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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渣夫狠妻(完结+5番外)【萌吧啦】 作者:萌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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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渣夫狠妻(完结+5番外)【萌吧啦】 作者:萌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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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环一一答应着就去了。

    庄政航道:“你还笑!这晦气的东西掉谁家里谁乐意?亏他有脸一边跟二叔说话,一边惦记着人家侄媳妇。”

    简妍道:“再晦气的东西人家也是用心了,你没瞧见上头的字是燕曾的笔迹?再者说,这也要算计准了风向,算准了线长,才能送到庄家里头;还要知己知彼,知道咱们园子里有什么东西;博学多才,跟谁都能说上话,两三日随他三教九流,都能成了忘年之交、莫逆之交。”说完,心想果然一样米养白样人,一样喜欢寻欢作乐,怎说起来燕曾就比庄政航高明了那样多?因又想自己为何就与庄政航说这个,难不成又生了望夫成龙的心思,有意没意要拿他跟旁人做比?

    庄政航见简妍对燕曾十分推崇,冷笑道:“只在这不正经的地方用心,算什么好事?”

    简妍心想他也不过才正经地开始读两天书,道:“管这么多做什么,只瞧热闹就是。”

    庄政航心里并不以为简妍只是瞧着热闹乐一乐,心想瞧她乐成那样,不定心里多甜蜜,不敢发作出来,只瞧着那几十个竹扁闷声道:“太多了,吃不了那么些,你还要拿去卖?”

    简妍道:“谁知道咱们这园子里就那稀奇古怪的东西多,这些也是可以入药的。先前砌墙的时候碍事,就叫拔了,我觉得丢了怪可惜,就叫人晒干了。吃用不完,当做药材卖,再不然,就送了做人情,总归说是我亲手做的,也算是份心意。”

    正说着话,青杏就来了。

    简妍见她一脸兴奋,知道她瞧见天上那么热闹也高兴,道:“今日我交给你一件事如何?”

    青杏道:“少夫人只管说。”说着,好奇地望了眼庄政航,忙又收了眼睛。

    简妍招手叫她附耳过来,道:“等会子二老爷的客人跟老爷吃酒,那客人要去更衣,又或者要去哪里,只要他落了单,你就从旁边走,给我不经意地嘀咕着我在后头那两层小楼那边,你只抱怨说大老远的叫你跑腿,那人就信了;然后你叫你娘、你姨给我在小楼那边守着,再叫了几个婆子,瞧见那人来了,就给我打,只管朝脸打,回头就说那人吃醉了酒,要调戏你娘,你娘就去寻那香樟树要上吊寻死,事成之后,我重重谢你们,你表妹日后也跟了你帮忙,也按二等丫头的月例给,只是不可跟人说是我吩咐的。”

    青杏忙答应着,又腆着脸说想给她娘她姨拿个豆腐皮包子尝新,简妍道:“你进去叫厨房里的嫂子拿了食盒给你娘你姨装几碗菜拿去,叫她们吃饱了有些力气。那包子你瞧着厨房里若有,就多拿两个就是了。”

    青杏忙欢喜地答应着去了。

    庄政航听了简妍的话却也高兴,后又想非要打燕曾一顿,未必不是她心里还在恼,她若恼着,岂不是还牵挂着燕曾?皱眉道:“你也不怕人多嘴,疑心你跟那个谁有些渊源……况且虽是个婆子,也要些脸面……”

    简妍笑道:“你这就有所不知了,青杏的娘跟姨两家都是咱们这边的人了,这姐妹两个可不是好惹的,嘴利脸皮厚,好处就是忠心,信主子的话。”

    庄政航确实不怎么留在家里,因此也不反驳简妍的话,心想大抵是上辈子见识过这两姐妹如何,简妍才敢用她们,半响,又想简妍这是要一石二鸟,出了这事,庄二老爷日后哪里还有脸再借了园子请客;说来他正经的儿子儿媳的园子不用,用了他们的,也不是个道理。

    简妍素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但觉今生不会有那种牵扯,就将往日的事放下,如今当真就将燕曾当做一个乐子。

    偏庄政航不知,见她不时发笑,心里又泛酸,暗想若是自己再活过来的时候没跟简妍成亲,不知她可会因为恼恨叫人也打了他的脸,想着,就将话问了出来。

    简妍望着他,想了想,道:“燕曾是个乐子,就打了脸就是;至于你,”因说着,向下瞄了一眼,“我就学了如梦。”

    庄政航啐了一口,又要拉扯她回棠梨阁去。

    正说着话,朱姨娘就过来了,朱姨娘道:“可巧今日来客,天上就飞来那晦气东西,老祖宗也说那是旁人促狭使坏放的,叫都收了,又叫二夫人去查是谁放的。”

    庄政航眼珠子一转,瞄了眼简妍,道:“我瞧着那字迹,倒是十分眼熟,像是旧时曾一起吃过花酒、每常挂着宝剑招摇过市的燕曾的字迹。”

    朱姨娘听那燕曾两字,眼睛惊愕地睁开,道:“当真是二少爷相熟?不知他的人品性子如何?”又想那燕曾不就是刚进了园子里的那个吗?怎这人这样坏心?庄二老爷又提要将五姑娘许给他,不可不问清楚。

    庄政航堆笑道:“姨娘只瞅着我就是,那人跟我仿佛。”

    朱姨娘瞅了庄政航一眼,心里一凉,当即变了脸色,又去看简妍。

    简妍笑道:“想来那人每常跟你侄子一起饮酒,品行应当差不离的。”

    朱姨娘面有郁色道:“实不相瞒,今日你二叔请的人就是燕公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二叔原说那人还是他的忘年交,还动了将五姑娘许给他的心思呢。”

    庄政航因想叫他跟燕曾成了亲戚那还了得,虽知这燕曾有个不肯成亲的拧脾气,但忙道:“想来是二叔一时看走眼了,这人相识一场还好,若是成了翁婿……实在太委屈五妹妹了。”

    朱姨娘虽不十分信庄政航的话,但事关五姑娘,哪里敢掉以轻心,笑道:“还请二少爷替我查查吧,不然,我也不好劝二老爷。”

    庄政航笑道:“姨娘,这个不用查,只略问问,就知道燕曾这人不是在相思楼,就是在淑情雅聚里。”

    朱姨娘不知那两个地方是青楼,纳闷地想了想,然后想通了就涨红了脸,暗想果然今日自己来得对了,不然就依着庄二老爷,那还了得,因不好就去与二老爷说,只得进了厨房,看看酒菜准备的如何。

    简妍望了眼庄政航,庄政航道:“我去藏在楼上瞧瞧婆子如何整治他,也能开心开心。”说着,就向外走,忽地回头道:“你还不回了屋子里去,若叫我知道你去见他,看我不打死你。”说完,就一径向后头小楼去了。

    那小楼就是先前庄采芹的屋子,屋子前种着大片的秋芙蓉、美人蕉,进了院子里,就见几个婆子在吃饭,青杏也在里头,那几人见他来,忙站起来。

    庄政航道:“不妨碍,不妨碍,你们吃着,我就到楼上瞧瞧。”

    青杏的娘忙开了小楼的门,叫庄政航进去,回头又去厨房拿了点心茶水给庄政航送上去。

    庄政航坐在楼上,端着茶水,寻了个隐秘的地方坐着,耳朵里隐约听着青杏的娘和姨赞他生的好,心里略有些自得,心想秦十五果然是少见多怪,竟会觉得燕曾英俊;又想简妍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对自己这么一张俊脸视而不见,就稀罕外头那一张。

    过了一会子,青杏出去,果然再过一盏茶功夫,燕曾就做出酒醉状跌跌撞撞地进来。

    那青杏的娘年轻的时候应当也纤细姣美过,此时膀大腰圆,叫了一声淫贼,就劈头盖脸地打去,屋子里一群婆子窜出来,七手八脚地向燕曾脸上打。

    因是女子,又是猝不及防,且佩剑已经解了,燕曾一时被打蒙了,晕晕乎乎地捂着脸,正要分辨,只见一婆子拿了一粗壮门栓来打,他护着身子,其他的婆子就打脸。燕曾看出这几个婆子有心要打他脸,于是只护着脸不放,又奋力要将人甩来。

    半响,见没人动手了,才放下手,就听一婆子杀猪一般嚎叫道:“没脸见人了,我这就去死……”说着,就向外奔去,旁处不寻,偏要在那百年香樟树上解了腰带吊死。

    庄二老爷正在香樟树下饮酒,忽见一婆子哭喊着没了清白要寻死,吓了一跳,一口酒呛在嗓子里,咳嗽了半日,脸上涨红,问是何事。

    又有一群婆子来拉扯,劝说。

    青杏的娘哭的几乎昏厥过去,口中道:“清清白白一世的人,偏就叫个混小子灌了两口猫尿就胡揉乱搡地给毁了,这叫我如何见人?”

    庄二老爷听她嘴里不干净,要呵斥,又见人将一脸紫青、面皮发胀的燕曾扶来,自觉理亏,疑心是燕曾酒醉污人清白。

    燕曾嘴巴被打肿,含糊不清地说道:“小侄没有……”

    庄二老爷阴沉着脸道:“先将燕公子扶到书房去上药。”说着,示意人将燕曾领走。

    燕曾走后,简妍才匆匆忙忙地赶来,道:“是侄媳妇没看好人,叫这婆子出来了。”

    青杏娘叫道:“少夫人别落井下石,小的好好地在看着院子,连门都没出。”

    简妍忙道:“还不住口,二叔领来的人哪里就能行出那事?”

    青杏娘挣起来,就向庄二老爷身边的屏风架子上撞,她妹妹忙拦着她,姐妹两个一同抱头痛哭起来。

    青杏姨哭道:“了不得了,出了这事,少不得咱们就是那个背黑锅的,少不得咱们就是叫二老爷吓唬着撵出去的……”

    简妍着急地道:“快住口,快住口。”

    虽是着急,但神色既无威严,言语也是祈求居多。如此,谁瞧见了不当简妍压不住这两个婆子。

    庄二老爷涨红了脸,毕竟是自己个惹得祸,领了人进来,因此心里本想就撵了这两人,也不好开口。

    朱姨娘急匆匆地过来,心想宁枉勿纵,庄政航要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说得那样肯定,倘若还叫庄二老爷信着那燕曾就不好,于是吞吞吐吐道:“老爷,原来那风筝就是燕公子放的,婢妾心想,约摸是那燕公子对府上的哪位姑娘起了意……”

    庄二老爷眼皮子跳跳,朱姨娘的话更印证了婆子说的事,青杏娘约摸也看出庄二老爷气更短了,越发闹的凶。

    “你劝劝她们两个,侄媳妇还年轻,压不住人。”说完,庄二老爷便向前头去了。

    简妍假假地劝了青杏娘两句,然后就由着朱姨娘许下银子衣裳等物安抚两人。

    朱姨娘劳累一场,又不知庄二老爷那边如何,对着简妍赔了不是,就匆匆忙忙地回前头去了。

    青杏娘见人走了,抽了两声才有始有终地止住,堆着笑脸道:“少夫人。”

    简妍笑道:“辛苦了,回头叫青杏拿了酒菜给你们,好好补一补。青杏的表妹日后也领了二等丫头的例,也跟青杏一起看东西就好。”

    青杏娘跟姨忙答应着谢恩。

    简妍叫人将屏风桌椅等物收了,伸手摸了摸那香樟树,暗想来了这么一出,庄二老爷再厚的脸皮也不会再惦记着这园子里的怪石老树了。

    正想着,那边姚氏就一个人过来了。

    姚氏笑道:“你可别说没人领着我,就叫我在你地盘上胡走,是你门上的媳妇不肯跟我来的。”

    简妍道:“嫂子不知道我最是看人下菜碟的人吗?嫂子这样尊贵,就怕请你你还不来,谁敢说你乱走?”

    姚氏笑笑,道:“才刚弄了个园子,凡事就应该严厉一些,规矩一些。虽一时得罪了人,但也有长远的好处。我就羡慕眼红的很,可惜求不来。偏你又将礼数做足了,只有下头无足轻重又是旁人房里的人有怨气,上头的叔伯婶子都赞你体贴。”因说着,就将自己的烦心事一一说了,不过也是些琐事,但越是琐事,才越叫人气恼,“你说这是什么事?先前我听着母亲那边的意思,约摸是舅老爷要来京,母亲想着要替舅老爷省一些银子,于是想拿了我园子里的东西去布置舅老爷的院子;前头老祖宗叫送来我们这一房的地契银钱,母亲又拦着留下了,你说我这家分的又有什么意思?先前的事,你做得,我就做不得,总归没有人辖制着你。旁人要有了道理才能跟你说,我那边是不讲理的,但凡丁点不顺遂,就能对着我发作一通。我是白担着分家的名,低下就没干过分家的事。”

    简妍先不说话,之后想着既然定下同进退的法子,如今只有她一人严厉也不好,毕竟独木秀于林的事还是不要做,于是笑道:“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想来,是大嫂子太过懂礼数了。”

    姚氏沉默了一会子,半响道:“你说的有道理。”因想借着庄政航这一房的风分了家,可不能再借了他们的风与庄二夫人闹,还该自己谋划一把。

    因心里有了事,姚氏与简妍说了两句就要走,临走时问:“你可是不待见你家三姑娘?我就纳闷,如梦那冷冰冰的性子你爱得了不得,三天两头多尊贵的东西你也舍得送;胡姨娘也不见你当真多厌烦,外头说她丢了贼不走空的名,我却知你是三不五时地留她在你这吃碗燕窝百合莲子的;你怎对你们三姑娘就不冷不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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