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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差BY(强强、鬼畜攻腹黑受) 作者:陆离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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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差BY(强强、鬼畜攻腹黑受) 作者:陆离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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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梦魇,便又心疼了,“怎么了?”
陆由只是不说话,当年,因为孙引弟说出那些不该说的事,陆由的父亲气得拿火碱子打他,陆甲一拦,就昏了过去。那之后,陆由自己也不敢去见父亲,陆甲也正式将他逐了出去,父子三人谁也想不到,原来,挥舞着火碱子大声叫着贱种的父亲,便成了陆由脑海中最后一个画面。如今,陆由再一次将徒千墨气到晕厥,他又怎么可能一个人离开呢。
徒千墨抱了他一会,陆由自己也感觉到,自己太不该了,便离开了老师怀抱跪着,徒千墨自昨天陆由说了gee,就一直压在心里,他原是不愿意问的,可陆由如今开了这个头,他就不得不说,“你的确不争气,有谁,是明知道这里面不干净,还打定了主意定要往里跳的。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爱惜你的人,谁能不生气!”
陆由好半天都没有吭声,徒千墨这话原是递到陆由口里等着他撒娇认错的,他对徒弟还从来没有这么去下过话,等了一阵,徒千墨的脸色也不好了。
陆由感觉到老师的身子有些僵,他声音很低,“老师觉得,小由愿意跟您,是不爱惜自己吗?”
徒千墨没想到他竟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气得一把推开他,“滚,滚出去!”
陆由胸膛起伏,他紧咬着嘴唇,“是,我叫护士进来,老师的液体拔了——”
徒千墨打断他,“我叫你滚出去!”
“我就知道,您迟早有一天,会叫我滚出去的。”陆由又难受了。他恨死自己了,一个男人,这样算是什么呢。
徒千墨实在是骂也不是,哄又没了心情,“我说你什么了!”
陆由只是蹲下穿鞋,徒千墨又吼了一句,“我说你什么了!”
陆由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老师有一天烦我了,就说吧。我知道自己没有一样好处,到时候,我乖乖地走,不惹老师发脾气。”
他若耍些小心思邀宠,徒千墨虽然心疼,可到底心中还是有几分明白的,可他如今这话真是十足的自伤自怜,徒千墨的心就像是被猫尾巴撩了似的,“抱你哄你,你觉得我贪图你的身子,不抱你不哄你,又说我不要你——”他说到这里,看陆由的神色满是惊恐,仿佛已经觉得自己厌弃他了的样子,徒千墨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上来吧,你要是实在怕,我写个条,你带在身上——”
“真不喜欢了,那又有什么用。”陆由眼睛都迷了,徒千墨原只是打趣他,没想到,这孩子还真当一件正事担心。
徒千墨伸出手来,将陆由拉上床,紧紧抱着他,“那你说——以后别这么傻了,真要欺负你,就算要了你的身子,这个圈子里,谁会当什么事呢。”
陆由靠着徒千墨,“我知道。”他说到这里,突然特别郑重地望着徒千墨,“老师,我犯傻了。以后,我要是再敢说这种话,不,再敢动这种念头,您就把我屁股打烂,打烂了,就没人惦记了。”
徒千墨笑了,“真是孩子话。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
被徒千墨这么一说,陆由才恍然自己说了什么,这样的话,怎么能这么就出口,他的脸再一次红了,只是,陆由这一次,却不肯瞒着,“我昨晚说的话,您——”陆由说到这里,担心了,“就算我解释,您也不会相信的。”
徒千墨知道他说什么,关于gee,徒千墨想得到,那是陆由觉得自己不要他故意说出来气自己的,当时,也是这孩子为了挽回些面子,毕竟,那种情况下被拒绝,谁的自尊都受不了的。可是,陆由说过的那一句,“您收我捧我,不就是为了我这个身子吗”却让他心都寒了。难道,自己在他眼里,竟是这样一个人吗?
陆由轻轻埋着头,“老师,有时候真希望,说错一个字,您打我十板子——”他说到这又摇头,“一百板子”,说到这又摇头,像是一百板子也不够,“说出来的话,总是收不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想,觉得这样写,是不是比直接的一个倒叙显得好些,稍稍改了下,因为,事件就是这样一个事件,我怕战线拉得太长,大家也厌烦了
小由和小徒,其实,这一章里,我最同情的,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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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一百三十九、医院训示
“大师兄。”陆由轻轻敲门。
南寄贤随意系着睡袍开了,却在看到陆由的时候,非常恭敬地行礼站好。
陆由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南寄贤只是道,“老师有何训示?”
陆由连忙道,“大师兄请坐。”说到这又怕南寄贤不肯,连忙补一句,“是老师吩咐的。”
南寄贤点头坐下,陆由这才低头道,“老师说,是他宠得小由太过了,要小由代他向大师兄道歉,液体已经重新输了,大师兄别担心。”
南寄贤站了起来,“是。”
陆由听他这么说了,便自己跪下,“陆由不懂规矩,请大师兄责罚。”
南寄贤一挥手,“你明天还有戏,先休息吧。”
陆由咬了咬唇,“小由知道自己冲撞家法,惹您不高兴了——”
南寄贤没有让他说完,“我暂不罚你,自有道理,你退下吧。”他气势太盛,陆由也不敢再说,只能应了一声是就默默退出去。走到门口,南寄贤却突然叫他,“病房里床窄,别和老师挤一张了。”
陆由脸上一红,“是。”
他出那间休息室的时候,正巧碰到慕禅,“大慕哥。”
慕禅看了他一眼,“病房里沙发可以摊开睡的,你去吧。”
陆由知道,自己此番这些作为,肯定是让大家都看不惯了,只是,他实在没什么话好说,只是暗暗打定主意,一定好好拍《晚照》,无论如何,不能辜负了徒千墨就是。
徒千墨的点滴还在滴着,陆由回来在沙发上躺下,裹得是医院里那种白颜色的被子,徒千墨张开眼看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大师兄说,暂时让我先拍戏。”陆由小声道。
“南不至于故意摆脸色给你,今天的事,大错在我,以后,对你大师兄,一定要更加尊敬。他若罚你,无论什么样的惩处,都不用和我说了。”徒千墨道。
“是,陆由记下了。”陆由答应了。他知道,老师因为又一次驳了大师兄的事,心里是很不痛快的。
徒千墨闭上了眼睛,“脸上的伤,怎么回事?”他问得口气淡淡的。
陆由不敢隐瞒,将缘故说了,最后道,“是小由任性,怕三师兄强逼我,索性让自己挨这一下,以后,不敢了。”
“阿颉?”徒千墨的口气立刻冰了。
陆由这一次是从沙发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小由不该的。”
“你一句不该就完了!”徒千墨脾气上来了。若是别的弟子,陆由冲撞了,事后领责就是,可刘颉对徒千墨到底不同。
陆由不敢接话,对三师兄的事,他也愧疚,他不是故意不将三师兄放在眼里,当时那种情况,徒千墨还昏迷着,他是真的不能走。
“哼。”徒千墨冷哼一声,任由陆由地上跪着。陆由知道,老师尊重大师兄,是因为大师兄很大程度上代表着家法,老师喜欢小师兄,是因为,小师兄真是最贴心的徒弟,可是,三师兄之于老师,那是绝对不一样的。自己对大师兄不敬,算是胆大包天,若是对小师兄有冲撞,那最多也是没大没小,可是,三师兄,是最冒犯不得的。
液体还在滴着,落得太慢,像挂在房檐上的雨一样,陆由跪了一阵,“三师兄如今在家歇着,明天一早——”
徒千墨睁开了眼,“不用等明天一早。你立刻去二楼耳鼻喉科,借一根压舌板过来,二十下嘴巴,自己数着,打完了,墙角省着去。”
“老师——”陆由害怕了。他们平常就算说错了话,最多自己掌嘴,可如今,都这个点了,老师居然还要他去借压舌板拿木板子打,更何况,老师明明知道他明天还要拍戏的。今天脸上带着伤,就被人好一顿数说,若是再打了二十下,明天还怎么见人呢。
徒千墨的口气很硬,“怎么,阿颉心疼你,还心疼出错来了!”
陆由小节上敢撒娇,徒千墨真上来了脾气,他是一点也不敢怄的,只是小声道,“不是。小由对不起三师兄,老师罚得很轻了,可是,明天要拍戏——”
“四十。”徒千墨就说了两个字。
陆由起初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明白,刚才的二十下竟是翻了倍,他这时候才知道这老师的厉害,只能乖乖叩了头,“小由知道了。”
值班护士正趴在问询台上睡觉,陆由很不好意思叫人家起来,等借了压舌板上来,又一次看到慕禅,现在已经是这个点了,他居然还在和一个高大的男人说话。陆由越看越觉得那男人眼熟,等转过身来,却是李陌桑。
陆由硬着头皮上去打招呼,“李导好,大慕哥好。”
李陌桑随意点了点头,“徒千墨怎么样了?”
“老师还在输液——”陆由话还未说完就被慕禅打断了,“医生说没什么大碍。”
李陌桑瞥了陆由一眼,“进去吧。”
“是。”陆由只好先走,“老师,李导来看您了。”
“不用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我是来告状的。”李陌桑说话太直接。
慕禅大步过去扶着徒千墨用枕头帮他垫起身子,陆由贴着门站着。
徒千墨说话声音淡淡的,“哦?”
李陌桑指着陆由,“我安排了旅馆,本来封闭集训的,晚上趁着大家都睡了,偷偷跑出来。”
陆由吓得缩着肩膀,徒千墨看了一眼他手上压舌板,“拿来了?”
陆由心中有些委屈,他没有应声,难道,还要当着李陌桑的面打吗?徒千墨不再看他,对李陌桑道,“他担心我。”
陆由一听老师维护他,心里一下子就舒服了,过来站在徒千墨旁边,“小由不懂事,让老师担心了。”说到这里又望着李陌桑,“劳动李导大老远过来,我——”
李陌桑瞥了他一眼,“这个点还不睡,看来,你是觉得不够累?”
徒千墨皱起了眉头,“你怎么欺负他了?”
“他竟没有跟你告状吗?”李陌桑笑了。
慕禅打圆场道,“小由这孩子挺老实的,千墨病着,他不会说的。”
徒千墨望着李陌桑,“你怎么欺负他了?”
李陌桑没答他的话,“开机仪式都不到,我以为你病入膏肓了,过来看一眼,省得不小心死了,葬礼也花费时间的。”
徒千墨不过一笑,“多谢你不换他。”
李陌桑看了一眼徒千墨液体,“我可没说,那边还在同步选角,你是大投资商,也该叫你看看的。”
“你要能选到比小由还合适的,我心服。还有别的事吗?我暂时死不了,你是回酒店还是——”徒千墨已经有逐客的意思了。
“你的弟子缺席我的开机仪式,徒千墨,你就没个说法吗?”李陌桑道。
陆由心里一紧,真是要当着外人的面打了。
徒千墨看了陆由一眼,“你没跟剧组和李导道歉?”
李陌桑说了一句偶像剧台词,“道歉有用的话,监狱可以改电影院了。”
“你还要如何?”徒千墨口气生冷。
“久闻徒老师家法森严,我顺道观摩。”
徒千墨一下坐直了身子,“滚!”
李陌桑微微一笑,“就宝贝到这种程度。”
徒千墨招手叫陆由扶他躺下,一个字也不说。
陆由扶着老师,突然就生出一种感觉,今生就算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他的大恩大德。想到这里的时候,陆由自己都有些尴尬。
李陌桑饶有兴味地望着陆由,“徒千墨的徒弟,体力总是不错的,看来,我低估你了。”
徒千墨一把拉住陆由,“仗势欺人,为难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李陌桑笑笑,“为难还是磨练,有时候,并没有很深的界限。”说到这就看着陆由,“记得明早继续过来磨练。”说了这一句,转身走了。
“陌桑。”慕禅跟出去。
李陌桑走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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