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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46

      保镖(强强) 作者:香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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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镖(强强) 作者:香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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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得罪我后面的人,提萨拉那娘们儿惹得起吗?”

    霍传武冷笑道:“你觉着我怕你们总参军部?”

    楚珣:“……”

    楚珣在某个瞬间有一丝恍惚,底气不足,怕自己前日判断失误,难道霍传武不是贺叔叔提到的……难道这个人真的是?!他手里没任何证据能证明传武的真实身份,全凭主观判断,或许凭借的就是十多年来对一个人最细微末节残存的留恋……

    狄康拎着枪,冷笑着看热闹,看这俩人斗嘴。这人相貌是典型缅甸土著,脖子上挂着小指粗的黄金链子。

    楚珣快速思索逃生之法。他被个大玻璃罩子罩在里面,以他的能力,有办法强行脱困,然而眼前两条枪瞄着,他无论如何不可能在枪口下逃走。

    楚珣强忍怒意和沮丧,盯着霍传武:“你把提萨拉请下来,我跟她亲自谈,我有她想要的东西。”

    霍传武回道:“你甭想见她。”

    你见了那娘们儿,还他妈能有活路……

    狄康挑眉看了一眼同伙:“不把他捆了押上去?”

    霍传武道:“不必了,先做掉他再做掉姓金的。”

    说着,这人从裤兜掏出消音器,装在枪管上,抬手瞄准被困瓮中的楚珣!传武眉目伤痕间暴露的冷酷与寒意,令狄康那家伙都暗暗吃惊发愣。

    楚珣嘴唇发抖,眯细眼:“你敢……”

    霍传武对狄康一使眼色,示意墙上的大钟:“离零点敲钟还有十几秒,咱俩在零点整钟响同时发枪,看谁枪快先把玻璃击穿打中他眉心。”

    “这种玻璃据说咱们还没人能用枪子儿击碎。今天咱俩试试。”

    “赌一根金条,甭跟我赖账。”

    传武补充道。

    狄康哈哈笑了两声:“赌就赌。”

    两人迅速大步后撤,同时抬手举枪瞄准楚珣!

    楚珣后背贴墙,浑身肌肉绷紧。那一瞬间他的全副知觉意识甚至带有几分悲壮,有种冲动,就站在这里用血肉之躯当标靶让对方瞄准,就为得到一个答案,眼前的人,还是不是当年自己认识的那个。

    墙上大钟指针飞快漂移,距离零点不足两秒,霍传武撤到位置狄康也端起了枪传武这时突然调转枪口,咫尺之距抵上狄康的头,扣动扳机。

    霍二爷面无表情,手法干净利落。

    狄康身体一抖,太阳穴喷出来的血和脑浆溅上传武的眼睑、衣服,被他伸手轻轻抹掉。

    楚珣发觉二武的冷淡特眼熟。他事后回想,二武表情分明就像若干年前站在大院楼前,注视对手倒下就如同看着那只翻倒的独轮车和一车烂白菜。冷到极致,眼底无痕,连嗜血的杀气都不见。

    这么多年,这人其实没变,还是那样儿……

    墙上大钟敲响,连敲十二下,恰到好处掩盖了枪声。

    楚珣胸膛剧烈起伏,腿软得几乎一屁股坐地上,眼底却发着光,整个人痴痴然的。

    霍传武把枪收到后腰,大步走过来低喊:“想办法出来。”

    楚珣急促地问:“有开关吗?”

    传武检查探测仪,喃喃道:“我没密码。”

    楚珣恼火地抱怨:“你他妈不是提萨拉的贴身心腹吗,你没密码?!”

    传武扭头看着这不讲理的少爷。

    楚珣委屈地白了这人一眼,哼了一声。

    他可还没忘几分钟之前这混蛋对他百般奚落嘲弄举枪威吓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别以为你把你同伙毙了,二爷今天就能饶你了,找机会再收拾你……

    楚珣单膝跪地,蹲踞的姿势贴近玻璃墙,脸和肩膀几乎摁在玻璃上,两手扒紧,推拒的姿态。

    传武隔着透明玻璃,紧张地看他要怎么办。

    楚珣没太多时间了,必须在整个庄园的保镖团反应过来冲到地下室之前逃生。他也顾不上向眼前人暴露自己身份的后果……再说,眼前这个人,是二武。

    楚珣的手开始发热,全身炙热,脸颊滚烫发红,大颗大颗汗珠从眉梢鼻梁上滚落,滚进衬衫领口,传武看得吃惊,楚珣现在……

    楚珣低声呻吟,声音柔软:“你离远些……”

    玻璃仿佛开始物质异化,缓缓地流动,楚珣胸膛里闷闷地“嗯”了一声,一只肩膀以极其诡异不可思议的角度挤进物质密度,奋力从中推挤让自己的身躯一寸一寸穿墙而过。楚珣有那么一刻表情极端痛苦,脸因为能量迸发而五官扭曲,眼角失禁,滴下一行眼泪……

    他一只胳膊先脱出来。

    完全下意识地,两人同时伸手,楚珣一把抓住霍传武的手!

    两只手,十指交缠,骨节发白,仿佛相隔了一生一世一个轮回再一次试图攥住记忆里一道淡淡的清风。

    霍传武怔怔地看着,眼底有片刻即逝的凌乱和心疼,只是楚珣没机会看到。传武完全帮不上忙,不敢动,怕冒然伸手一扯,楚珣一半在玻璃外面,一半在里面,扯成两瓣儿这人就缝不回去了……

    楚珣慢慢寸移,挣扎,终于全部脱出。

    玻璃罩子密度恢复原状,楚珣浑身热汗淋漓,瘫软在传武怀里。

    楼上脚步杂乱,别墅里的守卫察觉到异常,从各处往地下室汇集。

    霍传武脸色重新冷峻,一把薅起绵软无力的楚珣,搂住腰:“我带你走……”

    临走,传武瞥见楚珣上衣兜上镶了一只精巧的镀金纽扣,上面有金家庄园标志。

    他顺手拽下那粒纽扣,抛到墙角。

    霍传武在提萨拉身边三年,对庄园地形了如指掌。

    他没选择返身上楼,那样正好与来人对个正着。他扛着楚珣,走另一条通道,进入地下室某个房间。楚珣气喘吁吁,双腿绵软,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唔……嗯……怎么跑啊……等着被人堵屋里啊……”

    霍传武一边拖着他走一边冷冷道:“别废话了,省你力气。”

    霍传武把楚珣搁下,楚珣就像一坨没有骨头的糯米饭团儿整个人的状态湿漉漉软塌塌,稀里哗啦黏黏糊糊一整坨被甩在墙角,扮出楚楚可怜的小样儿……

    传武从封闭地下室墙角摸到一处暗门,暗门卸下,强劲的山风扑面而来,打鼻子的新鲜气息争先恐后灌入房间。

    楚珣惊讶发现,提萨拉的别墅建于丘陵上,地下宫殿一半在山丘内部,另一侧直接面临深山谷地。这是霍传武一早设计的逃生通路,今天提前用上。

    传武用射枪将结实的钢索打在远远一棵巨大的榕树上。

    他随即用绳索将楚珣三下两下绑在自己身上,俩人胸腹腰部都捆扎在一起。

    楚珣被迫跟这人面对面,肉贴肉,全身上下恨不得每一处都严丝合缝贴上。楚珣眯缝着眼,撅嘴嘟囔:“占我便宜,谁他妈要跟你贴着。”

    霍传武冷眼道:“你自己跳?”

    楚珣从洞口伸出去瞟了一眼……默默地回过头:“太高了,我害怕。”

    俩人大腿和大腿都贴着,这种明明曾经亲密过然而时过境迁早已不复往日亲密如今再被迫肢体亲昵的诡异触觉,让他浑身都不舒服。

    楚珣不舒服,传武更不舒服。俩人一个脸歪向左边,一个脸歪向右边,互相不愿正视对方的眼。

    追兵已到地下大厅,霍传武一条胳膊勒住楚珣,身上挂着钢索,目光沉稳:“抱紧了。”

    楚珣就算再不情不愿找别扭,也不想把自己摔死,二话不说,张开双臂紧搂住这人的腰……

    他伏在霍传武怀里,下巴抵住对方肩窝,彼此身体里的气息味道争先恐后融入鼻息,让他身体发抖,心酸。从什么时候开始,抱这个人,竟然需要生死攸关逃脱生天来做为彼此的“借口”?

    他感得到霍传武一手勒住他腰,厚实有力的手掌托住他一侧软肋。

    下一秒耳畔风声呼啸,霍传武抱着楚珣纵身跃下……

    强烈失重的状态让两人在危难关头死死抓住唯一能抓住的身躯,肢体在下坠过程中以诡异的姿势纠缠。

    楚珣确实恐高,出于职业素养,性命攸关时刻让他从20层楼往下扎一猛子他豁出去了也能跳,但是这会儿有人抱他跳,才领略到有个人肉枕头似的活人勒在怀里的安稳。他像一只大猴子,两腿毫无风度地缠在传武大腿上,摽着人,喉咙里憋出一丝嚎叫。

    “唔——啊啊啊——”

    “呀哇啊啊——”

    身上的汗迅速洇透传武胸口。楚珣眼睛眯成一道缝,朦胧中看到传武眼底偶然洇出柔软,俩人眼神都陷入恍惚……

    嘭……

    吊在大榕树上的钢索突然绷紧,二人被惯性和离心力甩出去,肋骨剧痛!

    眼前一团漆黑深绿的颜色,铺天盖地的热带植物枝条疯狂缠裹着向他们袭来。楚珣手臂剐疼,然后发现传武在空中尽力维持姿势将他搂在怀里,用宽阔的肩膀挡住顺风向,凌厉的鞭子一样的树枝狠狠抽在传武后背上……

    他们砸穿若干层灌木,霍传武垫在下面砸进草甸。楚珣手脚失控脱力,一团脱线木偶似的,重重摔在传武身上。

    天昏地暗,浑身疼痛,或者是因为舍不得放开手。

    俩人缓了好久才慢慢抬头,面对面,鼻尖抵着鼻尖。

    楚珣仍然软得像面条,用大章鱼的姿势无赖地趴在对方身上不动。

    传武眉头紧绷,极力强忍,看得出来挺疼,也幸亏楚少爷不是个大胖子。

    楚珣问:“还能动吗?”

    传武哼道:“嗯。”

    楚珣问:“你这么一闹,没法再回提萨拉身边了吧?”

    传武眼皮一翻:“不回了。”

    楚珣嘲讽道:“呦,那多遗憾,你就这么不打招呼跑了,你那傍家儿小娘们儿该想你了!晚上想点你的钟点,一看,呦,人呢?小天天呢?”

    楚珣口气发酸,传武白了楚珣一眼,懒得理这种无聊的话,多大了还是孩子啊……

    楚珣动了动腰,伸出章鱼触手,慢条斯理地解绑绳,解了一半,突然停下,低头逼视,目光精明:“我还以为你腰砸坏了,看来挺好用?”

    霍传武别过脸,脸发红,下身勉强动了动,可是还绑在一起,越蹭反而越凸显,竟然硬挺挺顶在楚珣大腿根,看起来真像憋很久了。俩人嘴上都不饶人,甚至眼睛都能撒谎,做特种这行的面对测谎仪面不改色,但是生理最赤裸真实的欲望竟然出卖人心。

    两人眼对眼,楚珣轻笑:“人长高了,长大了,鸟儿也大多了。”

    霍传武咬着嘴唇,忍无可忍:“你下去。”

    楚珣一撇嘴:“老相识一场,我帮你量量鸟儿?活蹦乱跳真欢实。”

    “我不用牙膏量,我就拿我的量。”

    楚珣声音低沉……

    霍传武这种人,哪禁得住这种挑逗言语,耳朵都红了,气得想踹人。身上趴的要不是楚珣,他早就上脚把人踹飞。这人忒么的这才五分钟恢复元气了?还不如刚才软塌塌的面条饭团样儿好弄,你能闭嘴吗?!

    楚珣也就是耍小性子,借这机会才能明目张胆地重温这个人的热度,呼吸这人的味道。绳索解开,俩人分开,身体一下子被山谷里的风吹冷了……

    霍传武缓缓站直,一手扶腰,神情凝重。

    楚珣心里软了,手指碰碰对方胳膊:“还成吗,能走吗?”

    传武还是那样,很酷,很冷:“嗯。”

    他们躲避待到天明,山巅泛白。

    一条大河横贯山谷,岸边一棵大树的气根里卡着一条小船,霍传武掀开遮盖的植物草席,费力将木船拖出。楚珣暗暗观察二武,看起来,这船已经藏这里很久了,计划周详。

    楚珣瘫软在木船里,歪躺着。也不是公子病发作故意偷奸耍滑,而是手软,根本拿不动船桨。

    他后仰着靠在霍传武肩膀上,让对方宽阔的胸膛拢着他,闭上眼,让河风吹拂着,慢慢恢复体内能量。

    宽阔的河面水流平缓,静谧,河水中时不时荡过一个轻盈的小漩涡,漩涡里通常有一朵铃兰花,或者柚树的一片嫩叶。河道尽头腾起紫色雾气。

    霍传武双臂沉稳有力,慢慢荡着小舟,时不时巧妙绕过漂于水面的原木,或者河道积淤的灌木朽木。楚珣某一瞬间有一种奇妙的错觉,小船仿佛漂荡在空中,全副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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