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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差BY(强强、鬼畜攻腹黑受) 作者:陆离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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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差BY(强强、鬼畜攻腹黑受) 作者:陆离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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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游七宝寺题竹上》送给刘颉。

    “结根岂殊众,修柯独出林。孤高不可恃,岁晚霜风侵。”

    竹,南寄贤和孟曈曚都爱的。

    徒千墨望着南寄贤,“濮阳入门的时候,我记得,倒是,你送了一幅字。”徒千墨说到这里望着赵濮阳,“你大师兄,写得什么来着?”

    赵濮阳昂首朗声道,“大师兄写的是,‘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是苏轼《稼说》的句子。”

    徒千墨点头,“二师兄送你的呢?”

    赵濮阳回道,“二师兄送的,是《观瀑图》,他说,这是大师兄带他去庐山游历,一笔一笔教他画的,今天,送给我。二师兄的教诲,濮阳绝不敢忘。”

    “好。”徒千墨颔首,“你三师兄呢?”

    赵濮阳答道,“三师兄送的,是自己填的一首《定风波》,莫问江天——”

    刘颉笑道,“阿颉随便乱写的,当时什么都不懂,大师兄在这里,小师弟就别念了。”

    徒千墨看了他一眼,“不用谦虚,你这首词,连曈曚都说,虽然太过拘泥格律,典故意境也熟了些,但难得的,却无伤风骨。”

    刘颉听老师这样说,也是想起了孟曈曚当日的教导,“是,二师兄说,难得我喜欢这些。当时,握着我的手,亲自带我写了一遍李白的《渡荆门送别》,写到‘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时,真是笔走如飞,那样的胸襟气魄,委实壮阔。”刘颉说到这里,目光极是神往,“后来,二师兄还教导我,诗之境阔,词之言长,要我先多读些诗再试着填词,可能,心胸也更开阔些。”

    徒千墨望着刘颉,“是,你跟你二师兄最好,曈曚和你,那是半师的情分。”

    赵濮阳也道,“是,二师兄对三师兄最好,我当时也想学,二师兄就不肯教我。”

    徒千墨看他,“不是曈曚不肯教你——”

    赵濮阳道,“我知道,二师兄说,都是呕心血的东西,我小孩家家的,不让我学,他是疼我呢。”

    徒千墨望着赵濮阳,“你入门时,几位师兄都是一样的殷切挚诚,你二师兄,三师兄,虽也薄有积蓄,但送你的礼物,哪个不是自己的心意——”

    赵濮阳低下头,“老师别再说了,濮阳明白的。濮阳不该肆意豪奢,这笔是01年的系列,当时定价可能不高,但是到了今天,实在是有些贵了。如果不是用来收藏,又不是五师弟特别在意的东西的话,的确是有些浪费了。”赵濮阳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也是经过贫穷困苦的人,虽然等到濮阳出生,因为政策和他父母的个人奋斗,他的家境的确是小康以上水平,但究竟,也是被教导着节俭惯了的。虽然现在,他可说是日进斗金的当红偶像,但一则家教极严,二则徒千墨疼宠徒弟不假,在花费上倒还是要他们节制些的,否则,也不用这么些年,几个小徒弟的钱都是他代管了。

    徒千墨听他认错了,自己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濮阳也是真心疼陆由,因此只点头道,“既然知道错了,自己去惩戒室跪一个时辰吧。”

    “是。”赵濮阳躬身应了,起身去惩戒室。

    “等等。”南寄贤叫了一声,赵濮阳一脸困惑,转过头,看着大师兄。

    南寄贤对徒千墨道,“师弟们的礼物,事先都和南知会过,濮阳有错,南身为大师兄,更加难辞其咎,南自请罚跪两个时辰,请老师成全。”

    徒千墨看了他一眼,“阿颉,濮阳你们先退下。”

    赵濮阳知道老师和大师兄有话说,便乖乖和三师兄一起去。

    徒千墨等他们都走了才看南寄贤,“你起来。”

    南寄贤站起身,徒千墨看他,“什么时候,你也不愿意深言直谏了。”

    南寄贤站在徒千墨身边,“南并不敢,这次的事,濮阳确是一片真心,要不是我执意要送陆由那枚白玉竹节佩,濮阳也不必用限量版来哄小师弟开心了。虽说,礼物有轻重,情义无贵贱,但究竟,大家同是陆由的师兄,南开了这个头,他们也不能太随便了。南知道,老师罚濮阳,还有另一重意思,只是阿颉在,刚才不便说。”刘颉送五千块的表,他做小师弟的,凭什么要越过师兄去。虽说,刘颉还有别的礼物,赵濮阳送的这枝笔,当初的定价也比不过,但徒千墨这种极为重视长幼尊卑次序的人,还是会不舒服。更何况,这枝笔又是赵濮阳花大价钱拿下来。

    南寄贤轻声道,“小濮阳虽然单纯,但究竟,还是存了世俗的心,这点上,我们都比不过阿颉。他是真的千金粪土,视如等闲。”

    徒千墨望着他道,“你说这话,我倒是狭隘了,阿颉都不放在心上,我刚才也不必隐忍不说。”

    “南并不敢。”南寄贤道。

    徒千墨望着他,“你想说什么。”

    南寄贤同样对上徒千墨眸子,“南想说,濮阳不敢和阿颉争长,他会送钢笔,是因为五师弟的母亲曾经声情并茂地对媒体感叹,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有一枝自己的ontbnc,濮阳会选巴赫,也不过是因为,慕斯告诉他,陆由最喜欢的钢琴家是巴赫而已。”南寄贤出身世家,言谈举止都极为克制,今日能用声情并茂这样的类似语气提及师弟的长辈,实在也是因为,对单纯的小濮阳疼到家了,“万宝龙的音乐家系列,只有巴赫是限量版,这不是濮阳决定的。南知道,老师一向不喜欢我们买限量版的东西,因为,限量版,没有了,就是再没有了。无论限量是多少,就拿这枝笔来论,一万两千枝,怎么说也不算少,可数目,总也有个尽头。”南寄贤说到这里顿了顿,“做弟子的,是应该避忌老师的忌讳,但老师这忌讳,濮阳并不知道,这,也不是濮阳的错,是南,将他护得太紧了,濮阳若是当罚,南就更应该受罚了。”

    徒千墨扬起唇角,“你这是给我下话呢?”

    南寄贤道,“南并不敢。只不过,您刚收了陆由入门,小家伙也没有大错,就算没有这些因由,南也愿意陪着他跪一阵子。毕竟,我是大师兄,护持师弟,是我的责任。”

    徒千墨笑了,“我明白了,你去吧。”

    “是。”南寄贤躬身退下,徒千墨叫住他,“去吧。跪一个小时,还赶得上吃中饭。”

    “谢谢老师。”南寄贤也知道,他的话,徒千墨是听进去了,徒千墨刚才要赵濮阳跪一个时辰,现在,变成一个小时了。

    南寄贤带着小师弟去罚跪,进惩戒室之前,还揉了揉赵濮阳脑袋,赵濮阳低下头,南寄贤看到他眸中的黯然,“怎么,才一个小时就委屈了,人家小由昨天还跪了一晚上呢。”

    赵濮阳将一小半下唇含进嘴里,咬出了一个小小的缺口,“大师兄,你说,老师,会不会不喜欢我了?”他才说了这句话,却是又立刻抬起头,“怎么会!我乱说的,大师兄别放在心上。”

    南寄贤笑笑,“你送平安符试试啊,一会儿不就知道老师喜不喜欢你了。”

    赵濮阳笑了。他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罚跪结束后,刘颉亲自过来替小家伙按腿上穴位,南寄贤虽也陪着他跪了一个小时,但究竟还是心疼这个宝贝,许了小家伙一堆好东西。

    徒千墨过来听见南寄贤还在和他说,说了那么些好吃的这小家伙居然还不满足,竟然非常委屈地问道,“那南汇的水蜜桃就吃不着了?”

    徒千墨笑,“你大师兄是去开演唱会,又不是开特产铺子,这个季节,有水蜜桃也不好吃啊。”

    “老师。”小家伙刚被罚跪,这会可乖了,也不坐在沙发上和两个师兄撒娇了,赶紧起来向老师问好。

    徒千墨望他,“坐吧,跪了一会儿就闹得你两个师兄恨不能给你含在嘴里,再训你两句,真能上天了。”他说着却是挥了挥手,南寄贤和刘颉自觉退下。

    徒千墨在赵濮阳身边坐下,“怎么,腿疼得厉害?”

    赵濮阳摇头,“没有。”

    徒千墨笑,“觉得,老师收了小由,不疼你了?”

    赵濮阳不说话。

    徒千墨笑着将他腿拉过来搭在自己腿上,刚才刘颉就是将他裤管卷起来替他揉膝盖的,现在正好,徒千墨伏身看了看,“就是跪红了。”

    赵濮阳小声道,“本来没这么红,三师兄按的。”

    徒千墨拧了他脸颊一把,“你就闹吧,得了便宜还卖乖。”

    赵濮阳笑了,“老师不生气啦。”

    徒千墨摇头,“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说到这里,又看他另一条腿。

    赵濮阳靠在沙发扶手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徒千墨道,“怎么了?”

    赵濮阳道,“濮阳惹老师不高兴了,嗯,向老师道歉,送个礼物给您吧。”

    徒千墨将他鼻子捏住,好久都不松手,直逼得小家伙要用嘴吸气,“老师收不收啊。”

    赵濮阳在跟前,徒千墨没有不笑的,“看看再说。”

    于是,赵小师兄就带徒千墨去了自己房里,从抽屉里拿出那枚平安符。

    徒千墨看了一眼,“怎么,一个小时没跪够,还学会和我玩心眼了?”

    赵濮阳也不知道是和徒千墨撒娇还是真的怕了,可是又跪下了,徒千墨无奈将他拉起来,“行了,别使苦肉计了,我收下了。”

    “谢谢老师。”赵濮阳高兴了。

    徒千墨揉揉他脑袋,“罚了你,也没你大师兄那么大方,不如,就收下这个平安符,让你跟慕禅领功去吧,看看,还能敲他些什么。”

    “濮阳谢老师赏。”赵濮阳笑了。

    徒千墨一手拿平安符,一手捏住他耳朵,狠狠地转了一圈,赵濮阳疼得直叫,“老师,老师,濮阳做错什么了啊。”

    徒千墨数说他,“陆由入了门,都学着小心眼了。我这说你两句,你大师兄就怕我冷落你了,好好给了我一通气受,我又不能和你大师兄较真,不找你,找谁!”

    “那老师还让大师兄跪了一个小时呢。”说了这一句,小家伙就吐了吐舌头,生怕徒千墨再欺负的样子。

    徒千墨笑,“那是,要不,怎么叫犯颜直谏呢。再说,也不只是因为冲撞我,南还不是担心你多想,你大师兄,可真是操心。”

    南寄贤,的确操心。

    此时,他和刘颉站在一起,刘颉声音压得很低,“小由的妈妈——”

    南寄贤嗯了一声,“小由这两天,正是红的时候,老师将他压在家里,记者们追不到人,又想挖些新闻,肯定,要有人出来出风头。孙阿姨,也的确,能让那些记者得到满足。这暂时,和老师的计划不冲突,所以,我们也没有特别去压着。”

    “阿颉知道,阿颉只是担心,小由才刚起步,现在这样的声势,会不会太招摇了一点。”刘颉道。

    南寄贤轻轻叹了口气,“老师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曈曚走后,老师,更难了。”

    “谢谢,谢谢。小由最喜欢黑森林蛋糕了,你的心意,我一定带到。有你们支持,真是小由的福分。”综艺节目上,有陆由的新粉丝送上亲手做的蛋糕,孙引弟笑得很是真诚。

    卡狄宣传部的陶副理对慕节周抱怨,“又是这个女人,这些天,到处都是这个女人的嘴脸,徒千墨倒真是有本事,他手下那个新人,从舞台剧结束,就露过两回脸,这谱摆得真大。”

    慕节周缓缓将烟蒂弹入他的libri烟灰缸里,“急什么。”

    陶副理小声抱怨,“这个新人出来才几天,宣传费已经投了快四十万,徒总监还要继续——”

    慕节周慢条斯理地道,“他要扔钱,跟你有什么关系。”

    陶副理道,“市场部的预算——”

    慕节周打断他,“别跟我提预算,徒千墨要给他砸钱,这是早就知道的了。”

    那陶副理道,“程廷敬的经纪人来说过好几次,他的ep就在这几天——”

    慕节周一副料事如神的样子,“陈廷敬那边,坐不住了?徒千墨要捧新人,拉了程廷敬做垫脚石,当初传得沸沸扬扬,说程廷敬要演《犀角》,还真拉了人家去试戏。哼,徒千墨这一手狠啊,他这个小徒弟一出来,可就换掉了一个准一线。”他说到这里,看向陶副理,“我知道,这些天,新闻点都在陆由这,程廷敬那边,你们有压力。”

    “是,是。”上司摆出一副理解你的样子,你除了点头,还能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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