的好。”

    话音刚落,郑天爱就狠狠地甩开笑笑的手,给她一个无比灿烂,但却寒意阵阵的笑容:“笑笑妹妹真是个传统的好女孩,好像你这么道德高尚的人,是绝对不屑做人家的情人或者小3,是不是?”

    如果没有韩墨菲刚刚在洗手间的那番告白,笑笑一定不明白郑天爱话里的意思。

    现在听来,她觉得自己的过去肯定和韩墨菲夫妇有很深的渊源。

    但,为什么郑天浩对此事完全不知情呢?

    难道说,这仅仅是她们三人之间的秘密?

    这时,韩墨菲笑着站起来,跩住郑天爱的胳膊,把她拖回位子上说。

    、被人堵在厠所4

    这时,韩墨菲笑着站起来,跩住郑天爱的胳膊,把她拖回位子上说:“天爱,我看你真的喝醉了,醉得连你自己有一个帅哥情人,都忘了。”

    郑天爱的身体一僵,脸色顿时刷白,许久才恢复过来,拿起桌上的酒杯一边把弄一边含糊糊地说:“情人?……我有帅哥情人吗?哦……我想起来了,我是追星族。”

    郑天爱不再惹事,韩墨菲似乎也乐得由她去发酒疯。

    席间气氛又回复了刚刚的冰冷和沉默,更要命的是,上来的菜,全部是新鲜无比、冷冰之极的各种刺身,吃得笑笑差点当场变成冰棍。

    而郑天浩,似乎对桌上菜毫无兴趣,只关心他手中的酒杯。

    空了便满上,空了便满上。

    离开饭店时,笑笑觉得郑天爱一点没事,倒是郑天浩肯定是醉了。

    果然,一进门,郑天浩就扑倒在沙发上,圈起身子,呼呼地睡去。

    笑笑叫了他几次,劝他回房睡,可他都好像没听见似的毫无反应。

    万般无奈下,她只能去卧室里拿了条毛毯,轻手轻脚替他盖上。

    近在咫尺,她发现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

    虽然,他是人人羡慕的超级富二代,可是,他过得并不快乐。而且,他似乎对自己的出生和家庭生来有一份抗拒、有一份叛逆。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他才会放着那么多美丽的富家小姐不要,选择平凡无奇的她。

    伸出手,她轻轻抚平他眉间的皱纹,然后,站起来,转身,关灯离去。

    那天晚上,笑笑睡得很不好,脑子反反复复都是韩墨菲那句话和郑天爱奇怪的表现,直觉告诉她,也许她的车祸,也许她一家人的悲剧都跟这两个人有关。

    辗转难眠,午夜梦回,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床头闹钟那绿色的指针,闪烁着宝石般的光芒。

    从□□坐起,笑笑打算去厨房给自己温一杯牛奶。

    经过走廊时,听到客厅里有叮叮哐哐的声音,好奇心让她改变了方向。

    客厅玻璃窗外是香港维多利亚港海景,无数高楼大厦层层叠叠,仿佛五彩缤纷的灯塔,让这颗东方之珠,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依旧繁华辉煌。

    木木看到亲亲们滴催更……木木也想码快一些,不过每天都需要照顾家庭,还要兼职赚钱,没那么多闲暇时间。如果随便码些口水来对付亲亲们,你们也看得不爽,是不是?体谅一下,谢谢~~~~木木一定坚持每天最少8更!!!!!!!

    、什么,结婚?1

    声音是郑天浩发出的,他正坐在客厅的小型吧台上独自喝着闷酒。

    xo瓶撞击着水晶玻璃杯,在宁静的夜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笑笑走过去,把手按在玻璃杯上,说:“天浩,别喝了,今天你已经喝很多酒了。”

    郑天浩从黑暗中抬起头,看着她,笑着说:“笑笑,来,陪我喝一杯。”

    韩墨菲的提醒骤然在笑笑耳畔响起,让她很自然拒绝道:“很晚,我不想喝。”

    郑天浩冷笑一声,用力掰开她放在玻璃杯上手,举起杯,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黑暗中,他那双眼眸不复温柔,变得叛逆、深重、迷离。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笑笑用力夺下郑天浩手中的酒瓶,把它放到一旁说:“天浩,别喝了!”

    “为什么?”郑天浩突然问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什么为什么?”笑笑不解地问。

    “你为什么那么听韩墨菲的话?他不让你喝酒,你就不喝?”

    “天浩,我不是听他的话,而是我觉得喝酒真的对我的身体没好处。”

    “真的吗?真的只有这些吗?笑笑,不要骗我,不要敷衍我!”

    抬眼望去,笑笑看到郑天浩眼中的晶莹和伤痛,感情真是一件折磨人的东西。

    对于天浩,她一直没有男女之间那种感觉,有的只是感激。

    没错,是感激。

    当她睁开眼睛,重新开始凝视这个世界时,是郑天浩拉着她的手,带着她走出了步。

    正因为这份感激,她反复告诉自己应该去爱他,反复强迫自己去爱他。

    慢慢的,她以为自己做到了,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一辈子。

    可当韩墨菲出现在她面前时,一切都改变了。

    这个好像迷一样的男人,似乎一直活在她心里。

    记忆可以被抹去,但是感觉却不会改变。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想对郑天浩说出真相。

    可,她应该怎么开口呢?

    对这个深爱着她,有恩于她的男人,她真的不忍心去伤害他。

    如果可以,她情愿瞒他一辈子。

    低下头,她轻声道:“天浩,别瞎想,我干嘛要瞒着你呢?”

    、什么,结婚?2

    “真的吗?”郑天浩的语气里弥漫着一股不可置信的味道。

    “真的。”笑笑假装淡定回答。

    话音没落,郑天浩突然站起来,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如果是真的,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天浩!我想你真的醉了,不早了,我要休息。”说完,笑笑挣脱郑天浩的束缚,转身就走。

    还没迈开步子,就觉得腰上一紧,一双强力臂膀猛地将她抱起,扔在沙发上。

    她心里大惊,刚想起身逃走,却被压下来的郑天浩扣住手腕,堵住双唇。

    她拼命挣扎,反复避开他的索吻,说:“天浩,醒醒啊,你今天是怎了?疯了吗?”

    “我没疯!”郑天浩放声嘶吼道:“笑笑,我爱你,你是我的。今天,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必须做我的女人!”

    说罢,郑天浩伸手撩起笑笑睡裙,企图去脱她的裤子。

    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气和勇气,她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郑天浩,厉声道:“郑天浩!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么就请你尊重我,不要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逼我就范!你真这么做了,你觉得你跟那些不折手段的奸商又有什么区别?”

    最后一句话,仿佛一把利剑正中郑天浩的要害,只见他的眉毛紧紧拧起,牙齿因为用力过度,而发出“嗞嗞”的响声。

    半响,他才恢复过来,说:“笑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从沙发上坐起,笑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裙说:“没关系,我知道,这是酒精的错。”

    “笑笑!”郑天浩从背后一把将笑笑抱住,说:“告诉我,怎么样才可以得到你。”

    笑笑用力拉开郑天浩的手,推搪道:“天浩,我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子,始终觉得这种事应该留到结婚之后。”

    电视剧里,女主拒绝和男配做爱,每次说的都是这种狗血之极的话。

    艺术本来就源自于生活,既然编导如此热衷这样的桥段,证明这东西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有用的。

    更何况,作为郑氏的独子,郑天浩的婚姻,绝对不可能由他自己说了算。

    、什么,结婚?3

    郑天浩并没马上说话,而是把头靠在她肩膀上,厮磨着她的发鬓,半响才在她耳畔,柔声道:“笑笑,我尊重你的想法,我们结婚吧。”

    啊?结婚?笑笑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在郑家明显不可能同意她和郑天浩在一起的情况下,她们怎么结婚啊?

    私奔?有木有搞错?

    这年头,无论地球那个角落,都藏不了人。

    好像美国这种超级大国,已经在天上布了上百颗卫星,每分钟对地面和地面以下二十米的地方进行一次扫描。

    以郑家的实力和身家,无论她和郑天浩躲到那个角落,都会被挖出来的。

    更何况,她没想过在原始森林里生活一辈子。

    “结婚是件大事,总得先问问你父母的意见吧。”既然她绝不了郑天浩的念头,希望他父母能挡住他。

    “那好,我马上去安排,笑笑,你那么可爱,我父母一定会喜欢你的!”

    很多时候,笑笑都觉得天浩十分孩子气,大概是一帆风顺的生活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好日子害了他。

    纵然,他博览群书,却只会说那些大道理,从来不懂得其中的深意。

    辛弃疾【书博山道中壁】前半段: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讲得就是郑天浩这种类型天真少年,明明双手抓着幸福,却觉得自己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真当经历风雨、波折后,人的心反而会变得淡然,这又应了辛弃疾【书博山道中壁】后半段: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是啊,愁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从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有两个特点,记忆力特别好,几乎是过目不忘。

    医生解释,这是由于她的脑细胞被激化后,功能大幅度提升产生的效果。

    第二个,就是她似乎有一颗经历沧桑的心?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什么,让她的这颗心,如此苍老。可能答案,就在韩墨菲身上。

    好像郑天浩这种年轻人,多半拥有一颗赤子之心,说了,他就会去做,不管结果如何。

    、什么,结婚?4

    几天后,笑笑就被告之,要去郑家大院拜见公婆。

    那天一大早,郑天浩就把她叫醒,强迫她去洗澡做面膜。

    等折腾好,她出来一看,郑天浩正在帮她选衣服,□□放着白色、粉色、红色三套不同品牌的高档套装。

    见她出来,郑天浩指着□□的衣服问:“笑笑,白色的夏奈尔,粉色的gui,红色的dior,你觉得那套好?”

    笑笑走过去,看了看说:“我个人觉得白色夏奈尔比较好,gui有些妖艳,dior又太贵妇。”

    郑天浩拿起那套白色夏奈尔瞧了又瞧,说:“这套的确比较端庄,但,会不会太素了?让人觉得没什么亮点。”

    “不会啊,素点好,朴素大方嘛。”反正今天的见面肯定是以失败告终,笑笑觉得穿什么都一样。

    “不行,不能随便将就,你在家里等着,我去去就来。”说完,郑天浩一溜烟的跑了。

    穿好衣服,化好妆,笑笑等了半天,还没见天浩回来。抬头一看,才9点半,离11点约会时间还早着呢,于是便拿了本杂志瞎看。

    没瞧几页,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只见郑天浩满脸兴奋地走进来:“笑笑,戴上它,我选了半天,觉得这条链子最合适你。”

    戴上宝格丽的项链,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笑笑顿觉眼前一亮,湖绿色的宝石清新大方,群钻镶嵌的葡萄叶活泼调皮,再配上素雅的夏奈尔套装,把平凡的她妆点仿佛tvb电视剧里的豪门淑女。

    郑天浩满意地看着她,赞美道:“漂亮极了,我父母一定会喜欢你的。”

    话音落下,郑天浩就吹催她出门,虽然去郑家大院的路并不远。

    但香港是一个拥挤的大城市,随时会有堵车的可能,早点出门永远没错。

    果然,那天马路上拥堵极了,她们的车好像只蜗牛一样,在马路上爬啊爬啊,眼睁睁地望着路边的行人一个个弃她们而去。

    20分钟的路程,足足花了1个半小时,来到郑家大院时,已经是11点15分了。

    迟到,让笑笑本就忐忑不安的心情,变得忧心忡忡。

    、什么,结婚?5

    不禁开始担心,等一会儿,郑天浩的父母会不会当面揭穿她和韩墨菲的特殊关系,给她一个下马威。

    高大的铁闸门缓缓地打开,一个形似法国宫殿般的气派建筑出现在眼前。

    如果在美国郊外,一般富豪也能拥有这样的房子。

    可这里是香港,大多数工薪阶层一家人挤在50、60平方的狭小空间。

    能拥有这样房子的人,在香港肯定是富可敌国。

    下车后,郑天浩就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穿过华丽的正厅,朝会客厅走去。

    走廊一面是窗,一面是高大的落地玻璃镜,结合周围雕花装饰和高悬的水晶吊灯,像足了凡尔赛宫文明世界的镜厅。

    正值五月,明媚的春光,从窗户里射进来,照在水晶片上,映在镜子里,落在地上,碎碎的、闪闪的仿佛天上繁星一般飘渺不真。

    而这条通往会客厅的路,在她看来,好似一条银河之路,联系着天上人间。

    也告诉她,郑家不是她可以高攀的。

    郑天浩的母亲欧阳芸芸,比想中更年轻,更漂亮,更雍容。

    见她进来,郑天浩的母亲一脸笑容地站起来,客气地说:“你是苏笑笑吧?”

    笑笑忙调整了站姿,点头回答说:“伯母好,我就是苏笑笑。”

    郑天浩的母亲略略扫了她一眼,坐下说:“坐。”

    笑笑小心翼翼地坐下,打量了一下周围,会客厅很大,波斯地毯,法式水晶灯,欧式家具……只是为何只见郑天浩的母亲不见他父亲呢?

    “妈,爸呢?”郑天浩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你父亲,刚刚接到个电话,去楼上书房了,等等再来。”郑天浩的母亲不紧不慢地回答。

    然后,便是沉默。

    郑天浩的母亲似乎并不急着问她问题,而是耐心的等家里的佣人,把咖啡茶点都上齐了,才开口说:“听天浩说,你们是在美国认识的?”

    “是的,我是天浩的病人。”

    “你是上海人,怎么会去美国呢?”

    “去年五月,我们一家人遭遇了一场严重的车祸。我父母在车祸里双双身亡,而我则因为身受重伤,差点成了植物人。”

    、什么,结婚?6

    “去年五月,我们一家人遭遇了一场严重的车祸。我父母在车祸里双双身亡,而我则因为身受重伤,差点成了植物人。后来,由于一位好心人的捐助,我便被送去美国接受治疗,这才有醒过来的机会。”

    话音落下,笑笑瞧见了郑天浩母亲眼中的晶莹。

    抽出几张餐巾纸,郑天浩母亲擦了擦眼角,略带哭腔地说:“笑笑,你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我家天浩从小就心软,最喜欢同情你这种可怜人。”

    这番说辞好像一根刺,狠狠地扎进笑笑心里,重重地伤害了她的自尊心。

    人人都渴望自己好像一个强者被人尊重,而不是一个乞儿被人怜悯,尤其当这种怜悯还带有一定的讽刺性。

    低下头,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杯中咖啡里,并没接郑天浩母亲的话。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风吹树叶莎莎的响声,时不时在耳畔飘过。

    郑天浩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僵硬,握着她的手,看着他的母亲,嗔怪道:“妈,您提这种事干嘛呢?”

    儿子的话果然有用,郑天浩母亲忙收住眼中的晶莹,端起桌上的巧克力盘,递到笑笑面前,说:“哎呦,你看我,人老了反而不通世故。笑笑,来吃一块巧克力,我昨天亲手为你做的。”

    望着盘子里,一颗颗圆型裹着椰丝的巧克力,笑笑的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隐隐觉得,郑天浩的母亲肯定知道她和韩墨菲的事。

    虽然这种感觉让她如坐针毡,但,她还是含着笑,拿起一颗巧克力,说:“谢谢伯母。”

    “谢我什么呢?你要谢,也是去谢那位支助你的好心人。对了,你知道那位好心人叫什么名字吗?我是香港xx慈善会的理事长,像他这样的好心人,我们一定要发个奖给他,好好鼓励一下。”

    巧克力入口即化,香甜无比。

    郑天浩母亲的话,笑里藏刀,杀人于无形。

    事到如今,笑笑总算明白了,那个资助她看病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韩墨菲。

    而郑家,除了郑天浩,人人都知道这件事。

    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她轻轻地呡了一口,回答说:“伯母,真不好意思,捐助我的那位善心人,并没有留下姓名,我至今不知道他是谁。”

    、深宅大院里的秘密1

    “伯母,真不好意思,捐助我的那位善心人,并没有留下姓名,我至今不知道他是谁。伯母是做的善事多,认识的人面广,如果知道他是谁,麻烦您,一定要告诉我。”

    郑天浩母亲意味深长地看着笑笑,抽出一张餐巾纸,抓起她的手,细细地替她擦拭指尖残留的椰丝:“笑笑,如果我知道他是谁,一定会告诉你的。”

    谈话在融洽的气氛中结束,除了中间短暂的冷场外,没有任何让人不满意的地方。

    离开时,郑天浩高兴地拉着笑笑的手,说:“笑笑,看来我妈对你的印象不错,我们应该有希望。”

    望着郑天浩脸上天真无邪的表情,笑笑真想送这个大男孩一句‘toosiple;sotinaiul;ve’(头脑简单,甚至有些幼稚)。

    不过这种话,她是不会说出口的。

    人年少时,总希望周围的人,尤其是大人觉得自己淡定、成熟、睿智。

    随着年纪的增长、心理的成熟,骤然发现自己身上多了另外一样东西——虚伪。

    然后,开始在心里疯狂地追求曾经没心没肺的好日子。

    蓦然回首,才发现人可以从幼稚变成熟,但却永远不可能从成熟回到幼稚,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了,就是一辈子。

    上车前,她回头看了一眼郑家的豪宅,感觉它像一双匿藏在暗处的眼睛,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苏笑笑的回头,让欧阳芸芸大吃一惊,她忙伸手合上窗帘,转身离开朝郑世华的书房走去。

    推门进去,她瞧见郑世华在看书。直到她坐到他面前,他才放下手中的书本,不紧不慢地问:“怎么样?”

    “比想像中的糟。”欧阳芸芸回答说。

    “哦?怎么会呢?”

    “那丫头,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是真不知情,还是装做不知情。我刺激了她几次,又试探了她几次,都被她冠冕堂皇地给挡了下来。”

    “那,你觉得呢?”

    “很难说,那丫头失去了所有的记忆,醒来之后,又与韩墨菲并无接触,不排除她真傻、真不知情的可能。”

    “不管她是真傻还是假傻,想办法收买那丫头,让她主动离开天浩。”

    “世华,我们为什么不明明白白把事情告诉天浩,让他离那个丫头远一点呢?”

    、深宅大院里的秘密2

    “芸芸,虽然苏笑笑和韩墨菲有关系,但你别忘了,如果不是你的宝贝女儿横插一手,苏笑笑的父母就不会意外身亡。这件事,真让天浩知道了,以他的脾气,肯定是站在苏笑笑那边,而不是我们这边。”

    叹了一口气,欧阳芸芸不悦地说:“天爱也真是的!她和韩墨菲的感情出了问题,离婚不就得了吗?就算,暂时离不了,她在外面包明星风流快活,也没人管她啊!她犯得着,要这样算计人家,还闹出三条人命吗?”

    “天爱的脾气,你这个当母亲会不知道?她争强好胜惯了,谁要是敢抢她的东西,她是要跟那人拼命的!不过这事,也是一场意外不能全怪天爱。至于苏笑笑,就算我郑家欠她的,给她一个亿,让她主动离开天浩。”

    “一个亿!”欧阳芸芸大惊,豁然站起,说:“世华,你是不是太大方了点?只要,我们不同意,她苏笑笑休想进我们郑家的大门。”

    郑世华站起,拍了拍欧阳芸芸的肩膀,说:“芸芸别激动,你又不是不了解咱们的宝贝儿子天浩。如果咱们公然反对他和苏笑笑来往,他就是跟咱们断绝关系,也一定要跟苏笑笑在一起。说白了,天浩这孩子,就是喜欢跟咱们俩对着干。花一个亿,买天浩一个太平,我看值得。”

    “世华,我不是不舍得那一个亿,只是万一,那苏笑笑真傻不肯要,死活要和天浩在一起怎么办?”

    郑世华一脸轻松地笑了,坐下来说:“这事还不简单,苏笑笑和韩墨菲的关系,不能让天浩知道,不代表不能让苏笑笑知道。只要她知道自己曾经是韩墨菲的情人,还跟他有过一个孩子,我敢肯定,她一定会高兴拿着一个亿主动离开天浩。”

    “世华,你的意思,让我把一切都告诉苏笑笑?你就不怕,她把这事告诉天浩吗?”

    “芸芸,你那么聪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想,你一定心里有数。无论如何,在这个一夫一妻制的时代,当有妇之夫的情人,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丑事,苏笑笑不至于傻到什么都告诉天浩。”

    、不可能的任务1

    欧阳芸芸皱起眉头,说:“世华,但愿一切如你所料。”

    郑世华一脸不以为然地说:“芸芸,只要我们懂得步步为营,这世上没那么多意外。”

    场景转换分界线

    五、六月是结婚的好日子,不但平民百姓喜欢赶这个热闹,名人富豪也一样。

    当笑笑和郑天浩,赶到婚礼现场时,宴会厅里已是人潮涌动。

    新婚夫妇都是喝洋墨水长大的,婚礼现场的布置完全西化,白色绿色的飘纱漫天飞舞,到处都是罗马柱和希腊雕塑。

    她们刚坐下,晚宴就正式开始了。

    乐队奏起婚礼进行曲,新郎挽着新娘的手在亲朋好友的祝福声、欢呼声中,一路朝主席台走去。

    望着新娘脸上幸福女人的表情,她突然也很想结婚,很想找一个人牵着她的手,一生一世。

    这时,郑天浩拉起她的手,对她微微一笑,用行动告诉她,他就是那个她等待一生的人。

    如果可以,嫁给郑天浩,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虽然她并不爱他,但是,她知道他会是一个好老公,一个懂得疼爱她的好老公。

    婚姻有时候,并不是全部因为爱情,不是吗?

    晚宴进行到一半时,优美的旋律响起,新郎拉着新娘的手,步入舞池,翩翩起舞。

    一曲落下,新郎走到台上,对着麦克风说:“接下来,我的一位好朋友,将为大家演唱一首经典英文情歌ca(卡萨布兰卡)。”

    周围灯光突然熄灭,黑暗中,追灯仿佛一道月光绕场一周后,落在了郑天浩的身上。

    他站起来,踏着一轮满月,缓步走上台,在钢琴前面坐下。

    音乐如高山流水般从他指尖流畅,歌曲借着他深情的嗓音在空气里激荡。

    i fell  love with you watca(与你一起看《卡萨布兰卡》时,我坠入了爱河。)

    back row of the drive show  the flickerg light(在露天汽车剧院后排;在摇曳的亮光中。)

    poprh the stars bee and caviar(在星空下可乐与爆米花;仿佛香槟和鱼子酱)

    akg lht(漫长炎热的夏夜让爱绵长)

    i thought you fell  love with  watca(我以为你也爱上了我,在一起看《卡萨布兰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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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的任务2

    holdg hahe paddle fa cafe(在rick咖啡店的烛光下、电扇下,我们双手握紧。)

    hidg  the shadows fro the spots oroan oonlight  your eyes(在银幕的阴影里,你的眼中映着摩洛哥的月光。)

    akg agic  the ovie  y old chevrolet(让看电影,在我旧雪弗莱车中变成一种奇迹。)

    oh a kiss is still a kiss  ca(卡萨布兰卡,戏里戏外,亲吻都十分缠绵)

    a kiss is not a kiss withh(失去你的气息,吻就不能称作吻。)

    oca(清回到我的身边,随着这一曲卡萨布兰卡。)

    i love you ore and ore each day as ti goes by(时光流逝,对你的爱与日俱增)

    笑笑从来不知道,郑天浩会弹琴会唱歌,此刻听来,觉得这首歌动人心魄、情义绵绵,尤其是郑天浩反复唱着的最后一句【i love you ore and ore each day as ti goes by(时光流逝,对你的爱与日俱增)】。

    一曲落下,周围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她也跟着众人鼓掌。

    郑天浩站起来,微笑着,朝她款款走来,高声道:“你笑笑,愿不愿意嫁给我?”

    笑笑一愣,脑子顿时一片空白,等回过些神来,郑天浩已经单膝跪在她面前,握着她的手,再次深情说道:“笑笑,嫁给我。”

    周围的人激动了起来,高声重复着那句【嫁给他】【嫁给他】………………。

    如果可以,她也真的希望自己能嫁给郑天浩,只可惜她们终究有缘无份。

    也许是她的表情有误,也许是郑天浩误以为她不好意思开口,只见他掏出一个天蓝色的首饰盒,取出里面又大又亮的钻石戒子,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笑笑,这只11克拉的钻戒,代表我对你的爱,一生一世永远不变。”郑天浩的话不断在她耳边盘旋,让一切都想梦境般飘渺不真。

    戒指穿过指尖,戴在她的手上,一阵钻心的疼痛莫名从无名指上传来。

    骤然,她觉得这只11克拉的钻戒好重好紧,一点都不合适她。

    求婚戏演完了,笑笑伸手握着戒指,想悄悄地将它捋下,一斜眼便瞧见一个熟悉身影朝她们这桌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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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的任务3

    韩墨菲很自然地站到了她和郑天浩中间,很自然地客气招呼道:“天浩,笑笑,你们怎么也在?”

    很明显,郑天浩并不想见到他这位姐夫,所以,转身坐下,冷冷地回应道:“姐夫,我是新郎的朋友,受邀参加婚礼很正常,倒是你让我很意外,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天浩,我是新娘的学长,受邀参加婚礼很正常。”韩墨菲笑容满面,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出郑天浩对他的厌恶。

    转过身,韩墨菲对笑笑说:“笑笑,你今天真漂亮。”

    微微一愣后,笑笑站起来,客气回应道:“谢谢,韩先生。”

    韩墨菲的眼神从她指上的钻戒溜过,落到玻璃杯上,颇具幽默感地说:“笑笑,虽然矿泉水喝不醉,但是喝多了可是要去洗手间的。”

    言语间,笑笑注意到韩墨菲的眼底闪过一丝奇怪的光芒,让她一下记住了那句听着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这时,郑天浩不耐烦了,站起来说:“姐夫,你这样站着,我们一桌人都没法吃东西,好像不太好吧。”

    比起郑天浩,韩墨菲倒是很有绅士风度,笑容可掬地拍了拍郑天浩的肩膀,向众人打一圈招呼,然后高调告辞。

    在心底深处,笑笑隐隐觉得,韩墨菲的童年一定过得很苦,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匿藏他心中的情感。

    而这一点,郑天浩一辈子都不做到。

    如果把人才比喻成一颗钻石原石,那么岁月和苦难便是打磨他的唯一工具。

    虽然人都知道成功不可能随随便便光临,但轮到自己的时候,谁都希望他是上帝眷恋的幸运儿。

    只有岁月和苦难,才能泼醒人们不切实际的梦想,让人成熟起来。

    好像韩墨菲那么成熟的人,是绝对不会冒然随便来打个招呼,故意惹郑天浩不高兴的。

    那,他到底是为什么过来呢?

    望着桌上的水晶杯,笑笑突然想到了什么,举起杯子把里面的矿泉水一饮而尽,接着连喝了好几杯。

    她找了一个恰当的时机,告诉身边的郑天浩,要去一下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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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的任务4

    站起来,她不紧不慢地朝洗手间走去,小心地偏头瞄了郑天浩一眼,只见他和朋友交谈甚欢,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她并没去宴会厅旁边的洗手间,而是转身上楼,跑到二楼包房的公用洗手间。

    婚宴的主人,为了不让闲人打搅,包下了整个饭店。

    一楼的大厅是宴会厅,二楼包房今天晚上全部是空的,所以,二楼的洗手间一般不会有人去。

    刚推开洗手间的门,笑笑就感觉有人在身后猛地推了她一把。

    “咔”一声,洗手间的门被身后那人锁上了。

    转过身,她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韩墨菲,只见他用眼神暗示她去三间空格看看,是不是有人?

    她顺从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推开三间空格的门看了看,说:“韩先生,这里没有人,有什么话,你快说吧。”

    韩墨菲含笑朝她走来,一伸手圈住她的细腰,说:“笑笑,不枉我培养了你那么多年,你总算开窍了。

    笑笑一边用力挣开韩墨菲的手臂,一边说:“韩先生,无论过去我们之间什么关系,现在我都是天浩的女朋友,请你尊重我。”

    闻言,韩墨菲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抓起她的手,望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说:“苏笑笑,你以为,你真的能嫁给郑天浩,做让全香港女人嫉妒的豪门贵妇吗?”

    虽然在心里,笑笑明白,自己没希望跟郑天浩结合,但,她不想让韩墨菲过早看穿她的心思。冷笑一声,她抽回那只被韩墨菲握住的手,说:“天浩已经向我求婚了,为什么不可能?”

    韩墨菲朗笑一声,迅速把她逼到墙角,困住她,说:“笑笑,你是我教出来的,你的心思和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骗不了我的。你早就知道,我和你有非常特殊的关系,而郑家的人,除了郑天浩,所有的其他人,都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说到这儿,韩墨菲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肚子上:“在你发生车祸时,这里有我们爱的结晶。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上海xx医院问一下,那天你是不是流掉了一个孩子。”

    、不可能的任务5

    “韩墨菲!”笑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说:“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会怀上你的孩子?为什么我父母会发生车祸?为什么?……”

    话还没问完,韩墨菲猛地低下头,吻住她的双唇。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她无法逃避,只能被吻个正着。

    胸口在不受控制起伏,她用力挥舞拳头,砸向韩墨菲的胸膛。

    可,她越是挣扎,他的吻越是激烈,如铁钳般牢牢锁住她的双唇,死死封住她的呼吸。

    终于,她放弃那无谓的挣扎,任由他排山倒海般地侵入。

    周围的空气,在两人的激情中燃烧起来,汗水一滴滴从背上涌出、滑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墨菲终于吻够了,轻轻地放开她发软的身体,看着她的眼睛说:“如果不是有正事,我真想在这里要了你。”

    随着激情褪去,笑笑的理智开始回归,她用力推开韩墨菲说:“请你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韩墨菲的眼眸骤然深邃起来,仿佛黑漆漆的夜色:“想知道答案?先办好我交代你的急事。”

    “急事?”笑笑惊讶地问,难道说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天浩看你看得那么紧,如果不是有天大的急事,我不会冒冒失失地来找你。你听好了,最近天浩的父母肯定会来找你,告诉你一些我们的过去,也许他们会把事情说的很难听。记住,听到之后,千万要装得十分吃惊,不能给他们看出任何破绽。”

    “天浩的父母,为什么要来找我,为什么要把你我的事,告诉我?”

    “因为,他们要让你主动离开天浩。”

    “他们不想我和天浩在一起,为什么不直接跟他们的儿子谈,而要来找我呢?”

    “你太不了解天浩的脾气了,他这个人,只要是父母反对的,就坚决一条筋到底。”

    “你的意思是,他们打算用你我的丑事胁迫我离开天浩。”

    “没错,正是如此,我不知道谁会来找你。但,无论是谁,你都必须让天浩发现这事,发现你离开他,是受到他父母的胁迫。”

    、不可能的任务6

    “难道说,我应该去准备一支录音笔,把一切都偷偷录下来?”

    “傻瓜,如果天浩知道你我过去的事,他一定会大受打击。更重要的是,天浩就是爱你的纯真无邪。你如此有心机的录下一切,你觉得他还会爱你吗?”

    “那我应该怎么办?”

    “这就是你需要解决的问题,如何既让天浩发现这事,又不把其中的具体内容告诉他,而且要把自己完全装扮成一个受害者。”

    “就算我不告诉天浩你我之间的事,他去找他父母争吵时,他父母一样会告诉他的。”

    “这一点,你放心,天浩的父母是绝对不会对他说你我的事。”

    “为什么?”

    “将来你会知道的。”说到这里,韩墨菲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塞到她手里说:“拿着,这是汇丰银行保险箱的钥匙,密码是你手机号码开头6位。这两天,找个机会去汇丰银行租个保险箱,把你这些钻石首饰都搁那里做掩饰。完成任务后,记得每十天,去查看我给你租下的保险箱。”

    “需要这么麻烦吗?有什么事打个电话给我不就行了?”笑笑捏着手中的钥匙,觉得韩墨菲实在是太小题大做了。

    “笑笑,现在不但天浩盯你盯得很紧,你身后还有另外一拨人,天天如影随行。只要天浩不在你身边,他们就跟着你,盯着你,监视你的一举一动。”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到底是谁?”

    “别急,等你完成了任务,我会慢慢告诉你的,现在,你得马上出去,回到天浩身边,时间长了他会起疑的。”

    “不,韩墨菲!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帮你,我为什么要去离间天浩和他父母之间的关系。”

    “现在,你不用明白,也没时间去明白。你只需要记住,那个千方百计害你的人正躲在暗处,而我才是那个千方百计要救你的人。好好的留着你自己的命,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一切的真相吗?”

    说完,韩墨菲走到梳妆台旁,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嘴上的唇印,打开门,悄然无声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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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的任务7

    笑笑呆呆望着洗手间的门,想了很久,可所有的一切都像碎片一样,无法拼凑,而她手中打开真相的钥匙——只有韩墨菲。

    去上了趟厠所,她迅速站到梳妆镜前,擦去溢出的唇膏,补了补粉,把保险箱的钥匙偷偷地藏在海绵扑下,然后,转身出门回到宴会厅。

    刚坐下,她就听到旁边的郑天浩问:“笑笑,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扯动嘴角,笑笑装出一副尴尬的表情说:“天浩,我的肚子不太好。”

    “怎么回事?你怎么最近怎么老拉肚子?”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刚来香港,有些水土不服吧。”

    “我看也像,明天,我陪你去看医生。”

    “嗯,你说了算……”

    几天后,郑天浩和好友一起出海游玩,笑笑难得睡了个懒觉,正在洗手间刷牙,猛地听到电话铃声大作,忙扔下牙刷,冲过去,抓起电话说:“喂,请问你找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苏小姐,您好。”

    “您好。”虽然她客气地应了一句,但心里却七上八下。

    她在香港没什么朋友,怎么突然有人打电话给她呢?

    下一刻,对方就主动解答了这个问题:“苏小姐,是这样的,我是郑太太的私人助理。郑太太今天想约苏小姐出来喝茶,不知道苏小姐方便不方便?”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几天前韩墨菲跟她说起这事时,她还是半信半疑的,而今看来,一切都在韩墨菲的预料中。

    没等到回答,对方似乎有些着急,换了词又重复问了一遍:“苏小姐,没什么大事,郑太太只是想约你出来,聊聊天,喝喝茶。”

    面对逼问,她不得不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说:“好的,不过我刚刚起床,10点半怎么样?”

    对方轻笑一声,彬彬有礼地说:“十点如何?苏小姐,起床刷牙用不了多久,郑太太正在楼下等你呢。”

    听了这话,她忙趴到玻璃窗上,往楼下看去,只见一部黑色的加长型奔驰车正停在门口。

    “苏小姐,我想你已经看我们了,那就请你快一点。”

    、不可能的任务8

    对方的话说的很客气,但却处处透着一股强势、不容拒绝的味道。

    看来,今天,她无论是想去,还是不想去,都逃不掉了。

    刷牙洗脸后,笑笑随便选了一套衣服,火速穿好下楼。

    见她从门口出来,站在奔驰车旁的高大男子,打开后车门。

    郑天浩的母亲,跨下车,微笑着朝她招呼道:“苏小姐,早。”

    笑笑忙客气回应:“郑伯母,早。”

    郑天浩的母亲走过来,亲切地拉起笑笑的手,说:“其实,前一阵子,我就想单独约你出来喝茶,无奈慈善理事会的事多得忙都忙不过来,所以一直抽不出空。前几天,我听说天浩向你求婚了,就觉得无论再忙,我也要抽空来看看你。”

    言语间,笑笑趁机打量了郑天浩的母亲一番,只见她一脸慈爱可亲的表情,完全没有电视剧里恶婆婆的模样。

    不过,在古龙大师的笔下,老实和尚从来不老实。

    真正的大坏蛋,通常看上去像个大好人。

    “伯母太客气了,我是晚辈,应该是我约你才对。”笑笑故意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苏小姐,刚起来还没吃早饭吧?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郑天浩母亲口中的好地方,是一处中式庭院茶楼。

    外面看起来不怎么起眼,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一大片荷花池中央,一栋古香古色形似龙舟的小楼坐落其中。

    走过九曲十八弯的廊桥,爬上红木楼梯,笑笑随着郑天浩的母亲来到饭店二楼。

    周围的落地窗全部敞开着,白色纱幔迎风飞舞,如梦似幻。

    一路走来,她没有看到一个人,心里就猜到,这地方今天肯定是被郑天浩母亲包下了。

    这时,郑天浩母亲指着正中的一张八仙桌,说:“苏小姐,请坐。”

    “伯母,先请。”笑笑知道中国文化最讲究一个【礼】字,无论如何都得让长辈先坐。

    郑天浩母亲微微一笑,不再客气,拉开位子优雅坐下。

    等她们坐定了,才有服务员捧着托盘上来奉茶。

    芳香四溢中,郑天浩母亲缓缓地说:“这里的早点不错,苏小姐,试试吧?”

    、不可能的任务9

    笑笑点点头,道:“一切都听伯母的。”

    郑天浩母亲转向服务员,说:“要两份早点。”

    服务员应声退下,笑笑不觉心中暗暗称奇,难道说这店的早点是套餐?而且每日一样?

    郑天浩母亲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疑惑,开口解释说:“这家店叫随意楼,随意的意思是今天厨师随心所欲做他想做的菜。而我们这些食客,随乡入俗,放下心中的牵绊,寻找意外的惊喜。”

    笑笑正打算附和几句,猛地想起韩墨菲那天的话,转而傻呼呼地眨了眨眼睛,说:“这想法瞒特别的,不过,我去饭店吃饭总希望能吃到自己喜欢吃的、想吃的东西。这店家如此做生意,难怪早上一个人都没有。”

    郑天浩母亲笑了:“没有一个人,是因为我怕吵,所以包下了整家饭店。至于点菜的习惯嘛,等将来你吃多了,自然就明白了。”

    早点很快就上来了,让笑笑意外的是,居然不是港式点心,而福建小吃。

    汤鲜、皮鲜、馅鲜的肉燕,晶莹剔透、形似果冻的土笋冻,香味四溢、热气腾腾的鼎边糊,再配上金黄悦目、酥脆可口的福清饼。

    这一顿早饭,不但让她食指大动,而且大开眼界。

    搁在平时,和郑天浩出去吃东西,她多少会装些淑女。

    可今天,她就是来卖弄天真和傻气的,多吃点反而会更好。

    放开了束缚,今天的早饭,她吃得心满意足,连笑容都洋溢着喜气。

    反观郑天浩的母亲似乎没什么胃口,面对如此美食,竟然都没动几筷,只是一路陪着笑,劝她多吃点。

    等餐盘撤尽,郑天浩母亲才若有所指地开口说:“苏小姐,事到如今,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

    “天浩是我唯一的儿子,从小,我就特别宠他,真是捧在掌心上怕冻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所以,他虽然已经二十有八,但依旧跟个孩子似的,让人操心。”

    “就拿这次他和你的事来说吧,那天他回来跟我说的时候,我大吃一惊。你别误会,我们郑家不是嫌贫爱富。而是,我觉得天浩应该娶一个比较成熟的女子。”

    、不可能的任务10

    听了这话,笑笑假装不明白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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