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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被扑倒【完结+番外】 作者: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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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笔连电都没了,我给它充上电,听了一会儿里面传来的轻微沙沙声,对此表示很满意,因为这充分证明了我睡觉既不打呼磨牙也不说梦话。
周一一上班,头儿把我和安佳怡叫到了办公室里。
“我们这期的任务最主要的是陈总的专访,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陈总的专访当然是给我们,而且仅此一家,你们一定要认真对待,找个有经验点的,我想了想就你们两个,谁去?”
安佳怡明显很激动:“周几啊,周几啊?”
头儿看了看安排:“周三。”
“啊?周三?为毛是周三?!”她一副衰相的转过来,“芜药,还是你去吧,我表妹周三回国,我得去接她。”
“嗯,”头儿沉吟片刻,两眼发亮,声音克制的很沉稳,“那芜药你去吧,正好说不定有机会把手机要回来。”
我一想这确实是个机会,况且我这几天没手机痛苦的脸颊发绿,一想到还要再花钱去买一个就心痛的无以复加,于是十分痛快的点头。
陈氏地产业占了整个35层写字楼的最上面18层,我们报社有幸正好和陈氏总部一个写字楼,去采访个自家总裁可谓是十分之方便。
电梯一点一点往上升的时候,旁边来拍照和锻炼学习的田小晓一直处在兴奋暴走状态,电梯门一开,她推推眼镜看着空荡荡只有几个秘书在忙的35层,发自肺腑的哇了一声,我也在心里哇了一声,终于离我的手机又近了一步。
采访进行的很顺利,我发现这个男人似乎又好看了不少,围观的田小晓笑眯了眼睛,但是!这根本掩盖不了他没收我手机还不还的恶劣本质!
结束后,他从会客沙发上回到硕大的写字台后,我在他身后润了润嘴唇,十分有礼貌的问:“陈总,我的手机能还给我吗?”
他翻文件的修长手指停下来,眯眼看了我一会儿,似乎在回想,随即有恍然的神色从他脸上滑过,他又低下头去看文件,语气淡淡:“扔了。”
我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扔了?!”
他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抬头看了看我,脸上似有挑衅之意,又顿了一下说:“出去时把门关好,不送了。”随即低下头去接着看文件。
虽然没有波涛汹涌,但我确实能感觉到自己的胸膛在剧烈起伏,一股怒火即将喷涌而出,这人怎么能这样!那是钱啊!钱啊!更何况那里面有我小学、中学、大学的各种同学的各种联系方式!还有我写了一半的稿子!我上前一步打算拍桌子放句狠话,结果被善良的小晓使劲拉住,被她一拽,我想还是饭碗要紧,只好乖乖的跟她出去。
看着眼前关的死死的花梨木门,想这么好的门里面却关了个禽兽,忍不住拿过录音笔来又压着嗓子又使劲喊:“陈慕你就是个陈世美!长得好看有毛用,你以为自己是青楼头牌啊!居然扔我的手机,我诅咒你一天丢一个手机!”
这一喊出来,霎时觉得气消了不少,转身挽过愣在一旁的田小晓,一抬眼就看见了张笑的风生水起的脸。
“林小姐火气不小啊!”
我记得眼前这人叫杨易航,禽兽的特助,那天开会笑的两声里有一声就是他!当时陈慕直接把手机给了他,他还在一边欠揍的笑。
我觉得这个人很缺德,明明跟着那个黑心老板把我手机扔了,这会儿还来落井下石,可他是特助,比我大好几级,我只能按捺住瞪他的冲动,板着声音说:“把你手机给我我可以给你个机会让你感受一下不小的火气。”
他听了变得更乐了,我翻了个白眼打算绕道而行,结果被他拦住:“那我就给你个机会哈。”手翻过来,手心里赫然是我那已经失踪五天的手机,我一把抓过来,抬头去看他。
他冲着门努努嘴:“我是奉命拿过来的。”
我想陈慕这个人似乎也还没烂到无耻的地步。
但是一周后我就发现我明显低估了他的实力。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今天的第二更了。。。
☆、一箭双雕
我想陈慕这个人似乎也还没烂到无耻的地步。
但是一周后我就发现我明显低估了他的实力。
那是一个烟雨蒙蒙的下午,我在s市的机场作为报社的特派记者准备去围观一年一度的商业峰会,好不容易拦到了辆出租车,一拍脑门想起了来时只带了信用卡,钱包里一分钱都没有,我很庆幸自己没坐上那辆车,不然他把我扔在半路上我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因为我福至心灵的记起陈慕和我坐的同一班飞机,唯一不同的是我坐经济舱他坐头等舱。
上午在k市的机场里我就远远的看见了十分显眼的他,以及他身边拖着行李箱的全能保姆杨易航。我记得他穿了件黑色大衣,我还暗暗赞叹了一小下他的品味,因为那件大衣是我十分喜爱的款式。
果然我在机场门口守株待到了他,一辆宝马停在他面前,大概是来接他去酒店的工作人员,我赶在他上车前急冲冲的跑了过去。
“陈总好!”我觉得等他回应我然后再接着寒暄几句我身上就该湿透了,于是我决定速战速决,“您是去泰悦酒店吧?真巧我们一路哈,那个我身上没带钱,能跟您一起吗?”
伞下的人愣了片刻,旋即微微皱了皱眉,我觉得这个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好歹我也是一介女子,就不知道把伞让给我点么!一旁的杨易航笑嘻嘻的探出脑袋来:“林小姐?好啊,我们……”
话没说完,陈慕一个眼神微微扫过去,杨易航噤声,挤了挤眼示意陈慕说了算,我抬眼去看陈慕,他正看我湿了一半的衣服,我以为他良心发现的打算把伞递过来点,不想他沉着声音说:“没带钱?”
我还没来得及点头,他已经侧身去看杨易航,杨易航伸手送皮夹里抻出一百块钱递给我,我有些愣怔,接过钱去看陈慕,他礼貌的勾了勾唇角,绕过我上车去了。我再茫然的去看杨易航,他一脸同情的说:“他有些变态,不怎么喜欢湿漉漉的东西,你理解理解。”
我抽了抽嘴角,对他有了深刻的认识:“他何止是有些变态,分明就是十分变态。”
杨易航噗嗤一声笑出来,拍了拍我肩膀,提着行李也绕过我上了车。
陈慕的变态行为对我最直接的影响就是我在雨中拦了半个小时的计程车才落汤鸡似的到了酒店,对我最具杀伤力的影响就是我因此终于不负众望的在夜里发起烧来。
只觉得口干舌燥,烧的我浑身关节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受,终于我下了个决心给1306的房间打了个电话。之所以没给前台打电话是觉得深更半夜麻烦人家带我去医院挂水事件很不道德,很令人讨厌的事情,而给陈慕打电话是因为我正好可以趁此报他害我发烧的深仇大恨。之所以知道他的房间号是因为我登记时特意问了下前台,为了验证我心里的想法。果然,他住十三层,而我住七层,这就是阶级差异。
其实我本来想打给杨易航的,但是我不能确定他是住1305还是1307,又或者是1304或1308。
“你好,哪位?”寂静的夜色中,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想我吵到他睡觉了,有那么01秒,我觉得有些愧疚,但是只有01秒。
我干哑着嗓子说:“陈总?我是林芜药,在712房间,我要死了,你快来救我。”说完挂断了电话。估计谁半夜听到这样一通电话都会毛骨悚然。陈慕听到了,如果他心地善良一定会过来救我,如果他没有良心他也一定睡不踏实。在烧的头疼的时候我还能想出一句如此一箭双雕的重口味句子,我觉得我很强悍。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因为此刻我正裹着陈慕的大衣晕晕乎乎的靠在出租车上,陈慕穿着件白衬衫玉树临风的坐在我的左手边。
前一刻,不急不缓的敲门声徐徐响起,我挣扎着起身去开门。
他大概出来的急,衬衫扣子有两颗没扣,外面直接套了件大衣,见我开门,他皱着好看的眉问:“怎么回事?”
我双腿疼的没什么力气,靠着门框虚弱的说:“淋了雨,发烧。”
他在我有反应之前探过手来在我额头贴了一下,又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把手收了回去。他眉头皱的更深,将外套脱下来递给我,果断道:“我送你去医院。”
两个值班护士见了陈慕,瞌睡立马消失,欢快的围了过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问:“先生请问你哪里不舒服?”
他侧了□,让被忽视的我出现在她们的视野里:“她有些发烧。”
护士态度十分温柔的依然看着他说:“那先量□温,烧的厉害就要挂水了。”
针头刺进血管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到多疼,这应该也归功于陈慕的那张脸,在一个相貌好看,举止得体优雅的男人面前,几乎所有女人都想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包括给别人挂水的熟练程度。
小护士红着脸蛋说:“你们有事就叫我。”然后在陈慕的一声谢谢中圆满退场。
病房里有些空荡,我咳了两声说:“谢谢你啊,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睡觉的,你看这人生地不熟的,我……”只能麻烦你了,这句客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慕打断,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食指扣了两下扶手,目光有些锐利:“你怎么知道我房间号的?”
我急忙解释:“你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意思的,真的。”
他脸色有些黑,但依然紧盯着我,我张了张嘴,只好实话实说:“就是想验证一下资产阶级和工薪阶级在住宿的问题上是不是同样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陈慕:“……”
在地下室停放着各种尸体的灵异事件高发的医院,我躺在这间惨白惨白的病房里看着随时会走的陈慕艰难的开口:“陈总……您能稍微坐一会儿再走吗?不用很久,就等我睡着了再走……我很快就能睡着的!”
他大概看出了我一脸怂样的害怕,很无语的沉默了片刻,不情不愿的吐出两个字:“可以。”
再睁眼已经是天亮,天还有些阴沉,小护士过来查房,羡慕的说:“你男朋友真好,昨晚他等你挂完水很晚才走,还叮嘱我有什么事情及时打给他。”
虽然烧了半夜但此刻除了体力有些不济,我精神还是十分充沛,打算立刻回酒店去听场会议,听了她的话,我本来想澄清一下他不是我男朋友,再告诉她真正好的男朋友是应该在我床边守一夜的,但又不忍心打击她对美好爱情的憧憬,只好呵呵的干笑了两声。
因为报社是周刊,不如其他媒体那样注重及时性,不用急急忙忙的收集信息及时发稿,所以我的工作相对来说还算轻松。峰会第二天上午,突然想到打车的钱和医药费我都还没还给他,虽然对他来说是个小数目,但我是个有原则的人,于是趁着去17层会议场地,去了趟13层。
刚抬手还没来得及敲门门就自动开了,陈慕从里面出来,看见我有些诧异:“有事?”
我点点头,把几张红红票子递过去:“我来还你打车和医药费的钱。”
他看了看钱又看了看我,脸上没什么表情,我挠挠头又把钱往前递了递说:“都还没来得及跟你道谢,谢谢你帮我啊!”
他终于垂了眼把钱接过来,随手塞进口袋里,淡淡道:“不用谢。”说完,往电梯方向走去。
从他房间到电梯处不算近,我和他一前一后的走在地毯上,悄无声息,气氛有点沉闷,于是管不住嘴巴的我说:“陈总您也是去会场吗?”这几次同他说话他倒是都没有摆架子,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我接着问:“您的特助呢?怎么没跟您一起?”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那个表情我理解的意思是你废话太多了,然后他又直视前方走了两步,才在我撇嘴之前声音低沉道:“提前上去了。”
我百无聊赖的看着光滑的电梯门,陈慕像是想起什么来转头问:“病好了?”
我愣了一下,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的顶头上司还会关心的探探病情,并且话里都没有昨晚被我打扰后的不满,我很欣慰,成大事者啊!连忙回答:“好了,已经没事了!”
他点了下头,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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