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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差BY(强强、鬼畜攻腹黑受) 作者:陆离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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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差BY(强强、鬼畜攻腹黑受) 作者:陆离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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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后,都是很在乎的。
“陆由!”
“哎!是陆由啊!”
“我家陆由!”
“陆由,你真的在这里,你身体怎么样?”
“啊!还好,脸上没有留疤!”
“怎么说话呢!陆由就是有疤也一样帅!”
“什么帅!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你还和我拽文,怎么不说你自己默写都没写上!”
“谁……”大概是在偶像面前被扯了短处,女孩急了。
陆由很合适宜地笑了,“我上学的时候,也最怕默写了。”
女孩子没那么窘了,“其实,我那天突然想不起来了。”
陆由微笑,“有时候就是这样,记得很熟,可是在考场上会紧张。”而后,他立马转换了话题,“很高兴见到你们,在养病的时候,能够看到支持自己的人,特别开心。我要先回去了,嗯,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们不要把见到我的事说出去好吗?”
女孩子们显然有些遗憾,但还是偶像的身体重要,于是,她们很愉快地答应了,只是,希望可以拍张照片。陆由当然是拒绝了,病中的人,底子再好,照片也是没有生气的。尽管有些遗憾,但女孩们还是很开心地离开了。
第三天,徒千墨来病房了,他的脸色明显不大好,陆由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怕。
这个男人这些天在自己面前一贯任劳任怨,究竟,自己在怕什么呢!
陆由的头开始疼起来,特别疼。
徒千墨有些紧张,“怎么了?”
“头疼。”陆由言简意赅,他没有力气说多的话。
徒千墨坐在床边,试着将他拢在怀里替他按着穴位,“医生说这样会好一点,有没有帮助?”他问得太急了,陆由的症状并没有多少缓解。
好一阵,疼得好些了,陆由说,“还行。”
“躺一躺吧,以后,别出去吹风。”徒千墨说。
陆由想,他还是说出来了,“对不起,我只是想出去晒晒太阳。”
“顺便见见歌迷,对吧。”徒千墨道。
说了这一句话之后,徒千墨明显感觉到陆由的脸色不好看了,“你又多想了。”
“没有。”陆由有点闷闷的。自己不是那么不甘寂寞的人,也不是一天不见歌迷不享受被簇拥的感觉都不行。
徒千墨偏过了头,没说话,过了好一阵,他才替陆由拉了拉不必要拉的被角,“别怄了,就说你两句,我的话总是记不住。现在是惯你了,要是搁在以前,这种错——”徒千墨没有说下去。
“以前会怎么样?”陆由问。
徒千墨看了他好久,终于没有说出来,“你睡吧,我出去抽根烟。”
吸烟区,这是徒千墨次抽烟,烟草的味道呛得他眼睛发红。
“小由,其实我一直知道,你是真的,记不得我了。”
——完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有点虐,这个,无责任小番外,大家随便看看吧,呵呵~
头疼的厉害,什么也写不出,我想早点睡了,对不住大家!
嗯,这个番外,放心吧,就是无责任的,和正文基本没有任何关系,不用担心,就这样!
125
125、一百二十三、《犀角》
幕布拉开之前,明亮的灯牌在略带些墨沉的剧场中轻轻摇动,就像是,静夜的星星。
幕布拉开之后,台上的那个人,是夜空中,最皎洁的明月。
led的屏幕上,是令所有孟曈曚的歌迷痴迷和癫狂的,《晓梦》。
这是孟曈曚的最后一首歌,从来,所有的报刊、杂志、电视、网媒,都只能看到名字。
荧幕上的孟曈曚水袖轻拂,微一摆腰,就是绝世风华。
舞台上的陆由,深衣广袖,手中执的,却是,一柄长剑。三尺青锋,巍然生光,左旋右搯,缕缕寒芒。
不得不说,ken的技术是非常好的,孟曈曚再一甩水袖,那素白的长娟就像是扫到了人心里,陆由挥剑,剑芒与水袖的光影契合在最容易欺骗人视觉的角度。白色的灯光瞬间亮了起来,剧场中观众因为强烈的灯光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一闪之后,陆由撤剑,孟曈曚水袖却是飘在了湖里。
沉湖。
这几乎是禁忌的暗示让刚才被强光刺激过的观众瞬间静了下来,银幕上,是孟曈曚出道以来所有v背影的剪接,场下,观众疯狂了!
而陆由,却在这时用一连十三个旋转舞起了他风一般的白衣,他的手轻轻在腰肢上一拦,整个人以一种极高的速度从舞台一端旋向另一端,随着他舞动,银幕上,依然是孟曈曚的背影。无论观众如何去寻找,期待着一个镜头里的孟曈曚转身,可紧接着的,依然是背影。
陆由张开双臂,舞台上同时出现了另外两个人,一个是刘颉,另一个,是赵濮阳。
孟曈曚的歌迷没有不认识刘颉赵濮阳的,场下,沸腾了。
刘颉赵濮阳分别立在陆由两侧,如今的led上是一只白色蛹。
“加油!”两个师兄的声音都不大,可是,都很坚定。
陆由竖起了足尖,再一次,旋转。
赵濮阳和刘颉分别握起他白衣的两侧,陆由在旋转,两人拉着陆由两侧衣袖一样向外旋去,led上的蛹开始破茧,陆由身上包裹的这层白色轻衣层层褪下,在银幕上蝶蛹破茧的那一刻,陆由起跳,蝴蝶振翅而飞,而已经退到舞台两边的刘颉和赵濮阳同时回到舞台中间,和陆由一起深深鞠下躬去。银幕上,次,真正出现,孟曈曚。
长长的掌声中,登台的,是南寄贤。
如果说,三师兄和小师兄是开场前两个小时老师急中生智的意外惊喜的话,那南寄贤如今的出现,真的是陆由意料之外的事了。
“欢迎大家加入曈曚的一周年《犀角》纪念演出,我是南寄贤。”南寄贤说了这句话,就深深鞠下躬去,这一次,是九十度。
“刘颉。”刘颉也开口,同样,九十度鞠躬。
“赵濮阳。”一样的九十度。这也许是次,赵濮阳鞠躬的时候没有掌声。今天,这里是孟曈曚的主场,哪怕,他已经不在了,却依然没有人能够夺去他的锋芒。
“陆由。”这是陆由次在这样的大场面里直言自己的名字,他的声音因为刚才太过耗费体力的舞蹈和紧张的情绪而轻轻颤抖,他鞠下躬的时候,大提琴声悠然响起,陆由突然就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幕布再次合上。南寄贤在带着两个小师弟下台之前,对陆由说,“你很棒!加油!”
《犀角》幕,陆由的舞,徒千墨的琴,天衣无缝。
大概是序幕的时候就见识到了陆由的舞蹈功力,即使幕里有几个非常高难度的舞蹈动作,陆由并没有得到什么喝彩。
孟曈曚的粉丝大部分是理智的,他们可以买三张专辑,一张听一张送人一张收藏,可以进五次电影院,可是,他们不会尖叫,不会一惊一乍,连鼓掌都很有分寸。
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不是看这些天已经炒作的天翻地覆的孟曈曚小师弟怎么个帅法,而是,安安静静地,欣赏一场纪念演出。
他们因为南寄贤,刘颉,赵濮阳而疯狂,不因为他们是南寄贤,刘颉,赵濮阳,而是,他们在这些人的身上,可以看到孟曈曚。他们知道,这些人,是偶像生前最亲的人。
对于陆由,他们看到了他的努力,他的优秀,也看出了孟曈曚前经纪人徒千墨的良苦用心,他们对陆由的评价,只是,合格。
没有人可以让他们惊艳,因为,孟曈曚只有一个,因为,孟曈曚曾经带来的那种惊艳,任何人,都不可能再有。
陆由的猎手装劲武有力,如果他开始的化蝶舞展示了舞蹈的飘逸的话,那,如今的捕猎,就更多的,呈现他性格中的刚强。那是真正的静如处子,动若脱兔。
因此,今天的表演,疯狂的,不是孟曈曚的歌迷,而是,被允许进来拍摄的记者。
他们中的所有人都曾经被告知,徒总监对这个新人的定位是,玉一般的男子。他们当然明白徒千墨的宣传手段,他们更深刻体会过宣传可以华而不实到什么程度。可是,当他们看到舞台上的陆由的时候,对徒千墨,是真的佩服了。
这个还不满十八岁的男孩,站在那里,就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四个字:芝兰玉树。他执剑的时候,俊逸风流,持枪的时候,孔武有力,立在台中,正是威仪棣棣,就连折身退场,也让人觉得,衣带生风。
闪光灯在剧场频繁亮起,记者们使尽浑身解数希望能捕捉到更多一面的陆由,他们是真的赞叹徒千墨对这个男孩的定位,他如此多变,却又如此叫人心折,他有着令人慑目的光芒,却又绝不咄咄逼人,他好似疏淡闲雅,却在安静中自有一种沉稳自持的气势,叫人不可小觑。这样的特质,除了玉的温厚,光华,又有什么事物能形容其于万一。
陆由的美,美的安静,却又美的勾魂夺魄。
只是,真正让孟曈曚的粉丝动容的,却是陆由的歌喉。
孟曈曚的粉丝本就是出名的“高端”,他们比任何人都懂得观看舞台剧的礼仪,是以,台下没有开演唱会一般的那种喧哗,每一个人的欣赏都很有分寸。只是,陆由一开腔,却让这些理智的歌迷影迷多了几许期待。
陆由的声音,很像孟曈曚。
甚至,在徒千墨听到的时候,也有一瞬间的恍惚。因为,太像了。哪怕和陆由朝夕相对,每天陪着他练歌,他却绝不会想到,陆由今天选择的,居然是这样唱。
孟曈曚从来没唱过歌舞剧,他也没有试过歌舞剧的唱腔,他的声音一直是清透的,带着他个人标识极强的骄傲,直穿到人心底去。可是,陆由今天的声音,却像极了孟曈曚。
徒千墨确定,这,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手中大提琴的声音,刻意地沉了下来。
这样的正式公演,伴奏的乐器自然不止是大提琴,可是,徒千墨能感觉到,陆由的嗓子滞了一下,只是很快,他又回到了那样的唱法。
每一声,孟曈曚都不曾唱过,可是,每一句,都要人想起他。
徒千墨仰头看着台上,如今的陆由,太远了。
远的,就像是那个已经逝去的人一样。
陆由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赌。可是,在徒千墨告诉他,要他用不一样的舞蹈动作诠释属于孟曈曚的境界的时候,他就有了这样的决定。
我不是孟曈曚,可是,今日,你若是要我做他的替身的话,我可以!
陆由不知道,自己在倔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选择。
只是,他唱得的确是好的,甚至于,后来的新闻报导,有人称他是,“孟曈曚复生。”
中场的时候,徒千墨屏退了所有人,他和陆由,就那样面对面地坐在化妆间里,而后,他用手指托起陆由的下巴,“今天这样的时候,你拿着你自己的前途和我赌气!”
“我没有!”陆由表情倔强。
徒千墨的火蹭蹭地向上长,他还记得,他曾经,拉着陆由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他也记得,那时候的陆由,信誓旦旦,对自己保证,要加油。可是,他更知道,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他深深吸了口气,放开了托着陆由下颌的手指,而后道,“我没有将你当成任何人的替身,你在我心里,从来不是替代品。”
陆由一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在期待的是这句话,可是,这时候这样说,难道,不会太早了吗?
徒千墨没有再说任何话,他亲自替陆由补妆,而后,蹲身下去,单膝跪在陆由脚边,替陆由将靴子用小刷子刷地整整齐齐。
陆由没有想过,他居然会这么纡尊降贵地照顾自己,他还没有来得及消化刚才徒千墨的话,又如何能这么快就消受他的恩情,徒千墨替他将靴子的细绒理好,才又抬起头,“下半场,我希望,我能看到的,是你。”
说完这句话,徒千墨便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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