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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跳错墙 作者:小孩_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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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跳错墙 作者:小孩_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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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成母孔雀了,哈哈哈——”
“……”奈嘉宝不乐意的瞪了孔雀大尾巴一眼,她可不想当鸟人!
对于这意外的收获与惊喜,六王爷自然心情大好,对奈嘉宝印象也越发好,他宠溺的目光注视在奈嘉宝脸颊上,顺顺她的发帘,“丫头,你有空常来陪胖爷爷玩,可否?”
奈嘉宝对六王爷亦是一见如故的喜欢,咧嘴大笑,“好啊好啊,明日咱们去哪玩?”
六王爷手捋胡须思量片刻,“明日等早朝结束,咱们去钓鱼,如何?”在六王爷的记忆里,他已有七八年未出游走动了,每日除了上朝便是在府中赏鸟观花,总之,
都是静止的消遣。
想起小溪边与伙伴们玩耍的情形,奈嘉宝头如蒜捣,“嗯啊!我可是捕鱼高手——”
“哦?想当年本王也是高手哟,明日看谁钓得多……”
“嗯啊,输了请吃饭”
奈嘉宝与六王爷你一句我一句聊得相当欢快,无视一干下人的张目结舌,无视四周把手官兵的目瞪口呆,甚至这一老一少,早已将忙碌在破案中的何云炙抛在脑后。
……
何云炙在柴房中仔细检查的一遍,因尸首已被掩埋无法进行验尸,据王府家奴讲述,死者为——男性,二十七岁,府中木匠,因工作需要,接触府中女眷、主子的机会较多,
平日里谗言话多,喜好传些子虚乌有的家长里短,但木工手艺精湛,所以一直留在府中做工。
如此推断,此木匠口碑不好,人缘极差,或许因口无遮拦、闲言碎语得罪了某人,某人一怒之下将其毒害。
据说,昨日与往常无样,当时,木匠手捧随身紫砂壶对嘴饮茶,在柴房内挑选木料,突然七窍流血暴毙身亡,从他进入柴房到被另一名家奴发现尸体,间隔不到一个时辰。
有此说来,凶手是可以碰到他随身用品的人,据了解,木匠壶不离手,做工时便摆在身旁近处以便随时饮用,而且木匠有喝热茶的习惯,凉一点都会泼掉重沏,经何云炙盘问,
此茶壶是木匠从老家带来的,京城从未兜售过此类茶壶,所以排除凶手掉包的可能性。
木匠有一名学徒工,现年十六,平日亦是这位学徒工为师傅沏茶倒水,但事发当日学徒工并不在府中,也有家奴证实见到学徒工,一早便外出买材料,而且材料铺的老板也
确定在木匠死亡时间见到学徒工,因为是熟客,印象深刻。
何云炙边分析边摸搓嘴唇,“那学徒工此刻可在府中?”
“回何捕快的话,在西院打家具呢,您要传唤他吗?”家奴一五一十汇报。
何云炙完全沉浸在案情中,一扬手默道,“走,直接去见他”
“是,不过那孩子与他师傅不同,少言寡语,您得耐着性子询问”
何云炙蹙眉点头,看不出情绪的随管家向西院走去。
走进西院,学徒工正在给一扇屏风上漆,学徒工闻到动静有脚步声,扭头看了眼,面情冷漠的转过身继续忙手里的活,管家刚要唤他过来问话,何云炙便扬手制止,
他站在学徒工身旁注视学徒工手里的动作,虽只有十六岁,但上漆手法无拖泥带水干净利落,每一刷均匀到位。
他观察了一会儿,斜起嘴角,“看你手艺必得师傅真传,可你师傅昨日才被害,倒看不出你有丝毫哀伤之情”
学徒工面无惧色,头不抬,冷冷笑起,“他该死,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
何云炙缓慢的眨动睫毛,直言不讳道,“因你有不在场证据,所以如此坦然?”
学徒工放下木刷,不以为然的仰起头,与何云炙四目相对,“是,反正人不是我弄死的,我更没有装出悲伤的必要”
语毕,学徒工换起一直细毛笔,沾沾金漆,在屏风上洋洋洒洒的描画起祝福诗词。
何云炙已得知从这学徒工口中问不出任何实话,索性放弃,临走前轻描淡写提点一句,“字写的不错,只是‘心’字写得有些歪,再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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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真童趣[]
奈嘉宝与六王爷约好明日去河边钓鱼,地点由六王爷挑选,到时自会派马车去何府接她,她一想到有的玩儿心情爽快无比。
此刻,与奈嘉宝心情反差甚大的便是何云炙,奈嘉宝见他心事重重默不作声,也未提及此事,何云炙请王府车夫先行送奈嘉宝回何府,心情沉重的向那家材料铺走去。
他以捕快查案的身份请出材料铺掌柜详谈,掌柜倒是极为配合,言之凿凿证实学徒工整日都在他店里挑选材料,因此学徒工是六王府中的劳工,所以掌柜对此人印象尤为深刻,
而且学徒工晌午在店铺中吃的自带干粮,家中伙计给他倒过茶。
何云炙默默点头,“他都买了些何物?需要挑选一日?”
掌柜言无不尽道,“哦,就是一些颜料与雕花模子,王府中的家具嘛,自是对颜色搭配要求较高,而且每每购买的数量庞大,客人慢慢挑材料,作为掌柜不可能哄客人出门”
何云炙有一搭无一搭的应声,“他是付现银还是记账?”
“记账,这有账目,月末结账”
“账本借何某看下,可否”
“没问题”掌柜从柜中取出账本递到何云炙手上,何云炙闷闷的坐下身,一篇一篇翻看账本内的购买材料款项。
经他分析,学徒工的杀人动机是有的,甚至嫌疑很大,但诸多证据证明他那时确实不在场,当他漫不经心的翻阅时,深邃的眸子突然一亮,随之兴奋的重头翻看——
待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看过一遍后,他嘴角扬起一抹胜券在握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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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炙并未再次返回六王府,因他有把握断定杀人凶手绝对不会连夜离开,所以直接回了何家大宅,一走进内院,只见奈嘉宝正在纠缠府中家奴。
“师傅!你就帮我编个吧,我明日要用啊——”奈嘉宝双手作辑苦苦哀求。
“……”家奴放下扫把一脸为难,“夫人,小的只是个扫地的,不会编竹篓……”
“可你方才说这扫把是你做的啊,还不都是竹子木棍树枝,差不多啊!你帮……唉?跑啥啊你!——”只见家奴扔下扫把撒丫子逃走,奈嘉宝老大不乐意嘟起嘴。
何云炙无奈一笑,走到奈嘉宝身后,“你要竹篓作何?”
“啊?!”奈嘉宝未发现身后有人,惊吓一跳转过身,“你回来啦,我明日要去钓鱼,想要个竹篓明日装鱼用”
何云炙挑起眉,质问道,“谁准你出府钓鱼了?别想起一处是一处,明日你在府中给我老实待着。”
奈嘉宝扬起下巴,阴阳怪气的爽快道,“行,那我不去了,你就帮我跟六王爷说一声,说你不让我去,连王爷老儿的面子也不卖,咱家何捕快就是有份量……”
她故作困顿的伸个懒腰,“我去睡觉喽,这事就拜托夫君了哟——”
“……”居然学会让他吃鳖了,好样的!
他一闭眼,“回来!”
奈嘉宝贼贼一笑,转身扮委屈,“喔!夫君还有啥事要交代我吗?”
“……”何云炙沉沉气,一个眼神示意,奈嘉宝已乖乖走回原地,他双手背后歪开头,“本事不小呀奈嘉宝,何时又跟六王爷混熟了?”
奈嘉宝得意的笑眯眯,万般苦恼的摇摇头,道,“还行吧,都是上赶着陪我玩的,唉,有时我也纳闷自己咋那惹人爱,唉!烦那——”
“……”何云炙不敢苟同的嘴角一抽,“你这脸皮厚得快挤出院门了”
奈嘉宝不以为然的晃晃脑瓜,自知何云炙胆大包天也不会驳六王的面子,她一筹莫展的抓抓头发,“我还没有竹篓啊,明日咋给你带鱼回来”
何云炙怔了怔,“瞧你口气大的,就跟有个竹篓,鱼直接往里跳似的”
奈嘉宝胸有成竹的点点头,“你个城里的娃娃不懂,我有窍门啊——”
何云炙似笑非笑的扬起嘴角,抬手一扬,“随我来”
奈嘉宝见他故作神秘,屁颠屁颠的跟上脚步,紧随何云炙走进一间庭院深处的小木屋。
何云炙注视已被尘土掩埋的门闩,父亲何松青唯恐他玩物丧志,勒令他不许再来此屋逗留,而他自当上捕快后,虽庸庸碌碌过日却无心思再玩乐,这一晃似乎过了四、五年。
奈嘉宝见他想事儿想的出神,扯扯他袖口,“你怎了?这屋里有啥?”
何云炙收回思绪,落寞一笑推门而入,屋内随轻微的震动尘埃飘散,处处挂满蜘蛛网,何云炙缓慢的环视四壁,这屋内每一件物品都带给他熟悉的喜悦,他走木架,
拿起一把精工雕刻刀,凝视在那渐渐生锈的回忆里。
奈嘉宝用手赶开尘土捂嘴迈进,原本还想骂何云炙没事抽风,但看到整间屋子内,整齐码放着形态各异、惟妙惟肖的雕刻品时,不由眼前一亮,她喜出望外的跑到一边的
木架上,拨开蜘蛛网,小心翼翼的捧起一枚缩小版的床榻,床榻大小与手掌那般,床面上还有精巧的被褥枕头,可爱至极的模样令人爱不释手。
她佩服到有感而发,“做的好棒啊!简直是妙手天宫那——”
何云炙一怔,放下雕刻刀,不确定道,“你觉得好?”
奈嘉宝看得眼花缭乱,兴奋道,“嗯啊!你看这桌子比手掌还小,居然能雕刻了镂空花,还有那竹椅……”奈嘉宝轻轻拿起,仔细观看,赞叹连连,“哇——好像是手编的啊
——这人的手一定很小很小,否则根本编不出”
何云炙扑哧一笑,“用工具夹住藤条编织的”
奈嘉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眼睛又瞄到一尊木雕观世音菩萨像,酷似专家识货般不住点头,心悦诚服的翘起大拇指,“雕刻的可真好,瞧这观世音笑得多和蔼,啧啧……
连每根头发丝都雕出来了,哇——绝对是高人啊——”
何云炙倒未料到奈嘉宝会如此赞赏他的作品,甚至有些受宠若惊,因为在父母眼中,作为何家长子必要志在四方,且身体力行尽忠朝廷,这些雕刻在父亲眼中只是孩童的玩具,
总之,从未有人欣赏过他的雕刻品。
父亲日理万机家教甚严,母亲操持一大家子人吃穿住行忙不得闲,但身为朝廷命官之子又不可随意接触百姓,更不能与民间孩童玩耍打闹,自他真正懂事起,似乎就未有过
实质意义的玩伴,所以他只有对着花草树木自言自语、自娱自乐,也养成了他喜好观察周围事物微妙变化的习惯,甚至乐在其中。
当他熟悉的枝叶因换季变为枯木,花朵凋谢,幼年的他会感到莫大伤感,为留下那份只属于他的回忆,他将一根根废弃的木枝捡起保存,又突发奇想希望为它们再次注入
鲜活的生机,所以他开始揣摩雕刻技术,一日复一日的不懈努力下,他已有了自己独有的雕刻品,这些雕刻品在旁人眼中或许一文不值,却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无价之宝,
他沉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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