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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强强) 作者:香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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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好儿的,怎么样?”
传武也冷冷地,直言不讳:“没试过跟她们那样。”
楚珣一巴掌扇过去,轻轻撩过传武的脸:“你他妈也敢。”
传武忽然说:“恁那里边儿,是热的。”
楚珣:“……真的假的?”
传武眼神深邃,半边脸抿出个笑窝,暴露出得了逞的欢快心思:“嗯,腚里面特别热,暖气管子似的,比恁的手还热呢。”
楚珣扯传武的脸:“二武你骨子里才是个流氓!……”
小霍同志依着职业习惯,将度假小木屋里里外外检查一遍,只是摸排得忒晚了,床上都滚过一轮儿,这才想起时刻保持警惕。
屋后的野花在阳光下绽放,远处的农田开出一片黄澄澄的油菜花,美极了。
霍传武在木屋厨房里做饭。
这人做饭手艺十分一般,以前常年在部队吃食堂,自己极少有机会下厨。胶东本地又是男人主外、女人下厨的风俗,霍二爷这样的男人,是应当小时候让老妈伺候、长大让媳妇伺候的。
楚珣更不会做饭,从小吃惯家里保姆和饭店大厨做的,哪会自己动手?楚珣跟别的“媳妇”不能比,不一样的,还是霍爷勉为其难做顿饭吧,传武这么想的。
柜橱里贮藏了意大利干面条,各种做意大利面的酱料。霍二爷直接上大锅煮,煮出半锅很瓷实的黄面条,捞出来再放煎锅里,倒进一瓶西红柿罗勒草酱,盖锅盖一烩,味道竟然不错,香气充满小屋。
楚珣这一下午躺在床上,也没休息。他利用随身携带的记忆能量转移装置,脖颈、指尖连上导线,将手指拷贝储存的部分数据备份到芯片上。在北郊大院的小红楼里,有一套更加完备的记忆能量传导仪器。巨型计算机占据大半个房间,是专门为楚珣研制配备的。
楚珣做了一会儿,累了,仰躺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内裤湿得洇出一挂粉鸟,穿了跟没穿一样。
小霍端了两大盘意大利面,递到床上。两人对坐吃面条,莋爱最耗体力,都饿了。
楚珣吃得嘴角泛出红色油光:“嗯,可以,不错。”
霍传武:“还成?”
楚珣嚼着:“比大厨是差点儿意思,反正以后出门咱俩饿不死了。”
霍传武嘴角一耸,也不在意楚珣没事老挤兑他。他伸拇指给楚珣擦擦嘴,然后很自然地回手含住拇指,舔掉西红柿酱,咂嘴,仿佛那就是他的小珣的味道。
傍晚,两人从床上爬起来,一前一后,晃进洗手间洗澡。
欧式的小房子,洗手间也小,设计得袖珍而精简,洗手台上摆着漂亮的田园风陶瓷用具。两人的身形和影子迅速将小屋充满,昏黄的光线里充斥淡淡的喘息,以及嘴唇相碰的咂吮声。两个人都只着内裤,光裸着上身,贴合着,面对小镜子,互相欣赏对方英俊的脸,健康好看的身体……俩人撩开各自裤裆,对着镜子互相比鸟,暴露男人之间私底下的豪放。
楚珣使劲凑着二武的胯,瞄着镜子里:“差不多大。”
他把两根家伙攥到一起,比对着:“看,多般配,颜色也配。”
霍传武面无表情,看着楚珣臭美。
楚珣这么鼓捣传武,拎过来掉过去,对方能没反应?
楚珣咬着嘴角:“操。”
“怎么突然胀这么大了。”
“你怎么……这样就……比我大了……”
楚珣顺手拿起一管牙膏,给勃起的霍老二度量尺寸。牙膏只是150克的,无论长度、体积容量还是硬度,三项指标被霍爷完爆出局。
楚珣喃喃道:“这么粗啊……”
霍传武腆着胯,翘着大鸟,挺括结实的臀部肌肉在灯下泛出光泽。在小珣面前害臊已是过去式,传武眉梢眼底袒露出属于成熟男人的那份得意。按旧社会的说法,都开过苞了,“老男孩”经历这一个下午的开疆僻壤,终于是个男人了。
霍同志平时一向谦虚内敛,楚珣倘若是别的事夸他两句,这人还懂得谦虚含蓄。楚珣夸他这个,说他“大”,这件事没有哪个男人会含蓄或者不好意思。这是爱人之间最棒的情话,男性膨胀的自尊顿时得到愉悦和满足。
狭小的淋浴间里,水滴在瓷砖墙壁上欢脱地跳跃。
传武从后面抱住楚珣,双手不断抚摸,洗掉一层汗水,在对方身上重新染上自己的气味。两人前胸后背相合,传武从后面握住楚小二爷,手指爱抚撸动,让楚珣仰在他胸口,舒服地享受。
已经相识多年,太熟悉对方的身体,一步迈过那道门坎,仿佛与生俱来就是为了彼此而活。
两人方才消耗过一次体力,这一次做得很慢,有意延长快感,洗手间里静得听得到皮肤细微摩擦,偶尔抑制不住漏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楚珣浑身湿着坐在洗手台上,传武吻他,从喉结吻到胸口,一头欲望强盛的狼狗,不停舔他,吸吮他的乳尖,再吻到小腹,吻他的毛发。楚珣慢慢后仰,贴在镜子上,被二武含住挺直的阳物。传武吸得略微粗鲁霸道,很男人的方式,嘬吮他的亀头,捋弄阳根。楚珣爽得下身颤抖,这回胀得也不比二武小,在传武嘴里射出来。
他还沉浸在身寸米青瞬间的余韵中,两腿突然被分开,一脚架到某人肩上。
传武扭头吐掉乱七八糟的东西,眼已经烧红。
楚珣后庭一涨,不及反应,二武已经进去了。甬道润泽,一下子将粗壮的霍二爷吞含进去,紧裹着。传武猛一撞,直接撞到最敏感的一点,勇猛地攻城略地。
传武眼神直勾勾的,眼底是一片燎原之火,用面对面相拥的姿势,冲撞着楚珣。
楚珣身体不断往后倒,几乎坐不住,两手搂住二武的脖子保持平衡。二武硬朗结实的臀带着水声,一下一下拍打他两腿之间,排山倒海。二武两颗蛋不断蹭到他的耻穴,恨不得连着蛋一整套物件都撞进去。
楚珣被身体里坚挺的硬物一次次撞过那个点,肠道猛烈收缩,颤栗,又刚刚射过,太敏感,根本受不了,哼出声:“慢点儿……嗯……受不了……”
传武慢下来,缓缓地,抽出一半,再猛地顶进,齐根没入肉臀之间,粗壮,温暖,充实,顶弄敏感点。
就这样慢动作顶了五六下,楚珣周身电流激跃,陷入振颤性的快感,想流泪,不是哭,是单纯的生理上的泪水失禁。
楚珣眼泪哗得流了满脸,抖动:“唔,不行……别……快点儿……”
传武眼底沉醉,闷声问道:“快,还是慢?”
二武问得特别老实,最听妞儿的话。你让霍爷快,爷就给你操个猛的;你要慢,爷就给你操出个慢镜头。
男人高潮时无法控制,楚珣口里胡乱喘着:“不成,不成……射了……二武……唔!”
传武最后的一下,臀部猛然前送,缓慢,深入,冲破时光尽头一切的阻隔。他脖颈扬起来,黑发向后甩出水滴,像在草原领地上睥睨四方无声咆哮的雄狮。
两人交合的影子打在瓷砖墙上,一幅美妙的图画,性感极了。
米青液四溅着射出。
两人追逐着对方的嘴唇,紧紧吻在一起,身体连接着颤抖,毫无保留地喷洒热液,肢体用最缠绵的姿势缠在一起,那一刻,就像永恒。夕阳在山巅洒下光辉,花朵漫山遍野。
……当夜,米兰直飞北京的航班。
楚珣靠在舷窗边,浑身绵软,头发潮湿,嘴角时不时卷出弧度,神态疲倦。
他偶尔用手指轻轻摩挲耳钉。
耳机里传来低沉的一声咳,像一片羽毛拂过他的心。楚珣叼了一支拐棍糖,吮着,心里品味的,是他的二武留在舌尖的味道。
第七十五章 打草惊蛇
北郊大院里没有鸢尾花和雏菊,暖风送过房檐上的喜鹊窝,梧桐树宽阔的叶子在风中轻响。
整整十天,楚珣被圈养在小红楼。他躺在实验室床上,十指指尖连接电磁场导线,整个人处于不太清醒的入定状态。中途,某几根导线突然崩断,电流阻滞。楚珣轻微抖动,眉头暴露痛楚,强大而固执的能量场仿佛在与空间的自然磁场相博弈,让整个房间里气流诡异地流动。楚珣的皮肤在某些瞬间产生凹凸变化,电流滚过体表,像暴风卷过层层沙丘,不安地搅动……
连续的那十天,贺老总就坐在实验室里,眉头紧锁,看着这人,有好几次站起来,焦灼地走动。贺诚然后站定在窗口,凝望窗外那排屹立二十年笔直挺拔的白杨树,眼底重新平静,坚定。
小霍同志坐在实验室门外,也是整整十天,从早到晚,默默地守候。严守纪律,不打搅,不废话,但是,也不离开。
传武衣兜里悄悄揣了两根棒棒糖,在手掌心里摩挲,等小珣醒过来。
楚珣终究还是挺过来,没什么大碍,就是累坏了。
可能也是年纪渐长,身体器官劳损,一次比一次感觉累,也一次比一次恢复得艰难。
楚珣赤着身体躺在被单下,浑身湿透。他后身接触床单的位置,洇出一团人形水印,头发一缕一缕披散,双眼有些失神,神态像小孩,意识不清醒时有那么一丝茫然。
贺诚握住楚珣的手,用力捏了捏,没说话。
楚珣咧嘴嘿嘿笑着:“操,真累,我怎么感觉,跟生了一趟孩子似的。”
贺诚从鼻子里喷了出来:“什么乱七八糟,你能生孩子?”
楚珣一副煞有介事的表情,绘声绘色描述:“真的,又疼又累的!感觉就好像,羊水哗得破了流出来,全身液体咕嘟咕嘟往外冒,身体里五脏六腑的,一下子让人掏空了,都掏出去了,我就在床上漂着……”
你还有“羊水”了……贺诚忍无可忍:“真是个活宝,好好歇着你那张嘴。”
贺诚嘴上呵斥,忍不住伸出大手,覆上楚珣的脑门,轻轻抚摸,摸了很久,很是疼爱。
孩子长得真快,一眨眼,当年那个小精豆子,如今也小三十的人了。贺诚原本就打算,让二侄子干到三十岁,正式公开特情处处长身份,进驻总参大院,办公室里做个文职,以后再不用出国历险。是真金,在哪个岗位都能发光发热,别把孩子真伤着了,毕竟到三十岁就过了体能的巅峰……
楚珣欧洲之行平安归来,顺利完成任务,而且一路上磨刀砍柴谈情说爱两不耽误。当然,后一半内情,他可不敢跟部长打报告。
他吊着葡萄糖瓶子,向头儿简要地叙述交待任务。
贺诚点头:“没问题,老子相信你办事。”
楚珣眼珠转悠着,探察上司的思想动向:“贺叔叔,这次巴黎取情报,搭救小叮当,套霍欢欢,从酒店里脱身跑路……小霍立功劳了。”
贺诚点头:“嗯,大功一件,咱们国家隐形侦察机的技术水平,至少得往前进步十年,你们几个居功至伟。”
楚珣正色道:“没他我回不来。”
“贺部,小霍该升衔了,给他他应得的那一份,不能亏待了人。”
贺诚:“你想给什么?”
楚珣:“怎么也是少校吧。”
贺诚:“他上岗有一年吗?”
楚珣露出耍赖的口气:“哦……上尉成不成啊?不能让何小志压一头么。”
楚珣有他的小心思。俩人军衔差太远,他替二武觉着憋屈,又怕对方哪天别扭了。
贺诚哼道:“放心,小霍和小王都要记大功劳。”
贺老总眼角额头皱纹深邃,那里面埋的都是老谋深算的心思。贺诚突然一眯眼,眼底透出光,突然问:“两个小子,王欣欣上午就到米兰领馆,你俩夜里才搭飞机往回返,中间那段时间,去哪了?”
楚珣想都没想,面不改色:“乡下看野菊花去了。”
贺诚:“……看什么玩意儿?”
楚珣一字一句,镇定道:“乡下,野地里的,雏菊花。”
意大利这个空气里飘扬着浪漫美好气息的国度,国花就是雏菊,黄的,白的,火红的,藕紫色的,贺叔叔您老江湖了,不会不知道吧?楚珣嘴角划出促狭的弧度,特精明的样子,却又分明是在装傻。
贺诚重重地哼了一声,分明就是不信,伸出一指隔空点着他二侄子:甭给老子乱来!事儿都办完了老子再跟你俩掰扯。
楚珣抵京之后几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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